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灿烂的日子、血色浪漫、梦开始的地方都第几集有老莫
三集的时候吧 还有十五六集的时候吧
梦开始的地方里面第一集里建军念得是什么
你问的是宋建军在老莫餐厅里念的那段电影的台词吗
如果是,我可以告诉你,那是电影《列宁在1918
》的一段列宁的台词。
北京方言里面的撮老莫“老莫”什么意思
因为都是那个年代的人呀,就像是咱们这一代男的都喜欢打电脑游戏、泡吧一样
求歌词:为了理想我们每天都在忙
晚唐词人合称。
后蜀赵崇祚选编《花》,选录18位词人的词作,“花间词由此得名。
其中作者中温庭筠,皇甫松生活于晚唐,未入五代。
孙光宪仕于荆南,和凝仕于后晋,其馀仕于西蜀。
代表词人有温庭筠,韦庄等。
他们的词作在选材上,把视野完全转向裙裾脂粉,花柳风月;在内容上,言情不离伤春伤别,场景无非洞房密室、歌筵酒席、芳园曲径;在艺术上,则是文采繁华,轻柔艳丽。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类意思相近的名言
喜欢叶广芩的小说。
从她那部《谁翻乐府凄凉曲》开始,已有十几年了。
当初是在《作家文摘(1999
或2000
)》上发现了这篇小说,金家高傲的大格格与寒酸而自尊的青年琴师董戈的情愫让我挂念。
一期一期地追,追到最后一期,便有了后面一段沉浸在情节的日子。
大格格和董戈都是为戏而生的人,不食人间烟火,一个无视富贵,另一个甘守贫贱,不在意流言蜚语,不在意风刀霜剑,在他们共同的精神世界里,琴、人、戏不分彼此,使他们得以暂避严酷的现实,获取短暂的自由与快乐。
然而构筑了这样的理想国,结果注定是悲剧。
董戈永远地消失后,大格格就变成了个躯壳,她的魂魄每天在护城河边寻寻觅觅,风雨无阻,人琴俱亡的现实她始终不肯接受,她还在奢望哪一天董戈还能回来,她还“能以最佳的状态迎接那至真至妙的胡琴”,纵使自己的生活已从锦衣玉食落魄到家徒四壁、夫离子殇也不以为意。
直到她进入弥留之际,最后仍在唱着什么,只是听不清了,但大家都相信,肯定是那段曾带给她无限荣耀与回忆的“春秋亭”。
大格格主攻的是程派青衣,尤其是《锁麟囊》,让她在广和楼的名媛义演上成了分外耀眼的明星。
我也因为读过这篇小说而喜欢上了程派,原来只是听听梅派的“海岛冰轮”的,后来找来了张火丁的《锁麟囊》来看,每到“春秋亭”处便想起了大格格的绝唱。
在那段与书中人物共悲欢的日子里,我甚至动了给叶广芩写信的念头,告诉她如果这部小说要改编成电视剧,在我心目中男主和女主都有极妥当的人来演,虽然都不是当红的演员,但都是具备舞台剧功底的演员,那容貌、气质和演技绝对适合这两个人物。
这种想法持续了很多年,终究只是个想法而已,那时也没个“粉丝吧”之类的东西,再说,叶作家好像也不怎么待见电脑——因此只能作罢,却仍是心有不甘。
2003年的时候逛西单图书大厦意外地发现了叶女士的新书《谁翻乐府凄凉曲》(小说合集),里面收录了她家族系列的其他篇章:《醒也无聊》《梦也何曾到谢桥》……2009年,又一次在《作家文摘》上看到她的新作《豆汁记》,知道她又出新书了,就又赶紧买回来看。
那些绵长悠远的家族故事,看似恬淡如菊,实则字字血泪,将满清没落皇族的陈年往事缓缓道来,便有了那些鲜明生动的人物:懦弱多情的老七,专横跋扈的军统特务——大哥,才华横溢却自甘堕落的老五,性格刚毅的地下党员——三姐,温婉可人的谢娘,倔强粗鲁的六儿,重情重义的莫姜,幡然悔悟的青雨……那样多的人物交织在一起,如见眼前。
叶广芩的家族系列小说的名字源自两方面:纳兰的词和京剧的剧目。
叶女士酷爱京戏,偶尔还玩票,在她的书中扉页上有她的扮相,凤冠霞帔,容华舒展。
她对京戏的热爱渗透在小说的字里行间,《豆汁记》、《逍遥津》、《三击掌》、《三岔口》还有刚出的《状元媒》,都是戏名。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戏里的情节、小说的情节,共同演绎着悲喜人生。
也只有象叶女士懂戏爱戏的人,才会写出象大宅门里的金家大格格和老五那样哥哥姐姐式的人物吧。
在今年的新书《状元媒》中《盗御马》、《玉堂春》两篇是写“我”的知青生涯,这是远离了皇族旧事的尾声。
其中《盗御马》中描写知青们狼似的等着吃席的场景太传神了,人在无休无止的饥饿面前会是一种非常本真的状态。
老爸老妈有时会在我们面前“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年轻的时候他们作为“臭老九”被下放到河南的“五七干校”参加劳动,整天打土坯累的臭死,每日的吃食都是论“盆”,“一人吃一盆面、一盆西红柿……”这样壮观的饥饿在我上大二的时候有了切身的体会,学校让我们去山西的农村“社会实践”一段时间,是真真正正的农村啊,猪和狗抢着吃人屎的地方,大家分散在村里的各户人家。
老师找来两个村妇每天为我们做饭,没什么油,更没什么肉,平生见到最恐怖的圆白菜,个个如水雷般壮硕。
整天是圆白菜、土豆、胡萝卜。
我们一个个都成了红眼兔子。
记得早上7:30开饭,我一顿能吃4个大白馒头,可8点半不到就饿了。
周末趁我和老大寄住的乡村小学教师回家探亲的时候,我们五六个人决心自己改善生活,决绝地不去打饭,要自己动手,结果鼓捣了3个小时,一盘胡萝卜丝都没炒出来——平常看女教师拉风箱极其轻松,可我们根本玩不转,满头满脸的灰烟,连火都没怎么上来。
那个晚上大家真成了大黑兔——几乎生吃了那一盘胡萝卜,饿得前胸贴后背。
只好眼巴巴地等天亮后的大白馒头…… 但《盗御马》越往后看,就越不能轻松了,又是悲剧。
《状元媒》里的《凤还巢》我是和“后记”一起看的,若说感触,那句词最贴切:“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我觉得叶女士的语气与以往有些不同了,带着一丝伤感,是自己内心发出的,不是作为书中的“耗子丫丫”的,这让我难过。
当年的中学生,拿着注销户口的证明,在黑漆漆的夜里坐着离乡的火车,渐行渐远,一别就是40年。
在那样的夜里,她是否想到“何处是归程”
没有长亭也没有短亭——家里的亲人在政治运动里或是自杀或是病亡或是被收押,她孑然一身,无依无靠。
回北京的时候她依旧选择坐火车,想寻着当年的路一点一点回来,纵使“家”已非“家”。
面对着拥有太多回忆的北京、已被拆的面部全非的北京,她该是怎样的彷徨和踯躅呢
纳兰的词在宋之后绝对是个另类。
如果说林妹妹的《秋窗风雨夕》、《唐多令》发出凄切的悲吟尚可理解,但有着显赫出身、又对有着光明仕途的的纳兰性德来讲,那样年轻写出那样的诗词总是一种不祥之兆。
即便现在出了许多关于他的书来剖析他的人生,终是觉得矛盾和费解。
用现在的话来讲,纳兰是“高富帅”,外加无人能及的才情,他为什么还会有“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样霹雳般直刺心肺的痛楚呢
能写出这样词句的人,是不容于世,也不久于世的。
或许,他的确是天使级的人物,在他那个不能长久的盛世里,已提前发出了时代的悲音。
纳兰容若姓叶赫那拉,与叶广芩有着共同的血脉(叶女士的老姓也是叶赫那拉),同族同源,用纳兰的词做文首,将书中的人物命运与词意相契合,这也是叶女士的苦心经营和对同族的这位才子的怀念吧。
这几年总有人也拿纳兰容若说事儿,铺天盖地的炒作,用了那句词做书名,号称“大卖” ,“大热”,我见过那书,封面有些小资,搞出些伤春悲秋的情调来,打开来看,实在令人错愕,满篇是矫揉造作的无病呻吟和华丽辞藻的无聊堆砌,这样的书居然会有人买,脑子里真是进SHI了。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后来有大量证据披露,此书涉嫌几十处的大段抄袭,这世道真是没有底线啊。
没那金刚钻,却偏要揽那瓷器活儿,有几个人能承受得起“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样排山倒海的悲伤呢
真是玷污了纳兰的好词了。
扯远了。
除了叶女士的家族系列,她的其他作品我也喜欢,如《黄莲厚朴》,哈哈,中药人生啊,把人性的各个层面写的很透彻啊,还有她的《黑鱼千岁》、《老虎大福》,都是好文章。
若要有些不满,便是叶女士的书封面的设计都很一般,不能体现叶氏的气质。
叶女士亦京亦陕的身份造就了她作品的多样性。
我其实也很喜欢陕籍作家的小说呢,很小的时候在《十月》还是《人民文学》读过的路遥的《在困难的日子里》,大为感动;后来大些了看他的《平凡的世界》、陈忠实的《白鹿原》……喜欢听陕西话,质朴中透着绵软,至今认为,张艺谋最棒的片子是《秋菊打官司》。
又扯远了。
祝叶女士再产佳作。
虽说鸿飞雁断,这祝愿到不了叶女士那里,但我仍要写出来,因为这出自一个喜爱她文章的真诚读者的真诚祝愿。
在她的散文集《我本是散淡的人》里,她谈到读者经常会问她是否就是小说里的七格格,她那些父母、兄长、姐姐们的故事是否都真实地存在过。
这让她很难来回答。
小说本来就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时空交错,偏偏有那么一群人爱较真儿,呵呵,我也是这样的读者之一呢,都是爱入戏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