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涅斯瓦尔达对世界电影史的三大贡献是
影片资料: 《幸福》,导演:阿涅斯瓦尔达。
主演:Jean-ClaudeDrouot、ClaireDrouot、Marie-FranceBoyer。
1965。
当François在同幽会的情人Émilie说出,我真幸福,时,多少是有些讽刺的,因为自始至终他都自以为的觉得他同样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正如他喃喃呓语着,我先碰到了我的妻子,所以她成了我的妻子,如果我先碰到你(指Émilie),那么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爱你,同样爱着她。
可是爱,或者说爱情,究竟是怎样的呢
一个在一个人女人的胯间大谈其对这个女人及另一个女人同样的爱的男人又有多少可以被认同的呢
或者大多数,甚至所有的男人都是可以做到的,毕竟这两个女人都很美丽。
所谓爱情其实并不是从来就有的,可以肯定爱情是所谓文明的产物。
处于人类社会蒙昧时代低级阶段的人是不需要爱情的,生存与保持种族的繁衍才是首位,在人类尚处于血亲氏族的团体中时,一个男性一生下来便是氏族中所有女性的丈夫,这甚至包括他的母亲,以及他所有的血亲姐妹,同样一个女性一生下来便是氏族中所有男性的妻子,自然也包括她的父亲以及她所有的血亲兄弟。
对于此,我们并不需要感到惊讶,亦不需要为自己N的N次幂前的祖先而感到羞耻,这是进化所固有的规律,当赤裸相对的男女未曾有文明的清规戒律时,在男人的眼里,她仅仅是个女人。
而对于家庭起源的专偶制也只是野蛮时代由于生产工具及生产力的发展,氏族成员为了将财产留到氏族内部的产物,即一夫一妻制才能明确确定的子女,因此在财产的增长与希望把财产传给子女的意愿前提下才促成的了专偶制。
当与此同时,做为一夫一妻制补充的卖淫随着发展越来越威胁到一夫一妻制的稳定时,对爱情的鼓吹便成了维系社会伦理及家庭稳定的必要方式。
从某种意义上讲一夫一妻的相守有逆于人动物性的本能,于是这便更显示出了爱情的伟大。
因此,在影片的大部分时间里,我能感受的到导演阿涅斯瓦尔达对于爱情的质疑。
François的喃喃呓语并不排除对第三个,第四个,甚至更多女孩来讲述,过于的博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恰恰成了不爱,俊秀而又看似单纯的François在一个我们并不确定的目的里,忽视了做为爱情最重要的因素,忠贞。
于是,爱情变成了某一时段生理冲动的借口,Émilie的美丽是爱情最好的原由。
换个角度来看,当驰骋于Émilie身上的François口口声声说着同样深爱着妻子Therese时,Therese也在某个英俊男性的胯下大谈对该男子及François同样的真爱,那么那位英俊的男子会对Therese施予同样的爱吗,更或者,Therese干脆就在与François的高潮后,甜蜜地对François诉说自己对另一个男人,以及另一个的另一个男人同样的爱,及性爱时,François还会如此的坦然自若吗,还会在每个亲吻的瞬间,在每个高潮的之后,觉得自己幸福吗,大概不会了吧。
当文明的条例更加渲染了人类嫉妒的本能时,每次的偷情都将必然成为爱情的不定时炸弹,于是Therese的自杀是阿涅斯瓦尔达所需要的方式,这减少了故事在其它副线叙事上的繁杂,符合了导演对于其情感表达的要求,正如法斯宾德说过的,越是简单的故事,观众就越能明白其道理,这几乎是大多数欧洲文艺片导演的惯常。
Émilie顺理成章的取代了Therese的位置,在阿涅斯瓦尔达故意僵化的镜头里重复着Therese所做过的事情,恰似她从来都在这里一般,未曾改变,而Therese只是一个遥远的遥远记忆,被深深遗忘在陌生心谷,只是偶尔,François会说,我想一个人去散会步,然后再带着Émilie及Therese留下的两个孩子幸福地走过田野间的落叶,生活像往常一样继续,模糊在固定的镜头里。
但,这样的镜头却有着足够震撼的可怕,不仅仅是因为遗忘,更重要的是当Émilie全然取代了Therese,我们不知道在镜头延伸的远处,是否还有另一个Émilie停在那里,散发出她媚人的美丽笑颜。
这是什么电影,有点小不太好看
《脸庞,村庄》是由阿涅斯·瓦尔达、让·热内执导,阿涅斯·瓦尔达、让·热内、让-吕克·戈达尔主演的纪录片。
该片讲述阿涅斯·瓦尔达与街头艺术家JR驾驶小货车穿越法国村庄,一路上他们拍摄下所遇到的人物,并把这些照片连成一排张贴在墙,以此来表达对这些普通劳动者的尊敬。
该片于2017年5月19日在法国上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