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能介绍一下苏轼被贬海南的来龙去脉
谢谢,有诗句的话更好
祸不单行又被贬居海南岛(东坡散记七十) 俗话说祸不单行也有些道理,以而论,因为他一直在政敌们的迫害之中,所以不会被迫害一次就完了的,故可言祸不单行了。
未想到才在新居度过的惬意日子,朝廷又将他贬居海南岛,还命他立即动身。
这次的打击很突然,却是他描写春风令人小憩的抒情诗惹的祸。
这首诗后来传到了章淳耳中,他当然不肯罢休,说苏东坡贬居惠州还有如此好心情,那就叫他到更远的海南岛过日子。
并颁发新令规定,罪臣的亲属不准在附近为官,这事对苏东坡精神上打击最大,因儿子在岭南地区任小官,现在也不允许了,可见小人之心多狠毒! 六十岁的苏东坡在绍圣四年(公元1097年)四月底只好离开新居,小儿苏过将妻儿留在惠州,决定陪父亲到海南岛。
去海南岛要经过广州,再经广西到雷州半岛渡海,徒步行程达近千里。
送父亲到广州后才告别,苏东坡同小儿子便步行去。
到苏东坡听到弟弟刚去雷州半岛的消息,心里既忧又喜,因为被贬居到边远的岭南地区的只有他两兄弟,知又是奸人章淳的恶招。
事实真是如此,章淳觉得这样整治两兄弟还很有趣,就是要让苏家兄弟隔海相望又不能相见。
苏东坡追到藤州见到了弟弟,两兄弟见面后的亲热劲就不多说了,只叙述下二人的一件小趣事。
兄弟俩到一家小店午餐,可这贫瘠之地的饮食很差,只有素菜和粗饼。
经济条件一直比哥哥好的见到这样差的粗粮饼,试吞了多次都难以咽下,可苏东坡几大口就吃光了,还风趣地对弟弟说:你是要慢慢细嚼这么好的美味吗?事后,苏东坡开导弟弟要随乡入俗,条件差些算不了啥,习惯就好了,决不能让奸人低估我们的生存能力。
是被贬居雷州,但苏东坡知道一到雷州就得很快过海,所以兄弟二人有意拖延时间,又当成旅游观光了。
兄弟俩未想到雷州太守很崇拜他们,一到雷州就很热情接待,安排好兄弟俩的住处后,又派人送上酒菜。
不过这位太守因关照罪臣,这一消息数月后传到章淳等耳里,第二年就被免职了。
多年后,人们为怀念苏东坡兄弟,便又将苏辙在雷州的住所改建为苏家兄弟的祠堂。
虽然在雷州有热情的太守,但苏东坡不得不过海,当晚兄弟俩和儿子们在船上交谈了近一个晚上。
离别时很悲伤,苏东坡感到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弟弟和家人了,这是他一生来最悲观的一次。
临别时,他将写给王古的信交给苏辙,要他今后想办法带交王古。
这封信是苏东坡思想最悲观的写照,现转摘一段如下,供读者品评:某垂老投荒,无复生还之望。
昨与长子迈诀,己处置后事矣!今到海南,首当作棺,次便作墓。
仍留手疏与诸子,死即葬于海外,生不契棺,死不扶柩,此亦东坡之家风也。
(这也能比较详细说明其被贬之因) 苏东坡,四川人是北宋文坛泰斗,他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位继往开来的、具有多方面才能的人物,苏东坡的文化精神已构成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的重要内容,这样一位文化人在晚年来到海南岛,受到海南百姓的尊敬、爱戴与传颂,为海南文化增添异彩。
谈及海南文化不得不提苏东坡,苏东坡因为在政治上的先执被一路狂贬到当时称为不毛之地的,没想到的是苏东坡的到来掀起了汉族文化向海南传播的一个高潮,足见苏东坡带来的汉族文化对海南文化发展的影响,也少见海南文化的渊源。
在海南岛,有两处纪念苏东坡的胜进,一是,另一处位于大城中和镇的,院里有当年苏东坡与黎民讲学的载酒堂,这是一些来来人们向往的地方,苏东坡被贬的三年,在所居的“载酒堂”给海南学子讲学,使得这块“蛮慌之地”开始“书声琅琅,弦声四起”不久,海南人读书求学蔚然成风,苏东坡离开海南后,为了纪念这位传播的先驱,海南人民在载酒堂的原址修建了。
因此,在海南岛,苏东坡在海南留下的文品和人品,已成为海南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
另外还有这个 •已卯儋耳春词 苏轼 春牛春杖,无限春风来海上。
便丐春工,染得桃红似肉红。
春幡春胜,一阵春风吹酒醒。
不似天涯,卷起杨花似雪花。
苏东坡在海南写的诗 海南万里真吾乡 苏轼 九疑联绵属衡湘, 苍梧独在天一方。
孤城吹角烟树里, 落月未落江苍茫。
幽人抚枕坐叹息, 我行忽至舜所藏。
江边父老能说子, 白发红颊如君长。
天其以我为箕子, 要使此意留要荒。
他年谁作地舆志, 海南万里真吾乡。
苏轼被贬谪海南时期的诗歌创作有哪些啊
最著名的一个就是《《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这个就是去海南后写的文章,虽然被贬但是也不免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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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被贬谪岭南和海南分别是什么时候
绍圣元年(1094年)六月,别为宁远军节度副使,再次被贬至惠阳(今广东惠州市)。
绍圣四年(1097年),年已六十二岁的苏轼被一叶孤舟送到了徼边荒凉之地海南岛儋州(今海南儋县)。
据说在宋朝,放逐海南是仅比满门抄斩罪轻一等的处罚。
他把儋州当成了自己的第二故乡,“我本儋耳氏,寄生西蜀州”。
他在这里办学堂,介学风,以致许多人不远千里,追至儋州,从苏轼学。
有关苏轼乐观的事例及诗句
举诗句为例吧: 一、“莫听穿林打,何妨吟啸且徐行......向来萧瑟处,风雨也无晴”(《定风波》),这是苏轼因为“乌台诗案”差点送命后被贬黄州后所作,当时正好出行遇雨,一行人被雨淋得很狼狈,唯有苏轼发出了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人生感慨,这绝对不是遇雨的感受,而是经历无数人生挫折与磨难后的感悟,这真是一种对人生超然的乐观
二、“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初到黄州》)单看字面,这黄州真是居住的胜地呀,鱼美、笋香。
可这是苏轼生平第一次被贬,初到贬地的感受。
换作常人,初到贬所,一定是愁眉不展,一定感觉到寂寞无助,但苏轼不然,无论到哪里,无论境遇如何,他都能看到希望,他都能乐观地面对,他都能随遇而安。
就是在这个被贬之地——黄州,苏轼安然而居,开垦“东坡”自耕,从而为中国文学史增添了一个传奇的“苏东坡”,为后人留下了传诵千古的“三赤”名篇(《念奴娇-赤壁怀古》、《前赤壁赋》、《后赤壁赋》)。
三、“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六月二十日夜渡海》)。
一贬再贬的苏轼,直到将老才从海南渡海回中原,在“夜渡海”之际,他回首这一路的贬谪生涯,唱出了这两句人生感悟。
贬到惠州(今广东)已经是大陆的尽头了,新党还未死心,再将其贬到儋州(今海南),而苏轼对那样一个蛮荒瘴疬之地的生活的总体评价是“兹游奇绝”,这真是一种大胸怀、大乐观。
四、“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自题金山画像》)。
这是苏轼去逝之年对自己事业的总结与评价,回首一生,他更多地想到的是黄州、惠州、儋州三个被贬之地,在贬谪生活中,他感受更多的不是痛苦,而是充实,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为民服务,所以一生的功业都放在了三地。
在是贬谪文化的最强音,是九死不悔的执着,更是大乐观
苏轼被贬儋州期间做了那些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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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淡远——谈苏轼被贬黄州后诗词思想风格变化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北宋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人,是我国古代杰出的文学家、艺术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其诗清新豪健、洒脱奔放,其词则一改唐五代以来儿女情长,离合悲愁的主题及柔媚纤巧的语言风格,以其宽阔的胸襟,雄大的才力,大大地开拓了词的题材、意境、风格与表现手法,开一代豪放之词风,“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婉转之度”(胡寅《题酒边词》),表现出全新的面貌。
苏轼一生,从政约四十年,基本上是在新旧党争的漩涡中坎凛起伏地度过的。
但政治的挫折并没有减弱他旺盛的创作精力。
元丰三年(1080),御史官员从他的诗文中搜索材料,牵强附会,说他讥讽皇帝、诋毁朝廷,把他逮捕,制造了一起“文字狱”,史称“乌台诗案”,次年被贬谪,“安置黄州”(今湖北黄冈)。
此后,苏轼又几经沉浮,先后被贬于定州、知州、惠州、直至儋州(今海南省)。
伴随着宦海沉浮,经历了多年人生挫辱的他,也清楚的看到政治斗争中不可避免的阴暗、卑鄙和险恶,感受到人生的无奈。
对世情冷暖的渐趋洞察,使得他在困苦的生活中,一直保持着开朗乐观的精神面貌,并且积极地进行创作。
初到黄州,苏轼即作诗“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
”(《初到黄州》)以轻松的口吻自我嘲解,但这只是其思想意识的表层的东西,作为遭受迫害的逐臣,忧谗畏讥战战兢兢的心态是最难以摆脱的,“示谕武昌一策,不劳营为,坐减半费,此真上策也。
然某所虑,又恐好事君子,便加粉饰,云擅去安置所而居,于别路传闻京师,非细事也。
虽复往来无常,然多言者何所不至。
若大霈之后,思旨稍宽,或可图此。
更希为深虑之,仍且密之为上。
”(《与陈造书》)他那谨小慎微、惴惴不安的心情,完全流露于信的字里行间。
但这种心态与苏轼独立不屈的性格必然要在思想上发生冲突,因此其必然要在思想上冲破现状,找寻新的精神支柱来进行自我调节。
而佛老哲学“清净无为”、“万物齐一”的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很好地解脱了他来自社会也来自个人的压抑,成为他思想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
儒、道、佛三种精神思想的融合,形成了他特有的豪迈、旷达和视险如夷的气魄。
文如其人,苏轼的襟抱境界直接影响了他的艺术风格。
“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
”在黄州期间,苏轼曾三游赤壁,写下了一词二赋的千古名篇。
在《念奴姣•赤壁怀古》中作者面对图画一般雄奇壮丽的山川景物,不禁引人追怀历史往事,“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在三国赤壁古战场,苏轼观赏江山风景,怀念英雄业绩,感到自己的心情都为之振荡了。
但望着滚滚东去的流水,作者建功立业的报复也付之流水,不禁黯然伤神,发出“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的感慨。
整首词内容矛盾复杂,感情内涵十分丰富,既有对祖国壮丽河山的热情礼赞,对树功建业的英雄人物的忠心倾慕;又有人生如梦的消沉感喟,在上下几千年,绵亘数千里的宏大境界上,在浩渺的时空框架中发出功名虚幻的感叹,把人生挫折的懊恼引向高远之处。
然而,整首词的基调是积极的,追求理想的精神胜过了消极思想,虽然自然平淡,缺乏激烈抗争的力量,却也反映了苏轼不甘沉沦的高傲性格。
作者此时仍抱有积极入世的勇气和信心,“愿为穿云鹘,莫做将雏鸭。
”(《歧亭五首》之五)但也因环境的变化而发出人生空漠、无所寄托的感慨,“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前赤壁赋》)在《前赤壁赋》中,苏轼以叙事为骨架,在描绘秋夜江景,穿插历史事迹的同时,着重以老庄阐发了人生哲理,“只用寥寥数百字,就把人在宇宙中之渺小的感觉道出,同时把人在这个红尘生活里可享受的大自然丰厚的赐予表明。
”(林语堂《苏东坡传》)在黄州期间,当地一书生马可卿替苏轼向当地官府求来一块数十亩的荒地,他亲自耕种,这块荒地在郡城旧营地的东面,因而取名“东坡”,他也自号“东坡居士”,意味着苏轼对白居易晚年“知足保和”思想作风的仰慕,意味着他思想上的一个重要变化:佛老思想成为他在政治逆境中的主要处世哲学。
佛老思想原以清净无为,超然外物为旨归,但在苏轼身上却起了复杂的作用,一方面他把生死、是非、贵贱、毁誉得失视作毫无区别的东西,有逃避现实的消极作用;另一方面,又帮助他观察问题比较通达,在一种旷达态度背后,坚持对人生,对美好事物的执着和追求。
如:“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定风波》)既是写雨后之实景,也是作者由此情此景中超然物外而对人生前程所作的一种展望与设想,又将立身之意志与超然之襟抱圆满地融合为一处,用儒家用世之旨意与佛老旷达之精神圆满融合自己为一人,表现出在逆境中超旷的人生态度和思想精神。
从被贬黄州以后苏轼的诗词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傲视磨难艰危,谈笑生死,履险如夷,把儒家士大夫“仁者不忧”、“君子坦荡荡”、“浩然之气”的精神与佛家“当下即是”、“看穿顺逆”的思想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更为超脱达观的人生哲学。
同时,依靠艺术 的激情来完成心理上的宣泄,苏轼曾经自述:“吾酒后,乘兴作数千字,觉酒气拂,从十指出也。
”也依靠佛老,保护了自己幻想中的具备完整人格的心灵世界。
试看“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者甚干忙
前事既定,谁弱又谁强
且趁闲身未老,须放我,些子疏狂。
百年里,浑教是罪,三万六千场,一叶轻舟穿淼茫。
”(《雨夜宿净行院》)“君看岸边苍石上,石来篙眼如蜂窠。
但应此心无所往,造物虽弛如吾何
”(《百步洪》)履危难而处之泰然,历沧桑而洞观人生,心胸豁达,情趣潇洒,恬淡自适。
苏轼曾写到:“承喻慎静以处忧患,非心爱我之深,何以及此,当谨置之座右也。
”(《与章质夫三首》之一)正是他人生这里的核心所指——“慎静以处忧患”,他历经磨难,始终保持着旷达开朗性格的奥秘也就在此
故能在写完“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以雷鸣,敲门都不应,依仗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彀纹平。
小舟从此适,江海寄余生。
”(《临江仙•夜归临皋》)后,“折冠服江边,拿舟长啸去矣。
”甚至把县太爷都吓了个半死,到处派人寻找,但当人们发现他之时,却“鼻鼾如雷,犹未兴矣。
”只不过发发感慨,以期获得平衡和宁静罢了。
综观被贬黄州之后,苏轼内心的儒家思想已变化为儒家思想与佛老思想矛盾地并存在一起。
它们是矛盾的,因为前者的主要精神是积极入世而后者则是消极出世;但它们又在苏轼身上是统一的,因为他习惯于把政治思想和人生思想区别对待,因而大致以“外儒内道”的形式把两者统一起来,也就是说,当他入世从政时,则主要信奉和推行儒家的政治理想(也时时有佛老思想冒头),当他贬官在野时,佛老思想则成为他的主要思想倾向(儒家思想也并不泯灭)。
孟子“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孟子•尽心篇》)这句话可移来评论苏轼。
反映在艺术上,则表现为其诗歌艺术日臻圆熟,并追求淡雅高远的风格,对后世影响极为深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