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欲闻华亭鹤唳,可复得乎什么意思(陆机临死
要听华亭的鹤鸣,能再听到吗
(感慨生平,悔入仕途)出自《晋书》卷五十四《陆机列传》:西晋时,陆机文采出众,为一代名士。
成都王司马颖爱才,重用陆机。
讨伐长沙王司马乂时,用陆机为主帅,统领兵士二十余万。
陆机请辞,成都王不允。
部将见这个南方主帅书生气十足,都不服调配,加上陆机缺乏作战经验,结果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成都王的心腹卢志诬陷陆机与长沙王有私,成都王遂派人抓捕陆机。
陆机闻讯,苦笑脱去战袍,叹道:“欲闻华亭鹤唳,可复得乎
”于是平静地接受极刑。
原文:(陆机)既而叹曰:「华亭鹤唳,岂可复闻乎
」遂遇害于军中,时年四十三。
二子蔚、夏亦同被害。
机既死非其罪,士卒痛之,莫不流涕。
是日昏雾昼合,大风折木,平地尺雪,议者以为陆氏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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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的陆机,一位“大彻大悟”的读书人,值得大书特书。
他在临死前给后人留下了一个表示后悔不迭的典故——“华亭鹤”。
据说,在被砍头前,他曾说过一句“华亭鹤唳,岂可复闻乎”。
陆机(261~303年),字士衡,吴郡(今江苏苏州)人,西晋著名的文学家。
因为他曾经担任平原内史,所以被世人称为“陆平原”。
他的祖父陆逊、父亲陆抗,都是东吴的名将,他们家是江东数一数二的大贵族。
华亭,是一个地名,在今天的上海市郊区的吴淞口。
西晋时,这里有大片的滩涂,许多迁徙的候鸟都在这一带停留。
据史书记载,陆机“身长七尺,其声如钟,少有异才,文章冠世”。
这样一位出身高贵的风流才子,想必仕途是一帆风顺吧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在他跟随成都王司颖之后没几年,陆机却接到了一纸军前处决的“斩首令”。
当时,陆机告诉部下:“当初,成都王司马颖托给我重任,我想推辞,却没有成功;今日,竟然要遭受诛杀,难道不是命运的捉弄吗
”直到临死前,他还镇定自若地给下令处死他的司马颖“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封长信,然后“面不改色”地受刑。
其实,陆机被杀原本并非必然,完全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倘若他一直呆在华亭,完全可以继续听他的鹤唳声,可以吟诗作赋,根本没必要来首都洛阳谋求发展。
如果说李斯把上蔡这个小县当成“厕”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陆机竟然把人才济济的江东看成是“厕”,那他也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
想当初,陆机刚到洛阳时,也曾大大地风光了一番:京师万人空巷,夹道欢迎他。
这时,陆机真是如登仙境,只要他一开口,想做官,不是宰相,也是公卿。
退一步说,凭他的才华和声望,由他来领衔文坛,也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
对他来说,高位、盛名、权力,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
可是,一个好文学家,不一定会做官;同理,一个官做得好的人,也不一定能成为好文学家。
陆机的名作《文赋》,是用赋的形式写出来的文学评论,具有独创精神。
他的那篇《辨亡论》,探讨了东吴的兴衰存亡,如果他坚持写下去,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也一定“非同小可”。
但是,一个人文章写得好,不一定就得做官,我们这位“陆先生”有了这点本钱,便骄傲起来,以为可以伸手要官,可就令人不敢恭维了。
到最后,失败、杀头,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刚来到洛阳,陆机就利欲熏心,喜欢结交权贵。
可惜,他所交非人,竟然与臭名昭著的贾南风的外甥贾谧“亲善”,结果被大家看不起。
不久,他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卷入了“走马灯”似的“八王之乱”,惹来杀身大祸。
起初,他是在吴王司马晏手下做一个郎中令;后来,他投靠赵王司马伦,当上了相国参军。
不久,赵王司马伦登上大宝,陆机投机成功,被破格提拔为中书郎。
哪知道,没多久,赵王司马伦又被齐王司马冏推翻,陆机也被抓了起来,等着杀头。
幸亏,成都王司马颖和吴王司马晏出面为他说情,才发配3000里,没有丢掉脑袋。
过了几年,朝廷颁布大赦令,陆机也被放了回来。
按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回他该“金盆洗手”了吧
不,这位“陆先生”竟然“负其才望”,要“志匡世难”,救万民于水火。
其实,他对洛阳恋恋不舍,恐怕是另有所图,也许是贪慕官位,还想再赌一把。
权力好比“醇酒”,不饮自醉,何况他已经投身“权力场”,饮出一点味道了呢
可惜的是,他把“宝”押在了成都王司马颖的身上,“谓颖必能康荣晋室,遂委身焉”。
不过,司马颖偏偏是一个“形美而神昏,不知书”的大笨蛋,陆机焉有不败之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陆机最后竟然遭到小人的陷害,被自己心目中的“中兴之主”——司马颖下令处死于军前。
本来,他身为一军之长,还可以起兵“清君侧”的,或者是交出军权,逃到天涯海角,司马颖恐怕也拿他无可奈何。
但是,知识分子的优柔寡断害了他,加上他素来喜欢感情用事,最后竟然乖乖地交出脑袋,作“华亭鹤”之叹
几千年来,在皇权社会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文人经不住权力的诱惑,在“权力场”上随波逐流,甚至拜倒在专制皇权的脚下,依附于权贵,沽名钓誉,为当权者(主要是皇帝)卖命,最终迷失了自我,甚至于被当权者所杀悔之晚年
求庾信《哀江南赋序》原文以及翻译
哀江南赋序 〔北朝·周〕庾信 【作者小传】庾信(513—581),字子山,南阳新野(今河南新野县)人。
少聪敏好学,有才名。
初仕梁,为昭明太子伴读,曾任尚书度支郎中、东宫领直等官。
后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值西魏灭梁,被留。
历仕西魏、北周,官至、,故世又称庾开府。
在梁时出入宫禁,为文绮艳,与徐陵并为宫廷文学代表,时称“徐庾体”。
本传谓其“每有一文,都下莫不传诵。
”留北后虽居高位,却常怀故国之思,作品风格亦由早期的轻靡华丽变为苍劲沉郁。
他的和诗可为代表。
虽有堆砌典故、用意曲深之弊,但总的成就集六朝诗、赋、文创作之大成,对唐代文学影响甚巨。
杜甫称“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也谓其“北迁以后,阅历既久,学问弥深。
所作皆华实相扶,情文兼至,抽黄对白之中,灏气舒卷,变化自如”。
有。
【题解】据本传载,庾信留北,“虽位望显通,常作乡关之思,乃作以致其意”。
“哀江南”三字语出“魂兮归来哀江南”句。
作品概括了梁朝由盛至衰的历史,凝聚着对故国和人民遭受劫乱的哀伤,具有史诗般的规模和气魄,在辞、赋和整个文学发展史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
又其叙家世,抒哀思,感情深挚动人,是研究庾信生平的极好资料。
本文即的序文,概述了全赋的主题,并阐明了“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的创作动机。
全篇以骈文写成,多用典故来暗喻时世和表达自己悲苦欲绝的隐衷,体现了庾信在辞赋和骈文创作中的特色。
粤以戊辰之年,建亥之日〔1〕,大盗移国,金陵瓦解〔2〕。
余乃窜身荒谷,公私涂炭〔3〕。
华阳奔命,有去无归〔4〕。
中兴道销,穷于甲戌〔5〕。
三日哭于都亭〔6〕,三年囚于别馆〔7〕。
天道周星,物极不反〔8〕。
傅燮之但悲身世,无处求生〔9〕;袁安之每念王室,自然流涕〔10〕。
昔桓君山之志事〔11〕,杜元凯之平生〔12〕,并有著书,咸能自序〔13〕。
潘岳之文采,始述家风〔14〕;陆机之辞赋,先陈世德〔15〕。
信年始二毛,即逢丧乱〔16〕,藐是流离,至于暮齿〔17〕。
远别,悲不自胜〔18〕;楚老相逢,泣将何及〔19〕
畏南山之雨,忽践秦庭〔20〕;让东海之滨,遂餐周粟〔21〕。
下亭漂泊,高桥羁旅〔22〕。
楚歌非取乐之方〔23〕,鲁酒无忘忧之用〔24〕。
追为此赋,聊以记言〔25〕,不无危苦之辞,惟以悲哀为主〔26〕。
日幕途远,人间何世〔27〕
将军一去,大树飘零〔28〕。
壮士不还,寒风萧瑟〔29〕。
荆璧睨柱,受连城而见欺〔30〕;载书横阶,捧珠盘而不定〔31〕。
钟仪君子,入就南冠之囚〔32〕;季孙行人,留守西河之馆〔33〕。
申包胥之顿地,碎之以首〔34〕;蔡威公之泪尽,加之以血〔35〕。
钓台移柳,非玉关之可望〔36〕;华亭鹤唳,岂河桥之可闻〔37〕
孙策以天下为三分,众才一旅〔38〕;项籍用江东之子弟,人惟八千〔39〕。
遂乃分裂山河,宰割天下〔40〕。
岂有百万义师,一朝卷甲,芟夷斩伐,如草木焉〔41〕
江淮无涯岸之阻〔42〕,亭壁无藩篱之固〔43〕。
头会箕敛者,合从缔交〔44〕;锄耰棘矜者,因利乘便〔45〕。
将非江表王气,终于三百年乎〔46〕
是知并吞六合,不免轵道之灾〔47〕;混一车书,无救平阳之祸〔48〕。
呜呼
山岳崩颓,既履危亡之运〔49〕;春秋迭代,必有去故之悲〔50〕。
天意人事,可以凄怆伤心者矣〔51〕
况复舟楫路穷,星汉非乘槎可上〔52〕;风飙道阻,蓬莱无可到之期〔53〕。
穷者欲达其言,劳者须歌其事〔54〕。
陆士衡闻而抚掌,是所甘心〔55〕;张平子见而陋之,固其宜矣〔56〕。
——选自中华书局排印本《庾子山集注》 梁太清二年十月,大盗篡国,金陵沦陷。
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
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
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
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
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
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
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
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
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
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
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
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
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
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
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聊以记录肺腑之言。
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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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发理想抱负的诗句五首
有耳莫洗颍川水,有口莫食首阳蕨。
含光混世贵无名,何用孤高比云月。
吾观自古贤达人,功成不退皆殒身。
子胥既弃吴江上,屈原终投湘水滨。
陆机雄才岂自保,李斯税驾苦不早。
华亭鹤唳讵可闻,上蔡苍鹰。
君不见吴中称达生,秋风忽忆江东行。
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后千载名。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写景的十句中,前六句写的是实景,后四句写的是虚景。
这首诗,将眼前海上景色和自己的雄心壮志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诗人以沧海自比,开阔的意境,雄浑的气势,也是诗人宽广的胸怀和豪迈的气魄的表现。
诗里洋溢着饱满的激情,思想又很含蓄。
望岳 岱宗夫如何
。
造化钟神秀, 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层云, 决眦入归鸟。
, 一览众山小。
从这两句富有启发性和象征意义的诗中,可以看到诗人不怕困难、敢于攀登绝顶、俯视一切的雄心和气概。
这正是能够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关键所在,也是一切有所作为的人们所不可缺少的。
这就是为什么这两句诗千百年来一直为人们所传诵,而至今仍能引起我们强烈共鸣的原因。
清代浦起龙认为杜诗“当以是为首”,并说“杜子心胸气魄,于斯可观。
取为压卷,屹然作镇。
”(《读杜心解》)也正是从这两句诗的象征意义着眼的。
这和杜甫在政治上“自比稷与契”,在创作上“气劘屈贾垒,目短曹刘墙”,正是一致的。
此诗被后人誉为“绝唱”,并刻石为碑,立在山麓。
无疑,它将与泰山同垂不朽。
李白<宣州谢脁楼饯别校书叔云>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登飞来峰 王安石 飞来山上千寻塔,闻说鸡鸣见日升。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王安石在《登飞来峰》中借景抒怀,表达自己满怀信心、锐意改革的远大政治抱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