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证明自己清白的诗句
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是非曲直苦难辩,自有日月道分明 什么意思
“春蚕到死丝方尽”中丝”字思”谐音,全句是说,自己对于对思念,如同春丝,到死方休。
“蜡炬成灰泪始干”是比喻自己为不能相聚而痛苦,无尽无休,仿佛蜡泪直到蜡烛烧成了灰方始流尽一样。
思念不止,表现着眷恋之深,但是终其一生都将处于思念中,却又表明相会无期,前途是无望的,因此,自己的痛苦也将终生以随。
可是,虽然前途无望,她却至死靡它,一辈子都要眷恋着;尽管痛苦,也只有忍受。
所以,在这两句里,既有失望的悲伤与痛苦,也有缠绵、灼热的执着与追求。
李白静夜思中的床指的是什么
马未都先生在央视百家讲坛及其《<静夜思>新解》一文中称,李白《静夜思》诗中所描写的床是胡床,这只是一家之言。
按照中国古代家具发展的历史与古人坐行姿势的变化来看,这一说法并不太符合历史的实际。
在唐代中期以前,中国古人的坐主要是一种类似今天“跪”的坐姿,这种坐姿在现代的韩国和日本仍可以看到。
古人之所以采用这一坐姿,与最初的穿着分不开。
汉代之前,古人所穿的是上衣下裳。
裳像一条围裙,在裳里面穿的是只有两条裤管的胫衣,即所谓的“开裆裤”,目的是为了保暖腿部。
古人采用跪坐的方式,主要是为了端坐,避免露出下体。
在汉朝前后,人们开始穿合裆之裤,但由于习俗,依然采用那种不舒服的坐姿。
踞坐(蹲坐,两足及臀部着地或物,两膝上耸)与跏趺之坐(盘腿而坐)均被认为是一种不合礼节的姿态。
例如,《后汉书·鲁恭传》明确指出:“蹲夷踞肆,与鸟兽无别。
” 每一种家具形式都是当时社会生活文化的具体反映。
在唐代中期椅子出现之前,伴随席地而坐而使用的传统坐具是筵、席、床、榻。
东汉郑玄注《周礼》时解释说:“筵亦席也,铺陈曰筵,籍之曰席,筵铺于下,席铺于上,所以为位也。
”床,与今天的床不同,是略微高出地面的一种坐具。
西汉后期,出现了“榻”,最初与床没有分别,后来在大小上则有了变化。
床逐渐向高处发展,而榻则高度基本不变。
汉朝以前,中国人的起居方式是席地而坐,生活中心亦围绕睡卧之地,待客均在主人睡卧周围。
久而久之,社会上也就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古人待客方式:床、榻的主要功用不是睡卧,而是待客。
当时的床主要有罗汉床、架子床。
罗汉床是指左右和后面装有围栏但不带床架的一种床,大的罗汉床可供坐卧。
古人一般都把它陈设于厅堂待客,中间放置一几,两边铺设坐垫。
架子床是古人使用最多的床,床的四角安立柱,顶部有盖,床的三面装有围栏。
唐朝建立后,人们的起居活动中心与习俗延续前代,依然围绕床榻为核心。
需要我们注意的是,在床、榻为坐具的时代,榻(榻大多无围栏,又称“四面床”)和床均可以称为床。
古时的床只是一个类概念,是指供人坐、卧的一切用具的统称。
其中的坐具主要指榻(四面床)和罗汉床。
那时的“坐”即是“跪坐”,决不是胡床之上的“垂足而坐”。
李白是唐朝前期诗人,在尚礼的古代社会中,李白不太可能违背社会习俗。
马先生称,在床榻上喝酒不舒服,这显然是不了解古人的生活习性。
唐代之前,古人待客、饮酒经常在床、榻上进行,只不过这种床并非马先生理解的睡觉之床。
笔者认为,李白诗中所描绘的床依然是当时流行的一种坐具,主要是一种榻或罗汉床,可以随意放置于住所前厅或窗户旁边,而非睡觉之床。
以此而解《静夜思》,我们可以很容易地理解作品的内容。
马先生在文章中还引用李白《长干行》中“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诗句证明自己的分析,称如果围绕顶着墙放的床,根本不能转圈。
此是以今度古,当时的榻与罗汉床根本不靠墙。
我们可以在唐代许多名画中清楚地看到宫女、侍从围绕着坐在床榻上的皇帝或主人在殷勤地服务着。
马先生还称杜甫诗《树间》中的“几回沾叶露,乘月坐胡床”诗句,是对李白《静夜思》做了一个很好的诠释。
杜甫的诗与李白诗境界不同,两人所处时代不同,不能简单类比,这样诠释《静夜思》,显然不妥。
随着宋代家具样式的变化,据记载,时至南宋之后,不少读书人已经看不懂李白的《静夜思》了。
由于当时床已经成为人们真正的卧具,放置于内室,不再靠近窗户,难以看见月光,所以,有的人甚至将李白诗中的“床前”之语改写成“窗前”。
对文本的解读一定要从当时的时代出发,否则极易出现曲解与误读。
这一现象在文学作品理解中经常出现。
汉乐府民歌《陌上桑》中有“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之句,我们的语文课本和许多作品欣赏丛书在解读该句时,均解释为路人看见罗敷那么漂亮,不由自主地手捋胡须,赞叹罗敷之美。
实际上,中国古代习俗以男子“蓄须”为美(至宋代才改变),该句实际是指路人在罗敷面前展现自己漂亮的胡须,暗含吸引罗敷注意、“我就是你的意中人”之意。
总之,李白《静夜思》诗中所谓“床”主要指床、榻之类的坐具,当时人们观念中的坐具并不包括胡床。
卑贱是卑贱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座右铭是什么意思
待到二祖老年之际,件牵连,被刑。
当时在教界内,极大,大家都认为,二祖已经证悟,为何还要被砍头
岂不是佛法不灵光吗
二祖临刑前,写下“举头临白刃,犹如斩春风”的诗句,真实地表达了一个成就者对生死的态度和自在。
斩头过后,喷出的是白色液体,而不是红色的血液。
以此向世人证明成就者的不可思议。
\ 安世高高僧两次来中土酬偿人命,从容而自然。
\ 目健连、二祖、安世高等成就者,以自己的行动证明,定业虽不可转,但可以以平静的心对待如幻的生死,而不畏惧生死,通过生死,而证入永生。
\ 通过三人的故事可以看到,定业是不可转的,也是可怕的。
他不管你达到什么样的修行境界,他都会照样出现,就像已经拍摄好的影片,不管你喜欢不喜欢,他都是照样播放出来,故事的情节,已是无法改变。
在电影界有一种说法,说电影是一种遗憾的艺术;那么人生,也可以说是一种遗憾的人生。
造作过的因缘,必然在适合的条件下形成果报,要想改变这种果报,从境界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可以改变对境界的认识。
\ 普通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在演戏,他们会把全部身心投入进去,在人生的戏剧中,爱恨情仇,寻死觅活,难以自拔。
而成就者,却已经清楚看到人生如梦,人生如幻,人生如戏,故而超然物外,心无挂碍,远离颠倒梦想,视生死即涅磐。
因而无怖畏,无恐惧。
因此,八地菩萨入地狱而无碍,地藏菩萨地狱救苦而心无烦恼。
这其中的原因,便是看破身心世界如幻,于如幻的境界中,内心如如不动,不被境界所转。
\ 什么是消业呢
我们所面对的一切,包括身心,都是业力的即时显现,我们是生活在业的世界中。
地藏菩萨说:“阎浮提众生,举心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所谓的业,就是心念的惯性流动,不停的生灭。
我们无时不在消业,我们也无时不在造业。
正因为如此,生命才会不断的延伸,轮回才会不断的进行下去。
待到我们看破生死的真正面貌,不再取舍境界,面对贪嗔痴而不动心,以如如不动的心,坦然面对一切境界而无取舍之时,新的业才会停止产生。
此时便会生证涅磐,死入无生法忍。
此时便是证道。
此时才是真正的业尽情空,才是彻底的消业。
这便是五祖所说的“无情亦无种,无性亦无生。
”的道理。
\ 佛菩萨,不能替人消业。
为什么呢
个人吃饭个人饱,个人业障个人了。
倘若佛菩萨能够代替个人消业,这个世界便不会有颠倒众生的存在。
以佛菩萨的大慈大悲,是会替一切众生消尽一切业障的。
佛菩萨只能教导众生自己如何不再制造新的业障,如何自己坦然的面对业障,消除业障。
而不是大包大揽,一切由佛菩萨包办代替。
佛不能代替众生成佛,众生只能在佛菩萨的开导下,开发自己原有的智慧,在智慧的指导下,清除自心的垢染,也就是消除业障,然后达到和佛菩萨一样的清静心地,最终和佛菩萨一样,出离生死,得究竟的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