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牯岭街结尾台词

时间:2017-04-07 12:46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里小四为什么要杀小明

说这句话的时候,女孩小明一脸的认真,小四突然从画面外冲过来,用他的那柄尖刀,捅在小明的肚子上,没完,再捅一刀,再捅一刀,再捅一刀.\ 说实话,捅的挺深的。

\ 有一天上网,在oicq上看到howie,我问他在干嘛,他说他在看《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

\ 过了几天,他跟我说:当某某捅了某某的时候,他掉眼泪了。

\ howie说他掉眼泪,我相信,因为这孩子心里有很生猛的感情。

\ 二.\ 关于杨德昌:第一次看他的电影是《独立时代》,看了以后简直要发疯,一来是因为整个台湾社会的丑恶面目被他整个翻过来倒过去,刀刀都要见血,一点余地也没有留下来,甚至有一种把人解剖了还非要用显微镜再看看细胞组织的感觉——人在面对丑陋的时候总有一种恐惧,因为这丑陋人人都有。

二来是我说过的,这片子就好象一口满满的深井,伸一只手指头进去都要溢出来,信息量太大,要说的话太多,更何况杨德昌是懂得最充分利用画面外空间来说话的人,他镜头放在那里不动,只要一个人走出画面外,再走进来,单凭演员脸上的表情来说明发生了什么,我的想象力都被他榨光了,外带要随时准备迎接他刻薄入骨的台词,脑子要被他飞快的调动起来——说他是知性的导演,很准确。

\ 终于看到了这部《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虽说是4个小时,一点也不沉闷,杨德昌简直不是个导演,我宁愿看他是一个思辩者,常有人把他跟侯孝贤作比,侯孝贤宽容一些,拍出的东西更倾向于一些情怀,是用画面来表达“美”和情绪的人;而杨德昌在我看来,是自己的思想用文字来表达已经不能满足了,就用实实在在的影象来说话,更多的为自己的思辩服务,表达起来更倾向于“力量”的一方,别看他说起故事来也是不急不慢,我倒觉得起承转合之间有一种特别的硬度。

\ 看完了这部电影,我对那些成天把这部电影看成是一部可当经典电影作品来研究的人有一种特别激烈的反感,虽然我知道这反感很没有道理。

我觉得这些人,他们不知道电影是人做的,也是应该给人看的。

\ 如果杨德昌的片子没有人看,我想他一定会很郁闷,对于一个思辩者来说,最大的乐趣莫过于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看法。

所以看到牯岭街的结尾,小明已经死了,小四也进了监狱了,该疯的疯了,该沉寂的沉寂了,按照我的想法是不是该结束了,留给观众一些思考的空间

可是他不,他偏要把各个角色的反应都拍一遍,交代清楚——他要把话说完,一句也不能憋着。

\ 很可爱。

\ 三.\ 关于暴力和所谓的少年:常常有人把这部电影和〈阳光灿烂的日子〉做比较,说实话我烦的很,可是自己又忍不住想说两句。

有什么可比性呢

无非都是在一个特殊的年代成长的少年,都有青春,暴力,和性爱。

但是姜文对少年的感觉要更有情调,或者说更倾向于一种情调,那种带有一些暖色的影调在杨德昌那里是看不见的。

〈阳灿〉中的暴力,只能是影片中不可缺少的调味品,没有承载什么时代的划痕,有的只是青春的释放和伤感的怀念,我几乎看不到有什么人是被时代摧残的,反而是一种很美好很怀旧的东西;但是在杨德昌的影片里,这种暴力是一种压抑后的反应,1960年,成年人刚到台湾10个年头,仍然惶惶不可终日,一切都在在支离破碎中重建,而每一天又都在重建与传承的边缘,路在哪里

少年本是一个社会里的过渡群体,已经够迷惘,也够孤独,当然更能敏感的感觉到这种气氛,大人们忙着自己的事情,而少年们的社会里,惟有依靠建立自己的社团帮派,依靠暴力,性爱来找到自己的归属感。

说到这里,我仍然很讶异于这些少年的早熟——除了小四。

\ 牯岭街中的暴力少年,已经深深的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不管前后时代的少年是因为什么参与了暴力,但是杨德昌,他明确而又冷冷的用小四的眼睛,用小四捅向小明捅向世界的尖刀,告诉人们,这些少年,就是在这么一个残破的社会里,在一个单纯与复杂交织的时代里,早早的开始接触人世的丑陋,而理想,而梦想,而象小四和他的父亲那样执拗又不懂得弯曲的人,惟有灭了自己。

\ 从某种意义上说,杨德昌描述的暴力,不是少年的暴力,而根本是成人的暴力,这暴力不是那么单纯,已经没有鲜血的纯度。

\ 四.\ 女人如果聪明起来,可怕的要命。

辗转在各种男人之间仍然绰绰有余,小明应该是这种女人的极致了,是的,她已经是个女人,不能说是女孩子,女人的生存智慧已经在她身上展现的特别淋漓。

小四还是个孩子,事实上他的父亲有的时候,比他还要象个孩子。

孩子的简单,孩子的不肯妥协,而当有一天小四突然发现:咦

原来世界不是我看到的这样。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象一个孩子一样的一头撞向规则的天空,掉下来,完整的被摧毁,完整的疯狂。

\ 不过话说回来,小四,你捅在小明身上的那几刀,我知道,捅的挺深的。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说的是那座山在哪里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唐代诗人白居易登庐山,时值山下桃花已谢,大林寺桃花正妍,即兴赋诗一首,一赞山中桃花美艳可人,更暗喻世间沧桑欲归山林,名诗传千古,而大林寺今巳难寻觅,但白居易咏诗的花径犹在。

大林花径 从九江市南行至牯岭,循牯岭大林路前进,走十分钟便到西湖,湖南岸不远处就是白居易咏诗的花径。

据白居易《游大林寺序》载:“大林穷远,人迹罕到,环寺多清流苍石,短松瘦竹。

……此地实匡庐第一境。

”大林寺为四世纪僧昙诜所创建,位于大林峰上,寺周围种植许多花木果树,蔚然成林。

大林寺西侧,有两株由西域僧人带来的树种、昙诜手植的娑罗木宝树,高干巨枝,亭亭如盖,“不庇凡草,不止恶禽,耸干无惭于松柏,成荫不愧于桃李。

”至明清时,宝树仍在,明代袁宏道有《宝树诗》云:“铁千铜肤四十围,隔峰犹自望孙枝。

涂云抹日空山里,曾见东林行道时。

电影历史上10大不得不看的电影

好像一大的油画,以的色彩,丰富的层次,揭示出大自然难诸文字的深刻内涵。

那,以牧歌般的轻快,写出青春的壮丽;那乳白,则象征着爱情、友谊的纯洁和美好;那铅灰,暗示的是沉甸甸的命运基调,向人们宣告,只有抗争才能进取;那墨黑和青紫,则以震撼人心的力量,表现了生命的博大深沉。

阚百鸣《云之歌》当飞机越过一万多公尺的高空以后,一幅真正瑰丽的彩云图出现了。

谁能想到,几个小时以前,在地上仰望苍天看到的是那样一副画;几个小时以后,在你的脚下,却看见了这样一副仙姿。

连绵起伏的云宛如浮动在海上的冰山;又如由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各式各样的宫阙亭榭,高高低低连成望不到头的长街新城。

金色的阳光把这些银色的山峦和楼台勾出了鲜明的轮廓。

用“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几个字来描绘,真是十分妥贴。

还有那用白色的绢绸和松软的棉絮制成的散漫的巨象,大度的白猿,从容的骆驼,安祥的睡狮,肥硕的绵羊,伫立雄视的银鸡,或卧,或坐,或行,或止,都在默默地体味这空蒙的仙境中片刻的静美。

我也有点像驾着祥云遨游九天的神仙了。

孙荪《云赋》云层他登上飞机的时候,机场上空布满了乌云,天气显得阴沉沉的,并向人们头上肆意地甩着灰色的大雨点,而现在,阳光已在飞机的金属躯体内耀眼地照射着。

云层低低地停留在机舱的下方,好像无数石灰小丘组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荒原。

高空则是另一番景象——它是那样的明净而清澈,仿佛使人觉得蓝色苍穹之上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

(保加利亚)帕?维任诺夫《夜弛白马》云絮许多云絮低低地降落,把几个最高的山巅笼罩起来,似乎给它们披上了几片白色的轻沙。

顾工《金君玛梅》云朵西上顶上的块块小云朵,在人们还看不到旭日的时候,它们就被朝霞烘得艳红,宛如一缕缕点缀在白玉上的彩翡。

冯德英《苦菜花》在明澄的天空中,微微地漂浮着高高的稀疏的云朵,像春天的最后的雪那么发乳白色,像卸下的风帆那么扁平而细长。

它们的像棉花一般蓬松而轻柔的花边,慢慢地、但又显著地在每一瞬间发生变化;这些云正在融化,它们没有落下阴影来。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云海这银光奔泻的云海,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

轻拢慢涌,铺排相接,变化多姿,妙趣横生。

轻舟《台湾八景十二胜》其实松石之奇,在别的名山上也并不罕见。

最为瑰奇伟丽的还是黄山中的云海。

我登山的季节正值九月初秋,宿雨初晴,碧空如洗,巨壑深谷,烟云弥漫,浩瀚无涯,宛如波涛起伏的大海。

远近峰峦,像岛屿一样,隐现在虚无飘渺的云海之中。

白云来去,时起时伏,赛似波涛汹涌澎湃,山风起处,松涛轰鸣,又有点像拍岸的潮汐声。

我很佩服创造出“云海”这个名称的人,他的想象力真是十分丰富,我们很难想出什么词汇比“云海”这个名称更能形象地描绘出黄山云景的实况了。

黄秋耘《黄山秋行》庐山避暑胜地,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天天气晴明,凭窗远眺,但见近处古木参天,绿荫蔽日;远处岗峦起伏,白云出没。

有时一带树林忽然不见,变成了一片云海:有时一片白云忽然消散,变成了许多楼台。

正在凝望之间,一朵白云冉冉而来。

钻进了我们的房间里。

倘是幽人雅士,一定大开窗户,欢迎它进来共住:但我犹未免为俗人,连忙关窗谢客。

丰子恺《庐山面目》峨嵋云海无数雪白的云团聚集在远处,气势磅礴地覆盖了脚下的群山。

云块轻轻地碰撞着,挤压着,推拥着,缓慢而又柔和地翻腾、起伏,无声无息地向这里拥来……不多一会,我的视野所及的世界,全部被那一片奇妙的海洋淹没了。

我仿佛坐在了一个四面环海的孤岛上,看不清哪里有路,哪里有陆地,只有远方那些穿破云海的峰顶,像一些姿态峥嵘的海上仙山,像一些凝固在浪花里的篷帆,和我默默的遥遥相望着……云海,真的像海,有海的浩瀚,海的气势,有飞溅的雪浪,深深的波谷,只是没有海的蔚蓝,没有海的惊天动地的呼啸,也没有海的那种飞快的节奏……凝望得久了,我生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来:我觉得,脚下的云海,仿佛是一部无声影片,正在以慢于常见的速度放映着。

它的原型,应当是一片暴风雨中的大海,一片奔腾咆哮的大海……脚下的海,太平静,太温和,太柔顺了,从云海深处闪烁出的晶莹的白光,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似乎在呼唤观海的人们,跳下去做一次充满诗意的畅游……赵丽宏《峨嵋写意》浮云抬头看来,弥漫长空的灰白浮云,遮断了青天,好像一座帐篷,把整个荒原当作了它的地席。

(英)哈代《还乡》薄云一块云朵的上半边遮没了太阳,云朵边沿漏出来的流苏似的光线迅速移动,表明太阳的位置。

另外一些比较薄和比较小的云朵从西南方吹过来,分散在各处。

它们中大多数的形状都是不固定的,风把它们吹成松散的网眼。

(法)阿兰?罗布—格里耶《窥视者》肮脏的玻璃窗外面,天空中是一大片毛绒绒的云团,像条棉絮。

天空死一般的寂静,呈浅蓝色,云层非常洁白。

晴空是这样恬静。

杰西不由得端祥起一朵云来:它的样子像一张脸,五官粗犷,浅薄,神情好似在嘲弄人。

但十分坚定。

上面有眼睛,模糊的鼻子,以及嘴巴的轮廓。

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却在揶揄人。

(美)乔?卡?欧茨《奇境》到了正午时候,往往出现许多有柔软的白边的、金灰色的、圆而高的云块。

这些云块好像许多岛屿,散布在无边的泛滥的河流中,周围环绕着纯青色的、极其清的支流,它们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动也不动;在远处靠近天际的地方,这些云块互相移近,紧挨在一起,它们中间的青天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它们本身也像天空一样是蔚蓝色的,因为它们都浸透了光和热。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轻云天上也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就如一个女郎,穿了绝美的蓝色夏衣

而颈间却围绕了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

我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天空

郑振铎《海燕》浓云我们已快走到低压的浓云的边缘,但雨已经开始打下来了。

这以后我们就在云里爬行,只觉得又湿又暗。

不过,渐渐地,光线强些了,雾水也薄些了,跟着,突然之间,我们又走入阳光之下了,像一架慢慢地上升的飞机,我们已升到比雨云更高的地方。

在我们下面雨还在下着。

我们再沿着山径向上爬了一会,便在阳光里坐了下来,倚着石头,眺望弥漫着各个山谷的白得发亮的雾气。

雾气连延到天边,中间却浮现峰头和岭脊,就如雪白的海浮现黑色的岛屿。

在我们头上,其他的云却在蓝空里飘浮,投影在下面的雾层上。

后来所投的影越来越多,上面的云也渐集结起来,罩住了勒孔德山头,并沿着山径压到我们头上来。

我们又再冒着雾气往上爬。

雨认真地下起来了。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白云在拂晓之际,天茫茫,地茫茫,忽见白云自山谷中渐渐升起,越积越厚,忽而有如汪洋一片,忽而有如大地铺絮,忽而有如山谷堆雪。

这云光奔泻的银海,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轻拢漫涌,铺排相接,变化多姿,妙趣横生。

玉山的峰顶,隐约云端,白云或散或簇,千变万化,有时聚集成群,越岫而出,飘荡不定,宛若瀑布,称之“云瀑”。

轻舟《台湾八景十二胜》天边偶而飘浮着淡淡的白云,像什么神仙画家从天庭跑过,信手运笔,轻轻抹在青山之旁,碧空之上。

又像从别的什么仙境飘来的片片银色的羽毛,若飞,若停,吸之若来,吹之若去。

这时候,你鼻翼歙动,只觉洁净清爽,沁人心脾,纵目四望,只觉耳目一新。

孙荪《云赋》天空,很晴朗,只有几朵白云在缓缓移动,它像几团刚弹松的棉絮,把湛蓝得透明的空间,擦拭得更加透明、闪光。

顾工《天空,很晴朗》只见山谷间的白云,时而滚作一团团棉絮,时而化作长长的绫罗,绕着这个山峰飘忽而来,又悠然地从另一处山峰飘忽而去。

周石山《闪光滴翠的明珠——新发现的旅游胜地青岩山》一缕白云,像轻纱一样,被晨风徐徐吹送,从一片松林的梢上飘来,到了吹笛姑娘的头上停住,似乎低回留恋,不忍离去;过了一会儿,不知何故,忽然散开,飘飘上升,溶进又深又蓝的天空。

姚雪垠《李自成》白云确有使人欣赏的价值,一团一团地如棉花,一卷一卷地如波涛,连山一般地拥在那儿,野兽一般地站在这边:万千状态,无奇不有。

徐蔚南《山阴道上》有时几片儿稀薄白云,缓缓飘向远的天际。

由于苍茫天底的衬托,使人极易想像到无涯的海洋几片儿帆船的白影,有时那些软绒般云朵,镶一圈金色边线,我知道那是夕阳的反射;有时那些云朵现着鹅绒黄色,我又想到早晨太阳是多么鲜美以及受了一夜秋露淋沥的树丛和草地所现的朝气。

骆宾基《寂寞》在明澄的天空中,微微地飘浮着高高的稀疏的云朵,像春天的最后的雪那么发乳白色,像卸下的风帆那么扁平而细长。

它们的像棉花一般蓬松而轻柔的花边,慢慢地,但又显著地在每一瞬间发生变化。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彩云云是常有的,然而是轻松的,片段的,流动的彩云在空中时时作翩翩的摆舞,似乎是微笑,又似乎是微醉的神态。

绝少有板起青铅色的面孔要向任何人示威的样儿。

王统照《青岛素描》雨云凶神恶煞似的翻腾的云,在我们左边右边降落得很低。

给风扯碎的水汽,像是灰色的、伸出的手指,连续的移动,跑过田野。

这许多低垂的云形成一道横跨我们前面道路上空大拱门的桥台。

空中几百英尺高地方都是暴风雨的水汽。

天空好像升高了让我们经过。

真是变戏法一样,我们在暴风雨的拱门下,一里又一里地前进。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乌云乌云像火车头喷吐浓烟一样,急剧地翻卷着,从最高的北山的顶峰上俯冲下来,立刻化成了一群巨大的野兽,在沿途之上,把吓呆了的山谷,挣扎着的森林,哭泣的野花、惊慌的鸟儿,统统都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浩然《山水情》翻腾的乌云,像千百匹脱缰的烈马,在天池中奔驰,跳跃:有的俯首猛冲,有的昂首嘶叫,有的怒目圆睁扬起了前蹄,有的扬起鬃毛甩起了马尾。

蹄一动,踢起了万朵银花;尾一扫,扬起了弥天大雪。

冯苓植《阿力玛斯之歌》夜,降临了。

大漠的夜空,狂风收拢着乌云,像驱使无数的黑色野马,狂怒地在天池里冲撞涌动着。

天和地像被翻滚的乌云紧拉着,浓浓地连在了一起。

气温骤然下降了,黑沉沉的沙原骤然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冯苓植《驼峰上的爱》没有发觉乌云已经从天边低低压来。

它翻滚着浓团,竖起一堵深灰色的厚墙,没有一点缝隙,迅速而执拗地大口吞噬着浩渺的天穹。

乌云的边缘已经翻滚着触碰到悬在半空中的一牙弯月,没有多大功夫连同繁密的群星一起统统吞入浓浓的云团里了。

夜的草原一片漆黑,像是被一口大铁锅扣在上边。

暴风骤起,托住往年的枯草旋转着,把它们卷上天空。

阿斯尔《牧马人其木德》天空中是一片低沉的乌云,箭一般地不知向哪儿飞驰。

乌云疾飞而去的样子叫人心惊胆战:仿佛要把它所有的重量统统朝山上压下去,把群山切断,劈开,卷走。

(苏)伊凡?沙米亚金《多雪的冬天》彤云如今天空也布满了愈来愈黑的彤云。

云霾从每一个洞窟里爬出来,抬起怪大的脑袋,伸展细长的身体,迎风投出灰色的鬃毛,露出又大又脏的牙齿;云霾成群结队地汹涌过来了。

从北方来的云:黝黑而巨大,可又凌乱而褴褛,彼此层层重叠,枝节横生,如无数吹倒的树林,中有深邃的罅隙间隔,上面又仿佛散布着浅绿寒冰似的巨大条纹。

这些彤云以狂野的力量奔涌前进,发出沉闷的呼啸。

从西方来的那些是缓缓推进的云:铅一般的颜色,巨大浮肿的形体,有的地方像火焰一样发出明晃晃的光亮;那些云朵一个挨一个地依次滚动,在长途跋涉中愈来愈坚决了,跟成群的大鸟不无相似之处。

从东方驶来的是扁平的铁锈色的蒸汽团块,千篇一律,十分单调,就像伤口斑斓滴血的一具具腐尸一样,叫人不敢正视。

从南方也飘来生气盎然的云朵,颜色黑中带红,叫人想起一块块的泥炭,外表上有条纹和斑点,虽然暗淡而没有生气,里边儿却好像躲藏着恶虫。

也有云朵在高处浮游,仿佛是从熄灭了的苍白日球里降落下来似的,它们或是形成朦胧暗淡的鬼火,或是杂呈着缤纷的色彩,好比行将熄灭的余烬一样。

所有这些云霾都蜂拥前来,堆成崇山峻岭,把整个天空都淹没在翻腾着的浑浊的黑色洪流里了。

(波兰)莱蒙特《农民》黄云许多淡黄色的,像舢板一样的挺胸凸肚的云片,从诺沃柴尔喀司克的上空静静地飘过。

在淡黄云片以外的蓝色高空上,正对闪闪发光的教堂的圆顶,一动不动地高悬着一片灰色的、像乱蓬蓬的卷毛羊皮一般的乌云。

乌云的长尾巴像波浪一样低低地垂下来,在克里原斯克镇的上空放射着粉红色的光亮。

(俄)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黑云太阳早已被逐渐堆积起来的灰黑色云片埋葬了。

光线不停地淡下去。

好像谁用墨汁在天幕上涂了一层黑色。

不,不仅一层,在这淡淡的墨色上面又抹上了较浓的黑色。

墨汁一定抹得太多了,似乎就有一滴一滴的水要从天幕上落下来一样。

巴金《秋》残云现在还有几片残云在天空飘浮,非常漂亮,而且形状和颜色都是极其怪诞的——有的是软软的,像一缕一缕的烟,有暗蓝色的,也有青灰色的;有的是凹凸不平的,像断崖绝壁,有暗黑色的,也有棕色的。

一片一片的深蓝色天空从这些云中间和善地露出脸来窥探。

(苏)高尔基《伊则吉尔老婆子》黄山云黄山的风光是绮丽的,黄山的云雾是迷人的。

登上黄山山峦,到处是浩如烟海的云雾,给人一种“天低云近”的感觉。

云雾就在我们身旁和脚下。

像半透明的轻纱,随风轻轻飘浮,不拘形迹地同游客们齐头并进;像一位风度潇洒的朋友,不卑不亢地从人们身旁擦肩而过;如一缕轻烟似的从深谷里冉冉升起,像一匹白练在丛林中悠悠飘荡。

孙乃昌《黄山云》云彩在这山区也是天然的景色,住在山上,清晨,白云常来作客,它在窗外徘徊,伸手可取,出外散步,就踏着云朵走来走去。

有时它们弥漫一片使整个山区形成茫茫的海面,只留最高的峰尖,像大海中的点点岛屿,这就是黄山著名的云海奇景。

我爱在傍晚看五彩的游云,它们扮成侠士仕女,骑龙跨凤,有盛装的车舆,随行的乐队,当他们列队缓缓行进时,隔山望去,有时像海面行舟一般。

在我脑子里许多美丽的童话,都是由这些游云想起来的。

菡子《黄山小记》庐山云庐山的云雾,颜色也变幻离奇。

三秋月明之夜,牯岭西南,名为“月照松林”的地方,你可看到紫雾。

须得是无风的夜晚,袅袅的雾儿在松林里升出来,丝丝缕缕,挂在松针上;抹在青岩间,像玉女臂上的轻纱,似蚕儿口吐的细丝。

这时,月儿从山口升出来了,像个桔黄色的漆盘。

那光线,在银白中透出几分杏黄,借着月色朝松林里一看,刚才还是灰蒙蒙的雾气,真的现出一种淡淡的紫蓝来。

缠在松树上、矮竹上、小路上…… 弯弯曲曲,若明若暗,仿佛一绺绺紫纱。

东方露白了,晓月隐去了,雾的紫色也消失了。

陈秉安《庐山云雾》早起推开窗户,几朵白云悄悄地飞进屋来。

简直可以在室内捉云为戏。

庐山的云,飘忽不定,起自何方

落于何方

站在含鄱口的悬岩上,眺望鄱阳湖。

刚看到茫茫湖水,转眼间云起湖灭。

云,起自湖上,前簇后拥,推上山来。

直飞到一千二百米高的含鄱口悬崖上,在人的身前身后涌来退去,飘飘荡荡。

人行云中,好像蒙上一层纱幕的舞台,看不真切舞蹈者。

自然界也如艺术家一样,善于以云、以纱幕,表现若明若暗的梦境。

艾煊《云山夏城》瀑布云流云奔涌,群山浮动。

滚滚的云流翻山而过,直泻深谷,似流水瀑布,气势磅礴,宏伟壮观。

这就是庐山有名的瀑布云。

有时,它涓涓细流,翻过小天池山,形成一线,入幽谷。

有时,它银丝缕缕,经过小天池山的每个山口,形若玉帘抖落而下。

有时,它又似奔腾的江河,翻过大目山顶,汹涌澎湃,飞流直下,一泻千尺。

苏茂《庐山瀑布云》火烧云天空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堂堂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

这地方的火烧云变化极多,一会儿金彤彤的,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百合色。

葡萄灰,梨黄,茄子紫,这些颜色天空都有。

还有些说也说不出,见也没见过的颜色。

天空里出现一匹马,马头向南,马尾向西。

马是跪着的,像是在等着人骑到它背上,它才站起来似的。

过了一秒钟,没有什么变化,再过两三秒钟,那匹马大起来了,马腿伸开了,马脖子也长了,一条马尾巴可不见了。

看的人正在寻找马尾巴,那匹马就变模糊了。

肖红《火烧云》晚霞满天,一片又一片的火烧云,把天空织成美丽的锦缎,真是一幅绮丽的奇景,晚霞有多少种颜色

红色,黄色,金色,紫色,蓝色,或许还有别的颜色。

最美的还是那耀眼的金红,它装扮着天空和大地。

村庄、田野、道路都被涂上淡淡的红晕,就连运河河堤上的垂柳,也被镶上一道金红色的光亮的边。

河堤上站着一个人,从容而平静,似乎在观赏静悠悠的河面上绚丽多彩的霞光倒影,又似乎被无限美好的夕阳所吸引,闲适地伫望着远方。

凌力《星星草》天上,燃烧起火烧云,云块越来越大。

红色,赭色,紫色,青色,黑色,各种各样,不可调和地形成一条奔涌的河流。

姜诗元《神话的终止》滇池云昆明的云是很有特色的。

有时候,连绵不断的镶着金边或银边的云层在翻动;有时候,长空万里,只浮现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有时候,像一座巨大建筑物的圆顶,上面全是精雕细刻,飞禽走兽,应有尽有。

有时云轻如棉,有时又重如水晶巨石。

由于云状变幻的奇特,色彩的丰富,五百里滇池的湖光山色,也随着变幻无穷。

洛汀《五百里滇池》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

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

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

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拥肿的根。

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象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象人样。

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我们现在走的是一条狭窄险阻的小路,左面是一个广漠无际的泥潭,右面也是一片广漠无际的浮砂,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

但是,和无常开玩笑,是大家都有此意的,因为他爽直,爱发议论,有人情,——要寻真实的朋友,倒还是他妥当。

不肯用灵丹点在舌头上,又想不出“冤愆”来,自然,单吃了一百多天的“败鼓皮丸”有什么用呢

依然打不破水肿,父亲终于躺在床上喘气了。

还请一回陈莲河先生,这回是特拔,大洋十元。

他仍旧泰然的开了一张方,但已停止败鼓皮丸不用,药引也不很神妙了,所以只消半天,药就煎好,灌下去,却从口角上回了出来。

先生读书入神的时候,于我们是很相宜的。

有几个便用纸糊的盔甲套在指甲上做戏。

我是画画儿,用一种叫作“荆川纸”的,蒙在小说的绣像上一个个描下来,象习字时候的影写一样。

读的书多起来,画的画也多起来;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了,最成片断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

后来,因为要钱用,卖给一个有钱的同窗了。

他的父亲是开锡箔店的;听说现在自己已经做了店主,而且快要升到绅士的地位了。

这东西早已没有了罢。

描写公园美景段落五十字

1、傍晚时份,彩霞满天,染红了天边,映红了湖面,点点红光在湖面上闪耀,晚风吹来,吹拂着湖面圆盘式的荷叶来回荡漾,也荡漾着我诗情画意的情怀,近处的石桥,亭台、楼阁,远外的高楼、青山、电视塔仿佛静卧在湖面上,水绕山,山傍水,山水总相依,莲花湖公园简直就是一副美丽的山水画卷。

  2、站在河滨公园的堤岸,柳树依依,河风习习,顿感凉爽惬意!在似吊脚楼上的走廊上漫步,一边是梅江河水的缕缕丝语,一边是公园里各种树枝的摇曳风姿,夜色正俞来俞美。

亭台边、楼台下、灯台旁,青年男女在倾诉衷肠,不时还有一些老人在打太极拳,年老的妇女则坐在木椅上摆龙门阵。

  3、有民族特色是河宾公园的一大亮点,亭台楼阁无不体现土家苗族的民族特色,亭台有花灯图案,楼阁有花灯图案,镶嵌在地面上的鹅卵石小径也有花灯图案。

那掩映在绿树成荫下的路灯也是一盏盏花灯,夜色初上,朦朦胧胧的淡淡灯光,如羞涩的少女般,是那么的多情,最易使人浮想连翩,与月色交相辉映,仿佛是到了大观园。

  4、一片小型水帘映入眼眸。

清凉的水流不断倾泻,发出悦耳声音。

仿佛也在吟唱不朽的韵律。

水帘后面有一个大鼎,稳稳伫立。

旁边洁白的和平天使,在身边成群掠过,不时降落在行人脚边,定定对望。

目光纯净,模样可爱。

也有游人喂食,拍照,驻留其间,感受祥和的氛围。

  5、一步一步走在茂密的林荫中,越走越仿佛感觉到自己孤独的只有呼吸与我相伴,这样的感觉或许只有刚失恋的人才会体会到了。

树叶静悄悄地趴在树上午睡着,旁边的小草也在这样一个凉爽的树荫下甜蜜的酣睡着,只有我亹亹地呵护着她们,享受着这样一份和谐。

  6、夜色降临,居民们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大道依依回家,河滨公园又渐渐恢复了宁静,回望绿树摇曳,灯光闪烁,河滨公园正如同一位多情的少女,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每一位来游玩的市民,撩得你不愿离去。

  7、沿着山间小道,穿行在这些绿色中间,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小兽,或者善于奔跑和跳跃的小动物。

在密密的树林中穿行,可以两足行走,也可以四肢行走,还可以学着猴子的样子,爬上一颗大树,打着眼罩远望,甚至可以学着各种动物的声音,吼几声,宣泄一下久憋在胸中的怨气。

  8、沿一条小路,行进而入。

两盘是茂密的树木,低垂的树枝,在肩头绽开一片片绿意。

走着走着,就成为沿着府南河的路径了。

府南河依旧稳静如初。

深绿的河水,看不到一丝波澜。

如一条深绿的丝带静静铺在那里,泛着柔柔的微光。

河边有垂钓的老人,轻轻抛出鱼钩,静坐河畔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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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的写作背景

你综合参考一下:   说到《子夜》,它是茅盾 “ 大规模地描写中会现象的企图 ” 后写的。

《子夜》所展现给我们的是一部民族工业资本的社会命运悲剧 —— 一个刚强有为的民族工业巨子如何在帝国主义和军阀政治的双重挤压下,又在工农革命夹击中,一路奔突,一败涂地。

  在本文中,文章宏伟严密且脉络清晰。

只就开头、结尾两章就足见作者的匠心。

大上海温软的和风在苏州河上轻轻吹拂,吹得人浑身酥软的时刻,吴荪甫迎来了他为避祸乱来上海寓居的老父。

此时的吴荪甫气派威风,不可一世。

书尾,吴荪甫惨败于赵伯韬,厂房、银行、公馆全没有了。

他带着姨太太到牯岭消暑,静悄悄的,灰溜溜的。

这一闹一静的首尾呼应,不正展示了作者的匠心独运吗

  在本书中,单写了城市工人运动,既已不能表现当时的革命主流,而当时的城市工人运动在李立三路线的错误指导之下,虽然声势浩大,敌人惊惶失措,而革命力量也蒙受了不小的损失,这就使小说的气氛,虽有悲壮之处,而大体仍然暗淡,显不出中国革命进行的伟大气魄与最后的必然胜利的前景。

  《子夜》为我们塑造了众多的人物形象。

首先是魁梧刚毅、紫脸多疱的吴荪甫。

他凭借着游历欧美所得的见识,雄厚的资金,过人的胆略、智谋和手腕,企图实现他的幻想;高大的烟囱如林,在吐着黑烟;轮船在乘风破浪,汽车在驶过原野 —— 一个强大的工业王国。

然而他生不逢时。

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性质,决定了他的悲剧命运。

在人物的塑造上,茅盾实现了他自己的创作意图: “ 中国民族资产阶级中虽有些如法兰西资产阶级性格的人,但是因为 1930 年半殖民地的中国不同于十八世纪的法国,因此中国资产阶级的前途是非常暗淡的。

” 吴荪甫的对头,买办金融资本家赵伯韬也是映入读者眼帘的重要形象。

但是作者并没有着力正面描写他,只是通过其他人物的反衬,就活脱脱地立起了一个 “ 公债场上的魔王 ” 形象。

他既与军政界有联络,又 “ 同美国人打公司 ” , “ 做起公债就同有鬼帮助似的,回回得手 ” 。

正是他的回回得手,将吴荪甫逼进了绝境。

  这部小说的写作意图同当时颇为热闹的中国社会性质论战有关。

  这样一部出色的小说,实在值得每个人去看、去读、去研究,它是当时中国工业的一个很好的例子。

读了这一部小说,就相当于了解了当时的时代背景,对我们的文学方面的认识有很大的帮助和推进作用。

  二、  《子夜》写作的前前后后  一九三○年秋,我眼疾、胃病、神经衰弱并作,医生嘱我少  用眼多休息。

闲来无事,我就常到卢表叔公馆去,跟一些同乡  故旧晤谈。

他们是卢公馆的常客,他们中有开工厂的,有银行  家,有公务员,有商人,也有正在交易所中投机的。

从他们那里  我听到了很多,对于当时的社会现象也看得更清楚了。

那时,  正是蒋介石与冯玉祥、阎锡山在津浦线上大战,而世界经济危  机又波及到上海的时候。

中国的民族工业在外资的压迫和农  村动乱、经济破产的影响下,正面临绝境。

为了转嫁本身的危  机,资本家加紧了对工人的剥削。

而工人阶级的斗争也正方兴  未艾。

翻开报纸,满版是经济不振、市场萧条、工厂倒闭、工人  罢工的消息。

我又时常从朋友那里得知南方各省的苏维埃红  色政权正蓬勃发展,红军粉碎了蒋介石多次的军事围剿,声威  日增。

尤其彭德怀部红军的攻占长沙,极大的振奋了人心。

这  些消息虽只片段,但使我鼓舞。

当时我就有积累这些材料,加  以消化,写一部白色的都市和赤色的农村的交响曲的小说的  想法。

  一九三○年夏秋间进行得很热闹的关于中国社会性质的  论战,对于确定我这部小说的写作意图,也颇有关系。

当时的  论战者提出了三种论点:一、中国社会依旧是半封建半殖民地  的社会,推翻代表帝国产义、封建势力、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  蒋介石政权,是当前革命的任务,领导这一革命的是无产阶  级。

这是革命派的观点。

二、中国已经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  反帝反封建的任务应由中国资产阶级来担承。

这是托派的观  点。

三、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可以在既反对共产党,又反对帝  国主义和官僚买办阶级的夹缝中求得生存和发展,建立欧美  式的资产阶级政权。

这是一些资产阶级学者的观点。

我写这  部小说,就是想用形象的表现来回答托派和资产阶级学者:中  国没有走向资本主义发展的道路,中国在帝国主义、封建势力  和官僚买办阶级的压迫下,是更加半封建半殖民地化了。

中国  的民族资产阶级中虽有些如法国资产阶级性格的人,但是一  九三○年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国不同于十八世纪的法国,中  国民族资产阶级的前途是非常暗淡的。

它们软弱而且动摇。

当  时,它们的出路只有两条:投降帝国主义,走向买办化,或者与  封建势力妥协。

  我最初设想,这部都市--农村交响曲将分为都市部分  和农村部分,都市部分打算写一部三部曲,并且写出了初步的  提纲。

  第一部叫《棉纱》。

在此部中拟写:一、趁欧战(即第一次世  界大战)时主要的资本主义强国一时无暇东顾的机会,中国的  民族资产阶级有了抬头的希望;轻工业的棉纱纺织工业一时  有发展之前景。

二、但在初期资本主义的轻工业勃兴之同时,  农村的破产以加速度进行;受地方军阀压迫、剥削及洋货的掠  夺之农民,早已不能生活,本国生产的纱、布,价钱比洋货高,  农民没有能力购买。

于是,三、中国轻工业的嫩芽旋踵即受日  本纱之竞争而濒于破产。

日本的纺织工业也是趁欧战的机会  而得大盈利的,此时以雄厚的资本来和中国纺织工业竞争。

此  一部分主要写工人与资本家的斗争,工人两次罢工都被资本  家以分化、欺骗的手段所破坏,最后一次比前两次更猛烈的罢  工,则被资本家雇用流氓来破坏了。

此一部分还有侧面描写:  一、工人生产之剩余价值本来不少,但暴发户的厂主全家挥金  如土,使厂主加重对工人的剥削而引起罢工。

二、第一次罢工  时,别的几家中国厂因为希望少一竞争者,便由他们的走狗煽  动此厂工人罢工。

但在第二次罢工时,煽动者们又联合着不许  此厂的厂主允许工人的要求。

此厂主乃想到不如将厂卖给日  本人,尚不失为富家翁。

那时我定了研究计划:一、纱厂内部组  织及工作情形;二、日本纱厂竞争时代之中国纱厂情形;三、日  本纱厂竞争的方法。

与此同时,我还读了周培兰的《中国纺织  业及其出品》(商务印书馆出版)。

我还打算写这个厂主的个性  是:最初雄心勃勃,他说欧战后印度的民族资产阶级的发达,  也是先搞轻工业,印度的独立运动是以这些民族资产阶级为  背景的。

但在他成为暴发户后,就骄奢淫逸,顿时换了一个人。

  当厂中第二次罢工后,他向外国银行借款,其弟阻之,他则说:  我们中国的资产阶级有什么祖宗遗产呢

数千年来所积累的  剩余劳动现存的形态是堤防、运河、万里长城,以及无数祠堂、  庙宇。

我们太疲乏了,不能与外国人比,只好投降。

  都市的第二部分是《证券》。

这部分表现的要点如下:一、  官僚、地主、失败后的工业家,都将他们积累的资本来开银行,  办交易所,造成了金融资本的堡垒(财阀),这便是中国转向资  本主义第二七的现象。

二、这些财阀的主要事业便是和政府勾  结,垫款,承销公债,自己发财。

三、他们用各种方法吸收了小  资产阶级的储蓄,又向外国银行借款来做政府的垫款,所以他  们一方面是代外国人扩张经济势力,而又一方面是维持了地  方军阀及卖国政府。

四、剩余资本不做生产事业而以金融资本  的形式来营利,表示了中国资产阶级的极端堕落。

  这一部分的男主角来自三个方面:一、乡间的高利贷者,  交易所投机成功而致富的,这两种人的致富都是牺牲了家乡  一些人而得的。

二、旧官僚出品剥削来的民脂民膏而在交易所  中活跃的。

三、《棉纱》中的厂主兄弟二人。

这三项人合资开一  银行。

  故事梗概如下:银行开幕之日,有两个被银行股东之一  (放高利贷致富而开交易所的)所愚弄(买交易所的股票)而尽  失所有的甲太太及丙先生,听说害他们的仇人开银行了,特来  算帐。

但是找不到仇人,反被银行中人做好做歹劝走了。

银行  股东之一的纱厂主的老弟现在是总司库,他见甲太太的女儿  甲小姐很美,便起了坏心。

他说,银行愿意收甲小姐为职员,算  是补偿她母女从前所受的损失。

此后,这位总司库屡次诱惑甲  小姐,但总不成功。

因为甲小姐的未婚夫丁先生在美国学电机  工程,不久即将回国。

在一次宴会中,总司库灌醉了甲小姐从  而得遂所欲。

事后,甲小姐与总司库大闹,总司库谓愿娶她为  起,甲小姐不许。

总司库于是说,当作没有这回事,且谓此事只  有我知你知,决无第三人知道。

甲小姐转思闹开了,自己也不  光彩,姑且允忍。

不久,她的未婚夫丁先生回国了,却与总司库  认了中学时代的同学。

丁先生便和甲小姐商量结婚的事。

甲  小姐没有勇平坦白告诉丁先生,只好结婚。

丁先生一心想开工  厂,招股到处碰壁,不得已同总司库商量,向银行借款。

总司库  不允,反劝丁先生把变卖家产得的现款存入银行。

丁先生自然  不肯。

后来因见工厂开不成,又听总司库的花言巧语将钱买了  美国某项股票。

然而纽约的股票暴落风潮使他破产。

从此,这  一对夫妇都成了失心狂。

  都市的第三部分《标金》。

表现的要点如下:一、金融资本  家只做了军阀的帐房不能调节中国的工业。

二、正当国际资本  主义没落时期的中国资产阶级除了以外人附庸的形式而存  在,是没有第二条路的。

三、但是中国资产阶级尚虚言骗人,自  称为中国资产阶级。

  故事的结构:一、银价低落的结果,造成了中国金融资本  的得利及工商业之倒闭。

二、完全是买办阶级化身的中国金融  资本家,比工商业者更堕落。

三、专持加紧剥削工人,中国的工  业家也难以自存。

  这部分的内容梗概如下:古先生在三十年前得了半肢疯,  卧居一楼,与世隔绝,日惟诵《太上感应篇》。

古先生的长子在  上海开办火柴厂,女及幼子侍父家居。

民国十八年,因土匪连  次洗劫附近各镇,长子乃租小火轮一条迎古先生到上海。

古先  生在汽车中外望,看见汽车、电车、冲霄大楼迎面而来,近代都  市的紧张混乱,以及新式时装少妇袒臂露腿,凡此一切皆使古  先生怔忡、晕眩,他展开手中所抱之《太上感应篇》,欲诵阅以  宁定心神,然而不能。

长子见状,乃以本日报纸授之。

古先生  看报,不料正有黄慧如案的新闻,他看了后气厥,遂晕倒于车  中,从此不能再醒。

火柴厂老板有个表兄,就是前二部分中纱  厂主的老弟,现为某银行的副经理兼作投机生意,他劝火柴厂  主不如以火柴厂抵押,得现款,做金子生意,但火柴厂老板不  肯。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却正以私蓄做金子生意。

但金  价忽跌时,她也尽丧所有。

  火柴厂因金贵银贱而原料(来自国外)腾贵之累,终于不  能维持,抵押给外国银行,但仍为经理,对厂中工人演讲,尚自  称国货工厂云云。

  我本来打算以《棉纱》、《证券》、《标金》三部曲作为新小说  的都市部分,而贯穿于此中的一个人就是《棉纱》中厂主之老  弟。

但是写完了提纲,就觉得这种形式不理想:农村部分是否  也要写三部曲

这都市三部曲与农村三部曲又怎样配合、呼  应

等等,都不好处理。

于是我就搁下了这个计划。

  十一月,我转而写中篇小说《路》,这就又回到了写知识分  子的题材。

可是才写了一半多,眼病又第二次发作,这次比上  次更严重。

上次目疾发作时为我治病的某眼科医生,此次却束  手无策。

这就为难了。

上海的眼科医生也不少,为我治病的那  位,算是其中翘楚。

他也束手无策,那么,还有谁可以请教。

幸  而郑振铎介绍了他的同乡而新从日本回来在上海开业的刘以  祥。

他检查我的两眼,就说我是老痧眼,现在两眼上眼皮已无  痧粒,却结成瘢,这不是此次眼疾之原因。

此次眼疾之所以严  重,在于右眼角膜溃烂,成一小孔。

左目则有厚翳从上而下已  掩半个瞳孔。

我听这么说,有点发慌。

我问刘以祥怎么办呢

  他说右目易治,只要注射自己血清,大约一星期可以复原,左  目那层翳却比较难以对付,说不定多少时间可以消除。

所谓自  己血清者,是从我身上抽一点血,然后配以药。

注射部分是在  右目眼角。

我听说要在眼上打针,即使是在眼角,也觉得诧异。

  但事到如今,只有照办。

当天,刘医生取了我的血,嘱我第二天  去注射。

我回家对母亲和德沚说了,她们都大骇,说从没听说  眼上可以打针。

因此,第二天我去时,德沚便也同去。

注射前,  刘以祥叫我心想别事,不把注射当一回事。

我闭目如教,心想  写作之事,一会儿,刘以祥说成了,我睁开眼,不知何时已经注  射完毕。

刘以祥又问我喝酒否,抽烟否

我答以向不喝酒,但  抽烟却多。

刘说,从今以后,也不能抽烟了。

又取出一支药膏,  说每天几次抹在眼上,抹后要轻轻揉几下,并给了小小的玻璃  管,说药膏就涂在管上。

这种药膏是什么名字,我忘记了,但记  得药厂名为Lily。

回家后,德沚说,注射是右目左角眼皮上,也  称赞医生本领好,这眼皮上注射真不容易。

因为刘医生叫我不  能再看书写字,总之不能再用眼,所以母亲就叫德沚监督我。

  我每星期到刘医生处复诊。

两星期后,右眼已经恢复原  状,但左目的云翳如故。

我耐心养病,左目不看书看报。

如是  者三个月,刘以祥说我的左目上的云翳也退去了。

他说,出乎  他的意料,我竟恢复得这样快。

我说,这是因为严格遵守你的  教导之故。

药膏没有用完,刘以祥说可以继续用,每晚临睡前  一次,直到用完为止。

我也如教。

  在这三个月的休息期间,眼虽不能多用,我的思想却大活  动。

我暂时抛开了《路》,又回到城市--农村三部曲上来了。

  我决定改变计划,不写三部曲而写以城市为中心的长篇,即后  来的《子夜》。

旧计划《标金》的故事第一节古先生的半肢疯及  受不了都市的混乱紧张生活的刺激而中风,保留下来,但不是  火柴厂老板的父亲而变为吴荪甫的父亲了。

火柴厂之亏本等  等也保留,但厂主是周仲伟了,而且这个火柴厂主的性格比原  计划的要复杂得多。

  其次,我进一步研究当时的中国经济现状,决定将纱厂改  为丝厂。

因为,当时中国的工业产起以外销为主要业务的,唯  有厂经(即机器缫成的丝),而且在法国里昂,美国纽约市场早  已站稳脚跟,但此时受日本丝之竞争而渐趋于失利之地位。

  这三个月中,好像重温读过的书,我又访问了从前在卢公  馆所遇到,并曾和他们长谈过的同乡亲戚故旧。

正所谓温故而  知新,这一次重访同乡故旧,在他们的谈话中,使我知道仅一  九三○年,上海的丝厂由原来的一百家变成七十家。

无锡丝厂  由原来的七十家变成四十家。

广东丝厂的困难也差不多。

其  他苏州、镇江、杭州、嘉兴、湖州各丝厂十之八九倒闭。

四川丝  厂宣告停业的,二、三十家。

这都是日本丝在国际市场上竞争  的结果。

这坚定了我的以丝厂作为《子夜》中的主要工厂的信  心。

我又从同乡故旧的口中知道,一九二九年中国火柴厂宣告  破产的,江苏上海九家,浙江三家,河北三家,山西四家,吉林  三家,辽宁三家,广州十三家。

这又坚定了我以内销为主的火  柴厂作为中国民族工业受日本和瑞典的同行的竞争而在国内  不能立足的原定计划。

这便是我用力描写周仲伟及其工厂之  最后悲剧的原因。

  同时我再一次参观了丝厂和火柴厂。

我是第一次写企业  家,该把这些企业家写成怎样的性格,是颇费踌躇的。

小说中  人物描写的经验,我算是有了一点。

这就是把最熟悉的真人们  的性格经过综合、分析,而后求得最近似的典型性格。

这个原  则,自然也可适用于创造企业家的典型性格。

吴荪甫的性格就  是这样创造的;吴的果断,有魄力,有时十分冷静,有时暴跳如  雷,对手下人的要求十分严格,部分取之于我对卢表叔的观  察,部分取之于别的同乡之从事于工业者。

周仲伟的性格在书  中算是另一种典型,我同样是综合数人而创造的。

  在决定改写长篇小说之后,我就重新构思写出了一个《提  要》和一个简单的提纲,在我的眼疾完全治愈,并续写完了  《路》之后,又据此提纲写出了约有若干册的详细的分章大纲。

  现在这些大纲都丢失了,但那个《提要》却奇迹般地保存了下  来

这个《提要》字数不算多,我就把它抄在下面。

因为从中可  以窥见我写《子夜》的最初的设想。

  三、  就《子夜》而言,它能完成意图的百分之几呢

那么,具体地简要地说来,不过如下:  《子夜》的时代背景是一九三○年春末夏初。

这短短的时间内,有几件大事值得一提。

第一,国民党内部争权的斗争,又一次爆发为内战。

汪精卫、冯玉祥、阎锡山为一方,蒋介石为另一方,沿津浦铁路一带作战,其规模之大,战争的激烈,创造了国民党内战的纪录。

老百姓遭殃自不待言,工商业也受到阻碍。

第二,欧洲经济恐慌影响到当时中国的民族工业,一些以外销为主要业务的轻工业受到严重打击,濒于破产。

第三,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为了挽救自己,就加强了对工人的剥削。

增加工作时间,减低工资,大批开除工人,成为普遍现象,这就引起了工人的猛烈反抗,罢工浪潮一时高涨。

第四,处于三座大山残酷压迫下的农民,在共产党领导下武装起义,势已燎原。

  《子夜》原来的计画是打算通过农村(那里的革命力量正在蓬勃发展)与城市(那里敌人力量比较集中因而也是比较强大的)两者革命发展的对比,反映出这个时期中国革命的整个面貌,加强作品的革命乐观主义。

小说的第四章就是伏笔。

但这样大的计画,非当时作者的能力所能胜任,写到后来,只好放弃。

而又舍不得已写的第四章,以致它在全书中成为游离部分。

同时,单写城市工人运动,既已不能表现当时的革命主流,而当时的城市工人运动在李立三路线的错误指导之下,虽然声势浩大,敌人惊惶失措,而革命力量也蒙受了不少的损失,这就使小说的气氛,虽有悲壮之处,而大体仍然暗淡,显不出中国革命进行的伟大气魄与最后的必然胜利的前景。

  对于立三路线,小说是作了批判的,但不深入。

也没有描写到当时地下党员中间反立三路线的斗争。

  以上种种,都与作者当时的生活经验有关。

  这本书写了三个方面:买办资产阶级,民族资产阶级,革命运动者及工人群众。

三者之中,前两者是作者与有接触,并且熟悉,比较真切地观察了其人与其事的;后一者则仅凭“第二手”的材料,即身与其事者乃至第三者的口述。

这样的题材的来源,就使这部小说的描写买办资产阶级与民族资产阶级的部分比较生动真实,而描写革命运动者及工人群众的部分则差得多了。

至于农村革命势力的发展,则连“第二手”的材料也很缺乏,我又不愿意向壁虚构,结果只好不写。

  此所以我称这部书是“半肢瘫痪”的。

  剩下一个问题不可以不说几句:这部小说的写作意图同当时颇为热闹的中国社会性质论战有关。

当时参加论战者,大致提出了这样三个论点:一、中国社会依然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性质;打倒国民党法西斯政权(它是代表了帝国主义、大地主、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利益的),是当前革命的任务;工人、农民是革命的主力;革命领导权必须掌握在共产党手中,这是革命派。

二、认为中国已经走上资本主义道路,反帝、反封建的任务应由中国资产阶级来担任。

这是托派。

三、认为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可以在既反对共产党所领导的民族、民主革命运动,也反对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夹缝中取得生存与发展,从而建立欧美式的资产阶级政权。

这是当时一些自称为进步的资产阶级学者的论点。

《子夜》通过吴荪甫一伙终于买办化,强烈地驳斥了后二派的谬论。

在这一点上,《子夜》的写作意图和实践,算是比较接近的。

  当然,《子夜》的缺点和错误还很多,读者自知,这里就不噜嗦了。

  一九七七年十月九日  茅盾记于北京

好段摘抄100字及赏析

好像一幅巨油画,以不同的色彩,丰富的层次,揭示出大难能诉诸文字的深刻内涵。

那绯以牧歌般的轻快,写出青春的壮丽;那乳白,则象征着爱情、友谊的纯洁和美好;那铅灰,暗示的是沉甸甸的命运基调,向人们宣告,只有抗争才能进取;那墨黑和青紫,则以震撼人心的力量,表现了生命的博大深沉。

  阚百鸣《云之歌》  当飞机越过一万多公尺的高空以后,一幅真正瑰丽的彩云图出现了。

谁能想到,几个小时以前,在地上仰望苍天看到的是那样一副画;几个小时以后,在你的脚下,却看见了这样一副仙姿。

连绵起伏的云宛如浮动在海上的冰山;又如由汉白玉雕砌而成的各式各样的宫阙亭榭,高高低低连成望不到头的长街新城。

金色的阳光把这些银色的山峦和楼台勾出了鲜明的轮廓。

用“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几个字来描绘,真是十分妥贴。

还有那用白色的绢绸和松软的棉絮制成的散漫的巨象,大度的白猿,从容的骆驼,安祥的睡狮,肥硕的绵羊,伫立雄视的银鸡,或卧,或坐,或行,或止,都在默默地体味这空蒙的仙境中片刻的静美。

我也有点像驾着祥云遨游九天的神仙了。

  孙荪《云赋》  云层  他登上飞机的时候,机场上空布满了乌云,天气显得阴沉沉的,并向人们头上肆意地甩着灰色的大雨点,而现在,阳光已在飞机的金属躯体内耀眼地照射着。

云层低低地停留在机舱的下方,好像无数石灰小丘组成了一片白茫茫的荒原。

高空则是另一番景象——它是那样的明净而清澈,仿佛使人觉得蓝色苍穹之上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

  (保加利亚)帕?维任诺夫《夜弛白马》  云絮  许多云絮低低地降落,把几个最高的山巅笼罩起来,似乎给它们披上了几片白色的轻沙。

  顾工《金君玛梅》  云朵  西上顶上的块块小云朵,在人们还看不到旭日的时候,它们就被朝霞烘得艳红,宛如一缕缕点缀在白玉上的彩翡。

  冯德英《苦菜花》  在明澄的天空中,微微地漂浮着高高的稀疏的云朵,像春天的最后的雪那么发乳白色,像卸下的风帆那么扁平而细长。

它们的像棉花一般蓬松而轻柔的花边,慢慢地、但又显著地在每一瞬间发生变化;这些云正在融化,它们没有落下阴影来。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云海  这银光奔泻的云海,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

轻拢慢涌,铺排相接,变化多姿,妙趣横生。

  轻舟《台湾八景十二胜》  其实松石之奇,在别的名山上也并不罕见。

最为瑰奇伟丽的还是黄山中的云海。

我登山的季节正值九月初秋,宿雨初晴,碧空如洗,巨壑深谷,烟云弥漫,浩瀚无涯,宛如波涛起伏的大海。

远近峰峦,像岛屿一样,隐现在虚无飘渺的云海之中。

白云来去,时起时伏,赛似波涛汹涌澎湃,山风起处,松涛轰鸣,又有点像拍岸的潮汐声。

我很佩服创造出“云海”这个名称的人,他的想象力真是十分丰富,我们很难想出什么词汇比“云海”这个名称更能形象地描绘出黄山云景的实况了。

  黄秋耘《黄山秋行》  庐山避暑胜地,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天天气晴明,凭窗远眺,但见近处古木参天,绿荫蔽日;远处岗峦起伏,白云出没。

有时一带树林忽然不见,变成了一片云海:有时一片白云忽然消散,变成了许多楼台。

正在凝望之间,一朵白云冉冉而来。

钻进了我们的房间里。

倘是幽人雅士,一定大开窗户,欢迎它进来共住:但我犹未免为俗人,连忙关窗谢客。

  丰子恺《庐山面目》  峨嵋云海  无数雪白的云团聚集在远处,气势磅礴地覆盖了脚下的群山。

云块轻轻地碰撞着,挤压着,推拥着,缓慢而又柔和地翻腾、起伏,无声无息地向这里拥来……  不多一会,我的视野所及的世界,全部被那一片奇妙的海洋淹没了。

我仿佛坐在了一个四面环海的孤岛上,看不清哪里有路,哪里有陆地,只有远方那些穿破云海的峰顶,像一些姿态峥嵘的海上仙山,像一些凝固在浪花里的篷帆,和我默默的遥遥相望着……  云海,真的像海,有海的浩瀚,海的气势,有飞溅的雪浪,深深的波谷,只是没有海的蔚蓝,没有海的惊天动地的呼啸,也没有海的那种飞快的节奏……凝望得久了,我生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来:我觉得,脚下的云海,仿佛是一部无声影片,正在以慢于常见的速度放映着。

它的原型,应当是一片暴风雨中的大海,一片奔腾咆哮的大海……  脚下的海,太平静,太温和,太柔顺了,从云海深处闪烁出的晶莹的白光,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似乎在呼唤观海的人们,跳下去做一次充满诗意的畅游……  赵丽宏《峨嵋写意》  浮云  抬头看来,弥漫长空的灰白浮云,遮断了青天,好像一座帐篷,把整个荒原当作了它的地席。

  (英)哈代《还乡》  薄云  一块云朵的上半边遮没了太阳,云朵边沿漏出来的流苏似的光线迅速移动,表明太阳的位置。

另外一些比较薄和比较小的云朵从西南方吹过来,分散在各处。

它们中大多数的形状都是不固定的,风把它们吹成松散的网眼。

  (法)阿兰?罗布—格里耶《窥视者》  肮脏的玻璃窗外面,天空中是一大片毛绒绒的云团,像条棉絮。

天空死一般的寂静,呈浅蓝色,云层非常洁白。

晴空是这样恬静。

杰西不由得端祥起一朵云来:它的样子像一张脸,五官粗犷,浅薄,神情好似在嘲弄人。

但十分坚定。

上面有眼睛,模糊的鼻子,以及嘴巴的轮廓。

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却在揶揄人。

  (美)乔?卡?欧茨《奇境》  到了正午时候,往往出现许多有柔软的白边的、金灰色的、圆而高的云块。

这些云块好像许多岛屿,散布在无边的泛滥的河流中,周围环绕着纯青色的、极其清的支流,它们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动也不动;在远处靠近天际的地方,这些云块互相移近,紧挨在一起,它们中间的青天已经看不见了,但是它们本身也像天空一样是蔚蓝色的,因为它们都浸透了光和热。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轻云  天上也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就如一个女郎,穿了绝美的蓝色夏衣

而颈间却围绕了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

我没有见过那么美的天空

  郑振铎《海燕》  浓云  我们已快走到低压的浓云的边缘,但雨已经开始打下来了。

这以后我们就在云里爬行,只觉得又湿又暗。

不过,渐渐地,光线强些了,雾水也薄些了,跟着,突然之间,我们又走入阳光之下了,像一架慢慢地上升的飞机,我们已升到比雨云更高的地方。

在我们下面雨还在下着。

  我们再沿着山径向上爬了一会,便在阳光里坐了下来,倚着石头,眺望弥漫着各个山谷的白得发亮的雾气。

雾气连延到天边,中间却浮现峰头和岭脊,就如雪白的海浮现黑色的岛屿。

  在我们头上,其他的云却在蓝空里飘浮,投影在下面的雾层上。

后来所投的影越来越多,上面的云也渐集结起来,罩住了勒孔德山头,并沿着山径压到我们头上来。

我们又再冒着雾气往上爬。

雨认真地下起来了。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  白云  在拂晓之际,天茫茫,地茫茫,忽见白云自山谷中渐渐升起,越积越厚,忽而有如汪洋一片,忽而有如大地铺絮,忽而有如山谷堆雪。

这云光奔泻的银海,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轻拢漫涌,铺排相接,变化多姿,妙趣横生。

玉山的峰顶,隐约云端,白云或散或簇,千变万化,有时聚集成群,越岫而出,飘荡不定,宛若瀑布,称之“云瀑”。

  轻舟《台湾八景十二胜》  天边偶而飘浮着淡淡的白云,像什么神仙画家从天庭跑过,信手运笔,轻轻抹在青山之旁,碧空之上。

又像从别的什么仙境飘来的片片银色的羽毛,若飞,若停,吸之若来,吹之若去。

这时候,你鼻翼歙动,只觉洁净清爽,沁人心脾,纵目四望,只觉耳目一新。

  孙荪《云赋》  天空,很晴朗,只有几朵白云在缓缓移动,它像几团刚弹松的棉絮,把湛蓝得透明的空间,擦拭得更加透明、闪光。

  顾工《天空,很晴朗》  只见山谷间的白云,时而滚作一团团棉絮,时而化作长长的绫罗,绕着这个山峰飘忽而来,又悠然地从另一处山峰飘忽而去。

  周石山《闪光滴翠的明珠——新发现的旅游胜地青岩山》  一缕白云,像轻纱一样,被晨风徐徐吹送,从一片松林的梢上飘来,到了吹笛姑娘的头上停住,似乎低回留恋,不忍离去;过了一会儿,不知何故,忽然散开,飘飘上升,溶进又深又蓝的天空。

  姚雪垠《李自成》  白云确有使人欣赏的价值,一团一团地如棉花,一卷一卷地如波涛,连山一般地拥在那儿,野兽一般地站在这边:万千状态,无奇不有。

  徐蔚南《山阴道上》  有时几片儿稀薄白云,缓缓飘向远的天际。

由于苍茫天底的衬托,使人极易想像到无涯的海洋几片儿帆船的白影,有时那些软绒般云朵,镶一圈金色边线,我知道那是夕阳的反射;有时那些云朵现着鹅绒黄色,我又想到早晨太阳是多么鲜美以及受了一夜秋露淋沥的树丛和草地所现的朝气。

  骆宾基《寂寞》  在明澄的天空中,微微地飘浮着高高的稀疏的云朵,像春天的最后的雪那么发乳白色,像卸下的风帆那么扁平而细长。

它们的像棉花一般蓬松而轻柔的花边,慢慢地,但又显著地在每一瞬间发生变化。

  (俄)屠格涅夫《猎人笔记》  彩云  云是常有的,然而是轻松的,片段的,流动的彩云在空中时时作翩翩的摆舞,似乎是微笑,又似乎是微醉的神态。

绝少有板起青铅色的面孔要向任何人示威的样儿。

  王统照《青岛素描》  雨云  凶神恶煞似的翻腾的云,在我们左边右边降落得很低。

给风扯碎的水汽,像是灰色的、伸出的手指,连续的移动,跑过田野。

这许多低垂的云形成一道横跨我们前面道路上空大拱门的桥台。

空中几百英尺高地方都是暴风雨的水汽。

天空好像升高了让我们经过。

真是变戏法一样,我们在暴风雨的拱门下,一里又一里地前进。

  (美)艾温?威?蒂尔《夏游记趣》  乌云  乌云像火车头喷吐浓烟一样,急剧地翻卷着,从最高的北山的顶峰上俯冲下来,立刻化成了一群巨大的野兽,在沿途之上,把吓呆了的山谷,挣扎着的森林,哭泣的野花、惊慌的鸟儿,统统都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浩然《山水情》  翻腾的乌云,像千百匹脱缰的烈马,在天池中奔驰,跳跃:有的俯首猛冲,有的昂首嘶叫,有的怒目圆睁扬起了前蹄,有的扬起鬃毛甩起了马尾。

蹄一动,踢起了万朵银花;尾一扫,扬起了弥天大雪。

  冯苓植《阿力玛斯之歌》  夜,降临了。

  大漠的夜空,狂风收拢着乌云,像驱使无数的黑色野马,狂怒地在天池里冲撞涌动着。

天和地像被翻滚的乌云紧拉着,浓浓地连在了一起。

气温骤然下降了,黑沉沉的沙原骤然变得这样冷酷无情…… 冯苓植《驼峰上的爱》  没有发觉乌云已经从天边低低压来。

它翻滚着浓团,竖起一堵深灰色的厚墙,没有一点缝隙,迅速而执拗地大口吞噬着浩渺的天穹。

乌云的边缘已经翻滚着触碰到悬在半空中的一牙弯月,没有多大功夫连同繁密的群星一起统统吞入浓浓的云团里了。

夜的草原一片漆黑,像是被一口大铁锅扣在上边。

暴风骤起,托住往年的枯草旋转着,把它们卷上天空。

  阿斯尔《牧马人其木德》  天空中是一片低沉的乌云,箭一般地不知向哪儿飞驰。

乌云疾飞而去的样子叫人心惊胆战:仿佛要把它所有的重量统统朝山上压下去,把群山切断,劈开,卷走。

  (苏)伊凡?沙米亚金《多雪的冬天》  彤云  如今天空也布满了愈来愈黑的彤云。

云霾从每一个洞窟里爬出来,抬起怪大的脑袋,伸展细长的身体,迎风投出灰色的鬃毛,露出又大又脏的牙齿;云霾成群结队地汹涌过来了。

从北方来的云:黝黑而巨大,可又凌乱而褴褛,彼此层层重叠,枝节横生,如无数吹倒的树林,中有深邃的罅隙间隔,上面又仿佛散布着浅绿寒冰似的巨大条纹。

这些彤云以狂野的力量奔涌前进,发出沉闷的呼啸。

从西方来的那些是缓缓推进的云:铅一般的颜色,巨大浮肿的形体,有的地方像火焰一样发出明晃晃的光亮;那些云朵一个挨一个地依次滚动,在长途跋涉中愈来愈坚决了,跟成群的大鸟不无相似之处。

从东方驶来的是扁平的铁锈色的蒸汽团块,千篇一律,十分单调,就像伤口斑斓滴血的一具具腐尸一样,叫人不敢正视。

从南方也飘来生气盎然的云朵,颜色黑中带红,叫人想起一块块的泥炭,外表上有条纹和斑点,虽然暗淡而没有生气,里边儿却好像躲藏着恶虫。

也有云朵在高处浮游,仿佛是从熄灭了的苍白日球里降落下来似的,它们或是形成朦胧暗淡的鬼火,或是杂呈着缤纷的色彩,好比行将熄灭的余烬一样。

所有这些云霾都蜂拥前来,堆成崇山峻岭,把整个天空都淹没在翻腾着的浑浊的黑色洪流里了。

  (波兰)莱蒙特《农民》  黄云  许多淡黄色的,像舢板一样的挺胸凸肚的云片,从诺沃柴尔喀司克的上空静静地飘过。

在淡黄云片以外的蓝色高空上,正对闪闪发光的教堂的圆顶,一动不动地高悬着一片灰色的、像乱蓬蓬的卷毛羊皮一般的乌云。

乌云的长尾巴像波浪一样低低地垂下来,在克里原斯克镇的上空放射着粉红色的光亮。

  (俄)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  黑云  太阳早已被逐渐堆积起来的灰黑色云片埋葬了。

光线不停地淡下去。

好像谁用墨汁在天幕上涂了一层黑色。

不,不仅一层,在这淡淡的墨色上面又抹上了较浓的黑色。

墨汁一定抹得太多了,似乎就有一滴一滴的水要从天幕上落下来一样。

  巴金《秋》  残云  现在还有几片残云在天空飘浮,非常漂亮,而且形状和颜色都是极其怪诞的——有的是软软的,像一缕一缕的烟,有暗蓝色的,也有青灰色的;有的是凹凸不平的,像断崖绝壁,有暗黑色的,也有棕色的。

一片一片的深蓝色天空从这些云中间和善地露出脸来窥探。

  (苏)高尔基《伊则吉尔老婆子》  黄山云  黄山的风光是绮丽的,黄山的云雾是迷人的。

登上黄山山峦,到处是浩如烟海的云雾,给人一种“天低云近”的感觉。

云雾就在我们身旁和脚下。

像半透明的轻纱,随风轻轻飘浮,不拘形迹地同游客们齐头并进;像一位风度潇洒的朋友,不卑不亢地从人们身旁擦肩而过;如一缕轻烟似的从深谷里冉冉升起,像一匹白练在丛林中悠悠飘荡。

  孙乃昌《黄山云》  云彩在这山区也是天然的景色,住在山上,清晨,白云常来作客,它在窗外徘徊,伸手可取,出外散步,就踏着云朵走来走去。

有时它们弥漫一片使整个山区形成茫茫的海面,只留最高的峰尖,像大海中的点点岛屿,这就是黄山著名的云海奇景。

我爱在傍晚看五彩的游云,它们扮成侠士仕女,骑龙跨凤,有盛装的车舆,随行的乐队,当他们列队缓缓行进时,隔山望去,有时像海面行舟一般。

在我脑子里许多美丽的童话,都是由这些游云想起来的。

  菡子《黄山小记》  庐山云  庐山的云雾,颜色也变幻离奇。

三秋月明之夜,牯岭西南,名为“月照松林”的地方,你可看到紫雾。

  须得是无风的夜晚,袅袅的雾儿在松林里升出来,丝丝缕缕,挂在松针上;抹在青岩间,像玉女臂上的轻纱,似蚕儿口吐的细丝。

这时,月儿从山口升出来了,像个桔黄色的漆盘。

那光线,在银白中透出几分杏黄,借着月色朝松林里一看,刚才还是灰蒙蒙的雾气,真的现出一种淡淡的紫蓝来。

缠在松树上、矮竹上、小路上…… 弯弯曲曲,若明若暗,仿佛一绺绺紫纱。

东方露白了,晓月隐去了,雾的紫色也消失了。

  陈秉安《庐山云雾》  早起推开窗户,几朵白云悄悄地飞进屋来。

简直可以在室内捉云为戏。

  庐山的云,飘忽不定,起自何方

落于何方

  站在含鄱口的悬岩上,眺望鄱阳湖。

刚看到茫茫湖水,转眼间云起湖灭。

云,起自湖上,前簇后拥,推上山来。

直飞到一千二百米高的含鄱口悬崖上,在人的身前身后涌来退去,飘飘荡荡。

人行云中,好像蒙上一层纱幕的舞台,看不真切舞蹈者。

自然界也如艺术家一样,善于以云、以纱幕,表现若明若暗的梦境。

  艾煊《云山夏城》  瀑布云  流云奔涌,群山浮动。

滚滚的云流翻山而过,直泻深谷,似流水瀑布,气势磅礴,宏伟壮观。

这就是庐山有名的瀑布云。

  有时,它涓涓细流,翻过小天池山,形成一线,入幽谷。

有时,它银丝缕缕,经过小天池山的每个山口,形若玉帘抖落而下。

有时,它又似奔腾的江河,翻过大目山顶,汹涌澎湃,飞流直下,一泻千尺。

  苏茂《庐山瀑布云》  火烧云  天空的云从西边一直烧到东边,红堂堂的,好像是天空着了火。

这地方的火烧云变化极多,一会儿金彤彤的,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百合色。

葡萄灰,梨黄,茄子紫,这些颜色天空都有。

还有些说也说不出,见也没见过的颜色。

天空里出现一匹马,马头向南,马尾向西。

马是跪着的,像是在等着人骑到它背上,它才站起来似的。

过了一秒钟,没有什么变化,再过两三秒钟,那匹马大起来了,马腿伸开了,马脖子也长了,一条马尾巴可不见了。

看的人正在寻找马尾巴,那匹马就变模糊了。

  肖红《火烧云》  晚霞满天,一片又一片的火烧云,把天空织成美丽的锦缎,真是一幅绮丽的奇景,晚霞有多少种颜色

红色,黄色,金色,紫色,蓝色,或许还有别的颜色。

最美的还是那耀眼的金红,它装扮着天空和大地。

村庄、田野、道路都被涂上淡淡的红晕,就连运河河堤上的垂柳,也被镶上一道金红色的光亮的边。

河堤上站着一个人,从容而平静,似乎在观赏静悠悠的河面上绚丽多彩的霞光倒影,又似乎被无限美好的夕阳所吸引,闲适地伫望着远方。

  凌力《星星草》  天上,燃烧起火烧云,云块越来越大。

红色,赭色,紫色,青色,黑色,各种各样,不可调和地形成一条奔涌的河流。

  姜诗元《神话的终止》  滇池云  昆明的云是很有特色的。

有时候,连绵不断的镶着金边或银边的云层在翻动;有时候,长空万里,只浮现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有时候,像一座巨大建筑物的圆顶,上面全是精雕细刻,飞禽走兽,应有尽有。

有时云轻如棉,有时又重如水晶巨石。

由于云状变幻的奇特,色彩的丰富,五百里滇池的湖光山色,也随着变幻无穷。

  洛汀《五百里滇池》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

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

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

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拥肿的根。

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象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象人样。

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象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我们现在走的是一条狭窄险阻的小路,左面是一个广漠无际的泥潭,右面也是一片广漠无际的浮砂,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

  但是,和无常开玩笑,是大家都有此意的,因为他爽直,爱发议论,有人情,——要寻真实的朋友,倒还是他妥当。

  不肯用灵丹点在舌头上,又想不出“冤愆”来,自然,单吃了一百多天的“败鼓皮丸”有什么用呢

依然打不破水肿,父亲终于躺在床上喘气了。

还请一回陈莲河先生,这回是特拔,大洋十元。

他仍旧泰然的开了一张方,但已停止败鼓皮丸不用,药引也不很神妙了,所以只消半天,药就煎好,灌下去,却从口角上回了出来。

  先生读书入神的时候,于我们是很相宜的。

有几个便用纸糊的盔甲套在指甲上做戏。

我是画画儿,用一种叫作“荆川纸”的,蒙在小说的绣像上一个个描下来,象习字时候的影写一样。

读的书多起来,画的画也多起来;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了,最成片断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

后来,因为要钱用,卖给一个有钱的同窗了。

他的父亲是开锡箔店的;听说现在自己已经做了店主,而且快要升到绅士的地位了。

这东西早已没有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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