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所有的音乐与歌曲
我写论文的时候找到的资料: 《阳光灿烂的日子》没有原创音乐,整部电影中的音乐,是以意大利作曲家马斯卡尼的歌剧《乡村骑士》中的旋律和文 革、苏联、朝鲜歌曲构成,成为本片的一大特色。
1. 随着姜文充满感情的画外音的结束,一片湛蓝的天空在静场中出现了,稍顷,激越的音乐骤然响起,***那只全中国人们无比熟悉的巨手和头部,在下摇的镜头运动中缓缓入画。
接着,歌声响起来—— 革命风雷激荡 战士胸有朝阳 ***呀*** 我们有多少贴心的话儿要对您讲 您的光辉思想像雨露阳光 哺育我们成长 您的革命路线像光辉灯塔 指引我们胜利航向 用忠于您的红心 铸成伟大长城 用保卫您的意志 结成铁壁铜墙 伟大领袖*** 我们衷心敬祝您老人家 万寿无疆 万寿无疆 万寿无疆 歌声中,是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镜头组接,充分显示了姜文的导演才华。
这首歌不是老唱片,是由刘维维重新演唱的。
1969年。
全国都在都唱这个歌,当时的唱片里,是一首节奏舒缓的男声独唱。
没有姜文在片中渲染得那样大气磅礴,更没有100多人的交响乐队与大合唱。
这首歌的歌名是《***,革命战士敬祝你万寿无疆
》。
从作品来看,作曲很有才华,四个乐段构成的全曲,起承转合自然顺畅,乐段之间的衔接逻辑性极强,一气呵成。
2. 军用运输机从摄影机的头顶冲上蓝天后,向远方飞去,接着镜头切换到教室的墙壁,节奏骤然舒缓下来,动效也营造出十分静谧的氛围。
接着,歌声由弱渐强地响起来—— 远飞的大雁 请你快快飞 捎封信儿到北京呀 翻身的人儿想念恩人*** 手捧语录本 眼望北京城 为革命刀山敢上火海敢闯 革命派战士想念恩人*** 接着就是马小军从窗外看三个10岁左右的女孩子,在***画像前一边唱一边跳。
接着教室的玻璃突然被飞来的一块砖头敲碎和女孩子惊恐的喊叫…… 这首歌曲的歌名是《想念***》,但人们更喜欢称它为《远飞的大雁》。
就像《我的祖国》,人们更喜欢称它为《一条大河》。
随着歌曲的流传,歌词也在发生着变化。
比如“翻身的人儿”有唱成“翻身的农奴”的,“手捧语录本”有唱成“手捧红宝书”的。
而热爱自己所参加的组织和派别、又十分想念***的人,更把“革命派战士”临机改成“硬骨头战士”、“八•三一战士”等等。
这样,这首有着十分鲜明的藏族韵味的歌曲,便成为“造反派”们抒发感情的首选歌曲,因为它委婉、甚至有些缠绵。
刚刚从武斗的炮火硝烟中走出来的人,唱一唱它,还真有些96年前巴黎公社战士的感觉
这样,在1969年最流行的三首歌曲,姜文在电影的开头部分,便用去了两首
以后别人再拍那个年代的电影,背景音乐真就不好办了——只剩下《满怀激情迎‘九大’》这一首了。
而且《想念***》成为影片前后照应的音乐伏笔,具有极强的感染力和沧桑感。
任何一个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听到此曲,大多为之动容。
这并不是说,人们是如何的想念***,如何的怀念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而是这首歌的每一个音符,无不浸渗着人们的青春、理想、年华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怀…… 3. 除去马小军和他的伙伴们追逐时的那首非文 革乐曲《骑兵进行曲》后,第三首歌曲就是《友谊的花开万里香》了。
在影片中,它是作为欢迎柬埔寨国家元首、柬埔寨民族统一阵线主席诺罗敦•西哈努克亲王的背景歌曲—— 美丽的鲜花在开放,在开放 朋友们啊来自远方,来自远方 亚非拉朋友手挽手, 友谊的歌儿高声唱,高声唱 火红的太阳放光芒,放光芒 朋友们啊欢聚一堂,欢聚一堂 小小银球连四海 友谊的花开万里香,万里香 这首歌在当时很是著名,是纪录片《万紫千红》中的插曲。
《万紫千红》纪录的是北京亚非拉乒乓球友好邀请赛的电影,很好看。
影片放映后,这首歌很快成为大陆外交活动的主打歌曲,在大城市里,几乎没有一个孩子不会唱。
身在北京的姜文当然更会。
但是影片中的歌词是很不准确的,或许因为它是重新录制,姜文凭记忆写下来的,或许是当时北京有这个版本。
在影片中,冯小刚和夏雨都又蹦又跳的,西哈努克的轿车在他们眼前风驰电掣般地弛过,车内,西哈努克双手合十向窗外的人群致意的身影一掠而过,颇有些幽默色彩。
但是在史实上,这位流 亡元首大多是站在敞篷车上,向欢迎的人群频频招手,脸上挂着他那惯有的王子般的微笑,身边,是他那美丽典雅的夫人莫尼克公主。
他在1972年5月来沈阳时就是这样的。
那一天沈阳几乎是万人空巷。
从1965年刘少奇陪同一个国家元首来过外,沈阳已经多年没有看到国外的元首了。
现在,国家改革了对外礼宾制度,迎接外宾再也不搞这些劳民伤财的活动了。
细想想,也是件好事。
再者说,现在的人也不像那时候那么听话了,再组织这样的活动,还真挺令人头疼的。
别的不说,你再让孩子在街上一站就是七、八个小时,家长都不干
还有那整齐划一的服装、标语、彩带……谁出钱
4 朝鲜人民军合唱团的演出在我的记忆中很是模糊,我只记得有一个人民军协奏团。
但片中那个苏式建筑我很熟悉,这就是现在的北京展览馆。
我在1996年在那里看的广告《饕餮之夜》,全程6个小时,观看中间还给一顿便餐。
票价是400元——当然,是公费。
当展览馆的塔尖拉出来时,汉语的《金日成将军之歌》响起来了。
这首歌过后,便是《卖花姑娘》里的那首最著名的插曲,但这次是朝鲜语的了。
翻译成汉语大致是—— 春风年年吹遍草原,鲜花开满山 失去祖国也受不到春光的温暖 鲜花啊,鲜花,哪年哪月 你才能真正开在我们的心间 不怕冰雪,不怕严寒 不怕严冬再冷 遮不住红太阳万丈光焰 让我们把百花的种子 撒遍祖国三千里锦绣江山 这时于北蓓(小陶红)把撇着八字步的张晓梅(左小青)领到这群臭小子面前,马小军(夏雨)开始和她套磁…… 这个情节使我想到今天的北京姑娘。
我告诉没有去过北京的人,分辨是不是北京姑娘十分容易——只要你看到略施淡妆甚至素面朝天、穿着低调而又有品位的,一定是北京姑娘。
她们在夏天往往穿着一条宝石兰的牛仔短裤,露着两条小鹿一样的长腿,周身洋溢着自信与随意。
她们去北图、去人艺剧场、去美术馆、去21世纪剧院…… 扯远了,还是回到音乐上来。
我一点不怀疑这首歌曲的优美,而且经常吹奏或弹奏;但总觉得耳熟,因为它非常像一首经典的西方儿童歌曲(名字忘记了,小学的音乐教材里就有),旋律基本一样,只是个别音型有些改动和在曲式上作了扩展。
在《卖花姑娘》中,这首歌曲也像《远飞的大雁》一样,开片有,结尾还有。
只是开片是乐曲,结尾是领唱和合唱。
我个人认为,这首歌是《卖花姑娘》中最有深度的歌曲。
5. “各地人民广播电台联播节目播送完了。
”接着,那首全世界无产者的歌(乐曲)响起来。
它的第一段歌词是这样的——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奴隶们起来,起来 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 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这是最后的斗争 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 在西方特别是美国的电影中,《国际歌》的出现往往是在监狱里,比如在《空军一号》中,当恐怖分子的头头昂首挺胸地走出监狱时,狱友们便齐声高唱《国际歌》。
在如何把共 产主义妖魔化上面,好莱坞是很有一套的。
姜文对采访者讲,在送审时,这个地方受到了质疑,因为,在这首歌曲的演奏中,马小军和哥们儿们正在用板儿砖、刃器等,在一个小胡同里同另一伙人进行着殊死的搏斗
马小军手里的一块板儿砖,结结实实地敲在对方一个被逼到绝路上的同龄人的头上…… 在雄壮的《国际歌》声中,马小军击败了同是无产者的后代的同龄人。
看到此处还会激活我的记忆,我也曾亲眼目睹过这样的场景,只是是一群年龄比马小军大得多的高中生。
那是在1967年,这群高中生还没被赶到农村、同时又没参加什么正经的派别组织,便成天在街头滋事。
过程几乎和影片中的大同小异,不同的是,地点是在我们街道(那时叫公社)墙外一个施工工地。
那里码着一垛垛的红砖,用起来特别方便,不用像马小军他们那样,还得在脖子上挎个书包,把砖头装书包里——多沉哪
我们打架时已经有了徒手博斗的最普遍使用的一招——电炮。
所谓电炮,就是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用直拳或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击对方的嘴和鼻子这一区域,那鼻子里会在瞬间流出殷红的鲜血…… 我就挨过电炮,当然,也对别人使用过电炮。
要不是后来突然鬼使神差地迷上了音乐,也许早就学坏了,也许早就被捅死了…… 6.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歌声在莫斯科(老莫)餐厅里响起来。
其实这不过是一种象征。
文 革年代是不可能在这里唱这支歌的。
许多人误以为这支歌是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歌曲,其实错了,它诞生于1938年。
那时候,希特勒走向战争的第一步——吞并他的祖国奥地利的阴谋,才刚刚开始付诸实施,3年后,“巴巴罗沙”才正式启动。
喀秋莎,多美的名字
多美的俄罗斯女孩子的名字
但是在东线作战的德国、意大利以及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的士兵,最怕听到这个名字,因为它象征着崩溃和死亡。
“喀秋莎大炮”可不像俄罗斯女孩子那样典雅,它那震天动地的吼叫,足以摧毁这些重蹈拿破仑覆辙的人的意志和神经…… 但在此刻,在莫斯科餐厅里,这首歌曲却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小坏蛋(王朔)被大家架起来,像一个用高射机枪击落了德国“斯图卡”战机的机枪手般的自豪——因为他制止了一场必将是空前的喋血…… 《喀秋莎》是我们公司艺术团的保留节目。
男中音独唱,当演唱到高潮时,10名身着当时苏军军服的女孩子齐刷刷地敬着军礼上了台,高统军靴、露膝短裙、宽皮带、船型帽……真漂亮
演唱者被观众遗忘了,大家看着这群姑娘眼睛都不想眨了…… 这首歌曲在舞厅里也经常被奏响,是跳“快四”时用的。
我很反感,总觉得有些不严肃。
7.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问世于1956年。
这样一首短小而并不复杂的歌曲,近半个世纪以来在世界各地越传越广,这在世界音乐文化史上也是罕见的。
1956年,由莫斯科电影制片厂摄制了一部反映苏联全运会的大型文献纪录片:《在运动大会的日子里》。
电影厂邀请著名作曲家索洛维约夫•谢多伊为影片配乐。
索洛维约夫与诗人马都索夫斯基合作,为影片写了4首插曲,其中之一就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歌曲既有俄罗斯民歌朴实无华的特色,又有俄罗斯城市浪漫曲的风韵。
短短的一首四个乐句的小歌,却极富调式上的变化——第一乐句自然小调式,第二乐句自然大调式,第三乐句旋律小调式,第四乐句又回到了自然小调式。
而且四个乐句并不是一般规规矩矩、方方正正的结构,乐句之间决无对称,决无完全相同的。
且在切分音、强弱的设置上也颇具匠心。
史料记载,当这首歌拿去录音时,电影厂的音乐部负责人审听之后并不满意,他说:“您的这首新作平庸得很。
真没想到您这样一位著名作曲家会写出这种东西来。
”这使我想起乔羽老人在写毕《难忘今宵》后,台里的一个女孩子来取,她看了一眼后便叫起来:乔老,您写的是什么呀
这也太……那位苏联大人是僵化,这位中国小孩儿只能说是浅薄了。
电影上映后,这首歌曲受到了青年人、中年人甚至老年人的异乎寻常的欢迎。
不知那位可敬的负责人听说后会作何感想。
这又使我想起了我国的词作家张藜,他在初学写歌词时,曾将自己的习作拿给当时的某音乐学院院长看。
院长看后说,小伙子,你不是干这个的料。
看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
1957年,在莫斯科举行第六届世界青年联欢节开幕前的两个月,联欢节筹委会决定,选送《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参加联欢节歌曲大赛。
于是,这首并非为大赛而作的歌曲一举夺得了金奖。
来自世界各地的青年,唱着“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登上列车,向莫斯科依依惜别。
自此,这首只有四个乐句的小歌迅速传遍了全世界。
1958年,第一届国际柴可夫斯基钢琴比赛在莫斯科举办,一等奖获得者、美国青年钢琴家范•克莱本,在告别音乐会上激动地弹奏起这一乐曲,全场爆发出暴风雨般的掌声,听众们都站起来,随着他的弹奏齐声高唱。
1959年,苏联设立以“列宁”命名的最高荣誉奖,索洛维约夫•谢多伊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五首歌曲荣获首届列宁文艺奖。
直到苏联解体为止,以歌曲作品而获此殊荣的,仅此一人。
1962年,肯尼•鲍尔用英语录唱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由曼•库尔蒂斯填词,取名《莫斯科之夜》)成了美国当年的畅销唱片,我们知道,在“冷战”期间,美国几乎是从不介绍苏联歌曲的(因为美国的宣传是,共 产主义制度下的苏联一片漆黑,怎么会有音乐与爱情呢
)。
法国作曲家兼歌手弗朗西斯• 雷马克用这首歌的曲调另填法语歌词,取名《春天的铃兰》,在法国唱红一时。
苏联的“若克”歌舞团在巴西访问演出,演唱巴西的《桑巴》,全场观众高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作为回报。
骑着阿拉伯快马的撒哈拉骑手,用最稀有的豪萨语唱着这首歌来到尼日利亚。
在芬兰、几内亚,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到处都可以听到有人在唱这首歌。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无疑已属于全世界。
因为它以朴实、真诚的音乐语言,唱出了全人类共同的心声——爱。
长夜快过去 天色朦朦亮 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 你我永不忘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可惜,马小军把爱弄走样了,真可惜。
8. 列车呼啸着斜穿银幕,歌声又响起来了—— 东海扬波红日升 南岭起舞飘彩云 珠穆朗玛雪峰献哈达 草原上赞歌唱不尽 啊,*** 大江南北留下了您的足迹 五湖四海回响着您的声音 您指引革命航创乘风破浪 您和各族人民心连心 《颂歌献给***》。
这首是原唱,一听便是。
列车上,马小军一家含悲忍泪地向着目的地进发,去给亲人奔丧。
姜文在奔丧的情节中选用这首歌,我觉得主要是看中了歌曲奔放的情绪和欢快的节奏。
这样,一种强烈的反差便显现出来。
这种反差使我想起80年代末期,样板戏重新在大陆唱起来时,一些当年受 过 迫 害的人提出了疑义,原因很简单,当年造反派在对他们实施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时,便播放样板戏,且声音弄得很大。
在一片锣鼓家什和西皮、二黄的唱腔中,用极富创意的刑罚或报复、或取乐。
想一想,当三角带呼啸着落到身上时,当带铁扣的皮带落在头上时,耳边回响的却是杨子荣的“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或郭建光的“朝霞映在阳澄湖上,芦花放,稻谷香,岸柳成行”……那是一个怎样的情景啊
纳粹在对犹太人实施灭绝时,也是这样做的。
当从欧洲运来的犹太人到达死亡营后,车站的喇叭里播送的竟然是《蓝色多瑙河》
当这些注定要死去的人赤身裸体、排着长队按次序走进毒气室时,喇叭里播送的仍然是世界名曲
看来恶者在行恶时思维逻辑大同小异。
不同的是,德国党卫军是在以此平复犹太人的恐惧,以防止生乱,影响效率;中国造反派更多的是掩盖被折磨者那撕心裂肺的哭叫和哀求。
我刚入厂时正是对造反派进行清算的时候,在一次揭批大会上,受害者控诉过这样一件事,造反派对自己折磨人的老一套玩腻了,便想出了更富有创造性的刑罚:当他们由于生理的需求要小便时,便令被他折磨的人张开嘴,喝他们从体内直接排泄出来的尿
记得当被害者讲到此处时,全场一片强烈的骚动…… 似乎是一夜之间,中华民族便迅速地完成了从礼仪之邦到野人之邦的退化。
这真是个奇迹
我接触过几个当年造反起家的大小头头,我主动和他们交谈,认真地观察他们的言行,想从他们的一举一动中看出和我们不同的东西。
看不出什么,他们和我们一样。
但当我恶毒地下了套子,引诱他们讲文 革时的事情时,他们终于露出了和我们不同的一面:那就是——潇洒。
他们笑嘻嘻地讲着武斗,讲着批斗,讲着他们那带有传奇色彩的经历…… 所以陈云说,对于“三种人”不是使用不使用的问题,而是根本不能用。
9. 乘坐54次去北京,当列车驰进北京城郊时,正是太阳升起的时候。
这时,我最愿意从铺上爬下来,抻着懒腰,打一个哈欠,然后坐在边座上,望着近在咫尺的北京,轻轻地哼唱起来—— 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 庄严的乐曲报导着祖国的黎明 啊,北京啊,北京 祖国的心脏,团结的象征 人民的骄傲,胜利的保证 各族人民把你赞颂 你是我们心中一颗明亮的星 1972年10月20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放了这首歌曲,由李光羲演唱。
同时播出的还有由张振富演唱的《雄伟的天安门》(张振富唱得不是很好)。
一年以后,我听到了由张越男演唱的《北京颂歌》。
男高音变成了女高音。
别说,张越男演绎的确实有些新意,难怪作者说:张越男挽救了这首歌。
不管人们出于怎样的政治态度,对北京的向往却几乎是如出一辙:一辈子不进京,不如不托生。
这是我老妈常说的一句话。
1970年,我的一个同院的同学去北京亲戚家。
羡慕啊,北京有亲戚
那时候,北京在我的心目中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圣地。
那时我正在安装半导体收音机,成天和二极管、三极管、电阻、电容、磁棒、线圈打交道,便让他给我在北京买一支高频三极管。
他问我高频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别管了,到了五金交流商店卖货的都懂。
接着就开始和他通信。
记得当写到北京两个字时,心里又苦又酸又甜。
毕竟,我的信能够到北京了,能够在北京的邮局和邮递员的邮包里,在北京的大街上转一圈了,说不定还能经过天安门哪…… 后来同学回来了,三极管也买来了。
到底是首都,看人家那三极管,精致、小巧,还是天蓝色的,看着就会使你产生有关太空的联想
我急切地将它安装在线路板上——打开开关,没有反应。
再试,还是没有反应。
我只好用电烙铁把它化下来,拿着它找一个懂行的人一问,告诉我,这是低频的。
好心疼,两块多钱哪
能看20场电影啊…… 这件事使我对北京人的素质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现在,看着马小军和他那群狐朋狗友,骑着自行车在北京的小胡同里扭着腰奋力蹬车的镜头,有着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因为此时的背景歌曲就是《北京颂歌》。
我立刻回想起我那枚没有了用处的低频三极管。
因为正是在那个年代,我第一次领教了北京人的服务质量。
龙应台离开北京后,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小文章:《吵架》。
讲述了她在首都机场所遭遇到的自己同胞、机场工作人员那低劣的品行和低下的素质。
北京人坐不住了,一改往日那生为天子脚下臣民的傲慢与懒散,开始在报纸就这片文章展开了一场大讨论。
因为这是一个海外作家写的,他们当回事了。
一个即将第一次去北京的人问我,到北京如何不受欺负
我告诉他:第一,和他干,彻底干垮他;第二,和他装,装北京人——当然这一条第一次去的不行。
只要不是官方活动,我到北京就立刻撇起几乎可乱真的京腔,见到老太太不喊“大姨”,喊“大妈”,见到老头子不喊“大叔”叫“大爷”(如:大爷,刘家窑怎么走
),要控制好调值(沈阳话调值高,特别是阴平词汇的发音),注意拖腔…… 一次在一个公汽上,一个外地人对售票员(一个小伙子)说,你少找我钱了。
那个小伙子说:多新鲜哪
我会少找您钱
这个外地人也不含糊,到底把帐算清了。
那个小伙子心有不甘地开始退款。
外地人自然还要说上几句,小伙子不干了,说:别嚷嚷,别嚷嚷,嚷嚷什么呀你
接着他又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接着车里的人便听到连通州都能听到的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外地人可能知道自己说不过北京人,反正也不是君子,于是便动手了。
那个小伙子真是个君子,捂着火辣辣的嘴巴继续白话——但决不还手。
讲了这么多北京的负面,是因为北京身上的责任太重了。
50年后,中国的综合国力将接近美国,那时的北京,将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超级大国的首都了,北京人的国民素质当然应该和这个地位相匹配。
那时候,真的就像歌中唱到的那样—— 我们的红心和你一起跳动 我们的热血和你一起沸腾 你迈开巨人的步伐 带领我们奔向美好的前程 当然,那时候,笔者已经不在人世,今天艺苑中的大部分网友,也已经进入古稀之年。
但谁不愿意看到自己国家的强盛呢
谁不愿意自己国家的首都是世界第一文明之都呢
10. 黑白画面:镶嵌在塑封中的***小照轻轻地摇动着;车窗外,是十里长安街、天安门…… 与之同时出现的,是《想念***》的旋律。
接着,当车中的人们站在车里,眺望着与少年时代有着天壤之别的北京时,藏族青年女歌唱家泽娜卓玛的藏语《想念***》响起来…… 电影学者戴锦华对该片的定位是——青春残酷物语。
姜文的观点是——文化大革命再不好,毕竟使我们少学了许多没用的东西。
演员傅丽莉说:“如果不是《美国往事》拍在它的前面,这片子一定能成为世界名片。
” 笔者要说的是,尽管《美国往事》拍在它的前面,它也一定能成为世界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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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风格有哪些
布鲁我们知道,布鲁斯即蓝调,在英文中是苦、忧意思。
虽然爵士括黑人音乐、英国歌法国舞蹈音乐等等,但布鲁斯是爵士乐的主要成分.布鲁斯产生的时间比爵士乐早,可能是综合了19世纪后半期黑人们演唱的田间号子。
宗教歌曲<灵歌>和诉说的民谣演变而来的。
布鲁斯的音乐特点,主要在于大调音阶上降第三级音和降第七级音,有时也降第五级音。
这些降半音的音符有小调性的特征,而且唱到这些音时常常带有滑音。
颤音,听起来哀声怨语,悲恸凄楚,感情十分丰富,所以也有人将布鲁斯译为“怨歌。
当然,布鲁斯歌曲也有一些欢乐、愉悦的作品。
布鲁斯的速度舒缓,节拍常为四二拍、四四拍,旋律多含切分节奏。
布鲁斯的演唱风格很自由,同生活中的语言情绪结合很紧,假声、呻吟、哭泣、嘟囔都可以用来渲染烘托气氛。
布鲁斯这种底层社会的气质,给以后早期爵士乐带来了同劳动人民生活、同黑人民间音乐紧密相连的特色.punk在1976-1977年间,一场朋克摇滚的变革极大地改变了英国的音乐状况,这是由诸多原因造成的。
一方面,声望不断壮大的纽约地下音乐歌手伊基· 波普(Iggy Pop)为对其有深刻影响的表演家,为朋克提供了许多风格独特的服装样式;撕裂的衣服,用别针别上再加上一个合适的反传统意象。
而与此同时,英国酒吧成为成长中的年轻朋克摇滚音乐家汲取营养的地方。
“性手枪”(the Sex Pistols)乐队的约翰尼· 罗顿(Johnny Rotten)就经常光顾在基尔本和大路酒吧举行的小型音乐会。
“碰撞”(the Clash)乐队的乔· 斯特拉莫(Joe Strummer)最初就学艺于演奏强劲摇滚风格的节奏与布鲁斯乐队“101人”(101ers)。
大多数年轻人已对70年代占据排行榜的摇滚乐队感到厌烦,因此到70年代中期,他们日益希望出现变化。
尽管此时这种情绪还不明确,但等到一些主要促进者——其中最突出的要数马尔科姆· 麦克拉伦(Malcolm McLaren),使起初的抗议演变成一场音乐革命时,这种要求变化的情绪就相当鲜明了。
到1976年底,麦克拉伦因其对“性手枪”的出色管理而开始为人所知。
该乐队是英国朋克革命的急先锋。
在1976年前半年中,“性手枪”乐队定期在伦敦演出,开始引起观众浓厚的兴趣,这不仅由于他们演奏的音乐沙哑喧闹,而且还因为其音乐的确令人兴奋,富有激情,原始的快节奏摇滚和咆哮着唱出充满讽刺意味和抗议的歌词互相融会,浑然一体。
“碰撞”的歌词也主要表现同样强烈的幽默感,同时还体现出将虚伪揭穿的坚定决心。
这支乐队自1976年春天起开始在伦敦演出。
朋克现象在1976年前半年蓬勃发展,于同年9月达到早期高潮,即时在地处伦敦牛津街的“100俱乐部”举行了朋克音乐节,着重介绍了“性手枪”和“碰撞”以及其他乐队。
1976年11月,“碰撞”与CBS唱片公司签约,11月底“性手枪”的第1张单曲唱片“联合王国的无政府主义”(Anarchy in the UK)由EMI唱片公司发行。
紧接着唱片发行人比尔· 格伦迪(Bill Grundy)接受了电视采访,这次众所周知的采访以滔滔不绝的惊叹语告终,使“性手枪”成为英国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乐队。
1977年具有分水岭意义:一夜之间到处充斥着新的朋克乐队,其中许多是第一次拿起乐器,并且在3个月内就使乐队名字出现在“洛克西”(Roxy)的节目单上,“洛克西”是伦敦最主要的朋克聚会地,在这里,“诅咒”(the Damned)乐队形象酷似恐怖电影中的人物,音乐既快又猛,曼彻斯特的“嗡嗡公鸡”(Buzzcocks)乐队创造出高能量的“流行朋克”风格。
“果酱”(Jam)乐队问心无愧地接受了现代派的影响,苏克西与“女妖”(Siouxsie and the Banshees)乐队突出用吉他弹奏哀诉的圣歌。
除了这些名称迥异却极其出名的乐队之外,还有无数昙花一现的乐队,例如,“透视器”(X-Ray Spex)乐队以迷人的波利· 斯蒂林(Poly Styrene)为首,他使一些拙劣的作品变得流行。
这个乐队所坚持的左翼立场和劳拉· 洛吉克(Lora Logic)极富特色的哀怨的萨克斯演奏,为失意沮丧的年轻人创作出一些更加著名的朋克歌曲,如“哦,奴隶,起来”(Oh Bondage, Up Yours)、“身份”(Identity)以及“伍尔沃思勇士”(Warrior is Woolworths)。
吉米· 珀西(Jimmy Pursey)的激烈摇滚乐队“沙姆69”(Sham 69)也因其政治立场引起人们的注意,该乐队还对70年代“油”(Oil)音乐风格的发展负有间接责任,而以比利· 艾多(Billy Idol)为首的“被遗忘的一代”(Generation X)乐队则以首张单曲唱片“你的年代”(Your Generation)与“谁人”(The Who)乐队的“我的年代”(My Generation)相互应 。
“广告”(The Adverts)乐队的“一个和弦的奇迹”(One Chord Wonders)为其深受好评的歌曲之一;在1977年8月以另一首索然无味的以时事为题材的歌曲“透过加里· 吉尔摩的眼睛看”(Looking Through Gary Gilmore's Eyes)进入排行榜前20名,其他在洛克西演出的乐队包括有“切尔西”(Chelsea)、“999”、“食客”(Eater)(因其14岁的鼓手迪伊· 杰纳雷特(Dee Generate)而出名)、“潜伏者”(the Lurkers)、“振动器”(the Vibrators)以及澳大利亚的“圣徒”(the Saints)、“屠夫与狗”(Slaughter and the Dogs)、名字古怪的埃德· 班格(Ed Banger)以及在曼彻斯特崛起的“鼻出血”(Nosebleeds)乐队,还有来自杜汉郡的“穿透”(Penetration)乐队,该乐队拥有一位才智过人的杰出的主唱波林纺· 默里(Pauline Murray)。
朋克现象的影响范围超越了伦敦,而且即使当时人们已经清楚地认识到“朋克”已经包含了各种发展中的音乐风格,每个涉及者都普遍“对任何一种确定的价值感到不屑一顾,在对抗和无秩序中感到欣喜若狂,在纯粹的业余性质的活动中培养低级个人主义精神和好奇的崇高信念”。
一位朋克现象评论家如此说。
1977年的头一件大事是“碰撞”为促销第1张用自己名字命名的专辑特意作了一次名为“白色暴乱”的巡回演出。
同时演出的还有“果酱”、“裂缝”(the Slits)和“地铁”(Subway Sect)乐队。
“果酱”中途离开去推销自己的首张唱片,另两支乐队的风格与朋克极为合拍,都由一些泰然自若的初学者组成:“裂缝”清一色女性成员,她们在一次帕蒂· 史密斯(Patti Smith)的音乐会上相识并决定组织一支乐队,主唱歌手阿莉· 厄普(Arri Up)故意在看上去湿漉漉的裤子上再套上朱比莉牌半短灯笼裤——通常标准的女人气质使她们反感。
“地铁”乐队演唱一些怪诞、有关异化的先锋派歌曲,但后来由于歌手维克· 戈达德(Vic Godard)的心思集中于BBC二台,乐队开始演奏鸡尾酒会爵士乐,最后乐队与戈达德分道扬镳,组成了“拳击手”(Jo Boxer)乐队。
乐队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诸如“性手枪”和“碰撞”等出自马尔科姆· 麦克拉伦的乐队宣扬自己的意识形态原则,对其他英国朋克乐队缺乏政治敏感性深表不满,尤其是“诅咒”,然而当“鲜玫瑰”(New Rose)专辑在Stiff公司发行时,“诅咒”成为英国第一支在全国发行唱片的乐队。
于是1977年的大部分时间里,“诅咒”带着无政府主义的音乐,以飞快的速度在英国各地进行巡回演出。
虽然一开始许多朋克乐队都不愿在BBC电视节目“最佳流行歌曲”中演出,嫌其商业味太浓,但在唱片入榜之后,他们中即有不少乐队乐于应邀在电视上露脸,“碰撞”是个例外。
这一节目使朋克乐队得以在全国亮相,在一定程度上很快为“广告”、“透视器”和“果酱”带来了最初的成功。
然而在英国社会主流中,朋克摇滚的地位只不过是人们酒足饭饱之后的一个嗝,英国1977年的重大事件是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登基25周年纪念,正是这个时候,“性手枪”又一次成为争议的中心,在6月份庆祝活动进行之际,他们出了一张名为“神佑我王”(God Save the Queen)的大不敬单曲唱片,并在排行榜上名列第2。
Virgin唱片公司认为该唱片的实际销量超过了第1名歌曲罗德· 斯图尔特(Rod Stewart)演唱的“我不想谈论它”(I Don't Want to Talk About It),可是为了不使女王陛下难堪,只好不让它得第1了。
马尔科姆不让“性手枪”在任何俱乐部演出的要求使乐队变得更加偏执,尽管——或者说由于“性手枪”惹了许多麻烦,朋克取得了重大的进展。
个体乐队和独立唱片公司开始盛行并赢得欢迎,许多著名的乐队显示了自己不凡的实力,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是到1978年底,朋克革命已走完了它的发展历程,“性手枪”在1978年1月解散,在其后一年之内,其他朋克革命的元老乐队不是像“性手枪”一样解散,就是开始发展超越真正朋克狭隘界限的音乐式样 。
一些顽固的乐队仍然固执己见。
但因为不再属于音乐主流,他们和支持他们的一些顽固迷一起被撵至边缘,当然,朋克不甘心束手就擒,依然苦苦挣扎,但已无回天之力,到80年代中期,它只不过是一种奇特的音乐形式而已了。
尽管长期以来,朋克几乎不能从本质上影响屈从于商业而非创造才能的唱片工业,但它给这个工业及时地注入了急需的兴奋剂。
当时许多乐队,严格地来说,即使不能直接算是朋克,却也从朋克巅峰时期引发的热情中受益匪浅。
倘若朋克有什么值得纪念的,那必然是指它粉碎了那个时代成名摇滚音乐家被人奉若神明的地位,并且向年轻人表明,每个人都能拾起乐器,走上舞台,发出有价值的声音。
仅仅这一因素,就打破了一大堆音乐障碍,为实验主义和折衷主义的兴起铺平了道路,使之日后成为80年代音乐风景的重要特征。
前卫摇滚前卫摇滚(Progressire Rock)——前卫摇滚可称之曰“走在时代前面的音乐”。
前卫摇滚顾名思义代表着前卫革新的意思,它的目的是希望替其时的流行音乐开出一条新道路,让流行音乐更严肃更具文学性、艺术性。
根据美国流行摇滚辞典的定义,“凡是摇滚乐园运用各种不同的乐器,主要是电子合成乐器,造出大量的音色泻染,以期获得新的声音与感受,都可以称之为前卫摇滚”。
基本上,强调各种电子乐器与设备的运用,才是前卫摇滚的精神。
前卫摇滚水仅在歌词和思想层面上倾向文学及艺术性,专业具有完整的要领性重金属摇滚重金属摇滚颇近似硬摇滚,二者界限十分细微,彼此都以巨大的音量.打击的节奏和迫人的音感见长。
量、打击的节奏和迫人的音感见长。
硬摇滚的历史更悠久一些,它直接源于“节奏 与蓝调,它常用刺耳的声音,唱出快节奏的旋律。
对于早期的硬摇滚歌迷来说60年代后期电子乐器的加入,才使其延伸成为重金属摇滚。
重金属摇滚歌曲织体结构不受任何清规戒律的束缚。
为了追求剧烈刺激效果,采用了电子合成器,音响强烈、火爆,键盘乐器、女声部与弦乐组的音色显得格外突出。
演奏者不采用纯净、明亮的音质,而热心于追求那极端剧烈地刺激性的效果。
演技要求很高,特别是演奏独奏华彩乐段的乐手,更需具备超群的技艺。
这些打破或减弱了硬摇滚的艺术情趣,冲淡了歌词的意义和节奏的韵律。
硬摇滚硬摇滚(Hard Rock)——硬摇滚与重金属摇滚之间界限极微,彼此都以巨大的音量、打击的节奏与迫人的音感为主。
不过,从年代来说,硬摇滚比重金属更早一些产生,它直接源自蓝调与节奏。
用刺耳的声音,唱出快节奏的歌曲来,这种摇滚乐,都是硬摇滚。
对早期的硬摇滚的歌迷来说,60年代后期电子乐器装置的加入,使硬摇滚延伸成为重金属,不过是破坏或减弱了这类音乐的艺术性,也冲淡了词句的意义和节奏的韵律。
民谣摇滚民谣摇滚(Folk Rock)——与其他各种类型的摇滚乐最大的不同点是:民谣摇滚有 一个诞生纪念日,那是1965年的夏天,鲍布狄在纽保特民谣节的表演中,首次放弃了空心吉他,而以电吉他代替伴奏,他是被台下的观众虚下台去的,因为对于只欣赏纯净的民歌的观众来说,电吉他是太大逆不道了。
想要用定义来解说民谣摇滚是很困难的,因为它并没有什么固定的节拍或形态。
他们多半把他们唱出的歌,看成一种工具,用来检验人生百态。
他们在歌曲中,诉说自己的经验,表达自己的感情,描绘自己的感情,歌词中内容转换,而曲子则大都较为柔缓。
什么是 R&B
R&B的全名是 Rhythm & Blues,一般译作节奏怨曲。
广义上, R&B可视为“黑人的流行音乐”,它源於黑人的Blues音乐,是现今西行流行来和摇滚来的基础,Billboard杂志曾介定 R&B为所有黑人音乐,除了 Jazz和Blues之外,都可列作 R&B,可见 R&B的范围是多么的广泛。
近年黑人音乐圈大为盛行的 Hip Hop和 Rap都源於 R&B,并且同时保存着不少 R&B成分。
什么是HOUSE
HOUSE是於八十年代沿自 DISCO发展出来的跳舞音乐。
这是芝加哥的DJ玩出的音乐,他们将德国电子乐团Kraftwerk的一张唱片和电子鼓(Drum Machine)规律的节奏 及黑人蓝调歌声混音在一起,House就产生啦~一般翻译为浩室舞曲,为电子舞曲最基本的型式,4\\\/4拍的节奏, 一拍一个鼓声,配上简单的旋律,常有高亢的女声歌唱. DISCO流行后,一些DJ将它改变,有心将DISCO变得较为不商业化, BASS和鼓变得更深沈,很多时变成了纯音乐作品,即使有歌唱部分也多数是由跳舞女歌手唱的简短句子,往往没有明确歌词。
渐渐的,有人加入了LATIN(拉丁)、 REGGAE(瑞格源在西印度群岛)、 RAP(说唱)或 JAZZ(爵士)等元素,至八十年代后期, HOUSE冲出地下范围,成为芝加哥、纽约及伦敦流行榜的宠儿。
为什么会叫House呢?就是说只要你有简单的录音设备,在家里都做得出这种音乐~House也是电子乐中 最容易被大家所接受的.Cher唱的Believe 就是个好例子.而M-People可说是House代表团体.House舞曲在1 *** 年开始流行后,可说是取代了Disco音乐.House可分为:Acid House也就是融合了TB-303的Acid声的House乐Deep House有着相当浓厚的灵魂唱腔,又叫作Garage,蛮流行化的. 像Real Mecoy, M-People, La Bouche都是Garage团体.Hard House简单来说,就是节奏较重,较猛的House.Progressive House这类House没啥灵魂唱腔,反而比较注重旋律和乐曲编排.有一 点像演奏类的House乐.像SASH!的专辑It\\\\'s My Life便是很好的Progressive House专辑.Epic House就是史诗House. Epic House有着优美,流畅的旋律和磅礴的气势, 很少会有vocal在里面(几乎是没有!).BT的音乐就是很棒的Epic House,而他也被称作Epic House天皇. 其实连Rock也有Epic RockTrible House想像一下:带有非洲原始风貌或是印地安人的鼓奏的House是啥样? 这就是Trible House~这种House除了有一般House稳定的节奏外,在每拍之间,会加入一些带有原始风貌,零碎的鼓点. 蛮有趣的~不过,House的范围太广了,大家也不用硬要把一首曲子分类.这些只是告诉大家,House很多种而已。
到了九十年代, HOUSE已减少了那前卫、潮流色彩,但仍是很受欢迎的音乐。
什么是Britpop
Britpop虽有个“ Pop字,但其实是 Rock的一种,源於九十年代英伦,中文可译为“英式摇滚”,这是英伦乐坛对美国 Grunge潮的一个回应,主要是以乐队形式出现。
不过, Britpop风格其实十分广泛,如 Oasis是结他摇滚乐队, Blur则Pop很多,而Pulp则接近Glam Rook及跳舞风格,不过他们都被列作 Britpop。
英国 Britpop代表人物:OasisBlurSuedePulpRadiohead什么是 Trip-Hop
Trip-Hop是英伦/欧洲跳舞音乐的一种,它的名字来源是“ Trip+ Hip Hop= Trip-Hop,因为它发源自英国的Bristol,因此最早时称作Bristol Hip-Hop.。
由于把把Hip-Hop(其实很多音乐都是架构在Hip-Hop上的...不知啥是Hip-Hop的去看看跳街舞的人, 他们多半是用Hip-Hop音乐来跳的.)节奏变慢(有时很慢很慢),加入一些迷幻的味道,如很阴沉,肥厚的Bass,轻微但迷幻的 合成音效,或是些唱片的取样,有时可能连唱片的杂音都会被故意取样进去.所谓“ Trip,指迷幻,氤氲的药物「旅程」,所以, Trip-Hop是种慢板的迷幻的、有 Jazz感觉的、迷糊的、带点 Hip Hop节奏的 Break beat音乐。
它虽然隶属跳舞音乐类,但其迷幻迷糊特色已令它跳一般跳舞音乐所有的明确节拍特色相去很远。
外国 Trip-Hop代表人物:Trip-Hop中公认的铁三角:Portishead, Tricky, Massive Attack.Mandalay MolokoColdcut什么是 Gangsta Rap
Gangsta Rap是 Rap的一种,以 Rap的内容多与都市罪案有关,充满暴力、色欲感受,这是反映现实的一种音乐路向。
Gangsta Rap於八十年代末期在美国兴起,音乐Rap中的强悍尖锐派,在美国大受欢迎,唱片销路甚高。
而不少 Gangsta Rap乐手本身真正“参与”现实中各式罪案,部分更因而入狱甚至死亡,可说是真正反映现实兼令人触目惊心的乐种。
Gangsta Rap化表组合: Ice-T、 Ice Cube、 Dr. Dre、 Snoop Doggy Dogg、 2 Pac、 Geto Boys什么是 Synth Pop
Synth Pop中的 Synth,即 Synthesizer,顾名思义, Synth Pop就是“由 Sythesizrs炮制出来的流行乐”,当然除 Synthesizers外还会用上其他电子乐器如电脑及鼓机等等。
Synth Pop於八十年代初期开始流行,至八十年代中开始沉寂,当年在香港也曾掀起过一阵热潮。
Synth Pop的特点是科技感强,有时会颇冰冷,歌曲多是“三分钟流行曲” (3-minutes Pop),很多时 Synth Pop乐手会作入时打扮。
Synth Pop代表组合: Depeche Mode、 Human League、 Duran Duran、 OMD、 Gary Numan什么是 ORCHESTRA
ORCHESTRA就是管弦乐团,它分成四部分: 1弦乐,包括小提琴、大提琴等, 2铜管乐 3木管乐和 4敲击乐四组。
弦乐组每种乐器有多人演奏 (竖琴除外 ),四组演奏者由一人统筹兼领导,他就是乐团的指挥。
ORCHESTRA於17世纪出现,到 18世纪因海顿和莫扎特的作品而清楚地建立模式。
19世纪加入了些新乐器,乐团人数加大。
ORCHESTRA是西方古典 \\\/正统音乐的正宗。
西方流行 \\\/摇滚乐也经常运用 ORCHESTRA的部分或全部团员协助演出。
什么是 CHAMBER POP
CHAMBER POP是指典雅、高贵、精致的一种流行乐,它有一定的古典音乐感觉。
CHAMBER MUSIC一词来自古典音乐,中文叫室内乐,是种小组弦乐演奏曲式,气氛高雅。
CHAMBER POP於九十年代兴起,是对当时的 LO-FI及 GRUNGE的一种反应,强调优美的旋律、精致的配乐、乾净的录音,每每多用弦乐、管乐制造巴洛克时代的音乐感觉。
外国代表乐队有 THE DIVINE COMEDY, RIALTO, ERIC MATTHEWS及 BALLE & SEBASTIAN等,香港则有黄耀明、部分的彭羚、部分的 MULTIPLEX等等。
什么是民歌 (FOLK)
民歌(FOLK)原本是指每个民族的传统歌曲,每个民族的先民都有他们自原始 \\\/古代已有的歌曲,这些歌绝大部分都不知道谁是作者,而以口头传播,一传十十传百,一代传一代的传下去至今。
不过今天我们所说的民歌 (FOLK),大都是指流行曲年代的民歌 (FOLK),所指的是主要以木结他为伴奏乐器,以自然坦率方式歌唱,唱出大家纯朴生活感受的那种歌曲。
美国民歌手 WOODY GUTHRIE在五十年代的唱片可说是最早的民歌唱片录音,所以普遍被认定是现代民歌 (FOLK)的祖师。
之后 PETE SEEGER、 THE WEAVERS继续推动这类音乐,六十年代越战,反战民歌手如 BOB DYLAN,JOAN BAEZ,PETER,PAUL AND MARY等成为时代的呼声。
后民歌向 POP,ROCK及都市化发展, BOB DYLAN发明了 FOLKROCK, SIMON & GARFUNKEL发展出中产口味的都市 FOLK POP,风行一时。
八十年代 SUZANNE VEGA,TRACYCHAPMAN等 +走出一种更富现在都市感觉的 URBAN FOLK(城市) \\\/ CONTEMPORARY(当代) FOLK路线。
民歌 (FOLK)在英国、香港等乐坛也发展出不同的面貌。
民歌 (FOLK近年较新的发展是与 NEW AGE结合 (如 ENYA),及与 TRIP HOP结合(如 BETH ORTON)。
什么是 BOSSA NOVA
BOSSA NOVA是种带 JAZZ味道的巴西音乐, 1950年代作曲家 ANTONIO CARLOS JOBIM将巴西音乐节奏与美国西岸 COOL JAZZ混合而成,柔和、舒服、轻松、懒洋洋、浪漫乃特色。
每两个 BAR的第 1,4,7,11,14拍为重拍。
歌手 JOAO GILBERTO的纯厚歌声是 JOBIM音乐的出色拍档, 50年代中期传入美国后大受欢迎,其他着名 BOSSA NOVA乐手有 CHARLIE BYRD,STAN GETZ和 ASTRUD GILBERTO等,最着名的歌曲为 THE GIRLFROM IPANEMA。
OSSA NOVA於 60年代最流行,其馀年代亦不断有捧场者。
什么是 CLASSICAL POP
CLASSICAL POP是指带古典响乐味道的流行曲,多用弦乐伴奏的歌曲都可列入此类,例如 THE BEATLES的 ELEANORRIGBY就是。
澳洲乐队 CROWDED HOUSE的一些作品也可列入此类。
如果说 CLASSIC POP,则是指经典的流行曲。
什么是ACAPPELLA
ACAPPELLA是指没有乐器伴奏的歌曲,但凡纯以人声唱的歌都是 ACAPPELLA,不过今天我们说 ACAPPELLA通常是指有多重和唱的那种唱法,连乐器伴奏都由人声唱出。
ACAPPELLA的相反是 INSTRUMENTAL,即纯音乐乐曲,任何类型的歌曲都可以以 ACAPPELLA形式唱出。
香港人最熟悉的 ACAPPELLA歌曲是 SO MUCH IN LOVE,香港 ACAPPELLA乐队有姬声雅士等。
什么是 WORLD MUSIC
WORLD MUSIC是西方角度观点的词汇,意思指非英、美及西方民歌 \\\/流行曲的音乐,通常指发展中地区或落后地区的传统音乐,例如非洲及南亚洲地区的音乐,有些地区如拉丁美洲的音乐,则能普及到自成一种类型。
今天大家说的 WORLD MUSIC通常是指与西方音乐混和了风格的、改良了的传统地区音乐。
非洲的 KING SUNNY ADE,东欧的DON BYRON,中国的朱哲琴,巴基斯坦的 NUSRAT FATEHALI KAHN等是西方乐迷较熟悉的 WORLD MUSIC乐手。
什么是 DREAM-POP
DREAM-POP是种“梦”般的流行曲,它有一种迷离的气氛,多靠SYNTHESIZERS(电子合成器)造成,加了ECHO效果的电结他也是重要的成分,歌唱部分往往很 \\\\'BREATHY\\\\'即呼吸声重,歌词也往往有梦般的诗意色彩。
代表乐队有 COCTEAU WINS, LISA GERMANO, ST.ETIENNE, THIS MORTAL COIL, MY BLOODY VALENTINE, MAZZY STAR和 DEAD CAN DANCE等。
中文歌手以王菲为首,代表作有 迷路 、 DI-DA等。
什么是 NEW AGE
NEW AGE是种宁静、安逸、闲息的音乐,纯音乐作品占的比重较多,有歌唱的占较少。
NEW AGE可以是纯 ACOUSTIC(即以传统自发声乐器演奏)的,也可以是很电子化的,重点是营造出大自然平静的气氛或宇宙浩瀚的感觉,洗涤听者的心灵,令人心平气和。
NEW AGE很多时与音乐治疗有关,不少NEW AGE音乐说可以治病,也有不少与打坐冥想有关,这与 NEW AGE思潮哲学有莫大关系。
NEW AGE音乐通常被目为颇为中产阶级的音乐, WINDHAM HILL是最具代表性的 NEW AGE唱片公司, NEW AGE代表乐手有 ENYA, GEORGE WINSTON, WILLIAM ACKERMAN, YANNI, KITARO等等。
什么是Electrophonic Music
何谓Electrophonic Music(电子音乐)?随着时代的演进,音乐家有了更多制作音乐的方法.所谓电子音乐,就是以电子合成器,音乐软体,电脑等所产生的电子声响来制作音乐.电子音乐范围广泛,生活周遭常常能听到,在电影配乐,广告配乐,甚至某些国语流行歌中都有用到,不过以电子舞曲为最.很多人认为电子乐是一种冷冰冰,没有感情的音乐.其实电子乐也可融入Rock, Jazz甚至Blues等多种元素而充满情感的。
电子音乐的类型也是多种多样的,包括House 、Techno、Ambient、Trance、Psychedelic Trance、 Breakbeat、 Brit-Hop、 Big-Beat、 Trip-Hop、Drum\\\\'n\\\\'Bass、 Jungle、Electro、Dub、Chill Out、 Minimalism。
什么是Techno
Technology, 即表示高科技舞曲啦!利用电脑,合成器合成,做出一些特殊音效,这种音乐常常是许多音效组合起来的. Techno的节拍也是4\\\/4拍,但速度较House快,且听起来具重复性,较强硬,较机械化,所以某些人称Techno为工业噪音,但某些还是会注重旋律的. Techno起源于美国底特律,有三名DJ: Derrick May,Kevin Saunderson Juan Atkins尝试将电子乐与黑人音乐结合,而产生了Detroit Techno. Detroit Techno通常较平缓, 不像一般的Techno那样强劲,可说是现代Techno的起源.什么是Ambient
听起来起伏不大,但其实一直在做改变,像是长时间的音效, 或是渐进式的音乐编排等等,常会营造出有层次的空间感,所以被称为情境音乐, 且常对於生活周遭的声音做取样,如人声,汽车声,甚至是其他音乐的旋律...等等.为70年代的Brian Eno所创,是一种很高深的电子音乐.后来Ambient也有分支,如Ambient House, Ambient Techno...等等,相信大家从字面上就能了解,其实在很多种音乐中都会有Ambient的影子,甚至某些古典乐中 也有Ambient的味道.什么是Trance ?迷幻舞曲,由Techno演变而来,听了会让你有出神的感觉,但还是保有舞曲的律动 ,很注重Bass的表现 ,某些听了会有催眠的效果.拍子也是以4\\\/4拍为主.不过我也有听过用Breakbeat的(下面会介绍), 如Sven Vath的专辑Fusion.什么是Psychedelic Trance ?又名Goa Trance,发源于印度的一个小岛上.Goa即为这小岛的名字. ,旋律常带有印度风味.这类Trance的特徵,就是很重视旋律,音符之间的细微变化,且常有重叠的旋律,和高亢的TB-303声音出现.有点Ambient的味道.什么是Break beat ?不像House的拍子Boom-Boom-Boom-Boom那么规律,而是以破碎的节拍呈现,像是切分拍.如在两拍中加入小碎鼓,等等,Breakbeat只是一 个总称而已,有很多种音乐都属Breakbeat,如以下的Brit-Hop,Big-Beat,和黑人的Hip
哪里有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的朗读
没找到朗读版,下面是中英对照版的链接:) 《我有一个梦想》(中英文对照版)作者:马丁·路德·金 TXT下载: 【作者介绍】 1929年1月15曰,小马丁·路德·金出生在美国亚特兰大市奥本街501号,一幢维多利亚式的小楼里。
他的父亲是牧师,母亲是教师。
他从母亲那里学会了怎样去爱、同情和理解他人;从父亲那里学到了果敢、坚强、率直和坦诚。
但他在黑人区生活,也感受到人格的尊严和作为黑人的痛苦。
15岁时,聪颖好学的金以优异成绩进入摩尔豪斯学院攻读社会学,后获得文学学士学位。
尽管美国战后经济发展很快,强大的政治、军事力量使它登上了“自由世界”盟主的交椅。
可国内黑人却在经济和政治上受到歧视与压迫。
面对丑恶的现实,金立志为争取社会平等与正义作一名牧师。
他先后就读于克拉泽神学院和波士顿大学,于1955年获神学博士学位后,到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得克斯基督教浸礼会教堂作牧师。
1955年12月,蒙哥马利节警察当局以违反公共汽车座位隔离条令为由,逮捕了黑人妇女罗莎·帕克斯。
金遂同几位黑人积极分子组织起“蒙哥马利市政改进协会”,号召全市近5万名黑人对公共法与公司进行长达1年的抵制,迫使法院判决取消地方运输工具上的座位隔离。
这是美国南部黑人第一次以自己的力量取得斗争胜利,从而揭开了持续10余年的民权运动的序幕,也使金博士锻炼成民权运动的领袖。
1968年4月4曰,金被种族分子暗杀。
美国==规定,从1986年起,每年1月的第3个星期一为小马丁·路德·金全国纪念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有一个梦想 -------------------------------------------------------------------------------- 作者:小马丁·路德·金 今天,我高兴地同大家一起,参加这次将成为我国历史上为了争取自由而举行的最伟大的示威集会。
100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今天我们就站在他象征性的身影下——签署了《解放宣言》。
这项重要法令的颁布,对于千百万灼烤于非正义残焰中的黑奴,犹如带来希望之光的硕大灯塔,恰似结束漫漫长夜禁锢的欢畅黎明。
然而,100年后,黑人依然没有获得自由。
100年后,黑人依然悲惨地蹒跚于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之下。
100年后,黑人依然生活在物质繁荣翰海的贫困孤岛上。
100年后,黑人依然在美国社会中间向隅而泣,依然感到自己在国土家园中流离漂泊。
所以,我们今天来到这里,要把这骇人听闻的情况公诸于众。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来到国家的首都是为了兑现一张支票。
我们共和国的缔造者在拟写宪法和独立宣言的辉煌篇章时,就签署了一张每一个美国人都能继承的期票。
这张期票向所有人承诺——不论白人还是黑人——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然而,今天美国显然对她的有色公民拖欠着这张期票。
美国没有承兑这笔神圣的债务,而是开始给黑人一张空头支票——一张盖着“资金不足”的印戳被退回的支票。
但是,我们决不相信正义的银行会破产。
我们决不相信这个国家巨大的机会宝库会资金不足。
因此,我们来兑现这张支票。
这张支票将给我们以宝贵的自由和正义的保障。
我们来到这块圣地还为了提醒美国:现在正是万分紧急的时刻。
现在不是从容不迫悠然行事或服用渐进主义镇静剂的时候。
现在是实现民主诺言的时候。
现在是走出幽暗荒凉的种族隔离深谷,踏上种族平等的阳关大道的时候。
现在是使我们国家走出种族不平等的流沙,踏上充满手足之情的磐石的时候。
现在是使上帝所有孩子真正享有公正的时候。
忽视这一时刻的紧迫性,对于国家将会是致命的。
自由平等的朗朗秋日不到来,黑人顺情合理哀怨的酷暑就不会过去。
1963年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端。
如果国家依然我行我素,那些希望黑人只需出出气就会心满意足的人将大失所望。
在黑人得到公民权之前,美国既不会安宁,也不会平静。
反抗的旋风将继续震撼我们国家的基石,直至光辉灿烂的正义之日来临。
但是,对于站在通向正义之宫艰险门槛上的人们,有一些话我必须要说。
在我们争取合法地位的过程中,切不要错误行事导致犯罪。
我们切不要吞饮仇恨辛酸的苦酒,来解除对于自由的饮渴。
我们应该永远得体地、纪律严明地进行斗争。
我们不能容许我们富有创造性的抗议沦为暴力行动。
我们应该不断升华到用灵魂力量对付肉体力量的崇高境界。
席卷黑人社会的新的奇迹般的战斗精神,不应导致我们对所有白人的不信任——因为许多白人兄弟已经认识到:他们的命运同我们的命运紧密相连,他们的自由同我们的自由休戚相关。
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参加集会就是明证。
我们不能单独行动。
当我们行动时,我们必须保证勇往直前。
我们不能后退。
有人问热心民权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会感到满意
”只要黑人依然是不堪形容的警察暴行恐怖的牺牲品,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我们在旅途劳顿后,却被公路旁汽车游客旅社和城市旅馆拒之门外,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动范围只限于从狭小的黑人居住区到较大的黑人居住区,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我们的孩子被“仅供白人”的牌子剥夺个性,损毁尊严,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密西西比州的黑人不能参加选举,纽约州的黑人认为他们与选举毫不相干,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不,不,我们不会满意,直至公正似水奔流,正义如泉喷涌。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你们有些人历尽艰难困苦来到这里。
你们有些人刚刚走出狭小的牢房。
有些人来自因追求自由而遭受迫害风暴袭击和警察暴虐狂飙摧残的地区。
你们饱经风霜,历尽苦难。
继续努力吧,要相信:无辜受苦终得拯救。
回到密西西比去吧;回到亚拉巴马去吧;回到南卡罗来纳去吧;回到佐治亚去吧;回到路易斯安那去吧;回到我们北方城市中的贫民窟和黑人居住区去吧。
要知道,这种情况能够而且将会改变。
我们切不要在绝望的深渊里沉沦。
朋友们,今天我要对你们说,尽管眼下困难重重,但我依然怀有一个梦。
这个梦深深植根于美国梦之中。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将会奋起,实现其立国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 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州的红色山岗上,昔日奴隶的儿子能够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同席而坐,亲如手足。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一个非正义和压迫的热浪逼人的荒漠之州,也会改造成为自由和公正的青青绿洲。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小女儿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皮肤的颜色,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
我今天怀有一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亚拉巴马州会有所改变——尽管该州州长现在仍滔滔不绝地说什么要对联邦法令提出异议和拒绝执行——在那里,黑人儿童能够和白人儿童兄弟姐妹般地携手并行。
我今天怀有一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深谷弥合,高山夷平,歧路化坦途,曲径成通衢,上帝的光华再现,普天下生灵共谒。
这是我们的希望。
这是我将带回南方去的信念。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从绝望之山开采出希望之石。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把这个国家的嘈杂刺耳的争吵声,变为充满手足之情的悦耳交响曲。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一同工作,一同祈祷,一同斗争,一同入狱,一同维护自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终有一天会获得自由。
到了这一天,上帝的所有孩子都能以新的含义高唱这首歌: 我的祖国,可爱的自由之邦,我为您歌唱。
这是我祖先终老的地方,这是早期移民自豪的地方,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座山岗。
如果美国要成为伟大的国家,这一点必须实现。
因此,让自由之声响彻新罕布什尔州的巍峨高峰
让自由之声响彻纽约州的崇山峻岭
让自由之声响彻宾夕法尼亚州的阿勒格尼高峰
让自由之声响彻科罗拉多州冰雪皑皑的洛基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加利福尼亚州的婀娜群峰
不,不仅如此;让自由之声响彻佐治亚州的石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田纳西州的望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密西西比州的一座座山峰,一个个土丘
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山岗
当我们让自由之声轰响,当我们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大村小庄,每一个州府城镇,我们就能加速这一天的到来。
那时,上帝的所有孩子,黑人和白人,犹太教徒和非犹太教徒,耶稣教徒和天主教徒,将能携手同唱那首古老的黑人灵歌:“终于自由了
终于自由了
感谢全能的上帝,我们终于自由了
” □□ 马丁·路德·金(公元1929—1968年),美国黑人律师,著名黑人民权运动领袖。
一生曾三次被捕,三次被行刺,1964年获诺贝尔和平奖。
1968年被种族主义分子枪杀。
他被誉为近百年来八大最具有说服力的演说家之一。
1963年他领导25万人向华盛顿进军“大游行”,为黑人争取自由平等和就业。
马丁·路德·金在游行集会上发表了这篇著名演说。
(bob录自中国文史出版社《世纪档案》)---------------------------- 附:英文原文----------------------------i have a dreamby martin luther king, jr.delivered on the steps at the lincoln memorial in washingtond.c. on august 28, 1963five score years ago, a great american, in whose symbolic shadowwe stand signed the emancipation proclamation. this momentousdecree came as a great beacon light of hope to millions of negroslaves who had been seared in the flames of withering injustice.it came as a joyous daybreak to end the long night ofcaptivity.but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we must face the tragic fact thatthe negro is still not free.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lifeof the negro is still sadly crippled by the manacles ofsegregation and the chains of discrimination. one hundred yearslater, the negro lives on a lonely island of poverty in themidst of a vast ocean of material prosperity. one hundred yearslater, the negro is still languishing in the corners of americansociety and finds himself an exile in his own land. so we havecome here today to dramatize an appalling condition.in a sense we have come to our nation's capital to cash a check.when the architects of our republic wrote the magnificent words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theywere signing a promissory note to which every american was tofall heir. this note was a promise that all men would beguarranteed the inalienable rights of life, liberty, and thepursuit of happiness.it is obvious today that america has defaulted on thispromissory note insofar as her citizens of color are concerned.instead of honoring this sacred obligation, america has giventhe negro people a bad check which has come back markedinsufficient funds.justice is bankrupt. we refuse to believe that there areinsufficient funds in the great vaults of opportunity of thisnation. so we have come to cash this check -- a check that willgive us upon demand the riches of freedom and the security ofjustice. we have also come to this hallowed spot to remindamerica of the fierce urgency of now. this is no time to engagein the luxury of cooling off or to take the tranquilizing drugof gradualism. now is the time to rise from the dark anddesolate valley of segregation to the sunlit path of racialjustice. now is the time to open the doors of opportunity to allof god's children. now is the time to lift our nation from thequicksands of racial injustice to the solid rock ofbrotherhood.it would be fatal for the nation to overlook the urgency of themoment and to underestimate the determination of the negro. thissweltering summer of the negro's legitimate discontent will notpass until there is an invigorating autumn of freedom andequality. nineteen sixty-three is not an end, but a beginning.those who hope that the negro needed to blow off steam and willnow be content will have a rude awakening if the nation returnsto business as usual. there will be neither rest nor tranquilityin america until the negro is granted his citizenship rights.the whirlwinds of revolt will continue to shake the foundationsof our nation until the bright day of justice emerges.but there is something that i must say to my people who stand onthe warm threshold which leads into the palace of justice. inthe process of gaining our rightful place we must not be guiltyof wrongful deeds. let us not seek to satisfy our thirst forfreedom by drinking from the cup of bitterness and hatred.we must forever conduct our struggle on the high plane ofdignity and discipline. we must not allow our creative protestto degenerate into physical violence. again and again we mustrise to the majestic heights of meeting physical force with soulforce. the marvelous new militancy which has engulfed the negrocommunity must not lead us to distrust of all white people, formany of our white brothers, as evidenced by their presence heretoday, have come to realize that their destiny is tied up withour destiny and their freedom is inextricably bound to ourfreedom. we cannot walk alone.and as we walk, we must make the pledge that we shall marchahead. we cannot turn back. there are those who are asking thedevotees of civil rights, when will you be satisfied? we can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our bodies, heavy with the fatigueof travel, cannot gain lodging in the motels of the highways andthe hotels of the cities. we cannot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thenegro's basic mobility is from a smaller ghetto to a larger one.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a negro in mississippicannot vote and a negro in new york believes he has nothing forwhich to vote. no, no, we are not satisfied, and we will not besatisfied until justice rolls down like waters and righteousnesslike a mighty stream.i am not unmindful that some of you have come here out of greattrials and tribulations.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esh from narrowcells.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om areas where your quest forfreedom left you battered by the storms of persecution andstaggered by the winds of police brutality. you have been theveterans of creative suffering. continue to work with the faiththat unearned suffering is redemptive.go back to mississippi, go back to alabama, go back to georgia,go back to louisiana, go back to the slums and ghettos of ournorthern cities, knowing that somehow this situation can andwill be changed. let us not wallow in the valley of despair.i say to you today, my friends, that in spite of thedifficulties and frustrations of the moment, i still have adream. it is a dream deeply rooted in the american dream.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this nation will rise up and liveout the true meaning of its creed: 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on the red hills of georgia the sonsof former slaves and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owners will be ableto sit down together at a table of brotherhood.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n the state of mississippi, adesert stat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injustice andoppression, will be transformed into an oasis of freedom andjustice.i have a dream that my four children will one day live in anation where they will not be judged by the color of their skinbut by the content of their character.i have a dream today.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the state of alabama, whosegovernor's lips are presently dripping with the words ofinterposition and nullification, will be transformed into asituation where little black boys and black girls will be ableto join hands with little white boys and white girls and walktogether as sisters and brothers.i have a dream today.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ry valley shall be exalted, everyhill and mountain shall be made low, the rough places will bemade plain, and the crooked places will be made straight, andthe glory of the lord shall be revealed, and all flesh shall seeit together.this is our hope. this is the faith with which i return to thesouth.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hew out of themountain of despair a stone of hope.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able to transform the jangling discords of our nation into abeautiful symphony of brotherhood.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able to work together, to pray together, to struggle together,to go to jail together, to stand up for freedom together,knowing that we will be free one day.this will be the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will be able tosing with a new meaning, my country, 'tis of thee, sweet landof liberty, of thee i sing. land where my fathers died, land ofthe pilgrim's pride,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and if america is to be a great nation this must become true. so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prodigious hilltops of new hampshire.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mighty mountains of new york. letfreedom ring from the heightening alleghenies of pennsylvania!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snowcapped rockies of colorado!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curvaceous peaks of california!but not only that; let freedom ring from stone mountain ofgeorgia!let freedom ring from lookout mountain of tennessee!let freedom ring from every hill and every molehill ofmississippi.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when we let freedom ring, whem we let it ring from every villageand every hamlet, from every state and every city, we will beable to speed up that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black menand white men, jews and gentiles, protestants and catholics,will be able to join hands and sing in the words of the oldnegro spiritual, free at last! free at last! thank godalmighty, we are free at last!
谁知道马丁·路德·金演讲的的内容
(求英文)
MP3下载地址: 马丁路德金演讲——我有一个梦想 I Have A Dream Martin Luther King, Jr, Delivered on the steps at the Lincoln Memorial in Washington D.C. August 28, 1963. [演讲全文] I am happy to join with you today in what will go down in history as the greatest demonstration for freedom in the history of our nation. Five score years ago, a great American, in whose symbolic shadow we stand today, signed the Emancipation Proclamation. This momentous decree came as a great beacon light of hope to millions of Negro slaves, who had been seared in the flames of withering injustice. It came as a joyous daybreak to end the long night of their captivity. But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still is not free.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life of the Negro is still sadly crippled by the manacles of segregation and the chains of discrimination.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lives on a lonely island of poverty in the midst of a vast ocean of material prosperity.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is still languished in the corners of American society and finds himself an exile in his own land. And so we've come here today to dramatize a shameful condition. In a sense we have come to our nation's capital to cash a check. When the architects of our republic wrote the magnificent words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they were signing a promissory note to which every American was to fall heir. This note was a promise that all men, yes, black men as well as white men, would be guaranteed the unalienable rights of 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It is obvious today that America has defaulted on this promissory note, insofar as her citizens of color are concerned. Instead of honoring this sacred obligation, America has given the Negro people a bad check, a check which has come back marked insufficient funds. But we refuse to believe that the bank of justice is bankrupt. We refuse to believe that there are insufficient funds in the great vaults of opportunity of this nation. And so we have come to cash this check, a check that will give us upon demand the riches of freedom and the security of justice. We have also come to this hallowed spot to remind America of the fierce urgency of Now. This is no time to engage in the luxury of cooling off or to take the tranquilizing drug of gradualism. Now is the time to make real the promises of democracy. Now is the time to rise from the dark and desolate valley of segregation to the sunlit path of racial justice. Now is the time to lift our nation from the quicksands of racial injustice to the solid rock of brotherhood. Now is the time to make justice a reality for all of God's children. It would be fatal for the nation to overlook the urgency of the moment. This sweltering summer of the Negro's legitimate discontent will not pass until there is an invigorating autumn of freedom and equality. Nineteen sixty-three is not an end but a beginning. Those who hope that the Negro needed to blow off steam and will now be content will have a rude awakening if the nation returns to business as usual. There will be neither rest nor tranquility in America until the Negro is granted his citizenship rights. The whirlwinds of revolt will continue to shake the foundations of our nation until the bright day of justice emerges. But there is something that I must say to my people who stand on the warm threshold which leads into the palace of justice. In the process of gaining our rightful place we must not be guilty of wrongful deeds. Let us not seek to satisfy our thirst for freedom by drinking from the cup of bitterness and hatred. We must ever conduct our struggle on the high plane of dignity and discipline. We must not allow our creative protest to degenerate into physical violence. Again and again we must rise to the majestic heights of meeting physical force with soul force. The marvelous new militancy which has engulfed the Negro community must not lead us to a distrust of all white people, for many of our white brothers, as evidenced by their presence here today, have come to realize that their destiny is tied up with our destiny. And they have come to realize that their freedom is inextricably bound to our freedom. We cannot walk alone. And as we walk, we must make the pledge that we shall always march ahead. We cannot turn back. There are those who are asking the devotees of civil rights, When will you be satisfied?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the Negro is the victim of the unspeakable horrors of police brutality.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our bodies, heavy with the fatigue of travel, cannot gain lodging in the motels of the highways and the hotels of the cities. We cannot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a Negro in Mississippi cannot vote and a Negro in New York believes he has nothing for which to vote. No, no, we are not satisfied and we will not be satisfied until justice rolls down like waters and righteousness like a mighty stream. I am not unmindful that some of you have come here out of great trials and tribulations.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esh from narrow jail cells.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om areas where your quest for freedom left you battered by the storms of persecutions and staggered by the winds of police brutality. You have been the veterans of creative suffering. Continue to work with the faith that unearned suffering is redemptive. Go back to Mississippi, go back to Alabama, go back to South Carolina, go back to Georgia, go back to Louisiana, go back to the slums and ghettos of our northern cities, knowing that somehow this situation can and will be changed. Let us not wallow in the valley of despair, I say to you today, my friends. And so even though we face the difficulties of today and tomorrow, I still have a dream. It is a dream deeply rooted in the American dream.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this nation will rise up and live out the true meaning of its creed: 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 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on the red hills of Georgia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s and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 owners will be able to sit down together at the table of brotherhood.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n the state of Mississippi, a stat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injustic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oppression, will be transformed into an oasis of freedom and justice. I have a dream that my four little children will one day live in a nation where they will not be judged by the color of their skin but by the content of their character. I have a dream today!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down in Alabama, with its vicious racists, with its governor having his lips dripping with the words of interposition and nullification; one day right down in Alabama little black boys and black girls will be able to join hands with little white boys and white girls as sisters and brothers. I have a dream today!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ry valley shall be exalted, and every hill and mountain shall be made low, the rough places will be made plain, and the crooked places will be made straight, and the glory of the Lord shall be revealed and all flesh shall see it together. This is our hope. This is the faith that I will go back to the South with.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hew out of the mountain of despair a stone of hope.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transform the jangling discords of our nation into a beautiful symphony of brotherhood.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work together, to pray together, to struggle together, to go to jail together, to stand up for freedom together, knowing that we will be free one day. And this will be the day, this will be the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will be able to sing with new meaning, My country 'tis of thee, sweet land of liberty, of thee I sing. Land where my fathers died, land of the Pilgrim's pride,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 And if America is to be a great nation, this must become true. And so let freedom ring -- from the prodigious hilltops of New Hampshire. Let freedom ring -- from the mighty mountains of New York. Let freedom ring -- from the heightening Alleghenies of Pennsylvania. Let freedom ring -- from the snow-capped Rockies of Colorado. Let freedom ring -- from the curvaceous slopes of California. But not only that. Let freedom ring -- from Stone Mountain of Georgia. Let freedom ring -- from Lookout Mountain of Tennessee. Let freedom ring -- from every hill and molehill of Mississippi,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 And when this happens, when we allow freedom to ring, when we let it ring from every village and every hamlet, from every state and every city, we will be able to speed up that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black men and white men, Jews and Gentiles, Protestants and Catholics, will be able to join hands and sing in the words of the old Negro spiritual, Free at last, free at last. Thank God Almighty, we are free at last. 翻译: 马丁•路德•金 1963年8月28日 美国华盛顿特区林肯纪念堂 今天,我高兴地同大家一起,参加这次将成为我国历史上为了争取自由而举行的最伟大的示威集会。
100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今天我们就站在他象征性的身影下——签署了《解放宣言》。
这项重要法令的颁布,对于千百万灼烤于非正义残焰中的黑奴,犹如带来希望之光的硕大灯塔,恰似结束漫漫长夜禁锢的欢畅黎明。
然而,100年后,黑人依然没有获得自由。
100年后,黑人依然悲惨地蹒跚于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之下。
100年后,黑人依然生活在物质繁荣翰海的贫困孤岛上。
100年后,黑人依然在美国社会中间向隅而泣,依然感到自己在国土家园中流离漂泊。
所以,我们今天来到这里,要把这骇人听闻的情况公诸于众。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来到国家的首都是为了兑现一张支票。
我们共和国的缔造者在拟写宪法和独立宣言的辉煌篇章时,就签署了一张每一个美国人都能继承的期票。
这张期票向所有人承诺——不论白人还是黑人——都享有不可让渡的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权。
然而,今天美国显然对她的有色公民拖欠着这张期票。
美国没有承兑这笔神圣的债务,而是开始给黑人一张空头支票——一张盖着“资金不足”的印戳被退回的支票。
但是,我们决不相信正义的银行会破产。
我们决不相信这个国家巨大的机会宝库会资金不足。
因此,我们来兑现这张支票。
这张支票将给我们以宝贵的自由和正义的保障。
我们来到这块圣地还为了提醒美国:现在正是万分紧急的时刻。
现在不是从容不迫悠然行事或服用渐进主义镇静剂的时候。
现在是实现民主诺言的时候。
现在是走出幽暗荒凉的种族隔离深谷,踏上种族平等的阳关大道的时候。
现在是使我们国家走出种族不平等的流沙,踏上充满手足之情的磐石的时候。
现在是使上帝所有孩子真正享有公正的时候。
忽视这一时刻的紧迫性,对于国家将会是致命的。
自由平等的朗朗秋日不到来,黑人顺情合理哀怨的酷暑就不会过去。
1963年不是一个结束,而是一个开端。
如果国家依然我行我素,那些希望黑人只需出出气就会心满意足的人将大失所望。
在黑人得到公民权之前,美国既不会安宁,也不会平静。
反抗的旋风将继续震撼我们国家的基石,直至光辉灿烂的正义之日来临。
但是,对于站在通向正义之宫艰险门槛上的人们,有一些话我必须要说。
在我们争取合法地位的过程中,切不要错误行事导致犯罪。
我们切不要吞饮仇恨辛酸的苦酒,来解除对于自由的饮渴。
我们应该永远得体地、纪律严明地进行斗争。
我们不能容许我们富有创造性的抗议沦为暴力行动。
我们应该不断升华到用灵魂力量对付肉体力量的崇高境界。
席卷黑人社会的新的奇迹般的战斗精神,不应导致我们对所有白人的不信任——因为许多白人兄弟已经认识到:他们的命运同我们的命运紧密相连,他们的自由同我们的自由休戚相关。
他们今天来到这里参加集会就是明证。
我们不能单独行动。
当我们行动时,我们必须保证勇往直前。
我们不能后退。
有人问热心民权运动的人:“你们什么时候会感到满意
”只要黑人依然是不堪形容的警察暴行恐怖的牺牲品,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我们在旅途劳顿后,却被公路旁汽车游客旅社和城市旅馆拒之门外,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动范围只限于从狭小的黑人居住区到较大的黑人居住区,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我们的孩子被“仅供白人”的牌子剥夺个性,损毁尊严,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只要密西西比州的黑人不能参加选举,纽约州的黑人认为他们与选举毫不相干,我们就决不会满意。
不,不,我们不会满意,直至公正似水奔流,正义如泉喷涌。
我并非没有注意到你们有些人历尽艰难困苦来到这里。
你们有些人刚刚走出狭小的牢房。
有些人来自因追求自由而遭受迫害风暴袭击和警察暴虐狂飙摧残的地区。
你们饱经风霜,历尽苦难。
继续努力吧,要相信:无辜受苦终得拯救。
回到密西西比去吧;回到亚拉巴马去吧;回到南卡罗来纳去吧;回到佐治亚去吧;回到路易斯安那去吧;回到我们北方城市中的贫民窟和黑人居住区去吧。
要知道,这种情况能够而且将会改变。
我们切不要在绝望的深渊里沉沦。
朋友们,今天我要对你们说,尽管眼下困难重重,但我依然怀有一个梦。
这个梦深深植根于美国梦之中。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将会奋起,实现其立国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 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州的红色山岗上,昔日奴隶的儿子能够同昔日奴隶主的儿子同席而坐,亲如手足。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州——一个非正义和压迫的热浪逼人的荒漠之州,也会改造成为自由和公正的青青绿洲。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四个小女儿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皮肤的颜色,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
我今天怀有一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亚拉巴马州会有所改变——尽管该州州长现在仍滔滔不绝地说什么要对联邦法令提出异议和拒绝执行——在那里,黑人儿童能够和白人儿童兄弟姐妹般地携手并行。
我今天怀有一个梦。
我梦想有一天,深谷弥合,高山夷平,歧路化坦途,曲径成通衢,上帝的光华再现,普天下生灵共谒。
这是我们的希望。
这是我将带回南方去的信念。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从绝望之山开采出希望之石。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把这个国家的嘈杂刺耳的争吵声,变为充满手足之情的悦耳交响曲。
有了这个信念,我们就能一同工作,一同祈祷,一同斗争,一同入狱,一同维护自由,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终有一天会获得自由。
到了这一天,上帝的所有孩子都能以新的含义高唱这首歌: 我的祖国,可爱的自由之邦,我为您歌唱。
这是我祖先终老的地方,这是早期移民自豪的地方,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座山岗。
如果美国要成为伟大的国家,这一点必须实现。
因此,让自由之声响彻新罕布什尔州的巍峨高峰
让自由之声响彻纽约州的崇山峻岭
让自由之声响彻宾夕法尼亚州的阿勒格尼高峰
让自由之声响彻科罗拉多州冰雪皑皑的洛基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加利福尼亚州的婀娜群峰
不,不仅如此;让自由之声响彻佐治亚州的石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田纳西州的望山
让自由之声响彻密西西比州的一座座山峰,一个个土丘
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山岗
当我们让自由之声轰响,当我们让自由之声响彻每一个大村小庄,每一个州府城镇,我们就能加速这一天的到来。
那时,上帝的所有孩子,黑人和白人,犹太教徒和非犹太教徒,耶稣教徒和天主教徒,将能携手同唱那首古老的黑人灵歌:“终于自由了
终于自由了
感谢全能的上帝,我们终于自由了
”
演讲稿 I have a dream 马丁路德金的
Ihaveadream我有一个梦想Fivescoreyearsago,agreatAmerican,inwhosesymbolicshadowwestandtoday,signedtheEmancipationProclamation.一百年前,一位伟大的美国人签署了解放黑奴宣言,今天我们就是在他的雕像前集会。
ThismomentousdecreecameasagreatbeaconlightofhopetomillionsofNegroslaveswhohadbeensearedintheflamesofwitheringinjustice.这一庄严宣言犹如灯塔的光芒,给千百万在那摧残生命的不义之火中受煎熬的黑奴带来了希望。
Itcameasajoyousdaybreaktoendthelongnightofbadcaptivity.它的到来犹如欢乐的黎明,结束了束缚黑人的漫漫长夜。
Butonehundredyearslater,theNegrostillisnotfree.Onehundredyearslater,thelifeoftheNegroisstillsadlycrippledbythemanaclesofsegregationandthechainsofdiscrimination.然而一百年后的今天,黑人还没有得到自由,一百年后的今天,在种族隔离的镣铐和种族歧视的枷锁下,黑人的生活备受压榨。
Onehundredyearslater,theNegrolivesonalonelyislandofpovertyinthemidstofavastoceanofmaterialprosperity.一百年后的今天,黑人仍生活在物质充裕的海洋中一个贫困的孤岛上。
Onehundredyearslater,theNegroisstilllanguishedinthecornersofAmericansocietyandfindshimselfanexileinhisownland.
讲 几个感人 の故事,咔
以下是一篇我很喜欢的文章,它讲述的是一个处在青春期的女生淡淡的爱恋之情,这也许很平凡吧,却会让我莫明的感动,它让我想起了那些带着甜甜香味的日子,让我看到了从前的自己,让我感到其实“暗恋”也很美,不是吗
喜欢,喜欢的花朵 张婧洁 一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孩,轻轻地喜欢,轻轻地仰慕;这种喜欢很轻很轻,像散落的花瓣,风一吹,就干干净净的。
我要在睡前轻念他的名字,以免把他遗望在梦外面。
可是这些勇敢的喜欢,被我的自卑一点点掩埋,最后只剩下小小的一角。
所以他不认实我。
我常常看见他。
他好看的眼睛,他好看的头发和他好看的牙齿。
我看见他挠着头做着枯燥的习题,看见过他潇洒地打球,看见过他安静地睡觉。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我们只间没有故事,没有眼神。
他就被我无助地幻化在各种虚拟的故事里,有时是身无分文的艺术家,有时是嚣张冷酷的少 年,有时是温情细腻的白面男孩,我只能这样,让这些飘渺又华丽的邂逅维系我轻得快要飘起来的喜欢。
在每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我都在心里默默启求上天,启求让他在不经意地抬起眼睛的时候可以瞧见我。
每一次看见他,我的心里都蔓延出一些情节,既使是俗不可耐的,都会在心底开出小小的花朵,然后骄傲地绽放。
再然后,花瓣被吹散,只剩下我眼底幽竟静的湖水。
二 我又看见他了,眼睛的阳光闪闪亮亮的。
他在操场的人群里突兀出来,那么肆无忌惮地在阳光里突兀出来,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穿了我的隐形眼镜,倒映在我眼底的湖面上。
我舍不得眨眼,我怕湖面的涟漪,弄坏他欣长的影子。
所以我奋力睁大眼睛,直到涌出泪水。
我自恋地以为,自己一直是高贵的,不会像一只饥饿的猫贪婪地喜欢谁。
但是我喜欢上他,我手足无措,只有惶惶地让自己的喜欢少一点,我以为我的喜欢已经不露痕迹,可是我的眼底总会有他的影子,心底还会开满香香的花。
三 我想我要去喜欢篮球了。
可是你是知道的,我是一直喜欢足球的。
喜欢有着金黄鬈发、蔚蓝眼睛的小丑,喜欢宽广的绿色足球场。
可是我现在要去喜欢篮球了,要去喜欢黑黑的,喜欢NBA,要虔诚地站在篮球场边成为那些曾被我嘲笑为花痴的女孩们中的一员。
我想我要去喜欢芦荟味儿的酸奶了。
可是你是知道的,3年来我一直只喝黄桃味儿的酸奶,但自从那天他咬着一瓶芦荟味儿酸奶的吸管,眯起眼睛从我教室窗外绵绵的阳光里走过,我就放弃了喝勒年的黄桃味儿。
因为他眯着眼睛很享受的表情,我认定芦荟味儿的酸奶才是世界上最好喝的。
我想我的成绩应该更好一点儿了。
可是你是知道的,我的成绩不算差。
只是那一天我在走廊的光荣榜上看到他的名字。
那两个字像两条温柔的金鱼,轻盈地浮在上面,荣辱不惊的样子。
我想我如果加油一些,那我的名字就可以微笑着站在他的名字旁边。
说不定他那两个字就会注意到我这三个字,然后五个字纠结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四 我的喜欢越来越不听话了,它像一个发酵的面团,在小小的角落里一点一点膨胀,让我的心都变得鼓鼓的。
终于在的前一天,我揣着一瓶芦荟味儿的酸奶和我所有的勇气,走到他们教室门口第一次叫出了我认为世间最好听的那两个字。
那两个字像两个美丽的气泡,滑过我的舌尖,跳到空气中。
我看见它们欢欣鼓舞地向他奔去。
他抬起眼睛,迷惑地看了我一眼,走出教室,走向我。
我紧张地垂下眼帘。
“我在隔壁班……我觉得你人不错,又很优秀……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一口气说完,声音抖抖的。
“这个啊……”他有点儿为难, “我快毕业了,时间又很紧张……” “我不会影响你学习的。
”我的心蓦地跌落,我快哭出来了。
“那……好吧。
”他有些勉强。
我这才放心。
“这个酸奶……给你喝。
”我努力地嘴角上扬,让自己看上去可爱一点。
“谢谢。
”他礼貌地接过,走进教室。
我也回到教室坐下,但兴奋得不行。
于是我仔细地刚才简短的对话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如同品味一颗芬馥的草霉。
五 第二天在食堂吃饭。
我远远地就看见他走过来。
我的心一下子开满了粉白的接骨木花朵,我觉得很幸福,很温存。
他慢慢地走近了,而且他也看见我了。
就在我微笑着要跟他打招呼时,他却突然不自然地别过头,像不认是我一样,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
我清楚地听到白色的接骨木花瓣被风吹散的声音,过后,只留下一地荒芜。
那一餐我吃得很慢,几乎食堂快没人了,我才起身离开。
后来一连几天我都出教室。
再后来,因为怕看见他从我身上轻蔑扫过的眼神,所以当他看见我时一定先扭过头,因为怕看见他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所以我先目不斜视。
纵使我的心底还是开出了因为喜欢而开放的花朵,但我不再表现出来了。
我假装自己高不可攀。
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假装我们并不认识。
可是一下课我还是习惯性的地听着MP3望着窗外,等他抱着篮球走过。
有一次他正走过时,耳边柔柔地轻喝: “明知我们隔着个太空……”那时我就在想,我们是真的隔着个太空吧。
他那么优秀。
六 渐渐地,我也释怀了。
现在我依旧带着虔诚的表情去看他打球。
只是,站得远远的。
我一点一点明白了,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优秀、帅气、潇洒……只是一种感觉,只有他能带给我的感觉。
只是喜欢留意他每天穿什么样的衣服,什么颜色的鞋子;留意他的小动作;留意他水杯上的图案。
只是喜欢上了那些因为喜欢他而在心底开放出来的花朵。
因为它们散发着我16岁的芬芳,因饿日那些芬芳是如此的纯净美好。
就像我的16岁,不含一点儿杂质。
初1周记 不要太幼稚的啊也不要太 深奥啊 初一水平
我的MP3 自从我的表姐有的一台MP3后,不知怎么的,我就有一种想有MP3的强烈欲望,一天放学,我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想要MP3的想法。
没想到,心想事成—----我有MP3了! 我的MP3是银白色的,长方形,大小像个火柴盒,厚度还不到火柴盒的三分之一,它可以像手机一样充电,不必带上电池就能使用。
可录音,可复读,可保存六七十首歌曲,甚至能像收音机一样收听频道节目,再配上一副高级黑色耳机,精致极了! 当我得到这台小巧的MP3时,我不禁高兴得跳了起来
我的MP3不仅外形精巧,而且音色优美,听起歌来清晰得像听现场演唱,丝毫没有沙哑
一拿到这台MP3, 我就爱不释手,像对待珠宝一样地对待它。
一有时间就听歌和下载歌曲,看书听,做完作业听,放假时听……一会儿下载这首歌曲,一会儿下载那首歌曲, 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我在摆弄它,这台MP3给我带来的欢乐是不言而喻的。
今天,科技快速发展,从以前的收音机到现在的MP3,从飞机到飞船,从……我相信,明天的科技用品会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