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人用来描绘苏小小的诗句有哪些
南唐后煜和苏小小并无瓜葛 苏小小的 据宋何远渚纪闻》和张耒柯山集》记载:“司马槱(yóu,字才仲)陕州夏县(今属山西)人,司马光堂兄弟的孙子。
科举及第,调入关中第一幕官。
刚刚到洛下住下来,白天就做了一个梦,恍惚间见一个穿着古时衣服美女,走进他的帐中,手执檀板在歌唱:“家在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年华度。
燕子又将春色去,纱窗一阵黄昏雨”。
只唱了半阕就要离开。
司马槱非常喜爱这首词,因而询问曲名,说是《黄金缕》。
并且告诉他说:“以后我们会在钱塘江上相见。
”五年后因为苏轼的举荐,应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科,赐同进士出身,司马槱被任命到杭州做秦少章(秦少游的弟弟)的幕僚,后知杭州。
而他的官舍不远后面,恰巧就是南朝齐苏小小的墓。
故司马槱写了词的下半阕,把这首词写完整了: 家在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年华度。
燕子又将春色去,纱窗一阵黄昏雨。
斜插犀梳云半吐,檀板清歌,唱彻《黄金缕》。
望断行云无去处,梦回明月生春浦。
《黄金缕》即《蝶恋花》调的别名。
唐李白诗有“翡翠黄金缕,绣成歌舞衣”句,唐陈羽诗有“朝参暮拜白玉堂,绣衣着尽黄金缕”句,唐郑谷诗有“莫惜黄金缕,难忘白雪枝”句,冯延巳取唐人诗句之意,成《蝶恋花》词一阕,因词中有“杨柳风轻,展尽黄金缕”之句,故名《黄金缕》。
《蝶恋花》原名《鹊踏枝》,又名《凤栖梧》、《卷珠帘》、《一箩金》。
其实,司马槱梦见的苏小小,是南齐时杭州的名妓,生平不详。
相传苏小小先世曾为东晋官,流落到钱塘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
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谢世,家遭不幸,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桥畔,被逼沦为歌伎。
苏小小“貌绝青楼,才空士类”,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19岁因病咯血而死,葬于西泠之坞。
司马槱与秦少章谈起了这件事,秦少章非常惊讶,说:“苏小小之墓,就在你官舍后面的西泠,‘何不酹酒吊之’。
”司马槱与秦少章一同寻找苏小小之墓,并临墓拜祭祀。
当天晚上,司马槱梦见苏小小与他同寝,并说:“妾愿酬矣,得佳婿如此,夫复何求
”。
就这样,司马槱与苏小小的幽婚,整整持续了三年。
一天晚上,苏小小对司马槱说:“伺君三载,今日当别。
”从此,司马槱非常凄恻,日渐憔悴,为寄托自己的相思,填了一首《河传》,并“讴之数四,意颇不怿。
” 银河漾漾。
正桐飞露井,寒生斗帐。
芳草梦惊,人忆高唐惆怅。
感离愁,甚情况。
春风二月桃花浪。
扁舟征棹,又过吴江上。
人去雁回,千里风云相望。
倚江楼,倍凄怆。
不到一年,司马槱就病到了。
传说他所乘的画船停在河塘边。
一天,舵工看见司马槱遽带着携一个美丽的姑娘要上船,舵工赶忙答应,突然船尾起火。
舵工慌忙回去告诉夫人,当舵工走到家门口时,就听到了家里传出的恸哭声。
”于是,家人就把司马槱葬在苏小小的墓旁边。
传说虽然有些荒诞与恐怖,但表达了人们对苏小的怀恋与同情。
生前,杨柳春发,暖风拂面,苏小小寄情山水的同时,心思却也是止不住的寂寞,欢笑往来的日子里,她渴望有位知音能够明白自己的高洁。
一次春游,苏小小邂逅了风流才俊阮郁,当朝宰相的儿子,郎有情,妾有意。
虽然苏小小明白相国公子和青楼歌妓的差距,但春心萌动的少女遇见了心目中白马王子,就顾不得羞涩了,于是,苏小小主动大胆相邀: 燕引莺招柳夹道,章台直接到西湖;春花秋月如相访,家住西泠妾姓苏。
阮郁也喜欢这位美丽的歌妓,同时也看出了苏小小对这种爱情很担心。
于是阮郁主动求婚,并指着西湖的松柏道:“青松作证,阮郁愿与小小同生死。
” 后来,在贾姨妈的撮合下,苏小小欢喜的和阮郁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
据说苏小小在答应阮郁求婚室,当场吟唱了她的传世名作《同心歌》(又名《西陵苏小小词》): 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
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
这首“同心歌”道出了她对爱情的渴望。
随后的一切,像戏曲里演的一样,宰相招回了他的儿子。
自阮郁去后,音信皆无。
“夜夜常留明月照,朝朝消受白云磨。
”苏小小整日以泪洗面,吟诗解愁。
几年后,苏小小应邀和阮郁都在断桥相会,阮郁只愿纳她为妾,苏小小悲愤地说:“这里可没有青松为你作证。
”第一次,也是苏小小唯一的一次爱情就这样幻灭了。
郎君负义,可苏小小对阮郁刻骨铭心之情始终不渝。
断桥相会之后,便入房,饮一会儿酒,抚一会儿琴,间或抽泣几声,她彻底的醉了。
“男女之情,薄似云烟,短似朝露。
”苏小小嗤嗤的笑着,对着贾姨妈,似答非答地说:我的心是干净的。
从此愈发少言,痴恋山水之间。
上江观察使孟浪久慕芳名三次召见,苏小小不畏强权,蔑视豪门,都借故不到。
最后虽去,但面对孟浪的刁难,不卑不亢。
借庭院中盛开的梅花吟道: 梅花虽傲骨,怎可敌春寒。
若要分红白,还须青眼看。
孤傲冷艳震慑了孟浪,使他知趣而退。
当面对自己所爱的人,又是另一番景象。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苏小小游到石屋山中,正是红叶满山,遇见山中苦读的书生鲍仁。
苏小小便慷慨赠银,鲍仁感叹道:“千秋侠义,谁知反在闺帷。
”得到苏小小资助去京应试得以金榜题名,出任滑州刺史的鲍仁,专程赶来报恩,获悉小小的死讯,抚棺痛哭。
并遵照苏小小“生在西泠,死在西泠,埋骨西泠,不负一生好山水”的遗愿,出资在西冷桥畔造墓,墓前立一石碑,上题“钱塘苏小小之墓”。
鲍仁埋苏香丘,日夜对望;结庐西湖,终不复娶。
后人又在墓上建亭,并以她的字“慕才”而名之。
后世鸿儒大雅来杭州,大多临庐凭吊,唐代的白居易,也把自己写成是苏小小的钦仰者,他在《杂曲歌辞·杨柳枝》中吟诵道: 若解多情寻小小,绿杨深处是苏家。
苏家小女旧知名,杨柳风前别有情。
唐元稹《题苏小像》: 槐荫庭院宜清昼,帘卷香风透。
美人图画阿谁留,都是宣和名笔内家收。
莺莺燕燕分飞后,粉浅梨花瘦。
只除苏小不风流,斜插一枝萱草凤钗头。
” 沈原理《苏小小歌》: 歌声引回波,舞衣散秋影。
梦断别青楼,千秋香骨冷。
青铜镜里双飞鸾,饥乌吊月啼勾栏。
风吹野火火不灭,山妖笑入狐狸穴。
西陵墓下钱塘潮,潮来潮去夕复朝。
墓前杨柳不堪折,春风自绾同心结。
明袁宏道《西陵桥》: 西陵桥,水长生。
松叶细如针,不肯结罗带。
莺如衫,燕如钗,油壁车,斫为柴。
青骢马,自西来。
昨日树头花,今朝陌上土。
恨血与啼魂,一半逐风雨。
明徐渭《苏小小墓》诗: 一抔苏小是耶非,绣口花腮烂舞衣。
自古佳人难再得,从今比翼罢双飞。
薤边露眼啼痕浅,松下同心结带稀。
恨不颠狂如大阮,欠将一曲恸兵闺。
明汤显祖《招庆寺》: 晓风疏雨带云阴,翠黛轻衫湖水心。
一曲渭城底春色,西泠桥畔落花深。
这些咏讽凭吊,苏小小不屑一顾,只对唐朝的李贺情有独钟。
因为李贺以一曲幽冷《苏小小》诗,拨动了她的心弦: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
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夕相待。
冷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
从此,苏小小芳魂一直陪伴着李贺浪迹天涯。
据沈复的《浮生六记》记述,苏小墓在西泠桥侧。
最初仅半丘黄土而已,乾隆皇帝1780年圣驾南巡,曾询问苏小小墓。
1784年春乾隆帝再次南巡,沈复随父亲迎接圣驾,那时苏小墓已石筑为八角形,上立一石碑上刻“钱塘苏小小之墓”。
沈复非常有感触地说:“古往今来烈魄忠魂堙没不传的不可胜数,即使被传但不久就消声妮迹的也不在少数,苏小小只是一个名妓而已,为什么自南齐至今,尽人皆知
这大概是灵气所钟,为湖山点缀吧”。
文革前夕,苏小小墓被红卫兵毁坏。
2004年杭州市政府决定重修苏小小墓。
重建后的慕才亭内有十二幅楹联,邀请了沈鹏、马世晓、黄文中等12位书法家题写。
这十二幅楹联分别是: 桃花流水沓然去,油壁香车不再逢。
千载芳名留古迹,六朝韵事着西泠。
湖山此地曾埋玉,风月其人可铸金。
花须柳眼浑无赖,落絮游丝亦友情。
且看青冢留千古,漫道红颜本暂时。
花光月影宜相照,玉骨冰肌未始寒。
十载青衫频吊古,一抔黄土永埋香。
金粉六朝香车何处,才华一代青冢犹存。
亭前瞻柳色风情已矣,户上寄萍踪雪印依然。
几辈英雄拜倒石榴裙下, 六朝金粉尚留抔土垄中。
灯火疏帘尽有佳人居北里, 笙歌画舫独教芳冢占西泠。
烟雨锁西泠剩孤冢残碑浙水呜咽千古憾, 琴樽依白社看明湖翠屿樱花犹似六朝春。
苏小小,一个冰雪聪明、志高趣奇的女子,一个超凡脱俗,至情至性的女子,堪称是千古情种,被誉为“中国的茶花女。
”
描写钱塘名妓苏小小的诗句?
妾乘油壁车,郎跨青.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 ——苏小小 (这首诗当非苏小小所作。
原题为《苏小小歌》,为南朝民歌,始载于《玉台新咏》,作者已无可考。
) 后世鸿儒大雅亦颇有感触,有诗为证:李贺《苏小小墓》诗: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
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久相待。
冷翠烛,劳光彩。
下,风吹雨。
沈原理《苏小小歌》: 歌声引回波,舞衣散秋影。
梦断别青楼,千秋香骨冷。
青铜镜里双飞鸾,饥乌吊月啼勾栏。
风吹野火火不灭,山妖笑入狐狸穴。
西陵墓下钱塘潮,潮来潮去夕复朝。
墓前杨柳不堪折,春风自绾同心结。
苏小小所做的全部诗词
苏小小出身于钱塘一户殷实人家,她家先世曾在东晋朝廷为官,晋亡后举家流落到钱塘。
苏家利用随身携带的金银珠宝为本钱,在钱塘作买卖。
到了苏小小父母这一代,已成为当地的富商。
苏小小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所以自小被视为掌上明珠,因长得玲珑娇小,就取名小小。
苏家虽是商贾之家,但沿袭了祖上香书遗风,聪明灵慧的苏小小深受薰染,自 小能书善诗,文才横溢。
可惜好景不长,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就相继谢世,苏小小失去了依靠,仍住在城中旧院里,睹物思人,易引起伤感的情绪,于是变卖了在城中的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桥畔。
在那时,钱塘市由于交通便利,市区已相当繁荣,而城西钱塘湖一带却是一大片荒凉的沼泽地,这里青山环绕,碧水盈盈,虽然未经开发,风景却十分宜人。
苏小小与贾姨在湖山深处的松柏林中筑下一雅致的,过着远离红尘的闲居生活,生活的来源则是父母所留下的颇为丰厚的财产。
春秋两季,是钱塘湖边风景最美的时侯,清风习习,杨柳映波,湖面清澄平静,山色青翠悦目。
这种时候,性好山水的苏小小常偕同贾姨,乘坐着一种特制的油壁游车,环湖观赏湖光山色。
这时的苏小小已出落成一个红杏初熟般的小女人,尤其是那一双水灵娇媚的大眼睛,看上一眼都能让人醉倒。
一个美艳少女,无遮无拦地荡游在山湄水涯,自然引起一些风流少年的追逐调笑,苏小小的油壁车后常常跟着一串俊逸倜傥的公子哥儿。
苏小小正值少女怀春的年龄,寂寞独居,常感萧索,便借诗词遣怀,谁知诗词中多是男女幽情的内容,更引动了她的愁思,所以索性纵情于山水间。
一天,她见油壁车后紧随着的是几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频频把热烈的目光投向苏小小。
苏小小心中颇感得意,一时兴起,便在车中朗声吟诵道: 燕引莺招柳夹道,章台直接到西湖; 春花秋月如相访,家住西冷妾姓苏。
这首诗十分直爽地介绍了自己,并大胆地表露了她的心意,原本不是青楼人家,只因过于寂寞,她希望有人扣门来访。
这在一般闺中女子来讲似乎是不可思议的,但苏小小从小很少受到父母的约束,性情开朗,吟出这样的诗也不足为怪。
车后的少年清晰地听到了春风传来的佳音,个个大喜过望,当即就追随着苏小小的车,到了她西冷桥畔的。
苏小小见客人应声而来,起初有些感到羞怯,不知如何是好
后见来客个个彬彬有礼,谈吐文雅,于是相邀入客堂落座。
善解人意的贾姨奉上香茗,主客一边品茗,一边谈诗论诗,品说周围风光,度过了一个轻松愉快的下午。
事情传开后,钱塘的仕宦客商、名流文士都慕名来西冷桥畔,造访苏小小。
但这些人均先被贾姨拦住,经过她的观察挑捡,年少而有文采的才能入门见苏小小,其他脑满肠肥、俗不可耐的人,即使掷以千金,也被婉言谢绝。
如此一来,苏小小的名气就更大了,许多人都以能与她对坐清谈为荣幸。
人们虽然也把她看成一个待客的青楼女,又有人称她为诗妓,但实际上她与那些卖身为生的女子绝不一样,用现在的眼光看来,她更象是一个的女主持。
又是一个的春日午后,苏小小收拾得漂漂亮亮,和贾姨乘上油壁车,沿湖漫游赏春。
正巧,这天从建业来的名门公子阮郁,也正骑马游观钱塘胜景。
阮郁信马悠悠,边走边看,正陶醉在碧波绿柳的春意中。
忽见迎面驶来一辆装饰艳丽的油壁车,他不经意的望去,却正好见到探着头欣赏湖景的苏小小,那小小女子竟是那般琼姿玉貌、娇媚动人,就象飘临人间的云中仙子,不觉令他心醉神迷。
于是,当苏小小的车擦肩而过后,阮郁勒转马头,一路紧跟不舍。
苏小小在那一刹那也看清了对面而来的马上公子,见他眉目清朗,神情洒脱,也十分中意。
这时见他随车而来,心中暗喜,于是高声吟道: 妾乘油壁车,朗骑青骢马; 何处结同心
西冷松柏下。
阮郁听了心想:这分明是邀我的情诗嘛,岂可辜负佳人的盛情
他夜里回到客栈,赶忙向店家打听,店家告诉他说:“西冷桥畔的妓家苏小小,谁人不知
满城贵公子人人倾慕,无奈她自视甚高,性情执傲,好花虽妍,看虽可看,要攀摘却是不易呀
” 即使不能攀折,坐对名花,心灵交融,何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阮郁打定了主意,第二天午后,准备了精美的珠玉为见面礼,绕过西北湖滨,穿过松柏浓荫,沿着林间小径,直达西冷桥畔。
但见花遮柳护之下,静立着瓦屋数间,周遭鸟雀啁啾,景色清幽,真是一处人间天堂
阮郁轻轻把马系在柳树下,上前轻轻叩门。
门吱呀一声打开半扇,贾姨出来十分客气 地询问来由,阮郁历述昨日游湖幸遇佳人,蒙佳人垂青,赠诗指路的情形,并诚挚地表明:“今特备薄礼,企望一见芳容。
” 贾姨一听就明白了,她昨日陪苏小小游湖回来后苏小小茶饭不思,似乎心事重重,她早已猜中了几分。
于是,贾姨请来客入屋落座,奉上香茗,进内屋禀报苏小小去了。
阮郁闲坐着四周观望,只见窗外院中繁花似锦,室内布置雅洁朴素,墙上挂着字迹绢秀的屏轴,架上排着成堆的书卷,窗下矮几上置一古筝,处处光洁,一尘不染,足以显示出主人的清雅风格。
阮郁不由得对苏小小又萌生了几分敬意。
苏小小由内室姗姗步出,她今日淡妆素抹,低眉含笑,与昨日的明艳判若两人。
宾主见过礼,对面坐下,两人谈诗论文,十分投机。
不知不觉中,窗外已是暮霭四合,两人话题不断,都有些不忍道别的心绪。
贾姨进来点上蜡烛。
不一会儿,又摆上几样精致的酒菜,于是主客边饮边谈,直到夜阑人静。
由于回城的道路幽暗曲折,阮郁只好留宿在苏小小客房。
夜已深,阮郁在松软的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披衣起身,踱到院中。
刚一出门,他就发现院中已站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苏小小,她洗尽了铅华,披一身素衣,站在那里仰头望着天上皎洁的满月,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
阮郁一见,心中痛爱至切,悄悄上前,伸出两臂,拥住了苏小小小巧的身躯。
苏小小其实早已察觉到动静,但她一动不动,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偎在阮郁温暖的胸前。
阮郁抱起苏小小走入卧房,度过了温馨缠绵的下半夜。
阮郁惊异地发现,这个名满钱塘的诗妓,竟然还是一个噗玉未雕的处女呢
从此,他俩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每天不是在画舫中对饮倾谈,浏览湖中绮丽的风光;就是一个乘坐油壁车,一个骑着青骢马,同去远近山峦观赏怡人胜景。
俨然象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羡煞了无数擦身而过的游人。
萍水姻缘毕竟缺乏根基,半年之后,阮郁的父亲在建康听到儿子在钱塘与妓女混在一起的消息,立即派人把阮郁叫了回去,严加看管在家中,不许他外出半步。
阮郁走后,苏小小在家闭门不出,整日仰头企盼,等待情郎的归来。
一个月过去了,不见情郎的踪影;一年过去了,连一点音信也没有。
苏小小由渴望、失望到绝望,终于病倒在床上。
多亏知心的贾姨悉心调理,疾病渐渐问愈。
为了使苏小小忘却旧愁,贾姨又让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进屋来,陪苏小小聊天。
慢慢地,西冷桥畔又恢复了往日,络绎不绝的胜况。
曾经沧海难为水”,有了与阮郎的那一段幽情,苏小小再也无心倾情与谁了。
她与客人仍然仅限于品茗清谈,偶尔置酒待客,或献上一曲清歌,绝不留宿客人。
好在能在这里登堂入室的客人也都是文雅之士,并不会有过分的要求。
秋高气爽,红叶满山,苏小小有一天又乘油壁车出游。
在湖滨她见到一位书生模样的人,眉清目秀,气宇不凡,样子酷似阮郁,但却衣着寒酸,神情沮丧。
苏小小为之怦然心动,于是停下车来询问,对方见是一位美丽的姑娘相问,神态充满着关切,就非常拘谨的相告:“小生姓鲍名仁,家境贫寒,读书荒山古寺之中,准备入京应试,无奈盘缠短缺,无法成行。
今考期临近,我只能望湖兴叹
” 苏小小年纪虽小,却阅人已多,她觉得眼前这位书生必然大有前途,又貌似阮郎,她下决心资助他。
于是不避嫌疑地说:“妾见君丰仪,必非久居人下的人,愿倾囊相助,也能验证一下妾的眼光。
” 鲍仁自然是感动不已。
苏小小变卖了一些贵重首饰,给鲍仁打点了行装,送他上路,鲍仁频频叩谢,感激地说:“千秋高义,反在闺帏,芳卿之情,铭记在心
待我有成之日,必来叩谢恩人。
” 送走了鲍仁,苏小小深深体会到一种帮助别人的快乐,她明白自己对鲍仁动的不是男女之情,而更象一种母亲式的付出,并不希冀什么报答,真希望能早日得到他成功的好消息。
上江观察使孟浪,因公事来到钱塘,听人说起苏小小的艳名,自己碍于身份不便亲往西冷桥畔拜访,就在湖滨酒楼备下酒席,差人前往苏家请苏小小来见。
不料苏小小来了清傲的气性,端起了架势不肯应邀,一拖再拖。
经过孟浪三番五次地派人催请,她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来到酒楼。
孟浪在酒楼已等得十分恼火,心想:我堂堂观察使,竟迟迟请不动一个妓女,待她来了,定要当席羞辱她一番,以泻心头之火。
等到苏小小,她那美艳的容貌,娴雅妩媚的气韵,立刻镇慑了在场的人,孟浪也被她迷住了,怒气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定定神,觉得还是必要难她一难,于是指着指着窗外怒放的梅花说道:“今日雅集赏梅,就以此为题,敢请芳驾即席赋诗
” 苏小小已料到了他的心思,她从容不迫地信口吟出: 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
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
孟浪自然明白她的诗句中,既隐然有讨饶的意味,又不卑不亢,恰如其份,不禁为之赞佩不已,于是宾主开怀畅饮,如逢知己。
直至夜半时分,才命人明灯执火,恭敬地送苏小小回家。
苏小小就象一朵高洁溢香的梅花开在西冷桥畔,虽然赏花者甚多,然而让她倾心的却寥寥无几。
就在次年春上,苏小小受了些风寒,因调治不及,加之心境忧郁,年仅二十四岁的她竟就这样香消玉殒,魂飘九霄了。
这时鲍仁已在京城金榜题名,奉命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时顺道经过钱塘,专门赶到西冷桥畔答谢苏小小,谁料却正赶上她的葬礼。
鲍仁白衣白冠抚棺大哭,继而遵照苏小小对贾姨的嘱托,把她安葬在离西冷桥不远的山水极佳处,墓前立碑,上刻“之墓。
” 后来,诸多到钱塘的文人骚客都自愿到前凭吊,于是当地人在她的墓前修建了一个“慕才亭”,为来吊唁的人遮蔽风雨,亭上题着一副楹联: 千载芳名留古迹,六朝韵事著西
苏小小是什么时候的人,有一首诗最后一句子是家住西泠妾姓苏的全诗是什么,她住哪里呀?拜托各位了 3Q
苏小小是齐朝人,全诗是:燕引莺招柳夹道,章台直接到西湖;春花秋月如相访,家住西泠妾姓苏。
她住在平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