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卡夫卡和昆德拉 布拉格还有人什么让人念念不忘
必去:黄金小巷22号夫卡地、卡夫卡纪念碑、卡夫卡博物馆、卡夫地黄金小巷22号站在大桥上,目光所及都是中世纪:粉灰色的墙和橙色的屋顶沿着碎石砾铺成的小巷延伸下去,充满梦幻的感觉,就像卡夫卡笔下的世界。
在布拉格,卡夫卡那双忧郁的眼睛不仅在纪念品商店出售的T恤和茶杯上注视着行人,甚至也出现在布拉格街头的广告牌上。
布拉格著名旅游景点——卡夫卡故居就在旧城区广场的圣米库拉什教堂背后。
在卡夫卡时代,这里简陋的房子交杂着层层叠叠胡同,光线灰暗而混沌。
布拉格的老街至今还铺着卡夫卡走过的石板路。
活了41岁的卡夫卡知道每一座老房子的故事,他带着朋友走过古老的教堂,穿过巴洛克风格的大门,横贯文艺复兴时期的回廊,走进黑暗得像地洞一般的地道,光顾窝在狭小院落里凄凉的啤酒馆。
他站在院子里等待着阳光的抚慰,有罗马式回廊环绕的院子只有在正午时分阳光才会直泻而下。
生活在布拉格的卡夫卡一点都不“布尔乔亚”,也一点都不“波西米亚”:他是犹太人,却用德语写作,是奥地利国籍;他一生都在做回家的梦,他的家不是老城区里那些宽敞的房子,而是黄金小巷22号。
黄金小巷原本是术士们替君王冶炼黄金的地方,20多间相连的小木屋像彩笔绘出的神秘街道。
卡夫卡在那儿为人类的灵魂炼金。
黄金小巷卡夫卡出生地卡夫卡于1883年7月3日出生于这座房子内。
他与父母一起住在这里两年,之后搬去了位于温斯莱斯广场(Wenceslas Square)的住所。
卡夫卡博物馆卡夫卡博物馆坐落于布拉格小城广场。
博物馆的展厅分为两部分,一个是介绍卡夫卡的他这一生中现实生活的世界,另一个是则是介绍卡夫卡他的小说中所描绘世界。
两者鲜明的对比,颇为有趣。
卡夫卡纪念碑卡夫卡纪念碑坐落在西班牙犹太教堂和圣灵基督教堂之间。
这个雕像坐落的区域是犹太教、天主教和新教交杂的地区。
纪念碑受卡夫卡的短片小说《一次斗争的描述》启发。
“分离”的雕像引用了小说中所提到的精神的分离。
卡夫卡墓地卡夫卡去世后埋葬于布拉格东郊的新犹太人墓地,墓地的名称是“Olša n y Cemetery”,捷克语写为“Olšanské hřbitovy”,卡夫卡的墓碑在21-22区之间。
-安东尼•德沃夏克-捷克最著名的音乐家,他的创作浸染着深刻的捷克民间色彩,在主题与结构方面同捷克民间音乐的神韵和特点保有密切的联系,也反映了作者的爱国热诚和为复兴祖国民族文化所作的巨大努力,代表作有歌剧《国王与矿工》和合唱曲《赞歌》等。
必去:德沃夏克博物馆、鲁道夫音乐厅德沃夏克博物馆德沃夏克博物馆正是为了纪念他而建造的,博物馆建于1720年,是一座巴洛克式的建筑,2010年5月又进行了修缮。
博物馆主要陈列作曲家部分作品的手稿、生活经历介绍、图片、乐谱、海报及个人物品,德沃夏克使用过的钢琴、小提琴、中提琴等乐器。
特别有意思的是,博物馆为参观者准备了一张有德沃夏克头像的A4大小的白纸,让参观者开启想象之门,完成一部完整的作曲家人像的画作。
鲁道夫音乐厅鲁道夫音乐厅是该市最重要的新文艺复兴建筑之一,位于伏尔塔瓦河畔的杨帕拉广场。
音乐厅门前的草坪上,矗立着安东·德沃夏克雕像。
-斯大林-必去:莱特纳公园莱特纳公园,位于沿伏尔塔瓦河陡峭的河堤上方的高地,登上高处正好可以眺望布拉格老城的风景。
已故的天王MJ的最后一次世界巡回演出HIStory便是于1996年9月7日在这里拉开的序幕。
昔日,世界上最大的一尊斯大林雕像矗立在莱特纳公园,但现在雕像已经被一个巨大的节拍器所取代。
这个巨大的“节拍器”(Metronome)就在莱特纳公园的制高点。
-约翰·列侬-必去:列侬墙、约翰·列侬酒吧位于捷克首都布拉格修道院大广场。
原本是一面普通的墙,1980年代起人们开始在这面墙上涂写约翰·列侬风格的涂鸦以及披头士乐队歌词的片段。
1988年,列侬墙成为捷克群众发泄对于胡萨克共产主义政体愤怒的源头。
在当代,列侬墙已经成为表达青年理想——比如爱与和平——的一个象征性符号。
约翰·列侬酒吧除了像是列侬墙,康帕岛(Kampa Island)上的这间约翰列侬酒吧成为了纪念披头士的存在。
-米兰·昆德拉-必去:布拉格广场,查理大学到布拉格旅游的人,他们无法遇见昆德拉,但他们的心里总会依稀萦绕着昆德拉所编织的布拉格之梦。
布拉格广场昆德拉曾在作品中无数次提到的地方。
由《生命不能承受之轻》改编的电影《布拉格之恋》中,放弃了医生职业的托马斯就在这个广场上洗过玻璃窗。
查理大学胡斯所创立的查理大学,六百年来一直是捷克最好的高级学府,培养出包括米兰·昆德拉在内的无数英才。
作为捷克宗教改革的先驱者,胡斯在1415年以“异端”的罪名被火刑烧死,广场上的那尊雕塑表现的正是他临死的一幕。
-斯美塔那-必去:伏尔塔瓦河斯美塔那,捷克著名音乐家,被称为“捷克音乐之父”。
斯美塔那早期以演奏肖邦的音乐崛起于乐坛,后将满腔的热血投注于捷克国民音乐的创作,并以一曲《我的祖国》(Má vlast)交响诗响誉国际。
除了民族音乐外,斯美塔那同时筹建了布拉格剧院,并于1866年以《交易新娘》奠定了捷克音乐基础。
每年5月12日的布拉格之春音乐节均会以《我的祖国》一曲作为开场曲目用以怀念他为捷克音乐所作出的贡献。
其中《伏尔塔瓦河》则是整个交响套曲中最动人的一节。
这首著名的交响乐章被称为捷克第二国歌。
斯美塔那曾为交响曲《伏尔塔瓦河》写了如下文字:“……两条小溪流过寒冷呼啸的森林,汇合起来成为伏尔塔瓦河,向远方流去。
它流过响着猎人号角回音的森林,穿过丰收的田野,欢乐的农村婚礼的声音传到它的岸边。
在月光下水仙女们唱着蛊惑人心的歌曲,在它的波浪上嬉游。
……伏尔塔瓦河从斯维特扬峡谷的激流中冲出,在岸边轰响并掀起浪花飞沫。
在美丽的布拉格的近旁,它的河床更加宽阔,带着涛涛的波浪从古老的维谢格拉德的旁边流过……”从来没有一首曲子像这样细腻的描写一条河流,它让捷克人引以为傲的伏尔塔瓦河更富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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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生在布拉格一生几乎都在布拉格,为什么通说他是奥地利人
卡夫卡1883年出生在布拉格,布拉格是波西米亚省的首府,而在1918年之前波西米亚一直隶属于奥匈帝国。
奥匈帝国是1867年至1918年间的一个中欧的“二元君主国”(Dual-Monarchic Union)、“共主邦联国家”。
在这段时间里,匈牙利王国与奥地利帝国组成联盟。
而当时的波西米亚省就在奥地利帝国的领土内。
1924年卡夫卡就去世了,虽然奥匈帝国解体后布拉格进了捷克,仍旧说他是奥地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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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布拉格的明信片里都会出现同一个风景——从山顶俯瞰整个老城区的红屋顶。
这个制高点就是城堡附近的修道院。
山顶景点众多,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城堡群了。
圣维特大教堂无疑是整个城堡中最令人瞩目的建筑,尖顶的哥特式风格让人想起波希米亚王朝的辉煌。
山下的老城区保护完好,与法国的里昂齐名,是欧洲现今保存最完整的两片中世纪居住建筑群落之一,已经被列为联合国文化遗产。
从修道院通往城堡的小街居然就是著名的黄金小巷。
传说这里曾经住满了会点石成金的奇人术士,日以继夜地作法炼金。
不过,传说终归是传说,这巷子的出名其实是因为卡夫卡曾经住在这里,并完成了我们熟悉的小说《城堡》。
表现主义小说《城堡》写于1922年,具有鲜明的卡夫卡特色。
小说主人翁K是一个名义上的土地测量员,应聘前往不知名的城堡工作。
“既不是一个古老的要塞,也不是一座新颖的大厦,而是一堆杂乱无章的建筑群”。
当《城堡》中的K先生在奔波徘徊中筋疲力尽时,发出的感慨,正是卡夫卡在城堡下黄金小巷租住22号的内心感受。
他以布拉格城堡区为背景,在这里写下的《城堡》,文笔清冷,想象诡异,若有若无的寓意树立了鲜明的“卡夫卡风格”。
选择题,卡夫卡是哪里人,选项有维也纳和布拉格,网上答案是布拉格……可他国籍是奥地利呀
卡夫卡出生在奥匈帝国统治下布拉格。
他的一生基本在布拉格度过。
国籍是奥地利(国际通用版)。
文学史上,有四部《变形记》,其中写人变成甲虫遭遇的那一部的作者是
弗兰兹·卡夫卡,生活于奥匈帝国统治下的捷克的小说家。
出生犹太商人家庭,18岁入布拉格大学学习文学和法律,1904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为4部短篇小说集和3部长篇小说。
可惜生前大多未发表,3部长篇也均未写完。
卡夫卡是欧洲著名的表现主义作家。
他生活在奥匈帝国即将崩溃的时代,又深受尼采、柏格森哲学影响,对政治事件也一直抱旁观态度,故其作品大都用变形荒诞的形象和象征直觉的手法,表现被充满敌意的社会环境所包围的孤立、绝望的个人。
文笔明净而想像奇诡,常采用寓言体,背后的寓意言人人殊,暂无(或永无)定论,令二十世纪各个写作流派纷纷追认其为先驱。
“卡夫卡”在捷克语中是“寒鸦”的意思,卡夫卡父亲的铺子即以寒鸦来作店徽。
而“卡夫卡”在希伯来语中是“穴鸟”的意思(希伯来语和意第绪语都是犹太人的语言)。
为纪念这位独一无二的大师,1983年发现的小行星3412以“卡夫卡”来命名。
卡夫卡是捷克人,他是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宗师和探险者,他的创作风格是表现主义,是表现主义作家中创作上最有成就者。
他生活和创作的主要时期是在一战前后,当时,经济萧条,社会腐败,人民穷困,这一切使得卡夫卡终生生活在痛苦与孤独之中。
于是,对社会的陌生感,孤独感与恐惧感,成了他创作的永恒主题。
美国诗人奥登评价卡夫卡时说:“卡夫卡对我们至关重要,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在世界文学史上,弗兰兹·卡夫卡绝对是一个异数。
作为一个文学大师,他极为罕见地不是该国或本民族的代言人,更别提什么“时代的良心”之类的了。
他在身份认定上的矛盾性与特殊性,使得他注定没有归依之所:他是奥匈帝国的臣民,生长在捷克的布拉格,在一家意大利保险公司做小职员,母语是德语,血统是犹太人,而他本人又终生与犹太人的生活、宗教和习俗保持着非常大的距离——“我跟犹太人有什么共同之处
”他说。
他说:“为了我的写作我需要孤独,不是‘像一个隐居者’,仅仅这样是不够的,而是像一个死人。
写作在这个意义上是一种更酣的睡眠,即死亡,正如人们不会也不能够把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一样,也不可能在夜里把我从写字台边拉开。
”卡夫卡所构筑的城堡同时也是一个有关写作的巨大隐喻,藉着孤独,他能够不断地以各种方式接近它,因为它完全来自他个人,也仅属于他个人;他的主人公都不过是他的一个化身,他们或者叫K.,或者叫卡尔,或者名字的构词方式与卡夫卡相同,都生活在一个粗暴的父亲或类似父亲形象的阴影之下,都“害羞、胆怯、懦弱而善良”—这是卡夫卡相知最深的女友密伦娜对他的描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