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轼被贬了几次,被贬后写了什么诗或词,心情是什么样的
主要是三个地方;先黄州,再儋州,最后逝于常州.
苏轼被贬在杭州时所写的诗 越多越好 最好是很乐观的情感
前赤壁赋》 《后赤壁赋》 《石钟山记》 《出颍口初见淮山,是日至寿州》 《春宵》 《海棠》 《和子由渑池怀旧》 《和子由踏青》 《花影》 《(惠崇)春江晚景》 (此诗为作者苏轼观看惠崇所画《春江晚景》而作) 《腊日游孤山访惠勤惠思二僧》 《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 《三月二十九日》 《上元侍宴》 《石苍舒醉墨堂》 《书李世南所画秋景》 《题金山寺》 《题西林壁》 《望海楼晚景》 《雪后北台书壁》 《饮湖上初晴后雨》 《有美堂暴雨》 《寓居定惠院之东杂花满山有海棠一株土人不知贵也》 《赠刘景文》 《正月二十日往岐亭,郡人潘、古、郭三人送予于女王城东禅庄院》 《正月二十日与潘郭二生出郊寻春,忽记去年是日同至女王城作诗》 《八声甘州(寄参寥子)》 《卜算子(缺月挂疏桐) 》 《蝶恋花(花褪残红青杏小)》 《蝶恋花(记得画屏初会遇)》 《蝶恋花(密州上元)》 《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水龙吟·次韵章质夫杨花词》 《洞仙歌(冰肌玉骨)》 《洞仙歌(江南腊尽)》 《贺新郎(乳燕飞华屋)》 《浣溪沙(覆块青青麦未苏)》 《浣溪沙(画隼横江喜再游)》 《浣溪沙(山色横侵蘸晕霞)》 《浣溪沙(山下兰芽短浸溪)》 《浣溪沙(送梅庭老赴上党学官)》 《浣溪沙(细雨斜风作小寒)》 《浣溪沙(寓意)》 《浣溪沙(照日深红暖见鱼)》 《减字木兰花(春月)》 《减字木兰花(空床响琢)》 《江城子(翠娥羞黛怯人看)》 《江城子(湖上与张先同赋)》 《江城子(老夫聊发少年狂)》 《江城子(天涯流落思无穷)》 《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 《临江仙(夜饮东坡醒复醉)》 《满江红(江汉西来)》 《满江红(清颍东流)》 《满庭芳(三十三年)》 《木兰花令(次欧公西湖韵)》 《南歌子(雨暗初疑夜)》 《南乡子(寒雀满疏篱)》 《南乡子(凉簟碧纱厨)》 《南乡子(霜降水痕收)》 《南乡子(送述古)》 《念奴娇(赤壁怀古)》 《沁园春(孤馆灯青)》 《沁园春(情若连环)》 《青玉案(三年枕上吴中路)》 《阮郎归(初夏)》 《少年游(去年相送)》 《哨遍(为米折腰)》 《水调歌头(落日绣帘卷)》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记承天寺夜游》 《范增论》 《贾谊论》
苏轼被贬儋州期间做了那些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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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淡远——谈苏轼被贬黄州后诗词思想风格变化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北宋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人,是我国古代杰出的文学家、艺术家,唐宋八大家之一。
其诗清新豪健、洒脱奔放,其词则一改唐五代以来儿女情长,离合悲愁的主题及柔媚纤巧的语言风格,以其宽阔的胸襟,雄大的才力,大大地开拓了词的题材、意境、风格与表现手法,开一代豪放之词风,“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婉转之度”(胡寅《题酒边词》),表现出全新的面貌。
苏轼一生,从政约四十年,基本上是在新旧党争的漩涡中坎凛起伏地度过的。
但政治的挫折并没有减弱他旺盛的创作精力。
元丰三年(1080),御史官员从他的诗文中搜索材料,牵强附会,说他讥讽皇帝、诋毁朝廷,把他逮捕,制造了一起“文字狱”,史称“乌台诗案”,次年被贬谪,“安置黄州”(今湖北黄冈)。
此后,苏轼又几经沉浮,先后被贬于定州、知州、惠州、直至儋州(今海南省)。
伴随着宦海沉浮,经历了多年人生挫辱的他,也清楚的看到政治斗争中不可避免的阴暗、卑鄙和险恶,感受到人生的无奈。
对世情冷暖的渐趋洞察,使得他在困苦的生活中,一直保持着开朗乐观的精神面貌,并且积极地进行创作。
初到黄州,苏轼即作诗“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觉笋香。
”(《初到黄州》)以轻松的口吻自我嘲解,但这只是其思想意识的表层的东西,作为遭受迫害的逐臣,忧谗畏讥战战兢兢的心态是最难以摆脱的,“示谕武昌一策,不劳营为,坐减半费,此真上策也。
然某所虑,又恐好事君子,便加粉饰,云擅去安置所而居,于别路传闻京师,非细事也。
虽复往来无常,然多言者何所不至。
若大霈之后,思旨稍宽,或可图此。
更希为深虑之,仍且密之为上。
”(《与陈造书》)他那谨小慎微、惴惴不安的心情,完全流露于信的字里行间。
但这种心态与苏轼独立不屈的性格必然要在思想上发生冲突,因此其必然要在思想上冲破现状,找寻新的精神支柱来进行自我调节。
而佛老哲学“清净无为”、“万物齐一”的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很好地解脱了他来自社会也来自个人的压抑,成为他思想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
儒、道、佛三种精神思想的融合,形成了他特有的豪迈、旷达和视险如夷的气魄。
文如其人,苏轼的襟抱境界直接影响了他的艺术风格。
“出新意于法度之中,寄妙理于豪放之外。
”在黄州期间,苏轼曾三游赤壁,写下了一词二赋的千古名篇。
在《念奴姣•赤壁怀古》中作者面对图画一般雄奇壮丽的山川景物,不禁引人追怀历史往事,“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在三国赤壁古战场,苏轼观赏江山风景,怀念英雄业绩,感到自己的心情都为之振荡了。
但望着滚滚东去的流水,作者建功立业的报复也付之流水,不禁黯然伤神,发出“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的感慨。
整首词内容矛盾复杂,感情内涵十分丰富,既有对祖国壮丽河山的热情礼赞,对树功建业的英雄人物的忠心倾慕;又有人生如梦的消沉感喟,在上下几千年,绵亘数千里的宏大境界上,在浩渺的时空框架中发出功名虚幻的感叹,把人生挫折的懊恼引向高远之处。
然而,整首词的基调是积极的,追求理想的精神胜过了消极思想,虽然自然平淡,缺乏激烈抗争的力量,却也反映了苏轼不甘沉沦的高傲性格。
作者此时仍抱有积极入世的勇气和信心,“愿为穿云鹘,莫做将雏鸭。
”(《歧亭五首》之五)但也因环境的变化而发出人生空漠、无所寄托的感慨,“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
”(《前赤壁赋》)在《前赤壁赋》中,苏轼以叙事为骨架,在描绘秋夜江景,穿插历史事迹的同时,着重以老庄阐发了人生哲理,“只用寥寥数百字,就把人在宇宙中之渺小的感觉道出,同时把人在这个红尘生活里可享受的大自然丰厚的赐予表明。
”(林语堂《苏东坡传》)在黄州期间,当地一书生马可卿替苏轼向当地官府求来一块数十亩的荒地,他亲自耕种,这块荒地在郡城旧营地的东面,因而取名“东坡”,他也自号“东坡居士”,意味着苏轼对白居易晚年“知足保和”思想作风的仰慕,意味着他思想上的一个重要变化:佛老思想成为他在政治逆境中的主要处世哲学。
佛老思想原以清净无为,超然外物为旨归,但在苏轼身上却起了复杂的作用,一方面他把生死、是非、贵贱、毁誉得失视作毫无区别的东西,有逃避现实的消极作用;另一方面,又帮助他观察问题比较通达,在一种旷达态度背后,坚持对人生,对美好事物的执着和追求。
如:“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定风波》)既是写雨后之实景,也是作者由此情此景中超然物外而对人生前程所作的一种展望与设想,又将立身之意志与超然之襟抱圆满地融合为一处,用儒家用世之旨意与佛老旷达之精神圆满融合自己为一人,表现出在逆境中超旷的人生态度和思想精神。
从被贬黄州以后苏轼的诗词中,我们可以看到他傲视磨难艰危,谈笑生死,履险如夷,把儒家士大夫“仁者不忧”、“君子坦荡荡”、“浩然之气”的精神与佛家“当下即是”、“看穿顺逆”的思想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更为超脱达观的人生哲学。
同时,依靠艺术 的激情来完成心理上的宣泄,苏轼曾经自述:“吾酒后,乘兴作数千字,觉酒气拂,从十指出也。
”也依靠佛老,保护了自己幻想中的具备完整人格的心灵世界。
试看“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者甚干忙
前事既定,谁弱又谁强
且趁闲身未老,须放我,些子疏狂。
百年里,浑教是罪,三万六千场,一叶轻舟穿淼茫。
”(《雨夜宿净行院》)“君看岸边苍石上,石来篙眼如蜂窠。
但应此心无所往,造物虽弛如吾何
”(《百步洪》)履危难而处之泰然,历沧桑而洞观人生,心胸豁达,情趣潇洒,恬淡自适。
苏轼曾写到:“承喻慎静以处忧患,非心爱我之深,何以及此,当谨置之座右也。
”(《与章质夫三首》之一)正是他人生这里的核心所指——“慎静以处忧患”,他历经磨难,始终保持着旷达开朗性格的奥秘也就在此
故能在写完“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以雷鸣,敲门都不应,依仗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彀纹平。
小舟从此适,江海寄余生。
”(《临江仙•夜归临皋》)后,“折冠服江边,拿舟长啸去矣。
”甚至把县太爷都吓了个半死,到处派人寻找,但当人们发现他之时,却“鼻鼾如雷,犹未兴矣。
”只不过发发感慨,以期获得平衡和宁静罢了。
综观被贬黄州之后,苏轼内心的儒家思想已变化为儒家思想与佛老思想矛盾地并存在一起。
它们是矛盾的,因为前者的主要精神是积极入世而后者则是消极出世;但它们又在苏轼身上是统一的,因为他习惯于把政治思想和人生思想区别对待,因而大致以“外儒内道”的形式把两者统一起来,也就是说,当他入世从政时,则主要信奉和推行儒家的政治理想(也时时有佛老思想冒头),当他贬官在野时,佛老思想则成为他的主要思想倾向(儒家思想也并不泯灭)。
孟子“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孟子•尽心篇》)这句话可移来评论苏轼。
反映在艺术上,则表现为其诗歌艺术日臻圆熟,并追求淡雅高远的风格,对后世影响极为深远。
关于苏轼被贬前的诗词及资料
水调歌头•黄州快哉亭偓佺 苏轼 落日卷,亭下水连空。
为我新作,窗户湿青红。
长记平山堂上,欹枕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
认得醉翁语:“山色有无中。
” 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
忽然浪起,掀舞一叶白头翁。
堪笑兰台公子,未解庄生天籁,刚道有雌雄。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本词作于东坡贬居黄州的第四年,是苏轼豪放词的代表作之一。
全词通过描绘快哉亭周围壮阔的山光水色,抒发了作者旷达豪迈的处世精神。
作者描写的对象,主要是“快哉亭”周围的广阔景象。
开头四句,先用实笔,描绘亭下江水与碧空相接、远处夕阳与亭台相映的优美图景,展现出一片空阔无际的境界,充满了苍茫阔远的情致。
“知君为我新作”两句,交待新亭的创建,点明亭主和自己的密切关系,反客为主、诙谐风趣地把张偓佺所建的快哉亭说成特意为自己而造,又写亭台窗户涂抹上青红两色油漆,色彩犹新。
“湿”字形容油漆未干,颇为传神。
“长记堂上”五句,是记忆中情景,又是对眼前景象的一种以虚托实的想象式侧面描写。
作者用“长记”二字,唤起他曾扬州平山堂所领略的“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那种若隐若现、若有若无、高远空蒙的江南山色的美好回忆。
他又以此比拟他“快哉亭”上所目睹的景致,将“快哉亭”与“平山堂”融为一体,构成一种优美独特的意境。
这种以忆景写景的笔法,不但平添了曲折蕴藉的情致,而且加强了词境的空灵飞动。
以上五句新颖别致,引人入胜,通过作者昔日的淋漓兴致,传达出今日快哉亭前览胜的欣喜之情。
上片是用虚实结合的笔法,描写快哉亭下及其远处的胜景。
下片换头以下五句,又用高超的艺术手法展现亭前广阔江面倏忽变化、涛澜汹涌、风云开阖、动心骇目的壮观场面。
词人并由此生发开来,抒发其江湖豪兴和人生追求。
“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三句,写眼前广阔明净的江面,清澈见底,碧绿的山峰,倒映江水中,形成了一幅优美动人的平静的山水画卷,这是对水色山光的静态描写。
“忽然”两句,写一阵巨风,江面倏忽变化,涛澜汹涌,风云开阖,一个渔翁驾着一叶小舟,狂风巨浪中掀舞。
至此,作者的描写奇峰突起,情境由静变动,自自然然地过渡到全词着意表现的重点:一位奋力搏击风涛的白发老翁。
这位白头翁的形象,其实是东坡自身人格风貌的一种象征。
以下几句,作者由风波浪尖上弄舟的老人,自然引出他对战国时楚国兰台令宋玉所作《风赋》的议论。
作者看来,宋玉将风分为“大王之雄风”和“庶人之雌风”是十分可笑的,是未解自然之理的生硬说教,白头翁搏击风浪的壮伟风神即是明证。
其实,庄子所言天籁本身绝无贵贱之分,关键于人的精神境界的高下。
他以“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这一豪气干云的惊世骇俗之语昭告世人:一个人只要具备了至大至刚的浩然之气,就能超凡脱俗,刚直不阿,坦然自适,任何境遇中,都能处之泰然,享受使人感到无穷快意的千里雄风。
苏轼这种逆境中仍保持浩然之气的坦荡的人生态度,显然具有积极的社会意义。
这首词艺术构思和结构上,具有波澜起伏、跌客多姿、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特点。
下片的描写和议论,豪纵酣畅,气势磅礴,词中出没风涛的白头翁形象,犹如百川汇海,含蓄地点明全篇主旨,给读者以强烈的震撼。
全词熔写景、抒情、议论于一炉,既描写了浩阔雄壮、水天一色的自然风光,又其中贯注了一种坦荡旷达的浩然之气,展现出词人身处逆境却泰然处之、大气凛然的精神风貌,充分体现了苏词雄奇奔放的特色。
水调歌头•昵昵儿女语 苏轼 欧阳文忠公尝问余:“琴诗何者最善
答以退之听颖师琴诗最善。
公曰:此诗最奇丽,然非听琴,乃听琵琶也。
余深然之。
建安章质夫家善琵琶者,乞为歌词。
余久不作,特取退之词,稍加隐括,使就声律,以遗之云。
昵昵儿女语,灯火夜微明。
恩怨尔汝来去,弹指泪和声。
忽变轩昂勇士,一鼓填然作气,千里不留行。
回首暮云远,飞絮搅青冥。
众禽里,真彩凤,独不鸣。
跻攀寸步千险,一落百寻轻。
烦子指间风雨,置我肠中冰炭,起坐不能平。
推手从归去,无泪与君倾。
苏轼词作鉴赏 此词是根据唐朝诗人韩愈(字退之)写音乐的名作《听颖师弹琴》改写的,大约作于苏轼元佑年(1087)京师任翰林学士、知制诰时。
词的写作过程是对韩诗“稍加隐括,使就声律”,也即按照词牌的格式和声律来“矫制”韩诗,一则增添新内容,二则减去原作中的部分诗句,三则利用原诗句稍加变化,以创新意。
苏词从开头到下片的“一落百寻轻”均写音乐,写音乐的部分比韩诗增加了十个字,占了全词百分之七十多的篇幅,使得整个作品更为集中、凝练、主次分明,同时又保留了韩诗的妙趣和神韵。
词先写乐声初发,仿佛静夜微弱的灯光下,一对青年男女亲昵地切切私语,谈受说恨,卿卿我我,往复不已。
“弹指泪和声”倒点一句,见出弹奏开始,音调既轻柔、细碎而又哀怨、低抑“。
”忽变“三句,写曲调由低抑到高昂,犹如气宇轩昂的勇士,镇然骤响的鼓声中,跃马驰骋,不可阻挡。
”回首“两句,以景物形容声情,把音乐形象化为远天的暮云,高空的飞絮,极尽缥渺幽远之致。
接着是百鸟争喧,明媚的春色中振颤着宛转错杂的啁哳之声,唯独彩凤不鸣。
瞬息间高音突起,曲折而上,曲调转向艰涩,好象走进悬崖峭璧之中,脚登手攀,前行一寸,也要花费很大气力。
正步履维艰之际,音声陡然下降,恍如一落千丈,飘然坠入深渊,弦音戛然而止。
至此,词人确乎借助于语言,把这位乐师的高妙弹技逼真地再现出来了。
最后五句,则是从听者心情的激动,反映出成功的弹奏所产生的感人的艺术效果。
“指间风雨”,写弹者技艺之高,能兴风作雨:“肠中冰炭”,写听者感受之深,肠中忽而高寒、忽而酷热;并以“烦子”、“置我”等语,把双方紧密关联起来。
音响之撼人,不仅使人坐立不宁,而且简直难以禁受,由于连连泣下,再没有泪水可以倾洒了。
“无泪与君倾”,较之原诗中“湿衣泪滂滂”,更为含蓄,也更为深沉。
诉诸听觉的音乐美,缺乏空间形象的鲜明性和确定性,是很难捕捉和形容的。
但词人巧于取譬,他运用男女谈情说爱、勇士大呼猛进、飘荡的晚云飞絮、百鸟和鸣、攀高步险等等自然和生活现象,极力摹写音声节奏的抑扬起伏和变化,借以传达乐曲的感情色调和内容。
这一系列含义丰富的比喻,变抽象为具体,把诉诸听觉的音节组合,转化为诉诸视觉的生动形象,这就不难唤起一种类比的联想,从而产生动人心弦的感染力。
末后再从音乐效果,进一步刻画弹技之高,笔墨精微神妙,可说与韩诗同一机杼,同入化境。
苏轼这首词的“隐括”,虽保留了韩诗的总体构思和一些精采的描绘,但又内容、形式以及两者的结合上,显示了自己的创造性,从而使此词获得了新的艺术生命和独特的审美价值。
我们不妨将韩愈的原诗照录于此,请读者诸君对苏词和韩诗加以比照:昵昵儿女语,思怨相尔汝。
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
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喧啾百鸟群,忽见孤凤凰。
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
嗟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篁。
自闻颖师弹,起坐一旁。
推手遽止之,湿衣泪滂滂。
颖乎尔诚能,无以冰炭置我肠。
念奴娇•赤壁怀古 苏轼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词作鉴赏 这首被誉为“千古绝唱”的名作,是宋词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作品,也是豪放词最杰出的代表。
它写于神宗元丰五年(1082)年七月,是苏轼贬居黄州时游黄风城外的赤壁矶时所作。
此词对于一度盛行缠绵悱恻之风的北宋词坛,具有振聋发聩的作用。
开篇即景抒情,时越古今,地跨万里,把倾注不尽的大江与名高累世的历史人物联系起来,布置了一个极为广阔而悠久的空间、时间背景。
它既使人看到大江的汹涌奔腾,又使人想见风流人物的卓荦气概,并将读者带入历史的沉思之中,唤起人们对人生的思索,气势恢宏,笔大如橼。
接着“故垒”两句,点出这里是传说中的古赤壁战场,借怀古以抒感。
“人道是”,下笔极有分寸。
“周郎赤壁”,既是拍合词题,又是为下阕缅怀公瑾预伏一笔。
以下“乱石”三句,集中描写赤壁雄奇壮阔的景物:陡峭的山崖散乱地高插云霄,汹涌的骇浪猛烈搏击着江岸,滔滔的江流卷起千万堆澎湃的雪浪。
这种从不同角度而又诉诸于不同感觉的浓墨健笔的生动描写,一扫平庸萎靡的气氛,把读者顿时带进一个奔马轰雷、惊心动魄的奇险境界,使人心胸为之开阔,精神为之振奋
煞拍二句,总束上文,带起下片。
“江山如画”,这明白精切、脱口而出的赞美,是作者和读者从以上艺术地提供的大自然的雄伟画卷中自然得出的结论。
以上写周郎活动的场所赤壁四周的景色,形声兼备,富于动感,以惊心动魄的奇伟景观,隐喻周瑜的非凡气概,并为众多英雄人物的出场渲染气氛,为下文的写人、抒情作好铺垫。
上片重写景,下片则由“遥想”领起五句,集中笔力塑造青年将领周瑜的形象。
作者历史事实的基础上,挑选足以表现人物个性的素材,经过艺术集中、提炼和加工,从几个方面把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
据史载,建安三年,东吴孙策亲自迎请二十四岁的周瑜,授予他“建威中郎将”的职衔,并同他一齐攻取皖城。
周瑜娶小乔,正皖城战役胜利之时,其后十年他才指挥了有名的赤壁之战。
此处把十年间的事集中到一起,写赤壁之战前,忽插入“小乔初嫁了”这一生活细节,以美人烘托英雄,更见出周瑜的丰姿潇洒、韶华似锦、年轻有为,足以令人艳羡;同时也使人联想到:赢得这次抗曹战争的胜利,乃是使东吴据有江东、发展胜利形势的保证,否则难免出现如杜牧《赤壁》诗中所写的“铜雀春深锁二乔”的严重后果。
这可使人意识到这次战争的重要意义。
“雄姿英发,羽扇纶巾”,是从肖像仪态上描写周瑜束装儒雅,风度翩翩。
纶巾,青丝带头巾,“葛巾毛扇”,是三国以来儒将常有的打份,着力刻画其仪容装束,正反映出作为指挥官的周瑜临战潇洒从容,说明他对这次战争早已成竹胸、稳操胜券。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抓住了火攻水战的特点,精切地概括了整个战争的胜利场景。
词中只用“灰飞烟灭”四字,就将曹军的惨败情景形容殆尽。
以下三句,由凭吊周郎而联想到作者自身,表达了词人壮志未酬的郁愤和感慨。
“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为倒装句,实为“应笑我多情,早生华发”。
此句感慨身世,言生命短促,人生无常,深沉、痛切地发出了年华虚掷的悲叹。
“人间如梦”,抑郁沉挫地表达了词人对坎坷身世的无限感慨。
“一尊还酹江月”,借酒抒情,思接古今,感情沉郁,是全词余音袅袅的尾声。
“酹”,即以酒洒地之意。
这首词感慨古今,雄浑苍凉,大气磅礴,昂扬郁勃,把人们带入江山如画、奇伟雄壮的景色和深邃无比的历史沉思中,唤起读者对人生的无限感慨和思索,融景物、人事感叹、哲理于一体,给人以撼魂荡魄的艺术力量。
苏轼当年被贬到海南儋州时,有写过哪些关于海南的诗呢
祸不单行又被贬居海南岛(东坡散记七十) 俗话说祸不单行也有些道理,以而论,因为他一直在政敌们的迫害之中,所以不会被迫害一次就完了的,故可言祸不单行了。
未想到才在新居度过的惬意日子,朝廷又将他贬居海南岛,还命他立即动身。
这次的打击很突然,却是他描写春风令人小憩的抒情诗惹的祸。
这首诗后来传到了章淳耳中,他当然不肯罢休,说苏东坡贬居惠州还有如此好心情,那就叫他到更远的海南岛过日子。
并颁发新令规定,罪臣的亲属不准在附近为官,这事对苏东坡精神上打击最大,因儿子在岭南地区任小官,现在也不允许了,可见小人之心多狠毒! 六十岁的苏东坡在绍圣四年(公元1097年)四月底只好离开新居,小儿苏过将妻儿留在惠州,决定陪父亲到海南岛。
去海南岛要经过广州,再经广西到雷州半岛渡海,徒步行程达近千里。
送父亲到广州后才告别,苏东坡同小儿子便步行去。
到苏东坡听到弟弟刚去雷州半岛的消息,心里既忧又喜,因为被贬居到边远的岭南地区的只有他两兄弟,知又是奸人章淳的恶招。
事实真是如此,章淳觉得这样整治两兄弟还很有趣,就是要让苏家兄弟隔海相望又不能相见。
苏东坡追到藤州见到了弟弟,两兄弟见面后的亲热劲就不多说了,只叙述下二人的一件小趣事。
兄弟俩到一家小店午餐,可这贫瘠之地的饮食很差,只有素菜和粗饼。
经济条件一直比哥哥好的见到这样差的粗粮饼,试吞了多次都难以咽下,可苏东坡几大口就吃光了,还风趣地对弟弟说:你是要慢慢细嚼这么好的美味吗?事后,苏东坡开导弟弟要随乡入俗,条件差些算不了啥,习惯就好了,决不能让奸人低估我们的生存能力。
是被贬居雷州,但苏东坡知道一到雷州就得很快过海,所以兄弟二人有意拖延时间,又当成旅游观光了。
兄弟俩未想到雷州太守很崇拜他们,一到雷州就很热情接待,安排好兄弟俩的住处后,又派人送上酒菜。
不过这位太守因关照罪臣,这一消息数月后传到章淳等耳里,第二年就被免职了。
多年后,人们为怀念苏东坡兄弟,便又将苏辙在雷州的住所改建为苏家兄弟的祠堂。
虽然在雷州有热情的太守,但苏东坡不得不过海,当晚兄弟俩和儿子们在船上交谈了近一个晚上。
离别时很悲伤,苏东坡感到可能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弟弟和家人了,这是他一生来最悲观的一次。
临别时,他将写给王古的信交给苏辙,要他今后想办法带交王古。
这封信是苏东坡思想最悲观的写照,现转摘一段如下,供读者品评:某垂老投荒,无复生还之望。
昨与长子迈诀,己处置后事矣!今到海南,首当作棺,次便作墓。
仍留手疏与诸子,死即葬于海外,生不契棺,死不扶柩,此亦东坡之家风也。
(这也能比较详细说明其被贬之因) 苏东坡,四川人是北宋文坛泰斗,他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位继往开来的、具有多方面才能的人物,苏东坡的文化精神已构成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的重要内容,这样一位文化人在晚年来到海南岛,受到海南百姓的尊敬、爱戴与传颂,为海南文化增添异彩。
谈及海南文化不得不提苏东坡,苏东坡因为在政治上的先执被一路狂贬到当时称为不毛之地的,没想到的是苏东坡的到来掀起了汉族文化向海南传播的一个高潮,足见苏东坡带来的汉族文化对海南文化发展的影响,也少见海南文化的渊源。
在海南岛,有两处纪念苏东坡的胜进,一是,另一处位于大城中和镇的,院里有当年苏东坡与黎民讲学的载酒堂,这是一些来来人们向往的地方,苏东坡被贬的三年,在所居的“载酒堂”给海南学子讲学,使得这块“蛮慌之地”开始“书声琅琅,弦声四起”不久,海南人读书求学蔚然成风,苏东坡离开海南后,为了纪念这位传播的先驱,海南人民在载酒堂的原址修建了。
因此,在海南岛,苏东坡在海南留下的文品和人品,已成为海南弥足珍贵的文化遗产。
另外还有这个 •已卯儋耳春词 苏轼 春牛春杖,无限春风来海上。
便丐春工,染得桃红似肉红。
春幡春胜,一阵春风吹酒醒。
不似天涯,卷起杨花似雪花。
苏东坡在海南写的诗 海南万里真吾乡 苏轼 九疑联绵属衡湘, 苍梧独在天一方。
孤城吹角烟树里, 落月未落江苍茫。
幽人抚枕坐叹息, 我行忽至舜所藏。
江边父老能说子, 白发红颊如君长。
天其以我为箕子, 要使此意留要荒。
他年谁作地舆志, 海南万里真吾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