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郭德纲 李菁 卖五器台词 中的一段惯口
郭:这个……(拿手指谦哥)于老师。
于:啊
还说我是吧
您换一个。
郭:我
说我。
我啊,我这个人呢,于:啊。
(观众起哄)郭:啊
少帮主
说李菁是吧
(观众欢呼)郭:李菁是我的师弟。
于:对了。
郭:也是北京德云社的主要演员。
于:哎。
郭:就是刚才站在台上跟我徒弟何云伟说相声站在这边这个,大眼珠子滴流乱转这个。
于:对了。
郭:李菁,快板唱得好。
于:是。
郭 :北京丐帮的少帮主。
于:咳咳,您给起的外号。
郭:这个人很有意思。
于:嗯。
郭:脾气慢。
于:慢性儿。
郭:慢性子。
从来,你要是说看见他着急,没有。
于:从来没有过。
郭:我们后台有两个人反差大。
一个是他,一个呢是这个徐德亮。
徐德亮今天没来,过几天在体育馆这儿演出就过来了。
徐德亮脾气急。
于:暴躁。
郭:(学徐德亮)呀呀呀呀呀呀
没听出说什么就完了。
于:完了
郭:李菁是慢。
这开车你就能看出来。
徐德亮买一车,买了一7手的夏利。
于:七手
那还能要吗这车
郭:一天撞个四十五回。
于:好么
能开还算不错。
郭:开到剧场门口说,师哥,我买了车了啊。
于:哦。
郭:哪个是你的啊
于:啊。
郭:这个车。
与:哦。
郭:我说可以啊,拍了两下,“哗”
散了。
于:哎哟咳,不禁拍。
郭:开车楞。
于:哦。
郭:李菁开车可谓谨慎之极。
于:哦。
郭:一进后台,坐这儿擦汗。
我说怎么了这是
你还有着急的时候
(学李菁)我刚才,我跟人家飙车来着。
于:他这能飙车不容易啊。
郭:你都能飙车这还了得
于:是啊。
郭:跟谁飙车啊
于:啊。
郭:(学李菁)一轮椅。
于:哎呀嗨。
这飙的什么劲啊这个
郭:兄弟,兄弟,就算赢了你也不露脸啊。
于:是啊。
郭:(学李菁)输了。
于:还输了
那就更不露脸了。
郭:我说你,你多余。
兄弟,你还不如走着走呢,你知道吗
于:对,溜达着吧。
郭:(学李菁)我起誓了,我一会儿出去我就不活着了。
于:干吗啊
郭:(学李菁)我开三迈。
于:三迈
郭:(驱赶)走走走走。
于:哎,对了。
开去吧。
郭:真出去了。
把窗户摇下来,开三迈。
(学李菁)我的妈啊,太刺激了。
于:有什么可刺激的这个
郭:他旁边有一个拄拐的比他快多了于:这还飙车呢
郭:开着开着,把车踩这儿了,钥匙拔下来,下车,坐马路牙子那儿,(学李菁)哎呀,受不了了,我的心都要出来了。
于:至于吗
郭:我得歇会儿。
于:哦。
郭:(学李菁)可惜我这车太小,我要我跟郭德纲似的我买一大车。
于:还大车。
郭:(学李菁)那就行了。
可惜我没钱。
于:哦。
郭:(学李菁)老天爷给我点钱吧。
“嘭”
于:这是
郭:打天上掉下一大箱子来。
里边都是钱,一打一打的美金。
于:嚯
郭:(学李菁,涨一调)我的妈呀,太刺激了
于:真是新鲜呢。
郭:(学李菁)这么些钱。
我不光能买车,我还能娶一漂亮媳妇。
于:结婚。
郭:(学李菁)老天爷啊,给我一漂亮媳妇吧。
“啪”
摔下一美女来。
于:嚯。
郭:(学李菁)我的妈呀,太刺激了。
于:啊。
郭:正美着,来四个警察,这是你撞死的吗
于:车祸啊
郭德纲的相声,有一句台词“我叫李菁,外号小萍”这段的名字是什么
相声小段《外号》 郭德纲 于谦 视频
谁有郭德纲和李菁的<卖五器>台词谢谢
台词都一样。
马: 您在这演出哪
谢: 唉。
今天是现场录音哪。
马: 哦,哦。
劳驾我跟您打听打听。
谢: 什么事呀
马: 这附近有没有法院哪
谢: 找法院
马: 啊
谢: 干什么呀
马: 我打算告状
谢: 告状
您告谁呀
马: 我告我自己
谢: 有自己告自己的吗
马: 不是,我不是告自己。
我告你。
谢: 唉
我招你了
马: 我也不是告你。
那个我告……哎,你说我告谁呀
谢: 我知道你告谁呀
什么事你就告状
马: 反正是有人欺负我呀。
受了欺负了,我能不诉诉这苦,我不告状吗
啊
这事要搁你身上了,你受人欺负了,你能不告状吗
谢: 念叨念叨怎么回事。
马: 怎么回事呀
我都不愿意提。
我要一提起来这事,(哭)我这心里就……我这心里……(在谢:身上蹭眼泪)……就……呜…… 谢: 干嘛呢你这是
马: 我心里委屈我擦眼泪。
谢: 擦
这是擦眼泪
上我这擦来了
马: 啊
谢: 擦你自己那脸哪
马: 擦我自己的脸
哪个脸是我的
谢: 哎呀
好嘛
连脸都找不着了。
这脸就是你的。
马: 哪个
谢: 这个
马: 哦哦
这个脸就是我的
那这个哪
谢: 这
这不是我的嘛
马: 哦,这个脸就是您的
这个全是您的
谢: 废话
这脸是我的,这鼻子都找人借的
全是我的呀
马: 擦眼泪得擦我自己的眼。
人不伤心不落泪呀。
谢: 嗯。
马: 我要一提起这事来,我心里就憋闷得慌。
谢: 咳
您瞧这事。
马: 我就想哭。
谢: 什么事你也得想开喽
马: 不行
我得哭出来
谢: 别太伤心哪
马: 不哭出来我难受。
(哭)我的天啊
咳……咳……呕
谢: 整个一个老娘儿们
马: (哭)我心里不好受喂
咳……咳…… 谢: 行了行了,嘿
马: (哭)我心里…… 谢: 行了
马: 吓着我呀
谢: 嗯。
吓死你都不多
马: 你干嘛你这是
谢: 挺大的个子,站这儿哭天抹泪的,不嫌shún哪
马: 怎么了
谢: 什么事说出来呀
马: 我跟谁说呀,谁都不同情我。
谢: 你在这儿跟我说说。
马: 跟您说说
行
跟您说说。
谢: 我听听什么事。
马: 我呀,看人家都赚钱,我也惦记赚点儿钱,做点买卖什么的。
你说这行不行
谢: 嘁
这当然可以了
你呀,起个照,只要有本钱就可以干。
马: 起个照
只要有本钱就能干买卖
谢: 那当然了。
马: 本钱倒是有,就是少一点儿。
谢: 有多少哇
马: 一共才两亿
谢: 真不知足。
我说,两亿那还少哇
马: 不多,两一
谢: 怎么个两亿
马: 两个一分的
谢: 刚够存自行车的。
二分钱还做买卖呀
买空卖空,你这可犯法。
马: 对呀。
咱知这犯法呀,咱能干这事吗
我得筹集资金去。
借我哪儿借这么多去
我一想啊,我卖祖产。
卖东西,变成了钱,当资本,做买卖,行不行
谢: 行啊这个。
马: 这合法吧。
谢: 好好,行
马: 对
卖东西。
我祖上给我留下的,几间屋子,哪屋都是顶盖儿肥呀。
一堂的好家具,我是一样不留——全卖
谢: 唉
我说,这事我可得劝劝你。
这做买卖有赚可还有赔呢。
万一赔了怎么办
依我说,你卖一半儿,留一半儿。
以后还得过呢。
马: 对。
到家跟我媳妇一商量,我媳妇就跟我说了:“唉
这事我可得劝你两句。
这做买卖有赚可还有赔呢。
万一赔了怎么办
依我说,你卖一半儿,留一半儿。
以后还得过呢。
” 谢: 我说这话谁说的呀
马: 我媳妇。
就这词,一样。
谢: 您看连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马: 我说:“怎么着
怎么着
卖一半儿,留一半儿
哼
你这叫妇人之见。
打算赚钱就得下本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一样不留——全卖
” 谢: 卖
马: 卖
谢: 卖
马: 找喝破烂儿的。
谢: 什么您呐
找喝破烂儿的
马: 啊
谢: 您这东西得拉到委托店卖去。
马: 哦
得拉到委托店卖去。
谢: 啊
马: 你给拉去
谢: 我管得着吗
马: 还是的。
站在旁边,说漂亮话儿。
谢: 那也不能卖给喝破烂的
马: 当然了。
你说的那喝破烂的,敲大筐的
(学吆喝)“破烂的卖,有旧衣裳的卖,有酒瓶子的卖
”这个
谢: 啊
马: 北京也有,北京收破烂的这样吆喝:(学吆喝)“有破烂我买
有酒瓶子我买
”这个
谢: 啊
马: 这个他也买不起。
咱这东西打算卖,得卖那个阔喝破烂的。
谢: 还有阔喝破烂的
马: 啊
是呀。
他们不是一个行当,不一个行当。
知道吗
他不收破烂,专收什么古玩、玉器呀,什么旧家具呀,旧钟表哇,旧皮货呀。
(学吆喝)就这个,这叫什么行当
谢: 过去呀,这叫喝杂银儿的。
马: 对
喝杂银儿的。
唉,卖给这样的人行不行
谢: 那当然行了。
马: 卖他。
谢: 卖给他们行。
马: 一出门呀,呵,正碰上一个。
谢: 瞧这寸劲儿。
马: 这人你认识。
谢: 我还认识
马: 你认识。
谢: 谁呀
马: 侯三儿。
谢: 侯三儿
马: 侯三儿呀
好喝酒,老醉么胧东,会摔跤,跤摔得好。
外号“醉鬼侯三儿”。
谢: 哦
我知道知道。
侯三哪
说相声侯耀文他三叔。
马: 对对对
侯耀文三叔,对,是他。
卖给侯三儿行不行
谢: 那当然行了。
马: 我说:“侯三儿
侯三儿
侯三儿
过来过来。
卖你点儿东西呀
”他瞧不起我:“什么
你卖东西
卖给我
好
拿出来看看吧
”我说:“什么
拿出来
拿出来你要买不起呢
一样一样我再搬回去,累傻小子哪
自己看来呀。
”“好
”进来了。
进来之后,这屋瞧,那屋看,“这都卖呀
”“可不都卖吗
”“卖多少钱
”让我要价儿。
谢: 找他要哇
马: 我这些东西,我要是卖一万块钱,您说多不多
谢: 几间屋子顶盖儿肥的东西,卖一万块钱
不算多。
马: 我可没那么要,没敢要一万块。
谢: 怎么呐
马: 我心里话,八千,八千块差不多。
谢: 八千就卖给他
马: 等着钱用啊。
咱打算卖,他打算买,痛痛快快的,厚厚道道,都给留点赚儿。
谢: 也没便宜外人。
马: 我说怎么着
我说价儿呀,我也别多说,你也别少给。
咱是痛痛快快一句话。
我这些东西,你给八块钱。
谢: 唉
不八千吗
马: 你瞧,说错了。
谢: 嗬
倒霉嘛
马: 这人要一倒霉,我告诉你,这嘴就不听使唤。
(哭)想着挺好卖一万,找他要八千,一张嘴变八块了。
谢: 把千字落下了。
马: 我说怎么着
我说价儿呀,我也别多说,你也别少给。
咱是痛痛快快一句话。
我这些东西,你给八块钱。
不是,你给八块钱。
不是,你呀给八块钱。
不是,我就要八块钱。
谢: 还是八块钱。
马: 改了四回,愣没改过来。
谢: 这不该着倒霉嘛。
马: 您猜这侯三儿怎么样
谢: 这
这还怎么样
掏八块钱,拉东西
马: 不要
嫌贵
“都什么呀就八块钱哪
好家伙,这哪值那么多钱哪
”我说:“好好好
你不要,你走,走你的。
我卖别人去。
”他还不走:“我走干嘛呀
我给个价儿吧。
”他给个价儿。
谢: 给价儿给多少钱
马: 我说你给价儿多少钱
他才给这些钱。
(出手掌) 谢: 这是多少
马: 一个巴掌。
谢: 哦
要八块,给五块。
马: 五毛钱
谢: 这叫活糟改啊
几间屋子顶盖儿肥的东西,给五毛钱
马: 我说:“你可真行啊
真说得出口。
真是的,就给五毛钱哪
什么
五毛,干脆
” 谢: ——不卖
马: ——拿走
谢: 卖了
马: 谁卖了
谢: 你说的。
马: 谁说卖了
谢: 五毛,干脆——拿走
马: 拿走
让他把五毛钱拿走。
“留着你这五毛钱,东西还是我的,不卖
” 谢: 我说不能卖嘛。
马: 他一听,“怎么着
拿走
拿走就拿走。
”掏出五毛钱,往那儿一扔,过去就拿东西。
谢: 啊
马: 我能让他拿吗
谢: 这可不行
马: “别动别动
搁下搁下
哎呀
不卖
我不卖
” “你这个人儿,说卖你又不卖,你怎么意思
”一揪脖领子,往这边一带,底下一伸腿,吧唧——把我扔那儿了。
谢: 他练过摔交哇
马: 我这样的在他手底下不如一只鸡呀。
谢: 你哪儿行啊
马: 我这人主贵呀。
我主贵就主在我这毛病上了。
谢: 什么毛病啊
马: 一着急我就抽疯。
谢: 就这还主贵哪
马: 当时我……(抽疯状) 谢: 死过去了。
马: 昏迷不醒,神智不清啊
谢: 咳
马: 俩多钟头我醒过来一瞧哇——唉呦
可要了我的亲命喽
谢: 怎么了
马: 这倒了霉、缺了德的醉鬼侯三儿,把我东西全弄走了。
谢: 唉呦
马: 我醒了一瞧哇,这屋里是四壁皆空啊
地下就扔着那五毛钱。
谢: 啊。
马: 我捡起来一瞧哇—— 谢: 怎么样
马: 这五毛钱还短一角儿
谢: 倒霉事都让他赶上了,您看。
马: 我这买卖也别做了,日子也别过了。
我也不知他在哪儿住,我哪儿找去
(哭) 谢: 我说,你也别太伤心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着急有什么……(马:拽谢:)唉
马: 别走
别走
你哪儿跑你
赔东西
谢: 谁…… 马: 赔东西。
走不了,今天你走不了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谢: 你松手行吗
马: 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谢: 这人
凭什么让我赔东西呀
马: 我就找你
谢: 这
我问问,卖东西时候有我吗
马: 没你
谢: 讲价儿时候我在场吗
马: 你不在呀
谢: 你凭什么找我赔东西呀
马: 我就找你呀
谢: 为什么呀
马: 你们都一码事呀。
谢: 谁呀
马: 你们都一码事
谢: 谁一码事呀
马: 这侯三儿是侯耀文的三叔对吗
你们一块儿的
(揪谢:)你赔我
谢: 那没错
马: 你跟侯耀文,把兄弟。
谢: 谁说你跟他把兄弟呀
马: 反正都认识,你们都认识,我就找你。
找你赔呀。
谢: 你呀,别着急。
要说你这事儿,跟谁说了,听了都同情。
马: 是,是。
谢: 侯三儿他们家我认识,你要跟我好好说,我可以带你找他去。
马: 怎么着
谢: 带你找他去。
马: 您带我找他去。
谢: 啊
马: 唉呦
那我得谢谢您
谢: 这有什么这个。
马: 您就算把我命给救了。
常言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您带我找他去,把我这东西给我要回来,我打心眼儿里感谢您。
谢: 咳。
马: 您就是我重生的儿女,再造的子孙。
谢: 什么词儿这是
马: 我这是起誓呢。
谢: 什么起誓呀
那叫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马: 哦哦
对对。
您要带我找他去,把东西要回来,我就是你重生父母,再造爹娘。
谢: 起誓这叫
马: 不是,我一着急我就糊涂。
谢: 好,糊涂他也不吃亏。
我是你重生父母
马: 你是我……我是你……算了,咱呐干脆也别起誓了,起誓我也绕不过来。
走咱现在就找他去,咱找他去,找他赔东西。
谢: 等会儿,你得说,你们家都有什么
侯三儿都拉走什么了
在这说说。
马: 都拉走了,一样没留哇。
九间屋子满满当当,我也记不住啊
谢: 那是。
让你劝说说不了,拣那值钱的、主要的说几样。
马: 别的东西不要紧,我也不要哇。
主要是五样儿传家之宝,无论如何得给我要回来。
这五样儿传家之宝,您别说五毛钱哪,五百五千五万块钱,买不来我们家这五样宝贝,就是五器。
谢: 武器
刀哇
枪哪
马: 刀枪干嘛呀
不是文武的武,一二三四五的五。
五器,五样器具,就是铜、铁、瓷、锡、木——五器。
谢: 哦
铜、铁、瓷、锡、木。
这我得问问,你们家这铜器是什么呢
马: 要提起我们家这铜器来呀,(哭)一提起来呀,我就难过…… 谢: 您瞧又来了。
马: 铜器多少年了
自大清国定鼎以来呀,万国来朝,都是年年进贡,岁岁称臣。
在咸丰年间,高丽国王进到大清国,两桌铜器。
这两桌铜器进到北京,先要送到礼王府。
当时是礼王爷权朝,礼王爷一瞧这两桌铜器,是天珍贵宝,万国难选,上等的东西,自己府里就留了一桌,那一桌进到皇上驾前。
那时侯我曾祖父在礼王府里当差,礼王爷爱惜我曾祖父老成练达,忠实可靠,就在这桌铜器里头,拣了两样不要紧的东西,赏给我曾祖父。
你说怎么办
王爷赏了,有心要吧,这是皇上家的东西;有心不要吧,又怕王爷怪罪。
赶紧谢过王家千岁,把这两样东西拿回家去,可没敢摆着。
谢: 怎么哪
马: 摆着就活不了哇。
皇上家的东西,咱们家敢摆吗
就把他埋在我们家后的花园了。
实指望后辈儿孙就吃这个就吃不了哇,到了光绪十二年,也不怎么走漏了风声,被御史言官知道了,御史言官在皇上驾前参奏了一本,说我家私藏贡宝,有欺君之罪,皇上龙颜大怒,派官兵到我们家查这东西。
合算到了我们家,直接就奔后院,把这东西刨出来了。
谢: 您说这怎么知道的
马: 准是家里人说出去的。
谢: 那可不是
马: 把东西刨出来,把我曾祖父五花大绑,绑到三法司审问。
您琢磨琢磨这三法司过堂,活得了吗
谢: 哪三法司呀
马: 大礼寺正卿、刑部尚书、督察院总宪。
九堂会审,打了二年半的官司,(哭)要没有礼王府的人情托到了,早就死在里头了。
就为这铜器呦
谢: 什么铜器呀
马: 就是两根儿茶壶梁儿。
谢: 茶壶梁儿呀
马: 要光茶壶儿梁儿我要心疼我是茄子
谢: 还有什么哪
马: 还有俩螺丝疙瘩哪
谢: 唉呦
那不是一码事嘛
马: 咱这螺丝疙瘩跟一般的螺丝疙瘩不一样啊
谢: 怎么哪
马: 这螺丝疙瘩往那边一拧啊就上上了,往这边一拧啊就落下来了。
谢: 是螺丝疙瘩全那样。
马: 我这就那样。
谢: 那样
就这还新鲜
这铜器新鲜哪这个
马: 我告诉你铜器值钱了吗
我说铜器值钱了吗
您没听明白
主要说的是铁器呀。
谢: 哦
那他们家这铁器值钱。
马: 我们家这铁器那是大清国造办处造出来的官铁呀,造办处出来官铁送到北京上驷院。
上驷院就是皇上的御马圈。
那时候我大舅爷在上驷院里充当马夫,半夜三更越墙而出,盗出两样儿铁器,要教皇上知道了,就有掉头之罪,就为这铁器
谢: 什么铁器呀
马: 半拉马掌
谢: 好
破马掌呀
马: 要光马掌我要心疼我是韭菜
谢: 还有什么呢
马: 还有一大钉子哪
谢: 行了行了
就这还值钱哪这个
就这铁器
马: 我心疼的不是铁器呀
谢: 什么呀
马: 是我们家这瓷器。
谢: 哦
瓷器。
马: 想当初我二祖父——就是我二爷爷。
谢: 知道。
马: 二祖父作过官,作过一任九江道。
在九江官窑定烧出来的硬五彩,掉在地下是当当当当山响,摔不碎的好瓷器
谢: 什么瓷器
马: 半拉调羹脑袋
谢: 破羹匙儿呀
马: 要光调羹脑袋我要心疼我是黄瓜
谢: 还有什么哪
马: 那上边—— 马:、谢: ——还有花儿哪
谢: 我就知道这句
马: 你怎么说了
谢: 我不说你也得说
马: 这我的词儿,你说了我怎么办
谢: 什么你的词儿呀
就这花儿还值钱哪这个
马: 值钱就值这花儿上了。
谢: 怎么哪
马: 这花儿沾上水擦都擦不掉。
谢: 废话
那是烧上的都擦不掉。
马: 我这就不掉
谢: 就这还值钱
还瓷器哪这个
马: 瓷器当然是不值钱了,我家的锡器最值钱。
谢: 又锡器了
马: 你懂吗
咳,你就说不上来,什么样的锡器好
你说不上来呀。
谢: 懂我不敢说懂,过去听人说过,浇碗儿锡那最好。
马: 对,不外行。
在早原先那个年月,浇碗儿锡要超过银子的行市。
我们家这锡器比浇碗儿锡要强之百倍。
世界有五大洲。
谢: 哪五大洲
马: 亚细亚洲、欧罗巴洲、南北美利加洲、澳大利亚洲、亚非利加洲,由打英国、美国、法国、德国、挪威、瑞典、瑞士欧西各国,选来上等的锡器,镜子面儿相仿,唰唰唰照得见人,搁在手上不压腕子,这种锡器
谢: 什么锡器
马: 一张烟卷儿纸
谢: 唉好
锡纸
马: 要光锡纸我要心疼我是萝卜
谢: 还有什么
马: 还一烟卷头儿哪
谢: 烟头哇
马: 多半截儿
谢: 多半截儿也是烟头儿。
马: 前门的
谢: 走
我说你贫不贫哪你
你要再哭我可揍你,挺大的个子,干嘛你这是
啊
哪样值钱
茶壶梁儿,破马掌,半拉羹匙儿,锡璃纸,也就这倒了霉的醉鬼侯三儿花五毛钱买这个
就你这个白给我都不要,我没地儿扔去,啊
马: 我说这几样值钱了吗
我说这几样值钱了吗
啊
这都白饶的,白拿走,不算。
主要卖的不是这几样呀。
谢: 卖什么呀
马: 木器呀。
木器
谢: 木器
木器也好不了。
马: 哎呀要提起我们家这木器来,那可以说,我们家发家指它发家,发财指它发财。
它显过圣,吓死过人。
谢: 这木器还吓死过人
马: 唉
谢: 那什么时候哇
马: 在清朝,清朝末年。
光绪年,义和团反清灭洋。
在北京东城,有个西总布胡同,打死了德国钦差叫克林德。
谢: 到是知道这事。
马: 怒恼了八国联军就打破了北京城。
北京一破,皇上就跑了。
皇上跑了,西太后也跑了,文武大臣、保驾的、帮闲的、乱七八糟的全跑了。
北京没人管了,这八国联军到了北京,你占东,我占西,他占南,他占北,整个给分了。
当时我们家住家在前门外,前门大街,属于德国占领的地界。
德国首将叫瓦德西呀,瓦德西带着兵查街,检查行人,是搜捕义和团。
我们家也不哪儿那么些仇人,报告德国兵,愣说我们家私藏义和团。
谢: 你们家还藏义和团
马: 没有哇
瓦德西一听啊,带着一百多名洋兵,到我们家来了。
弓上弦,刀出鞘,枪口上着大刺刀,嗬,那个凶呦。
到了我们家的前后院儿,都围上了。
瓦德西带着兵进了院子,这屋瞧,那屋看,这屋搜,那屋找,找义和团哪有哇
找来找去,找到我们家东跨院儿的北屋了,到这屋一拉门,瓦德西往里一迈步,可了不得了。
谢: 怎么了
马: 就看我们家这木器,就我们家这宝贝呀,在这屋搁着呐。
这木器——唰
就这么一放光,光芒四射,当时——呕儿
吓死六个德国人。
谢: 吓……当场就吓死了
马: 瓦德西一瞧,噌
屁滚尿流,抱头鼠窜,是狼狈而逃。
打这儿起可倒好,他是也不查街了,也不搜义和团了。
直盯后来各国和约签字的时候,唯有德国不签字。
当时清朝的全权代表是李鸿章李中堂,一瞧德国不签字,这可慌了。
“哎呀,瓦德西将军,为什么迟迟不签字呀
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没有提出来呀
”瓦德西说:“唉
非是我们不愿和约,只因在你们北京前门外有一家住户,他家有一件东西无故放光,吓死我国士兵,若有此物,德意志决不和约
”内务大臣慌忙跪倒:“启禀中堂,方才瓦德西将军所讲,确有其事。
在我们北京前门外,前门大街有一家住户,姓马,叫马德禄。
” 谢: 马德禄是谁呀
马: 是我爷爷。
“叫马德禄,他家有一件木器,只因年深日久,受了日精月华,已成宝物。
并非无故放光。
”瓦德西一听,怎么着
宝物
非要二次参观。
谢: 还要看看
马: 非要仔细地看看。
李鸿章没法子,带这各国公使、各界代表一起到我们家来了,到了我们家进了东跨院儿,可就瞧见那间北屋了。
大伙问:“瓦德西将军,是这屋里不是呀
”瓦德西抬头这么一瞧哇……(惊吓状) 谢: 要下蛋
你这儿找窝哪是怎么着
马: 吓的
谢: 都吓得这样了
马: 那是。
盯到参观这木器的时候,您再看瓦德西,毕恭毕敬,跪在地下,俩手托着这木器,“哎呀
太好了
真是宝物哇
”他是赞不绝口,连声喝彩,拍案称奇,他哪儿见过这个呀
谢: 那是。
马: 爱不释手,非要带回德国,给他们国王看看去。
谢: 让他带走了
马: 哪儿能让他带走哇
他不送回来怎么办
我爷爷急得直掉眼泪,这是我们家的命呀。
各界代表也纷纷哀告:“瓦德西将军,这件木器,乃是我大清国的国粹,有关华夏的历史。
况且又是民间所藏,还是不宜带走。
”瓦德西不干,非要带走。
谢: 那怎么办呐
马: 各国公使臣联合画押做保,才让他把这件东西带到了德国,又在东西欧展览,游遍了四十多个国家,咱这东西一到哪儿,那是列队鼓乐相迎。
(学河南坠子) 谢: 这河南坠子哪国都有。
马: 嗬
记者采访照相,各国家报纸登在了第一版,轰动了全世界。
巴拿马赛会上得头等奖章,这才归还中国,送回我们家存了这么些年。
就我们家这木器,真称得上是千金难买,万金不换的宝贝呦
谢: 什么木器呀
马: 半拉锅盖。
谢: 嗐
郭德纲说李菁慢性子飙车的那段相声叫什么
德云社相声新年晚会里郭德纲的返场小段。
李菁慢性子,人家谁开车出去郭德纲都说“慢点儿啊,别出事儿”,惟独李菁开车出去,郭德纲还得说“快点儿啊,别耽误事儿”。
那天李菁买新车出去“兜风”。
上了四环,车跑起来了。
“哎哟,我的妈啊,三迈就这么快了
” 旁边有一个残疾人坐轮椅比他快多了。
自己开,“我的妈啊,太刺激了
” 有这么四个小时吧,开了有两公里。
。
。
。
。
停在边上,“我得歇会儿,我这心都快蹦出来了
我的妈啊,太刺激了
” 坐在马路边上,“就是车小了点儿,我要是有钱我也换一大车,换一大车多好啊,就是没钱。
” 啪
横空而降掉一大提包来,打开一看里边都是钱。
“我的妈啊,太刺激了,老天爷啊
这回不光买车,还能娶个漂亮媳妇” 啪
掉下一个女的来,这个漂亮,在那躺着。
。
“我的妈啊,太刺激了
” 打那边过来四个警察,“诶,这是你撞死的吗
”
郭德纲说李菁的一个段子叫什么名字
很多段里都有这段,还说过高峰、谢天顺……返场里也有。
郭德纲说李菁的一个段子 大概意思是 他们住宾馆,李菁拿了个杯子来敲郭德纲的门要水
是曹云金说的吧,我记得好像是,是说李菁是慢性子的事情。
大概内容是这样的。
曹云金在郭德纲家学相声,俩人在屋里商量包袱,这时门响了,曹云金去开门,一看是李菁,手里拿个杯子。
(因为李菁何郭德纲是楼上楼下)曹:师叔,干嘛呀
李:没事,你师傅呢
曹:在屋呢。
师傅,我师叔找您。
(郭德纲出来)李:师哥,能给我杯水吗
郭:行,要什么水啊
李:什么水都行。
郭:金子,给你师叔倒去。
李菁拿着水走了。
一会又回来了。
李:师哥,你再给我杯水。
郭:金子,去给倒去。
怎么渴成这样了,够吗
李:够了。
拿了水又走了。
一会又回来了。
李:师哥,你还得给我杯水。
郭:不是,你什么毛病
一杯一杯的,不能一次多要点啊
怎么回事啊
李:这不嘛,在床上抽烟,把杯子点着了,火苗子腾腾的,你看后背都烫了。
郭:该怎么不烫死你呢
注解:所有郭德纲的话都是曹云金学说的。
希望是您想要的段子。
郭德纲相声的经典台词 和 出处
相声经典台词类别:段子|来源:经典语录|分享到我的QQ空间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他了!这哥们儿抢了银行开车就上了北三环。
下午五点半
警察到的时候在路上堵得正瓷实。
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神韵。
啊
你不知道我
我艺术家啊
我都艺术家一个多礼拜了。
郭德刚:帝哥,我希望天下和平,天下百姓们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没有战争,行吗,嗯
上帝想了想,这难点儿,咱实话实说啊,我没那么大能力,真的真的,我也不跟你说别的,你换一样行吗
咱商量商量别的。
我一摸身上带了一张李菁的相片,帝哥,你看看这个,这是我师兄弟,长得挺寒掺的,搞不上对象,你给他变漂亮点儿吧。
上帝:(想了想)还是说说世界和平那事儿吧(把相片撕了)郭德刚:哎,你怎么把相片撕了,啊
你不同意归不同意,撕了干吗,我还留着避邪呢
家里有钱,开一13开门的卡迪拉克。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好机器,德国进口的,“突突突突”,哦,三蹦子。
一开起来,半个北京城冒黑烟,交警直冲您喊:“孙长老,收了神功吧。
”“大爷,美国怎么走啊
”“问村长去”您大点声不费电
待会儿散场都别走,吃饭去。
谁去谁掏钱。
我是一有钱人。
今天后台,就我开车来的,他们都走着来的,天津那几位老先生,打上礼拜二就开始走了。
不过我那车啊,最近有点毛病,提速有点儿慢。
开始呀,我以为是化油器脏了呢,一检查啊才知道,是脚蹬子掉了老先生留下来的传统相声总共有一千多段,经过我们演员这些年不断地努力吧,到现在
郭德纲说李菁的一个段子 大概意思是 他们住宾馆,李菁拿了个杯子来敲郭德纲的门要水
是曹云金说的吧,我记得好像是,是说李菁是慢性子的事情。
大概内容是这样的。
曹云金在郭德纲家学相声,俩人在屋里商量包袱,这时门响了,曹云金去开门,一看是李菁,手里拿个杯子。
(因为李菁何郭德纲是楼上楼下)曹:师叔,干嘛呀
李:没事,你师傅呢
曹:在屋呢。
师傅,我师叔找您。
(郭德纲出来)李:师哥,能给我杯水吗
郭:行,要什么水啊
李:什么水都行。
郭:金子,给你师叔倒去。
李菁拿着水走了。
一会又回来了。
李:师哥,你再给我杯水。
郭:金子,去给倒去。
怎么渴成这样了,够吗
李:够了。
拿了水又走了。
一会又回来了。
李:师哥,你还得给我杯水。
郭:不是,你什么毛病
一杯一杯的,不能一次多要点啊
怎么回事啊
李:这不嘛,在床上抽烟,把杯子点着了,火苗子腾腾的,你看后背都烫了。
郭:该怎么不烫死你呢
注解:所有郭德纲的话都是曹云金学说的。
希望是您想要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