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容一个人漂泊在外,看不到希望,迷茫的诗句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
当一个人感到绝望,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时候,怎么办
我们的人生完美的,在生命的不同阶段,人都遇一些负性生活事件,或者叫做应激事件,比如,生老病死、婚恋破裂、事业挫折,等等。
这些应激事件会导致很多当事人产生痛苦绝望的情绪,不能自拔。
当我们不得已面对生活的痛苦绝望,以怎样的心态能够绝处逢生
首先,人生的挫折和打击也是正常生命的一部分,不要沉浸于痛苦绝望,而要积极的找资源,重构现实。
如果能够走出的痛苦,找到幸福,这段经历无疑是以后生活的一笔财富,将再不惧怕生命的风雨。
也许有人说,遇到像这样的打击,把痛苦绝对化也是难免的,可是看看人家桑兰,看看残奥会,谁又能说当我们遇到生活打击时只能选择绝望呢
哲学里讲,真正的快乐只有一种,就是苦中作乐,如果小刚能够苦中作乐,积极面对人生,那他将得到生命的酬报。
其次,身处痛苦绝望中的人要学会宣泄,学会寻求支持。
有时候当事者不可避免有痛苦体验,这时向善意的亲人和好友倾诉、大哭、打沙袋,给情绪一些出口,使自己感到世界还是支持自己的,这无疑对他们有正面的影响。
第三,不要封闭自己,而是要尽快走出去,只要有可能就继续与人交流、生活工作,这样能分散对痛苦的注意力,带着情绪去做事情绪会自然平静下来。
有人会觉得,自己已经这么痛苦,还怎么去做事
但是,如果你整天关注自己内心的痛苦绝望,就会整天陷入糟糕的情绪,做事本身却能化解不良情绪。
第四,如果当事者的痛苦绝望实在走不出来,可以求助于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会帮助来访者调节自己、宣泄疏导情绪,支持来访者度过应激。
尤其是如果当事人的危机已经达到了精神科问题的诊断,抑郁症、神经症等,建议家属立即带当事人寻求精神科医生的帮助。
关于“看不到希望,前途渺茫”的诗有哪些
鲁迅小说里的人物大致可以分为这几类:第一类是压迫者的形象。
《阿Q正传》里的举人老爷、《离婚》里的“七大人”、《祝福》里的鲁四老爷、《风波》里的赵七爷等。
有趣的是,这些人大多姓“赵”,因此分辨起来非常容易。
他们识字,有财产,地位高,说话牛逼,一般老百姓见到了都觉得气短。
《阿Q正传》里的赵太爷说话凶猛:赵太爷愈看愈生气了,抢进几步说:“你敢胡说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本家
你姓赵么
”阿Q不开口,想往后退了;赵太爷跳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
“你怎么会姓赵
——你那里配姓赵
”《离婚》里的“七大人”牛逼:“这就是‘屁塞’,就是古人大殓的时候塞在屁股眼里的。
”七大人正拿着一条烂石似的东西,说着,又在自己的鼻子旁擦了两擦,接着道,“可惜是‘新坑’。
倒也可以买得,至迟是汉。
你看,这一点是‘水银浸’……。
”《风波》里的赵七爷无知且蛮横:“皇恩大赦
——大赦是慢慢的总要大赦罢。
”七爷说到这里,声色忽然严厉起来,“但是你家七斤的辫子呢,辫子
这倒是要紧的事。
你们知道:长毛时候,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祝福》里的鲁四爷算是草菅人命:只有四叔且走而且高声的说:“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
”总之这些人都非常了不得,他们既占有话语权力,又拥有相当大的财力,所以,在村里、镇里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他们对于旧时代的各种礼仪、陋习都非常习惯,对任何不符合这种恶习的行为,都特别憎恨。
如果有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情出现,他们不是暴跳如雷、痛心疾首就是唉声叹气。
所以,一个微不足道的阿Q脑壳后面挽起的一个发髻和插在发髻上的筷子,对赵七爷形成了非常大的心理威胁。
因为判断不了形势,他对阿Q暂时恭敬了起来:“老Q,……现在……”赵太爷却又没有话,“现在……发财么
”鲁迅对于这类人物的鄙视和憎恶是显而易见的。
他们的“权威”和他们代表的旧时代、旧文化,一直是鲁迅不遗余力鞭挞的对象。
第二类人物,是革命者的形象。
《药》里的夏瑜最为典型。
但似乎鲁迅对夏瑜这样的革命者有些犹豫,因为他能够感受到这些革命者的热血,但是看不到他们的努力的回报。
革命者往往是得不到理解和同情的,他们也可能在遗忘中被遗忘。
看到现实中存在的这点是极大的哀伤,所以鲁迅说:“……但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须听将令的了,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笔,在《药》的瑜儿的坟上平空添上一个花环,在《明天》里也不叙单四嫂子竟没有做到看见儿子的梦,因为那时的主将是不主张消极的。
”9鲁迅的这句话里暗含着一个事实:那个时候,人们看到的却是消极的结果,“积极”仅仅是一种主张而已。
鲁迅的愿望是“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罢,所以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
”10这里,即使暂时还看不到希望,鲁迅也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我们看到,鲁迅在本性上,不算乐观人士。
鲁迅说:“希望,希望,用这希望的盾,抗拒那空虚中的暗夜的袭来,虽然盾后面也依然是空虚中的暗夜。
然而就是如此,陆续地耗尽了我的青春。
”11同时,他还引用了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诗句来加深这种印象: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正因为如此,鲁迅在《药》里给夏瑜的坟加上一个希望的花环,也算是一种自我鼓励了。
在《狂人日记》和《长明灯》里,“狂人”和“他(吹长明灯的人)”,鲁迅同样赋予他们很大的勇气。
“狂人”直截了当地抨击整整一个吃人的“封建”历史,有气吞山河的勇武;《长明灯》里的“他”一定要吹倒“吉光屯”的长明灯,冒着被方头、阔亭他们除掉的危险,也显出一种相当大的毅力和果决。
而在那些守旧的人的心里,他们正是标准的“狂人”。
所谓的“狂人”就是精神病患者。
我们知道,“精神病”在一个很长的文明史上,曾大量地被当作一种相当有力的政治手段来运用。
比如,把政治的敌手指责为“精神病人”送到“精神病院”,从肉体和精神上一起消灭敌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手段。
就像处理“非典”一样,实行隔离,对肌体中的腐败部分加以外科手术式的切除。
对于一般的普通民众来说,虽然不能祭出政治的手段,但是也可以用孤立的办法对“狂人”加以定点消除。
当然,所有这些手段,无论是政治首领还是普通民众,都具有浓重的暴力行为。
“狂人”和“要吹长明灯的人”最终都被关进房子里,失去了行动的自由。
除非他们改进,抛去疯狂的念头,重新回到秩序的社会中,才可能被放出来。
而对于夏瑜的方式,当然就是肉体消灭了。
《药》里的经典对话:“阿义可怜——疯话,简直是发了疯了。
”花白胡子恍然大悟似的说。
“发了疯了。
”二十多岁的人也恍然大悟的说。
鲁迅在这里,非常准确地表达了这一层认识:革命者的行为是要解救这些人的,但是反过来被他们看成是疯子。
这就是鲁迅对那个时期的社会状况的深刻剖析和认识。
这也正是他为之感到它特别悲哀和痛心的地方。
鲁迅早就感觉到:“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12我们看到,“‘义哥是一手好拳棒,这两下,一定够他受用了。
’壁角的驼背忽然高兴起来。
”13这里面的“阿义”的身体看起来想必不错,刽子手“康大叔”是个“满脸横肉的人,披一件玄色布衫,散着纽扣,用很宽的玄色腰带,胡乱捆在腰间。
”那身板就更是不差了。
但是,他们的好身板,不但不是革命的同盟军,反而正好是葬送像夏瑜这样的革命者非常合适的人选。
这里,正好回应了鲁迅对“看客”的深刻认识。
这样一个“革命——疯子”的角色错位,在鲁迅的小说里具有深刻的意义。
第三类人物是帮闲。
在鲁迅的小说里,帮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群体,他们无处不在,像苍蝇一样嗡嗡乱响,让人心烦,但又挥之不去。
《药》里的“驼背五少爷”、“花白胡子”,《阿Q正传》里“未庄的闲人们”,《明天》里的“红鼻子老拱”和“蓝皮阿五”,《祝福》里的“卫老婆子”,《长明灯》里的“方头”、“三角脸”、“阔亭”、“庄七光”等,都是闲人。
帮闲既可以是帮凶,也可以是庸众,反正他们是没有什么大的主见的,永远都是应声虫,随大溜,有他们不多没他们不少。
正是这样的一些帮闲,构成了“压迫者”的随从众多的表象。
鲁迅对于帮闲的厌恶由来已久。
这些帮闲作为一个群体,具有相当大的粘滞性,而且目标非常不明显,不容易打击。
他们对于革命者自然是具有伤害性的,但是同时,革命者对于这些帮闲还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
第四类人物是意志消沉的知识分子。
《朝花夕拾?范爱农》里的范爱农,《伤逝》里的涓生,《孤独者》里的魏连殳,《在酒楼上》的吕维甫,都是这类人。
他们一开始都有着相当大的理想,要改造社会,要实现自己的奋斗目标,等等等。
这里面,鲁迅最好的小说之一《孤独者》里的魏连殳最为让人难忘。
魏连殳行为在乡亲父老面前非常怪异,但是对孩子特别友善。
“孩子总是好的。
他们全是天真……。
他似乎也觉得我有些不耐烦了,有一天特地乘机对我说。
”像魏连殳这样的青年知识分子,一度都把希望寄托在小孩子的身上,但是他们很快就遭到了打击。
魏连殳见到了一个孩子:“想起来真觉得有些奇怪。
我到你这里来时,街上看见一个很小的小孩,拿了一片芦叶指着我道:杀
他还不很能走路……”在众人的眼中,魏连殳是不入世的。
但是,后来他入世了,混得还相当不错,颇得别人的尊敬——除了他自己之外。
“你看,有一个愿意我活几天的,那力量就这么大。
然而现在是没有了,连这一个也没有了。
同时,我自己也觉得不配活下去;别人呢
也不配的。
”他失去了生存下去的理由,于是就自己挥霍自己了。
他让自己消失在对自己的遗忘之中。
《在酒楼上》的吕维甫也一样,对现实的失望最终导致对自己的失望,最后变成了一个不知何去何从的人。
《伤逝》里的涓生和子君的“爱情梦”在现实生活中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之后,同样也恢复到了普通人的吃喝拉撒的层面。
理想一旦失去动力,人就容易蜕变。
这恰恰是那个时期的知识分子的写照。
第五类,是受苦受难者愚昧无知的人物形象。
《祝福》里的祥林嫂,《药》里的华老栓,《明天》里的单四嫂子。
他们的命运非常凄苦,逆来顺受,从来不会想到怎么样去改变。
祥林嫂的方式是去捐门槛,华老栓是求人血馒头,单四嫂子是盼望明天。
他们构成了社会中最大的底层,就像河底里的淤泥,无声无息。
这类人物为读者熟知,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一类人物,就是这些。
写到这些人时,鲁迅的笔墨变得沉重起来。
第六类,是旧知识分子形象。
《高老夫子》里的“高尔础”,《肥皂》里的四铭,《孔乙己》里的“孔乙己”,《白光》里的“陈士成”,《端午节》里的“方玄绰”,都是这些因循守旧,看不惯新的事物,总是喜欢在过去的世界里思考问题的人物代表。
鲁迅通常用轻快和嘲讽的语气来写这类小说,这表明这些人所代表的一些势力,在鲁迅的心中并没有占主要的位置。
他只是在有心情的时候,顺便写了一些而已。
第七类是善良人的形象。
《一件小事》里的车夫,《阿长和山海经》里的“长妈妈”,《故乡》里的闰土,《社戏》里的“六一公公”和“双喜”、“阿发”。
在这些人物里,“车夫”的人物形象最高大,也正是因为其高大,作家用力太过,这篇小说在鲁迅的小说里,反而是一篇相对平庸的作品。
闰土则是一个可爱少年的形象,“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带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的刺去,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这段文字因为被选入了经过节选的中学语文教材,大家都非常熟悉了,描写的能力十分高超。
但是闰土的形象被他的成年人的迟钝样子抵消了之后,显得不够彻底了。
鲁迅对于“孩子”的态度一直很矛盾。
在《狂人日记》里要救救孩子,在《孤独者》里他却发现小孩子蕴藏的“恶”《药》里的小栓更是在童蒙无知的情况下以一个革命者的鲜血来沾了自己的馒头。
好在鲁迅还有《阿长和山海经》里的长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