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东京审判经典台词
[梅汝璈]柏奈尔先生,你说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取决于是否废除了死刑,某种角度上我赞同您的观点,但是我还是有些疑惑。
按照您的逻辑,文明应该被尊重,那么生命呢,生命应该被尊重吗
我想我不用知道您的答案,您应该不会否认生命是最宝贵的,因为对每个人来说生命都只有一次。
如果说杯子代表人类,水代表文明,(他将一只盛满水的玻璃杯摔碎在地)文明是人类创造出来的,如果没有人类,文明从何谈起呢
……如果法律不给日本、不给这些战犯以最严厉的惩罚,谁敢保证日本有一天不会再次挑起战争
谁敢保证日本不会再侵略别的国家
谁敢保证日本军国主义的幽灵不会再次复活
东京审判中梅汝璈说的最后一句话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终于走到了今天,最后,7名战犯被处以极刑,至今,我都不敢回想,如果今天上午我们这些赞同死刑的法官里不到六票的话,我会怎么样,中国人又会怎么样,世界又会怎么样,还有,我们所有的法官都起过誓,我们永远都不能透露我们谁赞同了死刑,谁反对了死刑,我只能说,我,尽力了。
《东京审判》中的梅汝傲最后所陈述的一段话
(法国法官伯奈尔反对死刑,认为死刑不应在文明的国度存在.) 举起一个杯子:如果说,杯代表人类,水,代表文明........ 杯子在地上砸碎,水四溅.......... 盯着柏奈尔:文明是人类创造出来的,可如果人的生命都被无情地毁灭,那文明还从何谈起呢? (印度法官以佛教慈悲为由反对施用死刑) 梅:先生,我再次提请您注意,您是一个法官!法官的职责是什么?是对罪行进行审判进行认定!然后根据法律给予他们惩罚!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来做法官,您具有一个佛教徒的伟大情怀却在纵容犯罪,这决不是一个法官应该有的立场!如果您要坚持这样,那您没有资格坐在审判席上,您应该回到印度的寺庙里去! (面对全体法官) 梅:死刑是什么?死刑是法律对犯罪最严厉的惩罚!为了掠夺别国的资源为了扩张自己的领土为了占领亚洲甚至全世界,日本干了什么?他们杀中国人杀朝鲜人杀菲律宾人杀新加坡人杀美国人杀英国人杀无数无数无辜的平民!他们强劫,他们强奸,他们放火,他们杀戮,难道这些不足以让他们受到法律最严厉的惩罚吗?!如果法律不给日本不给这些战犯以最严厉的惩罚,谁敢保证日本有一天不会再次挑起战争?!谁敢保证日本不会再侵略别的国家?!谁敢保证的幽灵不会再次复活?!(他瞪着眼,强忍着泪):在座哪位先生敢做这样的保证?!
东京审判广濑一郎的台词是
<卫勃>你想想看,照现在的安排,你的近邻将是美国法官和法国法官,而不是那位俄国将军,这对你将是很愉快的. <梅汝璈>爵士,您这样说是侮辱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必须郑重地提醒您,我不是为了愉快才来到东京的! <卫勃>博士,那我也不得不再次提醒您,这样安排,是盟军最高统帅的意思.如果因为你拒绝这个安排而使陷入了不愉快,那将是非常遗憾的,你的政府也未必同意你的这种行为. <卫勃>今天只是一次彩排,为什么我们不先拍一些照片,到晚上再讨论明天正式开庭时的座次
<梅汝璈>卫勃爵士,我绝不能接受这样的座次安排。
全世界的摄影记者和现在都在审判大厅等着,他们必定会拍照和报道。
当这些照片和报道到了中国,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吗
所有的中国人都会责难我的软弱和无能。
如果我同意了这个安排,那我就侮辱了我的国家,就侮辱了所有中国人为抗击日本侵略者所付出的代价、牺牲、努力和坚持,一切的一切
<旁白>溥仪的出庭作证轰动了东京,也轰动了世界。
整整8天,溥仪创造了中历时最长的作证纪录,也顶住了以广濑一郎为首的战犯律师团包括威胁恐吓在内的轮番反诘。
<主检察官季南>你在当满洲国皇帝的期间有什么权力吗
<溥仪>我没有任何权力,一切都是日本人说了算。
<季南>所有事情吗
<溥仪>对。
对了,我只有一个权力。
<季南>那是什么
<溥仪>那就是听他们告诉我他们所有决定的权力
<季南>那这期间,你有个人行动自由吗
<溥仪>自由
这些年,我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简直就是猴戏
<广濑一郎>你刚才说日本兵逼着你和那三个真正的僧人去强奸那个姑娘
<假和尚>是。
<广濑一郎>因为他们不同意,所以最后都死了,是吗
<假和尚>是。
<广濑一郎>那你呢,你为什么活下来了
你同意了是吗
<假和尚>(沉默) <广濑一郎>回答我
你强奸了那个姑娘是吗
<假和尚>是,我是强奸了她。
<广濑一郎>你真的是被强迫的,还是你自己也想这么做
你怎么证明你是被强迫的
你怎么证明你不是自愿的
<假和尚>(愤怒地冲出证人席,被庭警拦住)我X你妈小日本鬼子
我X你妈 <>日本同中国之间的战争,就像是亚洲大家庭中兄弟之间的争吵,日本不可避免地要使用一点点强硬手段。
这同哥哥在经过长期忍耐后,赶走不听话的弟弟没有什么两样。
这样做是为了是中国,哥哥对弟弟的态度可能有点粗暴,但哥哥的出发点是为弟弟好。
哥哥是爱弟弟的。
<季南>那我倒要问问,弟弟对哥哥的爱如何反应
<>这个……弟弟没有理解这点,对哥哥的爱一点也不感到高兴。
<倪征燠>你在任陆军大臣的后期,曾经派人去中国,去见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曾经担任过民国政府第一任国务总理的唐绍仪,一个是前的头头吴佩孚,是吗 <>是. <倪征燠>你派人去拉拢这两个人,目的就是要成立大规模的傀儡组织,是吗 <>我,我不知道. <倪征燠>那你派谁取的你总知道吧 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当年僭充沈阳市市长,扶植傀儡溥仪称帝,勾结关东日军,阴谋华北自治,煽动内蒙独立,到处唆使汉奸成立伪政府和维权会,喧赫一时,无恶不作,而今危坐在被告席右端的 低头不语. <倪征燠>是不是他 !马上给我回答! 板垣征四郎点了头. 长长呼吸了下,闭了眼睛..... <季南>那么按照你的逻辑,你一方面进行中日之间所谓的和平交涉,另一方面却以强大的兵力占领中国领土,这难道不矛盾吗
<>没有任何矛盾。
<季南>那你是否考虑过侵略满洲的结果将引起中国的反日情绪呢
<>中国对日本的反感早有了。
但是日本绝对没有侵略满洲的行为。
<季南>被日本军队杀死的中国人有多少
<>不清楚。
<季南>日本大本营所发表的年鉴上载明,1937年7月至1941年6月间,日本军队杀戮了两百零一万五千名中国人。
杀戮两百万以上的中国人,你没有想过这将引起中国人的愤怒
请回答
<东条英机>我对此深感不幸。
<季南>被杀戮者不少是无辜民众,为什么把这种残酷行为施加在无辜的人民身上
<东条英机>所谓民众与战争无关一节,中国与我们日本都是一样的。
作为中国政权的统帅者居然指挥民众,抗击日本和侮辱日本以至于招来虐杀,这是中国统帅的错误,跟我们无关。
<季南>如果你和你的同僚被无罪释放的话,你们还准备一起重复过去做过的事吗
你们还会让日本继续发动侵略、发动战争吗
<东条英机>(沉默良久)是。
(全场哗然) <季南>我,,代表同盟国检察团全体同仁郑重向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庭长及各位法官提请,请你们给这些发动并实行侵略战争的被告们以严惩。
以公正之心,以善良之名,以人类之愿。
<梅汝璈>柏奈尔先生,你说一个国家的文明程度取决于是否废除了死刑,某种角度上我赞同您的观点,但是我还是有些疑惑。
按照您的逻辑,文明应该被尊重,那么生命呢,生命应该被尊重吗
我想我不用知道您的答案,您应该不会否认生命是最宝贵的,因为对每个人来说生命都只有一次。
如果说杯子代表人类,水代表文明,(他将一只盛满水的玻璃杯摔碎在地)文明是人类创造出来的,如果没有人类,文明从何谈起呢
……如果法律不给日本、不给这些战犯以最严厉的惩罚,谁敢保证日本有一天不会再次挑起战争
谁敢保证日本不会再侵略别的国家
谁敢保证日本军国主义的幽灵不会再次复活
<梅汝璈>巴尔先生,我再次提请您注意,您是一个法官!法官的职责是什么 是对罪行进行审判进行认定!然后根据法律给予他们惩罚!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来做法官,您具有一个佛教徒的伟大情怀却在纵容犯罪,这决不是一个法官应该有的立场!如果您要坚持这样,那您没有资格坐在审判席上,您应该回到印度的寺庙里去! <梅汝璈> 我想请大家一起考虑这个问题:法律是什么
法律的作用又是什么
经过两年多的817次漫长的庭审,我们终于认定了他们有罪。
可是我们,却一直在讨论文明和宗教
先生们,这不是大学的教堂,这也不是寺庙,这里是法律的殿堂。
我们需要讨论的,是怎么惩罚这些罪犯。
我认为,宗教是告诉世人怎样做才能到达天堂。
另一方面,法律明确规定了什么事情我们不能做,否则就要受惩罚,就要上断头台,就要上绞刑架,这就是法律。
这也是我一直坚持对战犯们使用死刑的原因,除了掠夺别国的资源,扩张自己的领土,日本还杀害了无数无辜的平民。
日本军队,抢劫、强奸、放火、杀戮……杀害了无数中国、菲律宾、英国、美国以及其他国家人民的生命
这还不足以被判处死刑吗
如果法律不给日本、不给这些战犯以最严厉的惩罚,谁敢保证日本有一天不会再次挑起战争
谁敢保证日本不会再侵略别的国家
谁敢保证日本军国主义的幽灵不会再次复活
在座哪位先生敢作这样的保证
想说的,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我们可以投票了。
为了那些在战争中死难的人,为了让他们瞑目,请各位慎重。
因为,他们在看着我们。
<卫勃>现在本法庭宣布判决,本法庭对于第一项罪状的条约协定及诺言,发动侵略战争的阴谋一节认为没有考虑的必要,因为实行侵略战争的阴谋已经是最高限度的犯罪。
法庭宣布,所有的日本被告有罪 <梅汝璈>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终于走到了今天,最后,七名战犯被处以极刑。
至今我都不敢回想,如果今天上午,我们这些赞同死刑的法官里不到六票的话,我会怎么样
中国人又会怎么样
世界又会怎么样
还有,我们所有的法官都起过誓,我们永远都不能透露我们谁赞同了死刑,谁反对了死刑,我只能说,我,尽力了。
《东京审判》的主要内容
剧情: 1946年3月20日,受中国国民政府的委任,作为远东国际大法庭的中国法官,梅汝璈飞抵东京。
东京的中国同仁及朋友为梅汝璈举行了一个欢迎宴会。
席间,顾毓秀郑重地赠送了一把宝剑给梅汝璈,此举的含义让梅汝璈既感激昂澎湃又觉使命之重大…… 《大公报》记者肖南负责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全程跟踪报道。
在宴会上,他目睹了梅汝璈的天降大任于斯人的激动和欢欣。
他不无担忧,他以一个记者的敏感以及对社会现实国际利益的透彻了解预感梅汝璈此行必定艰难,毕竟,梅汝璈是一个留学美国,回国后有多年从事教学和法院工作的学者型专家。
回到住地,梅汝璈将宝剑敬起,默默起誓…… 幕后: 《东京审判》是导演高群书的首部电影,也是第一次由中国导演以几乎全外语的形式拍摄国际题材。
为了还原历史的恢弘与真实,高群书导演和全剧组查阅了无数资料。
从书献到纪录片,从国内到国外,剧本数易其稿。
高群书表示,“影片法庭戏的台词有80%完全真实。
”而《梅汝璈日记》中的精彩话语将作为影片中的画外音贯穿始终。
这些被尘封了60年的声音将从香港演员刘松仁的口中公布于世。
《东京审判》是一部检讨战争以及战争责任的电影。
该片以发生在1946年东京盟国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28名日本战犯的艰难审判过程为背景,许多从未曝光的历史密闻将在片中解密。
在当时绝大多数不同意判处战犯死刑的多国法官会议上,中国法官上演了一场场思辩缜密撼人心魄的法庭传奇,才艰难扭转了局面,以六票对五票的一票之差,用战犯的绞刑告慰了在战争中死难的中国冤魂。
中国法官终于在长达两年818次的开庭中,写下了奇迹。
在电影东京审判中梅汝璈为什么会争法官的座次
“如论个人之座位,我本不在意。
但既然我们代表各自国家,我认为法庭座次应该按日本投降时各受降国的签字顺序排列才最合理。
首先,今日系审判日本战中国受日本侵害最烈,且抗战时间最久、付出牺牲最大,因此,有八年浴血抗战历史的中国理应排在第二,再者,没有日本的无条件投降,便没有今日的审判,按各受降国的签字顺序排座,实属顺理成章。
”接他愤然脱下象征着权力的黑色丝质法袍,拒绝“彩排”,他说:“今日已有许多记者和电影摄影师在场,一旦明日见报便是既成事实。
既然我的建议在同仁中并无很大异议,我请求立即对我的建议进行表决。
否则,我只有不参加预演,回国向政府辞职。
”由于他的据理力争,庭长当即召集法官们表决,结果入场顺序官座次按日本投降各受降国签字顺序安排。
这次预演虽然推迟了半个多小时进行,梅汝璈终于为我国争得了应有的位置,捍卫了中华民族的尊严。
在《东京审判》中我国法官梅汝璈为什么争夺第二席位。
这有什么讲究吗
刚柔并济争得一席 梅汝璈中国虽然是同盟国中受侵略最惨的战胜国之一,但审判长由澳大利亚韦伯法官担任,美、中、英、苏、加、法、新、荷、印、菲十国法官的座次问题,开庭前预演时就发生了争议,因为庭长韦伯宣布入场的顺序为美、英、中、苏、加、法、新、荷、印、 菲,把中国法官的座次排在英国之后。
梅汝璈立即对这一安排提出强烈抗议:“如论个人之座位,我本不在意。
但既然我们代表各自国家,我认为法庭座次应该按日本投降时各受降国的签字顺序排列才最合理。
首先,今日系审判日本战犯,中国受日本侵害最烈,且抗战时间最久、付出牺牲最大,因此,有八年浴血抗战历史的中国理应排在第二,再者,没有日本的无条件投降,便没有今日的审判,按各受降国的签字顺序排座,实属顺理成章。
”接着,他愤然脱下象征着权力的黑色丝质法袍,拒绝“彩排”,他说:“今日预演已有许多记者和电影摄影师在场,一旦明日见报便是既成事实。
既然我的建议在同仁中并无很大异议,我请求立即对我的建议进行表决。
否则,我只有不参加预演,回国向政府辞职。
”由于他的据理力争,庭长当即召集法官们表决,结果入场顺序和法官座次按日本投降各受降国签字顺序安排。
这次预演虽然推迟了半个多小时进行,梅汝璈终于为我国争得了应有的位置,捍卫了中华民族的尊严。
电影《东京审判》中的法官梅汝璈,他的下半生怎样
因为是国民政府的人才,因此49年以后一直被“整”...总之当今还是“赤色政权”,因此不好说吖。
谁有东京审判的英文版台词
璈 其人2006年09月20日 星 21:52 梅汝璈(1904~1973),字亚轩 。
出生在南昌朱梅村,自幼聪颖好学,少年时代的梅汝璈在江西省立模范小学读书。
因父亲梅晓春家教极严,梅汝璈每日必须早早起床到外面拾猪粪牛粪,作为农田的肥料。
每日出门拾粪时,他总要带本英语书,一边拾粪一边苦读,常常到了忘我的境界。
12岁那年,梅汝璈小学毕业,旋即以优异成绩考取清华留学预备班(清华大学前身)学习。
在此期间,梅汝璈在《清华周刊》发表多篇文章,如第286期的《清华学生之新觉悟》、第295期的《辟妄说》和第308期的《学生政治之危机及吾人今后应取之态度》等,表达出其年轻时代的忧国忧民之心。
[1] 1924年清华毕业后,梅汝璈赴美国留学。
1926年毕业于美国斯坦福大学,获得文科学士学位,并被选入怀·白塔·卡帕荣誉学会;1926年夏~1928年冬在芝加哥大学法学院攻读法律,并获得法学博士学位。
在此期间,梅汝璈曾与冀朝鼎(1903—1963)等同学组织了中山主义研究会,以响应国内发生的北伐革命行动。
1929年春,他在游历了英、法、德、苏等国后回到中国。
[2] 回国以后,考虑到山西大学历史悠久,而且与清华大学同样有“庚子赔款”的渊源,有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融会贯通的特点,加上梅汝璈的同学冀朝鼎的父亲、时任山西省教育厅厅长的民国时期著名法学家、山西大学法学院的创始人冀贡泉(1882—1967)的邀请,到山西大学法学院出任教授。
任教期间,梅汝璈在强调“法治”重要性的同时,还经常以清华人“耻不如人”的精神勉励学生。
他谆谆告诫同学们:“清华大学和山西大学的建立都与外国人利用中国的‘庚子赔款’有关,其用意是培养崇外的人。
因此我们必须‘明耻’,耻中国的科技文化不如西方国家,耻我们的大学现在还不如西方的大学,我们要奋发图强以雪耻。
” [3] 由于山西的土皇帝阎锡山(1883—1960)“闭关锁省”,不知“明耻”且“夜郎自大”,因此,四年后即1933年,梅汝璈又应聘到张伯苓(1876—1951)担任校长的南开大学任教。
1937年抗日战争开始后,南开迁往昆明与北大、清华合并成立“西南联大”。
梅汝璈途经重庆,应当时担任教育部次长、在中央政治学校兼职的清华校友顾毓琇(1902— )的邀聘,担任中央政治学校的法律系教授。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梅汝璈回到上海,出任复旦大学法律系的教授。
在此期间,他还在武汉大学法学院担任教授职务。
在以上各校中,梅汝璈主要讲授英美法、政治学、民法概论、刑法概论、国际私法等课程。
教书之外,他还担任过当时内政部参事兼行政诉愿委员会委员、立法院委员及立法院涉外立法委员会主任委员和外交委员会代理委员长、国防最高委员会专门委员、中山文化教育馆编译部主任及《时事类编》半月刊主编等职。
1946年5月至1948年12月,梅汝璈代表中国出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法官,参与了举世闻名的东京审判,对第一批28名日本甲级战犯的定罪量刑工作作出了突出的贡献。
审判结束后,由于美国的操纵,法庭以“罪证不足,免予起诉”为借口,先后分两批将剩下的42名日本甲级战犯全部释放。
这样,1948年12月以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实际上已无事可做,各国法官只得纷纷返国。
虽然在东京审判的两年半时间里,梅汝璈作为法官享受着丰厚的待遇,但他常常从报上看到国内“内战”的坏消息,因此,对国民党政府非常失望。
在这种情况下,当1948年12月国民党政府明令公布梅汝璈为行政院委员兼司法部长时,他在东京公开声明拒绝回国赴任。
更使他感到怨愤的是,蒋介石反动政府仰赖美国鼻息,非但不向同盟总部提出引渡日本战犯之要求,反而在1949年1月26日上海解放前夕,竟然把在中国创造并推行穷凶极恶的“三光政策”的日本战犯冈村宁次(1884—1966)宣告无罪释放了。
[4] 1949年6月南京、上海相继解放后,梅汝璈由东京设法抵达香港,与中共驻港代表、清华校友乔冠华(1913—1983)取得了联系,秘密由港赴京。
到达北京的第三天,梅汝璈便应邀出席了中国人民外交学会的成立大会,周恩来在会上介绍:“今天参加这个会的,还有刚从香港回来的梅汝璈先生,他为人民办了件大好事,为国家争了光,全国人民都应该感谢他。
”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梅汝璈的心头激起层层热浪……。
[5] 1950年,梅汝璈担任外交部顾问。
1954年当选全国人大代表和人大法案委员会委员。
此后,历任第三、四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以及世界和平理事会理事、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常务理事、中国政法学会理事等职,为中国的外交事业和法制建设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1957年“反右运动”时,梅汝璈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在1966年爆发的“文化大革命”中,他遭到了更严重的批判。
外交部的“造反派”在抄家时搜出那件他曾在东京审判时穿过的法袍,如获至宝,以为抓住了梅汝璈有反动历史问题的确切证据,并试图将其烧毁。
但梅汝璈对此有理有节地应对抗争,并进行了巧妙的周旋,从而保存下了这件历史的珍品。
[6] 1973年,梅汝璈在饱受摧残之后,怀着对亲友的眷恋,对“文革”的不满和厌恶,对未能写完《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这本巨著的遗憾,在北京与世长辞,默默地离开了人间,终年69岁。
[7] 梅汝璈的主要著作有:《现代法学》(上海新月书店1932年)以及《最近法律学》、《法律哲学概论》,用英语撰写的著作《中国人民走向宪治》、《中国战时立法》,等等。
论文主要有:《训政与约法》(1930年)、《盎格罗·萨克逊法制之研究》(1931年)、《陪审制》(1931年)、《中国旧制下之法治》(1932年)、《中国与法治》(1932年)、《现代法学的趋势》(1932年)、《对于刑法修正案初稿之意见》(1933年)、《宪法初稿中“宪法保障”篇之批评》(1933年)、《英国民事诉讼之新秩序》(1933年)、《拿破仑法典及其影响》(1933年)、《刑法修正案初稿》(1934年)、《刑法修正案中八大要点评述》(1935年)、《宪法的施行问题》(1935年)等,[8]以及东京审判结束时发表的《告日本人民书》(1948年12月2 日载于《朝日新闻》),1962年为揭露日本右翼势力复活军国主义阴谋而写的《关于谷寿夫、松井石根和南京大屠杀》(《文史资料选辑》第22辑,中华书局1962年版)。
此外,他于50年代还撰写了《制定侵略定义的历史问题》、《世界人民坚决反对美国对日本的和约》、《战争罪行的新概念》等论著。
遗著《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一书由其亲人梅小璈整理后于1988年在法律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