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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嵘相关的诗句

时间:2015-07-16 08:59

速求描写古代武林高手对决的场面啊

片段啊````

高手之间的武功对决,第一招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

以强凌弱大多先发制人,以雷霆之势一举摧毁对手;以弱击强则多是后发制人,故露破绽诱敌强攻,伺机寻隙反击;但当两个同级别的高手相遇时,如何能从对方完美的防御中找出破绽才是第一个难题。

  明将军长声一叹:“这亦是我的困惑,不知林兄可想出什么结论

”林青道:“小弟的结论是:只有等到出手的那一刻,才会知道何时是出手的时机。

”  这一句看似矛盾的话,却令明将军眼睛一亮,沉吟良久后吐出一句更为古怪的话:“所以,我们不必去想应该何时出手,而是应该等待某种神秘的机缘,唤醒彼此出手的欲望

”  林青含笑不语,深吸一口气,重新闭上双眼。

只有在绝顶之战即将到来的一刻,两个似敌似友的“对手”才能体会这蕴藏着武道奥秘的语言。

  这之后,林青与明将军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各自屏息静气,一面调整内息,一面等待着那“神秘的机缘”。

  五更将至,天空蓦然黑暗下来,这是黎明前最阴沉的虚无,亦是光明君临大地前最浓重的色彩。

  ※※※  小弦再也按不住满腹疑惑:“大师,你是不是给明将军下了毒

”蒙泊国师不答反问:“何为虚空

”若是平时,小弦定然想也不想就给出一个答案。

但这一刻,却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蒙泊国师自言自语般道:“记忆或是虚空,然而每每回想过去难忘的情景,我们可以重新感觉到那时的山之雄奇、水之晶莹、花之色香、风之气味;梦境或是虚空,却不时与日夜所见吻合无间,固可一梦黄粱,恍惚匆匆一生,亦可避隐田园,托梦以度浊世;死亡或是虚空,然而既有青史留名之士以供后辈瞻仰,亦可求取来生重堕人间,再度体验百丈红尘;庄生梦蝶,惑然不知是蝶入己梦还是己入蝶梦,或许二者本无区别,只是偶尔同入一梦,自以为演一场生死,却不过是梦中臆想;到最后,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源于我们的感觉,虚空的尽头又可转化为实,轮回千年永无休止……”他的一语声平静无波,但每一个字句都勾起小弦无数遐想,竟觉得自己在这世间的十几年喜怒哀乐,也只不过是另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做了一场关于江湖、关于恩怨情仇的大梦,一觉醒来,了然无痕。

  蒙泊国师手指前方:“老衲可以告诉许施主,明将军与暗器王此刻就在对面的观日峰上,但你看到了什么

”小弦运足目力,只看到重重黑暗,哪能见到半个人影。

  蒙泊国师缓缓续道:“所以,眼中所见、耳中所闻、鼻中所嗅、心中所感未必就是真实。

这,就是‘虚空大法’的妙谛

”  小弦总算稍稍明白过来:“大师刚才对明将军施了‘虚空大法’

”蒙泊国师点点头:“老衲强用‘凌虚’之术,拼得受伤,就是要明将军产生一种时间与空间的错觉,当他以为自己武功己完全恢复时,其实根本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真气运行,而这一点点错觉,就己注定了天下第一高手的第一次失败

”  小弦忍不住道:“林叔叔才不要胜之不武,就算没有大师的‘虚空大法’,他也不会输给明将军。

”蒙泊国师长叹一声:“暗器王武功或能胜过明将军,却无法取其性命。

为了天下苍生,老衲必须如此

”  小弦道:“你既然一定要明将军死,为何不亲手取他性命,何必借林叔叔之手

难道就只是因为不愿开杀戒

可明将军确实算是间接死于你之手,这样又有什么区别,岂不是自欺欺人

”“老衲并不介意开杀戒。

”蒙泊国师沉声道,“只不过明将军死于老衲之手,吐蕃国的灾难就会因老衲而起……  小弦即使痛恨明将军,此刻心中亦生出不平:“我不喜欢这些阴谋诡计,大师也算是得道高僧,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非要染指罪孽吗

”  蒙泊国师眉头一沉,低声吟咏,正是那一句小弦听过两遍的藏语。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弦话才出口,蓦然眼前一亮,一轮红日已在东天升起。

  小弦抬头看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天幕由漆黑而逐渐转白、渐红,直至耀眼的金黄,然后喷射出万道霞光

与此同时,对面观日峰顶的两条人影骤然腾入空中,映照在那一轮冉冉飞升的红日中,仿若仙人。

一道人影似已飞出红日之外,却在半空中生生止住去势,静立在一棵大树之上,在他手里,一把弧月形的长弓已拉至满弦,龙吟之声响彻山谷

  ※※※  东升旭日跃出地平线的瞬间,林青与明将军皆在同一时刻感应到了那“神秘的机缘”,不约而同腾跃而起,在空中对击一掌后向后飘开。

  林青与明将军相距十余步远,各自站在崖边横生的一株大树上,遥遥对视。

  偷天弓已执在林青手中,英俊的面容上平添了令人心悸的杀气,偷天弓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拉开,直至满弦。

  偷天弓弓胎为千年一木、弓弦为火鳞蚕丝,弓柄则是名为“舌灿莲花”的大蠓之舌,皆是上古神物。

此刻面对强敌明将军,偷天弓似乎被激起灵性,发出绵延不绝的龙吟之声,弓柄更是变得血红,隐隐颤动,仿佛那死去的千年大嵘重又复活。

然而,最令人惊讶莫名的是:弓上并无箭支

  在林青开臂拉弓的这段期间里,明将军至少已瞧出了他身形上的四处破绽,却被偷天神弓的变化所慑,未能出招。

而等到弓至满弦,面对林青的冲天气势与那一往无前、全无畏惧的凛冽眼神,明将军再也找不出半点破绽,反而自己全身上下已被偷天弓的威力罩住,只能全力防御,不敢稍动半分。

  明将军讶然发问:“箭在何处

”林青傲然一笑:“天地万物,皆可为箭

”说话间他头顶一根粗短的树枝突然断裂落下,林青左手蓦然一松,弓弦疾颤,一股真气已随弓弦弹出……  那根树枝犹如被一股看不见的大力牵引,疾如闪电般射向明将军的右胸。

  两人六年前在幽冥谷中第一次交手,林青集全身之力发出巧拙大师留于笑望山庄暗道中的“换日箭”,却被明将军先以杨霜儿头上银簪格挡,再以七重流转神功凝气成球,于胸前硬接一箭,虽然明将军咳血负伤,换日箭亦被其无上神功震得粉碎。

然而此次再度交手,林青发箭竟是如此随意

  “好

”明将军吐气开声,足尖用力,脚下的树枝一沉,身体疾落半尺,本来射向胸口的一箭已触及唇边,正迎上明将军那一口先天真气。

  树枝如同被一柄透明的宝剑从中剖开,齐整整地分为两半。

然而这一箭上不但蕴含着偷天弓强劲的弦力,更含有林青充沛莫能御的真力。

  一分为二的树枝并不变向,仍是朝明将军就中射去。

一旦击实,恐怕不仅是唇破齿断,而是裂腭穿颅之祸。

  说时迟、那时快,明将军猛然甩头,那乌黑透亮的长发漫卷而起,如一道墙壁般挡在口边:“咝咝”声不绝于耳,两截树枝被长发卷飞,数十缕黑发亦从空中飘下,接触到两人相交的气劲,顿时化为齑粉。

  林青一箭无功,明将军已借足下树枝反弹之力腾跃而起,左拳护胸,右掌疾伸,掌缘隐泛金光,拍向林青执弓右臂。

  弓弦声再响,这一次并无箭羽射来,但那空无箭矢的弓弦却带起一股强悍的气流,竖直如刀,剖开晨雾,朝明将军劈面袭去。

  明将军大笑:“好一个天地万物、皆可为箭

”他身体悬空,无法闪避,击向林青手臂的右掌只得变招疾斩而下。

一声裂响,明将军右袖已被划开一条大缝,而这凝气成形的无形之箭射在他掌中,竟也隐隐发出一记金石相交之声。

  两招交手,明将军虽是稍落下风,但他已扑入林青身前五步,右掌疾晃数下,重又集结真力,复又拍向林青小腹。

在这样短的距离下,弓箭已无效用,林青又如何抵挡“将军之手”

  “嗖”。

好个林青,电光石火间竟仍有暇再度拉紧弓弦,但这一次并没有出箭,他竟然在刹那间反手执弓,左手握紧弓弦不放,右手一松,反将弓胎弹出,正撞在明将军疾至的右掌上,空出的右手凝指成爪,斜撩明将军面门,袖中突又弹出二道黑光,分别射向明将军双目。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暗器之王都有足够的应变,攻敌之必救

  明将军不料林青应变奇速,抬头后仰避过刺目暗器,右掌已不及变化,弓梢尖正刺在他掌心劳宫穴上,却连一道白印都没有留下,浑如铁铸。

明将军大喝一声,蓄势一掌终于击实,内力如汹涌澎湃的狂潮疾撞在偷天弓上。

  林青执在弓弦上的左手三指一热,流转神功沿弓而来,寻隙直冲脉门,迫不得已下只好将右掌收回,疾按在偷天弓柄上,方免脱手。

脚下一声脆响,立足的树枝抵不过两人力道的冲击,终于折断。

林青脚下一空,身体不由自主朝下落去,而明将军的右脚已无声无息地反踢而上,铁膝带着劲风,撞向林青的小腹,两人贴身肉搏,相距太近,这一膝竟是无可闪避……  千钧一发之际,林青双手疾沉,偷天弓弦猛然搭在明将军的膝上,双方两股相反的大力相碰,弓弦再度紧绷,就在明将军右膝触及林青小腹的刹那间,弓弦已拉至极致,蓦然反弹。

  偷天弓弓力超强,箭支可攻千步之远。

弓弦满势一弹几乎非人力所能抗拒,这一下就仿佛偷天弓将两人一上一下射了出去,林青高高弹起数丈,而明将军则疾速下沉。

  明将军落地时微一踉跄,右膝毕竟是血肉之躯,已被弓弦割伤;而林青身在空中,已觉气息不畅,腹痛欲坠,明将军那一膝虽未击实,但那雄浑的内力已迫人他丹田。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两人已交手数招,各受轻伤,却全无避让怯战之意。

幽冥谷交锋不过是此次绝顶之战的前奏,这六年里两人无时无刻不在揣摩对方的出招变化,可谓知己知彼。

所以乍一交手,皆是尽出全力毫不留情。

  林青胜在变招奇速,偷天弓力劲不可挡;明将军则胜在功力深厚,举手投足都可造成巨大的杀伤力。

两人以攻对攻,胜负瞬间可决

  明将军端立原地,望着林青从高空头下脚上俯冲而至,右掌由腹至肩画一道美丽的弧线,从下至上迎击,口中尚大笑道:“痛快痛快,与林兄一战足慰平生

”  林青亦是一声长笑:“林某与君同感。

”疾落的身体忽在空中不可思议地一滞,翻个跟头,并不硬挡明将军右拿全力一击之锋芒,脚尖轻点树身,借力再度冲天而起,人在空中,偷天弓弦再度拉紧,一道气箭又将抢射而出。

  然而这一次明将军却不容林青再放无形气箭,流转神功由“劈”字诀疾变为“黏”字诀,右掌按在树上,如影紧随林青腾空而起,速度竟比林青更快数分。

就在林青开弓放箭的刹那,明将军手臂蓦然暴长数寸,一把就握在偷天弓弦之上。

  林青处变不惊,右手一拧,弓梢反点明将军乎腕“三焦穴”,明将军紧握弓弦不放,手腕横掠,避开林青这一招;林青撮唇吐气,口中发出气箭袭向明将军双眼,明将军摆头沉肩,一直护于胸日的左手突然击出;与此同时,林青亦左手放开弓弦,骈指点向明将军胸前……  这一刻,林青的偷天神弓固然无法尽展其长,明将军最具威胁的右掌亦不敢松懈,两人足踢周围树木,身体在空中飞行不停,左手已连环交接数十式,迭遇险招。

明将军内力雄浑,几番强夺偷天弓,但林青运起“雁过不留痕”的轻功,高大的身体仿佛化为一根轻飘飘的羽毛,随着明将军去势起伏,竟让明将军奈何不得,几度欲强以真力攻入林青体内,但林青应变奇快,巧招频出,又不时发出细小暗器,令明将军无暇旁顾。

  ※※※  激斗数招后,明将军久攻无果,忽觉丹田渐枯,略感焦躁,竟是体内功力欲要耗尽的迹象,这可是他修成七重流转神功后从未有过之事,心知若再不能一鼓作气夺下偷天弓,等林青拉开距离发箭,已是有败无胜之局。

  恰好两人势尽将要落地,明将军猛然一声大喝:“放手

”先出脚踢在一棵大树上,保持身体平飞之势,右掌强将偷天弓弦绕于腕间,回掌亮肘,顶向林青胸口膻中大穴;同时将剩余的功力皆集于左掌,瞅准林青的掌势,全力硬击。

  而此刻林青也正欲变招夺回偷天弓,出脚踢树时足尖一匀,身体突然止于半空,亦是大喝一声:“放手。

”两人力道相左,右手各自往回一带,左掌已不可避免地相接……  “砰”的一声大响,这全力一掌终把两人分开。

明将军如离弦之箭一般弹出,堪堪落在崖边,差半尺就会跌人万丈悬崖。

林青却以脚尖为圆心、单足为轴,绕一着那棵大树平平转起了圈子,偷天弓依然留在他手里,而在明将军的右手里,却拽着半截断弦。

  火鳞蚕丝所制的偷天弓弓弦经不起两大高手的全力拉扯,竟然折断

  ※※※  林青遇挫不乱,趁对方立足未稳,疾旋的身体犹如石子般抛出,掌中偷天弓直指明将军腰下三寸,竟是以弓做棍,使出一招沧州华家棍法中的“苍龙出水”。

  沧州华家棍法乃是武林中人门的平常功夫之一,这一招“苍龙出水”亦远非什么精妙的招式,但林青却在最合适的时机选择了最合适的一招,时间角度拿捏得精准无匹,令明将军有一种欲避无门的感觉。

他此刻背处悬崖,如果硬接林青这一击,只怕会被击落崖底,但只要他稍有退让,林青便可抢得先机。

  明将军闷哼一声,脚下一沉,陷地半尺,身体不避不让,右掌疾挥,手中的断弦先击在偷天弓柄上,将林青这一式完美无缺的“苍龙出水”击偏少许,而这片刻的偏差,已足够“将军之手”再度抓住偷天弓柄,只要能抗住林青挟势而来的冲力,他有足够把握把偷天弓夺下来

  然而,令明将军意外的是:他这全力一击尚未及发力,竟然已轻轻巧巧地夺下了偷天弓

  就在明将军右掌触及偷天弓柄的一刹,林青已主动放开了偷天弓。

双手化掌为拳,中指突起,凿向明将军的胸膛

  这一招就是每个人习武之人都可以使出来的——“黑虎掏心”。

  如果说得到偷天神弓是林青武功的一个分水岭,那么当现在他重又弃弓不用、反而以最平常的拳法掌握主动,才是一名武者在武道上真正的突破与超越

  明将军毕竟是天下第一高手,生死一线的关头,不退反进,右足踏前一步,松开偷天弓,双掌先以阳掌平排揖下,然后力鼓双肘撞向林青前胸。

  如果小弦能看到明将军这一招,一定会惊喜得大叫起来。

这一招正是林青曾在平山小镇上教给他的少林罗汉十八手中“揖肘钩胸”。

  这是明将军迫不得已下拼得两败俱伤的一招,他自知内力将尽,这一肘运足全身功力,就算是数尺厚的石板,亦会应肘而碎。

  然而,林青与明将军出招的刹那,都发现一个无可更改的事实,当林青的“黑虎掏心”直捣入明将军的心窝时,明将军的“揖肘钩胸”也将会击碎林青的肋骨……  林青笑了,明将军也笑了。

只怕事前谁也不会想到,江湖上最负盛名的两大绝顶高手的决战,到最后竟会用江湖上最平常的招式,一分胜负,甚至是一决生死

  此刻两人虽已变招不及,却可及时散功。

虽然撤去护体神功再硬承对方一招不免有所损伤,刹那间疾收内力亦会受到反挫之力,但总要好过玉石俱焚。

两人对视一眼,心意相通,面含微笑,一起逆运经脉散功收力。

  突然,明将军脸色变了,他发现自己竟已不及收功

当他强行把残余的内力尽数施出后,竟然再也无法控制真气的运行,若是在刚才激斗中发生这种情况,明将军必会因为闪避不开林青的重击而丧命,但此时此刻,受到重击的将会是林青

  “砰砰”,两记响声同时发出。

林青的右拳轻轻击在明将军胸口,明将军的一对铁肘却是带着排山倒海之力撞在散去护体神功的林青胸口

  林青猛然一震,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不相信明将军会做出如此卑鄙的行径。

剧痛随着猝不及防的惊讶传来,才微微张开口,急涌入胸腔的鲜血已从口、鼻、眼、耳中喷泻而出。

  “林兄,林兄……”明将军一把抱住软倒的林青,自己亦脚下一软,几乎跌入万丈悬崖

  林青忽然笑了,尽管从五官涌出的大笙鲜血染红了他的面孔,他依然笑得那么从容、那么潇洒。

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心目中最强大的对手、最激励自己的敌人,竟然也会哭泣

  当林青看见明将军眼中闪耀泪光时,无论明将军此举是否故意、怀着什么目的都已不重要,他已原谅了他。

  痛苦已变得麻木,林青感觉到生命正快速离自己而去,微微一笑:“明兄不必内疚,林青这一生,可以死,不可以败

”  然后,林青拼尽最后一丝力量推开了明将军。

这一刻,他很想掏出怀中那一方珍藏多年的手帕蒙在脸上,最后再闻一次那熟悉且令他心跳的芳香……然而,剧烈的晕眩击中了他,他只能努力再朝前跨出一步,任山自己从万丈悬崖落下,坠人那无边的黑暗。

  明将军呆立崖边,良久后,才喃喃吐出五个字:“林兄,你胜了

”  是的,暗器王胜了,在那生死一线的关头,他胜在还有余力可以控制自己。

尽管,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

含有“峥嵘”的诗句有哪些

【郴州 东江湖】诗词碎片我忆起那些句子。

那么绝妙。

几百年前就写就了。

山水如画。

这样的景色,穿越了时空,几千几百年地静止着。

美丽着。

无言着。

【碎片一】野渡无人舟自横这是一幅什么画面呢

如梦似真,如诗如画,我应该见过,却想不起来。

好像一个碎片,一个记忆的碎片,又像一个梦里的碎片。

不,不是的,应该是前世的碎片,应该是唐诗里的碎片

近段时间我心情起伏着,如南粤的风雨,一直凄迷。

广州的天灰蒙蒙的,触目之处,我看到的只是哀远与恍惚。

我很想寻找一处桃源,寻找一棵忘忧草,或者寻找一杯遗忘药,让所有的感伤与苦痛远离我。

这里真的是世外桃源。

那么安静,那么祥和。

在初生的日光下,静静的。

那叶扁舟,默默的停泊在浓密的树荫下,岸堤的野草经过雨水滋润,更加的可人。

倏地,一两只黄鹂从竹林掠过,我还没来得及举起相机,它们就已经没入密密的绿色竹海里。

【碎片二】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这水,浩浩荡荡,一直东去,没有尽头。

长江,然后是大海。

总是爱水,爱这种柔弱的,却百折不回的势头。

多少滴,才汇成这安静的湖广袤的江无垠的海

置身于山水中,仰观宇宙之辽阔,自感不过沧海一粟。

但心中,竟是欢喜的,有那点随波逐浪的意愿,想要把自己交给风。

【碎片三】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我原说要早起看日出。

想象中,该是薄雾,凝于江面。

红日,就这么淡淡的淡淡的,散下红晖。

但在很早的时候。

太阳还未露脸,江面上的晨雾就已经上升到了半山腰。

远山融在朦胧中。

正合了这句“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

”谢眺这首诗的最后两句是“有情知望乡,谁能鬒不变。

”只可惜,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碎片四】渚烟空翠合,滩月碎光流。

月,如同被揉碎了一般。

水面上有模糊的影子。

水中小洲上的烟雾,与碧空连接在一起。

水边浪声澧澧,青苍色的水上,点缀着几处渔网。

不由得想到皇甫冉《归渡洛水》的最后一句: 谁知放歌客, 此意正悠悠。

此情此景,真适合放歌。

让歌声穿越过湖面,适合那么空灵的声音,在江面上久久的回荡…… 我们开车经过,所有的人都惊呼——仙境啊仙境。

我觉得,这是整个东江湖最美的景色——雾漫小东江。

层层叠叠的雾气在江面聚集着。

如梦似幻。

可惜,第二天我们开车经过时,已是太阳高照了。

雾气淡了很多。

只留下薄薄的一层,纱一般地铺在江面上。

用相机强拍下最后的残雾。

心中到底是不甘的。

于是和嵘姐姐说,待得秋天,满山红叶,接满金橘的时候,我们还要来。

寻一家农家住着,一大早就起来,租一条小船。

一叶扁舟,翩跹于如梦似幻的晨雾之间。

看渔夫迎着朝阳撒网,看重暖叠翠在雾霭中若隐若现……不过,我不强求。

毕竟,我是看过了那样的美景了。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而已。

李白歌咏剑门关的诗句

剑阁峥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李白《蜀道胡尘轻拂建章台,圣主西道来。

剑壁门高五千尺,石为楼阁九天开。

剑阁重关蜀北门,上皇归马若云屯。

少帝长安开紫极,双悬日月照乾坤—《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

关于雯的诗句

雯箫袅袅梅花落,涛重银汉横.(雯有静之意,又兼有胸怀志向和,也表明人生的道路会更精彩)雯倚湘帘卷花影,涛弹龙剑释豪情 霞散绮,雪飞琼。

虹消雨雯,斗转星横。

月移花改影,风动竹生声。

岭外云霞花下月,湖边烟雨柳梢晴。

肠谷日华,仪凤羽毛新灿烂,洞庭浪暖,化龙头角独峥嵘。

雨后初晴雾霭蒸, 崎岖多路越迷升. 雯云千态风光盛, 韵起深山伴曲增梦境秋生诗怀瘦,雯华月绕词性高 。

还有:梦来如见佳人容, 雯华裳娜仙步轻。

倾国倾城回眸笑, 心意神夺深钟情。

希望能帮到你

帮忙列举一些史上与佛教思想相关的文人墨客

佛教与文人佛教在中国盛行千余年,与儒家思想融和而为我国文化最重要的内涵,并对中国的社会民生产生全面性的影响,诸如:政治、经济、建筑、信仰、风俗、饮食、服饰等。

尤其在文学方面,由于不少文人受到佛教博大精深的教义影响,写下了名垂千古的不朽著作,如:吴承恩的《西游记》、曹雪芹的《红楼梦》、刘鹗的《老残游记》、陶潜的《续搜神记》等,均可看出佛教的思想浓厚。

这些家喻户晓的旷古之作,不但为中国文学凭添光彩,同时也间接的传播了佛教的教义,发挥佛教教化、启迪人心之功。

文人的佛缘佛教传入中国,何以能成为中国文化的主流,并且深受文人的青睐

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文人对人生的体验较常人为切,对境遇的感悟较常人为深,而佛法的微妙教理,如因缘果报、无常苦空、三世轮回等思想,阐明了宇宙人生的实相,正可以解开他们对人生的迷惑,满足他们追求真理的饥渴,并且开阔了他们的思想领域与创作空间,所以历来为文人所喜爱。

此外,自古文人多雅士,文人一般性喜“雅、适、静”,而佛教寺院大多建筑在山林水边,不但景致优美,而且环境清幽、宁静,尤其大部分的僧侣又多能吟诗作词,谈古论今,所以文人大都喜爱与僧侣结交。

再者,中国古代实施以文取士的科举制度,不少文人学士都曾侧身庙堂,身居高位。

这些文人往往执着于理想,敢向当权进言,常常因此获罪被贬。

当这些学养渊博、满怀理想的知识份子一旦仕途不得志,而且身处文化未开的蛮荒之地,精神、心灵的孤寂无以为寄,便转而移情山水,或者出入高僧之门,终而在佛法里找到了心灵安顿的皈依之处。

历代的文学家如苏轼、柳宗元、王安石、白居易、王维、谢灵运、陶渊明、黄庭坚等,都曾与佛教结下了深厚的因缘。

其中白居易、王维、苏轼、黄庭坚更是皈依了佛教,甚至曾经反佛激烈的韩愈、欧阳修也分别在亲近大颠禅师与明教禅师之后,省悟以往之不是,忏悔罪愆,在佛法里找到安身立命之处。

佛教与文人的关系密切,古今皆然,以下列举一些文人与佛教的因缘,以资佐证。

刘勰:南朝梁代东莞莒人,刻苦修学,博通内外,乐于布施,依止大学僧僧佑十余年,深研经论,协助僧佑编定《出三藏记集》十五卷,此乃我国佛典目录的名著;另撰《灭惑论》,痛诋道家之说。

所撰《文心雕龙》十卷,与锺嵘之《诗品》并称中国文学批评典籍的双璧,书中多取佛教的教条,以建立文章的轨则,传至今日,犹见重于学界。

晚年出家,法号慧地。

陶渊明:东晋江西浔阳人,世称靖节先生。

尝因不为五斗米折腰而解职辞官,归隐田园,耽乐诗、酒、琴、书,自号羲皇上人。

据说他时常到庐山东林寺拜访慧远大师;有一次,又与道士陆修静相携造访,归途中三人谈笑而行,送客的慧远大师不自觉间险些跨越自我禁足的虎溪,因此留下“虎溪三笑”的美谈。

其诗作中蕴藏浓厚的佛教思想,如“明明云间月,灼灼叶中花,岂无一时好,不久复如何”,充满了无常的感慨,可见佛教对他的影响匪浅。

谢灵运:南朝宋诗人,笃信佛教,与昙隆、慧琳、法流、道生等高僧交往密切,对道生的“顿悟说”甚为服膺,因着<辩宗论>以阐释顿悟之义。

东晋义熙年间,至庐山参礼慧远,甚得慧远的赏识,邀其撰写<佛影铭>。

慧远圆寂后,为作<慧远法师诔>及碑铭。

又以乌衣寺慧睿法师精通梵语,遂往请益经中诸字,会通众音异旨。

时值《大涅盘经》初至宋土,以品数疏简,文义艰异,初学难入,乃与东安慧严、道场慧观等改订之,流行迄今。

涅盘之学、顿悟之说得弘布于当时,谢氏之功不可没。

另撰有《金刚般若经注》、《涅盘经疏》等。

对于佛经的翻译,佛法的宣扬,多有贡献。

王维:唐代太原祁(山西)人,字摩诘,因崇佛而取典于《维摩诘经》的维摩居士。

平生奉佛,长年茹素,被称为“诗佛”,皈依荷泽神会学禅,并曾师事道光、普寂、义福等禅师。

他的诗精致巧妙,颇具禅味,像<鹿柴>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诗中“返照”、“空寂”即是透过鹿柴深林傍晚的景色,表现佛教寂灭无常的心境。

王维的母亲崔氏,笃信佛教,往生后,王维为纪念母亲,乃舍宅为寺。

自己晚年信佛更加专诚,每日鱼磬为伴,经书为侣,过着无异于出家人的修道生活。

临命终时,预知时至,并作书遍寄知友。

韩愈:唐代邓州南阳人,唐宋八大家之一,赞扬儒教,反对佛教、道教。

后因谏迎佛骨,被贬为潮州刺史,因而结识大颠禅师,经常参禅访道,后受佛教感召,忏悔过去所作所为,对佛教不再排斥,反而赞扬有加。

白居易:唐代陕西下邽人,字乐天,号香山居士、醉吟先生。

中年时皈依道林禅师,受净戒,习禅法,遍访名山高僧,奉佛之虔笃,可由遗编中得见。

譬如他的香山寺一诗:“爱风岩上攀松盖,恋月潭边坐石棱,且共云泉结缘境,他日当作此山僧。

”诗中充满悠闲、飘逸的意境。

晚年醉心于念佛,尝作念佛偈云:“余年近七十,不复事吟哦,看经费眼力,作福畏奔波。

何以度心眼

一声阿弥陀。

行也阿弥陀,坐也阿弥陀,纵饶忙似箭,不废阿弥陀。

日暮而途远,吾生已蹉跎,日夕清净心,但念阿弥陀,达人应笑我,多却阿弥陀。

达又作么生,不达又如何

普劝法界众,同念阿弥陀。

”学佛有得的心境表达无余。

曾重建洛阳香山寺,并与洛阳佛光寺如满禅师结香火社以修佛事,发愿往生西方,不怠不堕,以迄终年。

柳宗元:唐代河东人,字子厚,唐宋八大家之一。

自幼信佛,南迁后,与禅僧交游,南方诸大德碑铭之文,多出其手。

六祖惠能大师碑为其所著。

以诗文宣扬佛法,尝作《东海若》阐释净土法门。

苏轼:北宋四川眉山人,自号东坡居士,唐宋八大家之一,主张禅净兼修,以诗文弘扬佛法。

苏轼家乡位于佛教胜地,全家皆信佛,父亲苏洵虽以儒学为宗,但不仅不排斥佛教,甚至结交名僧云门宗圆通居讷和宝月大师惟简。

他以禅喻诗、论诗,发人深省。

曾与佛印禅师往来,佳话频传。

访江州东林禅院常总禅师,于对谈中有悟,遂赠诗偈一首:“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

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似人

”吐露其悟境,至今仍脍炙人口。

黄庭坚:宋朝洪州分宁人,字鲁直,号山谷。

擅长诗、文、词、草书。

举进士,曾入仕途,政绩卓著,然以党见遭谪贬。

崇奉佛教,以居士而嗣黄龙祖心之法。

尝游学安徽山谷寺,自号山谷道人。

晚年筑精舍于涪滨,修行净土之法,又号涪翁。

门人于其逝世后,私諡文节先生。

所作的诗文,广为流行于日本足利时代的五山僧侣之间,予日本汉文学史的影响颇钜。

范仲淹:宋代吴人,自幼居佛寺,宿闻正法,净持戒律,刻苦淬励。

既仕,喜亲近高僧,参究禅法,乐善好施。

尝购置义田以赡养族人,平日赖以维生的有数十户。

往生时,闻者莫不叹息,仕女哭泣于路,如丧所亲。

欧阳修:北宋吉州卢陵人,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唐宋八大家之一。

对于佛、老思想原本极为排斥,曾着《本论》毁谤佛法,获得多人响应,明教禅师于是针对时弊,倡导释、道、儒三教思想一贯,着《辅教编》加以辩正。

欧阳修看到此书之后,赞叹道:“不意僧中有此龙象。

”于是整装拜见明教禅师,请求开示,从此一改对佛教的错误观念。

后来又经祖印禅师的启迪,深体佛法的奥妙,于是忏悔往昔毁佛之罪,从此信仰佛教,时常行文劝善,并与佛门高僧往来甚欢,成为当时文坛的佳话。

王安石:宋代临川人,唐宋八大家之一。

晚年崇信佛教,退居金陵,定居锺山。

曾奏请神宗舍宅为寺,神宗遂赐报宁寺额。

隐居锺山时,终日研治佛典,尝疏解《楞严经》,因阅读《楞严经》而开悟,茹素清苦一如比丘。

袁了凡:明朝江苏吴江人,本名袁黄,博学广知,无所不通。

曾于栖霞山受教于云谷会禅师,信受佛法,精勤奉行,改号“了凡”。

着《了凡四训》谈论心性因果,极力劝人为善,自明清以来甚为流行。

杨仁山:清代安徽石埭人,二十七岁接触佛法,为清末复兴中国佛教的枢纽人物。

一八六六年,与同道十余人在南京北极阁创立金陵刻经处,不仅刻印、流通佛典,还从事佛学研究,兴办佛教教育事业,并提供佛教典籍数百种给日本编印《卍字藏经》。

一九○七年设立只洹精舍,自编课本,招生教习佛典、梵文、英文,培育后进,兴办“佛学研究会”,定期讲经。

为近代佛教培养了许多卓越人才,如谭嗣同、章太炎、桂伯华、欧阳渐、黎端甫等人,开一代居士佛学的新风,对中国近代佛教的复兴和发展影响深远。

谭嗣同:清末湖南浏阳人,戊戌六君子之一。

与梁启超、夏曾佑等诸名士相交,并从杨仁山学华严、唯识等,有深怀菩萨悲愿救中国之志。

梁启超:广东新会人,武昌佛学院第一任董事长,撰<论佛教与群众之关系>一文,力阐世人误认佛教为消极、厌世、迷信的说法,指出佛教乃智信、兼善、入世、无量、平等、自力的信仰。

着《佛学研究十八篇》,为研究佛教的论集,所撰诸文皆以文史学术态度处理佛教问题,为民初以学术方法研究佛教的先河。

梁漱溟:北平人,青年时寄寺苦读有成,著作颇多与佛学有关,如《印度哲学概论》、《唯识学与佛学》、《东西文化及其哲学》、《唯识述义》等。

晚年舍马克斯思想,皈依佛门,并自认为前世曾作僧人。

章炳麟:浙江余杭人,字太炎。

精研国学,富民族思想。

光绪二十九年被捕,于狱中钻研佛学,精读因明及唯识法相等经论。

对大乘佛法的缘起性空、无我、唯识等真义,有甚深体会,在佛学方面著书颇多。

于庙产兴学之际,曾发表<告佛子书>,一方面唤醒僧众认清时代,须自办学校迎头赶上,一方面忠告世人不应对佛教有荒谬的举动。

吕碧城:安徽旌德人,谙英、法、德、日等语文。

二十岁时任大公报编辑,广搜欧美各国佛教发展资料,汇集成书,于一九三二年出版《欧美之光》,并着有《阿弥陀经》、《普门品》、《法华经》的中英对照译本。

蒋维乔:江苏武进人,早年任江苏省教育厅长,其时主张毁寺兴学,后皈依谛闲大师,乃顿改以往作风。

曾在南京大学开讲“佛教入门”、“百法名门论”等课程,其中《中国佛教史》曾被选为武昌佛学院教材。

丁福保:江苏无锡人,幼通经史,长而中西兼贯,曾任京师大学堂及译学馆教习。

于一九一二年,致力于《佛学大辞典》的编纂,历时十年,为中国佛教有史以来第一部大辞典。

后又编印《翻译名义集新编》、《一切经音义汇编》二书,与该辞典相辅而行。

除此以外,近年来随着佛教的弘扬日益普及,文人学佛的风气日盛,尤其佛光山开山以来,一直积极推展文教事业,举凡建校办学、出版佛书、举办各项学术会议及素斋谈禅、佛学会考等,无形中提供文人更多接触佛教的机会。

历年来曾与佛光山结过缘的文人、学者、作家,可以说多得不胜枚举,诸如:司马中原、尹雪曼、傅伟勋、郑石岩、龚鹏程、刘枋、书道圭、吉广舆、孟瑶、郭嗣汾、应未迟、萧沪音、李中和、赵宁、于凌波、姚家彦、符芝瑛等。

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并曾来山小住,或从事写作,或课堂教书,或编辑佛书等。

也有应邀讲演,或纯粹来山参访、座谈者,甚至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苏俄大文豪索忍尼辛更于一九八二年来山访问;乃至由女作家组成的文友合唱团郭晋秀、邱七七等一行三十余人,由邱七七领队,李中和教授任顾问,萧沪音教授指挥,曾数度来山演唱,并曾在台北国父纪念馆星云的佛经讲座会中献唱佛教圣歌。

由于佛光山推动佛教文艺化,主张佛教与文艺结合,不但成功的让佛教走向社会,融入生活,让社会大众普遍认识佛教,尤其因而开拓文人学佛的空间,促使文人与佛教结缘。

文人与禅师禅宗是中国八大宗派之一,是一个极为特出的宗派,既曰“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然而语录公案又特别多。

尤其自古以来不少文人专喜找禅师谈禅论道,彼此往来酬答唱和,留下不少脍炙人口、流传千古的公案。

以下列举数则,从中可见禅师的智慧,是历代文人能与佛教结下不解之缘的重要因素。

一、惟宽禅师与白居易唐朝诗人白居易,自号香山居士,一生虔诚信仰佛教,曾经发愿以今生世俗文笔之因,翻为来世赞佛乘、转法轮之缘。

晚年尤其向道弥笃,频与高僧往来问道,他与鸟窠禅师的酬答唱和,留下“三岁孩儿虽道得,八十老翁行不得”的公案,至今脍炙人口。

此外,他与如满禅师、惟宽禅师等高僧,也时有往来。

有一天,白居易问惟宽禅师:“既曰禅师,何以说法

”惟宽禅师回答:“无上菩提妙道,身体力行者,是为律;口宣言说者,是为法;行之于心者,是为禅。

应用之道虽然有别,但其结果目的是一致的;譬如江、淮、河、汉,依处立名,名虽有别,水性不二。

所以律就是法,法不离禅,为何要在这个当中妄起分别呢

”白居易再问:“既无分别,何以修心

”禅师答:“心本无损伤,云何要修理

无论垢与净,一切勿念起。

”白居易不解,又问:“垢即不可念,净无念,可乎

”禅师说:“如人的眼睛,容不得一物。

金屑虽珍贵,入眼亦为病。

”白居易又问:“无修无念,与凡夫又有何差别

”禅师答:“凡夫无明,二乘执着,离此二病,是为真修。

真修者,不得勤,不得忘。

勤即近执着,忘即落无明,此为心要耳。

”白居易听后,深感敬佩,越发对佛法生起信仰。

二、药山禅师与李翱药山禅师,唐沣州人,素怀大志,曾说:“大丈夫当有圣贤志,焉能屑细行于布巾耶

”遂投石头禅师出家,因住在药山而声誉震遐迩。

当时,名学者李翱久慕禅师德行高远,一天特地亲自前往禅师住处拜访。

李翱虽然是一位有名的学者,但药山禅师听说他来了,仍旧看经,如如不动。

李翱愤愤地说了一句:“见面不如闻名。

”意思是说:我仰慕你药山禅师的名声,特地亲自前来,想不到你却拒人千里之外,只不过是个虚有其名的禅师罢了。

说完便要离开。

这时,禅师开口说话了:“何必贵耳贱目

”李翱听了禅师的话,马上拱手道歉,并虚心请教禅师:“如何是道

”禅师手往上指又往下指,李翱不懂,禅师便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李翱欣然有得,于是做了一首偈子:“炼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赞叹药山禅师行解合一,心中坦荡荡,已见自性本源。

三、圆通秀禅师与黄庭坚黄庭坚,字鲁直,宋代文学大家,自号山谷居士,擅于诗词文章,尤好作艳词,为时人所传诵。

有一天,黄庭坚拜谒圆通秀禅师,禅师正色的告诉他:“你的文章辞藻华美,文约义丰,难道只甘于做这种惑人耳目的文章吗

”正当那个时候,有一位李伯时擅长画马,禅师曾告诫他,如果每天念念于揣摩马态,只怕他日要投生马胎为畜生。

李伯时一听,从此收拾画笔,不再画马。

黄庭坚知道这件事,因此笑着对禅师说:“难道你也要告诫我,他日恐会投胎马腹之中吗

”秀禅师说:“你以绮语拨动天下人的淫心,只怕将来要堕入地狱泥犁中,而不只是投生牛胎马腹而已呢

”黄庭坚一听,幡然悔悟,立即忏悔谢罪。

后来又经灵源清禅师等善知识的激励,终于尽摒旧习,锐志学佛,发愿戒绝酒、肉、淫欲。

曾做诗一首:“我肉众生肉,名殊体不殊。

原同一种性,只是别形躯。

苦恼从他受,甘肥为我须。

莫教阎老断,自揣应如何。

”诗中充满护生的思想。

四、佛印禅师与苏东坡苏东坡为文坛巨匠,诗、书、琴、艺无不精通。

学佛多年,悟性甚高,颇能领会佛法妙谛。

苏东坡和佛门高僧多有来往,尤其和佛印禅师,过从甚密。

一日,苏东坡到金山寺和佛印禅师打坐,苏东坡觉得身心舒悦,于是问禅师说:“禅师

你看我坐的样子怎么样

”“好庄严喔,像一尊佛

”苏东坡听了非常高兴。

佛印禅师接着反问苏东坡:“学士

你看我坐的姿势怎么样

”苏东坡从来不放过嘲弄禅师的机会,马上回答说:“像一堆牛粪

”佛印禅师听了也很高兴。

苏东坡由于禅师被自己譬喻为牛粪,终于占了优势,欣喜之余,逢人就说:“我一向都输给佛印禅师,今天我可赢了

”消息传到苏小妹耳中,天资聪颖,才华出众的苏小妹却正色的对苏东坡说:“哥哥

你输了,彻底的输了

佛印禅师的心如佛菩萨,所以他看你像一尊佛,而你的心像牛粪,所以你看他才像一堆牛粪。

”又有一次,自命不凡的苏东坡到荆南,听说玉泉承皓禅师驻锡此地,机锋辩才很高,心中不服气,想去试试禅师的悟境,于是化装成达官贵人的模样去见禅师。

禅师看到他,上前招呼说:“请问高官贵姓

”苏东坡答以:“我姓秤,专门秤天下长老有多重的秤

”玉泉禅师大喝一声,说:“请问我这一声有多少重

”苏东坡哑口无言,叹服不已。

此外,苏东坡与佛印禅师“一屁打过江”的公案,以及苏东坡欲以佛印禅师的身体为禅座,却因禅师一句:“四大本空,五蕴非有,请问学士要坐在那里呢

”把玉带输给了佛印禅师,至今成为金山寺的镇寺之宝,这都是流传千古的美谈。

五、慧觉禅师与范仲淹范仲淹,北宋吴县人,官至参政,清廉爱民,曾说过“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千古名言。

他和佛教因缘深厚,年少时曾在寺院寄读,致仕后,与承古、圆悟等禅门高僧过从甚密,并尝问道于琅琊慧觉禅师,言下有悟,道业日进,遂得法于琅琊慧觉禅师。

曾寄赠慧觉禅师偈曰:“连朝共话释疑团,岂谓浮生半日闲

直欲与师闲到老,尽取识性入玄关。

”欣闻佛法的心情表露无遗。

范仲淹一生尊崇三宝,每到一地则造寺度僧,尝舍宅为寺,寺名天平,并且创置“义田”,泽被族人,一生的嘉言懿行,永为后人所称道。

六、明教禅师与欧阳修宋朝理学兴盛,一代硕儒欧阳修以儒家立场着《本论》毁谤佛教,获得不少人的响应。

当时居钱塘佛日山的契嵩禅师针对时弊,倡导释、道、儒三教思想一贯,着《辅教篇》加以辩正,深获仁宗的赞赏,赐号“明教大师”。

当时欧阳修看过此书以后,完全改变以往错误的观念,说:“佛教只二百六十字的《心经》,都未明其义理,还谈什么佛法

”并且赞叹大师道:“不意僧中有此龙象。

”自此,经常亲近明教大师,对佛法有截然不同的体认。

后来又经祖印禅师的启迪,更加肃然起敬,大有省悟,并对自己过去的狂妄谢罪:“余旧着《本论》,孜孜以毁佛法为要务,诚不知天地之广大,不知佛法之奥妙,更不知佛之为圣者,今修胸中已释然矣。

”于是信仰佛教,自称为六一居士,时常行文劝善,与佛门高僧来往甚欢,成为当时文坛流传的佳话。

七、大颠禅师与韩愈韩愈是唐代古文大家,因见当时朝廷上下护持佛教,遂以尊儒排佛为己任。

当时唐宪宗非常崇信佛法,迎接佛陀舍利入宫殿供养,韩愈上表“谏迎佛骨”,触怒宪宗,于是被贬到潮州当刺史。

当时潮州地处南荒,文化未开,大颠禅师道行超迈,深为大众所推崇,韩愈耳闻此地有一高僧,便带着问难的心情去拜访大颠禅师。

时值禅师入定坐禅,不好上前问话,因此苦等许久。

侍者看出韩愈的不耐烦,遂上前用引磬在禅师耳边敲了三下,轻声对禅师说道:“先以定动,后以智拔。

”韩愈在旁听了侍着的话后,立刻行礼告退,并说:“幸于侍着口边得个消息

”不久,韩愈再次拜访大颠禅师,彼此论议往返数次,却仍息不下对佛教的鄙视之心。

最后大颠禅师终于忍不住问道:“公自认自己的学问知识能比得上晋朝的佛图澄、姚秦的鸠摩罗什、梁朝的宝志公禅师等人吗

”韩愈说:“与他们比起来,我自愧不如

”大颠禅师说:“既然自觉不如他们高明,对于他们的善行懿德,公却不以为然,这是为什么

”一句话问得韩愈哑口无言,从此一改对佛教的态度,并且和大颠禅师相交甚深。

此外,近代高僧与文人的方外之交,如中兴南山律宗的弘一大师与佛教文学家夏丏尊、一代佛教领袖太虚大师与大思想家梁启超、革命僧人宗仰上人与国学大师章太炎、爱国诗僧曼殊大师与担任过中共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宣传科长的现代文学家郭沫若等,他们彼此相知相惜,交固谊深,都是为人传颂的千古佳话。

文人看佛教古今中外,许多伟大的文人、学者,他们虽非佛教徒,却对佛教崇高的真理发自内心的敬慕、赞叹,例如德国大哲学家康德,对佛教的因果轮回很感兴趣,他在临终时对友人坚定的表示,他相信因果轮回的道理。

同为德国的哲学名人谢林、黑格尔、叔本华、尼采等,也都对佛教有相当的涉猎、认识。

其中叔本华更以佛教徒自命,不但在家中供奉佛像,生前几收藏欧洲所有的佛书。

他认为佛教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宗教,不仅是亚洲之光,更是照亮世界的一盏明灯。

他在著作中并且提到:“如以我的哲学来探测真理,我承认佛教是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最卓越的。

”另一大哲学家尼采是耶稣教牧师之子,却赞扬佛教说:“佛教的教义比耶稣教崇高、真实一百倍。

佛教对问题的处理是客观的,并且是冷静和理智的。

佛教里没有无上命令,就是在僧团里也绝没有强制的事情,他不与异教徒们相诤。

佛教的教诫尤其不容许修学佛法的人存有报复心、敌视心、憎恨心。

”由于许多文人对佛教心存好感与向往,因此佛教传入欧洲,起初是经过学者的研究和发扬,尤其他们著书立说,翻译佛书等,让许多人经由阅读佛书而得以认识佛教、信仰佛教,而成为佛教徒。

例如:德国最高法院退休的法官乔治.格利姆博士,就是由于阅读了叔本华著作的佛书而学佛,进而接引韩斯.穆克医生成为佛教徒。

韩斯.穆克是医学界有名的“穆克颗粒”的发现者,他是经由乔治.格利姆的书《佛陀的教理——理性与禅定之宗教》而走上学佛之路。

他曾说道:“此书改变了我的一生,当我读到格利姆对‘无我’观念的解释后,我觉得好像佛陀把我置于指掌之间。

”事实上不只韩斯.穆克因佛教而改变一生,有更多的学者、文人因受到佛陀的教义所感动,启发了创作的灵感,不但提升作品的意境、内涵,同时也把佛教无远弗届的传播到世界各国,改变了更多人的一生。

因此,正如叔本华所说:“佛教是照亮世界的一盏明灯。

”而在这个当中,毫无疑问的,文人的笔应是传播佛法的重要媒介之一。

文学是人类感情、思想的发抒,一篇好的文学作品,除了要有美丽动人的文采与扣人心弦的情节以外,更要在思想、理念的传达上,发挥教化世道人心、陶冶人格性情,导人向真、向善、向美的功能,所谓“文以载道”,正说明了文人负有以文字教化人心的使命。

从历代以来,许许多多的文人或与佛教结下不解之缘,或经常与高僧往来,酬答唱和,可以看出佛教对文人有相当的影响。

由于文人受到佛教的薰陶,故能在文字上发挥补偏救弊、使人心转恶向善之功,而不致流于无病呻吟、遣辞造句的文字游戏。

可以说,佛法丰富了文人的生命,开拓了文学的新面貌,而文人学佛则助长了佛法的宣扬。

例如苏东坡在佛法中得到法益之后,非常护持佛教,有一位范蜀公不信佛法,并且非议说:“平生事,非目所见者,未尝信。

”苏东坡听了就说:“怎可如此

吾人患病,请医生把脉医疗,医生说:内太寒则服热药,内太热则服寒药。

你何尝见过脉动,但是对体内的寒热则信之不疑,何以独对佛法讲求眼见才肯相信呢

”佛教与文人,两者相得益彰,彼此相互辉映,为人间激荡出智慧的火花,留下千古绝句。

的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是什么诗词名,全文是什么

是:《沁园春长沙独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看万山红遍,尽染,碧透,百舸争流。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赏析这首词上半阕着重写景。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一开始,作者便把自己置于秋水长天的广阔背景之中。

同时也把读者带进了一个高远的深秋境界里。

远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

”作者不仅看到了眼前岳麓山的枫林,也可能联想到了北京香山的黄栌,和祖国无数山岳中由绿变红的乌柏、水杉、槭树、槲树、黄连木……那一重重山,一层层树,让自然之神彩笔一抹,晕染得一片嫣红,比二月笑放的春花还要艳丽,比六月飘舞的彩霞更加瑰奇。

近观:“漫江碧透,百舸争流。

”秋水澄澈,秋江碧波,脚下的湘江,在秋天更加清澈晶莹,如碧绿的翡翠,如透明的水晶。

江面上,千帆竞发,百舸争渡,静中有动,生气勃勃。

仰视,“鹰击长空”,万里无云的秋空,雄鹰奋振健羽,自由飞翔。

俯瞰,“鱼翔浅底”,因透明而清浅见底的江里,鱼群摆动鳍尾,任意遨游。

作者以短短四句诗,描绘出一幅立体的寥廓万里、绚丽多彩的江南秋景,宛如当代著名的岭南画派大家关山月浓墨重彩的彩墨山水图。

不愧为“驱山走海置眼前”(李白《当涂赵炎少府粉图山水歌》),“咫尺应须论万里”(杜甫《戏题王宰画山水图歌》)的大手笔。

它与作者的另一首词《沁园春雪》所描绘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均是古典诗词中前所未有的雄奇伟丽的全景式风景画。

风华正茂 一段峥嵘岁月 崇高美表现于内在方面,则为伟大高尚心灵的反映。

古罗马的朗吉弩斯在《论崇高》一文中,就提出崇高是“伟大心灵的回声”。

这首词的下半阕着重抒情,正是这种伟大心灵回声的抒发。

这种抒发,首先是通过回忆引出的。

“携来百侣曾游,忆往昔峥嵘岁月稠。

”作者想起曾和当年的同学和朋友,在橘子洲一带散步,游泳,畅论天下大事的情景,回忆起那一段难忘的峥嵘岁月。

这首词写于1925年深秋。

大约是在同志离开湖南前往当时革命活动的中心广州时所写的。

同志从1911至1925年,曾数度在长沙学习、工作和从事革命活动。

这期间,国内外发生了许多重大事件,如辛亥革命、第一次世界大战、俄国十月革命、五四运动、中国共产党成立等,都是影响世界形势的巨大变革。

这样的岁月,如历史群山中耸峙的一座又一座峥嵘的高峰。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在这峥嵘岁月里,作者和他的同学如蔡和森、何叔衡、张昆弟等立志救国的知识青年,正值青春年少,神采飞扬,才华横溢,意气风发,热情奔放。

诗人巧妙地化用了《庄子·田子方》中“夫至人者,上窥青天,下潜黄泉,挥斥八极,神气不变” 的意境,来形容新时代的青年从旧思想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自由奔放的胸襟。

(挥斥,自由奔放的意思。

方遒,正当旺盛有力的意思。

过去有人解释“挥斥”为批判驳斥,“方遒”为专家权威,是不准确的。

)“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这是对“峥嵘岁月”“挥斥方遒”的进一步具体化。

面对“万山红遍”的美景,他们既赞叹锦绣河山的壮美,又悲愤大好河山的沉沦。

于是,发表激浊扬清的文章,抨击黑暗,宣扬真理,鄙视当时的“万户侯”——军阀如粪土。

在这一时期,同志在长沙组织了湖南学生联合会、新民学会,开办了平民夜校、文化书社和湖南自修大学,参加了反对袁世凯称帝、领导了驱逐张敬尧等军阀的活动。

特别是创办《湘江评论》,成立马克思主义研究会,为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在湖南地区做了思想上和组织上的准备。

这些既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具体内容,又是写作这首词的时代背景。

了解这个背景,有助于我们进一步体会词中闪耀着的革命者崇高心灵的美的光芒。

中流击水 一腔拿云心事 “少年心事当拿云。

”(李贺《致酒行》) 诗人和同伴们的拿云心事,从“携来百侣曾游”到“粪土当年万户侯”,可说是直抒胸臆,尽情倾吐,如长江大河,滔滔而下,气势磅礴,痛快淋漓。

在结尾时“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则是采取象征手法,形象地表达了一代革命青年的凌云壮志。

“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一种解释认为“击水”为游泳,在激流中奋臂划水,掀起的浪花甚至阻挡了飞速前进的船舶。

我总感觉这一意境与作者赞扬“百舸争流”的精神不太符合。

我倾向于“中流击水”即“中流击楫”的转化。

《晋书·祖逖传》:祖逖“中流击楫而誓曰:‘祖逖不能清中原而复济者,有如大江!’”后来“中流击楫”就成了立誓复兴祖国的代词。

在这里正表示诗人要在新时代的大潮里,乘风破浪,鼓桨前进,立誓振兴中华的壮志豪情。

使人读后仿佛听到了一颗爱国爱民的赤心,在怦怦跃动,从而感受到一种伟大胸怀所反映出的崇高美。

我国古典诗词的艺术表现手法,很讲究情与景的交融。

刘勰说:“繁采寡情,味之必淡。

”(《文心雕龙》)谢榛说:“景乃诗之媒,情乃诗之胚;合而为诗,以数言而统万形,元气浑成,其浩无涯矣。

”(《四溟诗话》)这首词较好地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境界。

前半阕虽着重写景,却处处景中寓情。

“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既是四周枫林如火的写照,又寄寓着诗人火热的革命情怀。

红色象征革命,象征烈火,象征光明,“万山红遍”正是作者“星火燎原”思想的形象化表现,是对革命与祖国前途的乐观主义的憧憬。

“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则是作者对自由解放的向往与追求。

“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感叹,则由写景直接转入抒怀,自然带出下半阕的抒情乐章。

下半阕虽着重抒情,但也不乏情中含景之处。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以峥嵘形容岁月,新颖,形象,将无形的不平凡的岁月,化为一座座有形的峥嵘的山峰,给人以巍峨奇丽的崇高美。

“中流击水,浪遏飞舟”,也是一幅奋勇进击、劈波斩浪的宏伟画面。

可以说,《沁园春长沙》的崇高美,是以情为经线,景为纬线,交织而成的。

它不仅使我们得到欣赏壮丽秋景的艺术享受,也使我们从诗人昂扬炽烈的革命情怀中,汲取奋发前进的信心和力量。

诗名里带榕字的诗词有哪些

1、榕叶满庭莺乱啼唐柳宗元 《柳州二月榕叶落尽偶题》2、?榕?嵘唐李白 《拟古其二》3、榕林叶暗宋李光 《念奴娇·榕林叶暗》4、榕叶阴浓荔子青宋朱敦儒 《卜算子·山晓鹧鸪啼》5、榕叶生寒宋赵鼎 《行香子·草色芊绵》6、榕叶满川飞白鹭宋李弥逊 《蝶恋花·百叠青山江一缕》7、榕阴归梦十分凉宋张元干 《浣溪沙》8、榕叶桄榔驿枕溪宋张元干 《浣溪沙》9、榕阴初转宋张元干 《感皇恩·荔子著花繁》10、榕阴庭院宋张孝祥 《踏莎行·藕叶池塘》11、榕阴不动秋光好宋辛弃疾 《满江红·汉节东南》12、榕叶阴阴未著霜宋赵师侠 《鹧鸪天·榕叶阴阴未著霜》13、榕叶连阴宋赵师侠 《柳梢青·暑怀烦郁》14、榕叶暗宋刘克庄 《水调歌头·羯虏问周鼎》15、榕根架绿阴唐许浑 《岁暮自广江至新兴往复中题峡山寺四首》16、榕捉鸬?蛏撑宋汪元量 《湖州歌九十八首 其五十》17、榕阴冒浦莲宋白玉蟾 《海丰道中》18、榕阴上故烟宋曹勋 《投连泉州显学五十韵》19、榕?凭碛?フ宋陈棣 《谢汪汝平送酒》20、榕子裥枷虑砺宋陈杰 《和张纯父霜月三首》21、榕叶堂前生昼阴宋陈绎 《句》22、榕樾交阴墙内外宋陈藻 《宿清晖》23、榕啄戏逶宋董嗣杲 《乍归信笔写兴二首》24、榕罄溆咽毕嗑宋方回 《白云山房次韵马道士虚中三首》25、榕叶青青荔子红宋韩元吉 《姜特立寄诗编为赋四首》26、榕?琳臃宋胡寅 《和杨秀才二首》27、榕咐执η绮ㄏ宋胡仲弓 《回文体二首》28、榕叶声中清醉梦宋胡仲弓 《夜饮赵明府归来偶成》29、榕阴门户香如雾宋胡仲弓 《元日》30、榕根败屋两三椽宋李弥逊 《久雨二首》31、榕溪有隐者宋刘克庄 《榕溪隐者》32、榕溪脉脉宋释洵 《偈二十二首》33、榕木覆街飞皂盖宋苏籀 《送才元长乐倅》34、榕捉鸬?蛏撑宋汪元量 《湖州歌九十八首》35、榕???媒;宋魏了翁 《李参政生日》36、榕溪两甘棠宋吴儆 《次韵南轩先生榕溪阁阁山谷所名也》37、榕影下照水宋杨万里 《丁酉初春和张钦夫榕溪阁五言曾达臣挽词》38、榕叶荧降宋杨万里 《挽封州太守赵次公二首》39、榕根浮小舟宋张栻 《题榕溪阁》40、榕堆嗲奘宋章甫 《寄上曾仲恭侍郎借净香寮诗韵》

建安风骨=魏晋风骨?

建安风骨-----汉末建安时期?文坛巨匠“三曹”(曹操、曹丕、曹植)、“七子”(孔融、王粲、陈琳、徐干、阮瑀、应 、刘桢)继承了汉乐府民歌的现实主义传统,普遍采用五言形式,以风骨遒劲而著称,并具有慷慨悲凉的阳刚之气,形成了文学史上“建安风骨”的独特风格,被后人尊为典范。

无论是“曹氏父子”还是“建安七子”,都长期生活在河洛大地,这种骏爽刚健的风格是同河洛文化密切相关的。

风骨一词最早大量应用于魏、晋、南朝的人物评论,后引用到书画理论和文学评论之中。

至于文学评论,当以南唐刘勰的《文心雕龙·风骨》最为精到:“怊怅述情,必始乎风;沉吟铺辞,莫先于骨。

故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情之含风,犹形之包气。

结言端直,则文骨成焉;意气骏爽,则文风生焉。

”意思是端直的言辞结合骏爽的意气,形成格调劲健和艺术感染力强的“风骨”。

风,就是文章的生命力和内在的感染力,而骨是指文章的表现力。

汉献帝最后的年号为“建安”(公元196年~220年),文学史上的建安时期,是指建安至魏初的一段时间。

这一时代的作家,逐步摆脱了儒家思想的束缚,注重作品本身的抒情性,加上当时处于战乱动荡的年代,思想感情常常表现得更为慷慨激昂,他们创作了一大批文学巨著,形成了文学作品内容充实、感情丰富的特点,即人们常说的“建安风骨”。

建安时期的文学作品,尤以诗歌最为突出,建安诗歌是从汉乐府和“古诗”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些著作表现了时代精神。

“曹氏父子”是建安文坛的领军人物,曹操的诗文,深沉慷慨、气势雄浑;曹丕与文士相处极欢洽。

王粲死时,他率众文士送葬,说:“王粲生前喜欢听驴叫,我们都叫一声送他。

”于是墓前响起一片驴叫声。

曹植的文学成就最高,他文才富艳,辞藻华丽,善用比喻,因而具有“骨气奇高、词采华茂”的艺术风格。

他的《洛神赋》是千古名篇,以精炼的语言及淳厚的感情,描绘出洛神绝世之美及纯洁无瑕的形象。

“七子”中成就最高的是王粲,其代表作《七哀诗》是汉末战乱动荡的真实写照。

建安文学的辉煌成就,对后来文学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南唐刘勰和钟嵘反复推崇建安时期的文风;唐陈子昂盛赞“汉魏风骨”,李白有“蓬莱文章建安骨”的诗句;当代鲁迅先生赞誉:建安是文学的自觉时代,从这个时候起,人们开始认识到文学有它自身的价值和独立的地位。

曹丕的《典论·论文》是现存最早的文学批评论文,是建安时代文学自觉的标志。

曹丕的《燕歌行》是现存最早的纯粹的七言诗。

魏晋风骨------风骨最早用于品评人物,有人认为风骨即风格,也有人认为风骨即形式、文辞与内容、思想的关系。

《解说》中的“风清骨骏”即“文情并茂的、结构严密的、刚健朗畅的美”,这才是后世人所乐道的魏晋风骨。

自古来,诗便有“言志”之说。

所谓的“志”从《尚书》的实际讲应“是指作者的志向抱负”(朱自清《诗言志辩》),也就是一种个性的主张。

而在后世的社会实践中,“志”的内涵逐渐开始包含有儒家的道德内涵,而个性化的含义越来越少。

魏晋之前的诗歌特点。

从诗的起源上讲我比较倾向于“诗起于乐”。

这一点从诗的节律特点就可以看出来。

而歌、乐府诗则从实物的角度提供了明证。

正因为如此诗歌的音乐性就成了诗的先天特点。

而中国诗的发展也一直在遵循着这条暗线。

看一看诗、词、曲的发展过程,哪一个不与音乐有关呢

西汉初,五言不盛,止于民间,士大夫多视作民间俚曲,不甚重视。

后进于乐府,这才渐为吸纳。

也正因为如此,乐府诗中包含了许多民歌的气息。

其诗,天真率洁,不尚雕琢。

辞风上自然古朴,保留了大量的民间语言。

这对后世的诗歌影响颇大。

魏晋诗歌承接乐府余脉,但又独有新意。

首先是乐府风格的文人化,使五言由民歌向文人诗转变。

另一方面,文人诗由于吸收了民歌的精华,也开始摆脱汉赋的浮华气,形成了一种自然天成,个性飞张的风格。

这方面成就较高,具有代表性,众耳能详的莫过于“三曹”父子。

关于“三曹”其它文章说的很多,这里不再多说。

我只有一点想说明一下。

曹氏父子不同于其它建安文。

“三曹”是诗人,但更是社会政治生活的主角。

这种显而易见的主角意识是旁人所不能比的。

也正是这种主角意识使他们可以说旁人所不能说,想旁人所不能想。

曹操的率直从里到外都透着大气。

他的“悲凉”、“古直”(锺嵘语)不是一般文人的感叹人生短促,而是包含了深刻的政治眼光(如《蒿里行》、《短歌行》等)。

再有,曹植的《白马篇》中的游侠与一般文士的游侠也大不相同,没有忠君的包袱,“思想感情高迈不凡”(见《汉魏六朝诗鉴赏大辞典》)。

而所有这一切都是主角意识的深刻表现。

在他们看来他们不只是在评说历史,创造历史的主体就是他们自己。

至于正始文学,则明显具有文人气的特征,但在表现个性上却与建安一脉相承。

至若入晋之后,则渐少爽朗刚健的风骨。

魏晋风骨对后世影响,特别是唐代诸公大声疾呼提倡“汉魏风骨”。

李白的诗个性之强,近于魏晋,思想上也近于玄老。

后人说李白有清谈迹象,是有一定道理的。

杜甫被称为“诗史”,在内容上更近于魏晋。

而白居易文辞浅白、直率更是与魏晋有不解之缘。

再者,魏晋在形式上的发展也不容忽视。

五言诗的形式扩大了诗的容量,使得诗的发展出现了一个新的高潮。

同时,五言诗也为诗的音乐化找到了一种新的方法。

尽管这在当时还并不成熟,但却给后世提供了思路。

五言诗的形式,使平仄音韵的变化更为丰富,也更具规律性。

从更深层意义讲可以说是直接导致了后世七言、律诗的产生,进而影响到词、曲。

(转自瀚文视点,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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