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本桀骜少年狂,不信鬼神不信人是哪首诗中的诗句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少年张狂老来稳四海为家知德馨
莫问苍天问鬼神.这句诗的出处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
出处: 贾生 李商隐原诗: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可怜夜半虚前席, 不问苍生问鬼神。
应用: 鬼神句比较有现实意义赏析:一类别: 七言绝句 体裁: 诗 年代: 晚唐 内容介绍原文贾生① 李商隐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②。
可怜夜半虚前席,不问苍生问鬼神③。
注释[注释] ①贾生:贾谊,西汉著名的政论家,力主改革弊政,提出许多重要政治主张,但却遭谗被贬,一生抑郁不得志。
②宣室:汉未央宫前殿的正室。
逐臣:被贬之臣。
贾谊被贬后,汉文帝曾将他召还,问事于宣室。
才调:才华气格。
③可怜:可惜,可叹。
苍生:百姓。
问鬼神:事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
文帝接见贾谊,“问鬼神之本。
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
至夜半,文帝前席。
”赏析[赏析] 这是一首著名的讽刺诗。
诗的前两句,是欲抑故扬,汉文帝名为求贤,而无求贤之实。
后两句以“不问苍生问鬼神”的事实,鞭挞文帝不重视人才,感叹贾谊满腹才学却不被重用,只是为了满足文帝的好奇心。
全诗显然寄寓着作者不能施展抱负的哀叹,感慨深沉。
二贾谊贬长沙,久已成为诗人们抒写不遇之感的熟滥题材。
作者独辟蹊径,特意选取贾谊自长沙召回,宣室夜对的情节作为诗材。
《史记·屈贾列传》载: 贾生征见。
孝文帝方受厘(刚举行过祭祀,接受神的福祐),坐宣室(未央宫前殿正室)。
上因感鬼神事,而问鬼神之本。
贾生因具道所以然之状。
至夜半,文帝前席(在坐席上移膝靠近对方)。
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
” 在一般封建文人心目中,这大概是值得大加渲染的君臣遇合盛事。
但诗人却独具只眼,抓住不为人们所注意的“问鬼神”之事,翻出了一段新警透辟、发人深省的诗的议论。
“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
”前幅纯从正面着笔,丝毫不露贬意。
首句特标“求”、“访”(咨询),仿佛热烈颂扬文帝贤意愿之切、之殷,待贤态度之诚、之谦,所谓求贤若渴,虚怀若谷。
“求贤”而至“访逐臣”,更可见其网罗贤才已达到“野无遗贤”的程度。
次句隐括文帝对贾谊的推服赞叹之词。
“才调”,兼包才能风调,与“更无伦”的赞叹配合,令人宛见贾生少年才俊、议论风发、华采照人的精神风貌,诗的形象感和咏叹的情调也就自然地显示出来。
这两句,由“求”而“访”而赞,层层递进,表现了文帝对贾生的推服器重。
如果不看下文,几乎会误认为这是一篇圣主求贤颂。
其实,这正是作者故弄狡狯之处。
第三句承、转交错,是全诗枢纽。
承,即所谓“夜半前席”,把文帝当时那种虚心垂询、凝神倾听、以至于“不自知膝之前于席”的情状描绘得维妙维肖,使历史陈迹变成了充满生活气息、鲜明可触的画面。
这种善于选取典型细节,善于“从小物寄慨”的艺术手段,正是李商隐咏史诗的绝招。
通过这个生动的细节的渲染,才把由“求”而“访”而赞的那架“重贤”的云梯升到了最高处;而“转”,也就在这戏剧高潮中同时开始。
不过,它并不露筋突骨,硬转逆折,而是用咏叹之笔轻轻拨转──在“夜半虚前席”前加上可怜两字。
可怜,即可惜。
不用感情色彩强烈的“可悲”、“可叹”一类词语,只说“可怜”,一方面是为末句── 一篇之警策预留地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在这里貌似轻描淡写的“可怜”,比剑拔弩张的“可悲”、“可叹”更为含蕴,更耐人寻味。
仿佛给文帝留有余地,其实却隐含着冷隽的嘲讽,可谓似轻而实重。
“虚”者,空自、徒然之谓。
虽只轻轻一点,却使读者对文帝“夜半前席”的重贤姿态从根本上产生了怀疑,可谓举重而若轻。
如此推重贤者,何以竟然成“虚”
诗人引而不发,给读者留下了悬念,诗也就显出跌宕波折的情致,而不是一泻无余。
这一句承转交错的艺术处理,精炼,自然,和谐,浑然无迹。
末句方引满而发,紧承“可怜”与“虚”,射出直中鹄的的一箭──不问苍生问鬼神。
郑重求贤,虚心垂询,推重叹服,乃至“夜半前席”,不是为了询求治国安民之道,却是为了“问鬼神”的本原问题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求贤,对贤者又究竟意味着什么啊
诗人仍只点破而不说尽──通过“问”与“不问”的对照,让读者自己对此得出应有的结论。
辞锋极犀利,讽刺极辛辣,感概极深沉,却又极抑扬吞吐之妙。
由于前几句围绕“重贤”逐步升级,节节上扬,第三句又盘马弯弓,引而不发,末句由强烈对照而形成的贬抑便显得特别有力。
这正是通常所谓“抬得高,摔得重”。
整首诗在正反、扬抑、轻重、隐显、承转等方面的艺术处理上,都蕴含着艺术的辩证法,而其新警含蕴、唱叹有情的艺术风格也就通过这一系列成功的艺术处理,逐步显示出来。
点破而不说尽,有论而无断,并非由于内容贫弱而故弄玄虚,而是由于含蕴丰富,片言不足以尽意。
诗有讽有慨,寓慨于讽,旨意并不单纯。
从讽的方面看,表面上似刺文帝,实际上诗人的主要用意并不在此。
晚唐许多皇帝,大都崇佛媚道,服药求仙,不顾民生,不任贤才,诗人矛头所指,显然是当时现实中那些“不问苍生问鬼神”的封建统治者。
在寓讽时主的同时,诗中又寓有诗人自己怀才不遇的深沉感慨。
诗人夙怀“欲回天地”的壮志,但偏遭衰世,沉沦下僚,诗中每发“贾生年少虚垂涕”、“贾生兼事鬼”之慨。
这首诗中的贾谊,正有诗人自己的影子。
概而言之,讽汉文实刺唐帝,怜贾生实亦自悯。
孔子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 儒家不是不信鬼神的吗
难道只信苍天不信鬼神
程颢,程颐及朱熹是背叛孔夫子真理的儒家罪人
北宋时的程颢,世称明道先生(1032—1085年)及程颐,世称伊川先生(1033—1107年)兄弟二人。
还有南宋的朱熹,字元晦(1130—1200年)。
他们打着捍卫儒家道统的招牌,所倡导的学说,却有别于孔孟之道,自立门户为“道”学,其中心思想是“理”,所以又称为“理学”。
二程是奠基人,朱熹是集大成者。
孔夫子对待生死、鬼神的态度是:“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论语•先进》)意思很清楚,要人们面对现实,将精力用在实实在在的人生问题上,没必要过多考虑那些虚无渺茫,说不清弄不明的现象和事实。
孔夫子拒绝谈怪力乱神的现象。
对“六合之外存而不论”,这是取舍分明。
尽管如此,他老人家对周朝传统的事鬼敬神制度,还是俨然维护的,教导人“祭如在,祭神如神在。
”但依周礼“敬而远之”,不愿与巫觋之流合污。
他老人家手不释卷的是《周易》,这是一部依神明暗示而行卜筮占验吉凶的书。
由此看,孔夫子决不是否定鬼神存在的人死断灭论者。
这是一种智慧的选择,凡事不从人事上做,只将鬼神挂在口头又有什么用
这同释尊对弟子“不显神通”等的教诫一样,都有深刻的意义。
看得出,孔老夫子的态度是敬鬼神以德,不献媚求福。
若人人都能克己复礼,将仁、义、礼、智、信做到,将孝、悌、忠、信、礼、义、廉、耻重视起来,便会得到天地鬼神的护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也正是“天人合一”的宗旨。
《礼记•大同》就是他老人家“天下为公”心迹的写照: 子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
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
是谓大同。
” 观他老人家胸襟,多么光明磊落
被后人尊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当之无愧。
再察程朱理学先生的作为及对后世的影响,就显得龌龊不堪、不足挂齿了。
今天社会伦理道德沦丧,以及一切灾难,宋儒程朱理学诽谤因果报应,是根源
自从程、朱排斥佛教以后,儒家再也没有人敢说三世因果与六道轮回了。
因为谁要是说有因果报应六道轮回,立即就受到攻击,说他不是纯儒,违背先贤。
从此以后,凡是知见卑劣的人,都随声附和,排斥佛法; 而那些知见高明的人,没有不私下偷看佛经来提高自己,但公开都排斥佛法,以作为死后入乡贤祠、入文庙的资本,因为不是纯儒不得进入乡贤祠和文庙。
在程明道、朱晦庵等人当初的用心,只想使儒教兴旺发达,而不顾佛教的存亡。
可是他们这种破除因果、破除轮回的遗毒,发展到今天,已经开始全面爆发,导致了废除经教,废除伦理、废除忠孝、废除道德准则,直接酿成了杀父杀母的罪恶悲剧,怎不悲哀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