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学多年后重逢的诗句
久别重逢非少年,执杯相劝莫相拦。
额头已把光阴记,万语千言不忍谈。
斜分细雨又迎春,莺燕娇音耳际闻。
缥缈云烟开画卷,眼前人是意中人。
同学少年多不贱这句诗具体是什么意思啊
---- 张爱玲的小说《同学少年都》,其题目出自杜甫的《秋兴八首第三首的一句诗: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
”,只不过张爱玲稍作修改,把“多不贱”改为“都不贱”,当然这是有用意的,后文提到。
而杜甫的“五陵衣马自轻肥”也是有出处的,出自范云的《赠张徐州谡》这首诗中的一句话“裘马悉轻肥”,杜甫引用时也作了一点小修改,把裘改成了衣。
--解释-- 杜甫“衣马自轻肥”,换成现在的语法来说,就是轻衣、肥马,轻飘飘特潇洒(
)的衣服,肥硕健壮的马。
指富贵之气,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开着宝马,挎着LV包那感觉。
因此,杜甫的“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用大白话来说就是:当年的同窗好友,如今大部分混的都不错,一个个都挺像模像样的。
杜甫这么写,反衬出自己的落魄(杜甫一直特穷)。
而张爱玲的小说题目“同学少年都不贱”,直接“翻译”的话,就是:当年的同学、朋友,谁也不比谁次到哪儿去。
与心爱的人离别后期待重逢的诗词
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裘马自轻肥张爱玲的遗作《同学少年都不贱》书名出自杜甫的《秋兴》:“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裘马自轻肥。
”这个故事说的是同学在多年后再度重逢,两人已经走上两条完全不同的道路,和当年平等的身世一对照,高下立判。
从校园来到社会,每个人的境遇不同,不消几年,事业成就、社会地位和财富也许会有天壤之别。
虽然地位悬殊,但犹如同气连枝的大树,“苟富贵,毋相忘”,旧日情怀仍在,只是多了一些失落。
校友聚会夜归时,改一句余光中《五陵少年》的诗句:失眠在等我等我闯六条无灯的长街不要扶,我没醉
老同学,为我们的过去和未来再干一杯
《红楼梦》第五回有句话“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脂砚斋评论说“怀金悼玉,大有深意。
”怎么理解
怀金悼玉应当是作者撰写《红楼梦》一书的本意,即《红楼梦》是为怀金悼玉而作。
怀悼者,是作者,也即书中的贾宝玉,对此大家应该没有什么异议。
“怀金悼玉”中的“玉”,应当指林黛玉,对此大家也应该没有什么异议。
问题在于对“怀金”却有不同的看法。
大多数人说是指有金锁的薛宝钗,但也有人说是指有金麒麟的史湘云。
那么“金”究竟是指谁呢
丽花思语在《京华论坛》网站上发表帖子说:“脂批透露,将有宝玉宝钗成婚。
姑且不论宝钗、宝玉并不相爱,夫妻整日厮守,何‘怀’之有
既然怀想的是宝钗,红楼梦曲子里怎么会有‘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薛)’
贾宝玉又何必‘悬崖撒手’去做了和尚
总曲子的下面有脂批:‘ 怀金悼玉,大有深意’。
有正本作‘怀金悼玉,四字有深意’。
如果明明白白摆着,一看就知道是怀念宝钗,如何称得上‘深意’
”因此认为这里的“金”不是指薛宝钗,而是指史湘云。
丽花思语进一步说道:“第三十一回回目‘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因麒麟伏白首双星’一直赫然屹立在那里
史湘云经历重重磨难,终于与贾宝玉‘遇合’,结为夫妇,相谐白头,应该看成是雪芹的原意。
……现实生活中,曹雪芹曾与续娶之妻,相濡以沫,于贫寒中厮守白头。
雪芹的好友敦敏有《赠芹圃》诗云:‘燕市哭歌悲遇合,秦淮风月忆繁华’。
周汝昌先生推测,此燕市遇合者,即史湘云原型,也就是与雪芹相扶相伴、共同创作了《红楼梦》的脂砚斋。
”并论证道:“庚辰双行夹批:妙极
凡宝玉、宝钗正闲相遇时,非黛玉来,即湘云来,是恐洩漏文章之精华也。
若不如此,则宝玉久坐忘情,必被宝卿见弃,杜绝后文成其夫妇时无可谈旧之情,有何趣味哉
这一批注包含这些信息:湘云、黛玉并提并论,‘对立面’却是宝钗;宝钗并不爱宝玉,即使宝玉久坐忘情,也必被宝钗见弃(她瞧不起这个在她看来不务正业的浪荡公子);宝钗嫁宝玉后,两人竟无可谈旧之情——如果没有‘非黛玉来,即湘云来’的那些故事;后面这一点,不正是‘怀金悼玉’怀的是湘云、悼的是黛玉的最好的注脚么
”丽花思语这段论述包含两层意思:一是贾宝玉与薛宝钗并不相爱,结婚后又整日相守在一起,无“怀”之因,无“怀”之由。
二是史湘云与贾宝玉曾经离散,且后来二人结为夫妻,有“怀”之因,有“怀”之由。
事实果真如此吗
我们先来看看贾宝玉与史湘云的关系。
且看第三十二回中有一段描写:“湘云笑道:‘还是这个情性不改。
如今大了,你就不愿读书去考举人进士的,也该常常的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人们,谈谈讲讲些仕途经济的学问,也好将来应酬世务,日后也有个朋友。
没见你成年家只在我们队里搅些什么
’宝玉听了道:‘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的。
’袭人道:‘云姑娘快别说这话。
上回也是宝姑娘也说过一回,他也不管人脸上过的去过不去,他就咳了一声,拿起脚来走了。
这里宝姑娘的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登时羞的脸通红,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
幸而是宝姑娘,那要是林姑娘,不知又闹到怎么样,哭的怎么样呢。
提起这个话来,真真的宝姑娘叫人敬重,自己讪了一会子去了。
我倒过不去,只当他恼了。
谁知过后还是照旧一样,真真有涵养,心地宽大。
谁知这一个反倒同他生分了。
那林姑娘见你赌气不理他,你得赔多少不是呢。
’宝玉道:‘林姑娘从来说过这些混帐话不曾
若他也说过这些混帐话,我早和他生分了。
’袭人和湘云都点头笑道:‘这原是混帐话。
’”从这段描写中看出,由于湘云与宝钗一样说了“这些混帐话”,因此宝玉对湘云的关系,与他对宝钗的一样,显得有些“生分”。
贾宝玉与史湘云二人有不同的人生观,在感情上是有一定距离的。
宝玉对湘云的亲密程度显然不如对黛玉的亲密程度。
宝玉对湘云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不是情爱。
有人根据第三十一回回目“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认为宝玉与湘云二人后来结为夫妻并白首偕老。
理由是:一只金麒麟是宝玉从道士那里得的,另一只金麒麟是湘云随身佩带的,暗示两人以后成为夫妻并且白首到老。
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
庚辰本第二十八回回前批云:“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盖琪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非泛泛之文也。
”在第一回《好了歌解》“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
”句旁脂砚斋批道:“宝钗、湘云一干人。
”上引批语表明:在原稿后半部,二宝结为夫妻,并且白头到老。
据此,完全可以排除湘云嫁给宝玉的可能性。
有的论者认为,虽然宝玉出家前没有与湘云结为夫妻,但以后又还俗了,再与湘云结合,并最终白头偕老。
我认为这亦不过是一种猜想。
无论是前八十回书文,还是脂批披露的后半部内容,都找不到这种情节安排的线索与依据,因此无法得出“伏”八十回后宝玉湘云结为夫妻并“白首偕老”的结论。
再者,《红楼梦》也只是写到宝玉“悬崖撒手”为止,至于以后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红楼梦》描写的范围,故在《红楼梦》这部书中不可能出现宝玉出家后再还俗与湘云结为夫妻并白首偕老的情况。
“白首双星”不是指贾宝玉和史湘云二人,那么是指哪两人呢
要弄清这个问题,首先要弄清“双星”的含义。
双星:一般是指牛郎织女星的别称,“白首双星”应理解为“夫妻二人分离到老不得团聚”。
这对“到老不得团聚”的夫妻就是这里所说的“白首双星”。
那么这夫妻二人是谁呢
“因麒麟伏白首双星”,显然“白首双星”应从麒麟上寻找线索。
湘云随身佩带一个金麒麟,而且第三十一回中用几大段文字描写湘云翠缕论阴阳、拾麒麟辨公母,表明“双星”中的一星是湘云,而另一星就是湘云的夫君。
从“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这句看,以后谁拥有那只“又大又有文彩”的金麒麟谁就是湘云的夫君。
第三十一回正文中没有指明此人是谁,然而第三十一回回后有一条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批语:“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
”表明“双星”中的另一星是卫若兰。
书中曾经写过蒋玉菡系了袭人的汗巾后来二人成为夫妻,同样,卫若兰佩戴贾宝玉送给史湘云的金麒麟,也是在暗示读者:卫若兰和史湘云后来将结为夫妻。
无论是蒋玉菡佩带袭人的汗巾,还是卫若兰佩带史湘云的金麒,贾宝玉在中间只是起了个传带作用。
“白首双星”是伏湘云以后夫妻离别到老不能团聚,暗示湘云晚年独自一个孤凄生活。
书中暗示湘云如此结局的还有几处,如她的《点绛唇》灯谜:“溪壑分离,红尘游戏,真何趣
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
”“溪壑分离”正对应了“云散高唐”、“白首双星”的结果。
还有湘云的咏海棠诗:“自是霜娥偏爱冷”,庚辰双行夹批:“又不脱自己将来形景”。
所谓“将来形景”,就是指与丈夫两地分居的境况。
在第二首中,如“难寻偶”、“烛泪”、“嫦娥”等皆暗示她和丈夫成了牛郎织女那样的“白首双星”。
既然书中的暗示和脂砚斋的提示都表明湘云晚年独自一个孤凄生活,因而也就排除了湘云后来嫁给宝玉的可能性。
湘云这个角色与钗黛相比,显然处于次要地位。
她在书中的作用,正象脂批说的那样:“金玉姻缘已定,又写一金麒麟,是间色法也。
何颦儿为其所感
故颦儿谓‘情情’。
”绘画为使主色鲜明,另用一色衬托叫“间色法”。
湘云在宝、钗、黛三角恋关系中只是起到“间色”的作用,是为了陪衬和烘托宝、钗、黛的复杂婚姻恋爱关系。
由此可见,“怀金悼玉”中的“金” 并不是指史湘云。
“金”应当是指薛宝钗。
如果“金”是指薛宝钗,也存在一些疑问:即正象丽花思语在《京华论坛》网站上发表帖子说的那样:“脂批透露,将有宝玉宝钗成婚。
姑且不论宝钗、宝玉并不相爱,夫妻整日厮守,何‘怀’之有
”产生这种疑问的原因,是不了解贾宝玉薛宝钗在贾家败亡后曾经失散过。
贾宝玉薛宝钗在贾家败亡后,曾经失散过,后来几经磨难,夫妻二人再次相聚。
这些在《红楼梦》正文和脂砚斋的评语中都有提示。
庚辰本第二十八回回前批“茜香罗、红麝串写于一回,盖琪官虽系优人,后回与袭人供奉玉兄宝卿得同终始者,非泛泛之文也。
”蒋玉菡与袭人供奉宝玉宝钗,应在宝玉从狱神庙出来之后。
也许过了一段时间后,宝玉宝钗觉得依靠袭人夫妇养活于心不安,遂又离开袭人夫妇去投靠亲友;然而二宝投亲不着,只好乞讨为生。
脂砚斋曾在《好了歌解》“展眼乞丐人皆谤”侧批道“甄玉、贾玉一干人”,第十九回中批道“以此一句留与下部后数十回‘寒冬噎酸虀,雪夜围破毡’等处对看”,表明宝玉在贾家败亡后曾经有过一段在风雪之中乞讨的经历。
后来宝钗似乎是在风雪之夜的乞讨途中与宝玉走散了,至作者写书时仍未找到宝钗,作者以为宝钗已经冻死,被大雪所埋,故宝钗的判词有“金钗雪里埋”一语。
宝钗失散后,宝玉孤苦一个寄住在破庙里,故书中写宝玉最后“悬崖撒手”,出家当了和尚。
全书也到此结束。
实际上,宝钗与宝玉走散后,并没有被冻死,而是失散多年后又意外重逢。
因此脂砚斋后来在《好了歌解》“如何两鬓又成霜
”侧批道:“宝钗、湘云一干人。
”书中贾宝玉的经历与曹雪芹的实际生活经历大致相同。
敦诚《寄怀曹雪芹(沾)》诗中写道:“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叩富门。
残杯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
”表明曹雪芹有过一段投亲靠友和四处乞食的经历。
敦敏在《赠芹圃》中有“燕市哭歌悲离合”的诗句,表明曹雪芹夫妻曾经失散过。
敦敏在《赠芹圃》诗中写道“寻诗人去留僧舍”,张宜泉也有《和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废寺原韵》诗,表明曹雪芹曾在废寺寄住过。
《红楼梦》里写宝玉的经历和脂砚斋的批注,大概都是以曹雪芹这段经历为依据。
根据脂砚斋批语得知,宝钗与宝玉走散后并未冻死,而是经过多年后夫妻二人又重逢了,这种情况与曹雪芹后来的经历也基本相符。
敦敏的“燕市哭歌悲离合”诗句,就是写曹雪芹夫妻二人失散多年后又重逢的情景。
敦诚在《挽曹雪芹》诗中有“新妇飘零目岂瞑”句,我认为这个“新妇”不是别人,正是宝钗的生活原型。
敦诚在第一首《挽曹雪芹》中的诗句是“泪迸荒天寡妇声”,后在甲申年整理诗稿时又改为“新妇飘零目岂瞑”,是因为敦诚不知道他们原来就是夫妻,还以为雪芹娶的是新妻子,故改称“新妇”。
如果知道了贾宝玉薛宝钗曾经失散过后来几经磨难再次相聚的情节,对“怀金悼玉”中的“怀金”二字就不难理解了。
因为曹雪芹着手写《红楼梦》时还没有找到他的妻子,他还以为妻子被冻死埋在雪里了,因而判词里有“金钗雪里埋”和红楼梦引子里的“怀金悼玉”等语。
薛宝钗与贾宝玉是夫妻关系,林黛玉与贾宝玉是恋人关系,二人都是贾宝玉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然而在她们在贾家败亡后,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贾宝玉即作者曹雪芹孤凄一人。
作者在百无聊赖中写出这部《红楼梦》,以寄托对失散妻子的怀念之情和对已死恋人的哀悼之情。
红楼梦引子“开辟鸿蒙,谁为情种
都只为风月情浓。
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
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如实地反映了作者当时的景况和心情。
《红楼梦》一书就是为“怀金悼玉”而撰。
因已知黛玉已死,故用了一个“悼”字;因宝钗走散后,作者不能确定她是否已死,故用了一个“怀”字。
怀:怀念、思念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