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句解释器在线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除非巍巍群山消逝不见,除非滔滔江水干涸枯竭。
除非凛凛寒冬雷声翻滚,除非炎炎酷暑白雪纷飞。
除非天地相交聚合连接,直到这样的事情全都发生时,我才敢将对你的情意抛弃决绝。
《百度文言文翻译》
诗的解释器
锦瑟 唐 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表现手法:1,引典 2,象征 3,首尾呼应 注:无端:没有来由,无缘无故地 五十弦:传说古瑟有五十根弦,后来古瑟多为二十五根弦 华年:盛年 望帝:周朝末年蜀国的君主的称号,传说他死后,魂魄化为鸟,名杜鹃,暮春而鸣,也哀痛亡国 春心:伤春之心,比喻对美好事物失去的怀念 可:难道 注:“一弦一柱思华年”中的“思”读去声。
因为律诗中不能一句出现三个平声。
文学常识:选自《李商隐诗歌集解》.李商隐,字义山,号玉豀生.著有《李义山诗集》锦瑟:瑟的美称。
无端:没来由的。
五十弦:古瑟有五十弦。
柱:弦的支柱。
华年:美好的年华,指少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望帝句:《庄子•齐物论》: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
不知周也。
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
蝴蝶之梦为周与。
商隐此引庄周梦蝶故事,以言人生如梦,往事如烟之意。
《华阳国志•蜀志》:杜宇称帝,号曰望帝。
……其相开明,决玉垒山以除水害,帝遂委以政事,法尧舜禅授之义,遂禅位于开明。
帝升西山隐焉。
时适二月,子鹃鸟鸣,故蜀人悲子鹃鸟鸣也。
子鹃即杜鹃,又名子规。
蔡梦弼《杜工部草堂诗笺》一九《杜鹃》诗注引《成都记》:望帝死,其魂化为鸟,名曰杜鹃,亦曰子规。
关于这首诗的解读从主意上主要分为两类: 一是认为这是一首评悼妻子王氏的诗,首联为“景”,看到素女弹五十弦瑟而触景生情;次联为比“喻”,借庄周化蝶,杜鹃啼血比喻妻子的死亡;三联为“幻”,珍珠为之落泪,宝玉为之忧伤;末联为“感”,情已逝,追思也是惘然
二是认为这是诗人对逝去年华的追忆,首联为“起”,借五十弦之瑟喻人生之五十年华;次联为比“承”,在浑然不觉间人生将走到尽头;三联为“转”,以明珠宝玉比喻自己的才能;末联为“合”,岁月催[编辑本段]赏析 一、此诗是义山诗之代表作,但颇难解说。
宋刘攽《贡父诗话》云:《锦瑟》诗,人莫晓其意,或谓是令狐楚家青衣也。
《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二十二引黄朝英《缃素杂记》曰:义山《锦瑟》诗云……山谷道人读此诗,殊不解其意,后以问东坡。
东坡云:'此出《古今乐志》,云:锦瑟之为器也,其弦五十,其柱如之。
其声也适、怨、清、和。
'案李诗'庄生……',适也;'望帝……',怨也;'沧海……',清也;'蓝田……',和也。
一篇之中,曲尽其意。
史称其瑰迈奇古,信然。
元好问《论诗绝句》云:望帝春心托杜鹃,佳人锦瑟怨华年。
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以上咏青衣(艳情)说乃小说家言;咏锦瑟说颇得宋人赞同。
明人胡应麟于此二说皆疑之。
其后说者纷纭,大抵有自伤生平(清何焯、汪师韩、薛雪、宋翔凤)说、悼亡(清朱鹤龄、朱彝尊、何焯、冯浩、程梦星、姚培谦、近人张采田、孟森等)说、政治寄托(清杜诏,近人张采田、岑仲勉等)说、诗序(清何焯、王应奎、)说、寄托不明(清屈复、近人梁启超)说、自寓创作(钱钟书)说等。
其中持悼亡或自伤说者较多。
然悼亡实际上也是自伤的内涵之一,故自伤说似更圆通。
兹引刘、余《集解》以备参读:自伤身世之说,较为切实合理。
……首联谓见此五十弦之锦瑟,闻其弦弦所发之悲音,不禁怅然而忆己之华年往事。
……颔腹二联,即承'思华年'而写回忆中之华年往事,……'庄生'句系状瑟声之如梦似幻,令人迷惘,用意在'梦'字'迷'字。
而此种境界亦即以象征诗人身世之如梦似幻,惘然若迷。
……'望帝'句系写瑟声之凄迷哀怨,如泣鹃啼血,着意在'春心'字、'托'字。
'春心'本指爱情之向往追求,常用以喻指对理想之追求。
……'望帝'句殆谓己之壮心雄图及伤时忧国、感伤身世之情均托之哀怨凄断之诗歌,如望帝之化鹃以自抒哀怨也。
杜鹃即作者之诗魂。
……'沧海'句写瑟声之清寥悲苦……正含沧海遗珠之意。
……'蓝田'句似写瑟声之缥缈朦胧……或以喻己所向往追求者,皆望之若有,近之则无。
……要之,颔、腹二联并非具体叙述其华年往事,而系借瑟声之迷幻、哀怨、清寥、缥缈以概括抒写其华年所历之种种人生遭际、人生境界、人生感受。
……末联含义明白……谓上述失意哀伤情事岂待今日追忆方不胜怅恨,即在当时亦惘然若失矣。
二、本诗属于一首晚年回忆之作,虽然有些朦胧,却历来为人传诵。
诗的首联由幽怨悲凉的锦瑟起兴,点明“思华年”的主旨。
无端,无缘无故,没有来由。
五十弦,《 史记·封禅书 》载古瑟五十弦,后虽一般为二十五弦,但仍有其制。
诗的一、二两句是说:绘有花纹的美丽如锦的瑟有五十根弦,我也快到五十岁了,一弦一柱都唤起了我对逝水流年的追忆。
诗的颔联与颈联是全诗的核心。
在颔联中,庄周梦蝶的故事见《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
……俄而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
”诗句中的“晓梦”,指天将亮时做的梦。
“ 迷蝴蝶”,指对自己与蝴蝶之间的关系迷茫。
面对群雄逐鹿,变化剧烈的战国社会,庄周产生了人生虚幻无常的思想,而李商隐则是有感于晚唐国势衰微,政局动乱,命运如浮萍而用此典故的。
用此典故,还包含着他对爱情与生命消逝的伤感。
他似乎已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要把深深的痛苦与怨愤倾泄出来 。
望帝的传说见《 寰宇记》说 :“ 蜀王杜宇,号望帝,后因禅位,自亡去,化为子规 。
”子规即杜鹃。
诗人笔下美丽而凄凉的杜鹃已升华为诗人悲苦的心灵。
深沉的悲伤,只能托之于暮春时节杜鹃的悲啼,这是何等的凄凉。
颈联紧接颔联,《 新唐书·狄仁杰传》载:“(狄仁杰 )举明经,调汴州参军,为吏诬诉黜陟。
使阎立本召讯,异其才,谢曰:‘仲尼称观过知仁,君可谓沧海遗珠矣。
’”《三国志·吴志·诸葛恪传》:“恪少有才名,孙权谓其父瑾曰:‘蓝田生玉,真不虚也。
’”“珠”、“玉 ”乃诗人自喻,不仅喻才能,更喻德行和理想。
诗人借这两个形象,体现自己禀具卓越的才德,却不为世用的悲哀。
诗的尾联,采用反问递进句式加强语气,结束全诗。
“此情 ”总揽所抒之情,“ 成追忆”则与“思华年”呼应。
可待即岂待,说明这令人惆怅伤感的“此情”,早已迷惘难遣,此时当更令人难以承受。
这首诗在艺术上极富个性 ,运用了典故、比兴、象征手法,诗中蝴蝶、杜鹃是象征,珠、玉属比兴,它们创造出明朗清丽、幽婉哀怆的艺术意境。
三、【周汝昌评】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
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
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
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
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
其实不然。
“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
此诗人之痴语也。
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
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
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
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
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
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
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
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
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
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
”(《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
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
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
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
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
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
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
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
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
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
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
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
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像重新再“起”似的。
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
当此之际,玉溪就写出了“沧海月明珠有泪”这一名句来。
珠生于蚌,蚌在于海,每当月明宵静,蚌则向月张开,以养其珠,珠得月华,始极光莹……。
这是美好的民间传统之说。
月本天上明珠,珠似水中明月;泪以珠喻,自古为然,鲛人泣泪,颗颗成珠,亦是海中的奇情异景。
如此,皎月落于沧海之间,明珠浴于泪波之界,月也,珠也,泪也,三耶一耶
一化三耶
三即一耶
在诗人笔下,已然形成一个难以分辨的妙境。
我们读唐人诗,一笔而有如此丰富的内涵、奇丽的联想的,舍玉溪生实不多觏。
那么,海月、泪珠和锦瑟是否也有什么关联可以寻味呢
钱起的咏瑟名句不是早就说“二十五弦弹夜月,不胜清怨却飞来”吗
所以,瑟宜月夜,清怨尤深。
如此,沧海月明之境,与瑟之关联,不是可以窥探的吗
对于诗人玉溪来说,沧海月明这个境界,尤有特殊的深厚感情。
有一次,他因病中未能躬与河东公的“乐营置酒”之会,就写出了“只将沧海月,高压赤城霞”的句子。
如此看来,他对此境,一方面于其高旷皓净十分爱赏,一方面于其凄寒孤寂又十分感伤:一种复杂的难言的怅惘之怀,溢于言表。
晚唐诗人司空图,引过比他早的戴叔伦的一段话:“诗家美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
”这里用来比喻的八个字,简直和此诗颈联下句的七个字一模一样,足见此一比喻,另有根源,可惜后来古籍失传,竟难重觅出处。
今天解此句的,别无参考,引戴语作解说,是否贴切,亦难断言。
晋代文学家陆机在他的《文赋》里有一联名句:“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
”蓝田,山名,在今陕西蓝田东南,是有名的产玉之地。
此山为日光煦照,蕴藏其中的玉气(古人认为宝物都有一种一般目力所不能见的光气),冉冉上腾,但美玉的精气远察如在,近观却无,所以可望而不可置诸眉睫之下,—这代表了一种异常美好的理想景色,然而它是不能把握和无法亲近的。
玉溪此处,正是在“韫玉山辉,怀珠川媚”的启示和联想下,用蓝田日暖给上句沧海月明作出了对仗,造成了异样鲜明强烈的对比。
而就字面讲,蓝田对沧海,也是非常工整的,因为沧字本义是青色。
玉溪在词藻上的考究,也可以看出他的才华和工力。
颈联两句所表现的,是阴阳冷暖、美玉明珠,境界虽殊,而怅恨则一。
诗人对于这一高洁的感情,是爱慕的、执着的,然而又是不敢亵渎、哀思叹惋的。
尾联拢束全篇,明白提出“此情”二字,与开端的“华年”相为呼应,笔势未尝闪遁。
诗句是说:如此情怀,岂待今朝回忆始感无穷怅恨,即在当时早已是令人不胜惘惘了—话是说的“岂待回忆”,意思正在:那么今朝追忆,其为怅恨,又当如何
诗人用两句话表出了几层曲折,而几层曲折又只是为了说明那种怅惘的苦痛心情。
诗之所以为诗者在于此,玉溪诗之所以为玉溪诗者,尤在于此。
玉溪一生经历,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郁结中怀,发为诗句,幽伤要眇,往复低徊,感染于人者至深。
他的一首送别诗中说:“瘐信生多感,杨朱死有情;弦危中妇瑟,甲冷想夫筝
……”则筝瑟为曲,常系乎生死哀怨之深情苦意,可想而知。
循此以求,我觉得如谓锦瑟之诗中有生离死别之恨,恐怕也不能说是全出臆断。
人老,一切都是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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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
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
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
【作者】:李清照 【朝代】:北宋 【体裁】:词 【格律】:○平声 ●仄声 ⊙可平可仄 △平韵 ▲仄韵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
●●⊙○,○○●●○○▲ 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
●●○⊙,●●○○▲ 人何处,连天芳草,望断归来路。
○○●,○○○●,⊙●○○▲ 【注释】: [1]只(zhǐ):只,仅仅。
[2]芳草:芳香的青草。
【前言】: 这是一首借伤春写离恨的闺怨词。
全词情词并胜,神韵悠然,层层深入揭示了抒情女主人公心中无限愁情。
【赏析】: 首先词人将“一寸”柔肠与“千缕”愁思相提并论,使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压抑感,仿佛她愁肠欲断,再也承受不住。
“惜春”两句,不复直言其愁,却“惜春春去”的矛盾中展现女子的心理活动。
淅沥的雨声催逼着落红,也催逼着春天归去的脚步。
唯一能给深闺女子一点慰藉的春花也凋落了,那催花的雨滴只留下几声空洞的回响。
惜春,惜花,也正是惜青春、惜年华的写照。
下片写凭阑远望。
中国古典诗词中,常用“倚阑”表示人物心情悒郁无聊。
这里词人“倚”这个动词后面缀以“遍”字,活画出一深闺女子百无聊赖的烦闷苦恼。
下句中又以“只是”与“倚遍”相呼应,衬托出因愁苦而造成的“无情绪”,这就有力地表现了愁情深重,无法排解。
结尾处,遥问“人何处”,点明凭阑远望的目的,同时也暗示了“柔肠一寸愁千缕”、“只是无情绪”的根本原因。
这里,词人巧妙地安排了一个有问无答的布局,却转笔追随着女子的视线去描绘那望不到尽头的萋萋芳草,正顺着良人归来时所必经的道路蔓延开去,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边。
然而望到尽头,唯见“连天芳草”,不见良人踪影。
这首词写出了让人肝肠寸断的千缕浓愁:寂寞愁、伤春愁,伤别愁以及盼归愁。
结尾“望断”二字写尽盼归不能的愁苦,此时感情已积聚至最高峰,全词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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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首诗,而是两句诗。
就是说原是两或者说不是诗,因是一道圣旨。
传说宋徽宗曾经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雨过天晴。
他对梦中见到的雨后天空的那种颜色非常喜欢,就给烧瓷工匠传下旨意:“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徽宗的这道圣旨不知难倒了多少工匠,最后汝州的工匠技高一筹,烧制出了“雨过天晴云破处”的那种颜色。
这句诗其实也是对汝窑瓷器的一种赞美。
汝窑烧制宫廷用瓷的时间,大约是在宋哲宗元祐元年(公元1086年)至徽宗崇宁五年(1106年),前后约20年,故烧制器物数量有限。
由于烧造的时间短,汝官窑器物至南宋时已经十分难觅。
宋、元、明、清历朝都有规定,汝瓷不许随葬,可见其珍贵的程度。
据说当时苏东坡遗嘱,因其倾心汝瓷,死后要葬于汝窑窑址之侧。
陆游的《老学庵笔记》中记载有“故都时,定窑不入禁中,惟用汝器,以定器有芒也。
” 宋人徐竞《宣和奉使高丽图经》中,即以汝器与越窑之秘色器相提并论。
宋人周密《武林旧事》记载:绍兴二十一年(公元1151年)宋高宗赵构的宠臣张俊奉献的珍宝清单中有瓷器十六种,均为汝窑器。
当时的宫廷嫌定窑覆烧,器口无釉,毛口楞手不便使用,指令汝州烧造供御青瓷,大多数产品为满釉支烧,但也有无纹片或垫烧的器物。
被宋代誉为五大名窑“汝、官、哥、定、钧”之首的汝瓷,它的特点是釉色呈天青,釉面布满了细小的片纹。
据说其以玛瑙为釉,玛瑙的主要成分是二氧化硅,汝州产玛瑙取用方便,其色“蓝而不艳,灰而不暗,青而不翠”,有的稍深,有的稍淡,均离不开“天青”的色调。
因此有蛋青、虾青、冻青、茶青、豆色等色调的称谓。
最深者如蔚蓝的天空,有似“雨过天晴云破处”,继之天青,彩青和月白。
釉色莹润,釉层不厚不薄比较适中。
釉中气泡大而稀疏,明朗如珠,故有“汝窑瓷如星辰”的赞许,有的釉面有极细小的开片,有光泽者居多,无光泽者少。
汝官窑的胎质其色如烧过的烟灰色,人称之“香灰胎”。
胎质细密而坚致。
制作规整,胎体厚薄适中。
胎土中因含有微量的铜元素,故胎色会有灰褐色的、深浅不同的变化,所谓“铜骨”即如是。
其通体上釉,烧成时器物底部用细小的耐火泥钉支撑,因之器的底部都留有支钉的痕迹。
支钉痕细小如芝麻,分布在器底,多单数,双数和有六个支钉痕者极为少见。
汝窑器的器型以盘、碟、碗、洗为多;壶有玉壶春及纸槌形,胆式多种;仿铜器的出戟尊、奁形香炉、盏托及椭圆形四足盆均为其代表性器物。
汝窑器一般均为小器,大不盈掌。
所见底部的铭文有“奉华”及“蔡”两种,为北宋奉华殿的专用之物。
这件汝官窑大盘既具备汝瓷的四大要点,同时还具有三大特征。
该盘从外观上看极似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一件“撇口、撇足的深腹盘”,造型就像青铜器的“散氏盘”。
其釉色为典型的天青釉,“雨过天晴云破处”在这件器物上得到了真实的体现,宝光内蕴,柔而不耀。
釉中气泡大而稀,古人形容寥若晨星,虽有夸张,却很形象。
器底的支钉最具汝官的韵味,支钉断面粉白色,呈芝麻状,看后令人叹为观止。
鉴赏汝瓷,除了以上四个基本要点外,在这件器物上还发现有三个特征:一、釉面上可看到少数白色絮状小点凝在釉中;偶尔有深浅不一的极小色块点缀于釉面;支钉处釉的断面局部有五彩光泽。
这三个现象说明,釉中应有玛瑙的结晶成分,印证了古人所说的“汝窑玛瑙为釉”的论述,亦是鉴赏宋汝官器的不二之法。
二、汝窑的片纹一般以蟹爪纹、鱼鳞纹、蚕叶纹为常见,但该盘的器内出现了等分式平行抛物线状的片纹,与北京故宫的一件汝窑盘内片纹如出一辙,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相同的制作工艺、胎釉成分、窑火温度使然,偶然中蕴含着必然的规律。
三、宋汝窑因追求天青色,玉质釉,故烧成温度偏低,因而也产生了一些瑕疵,如缩釉斑,缩釉点,破泡现象。
该盘在器身与器足相交处有两块较小的条状缩釉斑,器底有三处缩釉点,釉面有不少破泡,在故宫、上海博物馆收藏的个别器物上亦存在相同的现象,如今,这种瑕疵恰成了鉴赏汝窑的特征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