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描写女性喝茶的诗句有哪些
春秋时期,茶叶是蔬菜,一般直接加水煮熟,然后配饭吃。
可能还会添点油盐酱醋之类的,估计现代人没有尝试过这种吃法。
不过有些少数民族的“凉拌茶菜”“油茶”等可能源于那时。
茶叶被作为饮品推广相传是从汉朝开始的。
“武阳买茶”的典故可以说明至少在当时富庶的人家,茶作为商品消费不是新鲜事了。
汉朝人喝茶的方式也挺奇怪的,把采摘后的茶叶做成饼状,喝前先把饼烤红,再在陶器里捣碎,最后充入沸水,加上葱姜等调味品。
一碗香喷喷的茶就好了。
到了唐代,茶是“煎”的,即煮茶。
茶圣陆羽说要“三沸”:初沸时,水上出现鱼目状的水泡,此时可以适量加盐调味;二沸时,边缘出现涌泉如连珠状,此时盛出一瓢汤水待用,然后用类似于竹筷的餐具搅动器皿中的水,让温度变得均匀,再取一小勺茶末放入水中轻轻搅动,等沸水出现“汤花”,把之前舀出的水倒进去,用来减轻水的沸度,使汤花更多地浮出。
此时,茶水已煎好,必须赶快出炉分盏,到三沸就老了。
做好后加点盐和姜,其他调料就不放了。
宋朝连皇帝宋徽宗赵佶都写了本关于茶的书《大观茶论》,而且把民间的茶和皇家的茶分开,在福建设立官焙专做皇家茶。
宋朝人终于不再迷恋煮茶,变成了点茶,所谓点茶其实喝法有点像今天的咖啡。
至于往茶里加盐、芝麻、葱之类的做法,宋代不再提倡了,很多人认为有损品味。
明朝人喝茶不用茶粉,也不用茶饼,只用散茶,直接拿开水一冲即可。
因为朱元璋是个土包子,忍受不了那么多规矩,所以带头改了。
你别说,这一改让后代挺受用。
今天我们的喝茶习惯大概源于那会儿吧。
同时由于发酵工艺的发明,喝了几千年绿茶的人们开始喝红茶、黑茶。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这时候有了紫砂壶,第一泡茶利器诞生了。
清朝可能是喝茶最多的时代,几乎人人都喝。
古人是怎样榨油的
传统的手工榨油坊,是由一辆水车、一个碾盘、一根硕大的榨槽木和一个悬空的撞锤组成。
榨油坊一般都建在村落集中、水源充沛、绿树掩映的小溪岸边。
每年立冬后开始榨油。
其首道工序是将焙干的果仁投到碾盘上碾碎。
碾盘的动力由水车带动,水车和碾盘的直径一般都在4米以上,所有的构件都均由木材制成。
果仁碾成粉末之后必须用木甑蒸熟,然后用稻草垫底将它填入圆形的铁箍之中,做成胚饼,胚饼装入由一根整木凿成的榨槽里,槽内右侧装上木楔就可以开榨了。
第一道工序:粉碎油茶籽,“土油榨”最大劳动量的,就数茶籽仁的粉碎了。
这个水碓是水车带动的粉碎油茶籽的, 几千年来,茶籽仁的粉碎都使用石碓,几条大汉不停地交换着用脚踏来推动水车,效率本来就不高,而偏偏在榨油的工序中,粉碎工序要进行两次,所以,即便你的体力再厉害,一天忙下来,骨头也就像散了架似的。
将粉碎后的茶籽仁蒸熟。
碎茶籽仁蒸熟后,(蒸熟才有粘结力),把它蒸热分装在一格格的铁环里搁进竹箍中,压成厚度大约为3厘米的竹箍饼,一个一个竖起来,放进“土油榨”的油槽中,饼与饼之间加一块纸状物,以避免挤压后的饼子相互粘连。
“土油榨”油槽的断面,有点像灯笼。
一个圆形,上下各加上一包“香烟盒”。
圆形,直径大约25厘米,目的是搁进一块块竖着放的直径相当的茶饼。
下边的“香烟盒”是一条木槽,木槽两边高中间低,目的是将挤压出来的油通过最低处的洞,流到外边的容器中。
上边的“香烟盒”是开口槽,目的是能让手搁进去清理槽中碎末,另外,搁放茶饼时也好操作。
茶饼子的制作分两种,一种是用竹箍当外围,一种是用金属箍当外围。
两种箍都是编织而成,否则,就无法承受挤压中的巨大压力。
竹箍、金属箍的直径是一样的,侧宽约1厘米。
在“土油榨”的“方井”中,竖着搁进三路厚薄不一的木块,准备挤压前面放置的跟饼子一般大小的木饼。
配合三路木块的是三根木楔,“土油榨”很科学,一路木块打进楔子后,其余的两路木块则肯定是松动的,这时可以用较厚的木块替换较薄的木块。
就这样交换着打进楔子,换木块,木头饼子也渐渐挤进圆槽。
手工榨油坊的“主机”是一根粗硕的“油槽木”,长度必须5米以上,切面直径不能少于1米,树中心凿出一个长2米,宽40公分的“油槽”,油胚饼填装在“油槽”里,开榨时,掌锤的老大,执着悬吊在空中的撞锤,在两个助手的和应下,将长达5米有余的撞锤,悠悠地撞到油槽中“进桩”上,于是,把3厘米厚的饼子,逐渐压缩为1厘米左右厚薄的饼子,被挤榨的油胚饼便流出一娄娄金黄的清油。
这道工序,可以挤出占总出油量60%的油量。
第二道工序:由于饼子已经跟竹箍的厚度相等,无法在挤压了。
因此取出,把圆木饼、竹箍饼都取出。
掰碎竹箍饼,取走竹箍,再次粉碎被掰开的,已挤压成块状的碎茶籽饼。
粉碎后的碎茶籽饼,在大锅中炒香(不炒的话,一是没有粘性,不好再做饼,二是不炒的话,榨出来的油不香)。
把它搁进金属箍(即将来临的挤压的力度比第一道工序大,所以使用金属箍)中,做成3厘米厚的金属箍饼。
一个一个竖起来,放进“土油榨”的油槽中,饼与饼之间加一块纸状物,以避免挤压后的饼子相互粘连。
再挤压(方法跟第一道工序同)。
这一回合,可以挤出占总出油量35%的油量。
第三道工序:尽管第二道工序的力量不小,然已经没办法将金属箍饼从3厘米厚,压成1厘米了。
把大约2厘米厚的金属箍饼子取出,整理一下(刮去挤压中形成的突出部分),重新放进木槽中,再次挤压,把剩下的最后部分挤压出来,大约占总出油量的5%--8%。
榨油工序中有一道是将碎茶籽仁做成适合放进油槽的“饼”,老工艺是用脚踩,改革后的工艺是用螺旋杆压平。
相对脚踩,既卫生,又比较结实。
以“月夜”为题写一篇短文,题材不限。
可试着写诗,表达真挚感情
①离开故乡近30。
时常怀个生我养我的偏远山村,怀念村外上一种名叫茶叶树的小树。
它们在春天爆着绿芽,在冬天吐着白花,装点着我清苦而快乐的童年。
②那时,故乡没有专门的茶园。
山上长的几乎都是松树和油茶树,田里也只栽水稻。
留给茶叶生存空间,便是村外那一条条田塍。
远望去,田塍上的一排排茶叶树,就像一道道绿色的篱笆,将一口口稻田分隔开来,成为故乡一种标志性的风景。
茶叶树四季常青,但长得慢,似乎总也长不大,长到人头高后,几乎就停止向上长了,更多的是从根部斜生出不少细枝,环抱在主干周围,构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家族。
③每年清明前后,母亲总带我和弟弟去自家田塍上采摘茶叶。
采茶叶,最需要耐心,得一个嫩芽接一个嫩芽去掐断,不能漏掉,更不能一会儿到这棵树上采采,一会儿又到那棵树上掐掐;母亲能双手采茶叶,频率也快,像麻雀啄食一样。
而我只会用右手,笨手笨脚,大半天仍站在一棵树前,站得腿脚发麻,往往一个上午也采不完几棵树。
我时不时望着被茶叶汁染绿的手指发呆,嗅着手上的苦涩的清香。
看到我泄气的模样,母亲总笑着说:“顶个人头活命不容易,你真要好好读书!”④在采来的茶叶中,清明茶最佳,嫩而香。
不过,老叶也不是毫无用处,可以制作擂茶。
老茶叶用井水洗净,晾干,连同芝麻、甘草、食盐等一起放进大擂钵,再用擂棍慢慢捣烂,最后装入陶罐密封。
待到暑天,冲碗擂茶喝,咸而不,清凉解暑。
⑤如果说采茶是对耐心的莫大考验,那么,烤制茶叶则是对细心的强烈挑战。
茶叶太娇了。
烤茶叶得用文火。
一般烧稻草,把锅慢慢烧红,然后把当天采来的茶叶分批倒入锅中,一次不能倒太多,半锅就够。
母亲用锅铲不停地翻炒,动作极快,紧接着,她将双手插入茶叶中,上下翻动,反复摩挲,直到茶叶被烫得发蔫,打卷,缩成团粒状,茶香飘满一屋,才将茶叶从锅中盛出,放进团箕里,最后装进热水瓶的胆芯封存起来。
母亲一天要炒几锅茶叶,连衣服上都薰透了茶香。
然而,茶叶很不经炒,看到大半锅嫩叶最后缩成一二两茶叶干,我打心里惋惜。
想起当年母亲烤制茶叶的活计,我至今感到心疼和辛酸啊。
⑥冬天,家里的农活少了。
母亲逢集便去街上卖茶叶,换点零钱补贴家用。
平时,我家里不舍得泡茶叶,但春节和端午节例外。
正月,家里来客,母亲便热情地泡茶待客,说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并包些茶叶赠给客人。
端午节,母亲常把年前剩下的陈茶叶用来煮茶蛋,茶香直渗入到蛋黄里,那口味才正宗地道呢。
⑦光阴荏苒,岁月如梭,转眼数十寒暑过去。
我不知道故乡的村妇们从何时起都不再手工烤制茶叶了。
但我可以肯定,母亲是在十几年前放弃那门手工制茶的手艺的。
一是因为子女先后考上了大学,相继参加工作;二是因为市场上的茶叶应有尽有,手工制茶效益太低。
从此,手工制茶的技艺,就这样在故乡这个小山村里永远失传了。
我感到欣慰,又感到惋惜。
⑧古人曾说,茶可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
这自是人生的高远境界。
故乡的村民可望不可及。
如今,值得庆幸的是,故乡村外的田塍上的茶叶树仍被保存着,尽管它们早已丧失了实用价值,没有人在意其枯荣。
它们一如既往地站在村外的田塍上,像一排排篱笆一样。
它们照样在春天萌芽,在冬天开花,依旧散发出苦涩的清香,还会结出造型优美的果实,像一个个微型南瓜。
它们年复一年地守望着那方遥远而宁静的田园,像在回忆如烟的往事,又仿佛在期盼远方的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