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兵张嘎》的好词、好句、好段、书中的人和事和我想说的话。
佳句:你就是用条帚疙瘩下了鬼子盒子枪的叔叔
歪戴破草帽,手拿木枪,身穿白褂,光着脚丫。
他只有13岁,擅游泳,能爬树,会摔跤,爱咬人。
机灵鬼透,野气逼人…… 当画面定格在这里时,现在20、30岁以上的“小朋友”们都不会陌生:他就是小兵“张嘎”。
系当代著名作家的代表作。
这部作品自1961年发表至今,已经四十多年了。
“张嘎”,因其“英气”与“嘎气”,已成为新中国几代人童年记忆中的最灿烂的一部分。
■“张嘎”不是固定的某一个人 ●“‘张嘎’应该是雁翎队队员的化身。
像‘张嘎’这样的人和事在抗战时期有很多” 在民间,“张嘎”有不少传说中的“原型”。
传说一:在“嘎子”的故乡白洋淀,就流传了几个,其中最为人熟知的便是老雁翎队员赵波。
赵波一直担任雁翎队的侦察员,他经历的抗敌故事也曾被报刊报道。
当年在白洋淀拍外景时,摄制组还请他到场,就服装、武器、作战等方面向他咨询。
——他是“嘎子”的原型吗
传说二:上个世纪80年代初,“燕嘎子”(,曾名燕嘎子)在天津被“发现”了。
他确是冀中(任丘)抗日根据地轰动一时的英雄人物:作家当年曾根据他的事迹,在自己的散文集中专门写了一篇。
很快,大小报刊都将他许为“张嘎”的原型。
——他们是“嘎子”的原型吗
为了找到“张嘎”的原型,记者走访了北京、天津以及“张嘎”的故乡白洋淀等地几位仍健在的当年雁翎队的领导及队员。
所幸的是,几位老人都健在。
但是,我们却没有找到肯定的答案。
在白洋淀,我们走访了当年的雁翎队队员、后任雁翎队副队长的孙革老人,孙老谈了一个名叫“张沉底”的小鬼,认为他最接近“张嘎”原型,但后来参加军跟部队走了,再也杳无音信。
在天津,我们走访了原白洋淀区委书记。
徐老今年已经94岁高龄,听力不好,但思维相当清晰。
徐老在谈及这个问题时说:“‘张嘎’不是固定的某一个人。
从报刊的宣传来看,河北人(承)认赵波,天津人(承)认。
但就我所知,当时的抗战英雄里没有‘张嘎’这么一个人。
这个形象是综合起来的,没有特定的原型。
” 同在天津的原雁翎队队员杜仲奎老人,也赞同徐老的看法。
的继任、原白洋淀区委书记兼雁翎队政委马仲秋(抗战时期化名)现居北京,老人耳聪目明,全然不象一个已86岁高龄的人。
马老在谈及‘张嘎’的原型时,非常认真地说道:“据我所知,没有一个小兵‘张嘎’。
‘张嘎’应该是雁翎队队员的化身。
像‘张嘎’这样的人和事在抗战时期有很多。
” 那么,“嘎子”到底有没有原型
有的话,是谁
上述几位民间流传的人物,是不是“嘎子”的原型
解铃还须系铃人。
带着这个问题,记者采访了小说及电影剧本的作者。
■“瞪眼虎”和“”的传说 ●提起“张嘎”原型问题,徐老谈起两个小人物:一个叫“瞪眼虎”,一个叫“” 2005年5月6日,小病初愈的徐老欣然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就像母亲谈论自己的孩子一样,今年已80高龄的徐老对于这个问题略带兴奋地娓娓道来: 关于“张嘎”原型的问题,我很想谈两个小人物,他们也是抗战中最先引起我激奋和感佩的,他们是赵县县大队的两个小侦察员,一个叫“瞪眼虎”,一个叫“”。
那是1942年—1944年的事,那时我在宁晋县大队。
宁晋县和赵县是邻县,我们两个县的部队经常在作战中有一些军事配合,平常也有一些交往。
我们宁晋县大队也有一些12、13岁的小侦察员,但他们没有作出什么突出的贡献。
邻县赵县的两个小侦察员“瞪眼虎”和“希特勒”就不一样了。
他俩不仅在赵县很有名,而且在邻近的几个县也声名远扬,是当时已经带有英雄色彩的人物了。
大家对他们的传说很多,我也听到了很多。
那时,冀中地区经过了1942年的“5?1”大扫荡以后,“变质”成为敌占区,县大队一般白天都在村里隐蔽,晚上才能出来活动。
这样,白天的时候,大队就派一些侦察员到村子外或路口设一些暗哨,监视敌人的活动。
例如,当时我听到过关于他俩的这样两个故事: 一次,“瞪眼虎”和“希特勒”被派出去监视敌情。
两个小侦察员都是12、13岁的孩子,呆久了他俩就开始玩起来了,忘了执行任务的事儿。
没想到,敌人突然出现在村口,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回县大队报告情况了。
这时如果往回跑,会让敌人起疑心。
怎么办呢
这两个小侦察员就假装打架,一个被另一个打哭了,撒腿就往回跑,另一个在后面追。
就这样跑回去报告了情报。
还有一次,两个小侦察员化装成要饭的,背了一个粪筐,到敌人的据点去。
结果,他俩不仅带回来了敌人的数量、装备等情报,还把敌人的枪和手榴弹也偷回来了。
他俩类似这样的故事很多,但我们那个县大队没有。
那个时候我也才17岁,也可以说是个大孩子。
而且我这个人天性就有孩子气,喜欢文学,喜欢听故事,所以对“瞪眼虎”和“希特勒”的传说印象深刻。
在现实中,我也只见过“瞪眼虎”一面,没有见过“希特勒”。
那次,宁晋县和赵县的县大队配合围攻敌人的一个岗楼。
由于“瞪眼虎”和“希特勒”当时很有名,我就很留心观察谁是“瞪眼虎”,谁是“希特勒”。
当时我在战壕上看见一个小战士,他倒背着一条马枪,枪口朝下,穿的是便衣,头上却歪戴着一顶军的军帽,英气逼人,当时他也就13、14岁的样子。
尤其是他的帽子一歪,就有一股野气、一股嘎气。
别人告诉我,他就是“瞪眼虎”。
但那时候我尚无写作愿望,所以没有上前去和他搭话,对他俩的事迹也没有搜集。
后来,在我1950年出版的长篇小说《平原烈火》中,就已经出现了一个小鬼“瞪眼虎”,出场时曾是挺活跃的,可后来被主角挤到一边去,没啥事可干,最后只得蔫不唧地结束。
一位我的老战友看了批评说:“你怎么把个挺可爱的孩子写丢了呢
”为此,我自己也挺遗憾。
但这却为以后的“嘎子”,埋下了一株嫩芽。
到了1958年我酝酿“张嘎”时,第一颗在心中萌发的种子,就是他们。
当时我还以私人的名义给赵县武装部去过一封信,询问有关“瞪眼虎”和“希特勒”的情况,但没有得到回音。
现在想来,如果说我的“张嘎”有原型,就是他们俩。
因为当我这个写作愿望产生时,他俩就蹦了出来。
但也可以说他俩不是原型,因为我并没有采访过他们,也并非根据他俩的事迹创作了“张嘎”。
有些人曾传说:“徐光耀本人就是‘张嘎’。
因他也是13岁就参加了八路军,与‘张嘎’同岁。
” ■徐光耀本人就是“张嘎”
非也
●徐老说:“形成“张嘎”的大量材料,都是在我的生活储存中一点一点挖出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徐老郑重而谦虚地说:非也
“我虽然是13岁当的八路,但我这个人是非常刻板的,很守规矩,全无灵动之气,也没有创立过可以名垂史册的功勋。
” 尽管如此,正是徐老的这一段生涯,才最终成就了小说及电影《小兵张嘎》。
我13岁当八路军战士,参加过很多次战斗。
仅在宁晋县大队呆的三年时间,就打了几十次仗。
我一生打的仗就100仗左右。
我记得1944年的一天,我在日记本上统计时,就已经打了72仗了。
因此,我对在敌人眼皮下进行军事斗争的环境和斗争方式都非常熟悉,生活储存非常丰富。
我所写的东西,不是靠采访、访问来完成的,而是我亲身经历的时代,我对那种斗争环境和斗争方式太熟悉了。
徐老说:“形成‘张嘎’的大量材料,都是在我的生活储存中一点一点挖出来的。
” 因为我这个人也很孩子气,所以我很注意我周围的嘎人、嘎事。
我搜集的这些事,并不一定是小孩干的,也可能是大人干的;不一定全是部队的事,也有老百姓干的事。
写“嘎子”的时候,抓个性成了我方法上的头等大事,即:凡符合“嘎子”个性的,就拼命强化、突出;凡与“嘎子”个性无关的,戏再好,也予割弃,即或“冲犯”了什么,也在所不惜。
那么,什么是“嘎”呢
徐老说,在他的故乡——河北省雄县,“嘎”就是调皮捣蛋、干点儿无伤大雅的小坏事儿,而且还有点儿可爱。
凡带有这个特点的人和事,就称之为“嘎”。
在徐老的故乡,如果形容一个人聪明、善于出招,称为“故点儿”。
这个词的发音很特别,后两个字要连起来读,否则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当初徐老在创作《小兵张嘎》时,曾想取名《小兵张故点儿》,但后来转念一想:这个词太偏了,读者也念不出当地的味儿来,就索性把名字改成了“张嘎”。
至于他为什么要姓“张”,徐老说:“‘张’姓很普遍,正好代表了很多这样的人,而且‘张’字的口音很响亮。
” 对于民间流传的各种“张嘎”原型,徐老说,他实际接触过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白洋淀的赵波,一个是原保定武装部的干部,由于在战斗中失去了左胳膊,人们都叫他“董胳膊”,真名反倒记不起来了。
而且这两个人都是在小说及电影剧本《小兵张嘎》完成之后才接触的。
徐老第一次和赵波见面是在1962年秋,作为保定文联的工作者前去采访雁翎队的故事。
那时,创作于1958年的小说《小兵张嘎》已于1961年发表;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也已经交付剧组了。
至于燕秀峰,徐老并不认识。
在燕秀峰刚被发现并见诸报道时,徐老曾很高兴地撰文:毕竟又多了一个佳话流传中的“张嘎”,英雄的发现总是让人高兴的。
但要论起“张嘎”的原型,显然上述几位都不是。
所以,对于一些自称“张嘎”原型的人、媒体宣传的所谓“张嘎”原型,以及有媒体称“徐光耀要据某原型的事迹再写《张嘎新传》”等等,徐老非常反感。
徐光耀解读经典“嘎事”
小兵张嘎的剧本(小学五年级21课小兵张噶这篇课文改编版的剧本)
小 兵 张 嘎人物:小嘎子 瘦长条 伪军官 保长 纯钢大伯 大黄狗 肥田一朗 鬼子们小嘎子端着一个小针线笸箩,里头盛着几十个鸡蛋,从一座门里出来了,他的手巾在腰里掖着,(小嘎子在碾盘前擦过,瞟了一眼,拐个弯,到了韩家大院门口,愣往里走)瘦长条:哪儿去
(小嘎子一抬头,不禁一愣)瘦长条:哟,这不是熟人吗
小嘎子:(笑起来)你呀老总
你看我还像个小八路吗
瘦长条:(打趣)像。
瞧你这样,天生就是小八路。
小嘎子:那你带我见太君吧。
(举起鸡蛋)这是太君叫我送来的。
瘦长条:胡说
太君在那边。
小嘎子:(厥着嘴)高灶可在这边呢。
瘦长条:那你先在这儿呆呆。
小嘎子:那你就替我传禀一声吧。
瘦长条:哼(转过头吹口哨)(小嘎子又往里闯。
瘦长条赶上去,拿剌刀顶住他的胸口,又给顶出来。
小嘎子躲开他的刺刀,偷眼往院里瞧着)(韩家大院里,葡萄架下,一张高桌,几个伪军官围坐着,桌上摆着酒菜茶具之类)保长:(手里端着菜)上菜喽
(厨房里刀勺乱响,烟气直冒。
房上,有提枪的伪军来回走动。
桌下有条大黄狗,正叶着馋舌,钻来钻去,不时用鼻子去闻一闻那个伪军官的手,伪军官很讨厌地总在躲它)纯刚大伯:(很知趣地拿来一块玉米面饼子)来,来:(一路引逗着大黄狗走出院子来了)小嘎子:(迎着跑过去)纯刚大伯
纯刚大伯:(也迎上来)嘎子
小嘎子:(一面使眼色)这是太君叫我找的鸡蛋(一面又悄声说)区队长叫我在这院里放颗手榴弹。
(又大声说)你看这鸡蛋多大个啊。
(小嘎子一面拿开两个鸡蛋,露出下面的手榴弹给纯刚大伯看,一面悄声说)把鬼子引到这边来好消灭。
这老总硬是不让我进去,你给说说吧……瘦长条:出去出去
转眼不见你就往里钻
(瘦长条抓住嘎子往外托)纯刚大伯:(忙上前讲情)老总,这孩子你不是认识吗
他是我侄儿,有个羊癫疯的病根儿……瘦长条:(皱着眉)别废话,出去
纯刚大伯:瞧你这老总,怎么老闹着玩啊
瘦长条:谁跟你闹
(纯刚大伯一挤眼)纯刚大伯:这么吧,嘎子,鸡蛋我替你传进去得啦,你放心,我保险送到。
小嘎子:那还行
纯刚大伯:嘎子,你怎么连我都不信啦
给你这块饼子,把这狗看住,它在里边净捣乱。
(纯刚大伯把饼子扔给小嘎子,回身就端了鸡蛋进去了)小嘎子:纯刚大伯,纯刚大伯
(小嘎子还要往里追)瘦长条:咳咳咳,你成心是怎么的
这不没你的事了吗
小嘎子:(冒着火嚷道)没有我的事儿可好,你当着这就完了
瘦长条:不完,你还想干什么
小嘎子:盛鸡蛋的小笸箩是我的,我还得要呢。
瘦长条:(一见他委屈就高兴了)要嘛。
(大黄狗却一直围着小嘎子转圈,不住地献殷勤,撒贱儿,死死盯着那块饼子不放。
小嘎子一面下意识地引逗它,一面皱了眉转着眼珠想办法)(纯刚大伯进了院子,把小笸箩往葡萄回附近的窗台上一放,用眼一溜,没有人注意他,就敏捷地把手榴弹的弦拴在了一张渔网上。
那渔网原就在葡萄回的杆子上挂着,谁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太平)(小嘎子还在愁眉苦脸地逗着大黄狗玩儿,他掰下一块饼子,往半空中一扔,那狗就提起前爪立起来,纵脖子一接,贪婪地吞掉了。
小嘎子心中忽然一动,小舌头一连在牙缝中逗了好几逗,转眼看瘦长条,他正在无聊地找火吸烟,便忙掏出火柴划着,捧了过去)小嘎子:(一面殷勤地给他点火,一面央求说)也给我根儿抽吧,老总。
瘦长条:那不有根烟头儿。
(瘦长条指着地下)(小嘎子果然在地下捡起个烟头,便凑近瘦长条对火,瘦长条一发腻,躲到墙角里去了)
《小兵张嘎》这篇文章的出处是
《小兵张嘎》系当代著名作家徐光耀的代表作。
这部作品自1961年发表至今,已经四十多年了。
“张嘎”,因其“英气”与“嘎气”,已成为新中国几代人童年记忆中的最灿烂的一部分。
第一部小兵张嘎的演员几岁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传说扮演《小兵张嘎》的安吉斯后来犯错误了,为啥
,土家族男孩,在电影中扮演张,神貌俱佳的表演赢得了小观众们的喝彩和厚爱,只可惜没有从事演员这一职业,成为儿童电影画廊中熠熠生辉的形象。
电视剧在播出后,反响强烈。
还特意搞了一个座谈会,把当年老电影中许多还健在的演员都请了去,包括“胖墩”,但“”没来。
胖墩说,他给嘎子打了电话,但那天正好北京下大雨,车不好走。
不知道真是车过不来,还是他不愿意来,反正最后他也没来。
这么多年来,安吉斯似乎销声匿迹了,很少在媒体上露面。
这些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呢
不久前,“”扮演者的爱人揭开这一谜团。
据她介绍,“文革”爆发后,受到很大的冲击,不仅被批斗,还被关进了厂的牛棚,在牛棚里不许吃好的,只许吃窝头咸菜。
最令伤心的是,当时扮演嘎子的安吉斯有十六七岁了,他从内蒙古串联到,对崔嵬、张莹、这些中的主创来了个集体批斗,还动了手……据说他打崔嵬打得最厉害。
1969年6月,受到迫害的张莹因病去世,年仅45岁。
曾经在北京电影学院任教的李慧颖说,嘎子的确是批斗过张莹,但其实我不太愿意提他名字的,因为他现在各方面都不错,我以及剧组中其他人这么多年都没说过这件事,就是不希望对他有什么影响。
张莹当年确实非常伤心,因为他对嘎子非常好,嘎子的游泳还是张莹教会的呢
不过那个年代,大人都有很多疯狂的行为,何况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呀。
我理解他,没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也希望大家理解他,都是那个年代造成的。
当时有名的演员,哪有没挨过批斗的呀,越有名的演员被斗得越很,各地的红小兵都来斗,后来北影也害怕了,怕出人命。
其实当年许多斗人的和挨斗的,后来有机会把当年的那段过结说开了,现在还处得不错。
和嘎子,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坐下来谈谈。
我想这件事对他而言,也是不愿意回首的一段过往,我也希望他能放下这个包袱,找时间跟大家聚聚。
在电影中扮演玉英妈的黄素影,特别提到了大导演崔嵬对土家族男孩安吉斯的知遇知恩:1962年,《小兵张嘎》的拍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可是嘎子的扮演者一直没有确定下来。
摄制组的同志到北京各小学、少年宫、活动站去物色小演员,好几个月过去了,他们仍然未找到理想的对象。
后来,于蓝给北影送去几张照片,其中的安吉斯(扮嘎子)、吴克勤(扮胖墩)一眼就被崔嵬看中了。
胖墩是北京人,而嘎子当时却在内蒙,听说是于蓝跟嘎子的妈妈认识,当年她们一起在延安呆过,嘎子的父母都是老革命,但不是演员。
要说为这部戏,崔嵬导演没少费劲,骑马打枪爬树,嘎子没问题,可咬人、挤眉毛弄眼睛这些童真的东西,都是导演调教的,还有小胖墩儿和嘎子打架那场戏,也是导演一点一点“磨”出来的。
崔嵬非常有办法,开拍前,他也不让小演员排练,就让嘎子和胖墩都脱光膀子,赤脚跟白洋淀的孩子们一块儿去玩,十几天过去了,拍摄开始了。
崔嵬选择了嘎子和胖墩在大堤上摔跤作为第一场戏。
这两个孩子非常松弛、自然,毫不顾及周围的一切。
因为当时嘎子正在上小学,为了他们不耽误学习,崔嵬还特意从北京带了一个老师到剧组,每天拍完戏后,给孩子们补习功课。
嘎子的父母都在内蒙,他就被交给了导演,拍摄那半年他的吃喝拉撒都是导演在照顾,而且中间他还生过病,把导演急得够戗。
拍完戏后,黄素影再也没有见过嘎子。
据在电影《小兵张嘎》中扮演的嘎子奶奶的李健回忆:“拍摄《小兵张嘎》时我已经四十多岁了,我是到了剧组才见到嘎子的,他确实很嘎,因为在内蒙生活,性格很直,骑马打枪什么都会。
导演非常照顾他,他住在剧组所在的学校,我们都住在老乡家。
因为我演他奶奶,不拍戏的时候,有时候他也跟我一起玩。
拍戏是夏天,我们经常出好多汗,拍完戏后我就和嘎子在白洋淀游泳。
拍摄到后来,正赶上潮白河发大水,白洋淀水涨得老高,整个村庄都淹没了……导演让孩子们做大船先走。
我们等到了送草袋子的船才赶回了天津。
现在想起来仍然很难忘,那场面真是生离死别,本身就像戏剧一样感人
拍完戏,嘎子就回内蒙了。
“1964年,《小兵张嘎》在北京首映,嘎子来到北京,带着他爸爸的康太克斯相机,那在当时可是贵重的东西,我见到他,还是像剧中的奶奶一样批评他说:赶紧把相机送回家,丢了多可惜。
听说后来他把相机挂在墙上,真的被人拿走了。
从那次后,我们基本没见过面。
他其实原本也想过做演员,听说他后来也去过几个剧组试过镜,但都没演上角色,可能对年轻的他有点打击,这也成了他疏远演艺圈的一个原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