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达“学习圆满结束”的诗句有哪些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右来最易醒。
清;史清《溪佚题》 怨情 )李白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江南行 (唐)张潮茨菰叶烂别西湾,莲子花开犹未还。
妾梦不离江水上,人传郎在凤凰山。
竹枝词(二) (唐)刘禹锡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思帝乡 (唐)韦庄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
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卜算子 答施 (宋)乐婉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武陵春 (宋)李清照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
载不动许多愁。
相见欢 无言独上西楼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勾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完来风胭脂泪 留人醉 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表示结束的古诗句
姜斋诗话》(选录) “读《诗经》可发人们的志意,可以考察社会政治和人心的得失,可以团,可以抒发怨愤不平。
”(这几句话可以说)把诗的意义说尽了。
辨别汉、魏、唐、宋的诗的雅还是俗、是得还是失,就是以这几句话为准,读《诗经》三百篇的人必然会有此体会
(夫子所说得)“可以”云云,是随“以”(按,指读的《诗经》中的诗)而“可”(按,指产生的“兴、观、群、怨”)的。
(《诗经》中的)可以触发人们的感情志意的地方,必然可以考察社会政治和人心的得失,这种“兴”会寄意深远;可以考察社会政治和人心的得失的地方,必然可以触发人们的感情志意,这种“观”就洞察明晰。
代表可以团结的人抒发怨愤不平,这种怨愤不平越加不会忘记;因抒发怨愤不平而被团结起来,这种团结越加诚挚。
超出于(各自孤立的)“兴、观、群、怨”的四种情感之外,就会产生(不各自孤立而互有联系的)新的“兴、观、群、怨”的四种情感;在“兴、观、群、怨”的四种情感之间遨游徜徉,(看到它们互相可以转化)情感就不会滞涩。
作诗的人运用他的一种思想感情(作诗),读者却各以自己的情感(经历),而(从诗中)获得各自的感受。
所以《关雎》(并非仅是颂美或讽刺)可以说是“兴”(按,此即王夫之所谓“兴而可观”之例);(所以齐、鲁、韩三家诗)以《关雎》为讽刺周康王晚朝的诗,使之成为(统治者的)借鉴。
(《诗经?大雅?抑》)“訏谟定命,远猷唇告”,可以说是“观”;谢安欣赏这几句(谓此偏有雅人深致),激发了他的高远之心(按,“观”却可以激发人的意志,是“观而可兴”之例)。
人之思想感情遨游不定,没有涯际,诗歌能以自己抒发的情性与读者的情感谐合,这才是诗的可贵之处。
因此,颜延年不如谢康乐(因为他的诗与读者情感谐合比不上谢灵运),而宋诗唐诗也因此有升降高下的变化。
谢枋得、虞集他们说诗,拘泥守旧,画地为牢,追根究底,自谓解人,哪里知道(我上面所说的)这些(道理)呢
(卷一《诗绎》)提示:这一节里,王船山认为“兴、观、群、怨”四者不是各自孤立,而是互有联系、互相转化的,这是他论诗的特点和要点之一。
读诗不要拘泥和割裂诗意。
作者之意虽然无,读者之意却可以有,强调读者阅读中的主观能动作用,这无疑是正确而通达的观点。
“兴”在有意和无意之中(不必着意经营),“比”也容不得雕琢刻画。
最与情有关系的是景,(景)自然与情互相感发。
情和景虽然一个在心里、一个是外物,但景感人而生情,情被感动而产生出带有感情的景,情感哀乐的感触,景色荣枯的触目,互相融汇。
天生的情感和自然的景物时或可哀时或可乐,无穷地运用它,(就会)变化流动而不滞涩;思想贫乏而窒碍的人不会知道其中的道理。
杜甫的(《登岳阳楼》诗)“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乍读时好像气势雄豪,然而正好与“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互相融汇谐浃(就会带有一种忧愁的情绪)。
故而应当知道《诗经》中的“倬彼云汉”这句诗,既可以歌颂广育人才的周文王,增益他的光辉形象;又可以忧念旱灾的严重,加重旱情炽热的感觉,(从中可以领会)字句不可专主一意,而是可以在各种不同场合都能用得很合适。
唐末人不懂这个道理,为“玉合(盒)底盖”的胶柱鼓瑟之说,孟郊、温庭筠诗把情和景分离开来。
但天生之情和自然之景能用抓阄来划分的吗
(同上)提示:这则是要说明情和景要互相融合,而且互可变化流动,作诗不可预先规划词句,为“玉合(盒)底盖之说”。
六朝之后就有人编辑类书分类比次用词置字、排比旧典故事,为“玉合(盒)底盖之说”,使作诗者胶柱鼓瑟、画地为牢。
王夫之对此深恶痛绝,故在其论诗著作中屡加批评痛斥。
无论诗歌和长篇文章,都是要以思想意思为主。
思想意思是(诗文的)主帅,没有主帅的兵,叫做乌合之众。
李白、杜甫之所以称为大家的原因,是(他们的)没有思想意思的诗,十分里没有一、二分。
(描写)烟岚、云霞、泉水、石头,花草、飞鸟、苔藓、林木,华美的铺榻、锦绣的帷帐,有寓意就是好诗。
像齐、梁时代的诗(只会)用华美的诗句,宋朝人(只会)用前人现成的字句组合成诗,宋朝人论诗,字字要求有出处,役使自己的心,向它们中间去摘取索求,而不顾及自己的感情是从哪里发出的,这就叫做小家子路数,总是只能在一个圈圈里寻求(作诗的)方法了。
(卷二《夕堂永日绪论内编》)提示:这是说明诗文应以意为主。
所谓“意”就是作者做诗作文时所赋予诗文的思想内容。
认为李、杜的诗大多能做到“以意为主”,批评了齐梁诗和宋诗,或是专意于辞藻的华美,或是专注于锻炼字句,缺少作者的真情实感,未做到“以意为主”。
(贾岛诗《题李凝幽居》)“僧敲月下门”(的到底用“推”字还是用“敲”字),只是别人凭空妄想,无端揣摩,就像替他人说梦,即使形容得特别相似,又何尝(与那人事实上的梦境)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知道这样的人,因为作者沉吟着“推”、“敲”二字,就替他作揣想(替他确定用哪个字)。
如果触目眼前之景而内心有所感发,那么或者是“推”,或者是“敲”,(实际情形)二者必居其一,(作者身临其境)因景感人而生情,因情被感动而产生出带有感情的景,这样(写出的诗)就会自然生动,灵动美妙,何必有劳别人揣摩议论呢
(王维《使至塞上》诗)“长河落日圆”,(在作者心里)起初并无一定之景;(他的《终南山》诗)“隔水问樵夫”,也不是(作者在心里)预先想好了的(只是触目即景而已):这就是禅家所谓的“现量”(的境界)啊
(同上)提示:明朝一些学者诗人有妄替别人改诗的恶习,这段文字正是借贾岛、韩愈“推”、“敲”的故事批评这种风气。
作者强调作诗要“即景会心”,根据作诗时的实际情景置辞造句,替别人揣想,妄议妄改,只能是替人说梦。
在这段文字的结束处,王夫之提出了诗歌创作中的“现量”说这一新的理论,以禅喻诗,其大意是说,作诗时应即景会心,闻言得意,不劳思索比度,便能领略其情味的艺术表现。
情和景名义上是两个事物,而实则不可分离。
对作诗能出神入化的诗人,诗中的情和景融汇谐浃,妙合无垠。
巧于作诗的的人则情中有景,景中有情。
景中有情的,如(李白《子夜吴哥》)“长安一片月”,自然(在长安月夜之景中)有一种(女子)独自栖息,思念远征夫君的情怀。
(杜甫《喜达行在所》)“影静千宫里”,自然有(诗人长期流离后)终于到达天子所在之地的欢喜之情。
情中有景的,特别难以曲折地表达,如(杜甫《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诗成珠玉在挥毫”,写出了诗人才子纵情挥毫,驰骋笔墨的自我欣赏的欣喜之景。
大凡此类诗句,有欣赏智慧的读者可以体会它们;如果不是这样的读者,也就糊里糊涂随便看过,只当作平常的话头了。
(同上)提示:这段论述情和景的关系:在王夫之看来,最好的是情景“妙合无垠”,结合的天衣无缝,无法划分;其二是“景中情”,在写景中蕴涵有情;其三是“情中景”,在抒情过程中让读者看到诗中带有感情的形象。
总之,写景定为生情,写情必寓于景,这就是他所说的“情景名为二,而实不可离”的意思。
近体诗的中间二联,一联是情一联是景,(这只不过是)一种作法而已。
(杜审言《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萍”,(李憕《和圣制从蓬莱向兴庆阁道中留春雨中春望之作应制》)“云飞北阙轻阴散,雨歇南山积翠来。
御柳已争梅信发,林花不待晓风开”,都是景语,哪里有情语
至于说四句都是情语,而没有景语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能够说不也是一种作诗之法吗
景与情融合谐浃,情因景而生,从来不能分离,随诗人意之所之(自然生成)而已。
把情与景断然分成两截,那就情不能因景而感发,而景也不是含情的那个景。
况且如(沈佺期《古意》)“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二句,以一情一景作对仗;(李颀《题璇公山池》)“片石孤云窥色相(清池皓月照禅心。
指挥如意天花落,坐卧闲房春草深)”四句,句句都有情有景:更从何处分成情、景两截呢
浅陋的人标示浅陋的作诗格式,竟说(杜甫《登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
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四句,上二句是景,下二句是情,是律诗的宪章典范,真是不顾及杜甫会在九原(疑指九泉)大笑。
愚蠢之病已是不可救愈了,谁能治好他们呢
(同上)提示:这段举例驳斥把情景加以割裂的“浅人陋格”,指出所谓“一情一景”只是一种作诗之法,不是都应该依从的通例。
对情和景的处理可以有各种方法,但都应做到“景以情合,情以景生,初不相离,唯意所适”。
作诗建立门庭宗派的必然会堆砌辞藻典故,不堆砌辞藻典故就不能建立门庭宗派。
由于心灵是各人自有的,不能互相借换,不能(就如何使用心灵)开出方便的入门方法,让浅陋的人任意地支使借用。
人们讥笑西昆体堆砌熟语典故为“獭祭鱼”,苏辙、黄庭坚也是堆砌熟语典故的“獭”。
不过“西昆体”所堆砌的是如“肥油江豚”似的浮丽熟烂的辞藻典故,苏、黄等人所堆砌的是如“吹沙跳浪之鲿鲨”似的生涩稀僻的辞藻典故:(他们)除了书本上的典实故事就再也不会作诗了。
像刘炳(字彦昺)(《早春呈吴待制》)诗:“山围晓气蟠龙虎,台枕东风忆凤凰。
”贝琼(字廷琚,一字廷臣)(《寄内弟陆熙之》)诗:“我别语儿溪上宅,月当二十四回新。
如何万国尚戎马,只恐四邻无故人。
”(虽然用古人典故和成语,但与西昆体和苏、黄不同,仍然能委曲巧妙地描写自己的心灵感情)用不用典故,总之要能委曲详尽地描写人的心灵,发动人的“兴、观、群、怨”的感触,这就使浅陋的人无法支使借用。
唯其不可(让浅陋的人)支使借用,所以没有人(因用描写人的心灵的方法进行创作来)建立门庭宗派;(用描写人的心灵的方法进行创作)就能振兴四百年来诗歌创作的衰退景象。
提示:这段文字主张作诗要直寻自然,反对生硬地套用前人的成语和典故。
生硬地堆砌前人的成语和典故,会形成一种僵化的“方便法门”的作诗套路,这就给建立门庭宗派者以可乘之机。
但是王夫之也并不反对能巧妙地抒发诗人自我性灵的使用成语典故,他举了刘炳、贝琼的诗句为例,认为二人的诗都用了前人的典故或者成语,但却能“曲写心灵,动人兴、观、群、怨”,所以仍然是好诗,与西昆派的“肥油江豚”式的用典和苏辙、黄庭坚的“吹沙跳浪之鲿鲨”式的用典故成语不同。
在王夫之看来,用典、不用典不是褒贬的界线,一切以与作者的感情有关、无关为分界标准。
《古诗评选》(选录)译文诗有叙事的、对话的,与写史书相比,尤其觉得不容易。
写史的才能固然要櫽括事实,使其生动增色,但是(写史)从事实着笔自然比较容易。
诗歌创作则要面对眼前的事, 即刻产生抒情的愿望,立即用语言描绘出事物形状,如果一用写史(櫽括事实)的方法,则事实对诗人的感发就不能体现在诗的语言和韵律之中了,(如此)诗歌创作的道路就不存在了,这就是《上山采蘼芜》一诗之所以妙夺天工的原因啊
杜甫仿效它作《石壕吏》,也接近酷似了,而每在刻画之处也描写逼真,但终觉其描写超过了史,于诗却嫌不足。
论者用“诗史”称誉杜甫,就好像见了骆驼就恨马背不够肿大,这真是可怜悯的啊
(《古诗评选》卷四《上山采蘼芜》评语)提示:此则论史与诗的区别,一重在櫽括事实,一重在“即事生情,即景绘状”,实即一重在事,一重在情。
对于杜甫《石壕吏》与《上山采蘼芜》的比较,认为前者“于史有余,于诗不足”,就是说,《石壕吏》过分重于对事实的刻画了。
因此,对于论者以“诗史”称誉杜甫,王夫之是不以为然的了。
谢(灵运)诗,有的(看似)内容极容易明晓的,而引发的联想却无穷无尽;有的(看似)寓意极不容易寻绎的,而(实则寻绎的)路径却很明显,只不过是不懂谢诗的人,不能明察其中的奥秘罢了。
谢诗言情的则(读者)可以在诗的来往动静之中、飘渺有无之间获取诗人的心声,并把握鲜明的形象;写景的则在(作者)精心刻画之中显现景物固有的形貌,真实可信。
而且情不是矫饰之情,都是通过景表现出来的,景也不是死景,景中总是含情。
谢诗的神理流动在情与景之间,天地间的一切都在诗人的观察之中,(谢诗蕴涵的境界)可以大到无限之大小到无限之小,(诗人)落笔之先、构思之始,存在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精神活动。
岂只是如沈约所说的“兴会标举”呢
(《古诗评选》卷五谢灵运《登戍石鼓山诗》评语)提示:此则论谢灵运诗有情景交融之妙,但说得过于玄妙。
就事实言,谢诗语言已渐趋华丽,刻画也过于精细,真正如“池塘生春草”那样的情景交融的“出水芙蓉”的作品也不是很多的。
以议论入诗,自然会适得其反。
因为诗的主旨要含蓄蕴藉,借以产生议论的道理,所以解说诗的人可以从诗中得到兴观群怨的不同感受。
如果(诗人)先就在诗中发议论,那话还未说完,诗意就已经穷尽了。
诗本身意已经穷尽,还要想感发读者之心,必然是不能胜任的。
(这就好比)以鼓击鼓,鼓不会响,用鼓槌击鼓槌,也只会发出枯木相击之声罢了。
唐宋人诗,爱浅显短小,但反而可以有足资标示解说的地方,其下流却也有如胡曾《咏史》一派的,真可以做乡下私塾的先生教孩童的课本材料,这足可以知道以议论入诗就不会有诗,这句话是正确的了。
提示:此则主张“诗立风旨,以生议论”,即道理要蕴涵在诗的形象的描写之中,反对以议论入诗。
( 韩传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