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木兰诗》又叫什么? 2、《木兰诗》和《孔雀东南飞》合称什么? 3、互文,也
1、《木兰诗》又叫《木兰辞》,《木兰歌》选自宋朝郭茂倩编的《乐府诗集》,这是南北朝时北方的一首民歌。
2、《木兰诗》和《孔雀东南飞》都是汉乐府中的长篇叙事诗
他们被誉为我国诗歌史上的“乐府双壁”。
《木兰赋》的原文是什么
行军万里奔赴战场作战,翻越关隘和山岭就象飞过去那样迅速。
北方的寒风中夹杂着打更的声音,清冷的月光映照着战士们的铁甲战袍。
将士们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战斗,有的战死疆场,有的得胜而归。
木兰诗 (飞机版)谁知道
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惟闻息。
问所思,问女何。
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
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
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兰诗的文学常识
郭茂倩,字德粲(《宋诗纪事补遗》卷二四),郓州须城(今山东东平)人(《宋史》卷二九七《郭劝传》)。
劝孙,源明子。
神宗元丰七年(一○八四)时为河南府法曹参军(《苏魏公集》卷五九《郭君墓志铭》)。
编有《乐府诗集》百卷传世,以解题考据精博,为学术界所重视。
《木兰诗》是我国南北朝时期北方的一首长篇叙事民歌,记述了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征战沙场,凯旋回朝,建功受封,辞官还乡的故事,充满传奇色彩。
隋恭帝义宁年间,突厥犯边,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征战疆场一十二年,屡建功勋,无人发现她是女子,回朝后,封为尚书。
唐代追封为孝烈将军,设祠纪念。
《木兰诗》选自宋朝郭茂倩编的《乐府诗集》,是一首北朝乐府民歌。
它产生的时代众说纷纭,但从历史地理的条件可以判定事和诗可能产生后魏,这诗产生于民间,在长期流传过程中,有经后代文人润色的痕迹,但基本上还是保存了民歌易记易诵的特色。
《乐府诗集》是最完备的一部乐府歌辞总集,其中的民歌,较生动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生活和风土人民,分南歌、北歌两大部分。
北歌,即北方民族民歌,题材广泛,格调雄颈、热烈、质朴。
与《孔雀东南飞》合称长篇叙事诗双壁。
乐府诗的简介继《诗经》《楚辞》之后,在汉魏六朝文学史上出现一种能够配乐歌唱的新诗体,叫做“乐府”,它曾大放异彩,成为中华民族优秀文化遗产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乐府”本是官署的名称,负责制谱度曲,训练乐工,采辑诗歌民谣,以供朝廷祭祀宴享时演唱,并可以观察风土人情,考见政治得失。
我国的采诗制度有着悠久的历史,《夏书·胤征》已有采诗的记录。
流传至今的《诗经》,当初就要算是一部官方颁布并为社会认可的标准选本。
春秋以后,礼崩乐坏,征战不休,采诗制度无法贯彻。
到了秦代,统一时间短,百废待兴,虽然已有乐府官署之名,但仍然没有采诗之实。
汉承秦制,经济凋敝,乐府机关也只能习常肄旧,无所增更,勉强维持而已。
经过六七十年的休养生息,到汉武帝时,国力变得大为雄厚,乃扩大乐府的规模,采诗夜诵。
到东汉,采诗成为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
光武帝曾“广求民瘼,观纳风谣”,和帝则派遣使者“微服单行,各至州县,观采风谣”。
此种风尚,在南北朝皆相沿袭。
萧梁时,社会上已经把“乐府”从官署的名称转变而为诗体。
刘勰《文心雕龙》于《明诗》之外,另有《乐府》专章。
昭明《文选》、徐陵《玉台新咏》也都开辟了《乐府》专栏。
其中既有文人诗歌,又有民间歌诗,亦即凡是合过乐能够歌唱的歌诗,统统称为“乐府”。
在这两类诗歌中,民间歌诗是精华所在,并且文人歌诗还是在民间歌诗的甘露滋润下萌发并壮大起来的,所以我们对民间歌诗应给以高度重视。
北朝于战乱间隙所奉行的采诗制度,与两汉一脉相承。
保存在郭茂倩《乐府诗集·梁鼓角横吹曲》中的北朝乐府民歌,有的是用汉语创作,有的则为译文,虽然只有六七十首,却内容深刻,题材广泛,反映了广阔的社会生活,富有与南方大相异趣的粗犷豪放的气概,呈现出另外一种风情民俗的画卷。
由于北方各族统治者长期混战,反映战争的题材就要多些,有描写战争和徭役带给人民苦难的,有歌颂剽悍的尚武精神的。
特别是《木兰诗》,满怀激情地赞美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是个传奇人物,与《古诗为焦仲卿妻作》一起,被誉为乐府民歌中的“双璧”。
汉魏六朝乐府是中国文学史上一支奇葩,具有强大的生命力,直接影响了我国诗坛的面貌。
它不仅开拓出了五言诗的新领域,而且对七言诗、歌行体以至律绝,都起了桥梁的作用。
(摘自陈绪万、尚永亮主编《汉魏六朝乐府观止》,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