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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巩 我爱诗词 台词

时间:2015-04-21 20:00

为什么没有小品巜我爱诗词》全部台词

相声《我爱诗词》 表演:冯巩、贾旭明、曹随风、侯林林冯巩:冯巩——乘舟——将……(观众鼓掌)冯巩:想死你们啦

冯巩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大家送掌声啊

(改编李白《赠汪伦》)哈哈……(观众鼓掌。

贾旭明上场)贾旭明:好

太好了。

贾旭明给大家拜年啦

冯叔,您这诗作的比李白都好啊,你们同意吗

观众:同意

冯巩:(指着观众)你看你看,你带头还同意

假了

贾旭明:怎么了

冯巩:李白是诗仙,我比他好你还同意

准确地说,(贾旭明:嗯)都挺好。

贾旭明:对嘛

冯巩:全面了。

贾旭明:冯叔,(冯巩:嗯)我能跟您赛赛诗吗

冯巩:怎么赛

贾旭明:我想跟您比一比,古典诗词当中带数字“一”的诗句。

冯巩:谁先说

贾旭明:我先说。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王之涣《凉州词》)我有“一”了。

冯巩:“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我俩“一”。

贾旭明:“俩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李白《山中与幽人对酌》)我仨“一”。

冯巩:“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英国布莱克《天真的预言》)四个

(观众鼓掌)贾旭明:“一俯一仰一场笑,一江明月一江秋。

”(陈沆《一字诗》)我五个一。

(观众鼓掌)冯巩:“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周华健《朋友》),六个。

哈哈……贾旭明:您这是歌词。

冯巩:诗歌诗歌,有诗就得有歌。

不跟你玩了,瞧你这个形象吧

长得跟鼹鼠似的,哈哈……(曹随风上场)曹随风:咦,乖乖

你干啥去

冯巩:赢了咱就跑,曹随风:你赢啥了呀

拿歌词跟人家比诗,丢不丢人呐

幸亏我来了,没事,我帮你,我就不信咱俩干不过他一个

冯巩:就你这个长相,长得跟土豆似的,还跟人家干呢,你弄啥呢乖乖

(观众鼓掌)曹随风:我这个长相咋了

我这个长相,接地气

对吧

(观众:对

)你再说了,他拿准备好的诗跟你比,你咋赢啊

要比换个比法,咱跟他比地名诗句。

冯巩:这个我不熟啊。

曹随风:我熟

我都准备半年多了。

冯巩:咱跟他比

曹随风:赢死他。

冯巩、曹随风:咦——中

冯巩:嘿

还敢比吗

鼹鼠先生

贾旭明:比什么啊

冯巩:比地名诗句。

贾旭明:谁先出题啊

曹随风:咱先出题啊,(冯巩:诶)先下手为强。

冯巩:我们先出

(转向曹随风)什么地方

曹随风:丝绸之路的起点,西安。

冯巩:得劲

(转向贾旭明)西安,有诗吗

贾旭明:张嘴就来。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孟郊《登科后》)(观众鼓掌)冯巩:他说上来了。

曹随风:他说错了,咱问的是西安,他说的是长安。

冯巩:你说错了,我们问西安,你说的是长安。

哈哈……贾旭明:古长安就是西安。

冯巩:(转向曹随风)他说古长安就是西安

曹随风:他说的对,我刚想起来,古长安就是西安。

(观众笑,并鼓掌)冯巩:那,那我们就输了

曹随风:输啥

他还没出题呢

冯巩:对对对,(转向贾旭明)什么地方

贾旭明:凉州。

冯巩:凉州

曹随风:凉粥不好吧

(曹随风把“凉州”听成“凉粥”了)你问他能不能热热

冯巩:你能不能……(突然转向曹随风)地名凉州

曹随风:那我得想想……冯巩:想什么啊

“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岑参《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

凉州

贾旭明:好

行,该你们说地名了。

冯巩:我这个地方是……曹随风:玉门关。

贾旭明:“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贾旭明、观众:玉、门、关

(王之涣《凉州词》[5] )冯巩:你看你,把亲友团都招来了

你这地名也太简单了

曹随风:简单咋了

简单咋了

贾旭明我告诉你,你听着,你赢了

冯巩:对喽

什么叫他赢了呢

曹随风:他说上来了。

冯巩:这么简单能说不上来吗

曹随风:没事,该他说地名了。

冯巩:什么地方

贾旭明:阳关。

冯巩:阳……关

曹随风:阳关太简单了。

在座的谁不知道阳关的诗啊

冯巩:你会啊

曹随风:张嘴就来啊。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观众鼓掌)冯巩:你这是诗吗

曹随风:这诗我不会啊……冯巩:我会啊,“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王维《送元二使安西》),阳关

观众:好

贾旭明:行行行,该你说地名了。

冯巩:我这个地名是……(曹随风要开口)你闭嘴

(多次阻止曹随风)我这个地名是……曹随风:楼兰。

贾旭明:黄……冯巩:闭嘴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王昌龄《从军行》 ),我孙子都会。

曹随风:那……冯巩:找他不会,难一点的

你听着:碎叶城。

贾旭明:哪儿

冯巩:碎叶城。

贾旭明:这可快出去了

冯巩:有诗吗

贾旭明:有

“胡瓶落膊紫薄汗,碎叶城西秋月团。

明敕星驰封宝剑,辞君一夜取楼兰。

”(王昌龄《从军行》 )(观众鼓掌)冯巩:人家连楼兰都说了。

曹随风:还不如直接说楼兰呢。

真是

冯巩:你刚才怎么不坚持呢

曹随风:你不让我坚持的啊

哎呀,没事儿,该他说地名了。

冯巩:什么地方

贾旭明:我接下来说这个地方啊,你还别说是地名诗句,你要能说出一首诗来,我都算你们赢

冯巩:无地不成诗,什么地方

贾旭明:哈萨克斯坦。

冯巩:(转向贾随风)他说哈萨克斯坦

曹随风:哈萨克斯坦就哈萨克斯坦呗,你看我弄啥

我又不会

冯巩:你不准备半年多了吗你不会

曹随风:我准备的都是国内的诗,他都出国了他

冯巩:对对对,哈萨克斯坦的诗,谁会啊

贾旭明:我就会

冯巩:哪首

贾旭明:世界有如海洋,时代有如劲风,前浪是兄长,后浪是兄弟,风拥后浪推前浪,亘古及今皆如此。

观众:好

冯巩:(指观众)喊好这桌的你们会这诗啊

(转向贾旭明)你这是哈萨克斯坦的诗

贾旭明:我这是哈萨克斯坦伟大诗人阿拜·库南巴耶夫写的诗。

冯巩:(转向曹随风)他说是哈萨克斯坦……耶夫写的

曹随风:他说得对,我刚想起来确实有这个人。

冯巩:你怎么老刚想起来你

曹随风:他说上来也不算

冯巩:为什么啊

曹随风:那哈萨克斯坦的诗,他必须用哈语说,才能算他赢啊。

冯巩:没错,哈……(转向曹随风)你从上来就说这么一句明白话

我跟你说……(转向贾旭明)哈萨克斯坦的诗必须用哈语说,你才算赢

贾旭明:用哈语

冯巩:你会吗

贾旭明:我会

冯巩、曹随风:嗯

贾旭明:(哈萨克语)世界有如海洋,时代有如劲风,前浪是兄长,后浪是兄弟,风拥后浪推前浪,亘古及今皆如此。

(观众鼓掌)冯巩:我怎么听着还有拔牙的事儿

你能再说一遍吗

贾旭明:不能。

冯巩:为什么啊

贾旭明:我怕跟刚才不一样。

冯巩:你瞎编的你呀

贾旭明:我这可是正宗的哈语。

冯巩:你说正宗的哈语,谁能证明

曹随风:我

他确实是正宗的哈语,我刚想起来。

冯巩:你小子说实话,你到底是哪头的

曹随风:您看嘞

冯巩:我看你像他那头的

曹随风:(跑到贾旭明旁边)你说得对,我就是这头的,我刚想起来。

冯巩:卧底呀

不跟你们比了……(侯林林上场)侯林林:站住

站好了

说你呢

(指曹随风)就是你

太不像话了

俩年纪轻轻的,欺负一八十多岁老头

冯巩:喂喂喂,看错了,我刚六十。

侯林林:六……六十

你可真不像啊。

(转向曹随风)哎

有能耐跟我比

比诗词接龙敢吗

贾旭明:谁先说

侯林林:我先说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6] )(指曹随风)你,接“生”。

曹随风:生……“生”我不会,你来吧。

贾旭明:废物

“生”都不会

你以为我会吗

曹随风:不会你推我干嘛

侯林林:哈哈哈,我研究这么些年诗词,就没人接得了这“生”……冯巩:这是跟谁说话呢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李清照《夏日绝句》),知道我叫什么吗

接“生”大王

侯林林:好

诶诶,(指曹随风)你,接“雄”。

冯巩:对了,熊孩子

接“雄”。

曹随风:“雄鸡一唱天下白”(李贺《致酒行》),白。

贾旭明:“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杨慎《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曹随风:风。

侯林林:“风来草木自成声”(喻良能《登清音堂》),声。

冯巩:又是声

“生色深红绶带长”(石延年《小桃》)。

侯林林:长。

曹随风:“长河落日圆。

”(王维《使至塞上》)侯林林:圆。

贾旭明:“缘愁似个长。

”(李白《秋浦歌》)曹随风:长。

侯林林:“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李白《子夜四时歌四首》 )(观众鼓掌)冯巩:这么会儿我可接三回“生”了

我明白了,就是这位置闹的,你们俩就不能挨着

(站到贾旭明和曹随风中间)重来

侯林林:“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朱熹《春日》 )冯巩:春。

曹随风:“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冯巩:你们俩还是挨着吧

(站到贾旭明旁边)再来

侯林林:“曾经沧海难为水。

”(元稹《离思》)冯巩:水。

曹随风:“水光潋滟晴方好。

”(苏轼《饮湖上初晴后雨》 )冯巩:好。

贾旭明:“好雨知时节,当春……”贾旭明、观众:乃,发,生

(杜甫《春夜喜雨》)(观众鼓掌)冯巩:这回我头一个说

听着:“本是同根生。

”(曹植《七步诗》 )生

侯林林:“生人尚复尔,草木何足云

”(白居易《感白莲花》)冯巩:云。

曹随风:“云外飘飘呼莫回。

”(白玉蟾《枫叶辞》)冯巩:回

贾旭明:“回眸一笑……”贾旭明、曹随风、侯林林、观众:百,媚,生

(白居易《长恨歌》 )(观众鼓掌)冯巩:国家就是开放二胎也不能这么“生”啊也不能

贾旭明:爸

咱赢了

(侯林林、贾旭明击掌)冯巩:等会儿

你叫他什么

叫爸

贾旭明:啊。

冯巩:这是你儿子

侯林林:亲儿子

曹随风:对。

冯巩:甭问,你也是他儿子。

曹随风:我不是

我是他女婿。

(观众笑,并鼓掌)冯巩:一家子呀

回见

(转身离开)贾旭明:诶,冯巩乘舟将欲行。

曹随风:忽闻岸上踏歌声。

侯林林:(指冯巩)桃花潭水深千尺——冯巩:再没观众送掌声了

(改编李白《赠汪伦》)(观众鼓掌)冯巩:一点都不热烈啊

来源百度百科

冯巩的一个小品台词说了一句 爱因斯坦 《爱因丝毯》是哪个小品 谢谢指教

关于冯巩的台词,爱因斯坦的,小品名字应该是冯巩跟闫学晶表演的,《不能让他走这》个小品里面的台词。

05小品冯巩所念的诗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醉生梦死谁成气,拓马长枪定乾坤。

挥军千里山河在 立名扬威传后人。

改编自《增广贤文》 《增广贤文》又名《昔时贤文》、《古今贤文》。

书名最早见于明代万历年间的戏曲《牡丹亭》,据此可推知此书最迟写成于万历年间。

后来经过明、清两代文人的不断增补,才改成现在这个模样,称《增广昔时贤文》,通称《增广贤文》。

作者一直未见任何书载,只知道清代同治年间儒生周希陶曾进行过重订,很可能是民间创作的结晶。

冯巩一小品的台词

小品的名《瞧这俩爹》 冯(上在这呐 各位观众亲爱的朋 我好想你们 兔年就要到了 祝大家天天快乐 年年欢乐 没事偷着乐 啊 你问牛群呐 他得晚点来 孩子出了点事儿 这次考试考砸了 让老师给叫家去了 一会儿他来了 千万别问 问他他也不承认 不信您问 牛哥 怎么才来呀 他肯定会说 哎呀 烦死了 他们非请我吃饭 就这么个人 牛(上场)哎呀 抱歉抱歉 来晚了 各位观众朋友们 大家好 冯 哎呀 牛哥 怎么才来 牛 哎呀 烦死了 他们非请我吃饭 冯 在哪吃的呀 牛 光顾聊了谁知道在哪吃的呀 冯 跟谁聊得阿 牛 光顾聊了谁知道跟谁聊得 冯 聊得什么啊 牛 光顾聊了谁知道聊得什么啊 冯 别装了 都知道了 让老师叫家去了 牛 谁捅出去的 冯 谁捅出去的 我也不能告诉你 我成叛徒了 我就不说是潘长江捅的 牛 潘长江怎么这样 我找他去 冯唉 你甭找他 你找他他也不承认 那孩子从小就像叛徒 为什么叫你啊 牛 为什么呀 我都没脸说 冯 有什么没脸说 无非就丢人呗 牛 全班50个孩子 这回期末考试我儿子就考了个第二名 倒数第二名 你说他对起…… 他就连他这名字也对不起 冯 名字 牛 就为了让这孩子有出息 你知道我给他起什么名子 冯 什么名字 牛 牛顿 冯 好名字 长得像头牛 反应还很迟钝 牛 你说全班那么多孩子都是一年生的 人家怎么就考得好 老师说他们班就俩差的 我们牛顿倒数第二 倒数第一的那孩子姓冯 叫冯什么来着 反正挺绕嘴的 冯 冯斯特洛夫斯基 牛 对对对 叫冯斯特洛夫斯基 你说生个男孩叫冯斯特洛夫斯基 要是生个女孩 还指不定叫什么呢 冯 那就叫莱温斯基 牛 这非把美国搅和乱了不可 你说就 冲着跟儿子起这破名子 他这当爹的就不着调 冯哎 你骂谁呐你 你骂谁呐你 你找揍啊 牛 你急什么呀 冯 废话 我就是那个冯 冯不着调的 牛 冯斯特洛夫斯基 冯 我儿子 牛 是你儿子 我可找到根儿了 和着我那儿子是让你儿子拐带坏了 倒数第二老跟你这倒数第一玩儿 这不等于跟臭棋篓子下棋 越下越臭吗 冯 你亏心不亏心阿 我们倒数第一能跟你们倒数第二玩 充分说明我儿子有爱心 我们主动帮助后进同学共同落后 就我儿子眼神这么好 人家考试抄谁的还不倒数第三呐 牛 我说咱俩就别在这掐了 冯 掐吧 再掐就该并列第一了 牛 这天天把我给急得 我这几天没干别的 天天看这个名人传记 冯 我也没事翻翻连环画什么的 牛 你看这个朱元璋六岁开始要饭 冯 孙中山十五岁才有鞋穿 牛 爱迪生卖过报纸 冯 高尔基擦过皮鞋 牛 陈景润卖过鸡蛋 冯 马巨人打过猪草 牛 倪萍捡过柴火 冯 赵本山订过马掌 牛 冯巩捡过烟头 冯 牛群偷过煤球 牛 谁偷过 冯 我总觉得我小时候干过那事估计你也干过 牛 我就发现古今中外的成功者 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冯恩 牛 从小吃苦没受过父母的溺爱 冯对 你就是太溺爱孩子了 牛 我溺爱孩子 冯 就是你 牛 上回学校军训 你生怕孩子吃不饱 往孩子书包里塞了八个酱猪蹄儿 孩子白天不敢吃啊 晚上偷偷在被窝里啃 等这个猪蹄啃完了 第二天晚上做着梦 啃我儿子脚丫子 一边啃一边嘴里还嘟囔 今儿个这猪蹄儿怎么这么咸 冯 我说前段时间我儿子怎么老闹牙疼 哎 我听说这次考试你儿子特露脸 给你考了个大零蛋回来 牛 那是老师成心找茬 冯啊 牛 说我儿子五音不全 唱歌跑调 我儿子能跑调 那是我一句一句教的 跟我一个音 都不差 我当时拉着儿子去找老师评理去 冯 怎么评理 牛 我给她唱了一首 《达坂城的姑娘》 一下把老师镇住了 冯 你怎么唱得 牛 达坂城的姑娘辫子长啊 两只眼睛真漂亮 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 一定要嫁给 有一句跑调吗 冯 都没在调上 牛 这么说我对儿子有那么点儿溺爱 冯 还有那么……相当严重 仅次于我 牛 那怎么办 冯 不是有这么句话吗 牛阿 冯 再穷不能穷教育 再富不能富孩子 想办法让孩子们吃苦阿 牛 哎呀 现在的孩子哪有苦可吃啊 冯 没有苦吃 你按我的主意做 我保证让你儿子吃上苦 牛 哎呦 你快点说 冯 这么着 我明天早上找辆卡车把你们家值钱的东西都拉到我们家去 牛啊 冯 吃苦嘛就得造成一种一贫如洗的感觉 等你儿子 嗖 一回家 你就嚎啕大哭 哭 你会吗 牛会 冯 演示一遍 牛啊—— 冯 牛哥饶命 你这样哭 容易把狼招来 发自内心的哭 牛 那我说什么 冯 什么伤心说什么 牛 什么伤心说什么 冯 对对 你来来 牛 哎呦 儿子呦 冯 就这样 牛 可了不得了 冯对 牛 咱家值钱的东西都让你冯叔拉走喽 你得给你爹报仇阿 冯 你说这干嘛你 你就说做生意赔了 儿子呦 咱家已经揭不开锅了 今天只能吃点 卜丁子 白菜帮子 剁吧剁吧 和点棒子面儿了 牛 你这喂鸡呐 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需要营养 冯 你可以隔三差五的给他炖条鱼 你甭说买的 就说从邻居家猫嘴里夺的 牛 我儿子爱吃排骨 冯 上我那拿去 我省一口全有了 牛 那我怎么跟儿子说 冯 你就说从狗嘴里抢得 牛 那我儿子学习就能上去了 冯 再有 古人的经验不用白不用 头悬梁 锥刺股 只要 他以打盹儿 就把他头发吊房梁上 在打盹儿 就用锥子扎他屁股 噗—— 牛 那学习要还上不去呢 冯 那就得使老虎凳辣椒水儿了 你小子学是不学 说 牛 我说你对你儿子也这样吗 冯 我儿子不重要 先得把你儿子教育好 人不能光考虑自己 得多为别人着想 你说是不是 牛 我就问问 你对你儿子是不是也这样 使老虎凳辣椒水儿 冯 那我哪下得去手阿 我那是亲儿子 牛 我那也不是后的呀 你这人就是不着调 都是亲儿子你下不去手 我就下得去手啊 冯 有什么下不去手的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舍不得媳妇儿套不着流氓 急有什么用啊 急能解决溺爱问题吗 急孩子能进步啊 你得提高自己 得勉励孩子 你可以时不常的给孩子作首诗嘛 牛 我怎么作阿 冯 你给你儿子就这么作 啊 学习不刻苦 不如卖红薯 不信看你爹 从小二百五 牛 那你也应该给你儿子作首诗 冯 我不会…… 牛 你会作 你肯定给你儿子这么作 啊 风雨送春归 飞雪迎春到 考试完了看你爹 还是不着调 冯 去你的

冯巩牛群一个最经典的小品或相声的台词

相声《威胁》的台词甲:您在这儿演出哪? 乙:啊。

甲:跟您请教个问题。

乙:什么问题? 甲:您说世界上什么最可怕? 乙:你是指哪方面? 甲:哪方面都有,全算上。

乙:整个世界上……? 甲:哎,什么最可怕?这么说吧,您——最怕什么? 乙:要说世界上我最害怕的,那恐怕得说是—— 甲:什么? 乙:我老婆啦! 甲:你老婆?! 乙:对,其实结了婚的男同志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怕老婆。

甲:你怎么知道的? 乙:我……我有体会呀。

甲:是啊! 乙:你看,凡是台下乐的,这都是有同感,是吧? 甲:嗐!那你怕老婆都怕什么呢? 乙:我……我怕她要是跟我离了婚,我再也找不着这么好的了。

甲:嗨!你这不能叫怕,这是一种爱。

我问的是你怕什么

乙:哎呀!我这人还真没什么怕的,你想上回我们家厨房儿塌了,把我捂里头了,我还在里边儿逮俩蛐蛐儿呢! 甲:嗨!这都不算,咱说最可怕的。

乙:那你说什么最可怕? 甲:我要说出来,大伙儿肯定赞成。

乙:是啊?那你说说,你最怕什么? 甲:要说世界上我最害怕最害怕的—— 乙:是什么? 甲:我儿子! 乙:你儿子?! 甲:我不是一般的怕他,一看见他,我就心跳,肝儿颤,肠儿跟肚儿往一块转。

乙:你怎么那么怕他呀? 甲:哎呀!你是没见我那儿子,太可怕啦! 乙:是啊?怎么可怕呀? 甲:他噌噌噌老长啊

乙:废话,谁家孩子也不是老抽抽儿哇! 甲:他长个儿咱不怕,咱是怕他长学问哪! 乙:你怎么还怕你儿子长学问哪! 甲:就这么个小蹦豆子,回头让他弄一小肚子学问,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寒碜你呀!你这当父母的脸往哪儿搁呀? 乙:他怎么会寒碜你呢? 甲:哎呀!你当他寒碜我还少哇?别的甭说,就他这什么都问,我就受不了!字不认识他也问!你说我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 乙:告诉啊。

甲:要认识我不就告诉了嘛! 乙:噢,你不认识啊! 甲:你说我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 乙:你不认识告诉人家什么?就说不认识…… 甲:说不认识象话嘛?我是爸爸! 乙:爸爸就得都认识? 甲:那当然啦!要不在我们家我当爸爸?这说明咱胜任,我是连任多少年啦! 乙:没听说过! 甲:反正我是爸爸!谁家爸爸不比儿子懂得多?!这可不是吹的,那时候我儿子对他妈一般,最崇拜我,从三岁就崇拜! 乙:怎么说的

甲:“我爸爸最棒了!你们的爸爸都不如我爸爸!我爸爸老教我认字儿!我爸爸什么字儿都认识!认识好多好多字,一、二、三、四、五……六也认识!” 乙:好嘛! 甲:咱说实在的,那时候我是一点儿也不怕他。

他要问个字儿,张嘴就来:“这字念人——,中间加一横儿哪?就念大——,下面加一点儿呢?就念太——,上面加一横呢?就……就没法念啦!” 乙:就这学问。

甲:还别说,这学问那时候儿还能抵挡一阵子,眼下不行啦!孩子起来了,都小学六年级啦!小学六年级啦!!你说你害怕不害怕呀? 乙:这有什么怕的? 甲:那天他又问我:“爸爸,这字儿念什么?”我一看,坏啦! 乙:怎么? 甲:我不认识! 乙:那你说你不认识不就完了嘛! 甲:我是爸爸!我说:“这个字啊……其实很好念。

你看见没有?它是两个部分组成的。

这两部分你认识不认识呀?”“认识。

左边儿是个言字,右边儿是个享字。

”“对,这两字合一块儿念什么你不认识,对不对?” 乙:可不是嘛,认识就不问你了。

甲:“这个字念什么我不能马上告诉你!” 乙:那为什么? 甲:“我马上告诉你,你……印象不深,啊……要提倡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个到底念什么比较好?” 乙:那能想出来吗? 甲:“这个字经常见嘛!” 乙:是啊,经常见念什么呀? 甲:“念那什么嘛!” 乙:什么? 甲:“念那……哼嘛!” 乙:哼? 甲:“哎,哼!不是一来就说:哼哼教导,哼哼教导,就是这个字。

” 乙:那是哼哼教导哇? 甲:“要不说咱们祖先发明这个字很有道理!你想谁教导人也不是大喊大叫,都很亲切地,凑到跟前,小声儿哼哼——哼哼教导嘛——多形象!” 乙:瞎解释! 甲:那天我们厂几个师傅来家串门儿,大伙儿挺高兴的,喝点酒吧。

我们正喝在兴头儿上,哎!这小子进来了:“爸爸,爸爸,我们今天学的课文说:‘帝国主义奴役下的殖民地每日每时都在罪恶地产生着乞丐和白痴’。

爸爸,什么叫白痴啊?”我说:“……” 乙:他答不上来啦! 甲:“白吃嘛!这你还不懂?白吃——!爸爸挣钱,你就是白吃嘛!” 乙:啊?! 甲:几个师傅,噗!全喷啦!说:“合着我们都白吃来啦!” 乙:你可露大怯啦! 甲:要不说这孩子不懂事儿,当外人你就别问啦!“爸爸,爸爸,这盘子里是比目鱼吧?”我说:“是。

”“为什么比目鱼眼睛都长在一边儿?” 乙:还什么都问。

甲:我说:“那当然啦!它就得长一边儿!” 乙:为什么呀? 甲:“……我不能马上告诉你。

” 乙:怎么呢? 甲:“我马上告诉你,你印象不深,要提倡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比目鱼的眼睛为什么长一边儿?” 乙:为什么长在一边儿? 甲:“是啊,它俩眼都长在一边儿,所以叫比目鱼!” 乙:跟没说一样。

甲:“要是一边儿长一只,那叫黄花鱼!” 乙:谁问你啦! 甲:“哎!记住了!凡是眼睛一边儿长一只的,都是黄花鱼!”“爸爸,爸爸,那为什么你的眼睛一边儿长一只呀?”我说:“……黄花鱼是爸爸变……不,爸爸……黄花鱼……哎!对了,爸爸爱吃黄花鱼!” 乙:这孩子逼得他胡说八道啊! 甲:这还是好的哪!有时你想胡说都不知道说什么! 乙:是啊? 甲:他一天到晚追着你屁股问:“爸爸,爸爸,为什么咱们家的电视是黑白的,有人家里的电视就是彩色的呢?” 乙:里边儿构造就不样啊! 甲:“构造哪儿不一样啊?” 乙:显象管就…… 甲:“什么叫显象管?显象管为什么能显象?电视图象是从哪儿来的呀?是从天上飞进屋里的吗?也象飞碟一样吗?飞碟为什么叫UFO?UFO是英语吗?美国人为什么也说英语呢?爸爸你会说英语吗?”我说:“(含混不清)英语……古得白吧

”(招手) 乙:溜啦! 甲:我们家的事儿你老搀和什么?一点儿不知道同情人!这孩子把我折腾得就够苦的啦!你看现在瘦的,眼瞅着掉肉。

说这不怕您笑话,让这孩子逼得都到什么份儿上了?早晨八点上班,我六点就赶紧走,晚上孩子不睡着了,我都不敢不回家。

乙:为什么? 甲:不就怕问嘛!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嘛! 乙:至于吗? 甲:他问你,你要说错了,他真瞧不起你呀! 乙:不会的。

甲:怎么不会?上回开家长座谈会,我看他哼哼唧唧、哼哼唧唧那意思不想让我去,我说:“这孩子,家长会,家长会,我这家长不去谁去?”我这一说,他不乐意了:“哼!就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你看人家爸爸说得多好,你不会说话,你净瞎说!上回开家长座谈会,你说的那叫什么呀?结果我们班同学都给你起了个外号儿。

” 乙:什么叫外号儿? 甲:“都叫您大傻帽儿

” 乙:嗐! 甲:你说现在这孩子还了得吗?!给他爸爸起外号儿!你说给我起的这叫什么外号儿?啊?大傻帽儿!傻就傻吧,还给我来一帽儿!我哪点儿大傻帽儿啦?您凭良心说,我傻吗? 乙:您别跟孩子怄这气。

甲:有一天晚上,他回来我就没让他吃饭。

我说:“你过来!……过来!!” 乙:有话慢慢说。

甲:“我是你爸爸不是?嗯?……是。

是——你刚才在马路边儿上从我跟前走,还看了我一眼,你不叫我?!” 乙:哟,这就是孩子的不是啦! 甲:他还有理哪:“爸,您让我们怎么叫您哪?刚才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儿,您坐在路灯底下打扑克,还贴了一脸白纸条儿。

” 乙:好嘛! 甲:“其实光我没叫吗?珊珊也没叫她爸爸,她爸爸戴着一副墨镜,是画的。

” 乙:嗐!孩子是怕你们给他丢人哪! 甲:听了这话,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好象突然觉着孩子是大啦!我看着他睡得那么香,那么甜,我轻轻给他掖了掖被子,嗯? 乙:怎么? 甲:日记本? 乙:噢,孩子写日记。

甲:我就翻开啦!孩子这日记写得真整齐。

噢,这是前天的日记:“三月五日:星期日:晴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问爸爸问题了,他回答不上来,心里是多么难受啊!从今以后,我要好好学习,我懂好多好多事情,我就可以再也不用问爸爸了。

” 乙:嘿! 甲:看到这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一回头,看我爱人睡得正香,可把我气坏了,我一把把我老婆提溜起来,我说:“你……你……你还有功夫儿打呼噜儿?” 乙:你折腾她干什么呀? 甲:我们连夜召开紧急会议,针对当前家庭形势,做了深入细致的估量和分析。

大会一致认为:孩子之所以产生信仰危机,其根源在于,八十年代的孩子们“知识爆炸”,懂得太多,学得太快,兴趣太广,求知欲太强——是一个“四太”的局面!而我们却不能站在运动的前列去领导孩子,就产生了大外行想领导小内行而领导不了、儿子看不起老子的难堪局面。

这样,一个“学习”的问题,就严肃地、紧迫地摆在了我们领导者的面前。

因此我们认为:在相当长的一个历史阶段内,我们领导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学习。

我们的战斗口号:“我想不怕儿子提问题,玩命学习再学习!” 乙:好嘛! 甲:我们制定了一条极为有力的措施。

乙:什么措施? 甲:买一套《十万个为什么》! 乙:买那个干吗呀? 甲:背呀!都背下来,就不怕孩子问啦! 乙:这叫什么主意! 甲:敢情这一套书不少,二十多本哪! 乙:这可够背的! 甲:没事儿,我们两口子分工,她背一半儿,我背一半儿,她背:天文、地理、物理、化学、电力、地质、医学、数学;我背:人体、体育、植物、动物、法律、历史、文艺、军事。

将来儿子问到她背的内容由她说,问到我背的内容归我讲。

我们俩是上班前背,下班后背,买菜时背,做饭时背,吃着饭背,刷着碗背,走路背,坐车背,躺在床上还是背,这嘴一天到晚就不闲着:“……为什么北京车站的钟每隔半分钟才跳一格!为什么公共汽车的后窗是不打开的?为什么说噪音也是一种污染?为什么说牛皮癣不是癣?为什么美国夏威夷群岛火山特别多?为什么人要不停地喘气儿?为什么鼻子的大头儿通常冲下?”废话大头儿冲上那是漏斗儿?你说这帮人没事儿研究这个干吗呀?! 乙:你们这种精神固然可嘉,但毕竟不是办法。

甲:那依着您……? 乙:好好补习文化,重学基础知识。

甲:英雄所见!我报名上学!我要努力学习!力争拿到大学文凭。

我先报名……上小学! 乙:上小学? 甲:我是正赶上乱的时候上的初中,有名无实啊!我决心要把时间夺回来!我从小学六年级上起!…… 乙:那跟你儿子一班啦! 甲:不是一个学校,我在夜校。

哎呀!上了几天课,我就觉着这小学六年级功课怎么这么难哪?天天这作业我就愁死了! 乙:你的基础是惨点儿。

甲:那天晚上回到家,吃了晚饭,我跟我儿子在一个桌子上做作业,他跪在那边儿椅子上,我跪在这边椅子上,我这么一看,嘿!我们爷儿俩今儿个作业题一模一样! 乙:巧啦! 甲:我说:“那什么……借我橡皮使使。

” 乙:嘿! 甲:我这儿涂得乱七八糟老算不对。

我一想要不然请教请教我儿子! 乙:那也好。

甲:可这玩意儿怎么说呀? 乙:这有什么? 甲:对!为了学习,我豁出去了!把脸一抹,不耻下问!我说:“那什么……劳驾问问这道题怎么做?” 乙:真不含乎! 甲:可我儿子说话太气人啦! 乙:他怎么说的? 甲:“爸爸,你是想问我这道题怎么做对不对?” 乙:不错。

甲:“我不能马上告诉您。

” 乙:那为什么? 甲:“我马上告诉您,您印象不深。

要提倡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道题到底应该怎么做?” 乙:好嘛! 甲:我爱人一听乐了:“还爸爸呢!儿子帮着做作业,你丢人不丢人哪!你配当爸爸嘛!”我说:“不配我也是爸爸,他也得管我叫爸爸。

” 乙:多新鲜哪! 甲: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特不是滋味儿,真是,照这样下去,我配当爸爸吗?我越想越多,晚上又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了多半宿,好容易快天亮才迷糊着,刚一迷糊,做个梦,太可怕啦! 乙:做的什么梦? 甲:二十年后,也不知怎么的我们家订了这么一条规矩。

乙:什么规矩? 甲:不是谁想当爸爸就当爸爸,得实行考核制,谁考上爸爸谁当爸爸。

结果考卷一下来,我一看全不会呀!我一想,这要考不上爸爸多寒碜呀,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我是越哭越伤心,越哭声越大。

正哭着,我儿子把我推醒了,问我哭什么?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羞惭而激动地说:我要做个名副其实的爸爸,合格的爸爸,过硬的爸爸,称职的爸爸,最佳的爸爸,请儿子看我的实际行动吧!(抬手作颠动状) 乙:你这是什么意思? 甲:我这是在弹簧床上哪!

牛群冯巩的相声台词

《威胁》 甲:您在这儿演出哪? 乙:啊。

甲:跟您请教个问题。

乙:什么问题? 甲:您说世界上什么最可怕? 乙:你是指哪方面? 甲:哪方面都有,全算上。

乙:整个世界上……? 甲:哎,什么最可怕?这么说吧,您——最怕什么? 乙:要说世界上我最害怕的,那恐怕得说是—— 甲:什么? 乙:我老婆啦! 甲:你老婆?! 乙:对,其实结了婚的男同志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怕老婆。

甲:你怎么知道的? 乙:我……我有体会呀。

甲:是啊! 乙:你看,凡是台下乐的,这都是有同感,是吧? 甲:嗐!那你怕老婆都怕什么呢? 乙:我……我怕她要是跟我离了婚,我再也找不着这么好的了。

甲:嗨!你这不能叫怕,这是一种爱。

我问的是你怕什么

乙:哎呀!我这人还真没什么怕的,你想上回我们家厨房儿塌了,把我捂里头了,我还在里边儿逮俩蛐蛐儿呢! 甲:嗨!这都不算,咱说最可怕的。

乙:那你说什么最可怕? 甲:我要说出来,大伙儿肯定赞成。

乙:是啊?那你说说,你最怕什么? 甲:要说世界上我最害怕最害怕的—— 乙:是什么? 甲:我儿子! 乙:你儿子?! 甲:我不是一般的怕他,一看见他,我就心跳,肝儿颤,肠儿跟肚儿往一块转。

乙:你怎么那么怕他呀? 甲:哎呀!你是没见我那儿子,太可怕啦! 乙:是啊?怎么可怕呀? 甲:他噌噌噌老长啊

乙:废话,谁家孩子也不是老抽抽儿哇! 甲:他长个儿咱不怕,咱是怕他长学问哪! 乙:你怎么还怕你儿子长学问哪! 甲:就这么个小蹦豆子,回头让他弄一小肚子学问,指不定什么时候他寒碜你呀!你这当父母的脸往哪儿搁呀? 乙:他怎么会寒碜你呢? 甲:哎呀!你当他寒碜我还少哇?别的甭说,就他这什么都问,我就受不了!字不认识他也问!你说我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 乙:告诉啊。

甲:要认识我不就告诉了嘛! 乙:噢,你不认识啊! 甲:你说我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他? 乙:你不认识告诉人家什么?就说不认识…… 甲:说不认识象话嘛?我是爸爸! 乙:爸爸就得都认识? 甲:那当然啦!要不在我们家我当爸爸?这说明咱胜任,我是连任多少年啦! 乙:没听说过! 甲:反正我是爸爸!谁家爸爸不比儿子懂得多?!这可不是吹的,那时候我儿子对他妈一般,最崇拜我,从三岁就崇拜! 乙:怎么说的

甲:“我爸爸最棒了!你们的爸爸都不如我爸爸!我爸爸老教我认字儿!我爸爸什么字儿都认识!认识好多好多字,一、二、三、四、五……六也认识!” 乙:好嘛! 甲:咱说实在的,那时候我是一点儿也不怕他。

他要问个字儿,张嘴就来:“这字念人——,中间加一横儿哪?就念大——,下面加一点儿呢?就念太——,上面加一横呢?就……就没法念啦!” 乙:就这学问。

甲:还别说,这学问那时候儿还能抵挡一阵子,眼下不行啦!孩子起来了,都小学六年级啦!小学六年级啦!!你说你害怕不害怕呀? 乙:这有什么怕的? 甲:那天他又问我:“爸爸,这字儿念什么?”我一看,坏啦! 乙:怎么? 甲:我不认识! 乙:那你说你不认识不就完了嘛! 甲:我是爸爸!我说:“这个字啊……其实很好念。

你看见没有?它是两个部分组成的。

这两部分你认识不认识呀?”“认识。

左边儿是个言字,右边儿是个享字。

”“对,这两字合一块儿念什么你不认识,对不对?” 乙:可不是嘛,认识就不问你了。

甲:“这个字念什么我不能马上告诉你!” 乙:那为什么? 甲:“我马上告诉你,你……印象不深,啊……要提倡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个到底念什么比较好?” 乙:那能想出来吗? 甲:“这个字经常见嘛!” 乙:是啊,经常见念什么呀? 甲:“念那什么嘛!” 乙:什么? 甲:“念那……哼嘛!” 乙:哼? 甲:“哎,哼!不是一来就说:哼哼教导,哼哼教导,就是这个字。

” 乙:那是哼哼教导哇? 甲:“要不说咱们祖先发明这个字很有道理!你想谁教导人也不是大喊大叫,都很亲切地,凑到跟前,小声儿哼哼——哼哼教导嘛——多形象!” 乙:瞎解释! 甲:那天我们厂几个师傅来家串门儿,大伙儿挺高兴的,喝点酒吧。

我们正喝在兴头儿上,哎!这小子进来了:“爸爸,爸爸,我们今天学的课文说:‘帝国主义奴役下的殖民地每日每时都在罪恶地产生着乞丐和白痴’。

爸爸,什么叫白痴啊?”我说:“……” 乙:他答不上来啦! 甲:“白吃嘛!这你还不懂?白吃——!爸爸挣钱,你就是白吃嘛!” 乙:啊?! 甲:几个师傅,噗!全喷啦!说:“合着我们都白吃来啦!” 乙:你可露大怯啦! 甲:要不说这孩子不懂事儿,当外人你就别问啦!“爸爸,爸爸,这盘子里是比目鱼吧?”我说:“是。

”“为什么比目鱼眼睛都长在一边儿?” 乙:还什么都问。

甲:我说:“那当然啦!它就得长一边儿!” 乙:为什么呀? 甲:“……我不能马上告诉你。

” 乙:怎么呢? 甲:“我马上告诉你,你印象不深,要提倡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比目鱼的眼睛为什么长一边儿?” 乙:为什么长在一边儿? 甲:“是啊,它俩眼都长在一边儿,所以叫比目鱼!” 乙:跟没说一样。

甲:“要是一边儿长一只,那叫黄花鱼!” 乙:谁问你啦! 甲:“哎!记住了!凡是眼睛一边儿长一只的,都是黄花鱼!”“爸爸,爸爸,那为什么你的眼睛一边儿长一只呀?”我说:“……黄花鱼是爸爸变……不,爸爸……黄花鱼……哎!对了,爸爸爱吃黄花鱼!” 乙:这孩子逼得他胡说八道啊! 甲:这还是好的哪!有时你想胡说都不知道说什么! 乙:是啊? 甲:他一天到晚追着你屁股问:“爸爸,爸爸,为什么咱们家的电视是黑白的,有人家里的电视就是彩色的呢?” 乙:里边儿构造就不样啊! 甲:“构造哪儿不一样啊?” 乙:显象管就…… 甲:“什么叫显象管?显象管为什么能显象?电视图象是从哪儿来的呀?是从天上飞进屋里的吗?也象飞碟一样吗?飞碟为什么叫UFO?UFO是英语吗?美国人为什么也说英语呢?爸爸你会说英语吗?”我说:“(含混不清)英语……古得白吧

”(招手) 乙:溜啦! 甲:我们家的事儿你老搀和什么?一点儿不知道同情人!这孩子把我折腾得就够苦的啦!你看现在瘦的,眼瞅着掉肉。

说这不怕您笑话,让这孩子逼得都到什么份儿上了?早晨八点上班,我六点就赶紧走,晚上孩子不睡着了,我都不敢不回家。

乙:为什么? 甲:不就怕问嘛!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嘛! 乙:至于吗? 甲:他问你,你要说错了,他真瞧不起你呀! 乙:不会的。

甲:怎么不会?上回开家长座谈会,我看他哼哼唧唧、哼哼唧唧那意思不想让我去,我说:“这孩子,家长会,家长会,我这家长不去谁去?”我这一说,他不乐意了:“哼!就不让你去!就不让你去!你看人家爸爸说得多好,你不会说话,你净瞎说!上回开家长座谈会,你说的那叫什么呀?结果我们班同学都给你起了个外号儿。

” 乙:什么叫外号儿? 甲:“都叫您大傻帽儿

” 乙:嗐! 甲:你说现在这孩子还了得吗?!给他爸爸起外号儿!你说给我起的这叫什么外号儿?啊?大傻帽儿!傻就傻吧,还给我来一帽儿!我哪点儿大傻帽儿啦?您凭良心说,我傻吗? 乙:您别跟孩子怄这气。

甲:有一天晚上,他回来我就没让他吃饭。

我说:“你过来!……过来!!” 乙:有话慢慢说。

甲:“我是你爸爸不是?嗯?……是。

是——你刚才在马路边儿上从我跟前走,还看了我一眼,你不叫我?!” 乙:哟,这就是孩子的不是啦! 甲:他还有理哪:“爸,您让我们怎么叫您哪?刚才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儿,您坐在路灯底下打扑克,还贴了一脸白纸条儿。

” 乙:好嘛! 甲:“其实光我没叫吗?珊珊也没叫她爸爸,她爸爸戴着一副墨镜,是画的。

” 乙:嗐!孩子是怕你们给他丢人哪! 甲:听了这话,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好象突然觉着孩子是大啦!我看着他睡得那么香,那么甜,我轻轻给他掖了掖被子,嗯? 乙:怎么? 甲:日记本? 乙:噢,孩子写日记。

甲:我就翻开啦!孩子这日记写得真整齐。

噢,这是前天的日记:“三月五日:星期日:晴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问爸爸问题了,他回答不上来,心里是多么难受啊!从今以后,我要好好学习,我懂好多好多事情,我就可以再也不用问爸爸了。

” 乙:嘿! 甲:看到这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一回头,看我爱人睡得正香,可把我气坏了,我一把把我老婆提溜起来,我说:“你……你……你还有功夫儿打呼噜儿?” 乙:你折腾她干什么呀? 甲:我们连夜召开紧急会议,针对当前家庭形势,做了深入细致的估量和分析。

大会一致认为:孩子之所以产生信仰危机,其根源在于,八十年代的孩子们“知识爆炸”,懂得太多,学得太快,兴趣太广,求知欲太强——是一个“四太”的局面!而我们却不能站在运动的前列去领导孩子,就产生了大外行想领导小内行而领导不了、儿子看不起老子的难堪局面。

这样,一个“学习”的问题,就严肃地、紧迫地摆在了我们领导者的面前。

因此我们认为:在相当长的一个历史阶段内,我们领导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学习。

我们的战斗口号:“我想不怕儿子提问题,玩命学习再学习!” 乙:好嘛! 甲:我们制定了一条极为有力的措施。

乙:什么措施? 甲:买一套《十万个为什么》! 乙:买那个干吗呀? 甲:背呀!都背下来,就不怕孩子问啦! 乙:这叫什么主意! 甲:敢情这一套书不少,二十多本哪! 乙:这可够背的! 甲:没事儿,我们两口子分工,她背一半儿,我背一半儿,她背:天文、地理、物理、化学、电力、地质、医学、数学;我背:人体、体育、植物、动物、法律、历史、文艺、军事。

将来儿子问到她背的内容由她说,问到我背的内容归我讲。

我们俩是上班前背,下班后背,买菜时背,做饭时背,吃着饭背,刷着碗背,走路背,坐车背,躺在床上还是背,这嘴一天到晚就不闲着:“……为什么北京车站的钟每隔半分钟才跳一格!为什么公共汽车的后窗是不打开的?为什么说噪音也是一种污染?为什么说牛皮癣不是癣?为什么美国夏威夷群岛火山特别多?为什么人要不停地喘气儿?为什么鼻子的大头儿通常冲下?”废话大头儿冲上那是漏斗儿?你说这帮人没事儿研究这个干吗呀?! 乙:你们这种精神固然可嘉,但毕竟不是办法。

甲:那依着您……? 乙:好好补习文化,重学基础知识。

甲:英雄所见!我报名上学!我要努力学习!力争拿到大学文凭。

我先报名……上小学! 乙:上小学? 甲:我是正赶上乱的时候上的初中,有名无实啊!我决心要把时间夺回来!我从小学六年级上起!…… 乙:那跟你儿子一班啦! 甲:不是一个学校,我在夜校。

哎呀!上了几天课,我就觉着这小学六年级功课怎么这么难哪?天天这作业我就愁死了! 乙:你的基础是惨点儿。

甲:那天晚上回到家,吃了晚饭,我跟我儿子在一个桌子上做作业,他跪在那边儿椅子上,我跪在这边椅子上,我这么一看,嘿!我们爷儿俩今儿个作业题一模一样! 乙:巧啦! 甲:我说:“那什么……借我橡皮使使。

” 乙:嘿! 甲:我这儿涂得乱七八糟老算不对。

我一想要不然请教请教我儿子! 乙:那也好。

甲:可这玩意儿怎么说呀? 乙:这有什么? 甲:对!为了学习,我豁出去了!把脸一抹,不耻下问!我说:“那什么……劳驾问问这道题怎么做?” 乙:真不含乎! 甲:可我儿子说话太气人啦! 乙:他怎么说的? 甲:“爸爸,你是想问我这道题怎么做对不对?” 乙:不错。

甲:“我不能马上告诉您。

” 乙:那为什么? 甲:“我马上告诉您,您印象不深。

要提倡自己开动脑筋,好好想一想,这道题到底应该怎么做?” 乙:好嘛! 甲:我爱人一听乐了:“还爸爸呢!儿子帮着做作业,你丢人不丢人哪!你配当爸爸嘛!”我说:“不配我也是爸爸,他也得管我叫爸爸。

” 乙:多新鲜哪! 甲:话是这么说,可我心里特不是滋味儿,真是,照这样下去,我配当爸爸吗?我越想越多,晚上又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了多半宿,好容易快天亮才迷糊着,刚一迷糊,做个梦,太可怕啦! 乙:做的什么梦? 甲:二十年后,也不知怎么的我们家订了这么一条规矩。

乙:什么规矩? 甲:不是谁想当爸爸就当爸爸,得实行考核制,谁考上爸爸谁当爸爸。

结果考卷一下来,我一看全不会呀!我一想,这要考不上爸爸多寒碜呀,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我是越哭越伤心,越哭声越大。

正哭着,我儿子把我推醒了,问我哭什么?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羞惭而激动地说:我要做个名副其实的爸爸,合格的爸爸,过硬的爸爸,称职的爸爸,最佳的爸爸,请儿子看我的实际行动吧!(抬手作颠动状) 乙:你这是什么意思? 甲:我这是在弹簧床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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