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壶的古诗词
满江红·紫砂壶胡秉言紫玉风骚,显神韵,无限千姿态,玲珑方秀清魔幻。
荆邑僧人出富贵,天工巧弄奇思绽。
看大师、书画土丸中,怡情鉴。
名久盛,古今羡。
文人客,抛书卷。
愿舍三餐美,度壶心暖。
手握金砂享自在,气清骨雅存德善。
梦牵魂、陶醉乐悠然,终生恋。
紫砂壶的容量,选在多少毫升更合适
紫砂壶容量的选择,要看喝茶人数的,人数越多,选择越大容量的壶。
一两人喝茶,选择200毫升以内的茶壶;三四人喝茶,选择200-300毫升的茶壶;四人以上,选择300毫升以上的茶壶。
以上根据陈壶的喝茶和制壶经验总结,两三人喝茶是最常见,所以200毫升出头我们也称之为黄金容量,这个容量配合公道杯喝茶,可以对付大多数喝茶场景了。
半山冬雨半生忧,一壶清茶难入喉,山后本是平静地,奈何俗人一身愁!
人到半生经过风风雨雨,细思量无所做为。
纵有一身报负,生不逢时
中国四大名壶是哪些?
一、冰心道人壶 这是一把清末民初年间的紫砂壶。
壶体颜色似瓷器中的茶叶末釉,壶身正面是一个凹进去的龛,内坐一人,龛外壁装饰有桃树、桃花、桃叶。
壶身另外三侧为雕刻的云纹。
壶底款为“冰心道人”。
“冰心道人”为清末民初年间紫砂大师程寿珍(1858-1939年)的号。
程寿珍制作的紫沙壶曾在1915年和1932年,分别获得巴拿马国际赛会和芝加哥博览会的头等奖和优秀奖。
二、树瘿壶 树瘿就是树瘤。
这种壶的造型模仿树瘿,壶面凹凸不平,有树皮模样刻纹。
整把壶呈暗栗色,是明代制壶大家供春创制的一种壶式。
据紫砂壶史记载,供春在明代正德年间只是一名书僮,后向江苏宜兴金沙寺一名和尚学习制壶技术。
供春壶价值极高,有“供春之壶,胜于金玉”的赞语。
树瘿壶是供春最出名紫砂壶造型,传世极少。
现藏中国历史博物馆的树瘿壶,部分专家认为是供春手制,是现在能看到最早的紫砂茶壶实物。
不过唐先生收藏的这把树瘿壶为民国仿品。
三、二泉铭壶 清末紫砂名家邵二泉(约1803-1860年),擅长镌壶铭。
这把壶型质古朴,壶为土黄色,周身竹造型,而一蝙蝠翩然而至,应和古人“祝福”意愿。
壶腹一侧,阴刻行书:“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这句诗源于王羲之《兰亭集序》,署名“二泉”。
壶底有“唐冰”款,可能是制壶人,但其人已无法考证。
在2002年香港佳士得拍卖会上,一件清乾隆剔红饕餮夔龙纹紫砂壶以147.7万港币成交。
在近期举行的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首场拍卖会上,吕尧臣的小石冷泉套壶拍卖成交价为60万元人民币。
唐先生乐观估计,在两年后,紫砂壶的价格将翻番。
明清时期的紫砂壶价格一般上万元,明代名家名作可达10-15万元,清代名作也要5-10万元。
国内最贵的紫砂壶是清朝制壶大家邵大亨的作品“龙头一捆竹”,市价达40万美元。
由于明清紫砂大师供春、时大彬、陈鸣远、陈曼生、杨彭年、杨凤年的作品十分难得,因此给现当代紫砂大师如顾景舟、朱可心、蒋蓉等的作品留下了升值空间。
如已于1996年去世的现代名家顾景舟的茶壶,在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其价格才380元一把,而目前的价位已在数十万了。
此外,蒋蓉等的作品价位一般也在10-20万。
实际上“龙头一捆竹”是用两根毛竹扭在一起弯成的手柄,毛竹的枝叶伸 向了壶侧面的中下部,壶面一侧用柿蒂和一枝什么花帖在壶面柿蒂边上,壶底是用-个四方图章刻的“宜兴紫砂”四个楷书字体的图章,图章分内外层内层是“宜兴紫砂”四个楷书字体,外层四周是花纹图案,从图章可看出“龙头一捆竹”是官窑而不是紫砂艺人的民窑。
四、紫砂艺人壶 宜兴紫砂陶壶,能从最初的实用器皿提升到如今成为工艺美术界中一枝独秀的奇葩,期间数百年,多少代艺人的辛勤耕耘,也浸透了同时代的书画家的参与,他们是紫砂艺壶的真正脊梁人物。
鉴于此,宜兴资深书画家邵家声和紫砂学家毛大步,2006年起就策划把紫砂壶这本身的艺术作品又兼作裁体,把紫砂界壶艺大家的肖像镌刻其上,使其亲密结合、与壶共存,这实在是件前所未有而非常有意思的事。
一件取名为“承前启后——智圆壶:智欲圆行欲方”,锈刻上从明代供春开始,陈鸣远、时大彬一直到到民国范大生这十一位卓越的古大师,并在壶肩上配上诗句:“紫砂陶土塑宗师,修得绝艺留人间。
”。
另一件取名为“继往开来——丰圆壶:丰功硕德、天地方圆”壶身则锈刻解放后为振兴紫砂业,由政府特聘的七位技艺精湛各有所长的艺人为辅导,之中有任淦庭、吴云根、王寅春、裴石民、朱可心及新中国第一个国级大师顾景舟,壶艺女泰斗蒋蓉,在此壶肩上配上诗句:“五色紫泥七辅导,泰斗绝技谱华章。
”。
《且试天下》经典语录有哪些
山东日照的酒。
这个酒五年前非常火,现在受一些勾兑酒与假酒冲击,整体下滑很厉害。
现在据说不是很好喝。
至于价格楼主可以扫一下盒子上的条形码知道答案了。
明月落花香——《咏怀》读后感
[明月落花香——《咏怀》读后感]五言一首咏怀春早悄然斜日过,余辉挂西窗,明月落花香——《咏怀》读后感。
几只鸦绕树,一片冷云长。
酒卸俗物累,琴抚莫名伤。
坐久同谁问,明月落花香。
2011-1-24咏怀明月落花香——《咏怀》读后感在此之前,春早先生有两首《咏怀》诗,一为“北望边村近”、一为“门掩荒村土”,我对两首作品都进行了单向度的解读,虽然这并未能将诗人注入文字中的情感与深意全面的衬托出来,但是,我的认知与经验也只能带我走到这么远,假如可以为读者提供一扇侧身进入文字的窄门,让读者自己去体会、发现意象背后的瑰丽世界,那么,拙文就在自娱自乐的基础上获得了崭新的意义和价值。
假如将这首《咏怀》(“悄然斜日过”)与前两首并置观察,甚至将其视作“咏怀”主题三部曲的终篇,那么就可以看到诗人在这三部曲中蕴涵的情愫是越发深厚,不仅如此,随着文字的深入,可以看到作者在首篇中的欢快情绪,在第二首中已经消失不见,而到了第三首,全篇被一股挥之不去的忧愁和伤感气氛笼罩,将“咏怀”的主题推向消极的高潮。
从诗人近年来的作品来看,诗人的“记忆”系列作品,主流基调是欢乐的、童趣的、明快的;而在那些反映现实的作品中,常见到诗人愤怒、悲悯、博爱的形象跃然纸上,这不仅有诗人自己的精神写照和人文关怀,同时在这些情绪和性格上,可以看到诗人的公共理性,这些深入涉及公共事件的文字,同样是诗人面对自己置身的世界,所发出的普世呐喊,在这些文字中包含了诗人作为一名公民、一名启蒙者的用力和追求,在这个意义上,就不能将这些铿锵文字单纯视作诗人私人情感的表达和爆发,它们同样在公共视野中占据了不可忽视的言说地位。
但是,在这首《咏怀》中情况有些不同,这个系列都是诗人私人言路的抒发,在这个初衷上,诗人避开了公共话语的价值预设,在无限宽广、深邃的心灵世界中构筑诗意的王国;可以说,这样的诗风延续了中国诗歌的古老传统和形上意旨,而古代诗歌并不是公共空间的产物,也不具备普适性的审美标准,它是精英文化的高端产品,因此诗歌的作者和读者都被限制在一个狭窄的范围内,这些人不仅是文化精英,同时还可能是政治精英,在以诗为竞技或娱乐项目的历史中,并没有大众的代表参与到绵延千年的诗歌运动中去,直到“五·四”运动,才真正终结了诗歌的精英使命,以古汉语为依托的诗歌时代一去不返,诗兴在现代汉语的广阔天地中高歌猛进……而到了网络时代,诗歌,以及文学作品,在虚拟的世界中获得了无法估量的潜在作者和读者,每一个网民都在以文化制造者和传播者身份,续写着关于一个文化帝国的不朽传说,虽然,经典之作无论是以铅字还是数码的形式呈现,只占到一个时期全部文字总和的少数,而在一个博客时代,可以想象,这个比例还要更加悬殊;但是,文字,拥有了一个展示、传播、批评、回应的平台,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你现在看到的这篇,就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文字之一,而你的点评,就让这一可能成为现实(当然,这是一个比方,我很清楚自己文字的分量)。
我想说的是,借助网络的优势,让更多向度不同的文字与读者见面,就像诗人在博客上发表自己的作品,它很有可能在读者海量的浏览之中一带而过,从此再没有返观的机会,虽然有些可惜,不过,这也是网络阅读的必然成本;而另一方面,文字就像一种声源,它的振幅和旋律吸引着同样拨动心弦的读者,时间、努力和一点儿运气,作者一定会与他的读者相遇,假如以“知音”来形容毫不过分;当我们被一部作品深深吸引,就自然想要了解作品向读者传达的思想和情感,这使得读者最终回到文字,回到最原始、古老的方块字,这是最后也是最初的一步,在这里,没有任何人、任何物可以襄助读者的解读,读者必须依靠自己的知识和经验穿越文字的边界;假如文字本身就在自觉或不自觉地缩小准入者的人群数量,那么,像诗人的“咏怀”三部曲,就为读者树立了一个难度颇高的标准;因此,为了不让有兴趣的读者在文字面前知难而返,我想提供一些尚可参考的阅读和审美支持,让文字背后隐匿的万丈光芒透露出一线灵犀,才不至于让文字中的那些日夜和心血付诸东流。
首联“悄然斜日过,余辉挂西窗。
”诗人在诗篇开始就给出时间线索,又是一个黄昏时分降临,它的登场方式充满了韵味无穷的诗意,诗人用了“悄然”一词来追踪傍晚到来的痕迹,但是,它的身姿和行动似乎无从考证,它先是融化进时间的缝隙,然后汽化成流云、风、光线,在天地间慢慢增加渲染的浓度,让想象和意念显形,用庞大的修辞谱系完成对天空语法的改写,让诗人从他人或自己的文字中抬首时,才惊讶地发觉时间已近黄昏;太阳在渐渐倾斜,像是帝国王冠上最耀眼的宝石,正在随着命运和时代坠入记忆与遗忘的山谷,它的光芒与热情消磨在无数的膜拜和景仰之中,像是一盏即将熄灭的灯火,燃烧着它最后的巡礼和火焰;天空中回荡的光线被夺走了喉咙,它安静下来,像是一块睡着的冰;光线先是从城市的高处撤退,从楼顶、塔尖、招展的旗帜上收回锋芒的触角,我不止一次目睹过它告别的身影,而在诗人居住的郊区,黄昏又是另一幅景象。
“余辉挂西窗”,不久前,我有幸和诗人一同目睹了天通苑黄昏的全过程,透过面向西山的窗户,一道余晖映照在我身后的墙上,它像是喜光的植物,从墙上慢慢爬到天花板上,在那里驻足片刻,然后隐去身形,成为视网膜上一块发亮的痕迹;当我寻找它的时候,它正贴上千百扇窗户,高兴地跑着、跳着、唱着歌,但是,它的声音渐渐微弱;群山的轮廓一时间分外清晰,那是余晖最后的使命之一;突然间,光芒蒸发掉了,世界,陷入一个无以自明的地段,光明已经消失,但黑暗尚未来临,正是在这个间隙中,就是黄昏驻足的时刻;天地间仅存的光的余屑还在风中飘荡,偶尔会停留在那些金属、玻璃上,放出如萤火般的信号;房间跟着陷入黯淡的混沌之中,傍晚,就这样从窗外走进屋中。
二联“几只鸦绕树,一片冷云长。
”乌鸦是黄昏的常客,作为太阳的使者,乌鸦像是生长在天空的向日葵,它的翅膀如花盘一样朝着太阳的足迹挥动,在这个黄昏,我再次目睹了乌鸦的身影;乌鸦群从城市的阵地撤退,面对黑夜如潮的入侵,乌鸦无计可施,在生存的进化和神圣的使命中,乌鸦学会了等待,用栖息和沉睡等待黎明、抵抗黑夜,此时此刻,又是乌鸦回巢的时候了;诗人一定无数次目睹了这一不无悲壮意味的一幕:乌鸦在黄昏的余晖中飞过深沉的天空,然后集体俯冲、低飞,用储存光照的羽毛,围绕树梢展开黑色的叙事;乌鸦在枝头落足,它的身体很快与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它的喙探进暮色,吸吮着余晖的汁液,让乌鸦的黑,成为傍晚时分最耀眼的光;那是乌鸦对黑夜的蔑视和反写,黑夜恼羞成怒,它动用黑暗的资源浓稠天空的密度,意欲封杀乌鸦振翅而飞的形上冲动;不过,精神一旦展翅,就不会有任何事物可以束缚它的起飞;乌鸦是矗立在黑夜与时间中的雕塑,它是冬天里枯树枝头结出的果实,它是黑夜的补丁;乌鸦用自己黑色的羽毛托起黑夜的黑暗,它是光明一派最后的战士;虽然,它通体的黑色,常常遭到来自同袍的质疑、猜度、误解,但是下定背负太阳飞翔的决心,就让必须完成一番常人无法理解的心史功课,因此,乌鸦是孤独的英雄,在英雄的谱系中,“孤独”,是一支稀有但出类拔萃的精英,即使乌鸦经常成群的出现在黄昏的天空,但是乌鸦这一种群,依然与孤独的宿命永远连接在一起;一如西西弗斯与石头的互证,乌鸦是光明与黑暗的互证;乌鸦在树间收敛了鸣叫,它们压低了头颅,在大地之上投下黎明的种子;世界在它们眼中被压缩成一个不发光的原点,沉没在浸透风霜的眼底。
横卧在天际的云朵迅速地褪去明亮的色彩,像是淬火之后的熟铁,正在吸干天空残余的光亮;我总是无法估量出云彩的高度与我之间的距离,以及云彩盘旋的正下方,究竟离我有多远。
我曾经以为那是无限遥远,抑或是非常接近的地方,也许这两个答案都对,只是不曾证明,或不曾证伪罢了;直到今天,这仍是我许多未解之谜中的一个,只是在时光和现实的流转中,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寻找问题的答案;我也经常在想,远方的云朵之下,谁的目光正在穿梭天际,人们眼中的云朵,是否和我看到的一样
是否曾经飘过我头顶上方的云朵,在远方的了望者眼中,也有着梦的色彩和形状
而黄昏的云彩,默默地向黑夜输出预言和梦境,一旦超出了黑夜的载重,它们就像雪花一样轻轻落下,播洒在人们的心中和熟睡的眼里,读后感《明月落花香——《咏怀》读后感》。
从这一联看去,诗人为下文营造了一个叙事的高度,通过诗人给出的意象展示,读者感受到的是一个被寒冷、孤独、荒凉、单调……紧紧缠绕、围困的黄昏,而在这样的背景之下,正是到了诗人“览物之情”呼之欲出的时候了。
三联“酒卸俗物累,琴抚莫名伤。
”假如将“咏怀”三部曲的第三联并置观察:“泥壶温润酒,短咏叹长声。
”、“酒倩真情饮,书好夜深读。
”就会发现,三首都用到了“酒”的符号,而且都出现在前句当中,而后句则各有不同:第一首的后句主题为“诗”;第二首为“书”;这一首为“琴”。
可以说,酒与琴棋书画的艺术谱系有着普适且深入的联系,在灵光和酒的感召之下,那些挥毫、吟咏、弹奏被集合在时空的广场上,等待诗人和艺术家的检阅。
而在这一首中,我看到诗人在思绪和酒中沉醉得更深,情感力度远远超过了前两首。
对于那些陶醉或独行于精神世界的朝圣者来说,如何抵抗和反击来自物质的全面封锁与疯狂阻击
如何在精神追求和尘世生活之间寻找一个自洽的平衡点
在生存和理想、糊口与创造、CPI和灵感……种种矛盾之间游刃有余、挥洒自如
恐怕除了那些功成名就或早已经解决了温饱问题的“幸运儿”,如我辈这样的草根写作者,必须时刻面对、辨析、解决这些问题,而笔下的文字,就是我们选择的结果,黑字是我们的心血和声音,黑字的颜色注定了它暗哑的命运,必将在这个“于无声处”的语境中持续下去;在这种“草根写作”的背景中,与其说这是文字与时代的角力,不如说是写作者与现实的博弈;结果已经一目了然,这场实力悬殊的对垒,“草根”有何胜利可言
只有在日复一日的坚持中,任时间的流逝和环境的侵蚀,敲打越来越薄的耐心和意志,继续还是放弃,这是每一个“草根写作者”最艰难也是最容易的选择;这一选择,一次次浮现在那洁白的稿纸之上,让笔尖犹豫的墨水变得更加迟疑,下落还是遁逃
成为自由的主人还是命运的奴隶
但是,写作有它的规律和节奏,往往在前一个思路已经随文字送走,后一个思路尚未抵达之前的空隙中——这段时间或长或短,往往超出自己的预料,在思想空灵的安静中,现实的嘈杂声反而越发清晰,它如影随形、不绝如缕附着、缠绕在生命的旋律上面,让写作者以功利主义的价值标准计算自己的得失,我非常清楚,一旦假设那些交付给写作的时光和用力挪移出来,将会给人生带来什么样的收益或可能时,心中的理想和建筑就会经历一场思维的地震,它摧毁苦心经营的规模和蓝图,让沉默的骄傲和黯淡的欣喜复归于无物,然后我在意识的废墟上重建那些城池和州府,直到下一次摧毁来临……因此,需要一种方法、一种技巧、一种兴趣,来平息寂寥中的苦闷和动摇,渡过一段写作中等待的空隙;历史经验的总结,将这个当之无愧的荣耀给予了酒。
酒中之美,我无缘置喙,通过这一点我也明白了自己不是诗人的材料(见拙文《饮酒与读书》),但是,我可以感到酒精对疲惫的麻醉,让我在恍惚之中感到肉身的沉重与精神的飘忽,可惜,每当我喝酒之后,灵感却撤退到意识更深的地方,让我无法将它们从幽深的水下打捞上来,在思维和文字的光照下复原它们的风采和魅力;但是,对于真正的诗人来说,酒,简直是生活与创作的灵丹妙药,当酒与诗人的才情混合之后,这奇妙的反应会醅酿出醍醐灌顶的诗情直冲天灵,它在诗人眼前展开一张关于文字和韵脚的立体地图,那些灵感乍现的闪光从背景中凸出出来,宛如浮雕一样奔来眼底,诗人从中筛选出所需要的词句,然后将这些珠玉用叙事的线索穿缀起来,成为璀璨夺目的艺术品……当然,这只是我的诗学想象,我不写诗,更无法体会诗人在创作中过程中的感受,但在现实裹挟着物质的冲击排闼而来的呼啸中,酒,也就成为了消解融化,际遇的无奈与功利的刺激的琼浆玉液,灵感在酒的陶醉中提纯,在挣脱世俗的牵绊和束缚后,在精神的上空展翅翱翔。
“琴抚莫名伤”一句是有所指的,在《再见童年》中收录有一首《拉二胡》,那是诗人长久以来兴趣爱好的写照,于今,诗人每天还要拉一段琴,为生活和创作平添别样的旋律和节奏;在这首作品中,诗人再次拉动弓弦,但是,诗人用乐声驱散的是什么呢
诗人言“莫名伤”,这就值得读者寻味,伤也就是人生的痛苦,痛苦可以描述、观察、分析,也就意味着治疗与缓解痛苦的可能,但是,如果痛苦是“莫名”的呢
如果只是感觉到痛苦之于生命的伤痛,而不能究其来历和原因,那么这个时候,痛苦就由物质上升到精神层面,也可以说,这种莫名的痛苦正是宗教、哲学、文学、艺术的开端,它迫使人们必须从痛苦之中寻找问题的解答,无论给出的答案正确与否(迄今为止,可以说没有任何人做出了完美的解答,无论是宗教还是哲学,抑或是文学、艺术,因为痛苦仍然存在;但是,因为人们在这些领域的探索和认知,却不断丰富着人类的精神世界,让人们更加地了解自己;而在这种前提之下,人们的痛苦也得到了多角度的解读和描述),对这个终极问题的解答,却成为推动人类精神成长、进化的原初动力;抛开现实环境中的种种苦难不谈,人们也必须一次次地朝向终极问题做出自己的回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生活的惯性往往让他们从这些问题前转身或绕道而行,不是说他们感受不到这种痛苦,而是他们不能将这种痛苦放置到哲学的高度上观照;而一个思想者,却必须直面痛苦,他不能逃避或放弃;但是,思想者也都清楚,终极问题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它随着思想者经验的积累、思想的深入、阅历的扩展,以及人类所无法理解的原因,常常得出大相径庭,甚至南辕北辙的结果,这可以说是思想的常态,思想如水流,它是不定型的,思想者从来都是行走在这一段思路和下一段思路之间,所谓的“结果”或“答案”,只是联结两个思考过程的纽带,而更多的时候,思想者在一段思路中要走上很久;因此,当思想者踏入到一个无以自明的地段时,莫名的痛苦就像埋伏的野兽一样,跳出来将思想者围拢,攫取思想者的精神资源,阻挡他继续前行的步伐,而在这个时候,思想者往往会向艺术祈祷,用线条、颜色、音符、形状的外力来冲破痛苦的屏障,就像诗人所做的那样,在琴声之中,让莫名的伤痛如流水与时光一样缓缓流淌进黑夜的深处。
末联“坐久同谁问,明月落花香。
”将这首作品,以及“咏怀”三部曲推向思与美的颠峰;不同于第一首中漫天的朝霞,以及第二首中对年华的抚惜,这一首在黄昏后的夜晚发出感慨,将情景定格在一个未曾开始,但却无比悠长的黑夜中;无疑,诗人是孤独的,“坐久同谁问”,诗人的文字和思想没有知己,找不到一个可以互相唱和的朋友;甚至在时间的流逝中,那些共同经历过一段段生活的人们,也渐渐在时代的喧嚣和鼓噪下,淡忘了那些生动鲜明的记忆,这不得不让人扼腕叹息;世界无时无刻不在改写人们的记忆和意识,将人们形塑为流水线上千篇一律的面孔,意欲用审美和想象抵抗现实的入侵,在四面楚歌中保留一块心灵的飞地,这正是诗人进行的一场捍卫灵魂的战争,这已经超出了一个思想者的工作,而精神界的战士,是比思想者更为稀有的人群,或者说,他们比思想者还要孤独;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整条战壕,甚至一片战区,也许只有一人横站,面对物质的匮乏、精神的振荡、功利的鼓动……孤独是精神战士的宿命和光荣;如影随形的孤独不仅出现在这个黄昏,也在之前与之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徘徊盘桓;诗人截取了生活中的一个瞬间,仿佛在时间的河流中舀出一捧水,这一捧水,与无尽的时间之河有着本质的同一,手中的水,像是一面流光溢彩的镜子,散射着大千世界的幻象,而真实的生活正一点一滴地从指缝间流走;诗人用了一个“问”字,一方面,问,有问询、问答、问候的含义,进一步放大诗人于孤独中的身影;而另一方面,问,也有问题、疑难、求解的意思,它同时也放大了诗人心中的疑问和声音,诗人本身也在自己的疑问中行走、求索,向着无限深远的夜,追寻着微茫的光亮,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旅行,又会有什么的结果
也许这些问题是无法问起,或者说,对于我们这些隔岸观火的读者来说无从问起;在文字中,我目睹了诗人枯坐在黑暗中的形象,招展于黑夜中的诗意仿佛暗生的菩提树,垂下想象和慰藉的枝条,诗人是否拥有大彻大悟的造化,抑或是拈花微笑的领悟
只有诗人自己知道,而透过醍醐灌顶的诗篇,又是谁,闻到了文字中散发的一缕花香
而此时此刻,月亮正停留在夜空深处,它柔和且神秘的光芒,在静谧的大地上流淌着涓涓细语……写于2011年2月9日至13日下午 快雪初晴后改于2011年2月29日至3月1日夜 〔明月落花香——《咏怀》读后感〕随文赠言:【这世上的一切都借希望而完成,农夫不会剥下一粒玉米,如果他不曾希望它长成种粒;单身汉不会娶妻,如果他不曾希望有孩子;商人也不会去工作,如果他不曾希望因此而有收益。
】
请问天福台湾陆羽名壶是好紫砂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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