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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关于胡人的诗句

时间:2018-04-09 03:41

唐朝胡人是现在的什么民族

“胡”是古代北方游牧渔猎民族的自称。

胡人,狭义也就是指匈奴人,后泛指北方游牧民族。

主要有鲜卑:主体被汉族同化,剩余的演化为柔然,柔然后被突厥击败,分化为室韦(蒙古)和契丹。

突厥:匈奴的一支,后灭亡了柔然,其自身的主体被回鹘人和汉族人所灭,剩余的向西逃窜,形成了今天的土耳其人。

室韦:为先秦时东胡的一部分,由鲜卑演化而来,一直生存到现在,即今天的蒙古族。

契丹:主体被女真族和汉族同化,剩余的西逃到中亚,与当地人融合,成为中亚人的一部分。

回鹘:主体由丁零人构成,融入了铁勒和高车人的一部分,在唐朝时期,突厥主体灭亡。

回鹘生存到现在,即今天的维吾尔族。

羌:一直生存到今天。

吐蕃:也就是今天的藏族,是古代羌族的一部分党项:羌族的一部分。

后被蒙古人灭亡。

古代描写胡人外貌的诗句

古从军行 李颀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

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营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

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

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

年年战骨埋荒处,空见蒲桃入汉家。

恨别 杜甫 洛城一别四千里,胡骑长驱五六年。

草木变衰行剑外,兵戈阻绝老江边。

思家步月清宵立,忆弟看云白日眠。

闻道河阳近乘胜,司徒急为破幽燕。

代出自蓟北门行 鲍照 羽檄起边亭,烽火入咸阳。

征骑屯广武,分兵救朔方。

严秋筋竿劲,虏阵精且强。

天子按剑怒,使者遥相望。

雁行缘石径,鱼贯度飞梁。

箫鼓流汉思,旌甲被胡霜。

疾风冲塞起,沙砾自飘扬。

马毛缩如猬,角弓不可张。

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

投躯报明主,身死为国殇。

胡无人 李白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

汉家战士三十万,将军兼领霍嫖姚。

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关,虏箭如沙射金甲。

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

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

胡无人,汉道昌。

塞上曲 李白 大汉无中策,匈奴犯渭桥。

五原秋草绿,胡马一何骄。

命将征西极,横行阴山侧。

燕支落汉家,妇女无华色。

转战渡黄河,休兵乐事多。

萧条清万里,瀚海寂无波。

火山云歌送别 岑参 火山突兀赤亭口,火山五月火云厚。

火云满山凝未开,飞鸟千里不敢来。

平明乍逐胡风断,薄暮浑随塞雨回。

缭绕斜吞铁关树,氛氲半掩交河戍。

迢迢征路火山东,山上孤云随马去。

出塞 王昌龄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汉家旗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

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唐代的胡人指哪些人

胡俑是古俑中特殊的一群,只见于隋唐时期,宋代已不再出现。

北朝墓出土的“胡俑”,其实大多数代表鲜卑人;鲜卑墓主随葬鲜卑俑,固属事理之常,与唐人以胡俑随葬有别。

再往前在汉画像石里,却可以看到大规模胡汉交战的场面,时代的特点又自不同。

   唐俑中之“胡”,大抵指粟特人。

能区别出来的还有昆仑人,但较少见。

至于区别更少见的大食人和其他民族,目前仍难准确做到;兹不讨论。

粟特人是居住在中亚河中地区,即泽拉夫善河流域的半农半商民族。

当时的大商队都以武力自保,所以粟特人也尚武。

然而与十六国时期以武装入侵的方式进入中原的北方各族不同,叩关的粟特人多以通商的面貌出现。

尽管贞观年间康国大首领康艳典充任蒲昌海(今罗布泊)石城镇之镇使时(《新唐书·地理志》),“胡人随之,因成聚落”。

其后,在石城镇外又筑起胡人聚居的新城,蒲桃城和萨毗城(S.367号《沙州伊州地志》),仿佛是一些殖民的据点;但唐政府以宽容的态度处之。

这时入华的粟特人大都生活在此类聚落中。

起初,他们几乎与唐代社会格格不入。

粟特人信仰火祆教,然而并不外传,不曾有过译成汉文的祆教经典,各地之祆祠唐政府也“禁民祈祭”(《新唐书·百官志》);在宗教上与信仰佛、道的唐人完全隔绝。

在婚姻上粟特人实行血亲通婚。

《隋书·西域传》说粟特人“妻其姊妹,及母子相禽兽”。

唐·慧超《往五天竺国传》说粟特人“极恶风俗,婚姻交杂,纳母及姊妹为妻”。

唐·杜环《经行记》也说:“寻寻(指祆教徒)蒸报于诸夷狄中最甚。

”西安出土的《唐苏谅妻马氏墓志》中,就记下了祆教徒近亲通婚的事例(《考古》1964年9期)。

这种风俗,自唐人看来,实属悖逆伦常,为情理所不容。

在丧葬制度上,祆教经典《阿维斯陀经》规定,要将死者置于山间,让狗噬鸟啄。

但萨珊波斯实行天葬,尸体虽任鸟啄,却不令野兽吞食。

粟特人则又不然。

唐·韦节《西蕃记》说,康国于城外,“别筑一院,院内养狗。

每有人死,即往取尸,置此院内,令狗食人肉尽,收骸骨埋殡”。

《旧唐书·李暠传》所记太原“黄坑”,也是狗食死人之处,似亦为流寓当地的粟特人治丧之所。

为哀悼死者,其亲属或剺面截耳。

这些做法,并令唐人不胜惊诧骇怪。

当然,如果他们在本乡行施自己的风俗,外人可不必置喙。

但大批粟特人却留恋唐之富庶,乐不思归,不愿“还蕃”;这样就产生了一个如何找到在这里长期生活下去的出路,实际上也就是如何进入唐代社会的问题。

   当唐王朝的统治得到巩固后,大部分聚落被编为乡里,入籍的粟特人之从事农业者依均田法受田,并承担相应的赋税兵役。

他们与汉族农民杂居,且互相通婚,较易汉化。

那些继续经商的:未入籍者称“客胡”;入籍者则成为“当县夷胡户”,其籍贯“属西、庭、伊等州府者,验有公文,听于本贯以东来往”(S.1344号《开元户部格断简》)。

也就是说入籍的胡商只能在其户籍所在的边州以东的内地进行贸易。

而“客胡”虽然也不允许捆载内地产品任意“入蕃”,但可以从域外运货进来,比入籍者方便。

所以这两部分粟特商人遂互相配合,操控丝路上的贸易。

长安西市中胡商尤多,“西市胡(商)”成为当时的一个专门名称。

经他们转贩而来的西方物品常为论者推重,誉之为“撒马尔罕金桃”。

虽然由此带来了若干西方器物的造型与纹饰,丰富了唐代的工艺制作。

但其中大部分为奢侈品,或用途不广的奇货;远不能和16世纪传来的美洲作物、19世纪传来的欧洲机械相比,于发展社会生产、改善民众生活的作用至鲜。

而且未入籍的客胡流动性大,虽然他们善于适应,但很难被看成是社会中之稳定的因素。

   不过入唐既久,且已脱离聚落约束的粟特人,逐渐不循旧制。

改奉摩尼教、景教以及佛教的不在少数;唐代的佛教大师释法藏(见《宋高僧传》)、释伽跋摩(见《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等都是粟特人。

其精英分子更努力接受汉文化,供职唐廷的大有人在。

他们不但担任译语、将作、监牧等方面的职务,还有成进士,做文官的。

然而这些人,包括未解体以前的粟特聚落成员,都不会出现在胡俑中。

只有贫困的粟特移民,居留的时间已长,对唐土风情知之已稔,已基本华化者,才能为汉族大户所收容;甚至也只有其中的“家生子”,才能受到充分信任。

因为随葬的胡俑代表的是这类人,而不是人地两生的初来者,更不会是精英阶层。

所以考察在现实生活中沦为厮役奴婢的胡俑,只能为唐代社会中的粟特人这幅大画卷揭开一角,其中还不可避免地被涂上一层墓主人所属意的色彩。

由于粟特人“十岁骑羊逐沙鼠”(李益诗,《全唐诗》卷二八二),懂得畜牧,所以牵驼驭马的胡俑相当多,可是无论俑或驼、马,以及所驮之物,无疑悉数代表墓主人的财产。

研究者不宜离开这一基本事实而过度引申。

比如有人把它们看成是丝路上的商队的一部分;甚至驼囊上的兽面装饰也被认为即《酉阳杂俎》所称“刻毡为形,盛于皮袋”的祆神(《唐研究第7卷》)。

而如《唐代胡人》页9所收陕西乾县唐章怀太子墓出土的三彩骆驼,造型诚如其说;但章怀太子既不经商又不信祆教,与丝路贸易及祆神均不相干。

又辽宁省博物馆所藏朝阳唐·鲁善都墓出土之彩绘骑驼俑,骑者既是汉人面相,朝阳又僻在北方,也说明此驼与丝路上的商队没有直接关系。

而陕西户县元代贺氏墓出土的驮马,其驮囊上亦饰兽面。

元代不流行祆教,此驮囊更与祆神无涉。

   粟特人长于音乐歌舞,唐代的胡人乐俑颇不罕见,西安鲜于庭诲墓出土的骆驼载乐俑尤为著名。

《唐代胡人》页169所收西安西郊枣园唐·俾失十囊墓出土的乐俑共6人,所奏乐器有二弦琵琶(疑即勿雷)、答腊鼓、横笛、竖笛等,另有引吭作歌者,其安排与上述载乐俑差近。

俾失十囊为突厥首领。

《册府元龟》卷九七四载,开元四年四月“突厥俾失州大首领伊罗友阙颉斤十囊来降,封其妻阿失那氏为雁门郡夫人,以向化宠之也”。

此人卒于开元十二年,居唐仅8年,随葬之乐俑胡貌唐装,疑非其本族;此时粟特之附突厥者人数甚众,所以这些乐俑可能也是粟特人。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胡俑及相关之美术作品中出现的舞者皆为舞胡腾的胡人男子,而舞胡旋、柘枝之胡人女子则不经见。

其实胡人女子中之酒家胡姬,在唐代风头正健。

李白诗“胡姬貌如花,当炉笑春风”,“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李太白集》卷三,卷一八)均反映出偕胡姬置酒饮谑之状。

但红粉浮浪,诗句轻薄;再考虑到其祆教之“恶欲”的背景,则胡姬在当时人眼中一般不被视作良家妇女。

元曲中涉及男女私情时仍常常扯上祆教,如《货郎旦》第三折:“祆庙火,宿世缘,牵牛织女长生愿。

”甚至明清时妓院中供奉的行业神白眉神,据刘铭恕先生考证,亦由祆神转化而来(《边疆研究论丛》1942~1944年卷)。

因此在唐代上层人士用于葬礼的陶俑中没有她们的位置,出土物中迄今尚未发现可以被确认的女胡俑。

唐代男胡俑的面目剽悍,有的且接近狰狞,胡女的面型大约也不尽符合唐人的审美习惯。

这时如对人说“子貌类胡”,绝不是一句恭维的话。

“如花”云云,不过是吟咏时即兴遣辞而已。

更由于在社会心理上把她们定格为风尘冶艳之尤,遂使之难以在正式场合抛头露面。

有鉴于此,唐代之带粟特血统的贵妇,常特地攀附汉族烈女贞妇的节操,用以标榜。

如洛阳出土的仪凤二年《曹氏墓志》,其父名毗沙,显然是胡人。

但志文中说她“贞顺闲雅,令范端详”;“四德周备,六行齐驱”;“孝同梁妇,节比义姑”(《千唐志斋藏志》)。

这些谀墓之词可能不尽是实录。

因为同出于洛阳的《安师墓志》(龙朔三年)与《康达墓志》(总章二年),文字竟几乎全同(均见《隋唐五代墓志汇编·洛阳卷》)。

炮制者依样葫芦,照猫画虎,其中的假大空,自不待言。

   真正广泛吸纳粟特移民从事的职业是当雇佣兵。

《大唐西域记》说康国“兵马强盛,多诸赭羯。

赭羯之人,其性勇烈。

视死如归,战无前敌”。

赭羯亦作柘羯,意为勇士。

《唐代胡人》页170之胡人骑俑,裸露上身,肌肉饱绽,或即代表侍卫永泰公主的一名柘羯。

唐的建立颇赖突厥兵之助,所以自始就有任用蕃将的传统。

特别是到了玄宗朝,由于均田之制已驰,建立在均田制上的府兵确已“不堪攻战”,蕃将统领的军队已成为国家主要的武装力量。

虽说其中包括蕃汉兵卒,而且蕃人亦不尽是粟特,但九姓胡毕竟占有相当大的比例。

高适诗中甚至说:“控弦尽用阴山儿,登阵常骑大宛马”(《全唐诗》卷二一三);可以想见当时唐军中胡骑之众。

蕃将为了取得信任,每每竭力作输诚效忠的表白:“忠勤奉主,操等松筠;委质称臣,心贞昆玉”(《康元敬墓志》,见《隋唐五代墓志汇编·洛阳卷》)。

但实际上像安金藏、石演芬等之能做到忠于一姓者,亦不多见(《新唐书》安、石本传)。

其民风或如《西域记》所说:“胡人贪冒,性多翻覆。

”以安禄山为例,他在唐玄宗面前的表演,如《安禄山事迹》所记,可谓矫情作态,已臻极致。

安禄山“腹缓及膝”,当被问起其中何物时,他就说:“唯赤心耳

”最后此人成为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身兼三个大军区的司令,兵刑钱谷,生杀予夺,尽操一人之手;其麾下的镇兵人数相当全国兵额的36%。

他的反叛,成为李唐由盛而衰的分界线。

致令杜甫悲哀地感叹:“羯胡事主终无赖,词客哀时且未还”(《全唐诗》卷二三O)。

这场叛乱不仅给国家造成了无可弥补的伤害,也使杜甫饱受颠沛流离之苦。

安史叛军中就有不少柘羯。

围睢阳城时,“有大酋被甲,引柘羯千骑,麾帜乘城招巡”(《新唐书·张巡传》)。

这些柘羯骑兵虽早已湮灭在时间的长河中,但从《唐代胡人》页138之骑具装马、戴虎头磕脑的胡俑身上,却仿佛仍能看到那个令人震怖的历史时刻中之粟特铁骑的影子。

含有胡字的诗句有哪些

大唐王朝是以汉民主体的华朝,李渊李世民以下大代皇帝,皆是汉人,中国大的诗人的李白同样也是汉人。

祖上有部分胡人血统并不代表自己就是胡人。

其一,辨析李唐皇室的血统。

毋庸讳言,过去几千年的封建帝制时代,一直都是父权制社会,因此对某个王朝、某个家族、甚至某个具体个人的民族属性判别,按传统观念都是从父不从母,即父系决定论。

——道理再简单不过,皇位和家族权利财富的传承皆来自于父系。

很多朝代妇女甚至根本没有完整继承权。

显然这个问题上,并没有办法套用现代男女平权观念,去替古人纠正其三观。

历史就是这样已经发生的事实,主观上可以不愿接受,但其客观确实存在。

从五胡乱华时代起,许多胡族王朝的皇帝都收纳了汉人后妃,生下皇子继承皇位,如此情形司空见惯,即使特别标榜“旗汉不婚”的满清王朝亦不例外。

但这些有汉人血统的皇帝,其自身认同依然是胡族,而非汉人,他们治下的王朝也并没有因此就变成汉人王朝。

就以满清为例,而即使不举康熙帝玄烨生母佟氏(玄烨即位后改佟佳氏,辽东佟氏有汉人和汉化满人两种争议说法)的例子;嘉庆帝生母魏氏(即《还珠格格》中的令妃娘娘)也是确凿的汉人无疑。

然而嘉庆帝并其子孙道光、咸丰、同治、光绪诸帝,仍是满人无疑,无论当时后世,同样没有任何人包括他们自己,会视其为汉人,或认可他们治下的满清因此变成了汉人王朝。

那么依据同样的标准,既然胡族皇帝并不会因为母系祖先是汉人、就因此被认为汉人;那么汉人皇帝又为什么会因为收纳了胡族后妃,子孙就因此也变成胡人呢

此论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

持此论调的逆向民族主义者,能够自圆其说么

因此,李唐皇室的母系祖先,如窦氏,独孤氏,长孙氏虽为鲜卑后裔,但唐朝历代皇帝的汉家天子身份根本不用质疑。

同样道理,如郑成功父亲是汉人,母亲是日本人,但他仍然是100%的中国人。

郑成功开拓台湾,也和日本全无关系。

此外,根据历史记载,鲜卑人自认是黄帝少子昌意之后,亦有一说是秦始皇时期的逃亡汉人。

《魏书卷一帝记第一》:“昔黄帝有子二十五人,或内列诸华,或外分荒服。

昌意少子,受封北土,国有大鲜卑山,因以为号。

”《史记索隐》引东汉应奉上奏汉桓帝书云:“秦筑长城,徒役之士亡出塞外,依鲜卑山,引以为号。

”《翰苑集》引《汉名臣奏》云:“鲜卑者,秦始皇遣蒙恬筑长城,徒亡塞外。

鲜者,少也。

卑者,陋也。

言其种众少陋也。

”五胡十六国时期,鲜卑人进入中原建立政权,后来由拓跋鲜卑建立的北魏帝国统一了中国北方。

汉人冯有成为北魏的摄政太后,开始推行汉化改革;冯有的孙子北魏孝文帝元宏更进一步改鲜卑姓氏为汉姓,尽弃胡族风俗语言服饰,此外,更鼓励鲜卑人和汉人通婚;评定士族门第,制定汉式官制朝仪,将北方汉人士族大家全面纳入统治中枢。

北周宣帝死后,杨坚以汉人之身,国丈之尊,执掌北周国政;鲜卑大将尉迟迥不服,据邺城起兵,关东八州皆反;老将军韦孝宽领军东征,未来的隋帝国第一名将杨素亦在军中,一举平之。

随后杨坚代周称帝,敕令尽弃胡姓,禁绝胡俗,光复汉统。

从此自慕容氏灭冉魏入河北起,在北中国叱咤数百年之久的鲜卑人也正式成为了历史名词,彻底融入汉族。

换言之,从隋朝建立起,这世界上就再没有鲜卑人了。

明智如独孤伽罗,成为新帝国的皇后,辅弼隋高祖杨坚开创开皇盛世;顽固抗拒汉化的鲜卑反动派,如尉迟迥及其同党都被直接消灭,成为历史尘埃。

是以,即使按所谓血统成分论,杨广也好,李世民也罢,一样都是100%的汉人。

到了唐初,如皇后长孙氏、大臣长孙无忌、大将尉迟敬德,人家都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汉人。

换了哪个傻瓜跑去和人家说:「你姓这个姓,明明应该是胡人啊”」,恐怕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信不信呢

当时有影响甚大的著名高僧法琳,积极投身佛道之争,出于抵制道教发展的宗教目的,对李世民胡说“陛下并非老子李耳后人,而是胡人后裔”,被勃然大怒的李世民下狱,以讪谤罔上之罪,死于流放途中。

可笑时至今日,一些人仍拿法琳和尚的鬼话当论据,四处以讹传讹,无非也是和法琳一般,并非当真针对李世民子孙的血统,而是别有其他用心罢了。

其二,论所谓“李唐皇室胡俗说”。

连同“李唐皇室闺门失礼说”,都被上世纪的“民国大师”当成了“李唐皇室胡人说”的重要论据。

其实纯系一家之说,想当然耳。

北魏时期,胡汉通婚极普遍,所谓胡化汉人、汉化胡人都常常混居一起。

那么用隋唐皇族与胡姓通婚,或是沾染所谓“胡风”,来认定他们本身一定是出于胡族,岂非自相矛盾

唐太宗纳弟妇、唐高宗纳父妾、唐玄宗纳子媳这些事,本是统治者私德;包括唐朝公主相对开放的私生活;其实皆是华夏历朝亘古皆有,从春秋战国到秦汉南北朝,稍懂历史的,都知道例子不胜枚举……根本不足以证明是所谓“胡风”影响。

会如此认为的,只好说少见多怪。

还有玄武门之变后,李世民吮父乳事,与所谓“胡俗胡礼”更全无关系。

《史记》:周文王姬昌“龙颜虎肩,身长十尺,胸有四乳”,因此被周太王认为“吾世当有兴者,其在昌乎

”可见古人对男性多乳症有崇拜,认为是圣人的象征。

而《新唐书》:李渊“体有三乳,性宽仁”,亦可看做他作为开国帝王的异象。

玄武门之变发生在六月,古人没有空调电扇,即使是皇帝也没辙,李渊乘凉散热,赤露躯体原是常理。

其实变相说明他被尉迟恭等人囚禁时的狼狈,堂堂天子竟然连件御袍也来不及披上。

而李世民同样不待李渊正装,便迫不及待做出这种可以说是肉麻的举动,乃是因为是日政变关键不在玄武门,而在皇宫大内;不在李建成,而在李渊。

李世民此次成败关键,在于就他以斩首战术挟制了李渊,他老子不是史书和相关影视小说里的窝囊老好人,而是大一统王朝众得天下最速的开国之君。

英雄一世的李渊,临老居然会千古艰难唯一死,忍下两子惨死、自己被逼宫的奇耻大辱,亦或说出于王朝建立者与家长族长的立场,选择了顾全大局妥协,而不是为帝王尊严去鱼死网破,让李世民省去了一番说服天下的周折与整合中枢的血腥,自然是意外之喜,难怪竟会喜极而泣,抱着李渊肉麻表演一番。

其三:论所谓“河北胡化说”。

从初唐起,不断有突厥、契丹、回纥、高句丽、沙陀各部被迁入中原,其部酋为唐政府效力为唐将,中间也确实有过处置不当,后突厥回漠北复国这样的反复。

然则就总体趋势而言,一直是这些胡部被汉化,胡人被汉人融合,而从来不是相反。

即使到唐末才迁入的西突厥沙陀人,经过五代几十年融合后,也彻底泯灭民族意识,和汉人毫无区别了。

而安史之乱后的河朔三镇,以地相传,父子相承,唐朝中枢不能干预其继承和内务,但毕竟还是汉人节度和兵士为主。

当地占绝大多数的汉人,在和内迁胡人的混居中,变得和胡人一样尚武轻文、不读诗书、桀骜不驯、强悍难治,确是不假,所谓“尚攻战而不崇文教”,确是不假。

但其地域民族认同感一直是汉非胡,而不是一些一知半解之人以为的那样,当真变成了胡人。

更不说河朔三镇同样还有大量的汉人士子,一样参拜孔庙,传承六经,参加朝廷科举。

所谓“民国大师”一生能翻阅到的资料,在今天信息爆炸时代随手可得,因此他们的许多结论,都有时代局限性,并不能盲目迷信。

陈寅恪以河北地域重武轻文,便大呼这是”汉人被胡化“之谬论,更是不值一哂,仿佛我汉人天生就该用天灵盖去顶狼牙棒不成?对所谓“河北胡化说”,不妨反问,唐朝灭亡后,那些据说是“胡化了河北”的胡人怎么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唐末可没有再出个发布“屠胡令”的冉天王去杀光他们吧

后周至北宋都领有河北,当地主体民族是汉人还是胡人

这是个常识。

甚至被契丹割去的幽云十六州,当地主体民族是汉人还是胡人

这还是个常识。

其实唐朝真正缺失根本不在河北,而是因为安史之乱导致河西陇右失陷,虽中途有归义军起义,宣宗复河湟,但很快就是残唐和五代兵乱,中原政权无暇西顾,汉人在当地不占优势,反而被吐蕃强制同化,即令人痛心的“汉人学作胡儿语,反向城头骂汉人”,这也是后来西夏得以成功立国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河西蕃化”是国力衰落和军事失败所致,和唐皇室的民族血统更加毫不相干。

其四,唐朝皇室和帝国精英对胡人的态度。

不要单看那些“胡汉一家”纯为统战需要的朝廷官面文章,从各种细节上,可看出历代李唐皇帝都坚持汉本位思想,对胡人的轻视和警惕是一以贯之的。

如唐高宗李治之母长孙氏、祖母窦氏、曾祖母独孤氏,在一些血统论者眼里,他大约是个“汉人血统比例很低”的“准鲜卑人”了。

而李治对胡人是什么态度呢

二月,甲寅,上御安福门楼,观百戏。

乙卯,上谓侍臣曰:“昨登楼,欲以观人情及风谷奢俭,非为声乐。

朕闻胡人善为击鞠之戏,尝一观之。

昨初升楼,即有群胡击鞠,意谓朕笃好之也。

帝王所为,岂宜容易。

朕已焚此鞠,冀杜胡人窥望之情,亦因以自诫。

”李治登楼观看民情,胡人们特意聚在一起踢球,想讨好他。

而李治宁可把球烧了,也不给胡人可乘之机,“冀杜胡人窥望之情”。

攻灭东突厥后,帝国宰相魏征在朝堂议政时公然说“夫戎狄人面兽心,弱则请服,强则叛乱”,并举西晋令汉胡杂居中原,“伊洛之间,遂为毡裘之域”为前车之鉴。

李世民虽被诸胡部落尊为“天可汗”,但对胡人亦有清醒认识“戎狄人面兽心,一旦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

”大唐是诗的帝国,帝国精英留下了大量以汉喻唐,誓平胡虏的不朽名篇,试举几例:《前出塞九首》 杜甫驱马天雨雪,军行入高山。

径危抱寒石,指落曾冰间。

已去汉月远,何时筑城还。

浮云暮南征,可望不可攀。

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

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

虏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

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塞下曲》 李白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塞下曲》 卢纶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从军行》 王昌龄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

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

胡瓶落膊紫薄汗,碎叶城西秋月团。

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

《塞上曲》 戴叔伦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

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出塞词》 马戴金带连环束战袍,马头冲雪度临洮。

卷旗夜劫单于帐,乱斫胡儿缺宝刀。

《古从军行》 李颀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

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云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

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

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

年年战骨埋荒外,空见蒲桃入汉家。

《军城早秋》 严武昨夜秋风入汉关,朔云边月满西山。

更催飞将追骄虏,莫遣沙场匹马还。

当然还有最著名的《胡无人》 :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

汉家战士三十万,将军兼领霍嫖姚。

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关,虏箭如沙射金甲。

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

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

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

胡无人,汉道昌。

诗仙李白祖先出处不详,据说生于安西碎叶,因此也被一些津津乐道于道听途说之人,当做了胡人。

哪怕他写下了杀气腾腾的「履胡之肠涉胡血,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傍,胡无人,汉道昌」,也被视而不见,实在可笑。

看陈寅恪胡扯李白是“胡人”的那几条笑掉牙论据,什么“青莲语出自西竺',什么”伯禽小名为明月奴”,居然就得出个“则其人本为西域胡人,绝无疑义矣”的结论,这是在侮辱正常人基本智商么

唐朝大诗人有胡人血统嫌疑的,元稹确是鲜卑皇族后裔,刘禹锡可能是匈奴后裔,不过唐朝时他们的家族都早已被同化了上百年、几百年。

所以他们依然是不折不扣的汉人,华夏本就以文明与认同分,从不单纯以血统论。

大唐虽确实从文化高度歧视胡人,不必否认;但祖先是胡人而一心想归化为汉人的,其子孙完全被一视同仁厚待,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开放和大度。

不算胡人为镇将节帅这些特殊例子,即使要跻身文化精英士大夫阶层也并不难。

如宣宗时名相白敏中的祖先白孝德是龟兹王子,安史之乱时从军平乱,为一时名将封昌化郡王。

从此在大唐为官。

一个家族不过百年数代人,便能担任宰相,并托名为白起后人,再找不到半点胡踪胡影。

唐朝皇帝自己的民族认同:在《旧唐书》中,曾经记载了唐太宗李世民的一句话:“戎狄人面兽心,一旦微不得意,必反噬为害。

”这就是太宗陛下对少数民族的评价,虽然“人面兽心”这样的词放在今天来看明显有民族歧视的意味,但是至少说明李世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少数民族,否则他岂不是连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而大唐的臣子们在进谏皇帝的时候,提到少数民族更是毫不客气。

魏征曾经告诉唐太宗,少数民族”非我族类,强必寇盗,弱则卑伏,不顾恩义,其天性也……“这种情况下,唐朝不可能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

当然,有人会拿出论据,说唐高祖李渊的母亲是鲜卑族人,因此唐朝皇帝有鲜卑血统,因此唐朝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

这种论证就更为荒谬了。

因为,汉血统的认定,应当以父系血统和实际的文化认同为准。

唐朝皇室的父系是来自陇西成纪的汉人,母系则有鲜卑族的血统。

而事实上,李唐皇帝自身的文化认同也是汉人,所以唐朝是一个毫无疑问的汉族政权。

否则,中国历史上曾经派公主去匈奴和亲并生下后代,新单于往往也有汉人的血统,那岂不是匈奴单于也成了汉族人,匈奴成了汉族政权

就比如松赞干布和文成公主成亲,如果他们的儿子继承王位,难道吐蕃也变成汉族政权了

更何况,唐朝的百姓也更加认同唐朝皇帝的父系血统,从来不认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少数民族建立的王朝。

很多著名的唐代诗人在写诗的时候都会以汉代唐,比如“汉家大将西出师”、“汉皇重色思倾国”,足以见得在当时人们的认知中李唐皇室是汉族无疑。

李白的一首《胡无人》中的几句诗更能说明问题:“悬胡青天上,埋胡紫塞旁。

胡无人,汉道昌。

陛下之寿三千霜。

”这是赤裸裸地对胡人进行诅咒。

试想一下,如果李唐皇帝真的是少数民族,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不和谐”的言论

不信的话,可以假设一下如果一个清朝诗人写出这种诗会是什么下场。

有关月亮的唐代绝句古诗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李白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

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

——李冶独上江楼思悄然,月光如水水如天。

同来玩月人何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唐朝 赵嘏《春江花月夜》(唐朝 张若虚)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1  诗名:《古朗月行》  小时不识月,  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  飞在青云端  2  诗名: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3  诗名:宿建德江  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青月近人  4  诗名:峨眉山月歌  峨眉山月半轮秋,  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发清溪向三峡,  思君不见下渝州  5  《静夜思》李白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6  《月下独酌 》李白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7  《关山月》 (李白)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戍客望边邑,思归多苦颜.高楼当此夜,叹息未应闲.  8  《八月十五日夜湓亭望月》 白居易  昔年八月十五夜,曲江池畔杏园边.今年八月十五夜,湓浦沙头水馆前.  西北望乡何处是,东南见月几回圆.昨风一吹无人会,今夜清光似往年.  9  《中秋月》 苏轼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10  《听月诗》  听月楼头接太清,依楼听月最分明.摩天咿哑冰轮转,捣药叮咚玉杵鸣.  乐奏广寒声细细,斧柯丹桂响叮叮.偶然一阵香风起,吹落嫦娥笑语声.  送你两首,上面不满意的替换掉  11  《明月何皎皎》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  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12  《十五夜望月》 (王建)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入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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