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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诗会友的古诗句

时间:2016-06-04 11:37

描写会友的诗句

将进酒 李白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白咏酒的诗篇极能表现他的个性,这类诗固然数长安放还以后所作思想内容更为深沉,艺术表现更为成熟。

《将进酒》即其代表作。

《将进酒》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题目意绎即“劝酒歌”,故古词有“将进酒,乘大白”云。

作者这首“填之以申己意”(萧士赟《分类补注李太白诗》)的名篇,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他当时与友人岑勋在嵩山另一好友元丹丘的颍阳山居为客,三人尝登高饮宴(《酬岑勋见寻就元丹丘对酒相待以诗见招》:“不以千里遥,命驾来相招。

中逢元丹丘,登岭宴碧霄。

对酒忽思我,长啸临清飙。

”)。

人生快事莫若置酒会友,作者又正值“抱用世之才而不遇合”(萧士赟)之际,于是满腔不合时宜借酒兴诗情,来了一次淋漓尽致的发抒。

诗篇发端就是两组排比长句,如挟天风海雨向读者迎面扑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颍阳去黄河不远,登高纵目,故借以起兴。

黄河源远流长,落差极大,如从天而降,一泻千里,东走大海。

如此壮浪景象,定非肉眼可以穷极,作者是想落天外,“自道所得”,语带夸张。

上句写大河之来,势不可挡;下句写大河之去,势不可回。

一涨一消,形成舒卷往复的咏叹味,是短促的单句(如“黄河落天走东海”)所没有的。

紧接着,“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恰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说前二句为空间范畴的夸张,这二句则是时间范畴的夸张。

悲叹人生短促,而不直言自伤老大,却说“高堂明镜悲白发”,一种搔首顾影、徒呼奈何的情态宛如画出。

将人生由青春至衰老的全过程说成“朝”“暮”间事,把本来短暂的说得更短暂,与前两句把本来壮浪的说得更壮浪,是“反向”的夸张。

于是,开篇的这组排比长句既有比意——以河水一去不返喻人生易逝,又有反衬作用——以黄河的伟大永恒形出生命的渺小脆弱。

这个开端可谓悲感已极,却不堕纤弱,可说是巨人式的感伤,具有惊心动魄的艺术力量,同时也是由长句排比开篇的气势感造成的。

这种开篇的手法作者常用,他如“弃我去者,咋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宣城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沈德潜说:“此种格调,太白从心化出”,可见其颇具创造性。

此诗两作“君不见”的呼告(一般乐府诗只于篇首或篇末偶一用之),又使诗句感情色彩大大增强。

诗有所谓大开大阖者,此可谓大开。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悲感虽然不免,但悲观却非李白性分之所近。

在他看来,只要“人生得意”便无所遗憾,当纵情欢乐。

五六两句便是一个逆转,由“悲”而翻作“欢”“乐”。

从此直到“杯莫停”,诗情渐趋狂放。

“人生达命岂暇愁,且饮美酒登高楼”(《梁园吟》),行乐不可无酒,这就入题。

但句中未直写杯中之物,而用“金樽”“对月”的形象语言出之,不特生动,更将饮酒诗意化了;未直写应该痛饮狂欢,而以“莫使”“空”的双重否定句式代替直陈,语气更为强调。

“人生得意须尽欢”,这似乎是宣扬及时行乐的思想,然而只不过是现象而已。

诗人“得意”过没有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玉壶吟》)——似乎得意过;然而那不过是一场幻影,“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又似乎并没有得意,有的是失望与愤慨。

但就此消沉么

否。

诗人于是用乐观好强的口吻肯定人生,肯定自我:“天生我材必有用”,这是一个令人击节赞叹的句子。

“有用”而“必”,一何自信

简直象是人的价值宣言,而这个人——“我”——是须大写的。

于此,从貌似消极的现象中露出了深藏其内的一种怀才不遇而又渴望用世的积极的本质内容来。

正是“长风破浪会有时”,为什么不为这样的未来痛饮高歌呢

破费又算得了什么——“千金散尽还复来

”这又是一个高度自信的惊人之句,能驱使金钱而不为金钱所使,真足令一切凡夫俗子们咋舌。

诗如其人,想诗人“曩者游维扬,不逾一年,散金三十余万”(《上安州裴长史书》),是何等豪举。

故此句深蕴在骨子里的豪情,绝非装腔作势者可得其万一。

与此气派相当,作者描绘了一场盛筵,那决不是“菜要一碟乎,两碟乎

酒要一壶乎,两壶乎

”而是整头整头地“烹羊宰牛”,不喝上“三百杯”决不甘休。

欧阳修与苏轼的关系

欧阳修与苏轼是北宋文坛耀眼的双星。

在诗文革新运动中,欧阳修是英勇无畏的旗手,苏轼是名副其实的闯将。

他们分别团结了一群才华横溢的作家,携手铸造了北宋文学的辉煌。

而中国文学发展史上,欧、苏两代宗师忘年交契,亦传为文坛佳话;二人于熙宁四年的颍州欢聚,更成为士林美谈。

一、颍州欢聚富诗意 自嘉佑二年礼部试后,欧阳修与苏轼的交往从未间断过,而且持续地有新收获。

甚至在欧公辞世后,苏轼仍同欧公后人保持着友好往来。

然则当历史的长镜头摇向北宋的颍州作聚焦探寻时,人们惊奇地发现,文坛泰斗欧阳修与其后辈巨星苏轼,历尽艰辛备尝甘苦后,以他们不朽的诗文业绩,在这里实现了最后一次会师。

熙宁四年(1071)春末夏初,欧阳修连呈三表力请辞官退休,六月十一日获准以观文殿学士、太子少师致仕,他选择颍州为养老的福地。

苏轼当即献上《贺欧阳少师致仕启》,恭祝这位事业三朝之望,文章百代之师的老前辈得以明哲保身;并直言轼受知最深,闻道有自,再次感戴恩师。

与此同时,苏轼主动放弃了权开封府推官、磨勘迁太常博士的显要官职,坚乞外补而终得除杭州倅。

这年七月苏轼离京赴杭,途径陈州(治所在今河南淮阳),先去探访在那里任府学教授的苏辙,兄弟相聚七十余日。

然后苏辙陪同苏轼,专程拜谒了致仕归颍的欧阳修,陪同这位乍卸公职稍嫌孤寂的恩师,度过了一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时光。

众所周知,早在北宋皇佑元年(1049)三月至次年七月,欧阳修就曾自请出知颍州,此后又有短期居颍与长久思颍及退休后归颍的阅历,为此留下了大量知颍、思颍的诗词,后来他还特地撰写过《思颍诗后序》及《续思颍诗序》[1]。

无独有偶,苏轼在元佑六年(1091)八月至次年三月,也曾自请出知颍州,同样留下不少知颍及日后思颍篇什。

半个世纪内,欧苏两代宗师虽不同时,却被同一个颍州所吸引,并都用上百篇诗词歌唱颍州,神往颍州,此非巧合,实因颍州魅力独在。

颍州治所即今安徽阜阳,当时处在宋都汴京(今河南开封)通往江南的要冲,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使它成为文人骚客向往之地。

欧苏的知颍、思颍之什,客观记述了他们在这里的生活与交流,真实描绘了这里的风土人情,也永远铭刻着他们在此地曾有的德政(如兴修水利等)。

这是他们留给颍州百姓的珍贵历史文化遗产,也是中国发展史上不容抹煞的光辉一页。

颍州西湖是欧公的最爱。

早在皇佑初知颍时,他就写过《初至颍州西湖种瑞莲黄杨》、《西湖泛舟》、《西湖戏作》等诗寄友人或示同游者[2]。

又有《西湖念语》及《采桑子》连章组词十余首赞美西湖风采[3]。

致仕归颍又写了《初夏西湖》等诗词[4]。

此番苏轼兄弟来访,欧公当即在西湖边开宴,大苏、小苏陪侍,遂亦有诗。

苏轼在《陪欧阳公燕西湖》诗中吟道: 谓公方壮须似雪,谓公已老光浮颊。

朅来湖上饮美酒,醉后剧谈犹激烈。

湖边草木新着霜,芙蓉晚菊争煌煌。

插花起舞为公寿,公言百岁如风狂。

赤松共游也不恶,谁能忍饥啖仙药。

已将寿夭付天公,彼徒辛苦吾差乐。

城上乌栖暮霭生,银釭画烛照湖明。

不辞歌诗劝公饮,坐无桓伊能抚筝[5]。

容光焕发的欧公,面对着草木染霜、荷菊争艳的美景,难以掩饰满怀的豪情。

当双方谈及新法初施的时局时,未免言辞激烈;而当换到寿夭神俗的话题时,又平添了乐往哀来的感慨。

苏轼晚年回忆这次所见到的欧公形象是我怀汝阴六一老,眉宇秀发如春峦。

羽衣鹤氅古仙伯,岌岌两柱扶霜纨。

至今画像作此服,凛如退之加渥丹[6]。

此可印证上述苏诗谓公方壮须似雪,谓公已老光浮颊,公言百岁如风狂,已将寿夭付天公,正所谓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苏辙亦有《陪欧阳少师永叔燕颍州西湖》诗,赞美西湖草木公所种,仁人实使甘棠重。

归来筑室傍湖东,胜游还与邦人共[7]。

写得真切朴实。

欧公蓄有石制屏风,他让苏轼、苏辙以此为题各作一首咏物诗。

苏辙的《欧阳公所蓄石屏》诗,亦载于《栾城集》卷三,写得清淡无奇,诗如其人。

而苏轼却极其用心地将《欧阳少师令赋所蓄石屏》,写得气势恢弘,想像奇特: 何人遗公石屏风,上有水墨希微踪。

不画长林与巨植,独画峨嵋山西雪岭上万岁不老之孤松。

崖崩涧绝可望不可到,孤烟落日相溟蒙。

含风偃蹇得真态,刻画始信天有工。

我恐毕宏、韦偃死葬虢山下,骨可朽烂心难穷。

神机巧思无所发,化为烟霏沦石中。

古来画师非俗土,摹写物像略与诗人同。

愿公作诗慰不遇,无使二子含愤泣幽宫。

[8] 欧阳修的石屏乃庆历八年(1048)友人所赠:小版一石,中有月形,石色紫而月白,月中有树森森然,其文黑而枝叶老劲。

欧公以为这是古所未有之奇物,又请画工在石上加工刻画怪松图案,其树横生,一枝外出。

他写了《月石砚屏歌》寄苏子美,并作《序》记述此石屏之奇[9]。

当年苏子美、梅圣俞都有诗唱和[10],欧公诗文雅趣盎然,充满哲理。

二十四年后苏轼用同样题材为诗,则另具一格,有意创新。

紫石上的天然纹理犹如一幅水墨画,欧公视之如枝叶老劲而横生的月下怪松,苏轼则将之比作孤烟落日,崖崩涧绝的山景,并把它和家乡峨嵋山西雪岭确实存在的孤松串连起来,遂使石屏越发超凡脱俗了。

石屏来自虢州(见欧阳修《月石砚屏歌序》),苏轼突发奇想,说唐代擅长画松的高手有毕宏和韦偃,恐怕这两位画家死后葬于虢山下,其骨可朽烂而画未已,故其心难穷,灵感触发了神机妙思,遂在石屏上展现出烟云霏微、雪岭怪松的奇妙景像。

将石屏图景设计为毕、韦二人精魂所化,纯属诗人的驰骋想像,借事生波;然又不觉突兀,入情合理。

画家与诗人在艺术上是相通的。

于是苏轼在诗的结尾又奉劝石屏的主人恩师欧阳修,再写诗好慰藉二位画师孤愤不遇的神灵。

这篇杂言体的古风,充满浪漫主义情调,是形象思维的成功范例。

诗人为自由抒发思想感情而改变惯用写法,突破格律拘束,诚如清人汪师韩所说:长句磊砢,笔力具有虬松屈盘之势,诗自一言至九言,皆源于'三百篇',此诗'独画峨嵋山西雪岭上万岁不老之孤松'一句十六言,从古诗人所无也[11]。

苏轼以七言为主,间用九言,十一言甚至十六言的超长句式和参差不齐的杂言体制,为宋代以文为诗做示范,也为诗文革新作了新的尝试。

不妨说这是欧公对苏轼诗才的最后一次测试,而苏轼也交出了足以令欧公欣慰的答卷,从而也为欧、苏的颍州团聚,诗人相惜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诗情画意让两代人心旷神怡,息息相通。

二、忘年之交乐融融 欧阳修与苏轼既存师生之谊,又具文友之情。

他们年龄相差三十岁,却能结为忘年交。

通过真诚坦率的交游,实现了优势互补彼此受益,自然苏轼受惠更多。

这里仍从熙宁四年欧、苏颍州聚会二十来天的其它活动安排中,摘举数事稍加考述。

首先,鉴于苏轼即将通守杭州,欧阳修遂向他举荐了自己的诗友西湖僧惠勤,使苏轼与惠勤相识进而相知。

苏试在《六一泉铭并叙》中有过记述: 欧阳文忠公将老,自谓六一居士。

予昔通守钱塘,见公于汝阴而南。

公曰:西湖僧惠勤甚文而长于诗,吾昔为《山中乐》三章以赠之。

子闲于民事,求人于湖山间而不可得,则盍往从勤乎

予到官三日,访勤于孤山之下,抵掌而论人物。

曰:(欧)公天人也。

人见其暂寓人间,而不知其乘云驭风、历五岳而跨沧海也。

此邦之人以公不一来为恨;公麾斥八极,何所不至

虽江山之胜,莫适为主,而奇丽秀绝之气常为能文者用。

故吾以谓西湖盖公几案间一物耳。

勤语虽幻怪,而理有实然者。

明年公薨,予哭于勤舍[12]。

应该指出的是,欧公与惠勤的交流纯属以诗会友,双方都无功利目的。

经过一段直接接触,苏轼也感觉到惠勤确实是聪明才智有学问者。

十八年后当苏轼再度南来知杭州时,惠勤也已仙逝。

但在当年苏轼与惠勤相聚的旧舍讲堂之后,突然冒出一眼甚白而甘的泉水,苏轼便命名为六一泉,并撰铭文与叙,希望再现欧公的遗风余烈以警示后人。

其次,欧阳修严于律已、宽以待人的言谈举止感染苏轼,期盼他也以奖掖贤士为乐。

苏轼在为惠勤所作《钱塘勤上人诗集叙》中说: 故太子少师欧阳公好士,为天下第一。

士有一言中于道,不远千里而求之,甚于士之求公。

以故尽致天下豪俊,自庸众人以显于世者固多矣。

然士之负公者亦尝有,盖尝慨然太息,以人之难知为好士者之戒。

意公之于士,自是少倦。

而其退老于颍水之上,余往见之,则犹论士之贤者,唯恐其不闻于世也。

至于负已者,则曰:是罪在我,非其过。

翟公之客负之于死生贵贱之间,而公之士叛公于瞬息俄顷之际。

翟公罪客,而公罪已,与士益厚,贤于古人远矣。

[13] 欧阳修举贤好士,苏轼是受益者和见证人。

他耳闻目睹了欧公不远千里求道于贤士的壮举,为其尽致天下豪俊而庆幸,也为某些士人知恩不报反而背叛欧公的行为而气愤,遂臆测欧公暮年举贤才的热情将因偶遇挫折而锐减。

岂料归颍退休的欧公仍想利用个人的声誉和影响力,为天下贤士铺路架桥,助其显达扬名,唯恐其不闻于世。

至于个别人辜负他,背叛他,欧公仍虚怀若谷地说:罪在我,非其过。

首先检讨自己,这是何等的器量

于是苏轼想起了汉文帝时的廷尉翟公,在位时宾客盈门,罢职后门外可设雀罗;光复原职后宾客又来投奔,翟公大书其门曰: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

[14]。

苏轼认为欧公贤于翟公,气度就是衡量的标准。

这一点对于今后还要经历仕途坎坷的苏轼,极有借鉴价值。

再次,欧、苏共论文同诗,探讨美学,各有高论。

《续墨客挥犀》卷四《与可诗精绝》云: 东坡尝对欧阳公诵文与可诗云: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

欧公笑曰:与可无此句,此句与可拾得耳。

世徒知与可扫墨竹,不知其高才兼诸家之妙,诗尤精绝。

《冷斋夜话》卷一《东坡论文与可诗》也有相似的记载。

今人孔凡礼考订,或为此时事,见《苏轼年谱》卷十。

按文与可(1018-1079)名同,北宋画家,文学家,擅画墨竹,诗文亦嘉。

苏轼称道的那两句诗,见于文同《秦王卷衣》怀古篇。

唐人王建《调笑令》云:团扇,团扇,美人病来遮面。

那是形容美人娇柔憔悴的病态美。

文同笔下的美人则是容光焕发,无须以扇遮面,反而大胆地抛头露面地坐在庭院中,因为她自信其美貌足以令百花羞愧而纷纷坠落。

在文同诗中,美人却扇是写实,花羞自落是虚构,虚实结合显示出诗人独到的视角与合理的想像,以花衬人,对比鲜明,确属佳句。

欧公谓与可拾得耳,也正是感叹这清新自然的诗句,在胸有成竹的画家文同,竟然得来全不费功夫。

朴实的语言,幽美的意境,是欧、苏两代诗人共同的美学追求,可谓不谋而合,心有灵犀一点通。

最后让我们回味欧、苏闲情逸致,谈医论药的异闻趣事。

欧阳修在熙宁元年(1068)知青州时,道人徐向真从潍州来,游久乃去。

熙宁四年欧公致仕归颍,徐向真又来投奔。

据说徐向真以指为针,以土为药,治病良有神验。

欧公足病难愈,徐向真教公汲引,气血自踵至顶。

公用其言,病辄已。

苏轼明言是在汝阴(即颍州)见公,具言如此。

后来苏轼贬官黄州,县令周孝孙暴得重膇病(脚浮肿),苏轼便用欧公转告的徐向真口诀为其疗治,七日而愈。

于是也叹徐氏乃异人。

徐向真当年是匆忙而神异地辞别欧公的,后亦不知所终。

而当元佑六年苏轼自请知颍,得与欧公之子欧阳棐(叔弼)及辩(季默)重逢后,追怀熙宁旧事遂详记之[15]。

又有一次,欧阳修与苏轼笑谈医者以意用药事。

欧公说起有位乘船遇风,受惊吓而患晕船症的人,医生遂取多年柂牙为柂工手汗所渍处刮末,杂丹砂,茯神之流,饮之而愈。

又《本草注》引《药性论》曰:止汗用麻黄根及故竹扇末服之。

对医药学并无深入研究的欧阳修随口说道:医以意用药,多如此。

初似儿戏,然或有验,殆未易致诘也。

苏轼关注医学,今有《苏沈良方》可为证。

他不太相信医者以意用药的偏方,便借题发挥,故作荒诞推理,对欧公说: 以笔墨烧来饮学者,当治昏惰耶

推此而广之,则饮伯夷之盥水,可以疗贪;食比千之馂馀,可以已佞;舐樊哙之盾,可以治怯;齅西子之珥,可以疗恶疾矣[16]。

话音未落,便把欧阳修逗得开怀大笑。

苏轼元佑六年赴颍州途中,舟行将入颍州界,想起熙宁四年与欧公团聚的趣事,特意追记下来。

欧阳修与苏轼在熙宁四年秋的颍州欢聚,不仅仅是游宴赋诗传佳作,在待人接物举贤任能的教诲中,在诗歌创作美学理论的探讨中,在求医问药治病救人的闲话中,在忘年之交无拘无束的欢声笑语中,欧阳修自然而然地把诗文革新的接力棒传给了苏轼,同时也传给他许多宝贵的人生体验,这些都成为苏轼日后昂首阔步于文坛,奋力挣扎于仕途的精神财富,既给苏轼留下美好记忆,也给今人以启迪。

[注释] [1]《欧阳修全集》卷四二,李逸安校点,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600页,第604页,下引该书,只注篇名和卷页数。

[2]《欧阳修全集》卷十一,第188页,卷五六,第801页,卷十二,第193页 [3] 《欧阳修全集》卷一三三,第2056页;卷一三一,第1991页。

[4]《欧阳修全集》卷五七,第831页 [5]孔凡礼点校《苏轼诗集》卷六,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275页,下文引该书,只注诗题与卷页数。

[6]《苏轼诗集》卷四三,第2372页。

[7]陈宏天、高秀芳点校《苏辙集》,中华书局,1990年版,卷三第57页。

[8]《苏轼诗集》卷六,第277页 [9]欧阳修《紫石屏歌》,全集卷四,第63页;《月石砚屏歌序》,全集卷六五,第951页。

[10]参见《苏舜钦集》卷五《永叔石月屏图》;《宛陵先生集》卷三三《咏欧阳永叔石砚屏》二首。

[11]汪师韩《苏诗选评》卷一,转引自《苏轼资料汇编》,中华书局1994年版,下编第1817页。

[12]《苏轼文集》卷十九,孔凡礼点校,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565页,下引该书,只注篇名和卷页数。

[13]《苏轼文集》卷十,第321页 [14]参见《史记》卷一二O《汲郑列传》太史公赞。

[15]苏轼《徐向真从欧阳公游》,文集卷七二,第2318页 [16]苏轼《医者以意用药》文集卷七三,第2343页。

又《东坡志林》题作《记与欧公语》。

这是转自“老山忧水”的百度知道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古诗

从颍州欢聚看欧阳修与苏轼的忘年交契  欧阳修与苏轼是北宋文坛耀眼的双星.在诗文革新运动中,欧阳修是英勇无畏的旗手,苏轼是名副其实的闯将.他们分别团结了一群才华横溢的作家,携手铸造了北宋文学的辉煌.而中国文学发展史上,欧、苏两代宗师忘年交契,亦传为文坛佳话;二人于熙宁四年的颍州欢聚,更成为士林美谈.  一、颍州欢聚富诗意  自嘉佑二年礼部试后,欧阳修与苏轼的交往从未间断过,而且持续地有新收获.甚至在欧公辞世后,苏轼仍同欧公后人保持着友好往来.然则当历史的长镜头摇向北宋的颍州作聚焦探寻时,人们惊奇地发现,文坛泰斗欧阳修与其后辈巨星苏轼,历尽艰辛备尝甘苦后,以他们不朽的诗文业绩,在这里实现了最后一次会师.  熙宁四年(1071)春末夏初,欧阳修连呈三表力请辞官退休,六月十一日获准以观文殿学士、太子少师致仕,他选择颍州为养老的福地.苏轼当即献上《贺欧阳少师致仕启》,恭祝这位事业三朝之望,文章百代之师的老前辈得以明哲保身;并直言轼受知最深,闻道有自,再次感戴恩师.与此同时,苏轼主动放弃了权开封府推官、磨勘迁太常博士的显要官职,坚乞外补而终得除杭州倅.这年七月苏轼离京赴杭,途径陈州(治所在今河南淮阳),先去探访在那里任府学教授的苏辙,兄弟相聚七十余日.然后苏辙陪同苏轼,专程拜谒了致仕归颍的欧阳修,陪同这位乍卸公职稍嫌孤寂的恩师,度过了一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时光.  众所周知,早在北宋皇佑元年(1049)三月至次年七月,欧阳修就曾自请出知颍州,此后又有短期居颍与长久思颍及退休后归颍的阅历,为此留下了大量知颍、思颍的诗词,后来他还特地撰写过《思颍诗后序》及《续思颍诗序》[1].无独有偶,苏轼在元佑六年(1091)八月至次年三月,也曾自请出知颍州,同样留下不少知颍及日后思颍篇什.半个世纪内,欧苏两代宗师虽不同时,却被同一个颍州所吸引,并都用上百篇诗词歌唱颍州,神往颍州,此非巧合,实因颍州魅力独在.颍州治所即今安徽阜阳,当时处在宋都汴京(今河南开封)通往江南的要冲,厚重的历史文化积淀使它成为文人骚客向往之地.欧苏的知颍、思颍之什,客观记述了他们在这里的生活与交流,真实描绘了这里的风土人情,也永远铭刻着他们在此地曾有的德政(如兴修水利等).这是他们留给颍州百姓的珍贵历史文化遗产,也是中国发展史上不容抹煞的光辉一页.  颍州西湖是欧公的最爱.早在皇佑初知颍时,他就写过《初至颍州西湖种瑞莲黄杨》、《西湖泛舟》、《西湖戏作》等诗寄友人或示同游者[2].又有《西湖念语》及《采桑子》连章组词十余首赞美西湖风采[3].致仕归颍又写了《初夏西湖》等诗词[4].此番苏轼兄弟来访,欧公当即在西湖边开宴,大苏、小苏陪侍,遂亦有诗.苏轼在《陪欧阳公燕西湖》诗中吟道:  谓公方壮须似雪,谓公已老光浮颊.  朅来湖上饮美酒,醉后剧谈犹激烈.  湖边草木新着霜,芙蓉晚菊争煌煌.  插花起舞为公寿,公言百岁如风狂.  赤松共游也不恶,谁能忍饥啖仙药.  已将寿夭付天公,彼徒辛苦吾差乐.  城上乌栖暮霭生,银釭画烛照湖明.  不辞歌诗劝公饮,坐无桓伊能抚筝[5].  容光焕发的欧公,面对着草木染霜、荷菊争艳的美景,难以掩饰满怀的豪情.当双方谈及新法初施的时局时,未免言辞激烈;而当换到寿夭神俗的话题时,又平添了乐往哀来的感慨.苏轼晚年回忆这次所见到的欧公形象是我怀汝阴六一老,眉宇秀发如春峦.羽衣鹤氅古仙伯,岌岌两柱扶霜纨.至今画像作此服,凛如退之加渥丹[6].此可印证上述苏诗谓公方壮须似雪,谓公已老光浮颊,公言百岁如风狂,已将寿夭付天公,正所谓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苏辙亦有《陪欧阳少师永叔燕颍州西湖》诗,赞美西湖草木公所种,仁人实使甘棠重.归来筑室傍湖东,胜游还与邦人共[7].写得真切朴实.  欧公蓄有石制屏风,他让苏轼、苏辙以此为题各作一首咏物诗.苏辙的《欧阳公所蓄石屏》诗,亦载于《栾城集》卷三,写得清淡无奇,诗如其人.而苏轼却极其用心地将《欧阳少师令赋所蓄石屏》,写得气势恢弘,想像奇特:  何人遗公石屏风,上有水墨希微踪.  不画长林与巨植,独画峨嵋山西雪岭上万岁不老之孤松.  崖崩涧绝可望不可到,孤烟落日相溟蒙.  含风偃蹇得真态,刻画始信天有工.  我恐毕宏、韦偃死葬虢山下,骨可朽烂心难穷.  神机巧思无所发,化为烟霏沦石中.  古来画师非俗土,摹写物像略与诗人同.  愿公作诗慰不遇,无使二子含愤泣幽宫.[8]  欧阳修的石屏乃庆历八年(1048)友人所赠:小版一石,中有月形,石色紫而月白,月中有树森森然,其文黑而枝叶老劲.欧公以为这是古所未有之奇物,又请画工在石上加工刻画怪松图案,其树横生,一枝外出.他写了《月石砚屏歌》寄苏子美,并作《序》记述此石屏之奇[9].当年苏子美、梅圣俞都有诗唱和[10],欧公诗文雅趣盎然,充满哲理.二十四年后苏轼用同样题材为诗,则另具一格,有意创新.  紫石上的天然纹理犹如一幅水墨画,欧公视之如枝叶老劲而横生的月下怪松,苏轼则将之比作孤烟落日,崖崩涧绝的山景,并把它和家乡峨嵋山西雪岭确实存在的孤松串连起来,遂使石屏越发超凡脱俗了.石屏来自虢州(见欧阳修《月石砚屏歌序》),苏轼突发奇想,说唐代擅长画松的高手有毕宏和韦偃,恐怕这两位画家死后葬于虢山下,其骨可朽烂而画未已,故其心难穷,灵感触发了神机妙思,遂在石屏上展现出烟云霏微、雪岭怪松的奇妙景像.将石屏图景设计为毕、韦二人精魂所化,纯属诗人的驰骋想像,借事生波;然又不觉突兀,入情合理.画家与诗人在艺术上是相通的.于是苏轼在诗的结尾又奉劝石屏的主人恩师欧阳修,再写诗好慰藉二位画师孤愤不遇的神灵.这篇杂言体的古风,充满浪漫主义情调,是形象思维的成功范例.诗人为自由抒发思想感情而改变惯用写法,突破格律拘束,诚如清人汪师韩所说:长句磊砢,笔力具有虬松屈盘之势,诗自一言至九言,皆源于'三百篇',此诗'独画峨嵋山西雪岭上万岁不老之孤松'一句十六言,从古诗人所无也[11].苏轼以七言为主,间用九言,十一言甚至十六言的超长句式和参差不齐的杂言体制,为宋代以文为诗做示范,也为诗文革新作了新的尝试.不妨说这是欧公对苏轼诗才的最后一次测试,而苏轼也交出了足以令欧公欣慰的答卷,从而也为欧、苏的颍州团聚,诗人相惜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诗情画意让两代人心旷神怡,息息相通.  二、忘年之交乐融融  欧阳修与苏轼既存师生之谊,又具文友之情.他们年龄相差三十岁,却能结为忘年交.通过真诚坦率的交游,实现了优势互补彼此受益,自然苏轼受惠更多.这里仍从熙宁四年欧、苏颍州聚会二十来天的其它活动安排中,摘举数事稍加考述.  首先,鉴于苏轼即将通守杭州,欧阳修遂向他举荐了自己的诗友西湖僧惠勤,使苏轼与惠勤相识进而相知.苏试在《六一泉铭并叙》中有过记述:  欧阳文忠公将老,自谓六一居士.予昔通守钱塘,见公于汝阴而南.公曰:西湖僧惠勤甚文而长于诗,吾昔为《山中乐》三章以赠之.子闲于民事,求人于湖山间而不可得,则盍往从勤乎?予到官三日,访勤于孤山之下,抵掌而论人物.曰:(欧)公天人也.人见其暂寓人间,而不知其乘云驭风、历五岳而跨沧海也.此邦之人以公不一来为恨;公麾斥八极,何所不至?虽江山之胜,莫适为主,而奇丽秀绝之气常为能文者用.故吾以谓西湖盖公几案间一物耳.勤语虽幻怪,而理有实然者.明年公薨,予哭于勤舍[12].  应该指出的是,欧公与惠勤的交流纯属以诗会友,双方都无功利目的.经过一段直接接触,苏轼也感觉到惠勤确实是聪明才智有学问者.十八年后当苏轼再度南来知杭州时,惠勤也已仙逝.但在当年苏轼与惠勤相聚的旧舍讲堂之后,突然冒出一眼甚白而甘的泉水,苏轼便命名为六一泉,并撰铭文与叙,希望再现欧公的遗风余烈以警示后人.  其次,欧阳修严于律已、宽以待人的言谈举止感染苏轼,期盼他也以奖掖贤士为乐.苏轼在为惠勤所作《钱塘勤上人诗集叙》中说:  故太子少师欧阳公好士,为天下第一.士有一言中于道,不远千里而求之,甚于士之求公.以故尽致天下豪俊,自庸众人以显于世者固多矣.然士之负公者亦尝有,盖尝慨然太息,以人之难知为好士者之戒.意公之于士,自是少倦.而其退老于颍水之上,余往见之,则犹论士之贤者,唯恐其不闻于世也.至于负已者,则曰:是罪在我,非其过.翟公之客负之于死生贵贱之间,而公之士叛公于瞬息俄顷之际.翟公罪客,而公罪已,与士益厚,贤于古人远矣.[13]  欧阳修举贤好士,苏轼是受益者和见证人.他耳闻目睹了欧公不远千里求道于贤士的壮举,为其尽致天下豪俊而庆幸,也为某些士人知恩不报反而背叛欧公的行为而气愤,遂臆测欧公暮年举贤才的热情将因偶遇挫折而锐减.岂料归颍退休的欧公仍想利用个人的声誉和影响力,为天下贤士铺路架桥,助其显达扬名,唯恐其不闻于世.至于个别人辜负他,背叛他,欧公仍虚怀若谷地说:罪在我,非其过.首先检讨自己,这是何等的器量!于是苏轼想起了汉文帝时的廷尉翟公,在位时宾客盈门,罢职后门外可设雀罗;光复原职后宾客又来投奔,翟公大书其门曰: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贫一富,乃知交态;一贵一贱,交情乃见.[14].苏轼认为欧公贤于翟公,气度就是衡量的标准.这一点对于今后还要经历仕途坎坷的苏轼,极有借鉴价值.  再次,欧、苏共论文同诗,探讨美学,各有高论.《续墨客挥犀》卷四《与可诗精绝》云:  东坡尝对欧阳公诵文与可诗云: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欧公笑曰:与可无此句,此句与可拾得耳.世徒知与可扫墨竹,不知其高才兼诸家之妙,诗尤精绝.  《冷斋夜话》卷一《东坡论文与可诗》也有相似的记载.今人孔凡礼考订,或为此时事,见《苏轼年谱》卷十.按文与可(1018-1079)名同,北宋画家,文学家,擅画墨竹,诗文亦嘉.苏轼称道的那两句诗,见于文同《秦王卷衣》怀古篇.唐人王建《调笑令》云:团扇,团扇,美人病来遮面.那是形容美人娇柔憔悴的病态美.文同笔下的美人则是容光焕发,无须以扇遮面,反而大胆地抛头露面地坐在庭院中,因为她自信其美貌足以令百花羞愧而纷纷坠落.在文同诗中,美人却扇是写实,花羞自落是虚构,虚实结合显示出诗人独到的视角与合理的想像,以花衬人,对比鲜明,确属佳句.欧公谓与可拾得耳,也正是感叹这清新自然的诗句,在胸有成竹的画家文同,竟然得来全不费功夫.朴实的语言,幽美的意境,是欧、苏两代诗人共同的美学追求,可谓不谋而合,心有灵犀一点通.  最后让我们回味欧、苏闲情逸致,谈医论药的异闻趣事.欧阳修在熙宁元年(1068)知青州时,道人徐向真从潍州来,游久乃去.熙宁四年欧公致仕归颍,徐向真又来投奔.据说徐向真以指为针,以土为药,治病良有神验.欧公足病难愈,徐向真教公汲引,气血自踵至顶.公用其言,病辄已.苏轼明言是在汝阴(即颍州)见公,具言如此.后来苏轼贬官黄州,县令周孝孙暴得重膇病(脚浮肿),苏轼便用欧公转告的徐向真口诀为其疗治,七日而愈.于是也叹徐氏乃异人.徐向真当年是匆忙而神异地辞别欧公的,后亦不知所终.而当元佑六年苏轼自请知颍,得与欧公之子欧阳棐(叔弼)及辩(季默)重逢后,追怀熙宁旧事遂详记之[15].  又有一次,欧阳修与苏轼笑谈医者以意用药事.欧公说起有位乘船遇风,受惊吓而患晕船症的人,医生遂取多年柂牙为柂工手汗所渍处刮末,杂丹砂,茯神之流,饮之而愈.又《本草注》引《药性论》曰:止汗用麻黄根及故竹扇末服之.对医药学并无深入研究的欧阳修随口说道:医以意用药,多如此.初似儿戏,然或有验,殆未易致诘也.苏轼关注医学,今有《苏沈良方》可为证.他不太相信医者以意用药的偏方,便借题发挥,故作荒诞推理,对欧公说:  以笔墨烧来饮学者,当治昏惰耶?推此而广之,则饮伯夷之盥水,可以疗贪;食比千之馂馀,可以已佞;舐樊哙之盾,可以治怯;齅西子之珥,可以疗恶疾矣[16].  话音未落,便把欧阳修逗得开怀大笑.苏轼元佑六年赴颍州途中,舟行将入颍州界,想起熙宁四年与欧公团聚的趣事,特意追记下来.  欧阳修与苏轼在熙宁四年秋的颍州欢聚,不仅仅是游宴赋诗传佳作,在待人接物举贤任能的教诲中,在诗歌创作美学理论的探讨中,在求医问药治病救人的闲话中,在忘年之交无拘无束的欢声笑语中,欧阳修自然而然地把诗文革新的接力棒传给了苏轼,同时也传给他许多宝贵的人生体验,这些都成为苏轼日后昂首阔步于文坛,奋力挣扎于仕途的精神财富,既给苏轼留下美好记忆,也给今人以启迪.希望这个回答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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