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容要喝酒找不到对手
防范孤单寂寞嗜酒常被形容为“一种孤独的疾病”,我们多数会员都认同此说法。
回顾我们*最后几年或是几个月喝酒的状况, 我们可以很轻易地回忆起身处喧嚣扰攘的人群中时,在我们强颜欢笑背后那种格格不入、孤单寂寞的感觉。
我们当中的许多会员都曾表示,起初喝酒主要是为了交际应酬的原因,为使气氛融洽“不得不陪同”他人“一起”喝酒,如此一来才能宾主尽欢。
这是一个十分值得注意的现象,我们之所以喝酒,其主要原因乃是以自我为中心,换言之,我们将酒精灌入体内是为了要获取酒精在我们身上所产生的效果。
有时候这种效果有助于我们瞬间表现得热情开朗、左右逢源,以此暂时减缓我们内心的孤单寂寞的感觉。
然而一旦酒精的作用消退之后,遗留下来的是更多的疏离感,“不合群”的感觉更甚于从前,也使我们的心情更加抑郁难解。
除此之外,如果我们对自己喝醉酒或是酒后失态的行为感到内疚与羞愧不安, 这种纠结复杂的情绪很容易使我们有一种被抛弃、遭到放逐的感觉。
私底下我们不时地担忧,甚至认定自己是自作自受、罪有应* 目前全世界有超过200万会员得, “也许”我们当中的许多人认为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
(当我们回忆起最后一次宿醉或是狂喝滥饮的情况时,会发现这种感觉竟与自己如此相似)横在嗜酒者面前的寂寞道路是如此渺茫:永无止尽的灰暗、难以言喻的锥心之痛。
于是我们很快地又再度端起酒杯。
虽然有些会员一直习惯于独自一人喝酒, 但也不能说我们在嗜酒过程中就都没有朋友,我们也不时地与人接触。
然而大部分我们认为重要的话语几乎都深藏在自己心里,从不轻易出口。
我们认为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我们,扪心自问,我们也不情愿其他人理解我们。
毫无疑问,当我们首次来到A.A.,听到其他会员诚实坦然地谈论自己的情况,不禁惊讶不已。
尤其是他们所提到的喝醉时那些胡作非为、骇人听闻的事件,以及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种种恐惧、孤单的感觉,感到无比震撼。
我们第一次几乎难以置信的发现,我们不再孤单,我们并非像自己原本以为的那样异于常人。
此时此刻,在我们心中盘踞已久的那道冷漠、令人难以接近的自我防卫之门,终于在其他康复嗜酒者的真诚感召下重新开启。
我们再度找回了久未有过的归属感,孤立无助的感觉倾刻间烟消云散。
只说是松了一口气不足以形容我们最初的感觉,其中还掺杂着惊奇、惶恐与震撼:这是真的吗? 能否延续下去?那些坚持参加A.A.会议并且保持多年清醒的会员都能够证明这是真的,绝非虚言。
这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虚晃一招的噱头,也不是空欢喜一场而随后更加令人失望的骗局。
随着在A.A.持续戒酒、保持数十年清醒的会员人数逐年递增,我们得以亲眼目睹过去无法证明、难得一见、真实而又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实例。
我们确实能够从嗜酒的孤立无助的状态中康复过来。
当然,多年嗜酒生活的累积,使得我们对别人猜疑、不信任以及其它以自我为中心的心态已经根深蒂固。
无论是否出于本意,我们习惯性地表现出偏狭、固执、冷漠的姿态,仿佛我们一向就是孤僻、难以相处的人,所以,当我们开始停止喝酒之后,有些人必须要经过一些时间的练习和调整,才能改变那种习以为常的孤僻个性。
即使我们已开始相信自己并非孤单一人,我们也还是常会以从前的行为模式来感受和生活。
当我们开始有机会能够与别人发展正常的人际关系, 甚至接受他人的友谊时,我们仍然不太确定应该如何处理、是否有用。
多年来内心恐惧的负担,往往使我们踟蹰不前,因此我们开始感到落寞,郁郁寡欢。
不管实际状况是否真是如此,过去陈旧的思维极易怂恿我们再去端起第一杯酒。
有时候,我们当中总有些人受到诱惑而重蹈覆辙,再度陷入悲惨的境遇。
幸而至少我们已经从以往的嗜酒生涯中了解了这些。
有一次,一位新会员向A.A.小组成员分享个人嗜酒的经历,他说他从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一直到四十几岁的中年阶段,喝酒一直是他主要的全职工作,他也因此几乎完全错失了这段成长时期所应具备的人生体验。
如今他已年届不惑,很幸运地能够滴酒不沾保持清醒。
可是他向来只会喝酒闹事、挑衅他人,不曾拥有过任何专业技术或是工作能力,也不懂应有的社教礼仪,他觉得这是一个很糟糕的状况。
他甚至不知如何开口邀约女性朋友,也不知道约会时怎么做,并且根本找不到专门教授“如何约会”或者“四十岁单身汉不懂的事”的学校。
晚上在A.A.聚会场合所讲的玩笑话,总是特别诚挚而又令人感动。
许多令人尴尬、难堪的事情在谈笑之间变得简单平常。
有些事发生在我们这种年纪(也许四十几或是二十几岁)的人身上听来也许令人觉得荒诞不经,但是我们知道,所有来开会的A.A.会员不会如此认为,他们能真实地体会到类似的恐惧,这使我们得以轻松幽默的方式对过去的一切淡然处之。
因此即使做得不好,我们可以面带微笑再试一次,直到做正确为止。
我们再也不需要暗自羞愧地默默承受,无须反复故伎重施、尝试从酒瓶中拾回颜面而又陷入孤单寂寞的境地。
这是我们当中的某些人在康复过程所发生的各种问题中较为极端的情况,这些现象说明,独自一人面对嗜酒问题的挑战是多么的危险,我们想要仅凭个人努力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现在我们了解到无须独自一人孤军奋战。
能与其他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同扬帆前进,我们康复的旅程将更安全、更有意义也更有保障。
所以我们不再忌讳向别人求助,因为我们大家都需要互相帮助。
在康复过程中接受别人帮助并非胆小懦弱的表现,就像当我们脚部骨折受伤时必须借助使用拐杖一样。
当一个人有必要用到拐杖时,他就会了解到拐杖的实用价值,并知道对他而言,使用拐杖是有益的。
可是若一个人甘冒失足跌倒的风险,轻率的拒绝唾手可得的协助,这能视为一种英雄行为吗
愚蠢冒昧地承担风险,包括不必要的风险,有时会得到不值得的赞扬。
但是与他人共同合作、同心协力应该更值得奖励和嘉勉。
过去我们个人孤军奋战的戒酒经历,反映了凭借个人克服酒瘾问题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即使我们有极大的决心和愿望,也几乎没有任何单凭自己个人的力量能够战胜酒精的例子。
如果我们能够自己戒酒,也就没有必要寻求A.A.或是精神科医师及任何其它各方面的协助。
没有人能够完全与世隔绝独自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或多或少都依赖别人提供的物品与服务。
对于我们而言,承认和接受就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接下来我们立刻面临的是:怎样克服我们严重的嗜酒问题。
独自一人时,想喝酒的念头往往偷偷地、狡猾地出现在脑海中。
当我们感到寂寞空虚时,想喝酒的冲动似乎总能更快速、更强劲的击败我们。
然而我们和其他人在一起时,想喝酒的念头就会少有出现, 尤其是当我们与不喝酒的人在一起时。
万一真的有想喝酒的冲动, 如果能有其他A.A.会员的陪伴,更有利于摆脱这种困扰。
无可否认,每个人都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用来整理自己的思绪,进行自我反省,或者处理某些私人事务,借以释放日常生活所累积的压力。
但是如果我们过度放纵自己,一味沉溺于离群索居状态下,是相当危险的。
特别是当我们的心态逐渐变得孤僻、抑郁、自怨自艾时,有朋友的陪伴都好于单独一人顾影自怜。
当然,即使在A.A.开会时也免不了有想要喝酒的想法,就好像身处人群中也会感到孤单寂寞一样。
但若就克服酒瘾的问题而言,选择A.A.会员的陪伴当然是比起独自一人呆在房间内或是躲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来得更好。
当没有其他人可以交谈时,自言自语成为我们不断循环的过程,与此同时也排除了别人能够对我们提供任何有益忠告的机会。
试图于自己挣扎是否要去喝第一杯酒就像尝试自己让自己进入催眠状态一样无效。
通常挣扎的结果就如同勉强一匹即将临盆的牝马不要把小马生下来一般,往往无济于事。
基于这些原因,在我们对刚停酒的新会员建议避免过度劳累或饥饿时,我们往往会再三强调三个“避免”:“避免让自己太累、太饿或太孤单”。
在想喝酒的念头浮现脑海之际,如果能够暂停一下思考,我们不难发现,自己或多或少处于上述三项高风险的状况之下。
尽快找人交谈, 至少能够开始脱离那种孤立无助的危险状态。
形容一个人独自饮酒无奈的诗句
醉花花尤美,可怜醉眼免不长——尘俗多少伤心事,都付笑谈随酒杯—饮酒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李白<月下独酌>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李白<将进酒>莫许杯深琥珀浓,未成沈醉意先融,疏钟己应晚来风。
——李白<宣州谢眺楼鉴别校书叔云>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李清照<浣溪沙>更深人去寂静,但照壁、孤灯相映。
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李清照<声声慢>落日解鞍芳草岸。
花无人戴,酒无人劝,醉也无人管。
——《无名氏 青玉案》
收集一些与知己喝酒的诗句,比如酒逢知己千杯少。
还有豪迈的也行。
满意的再追分
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呼尔将出换美酒,与君同销万古愁.
求诗一首。
写一个人心情超级不好,想喝酒却找不到人陪的情景
星耀月清难寻路酷暑寒风刺骨凉孤心烦苦火山怒借酒宁情又一人
关于喝酒的诗句
把酒问青天~~~ 酒逢知己千杯少~~~~ 【浣溪沙】----- 李清照 莫许杯深琥珀浓, 未成沈醉意先融。
疏钟己应晚来风, 瑞脑香消魂梦断。
辟寒金小髻鬟松, 醒时空对烛花红。
劝君更尽一杯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白日放歌须纵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无花无酒过清明,兴味萧然似野僧。
昨日邻家乞新火,晓窗分与读书灯。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关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颂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言为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摧。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何以解忧 惟有杜康 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入愁肠愁更愁 兴来买尽市南酒,大车磊落堆长瓶。
长风连日作大浪,不能废人运酒舫。
共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
诗酒切须今日醉,功名休问几时成。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明朝酒醒何处
杨柳岸,晓风残月。
天子呼来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天下酒徒之绝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酒酣胸胆尚开张 浊酒一杯家万里 醉里挑灯看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金樽清酒斗十千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求喝酒很豪爽的诗句
超然台赋 万盏美酒浸衷肠,乘醉聊发少年狂。
风流多被风吹散,我独一人欺霸王。
踏碎九霄凌罗殿,何须弯弓射天狼
今日把酒邀明月,一片诗情在汪洋。
风吹落叶舞晴空,我奏狂歌唤英雄。
歌罢举杯问苍天,苍天亦笑我精诚。
杯中自有天上月,腹内更牵万种情。
一生大醉能几回,何不豪饮到天明
关于喝酒黄河两岸无对手的下半句
记住最次喝醉的经验一面上所示,我们指的是醉”酒而非“喝酒”。
对于大多数人,长久以来“喝一杯酒”意味着三五好友把盏言笑的欢乐时光。
基于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年龄以及第一次喝酒时周围的环境,我们都有过各种回忆和期待(有时是焦虑) 使我们可能回想起一杯沁凉的啤酒、一杯鸡尾酒、杜松子酒加奎宁水、威士忌加啤酒、一口红酒或诸如此类的事物等等。
周而复始,在多数人早期喝酒的过程中,对于酒精的期待总是能够符合实际需要喝下的酒量。
如果刚好每次都能恰如其分,我们自然认为“喝杯酒”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经验,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也不会逾越宗教习俗的规范。
同时满足渴望、迎合社交场合的礼仪,并有助于我们放松心情、振奋精神,达到我们各种不同的追求目标。
例如以一位55岁的芬兰人而言,当有人找他喝一杯时,不禁立即使他联想到年轻时,在寒冷的天气下喝下一两杯白兰地或伏特加烈酒后,所带来的阵阵暖意。
若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脑海里可能立即浮现,华丽水晶杯装着香槟、衣香鬓影、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罗曼蒂克的气氛,或是摇滚音乐会中蓄胡、长发牛仔装装扮的年轻人,从满袋瓶装酒中取出一瓶豪饮,闪光灯不停闪烁,四处烟雾迷漫,每个人都尖声狂叫,令人兴奋不已的景象。
有一位A.A.会员说:“喝一杯”几乎等于是吃比萨、喝啤酒的代名词。
还有一位78岁的寡妇说,她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疗养院时,很喜欢在就寝时来杯雪利酒的习惯。
虽说我们脑海中这种对于喝酒的印象极为自然,然而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言,却是一种误导,这也是我们有些人开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我们喝酒的过程仅仅是这样,那么我们后来就不太可能会恶化成为嗜酒的问题。
然而如果我们毫无畏惧的检视从前喝酒的过程,就可以看出在我们最后几年或几个月的嗜酒期间,不论我们再如何努力的尝试,未曾再出现如此完美、神奇的时光。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一再的发现自己的实际的酒量远大于此,最后总是导致某种程度的麻烦。
也许我们对自己饮酒过度单单只有私下感到些许内疚。
但有时却会演变为剧烈的争吵,影响本身工作,甚至导致严重的疾病、意外,或法律和财务问题。
所以,当一个“喝一杯”的建议出现时,现在我们尝试着回想从开始喝酒到最后一次可怜的醉酒和宿醉的整个过程。
一般朋友对我们提议喝一杯酒的邀约,一般而言纯粹指的是社交应酬、一两杯浅尝即止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们认真仔细的回想上次喝醉所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的全部细节,我们就不会再被长久以来盘据在我们心头对“喝一杯酒”的印象所蒙蔽。
如今我们可以坦白地承认,就我们生理上的真实反应而言,我们相当确定一杯黄汤下肚,意味着我们迟早又会再喝醉酒,而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喝酒对我们来说已不再意味着音乐、欢乐,而是病痛和悔恨的记忆。
有位A.A.会员曾经如此表示:“我知道现在如果去酒吧喝一杯酒,将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用一点时间、花一些金钱而已。
这一杯酒将会耗尽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家庭、我的房屋、汽车、工作、我的理智,甚至于我的人生。
这实在是太大的代价太高的风险。
”他记住了他最后一次喝醉的情况,而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经验。
舍弃陈旧的观念在过去嗜酒期间我们从生活当中累积下来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即使在我们停止喝酒之后,却无法像变魔术一般,转瞬间就消失无踪。
虽然我们已经远离了醉生梦死的日子,但是酒瘾疾病依旧徘徊不去。
所以我们已经发觉到,如果能够设法去除许多开始又再度萌芽发根的旧观念,将有助于我们康复的疗程。
而这些老旧的思想,也确实一再地重复发生。
我们所努力想要达成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从过去陈旧观念的束缚中,重新获得一种放松而自由的感觉。
很多我们过去思考方式的习惯及其所形成的概念限制了我们的自主权。
当我们以全新眼光仔细检视时,原来它们只会压垮我们而一无是处。
我们没必要再继续紧抓着不放,除非经过确实的检验证明有用,而且真正仍然可以发挥效果。
我们现在可以使用非常具体的标准用来衡量一个想法目前的实用和真实性。
我们能够对自己说“那正是我在喝酒时经常有的想法,这种思考模式现在是否有助于我保持清醒
今天这种思想对我而言是否有益?”我们过去很多陈旧的观念——特别是那些关于酒精、喝酒、醉酒、以及酒依赖方面的想法(或是嗜酒的问题,如果你比较认同此一措辞)——对我们而言不是毫无价值,就是实际上在自我毁灭,去除掉那些想法将会是极大的解脱。
也许举几个例子就足以说明我们抛弃这些陈旧而无用的观念之益处。
当我们在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对很多人而言,喝酒是一种宣誓证明,用来表示我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或者我们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聪明老练、见过世面或者足够强大可以违抗父母和其它权威。
在很多人的观念中喝酒总是与浪漫、性、音乐、功成名就及优越感、奢华享受密不可分。
如果学校有传授任何关于喝酒的事情,通常只是对于健康的危害和可能被吊销驾照等——其余的事并不多。
同时有许多人仍然相当确信任何喝酒行为完全都是不道德,直接导致犯罪、痛苦、耻辱和死亡。
无论我们对喝酒的感觉曾经是什么,正面或负面,通常是强烈而又情绪化远多于理性。
或许我们对于喝酒的态度仅仅只是无意识的,不假思索的全盘接收他人的意见。
对于许多人而言,喝酒是社交场合中,必要而无伤大雅的一部分,在某些地方、朋友之间在特定时间内所进行的令人愉快的休闲活动。
其他人也许视喝酒为佐餐必备物品。
但现在我们问自己: 如果不喝酒,是不是就实际上无法尽情享受友情或美食
我们喝酒的方式是否有助于改善自己的社交关系? 这样是否能提高我们对食物美味的享受能力?对于想喝醉酒的想法,无论是赞成还是反对,其所衍生的反应甚至更加极端。
不胜酒力可能被视为只是好玩或者只是丢脸。
基于各种理由,想喝醉酒的想法常令许多人都觉得反感。
可是对我们有些人而言,这是一种渴望的状态,喝醉酒不仅仅只是为了迎合他人的期待,同时我们自己也喜欢这一感觉。
但是同时另外还有一个影响因素,就是由于受到社会知名人士的公然轻忽。
有些人完全无法容忍从未喝醉的人,其他人则是鄙视喝得太醉的人。
就现今医疗保健所发现的结论,目前对改变这些态度所能发挥的影响力仍然相当有限。
当我们第一次听到“嗜酒者”这个名词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联想到是专门指那些年迈、衣衫褴褛、浑身颤抖或是在行乞令人讨厌的人,或是在贫民窟里喝醉酒的人。
现在对此问题有充分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全都是废话。
然而尽管如此,我们过去所残留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概念,在我们刚开始试着保持清醒之际,依旧萦绕在我们心中。
蒙弊了我们的视线,使我们难以察觉到事情的真相。
但直到最后,我们总算变得有意愿去接受,转变过去的那些观念——只是可能——部分也许有点错误,或至少不完全能够再准确的反映我们个人的亲身经验。
当我们能够说服自己,以诚实的态度看待过去的经验、并仔细聆听其它不同于我们自己的想法时,我们就可以用开放的胸怀来面对一长串过去我们所未曾详细检视过的信息。
例如,我们可以察看科学专业的叙述:酒精不仅是美味解渴的饮料,而且也是一种能够改变意识形态的药剂。
我们学习到不但可以在饮料中发现到药剂,同时也存在于食物和各种药品之中。
而且现在几乎每一天,我们都可以读到或听到一些特定的药剂对于人体所造成多重的危害(包括对于心脏、血管、胃、肺部、口腔、脑部等等)这是我们从前所未曾怀疑过的状况。
药理学家以及其他的成瘾治疗专家,现在都已经认为酒精无论是使用作为饮料、兴奋剂、镇静药、补药或是安定剂,不能完全视之为安全无虞。
但就每个单一个案而言,其本身并未必会直接导致身体伤害或精神恶耗。
显然大部分人都能够优雅的使用,而不致对自己或他人造成伤害。
我们发现,可将喝酒视为医学上的服用药物,酒醉就像是服药过量。
滥用药物能够直接或间接的导致各种身体健康、精神、家庭、社会、财务、工作上的问题。
我们能够开始看到酒精对有些人所造成的后果,而不是大部分只想到喝酒给我们带来什么。
我们也已经发觉到,任何人,只要是有发生过关于喝酒方面任何型态的麻烦,也许就是处于我们称之为“嗜酒”的状况。
此一疾病侵袭的对象不分其年龄、信仰、种族、性别、智力、背景、情绪、健康、职业、家庭状况、体质好坏、饮食习惯、社会或经济地位或其它一般的个性。
问题不在于你喝多少或怎么喝、何时喝、为什么喝,而是喝酒如何影响到你的生活——当你喝酒时发生过什么事。
在我们能够意识到自己有这个疾病之前,我们必须先走出一个老旧而又令人厌倦的误区:承认我们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酒量是一可耻、懦弱的表现(如果我们曾经如此)。
软弱
事实上我们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才能正视这一残酷的现实、毫无保留、没有掩饰、无需借口,同时我们不用再自欺欺人。
(虽然似乎不是在自吹自擂,但坦白说我们很多人都幻想自己是世界冠军)在我们从酒瘾疾病康复的过程中,同样也会因为一些错误的想法而蒙上阴影。
就好像其他数以百万计的人,亲眼见到一个人因为喝酒而导致死亡,对于这个嗜酒者为何无法以自己的意志力停止喝酒会非常的惊讶。
这是另一个过时的观念,我们之所以会将这种想法一直铭记在心,主要是因为我们很多人在早年时期接触到一些典型、超强意志力的案例,或许是有过家族或邻里中的传奇人物。
经过多年放荡不羁的生活后声名狼藉,但突然间改弦易辙放弃酒精、女人,到了50岁的时候,洗心革面、重新作人,从此滴酒不沾,成为举止得体、诚实正直的模范。
这种当我们准备好时也能够依样划葫芦的幼稚想法,是一项危险的错觉。
我们不是其他任何人。
我们就只是我们自己(我们也不是每天喝一大瓶,一直活到90岁的老祖父。
)现在我们非常确定的结论是,仅凭个人本身意志力来克服酒瘾问题,其效果就像是治疗癌症一般。
从我们自己的经验中已经一再重复的证实此事。
我们多数人曾经尝试独自解决,不论是希望控制酒量或是停止喝酒,但无论如何努力尝试我们就是无法得到持久的成功。
即使如此,要使我们坦白承认需要帮助仍然很不容易。
因为此种作法,看来似乎也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没错,我们正深陷于另一种迷失当中。
但是我们最后终于问自己:如果我们能够获取并运用更强大的力量,是否比自己徒然无益的孤军奋战会更有智慧,尤其是在我们自己经过一段时间反复证实无法奏效之后? 如果按一下开关,就能开启灯光,我们不认为持续在黑暗中尝试摸索是明智之举。
我们无法完全靠自己获得清醒。
这并非我们所学习到可以保持清醒的方式。
同时充分享受清醒的生活也不是一个人独自可以完成的工作。
只要我们能够考虑少数几个有别于我们原本陈旧想法的观点,即使是暂时性的,我们就已经作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迈入快乐、健康的新生活。
原本我们深信绝无可能会发生此事,但这种变化此时此刻正出现于我们成千上万的会员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