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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家斯蒂格勒名言

时间:2016-04-30 07:46

法国传奇哲学家斯蒂格勒去世,他的人生经历是什么

原刊《泼先生》02 下载地址: “如果说工厂不了是因为劳动不在;如果说监狱不存在了,那是因为社会时空中的关押和禁闭无所不在;如果说精神病院不存在了,那是因为心理和临床的控制已经得到普及;如果说学校不存在了,那是因为社会过程的所有纤维都浸透了纪律和教育;如果说资本不存在了(对资本的马克思主义批判也不存在了),那是因为价值规律已经以各种形式转入生存的自主管理,等等。

如果说墓地不存在了,那是因为现代城市在整体上承担着墓地的功能:现代城市是死亡之城,死人之城。

如果说实用性大都市是全部文化的完成形式,那么很简单,我们的文化就是一种死亡的文化 ” —— “我们全部的文化都是卫生文化,它力图从生命中消除死亡” —— 死亡在一个以生产与积累为主导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必然遭受歧视。

死亡没有被接纳,它属于耗费、威胁与取消的领域,类似于虚无。

对死亡的歧视与对同性恋的歧视一样,是上升期资本主义伦理与偏见的一部分。

生产、生育、家庭学、成功学、新教、世俗化、资本等元素组成了资本主义时代的法利赛标准。

但在后资本主义时代中,一切曾被压抑与歧视的事物都解放出来了(女人、黑人、同性恋……),一切法利赛标准都曝光为拟真的幌子之后,死亡在能被承认吗

的答案是否定的。

对死亡的压抑永久性地奠基了政治经济学的基础。

性在当今不再是解放的武器,它被允许,甚至鼓励。

相反,死亡却是一如既往地被资本主义禁止。

鲍德里亚把摧毁拟真体系的最后一注放在了死亡上,同时将赞成或废除死刑的思考推到了复杂的地步。

在死刑的论述上,鲍德里亚对吗

我将直接指出鲍德里亚正确与错误的地方。

但首先需要提醒的是,用鲍德里亚的观点去讨论死刑问题会让人觉得轻浮甚至肤浅,这是很难避免的。

鲍德里亚首先将死亡与死刑的价值放在一个拟真系统中考察。

在拟真系统中,无论赞成死刑与废除死刑都会与这个罪恶的系统同流合污。

拟真系统如同液晶屏幕提供的一切可能性。

屏幕将真实吸进它的拟真系统中,真实存活在比真实更真实的拟真空间中。

拟真并非指不真实,而是指传统意义上划分真实与虚构的界限消弭,这个界限既在物质上也在意义上,它是一个社会性整体。

但拟真并非虚无,仿真系统总以“模仿现实”作为它的“美学设计”标准。

也就是说,它要让自己更加“真实”,或“比真实更真实”,让人生活在拟真中而不知其拟真。

同样,在价值上这个系统取消了现实的善与恶,而用一种单向度的、不可逆转的拟真的“善”作为它的原则。

这样它比现实的人道更人道,比现实的负责任更负责任,比现实的完美更完美。

鲍德里亚首先将这种“完美”定义为罪行。

废除死刑必然在此“完美”罪行的计划之内,因为在这个单向度的标准中,死亡是禁止的。

拟真系统需要以拟真的“生命”作为它的价值,尽管这个生命的概念无任何实质内涵。

在拟真系统内部的所有价值坐标,包括“责任”、“文明”、“人道”也是中空的概念,仿如屏幕的像素。

这些概念任务是诱惑,让人信以为真,从而拒绝让社会接触到真实。

这个真实是的“现实的沙漠”,真实的死亡就在这片沙漠上,它随时威胁系统的谎言。

鲍德里亚写道: 人们永远不能在真实层面上战胜系统,我们所有革命战略家所犯的最糟糕的错误就在相信可以在真实层面上终结系统;这是他们的想象,是系统本身强加给他们的想象,系统的生存与残存所依赖的正是不断引导那些攻击它的人到现实的场地战争,而这个场地永远是系统的场地。

[1] 现实感是仿真世界制造的虚假场景,也是它的任务。

系统最诱人的地方并非它的完美性,而是人们根本无法得知处身在拟真空间中。

这与一般的玩电脑游戏是有区别的。

玩游戏的人能判断自身在游戏中,才能以“玩”的心态对待。

但系统更像黑客帝国的空间,置身内部的人无法判断处身在拟真中,他最多只能感到倦怠,例如主人公第一次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时就感受到不适。

在某种意义上鲍德里亚将法国的被动性哲学推到极端。

福柯与德里达的被动性哲学只是语言的被动性,也只是技术的被动性,鲍德里亚的被动是一种全面的社会性的被动性。

鲍德里亚对死亡价值的讨论贯穿在拟真社会成形的过程。

它的分析来源于福柯又告别了福柯。

福柯认为,以生产为主导的资本主义社会和对国家人口生命权的保护是同时兴起的,这是文明社会的开端,也是一种新型身体规训方式。

与生产分享同样隐喻意义的词语有生命、能量、家庭、活力、健康、积极、明亮、上进;而与死亡伴随的是疯癫、非理性、疾病、同性恋、倒错等等。

鲍德里亚模仿福柯中愚人船对疯子的引渡,将这种现象命名为“死人的引渡”(第五章第一节),对死亡的压抑比对疯癫的压抑更加根本:“死人不再能分到场所和时空,……他们蒸发了”。

[2]“从野蛮社会向现代社会的演变是不可逆转的:逐渐地,死人停止了存在。

”[3]整个文化的努力就是分离生命与死亡,分离意味着驱逐,也意味着压抑。

“死亡是不正常的,这是一种新现象。

死亡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异常,相比之下,其他所有的异常都成为无害了”。

[4]对死亡的压抑远远比对疯癫的压抑更根本地成为资本主义文明的大他者。

文明的可能性在于它对生的虚假尊重,与之相伴的是对此世的开放及向未来敞开的时间性。

生命中被同时赋予的生与死之间的交换被硬生生折断,生命沦为只有生存才是合法,死亡是非法的“生死分裂症”人格。

这种人格的塑造实际上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开始。

也就是所有人都沦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奴隶,所有人都死了一次之后,才能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依靠拿工资而存活。

对于鲍德里亚,生与死的象征交换,也就是对两者的承认是重要的,它是维护个体生命平衡的秘密。

“象征终结了这种分离的代码,终结了分离的词项。

它是终结灵魂与肉体、、真实与非正式、出生与死亡的乌托邦”[5]但在资本主义时代中,不论是生产社会还是,“生”成为最大的单向价值和隐秘的基础。

我们不禁会问,鲍德里亚的或不是一个无压抑的社会吗

为什么还有死亡的压抑

例如,在福柯全景敞视监狱(Panopticism)的社会模式里还存在着看与被看的权力关系;在鲍德里亚的作品中,看与被看之间的界线则被取消,如观众与舞台的界线、屏幕内与屏幕外的区别(例如草根选秀,真人秀等)被取消。

难道鲍德里亚仍将消费社会列为压抑死亡的社会吗

答案是肯定的。

表面上,消费社会似乎缓解了对死亡的压抑,但这种缓解恰恰是压抑的加强。

这是齐泽克(Zizek)所说的,这种加强是:在现在,你不仅要工作,而且要让自己觉得喜欢这个工作,因为工作与消费相互配套,工作就像消费一样必须让自己觉得享受。

尽管生产已终结,但消费社会仍制造生产的拟像;除此之外,社会再也找不到其存在的合理性。

社会将消费自己的排泄物(例如将回收、维修等作为生产的一部分)作为生产。

社会变成一个“死亡”文化,但它仍旧以“生”作为它的单向拟真的价值取向。

消费社会对死亡的排挤与清洗变得越来越隐秘。

“死亡”的卫生学是以医学的、生物学的、精神病理学、自动化等合理性方式(系统方式)去承认或中和死亡的破坏力。

它不意味着死亡被解放,此时的压抑是通过系统化地承认而去压抑。

总体上它仍旧是压抑的。

鲍德里亚写道:“必须看到,这种自由转向是基础是一个整体上具有压制性的空间,这个额空间的正常机制吸收了以往属于特殊机构的那种压制功能”[6] 这是理解死刑暴力逆转的关键。

一般来说,在系统中死刑并不是破坏生命的神圣性,而是摧毁系统维护的虚假生命权。

前者的生命权来自上帝,后者的生命权来自系统。

可事实上,鲍德里亚似乎暗示,这个系统是不会受到任何死亡的摧毁。

因为系统已经死过了一次,它将所有的成员判了一次死刑(剥削了他们的自由),然后再承认他们的生存(让他们通过劳动获得自由)。

因此这个系统不再惧怕死刑的死亡暴力。

它同时以医学、科学等的理性法则缓和死亡的深渊。

我们可以说,在鲍德里亚的社会中,对生命权的想象仍旧是系统内部的生命权,这是世俗化社会的恶果之一。

但有没有可能终止这个拟真系统呢

鲍德里亚既然发现了这个系统,他一定也清楚这个系统的致命点。

致命点同样是死亡。

真实的死亡仍旧是一个谜。

尽管象征交换可以交换部分的死亡,但它仍旧只是象征的交换。

真实的死亡是也是退出的唯一方法,尽管它不是关闭的方法。

鲍德里亚写道:“但死亡有革命性吗

既然政治经济学是为了终结死亡而进行的最严肃的尝试,那么分清楚,只有死亡才能终结政治经济学。

”[7] 系统是什么

是后政治经济学的庞大机器吗

这台机器甚至解除了国家、法律、地域的真实性。

对于支持废除死刑的自由主义者,他们走在和系统相同方向的道路上,也就是对死亡的打压。

不仅公开执行刑罚的表演被废除,甚至将一切与死亡相关的事物,医院、影像、案发现场、图书等,清洗掉。

死亡文化的另一含义是卫生文化。

但自由主义者废除了死刑之后,他们不是仍旧强调犯人的责任吗

可他们忽略了责任其实很早已被这个系统取代,正如国家也被替代了一样。

死刑的暴力事实上已不能彰显国家权力对生死大权的掌控。

政治经济学以及信息技术取替了国家权力。

这种权力用承认的政治缓冲突发行的暴力。

那么赞同死刑呢

难道它不是以真实的死亡来反对系统吗

但赞同死刑的在某种意义上不是肯定了系统的虚假生命价值吗

远古时代,被俘获的奴隶被直接杀死。

在资本主义时代,当资本家发现有利可图,他们让被俘获的奴隶作变为工人,鲍德里亚看到了这样的劳动是耻辱。

而在消费社会,劳动工人不再是创造价值,系统的目的是让他们延迟死亡,生存下去才是他们的工作,而非生产。

这个意义上,养生学、时尚学、平淡学根本没能力看清楚它们与后资本主义社会的共谋,它们继续用一种启蒙以来的解放或批评的方式寻求出路,因此永远只能在肯定系统的思路中兜圈。

通过遵守系统的游戏规则来破坏系统的方法是完全失效的,这种方法已过时。

问题并没有这么简单。

鲍德里亚的死亡是什么呢

鲍德里亚从巴塔耶那里继承了死亡的过剩,它永不能被系统完全体占有,总存在着过度的一部分,并且继续干扰着体制,类似于病毒。

象征交换一定能将这些病毒清理完毕吗

生与死并非对等,象征永远无法完全交换掉死的威胁,鲍德里亚绝对清楚这点,这是一种无法讨论的死亡。

但他将讨论更多地集中在社会对死亡的塑造上,而忽略了继续深入探究死亡如何摧毁系统。

这种无论讨论的死亡甚至威胁鲍德里亚的象征交换。

对于无法讨论的死亡,在鲍德里亚的写作中是缺席的。

但它会转过来会干扰鲍德里亚对死亡的讨论,包括他对死刑的观点。

假如死刑的打击性是发生真实层面的死亡,或者在象征交换层面之内的绝对死亡,那会怎样

死刑应该废除吗

鲍德里亚的死亡与生命一样,似乎能够完全被系统征用,或者被象征完全征用。

象征是一种中立性的象征,或者祛魅之后的一种客观化能量描述的方式,鲍德里亚是否仍旧保留着这个系统留给他的遗产

鲍德里亚无法摆脱虚无。

鲍德里亚的虚无是一种体系性的虚无,或者黑客帝国的虚无。

因为在黑客帝国的虚拟空间中,无论信仰谁,都是受造之物,倦怠是必然的。

象征交换敞开了一个接近绝对的空间,但这个空间需要进一步的拉大。

那就是还有一个永远超越象征交换的空间,这个空间不能以“象征”这样带着结构主义痕迹的词语来命名。

这个空间无法征用,它是绝对的,如同死亡一样绝对。

绝对的死亡能弥补鲍德里亚社会学分析的平面性。

如果绝对死亡像病毒一样弥漫在这个一尘不染的虚拟系统中,同样,神也会弥漫在这种系统中。

鲍德里亚不能将这个未知的部分过于简单地归结为死亡,正如德里达不能将这个部分简单地归结为他者或延异一样。

如果有一种拒绝征用的死亡,死刑是无法征用它的,系统也无法征用它。

同样,生命亦是如此。

注释: ------------------------------------------------------------------------------ [1] 【法】让·波德里亚:《象征交换与死亡》,车槿山译,凤凰出版传媒集团,译林出版社,第52页。

[2] 同上书,第196页。

[3] 同上书,第195页。

[4] 同上书,地196页。

[5] 同上书,第206页。

[6] 同上书,第264页。

[7] 同上书,第2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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