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诗词咏梅
题画梅 最爱孤山雪后来,野梅几树水边栽。
着花不过两三朵,独向人间冷处开。
——张宗祥
请教“山抹微云无墨画,竹敲秋雨有声诗”的出处及大意
百度搜索到的答案,看着很专业,如下:一般认为,这是一副集句联。
类似的还有“山抹微云无墨画;月移花影有情诗”、“山恋晴云无墨画;竹敲秋雨有声诗”、“帘外淡烟无墨画;林间疏雨有声诗”等等。
考证者多认为,上述数联中的“山抹微云无墨画;月移花影有情诗”,其上联“山抹微云”语出秦观词《满庭芳》:“山抹微云,天粘衰草,画角声断谯门。
”这首词流传久远。
其中的“抹”和“微”字,用得巧妙、新奇,博得历代文人墨客的喝彩,秦观因此而被苏轼誉为“山抹微云秦学士”。
可以说,“山抹微云”是秦观的“专利”。
下联“月移花影”语出李清照词《浣溪沙》:“月移花影约重来”。
“竹敲秋雨......”集自何句
古诗有“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木兰花》,欧阳修)等。
“秋雨”在古诗中更是比比皆是:“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长恨歌》,白居易);“挑银灯,扃珠户,绣被微寒值秋雨”(《应天长》,冯延巳);“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李凭箜篌引》,李贺);“飒飒秋雨中,浅浅石榴泻”(《栾家濑》,王维)......“无墨画”、“有声诗”多见诸楹联,例如有人撰联盛赞明崇祯十六年进士宫伟镠《春雨草堂诗钞》中的描述,联曰“堂外岚光无墨画;檐前春雨有声诗”(佚名);“庙外淡烟无墨画;林间疏雨有声诗”(良卜)等等。
据此认为,本题的对联为后人的集句联,集句者佚名。
至于人们提及的几位名人,我们不妨进行简单的探讨:张宗祥(1882——1965)是我国著名的学者、书法家,一生主要从事文教、图书事业。
他最为书法爱好者所熟知的对联是“文章西汉两司马,经济南阳一卧龙”,是否手书过“山抹微云无墨画;竹敲秋雨有声诗”尚且不得而知,即使是,也难以推断他为该联的撰写者。
秦润卿(1877-1966),名祖泽。
有关其生平的介绍:“慕秦少游文行,以‘山抹微云秦学士’句和‘山抹微云无墨画,竹敲秋雨有声诗’联,自号‘抹云老人’。
”仅此而已,并无涉及他创作该联。
同一篇资料还说他“少时未受高深教育,抱憾终生”。
因此,缺乏他为该联的作者的证据。
书法家何锦明(生于1942年)丙寅年和任政(生于1916年)辛酉年的相同内容的墨宝,均无注明原作出处。
试述该联大意:淡淡的烟云缭绕在深秋的山腰间,活脱一幅不着笔墨的山水画;清劲的秋风推搡着墨绿的丛竹,潇潇的秋雨飘洒在竹叶上,发出动听的声响,竹子有节奏地摇曳着,宛如陶醉了的诗人在低吟轻唱,分明是一首有声的风景诗。
把细雨的“飘洒”、竹枝的“摇曳”描述为“敲击”,把烟云的“缭绕”描述为“涂抹”,二者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是壮丽多娇的大自然的真实写照,也是作者轻松洒脱心境的生动表露。
这副楹联用词精妙别致,超凡脱俗,令人体味到“诗中有画,画中有声”的一种极美的境界,委实值得击节赞赏!
第三自然段用了哪些动词来描写吴中健儿
无声之音 欣赏书法妙语集锦一般认为评价一件书作应从以下三的方面去考虑, 即书法艺术的美学要素:用笔、 结字、章法。
当然从更高层次的美学要素是气,是神,是韵,是情,是整体的格调,意境。
也就是所谓的“功”和“性”“功” ,指功力、技巧,即指对一定的法度对笔画、结构、章法等的把握。
“性” ,指性情、风格,即指其中寄托的意趣、情操、学识、修养和感情。
从线条本身具有的美,同时考虑线条组合的美, 从点、线、面等等出发,不过仁者爱山,智者乐水,我摘录部分古今书法大家对的名言,以飨书界道友们。
说:“一点所失,若美人失一目。
一画之失,如壮士失一肱。
不可不慎” 赞其字“烟霏洁露,若断而连”,赞王献之的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神光离合,乍阴乍阳”。
称为“书圣” 的,他的书法秀美典雅,而有人却站在壮美的立场上说他的作品“虽圆丰妍美,乃乏神气,无戈戟铦锐可畏,无物象生动可奇” ,“有女郎才,无丈夫气” 。
南朝梁武帝萧衍在中,评钟蒜书法“如云鹊游天,群鸿戏海”,评王羲之的书法“字势雄逸,如龙跳天门,虎卧风阀”唐·张怀瓘在书论中称书法是“无声之音,无形之象” “每书欲十迅五急、十曲五直、十藏五出,十起五伏,方可谓书”,又说:“每作一横画,如列阵之排云;每作一戈,如百钧之弩发;每作一点如高峰坠石;每作一折,如屈折钢钧;每作一牵,如万岁枯藤;每作一放纵,如足行之趣骤”,节奏自见。
孙过庭在中曾经指出:“伯英不真,点划狼藉,元常不草,使转纵横,乍显乍晦,若行若藏。
” “草以点画为情性,使转为形质”宋代四大书法家之一的米芾说:“柳公权师欧(阳询),不及远甚,而为丑怪恶札之祖、自柳世始有俗书。
”又说:“柳与欧为丑怪恶札祖……”,“颜鲁公行字可教,真便入俗品”;宋朝米芾还风趣地说:“沈辽排字,蔡襄勒字,苏轼画字,黄庭坚描字,他自己是刷字”宋代朱长文说:“惟公(即)合篆糟之义理,得分棣之谨严,放而不流,拘而不拙,善之至也”,评欧是“杰出当世,显名唐初,尺犊所传,人以为法,虽戎狄亦慕其声。
”认为欧阳询的楷书,是“纤浓得中,刚劲不挠,有正人执法,面折廷铮之风;至其点画工妙,意态精密,无以尚也。
”评柳公权是“博贯经术,正书及行,皆妙品之最,草不失能,盖其法出于颜,而加以遒劲丰润,自名一家”。
又说:“当时大臣家碑志,非其笔,人以子孙为不孝。
外夷入贡,皆列署货贝日:‘此购柳书’。
” 苏轼曾说:“古之论书者,兼论其生平;苟非其人,虽工不贵也。
又说:“书必有神、气、骨、血、肉,五者决一,不为成书也。
” 把神放在首位。
元代中云:“结字因时相传,用笔千古不易”作为碑派代表,极力鼓吹北碑,称颂魏碑之美,“北魏碑无不佳者” 。
而对以妍美见长的帖派书家董其昌的书法大力抨击,贬低。
“局束如辕下驹,骞怯如三日新妇” 。
邓石如先生说:“计白当黑,无笔墨处也是妙境呀。
”清包世臣也说:“字画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常计白当黑,奇趣乃出”。
刘熙载说:“书之章法有大小,小如一字至数字,大如一行至数行。
一幅至数幅,皆须有相避相形、相呼相应之妙。
凡书笔画要坚而浑,体势要奇而险,章法要变而贯。
”古人云:“有功无性,神采不生,有性无功,神采不实” 。
“诗贵曲,画贵蓄,书贵藏,学贵悟”评说他的书法“自成风格,’融冶篆隶于一炉,听任心腕之交应,朴质而不拘谨,洒脱而有法度,远逾宋唐,直攀魏晋”。
先生又说:“构成节奏”总离不开两个很重要的关系,一个是时间,一个是力的关系”张宗祥先生所描述的:“以己之所宗者为本,不合者皆废之,此狭陋之弊也。
宗颜则议楮,法米则诽苏。
”“学碑者见帖而议其疏,学帖者见碑而病其拘,南宗陋北之板滞,北宗病南之放荡”。
近代书法大家沈尹默在《书法论丛》中说:“不论是石刻或墨迹,表现于外的,总是静的形势,而其所以能成这样的形势,却是动作的结果。
当初的动作态势现在只通过作品留在静的形中。
要使静者复动,就得通过耽玩者想象体会的活动,方能期望它的再现。
于是,在既定的形中,就会活泼地看到往来不定的势。
在这一瞬间,不但可以发现到五光十色的神采,而且还会感觉到音乐般轻重疾徐的节奏。
这说明书法欣赏是积极能动的。
只有通过欣赏者展开想象和联想的翅膀,才能使视觉形象与动觉形象结合起来,书法欣赏才得以实现。
现代书法家沈默尹先生说:“世人公认中国书法是最高艺术,就是因为它能显出惊人奇迹,无色而具画图的灿烂,无声而有音乐的和谐,引人欣赏,心畅神怡。
”近人马宗霍的《书林纪事》载:“询当见古碑,晋索靖所书。
驻马观之,良久而去。
数百步复返,下马伫立,及疲乃布裘坐观,因宿其旁,三日方去。
”林语堂先生说得好:“中国书法作为中国美学的基础,其中全部含义将在研究中国建筑时进一步看到”。
启功先生对此有精辟的说明:“笔法有一种异状,为临写所不能得者。
即凡横斜之笔画间,常见有一顿挫处,如竹之有节。
且一行中,各字之顿挫处常同在一条直线之地位,如每行各就其顿挫处画一线,以贯穿之,其线甚正而且直。
又各行之间,此线之距离,又颇停匀。
且此线之一侧,纸色常有污痕,而其另一侧,则纸色洁净。
盖书写时折纸为行,前段尚就格中书写,渐后笔势渐放,字渐大,常骑在折痕之上写,如写折扇扇面,凸棱碍笔,遂成竹节之状,亦初非有意为顿挫之姿,其未值凸棱之行,则平正无此顿挫之节。
纸上污痕,亦由未装背时所磨擦者。
今敦煌出土之唐人白麻纸草书《法相宗经论》,所折行格之痕,有至今尚在者。
明乎此,则顿挫竹节之异状,可以了然。
”宗白华先生说:“中国书法用中锋写的字,背阳光一照,正中有一道黑线,周边稍淡,叫‘绵裹铁’,圆滚滚的产生了立体的感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