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助高人
求一个成语:其中能够包含“义夏”中的一个字或者“冲特”中的一个字,或者谐音也可以~
看朱成碧番外、你要得好像是这个吧。
好像是李写意大人写的。
春晖日暖,晚阁来风。
炎炎的午后正是富贵闲人当好眠的时节,诺大的蔡候府里,除了那知了还拖着长长的余韵唱着夏曲,竟然安静的不闻一丝人声。
这个时候如果你去每个房间都转一圈,发现大家都在趁着这难得的空闲打盹,连往日最忙的浣衣杂役都能挤在树荫下,摇着扇子眯上一眯。
蔡侯府上最刁钻的管事都能放纵着自己歇上一会,不会狗腿的去张罗着检查厨房有没有人偷油,水房有没有人偷懒。
然而诺大的蔡候府上却有一人面红耳赤,汗流浃背的在对鹦鹉生气,“笨,真笨。
教了你多少遍了,怎么这么简单的几句话还是说不好。
哼哼哼,倘若今天还学不会,那就告诉厨房加菜,红烧大鹦哥
算了,真没见过这么笨的鸟。
”此人面白唇红,眉清目秀,头顶金冠,身穿蟒袍,正是当今一品贵戚,蔡王孙蔡小侯爷是也。
不知道是否天气太热的原因,大鹦哥垂头丧气的站在架子上,又因为方才跟蔡小侯致气,身上的羽毛已经被揪得七零八落,远远看上去,倒毛锵翅甚是可怜。
蔡小侯此时又急又热,抬眼看了看房中沙漏,却已经是未时三刻,他一心都系在一个人身上,也不等大鹦哥背熟所有台词,连忙自己提着笼子,急冲冲的向云想阁走去,慌慌张张几乎一路跌倒,莽莽撞撞仿佛酒后登台。
云容阁原本叫做枫林阁,是蔡候府景致最好的一个地方,小楼建在枫林当中,清溪之畔,乌瓦红漆,四角高挂铜铃,任外面烈日炎炎,楼内总有清风送爽,玲铛轻摇,总是说不清的凉爽。
整个楼都用干花装的香囊到处塞满了,门窗上都有细细的竹帘阁着,连虫蚁都没有一只。
原本是老侯爷建好了登阁攻书的好地方。
登到了蔡小侯爷手中,但贪图此处清凉安静,只拿它来睡觉。
后来更是拿它来讨好心上人,巴巴的送了人家住,连名字也一并改了。
不过蔡小侯爷胸中墨水不多,虽不能说胸无点墨,那墨的分量也不宜期望太多,几乎翻烂书简,想破脑袋,也只好改做云容阁,听起来跟长安城中最红的妓院“遇仙阁”宛如行院姊妹。
倘若让文武英明的老侯爷知晓,只怕要气得从坟墓中爬出来,捏死这不肖的儿孙。
此时云容阁内的主人方午睡醒来,自有伶俐清秀的侍女在后院打了沁凉的溪水来,注入明亮的铜盆中与贵人净面,蔡小侯急急忙忙登台上楼,正看到这一副美人恹恹勤梳妆的场景,不由的被定了身,张了嘴,傻头傻脑的站在那里看着。
美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被人看着,也不理他,自闲散疏放的净了面,洗了手,拿起桃木的梳子沾了净水,一下一下的通开乌黑油亮的长发,缓缓的在身后疏拢,因为在家中穿了闲散的素袍,此时更趁得美人身材窈窕,面如桃花,神态慵懒。
身旁不停的有人叫着小侯的尊号,小侯几次不耐烦的皱眉,终于勉强转过头去看向来人,侍女偷偷的用手指向自己的嘴边,小侯伸手一摸,方知自己已经流了一地口水。
美人看了这般情景,不由的眉头一皱。
蔡王孙的心尖又跟着颤了几颤,真美,连皱个眉也这么美,怎么就这么美了呢,美人啊美人。
大抵是美人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实在看不得蔡王孙这般惫懒无耻的模样,扬声道:“书影下楼去多摘些香花,这阁子里忽然多了几分臭气,难以忍受;侍墨打水冲楼梯,这些日子你也懒的很了,任阁子俗去了不管;忘忧去前面园子看看常侍们在不在,也不知道雍王府建得怎么样了,着人去打听,看差不多了我们择个日子好搬家,总好过现在这般模样,说是借住在人家,到底是客,连个私藏躲懒的地方都没有,堪此凄凉
”前面几句暗讽,蔡王孙只当听不懂,笑衿衿的听着,到了最后一句,脸上猛然色变,一张玉色的脸上转瞬变成苍白色,眼睛中说不出的失望难过,口半张着却是说不出一句整话,那种失望焦急,让不相干的旁人看了,也替他委屈几分,“不,不容,你,你这,是,何,何苦,这阁子难道住的还不开心么
”这个美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汉天子钦赐一品亲王——雍王雍不容。
原来当日大理寺的庭判“庄简与御林军校尉严史两人合谋、策动叛兵,杀皇妃之罪名查清,证据确凿。
因主使严史已死,念及御史庄近世代官宦,皇上念及旧恩。
轻办其凌迟处死的谋逆犯上得大罪,仅赐而死。
”前脚庄简被砍头,后脚蔡王孙就趁着天下大乱,借着保护皇亲的名义,绑了正在惶恐无靠的刘复和雍不容到自己的府邸上。
蔡王孙把个消息上下瞒的死紧,刘复和雍不容想尽办法也没能在事前套出任何消息,两个人心知不妙,可是又被软禁在这蔡侯府内动弹不得,每日里只能打点起精神由着蔡王孙装疯卖傻的占些唇舌便宜,听他胡言乱语。
然而忽然间晴天一个霹雳,那天雍不容正神情幽怨的给刘复梳头,忽然呼啦啦冲进一大群身穿黄袍之人,跪在地上三叩九拜,不等刘复和雍不容反应过来,一群人已经架着刘复急走。
雍不容奔跑着追赶着,跑丢了鞋子,喊哑了嗓子,刘复也在众人夹持中不断回头高叫,“不容哥哥,不容哥哥……。
”到了府门口,雍不容被拦在了府门口,眼睁睁的瞅着刘复被人抱上马车绝尘而去。
只能失魂落魄回到两个人住的小屋子里,慢慢整理着刘复被抛在地上的衣服,想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失去,先是周维庄生死不明;现在又是刘复远离自己而去,如今自己竟然成了孑然一身,孤苦飘零之命。
这一想就是月余,连每日必然来例行公事进行骚扰的蔡小侯都连续几日没有照面。
再见蔡小侯的时候,竟然是在金銮殿上,宛如一切都在梦里。
刘复竟然身登大宝,摇身一变成了真命天子,而自己,居然成了新帝第一道敕命,敕封雍王。
而在那天,他也终于从新帝含泪的痛述中得知,那个人,那个多才,多艺,多惫懒,多锦绣,满腹文章,尽口急智的人再也见不到了,生前身后名,一梦尽前尘,那一刻雍不容忽然发现自己心中空荡荡的,再没有着罗。
新的雍王府等待兴建,刘复本来想在这段时间让雍不容住在皇城之内,可是言官们进言说于礼不合,再三劝诫,刘复只能作罢。
蔡小侯顺水推舟,主动请命让雍王下榻在自己府内,新帝只得应允,而雍不容对于这一切也无可无不可,然而雍不容身份的骤变,却震惊了蔡侯府内所有的家人,大家战战兢兢的等待着那个昔日的下人,今日的贵人重新归来。
一些曾经忽视过甚至刻薄过雍不容的家人们更是胆怯的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报复。
然而所有等待着的人全部失望了,雍不容似乎并没有被新身份所困扰,他唯一下过的命令就是不许任何人主动介入他的院落房间,这个禁令很快被蔡王府的众人认可,除了每日必然去报到顺便行骚扰之实的蔡王孙。
然而最接近雍不容的蔡王孙却发现他还是有很多地方不同了,似乎没有什么能让雍不容再次动容,他那闲散安逸的慵懒成了蔡王孙的最爱,同时也是最大的无奈。
如今雍不容终于不再忍耐蔡小侯戚戚喳喳的调戏,居然出言离开,这让蔡王孙难过不舍又无奈,只得出言恳求。
雍不容抬眼看了一直站在当地的蔡小侯,转头对着呆立在一旁的侍女说,“还不快去,等着我说第二遍么
”也不知道这雍不容平素都用了什么管教的手段,使女们连声答应了,退去了。
蔡王孙知道雍不容心中已然是恨自己已极了,自打当日瞒下了庄简的死讯那一日开始,在雍不容心中,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好人。
他只能尽可能的去讨好雍不容,“不容,我拿了大鹦哥来给你瞧,你看它又学会了新的玩意。
”对着这个近似谄媚的讨好,雍不容面色不动,闲闲的看了一眼过去,并无一字好言。
蔡王孙自然习惯了这些冷脸色,自己笑嘻嘻的捅了捅大鹦哥,轻声哄着,“你快说啊,说啊,说了有瓜子吃啊。
”那大鹦哥已经被蔡王孙折腾了一晌午,此时又累又气,却把一个色彩斑斓的屁股倒过来对着蔡王孙。
这样子倒让雍不容的目光转了过来,见到蔡王孙的窘样,嘴角隐隐噙了一个笑。
蔡王孙见了这抹隐隐的微笑,什么也顾不得了,偷偷的去揪了鹦哥的尾巴,低声喝道:“快说
”那大鹦哥嗷的一声尖叫,挣扎的要飞,却被足下的银环束缚住了,扑腾了半天,只能乖乖的落下来,委屈的抻了抻脖子,朗声念道:“日暮天寒,一剑飘然,幅巾布裘。
尽缘云鸟道,跻攀绝顶,拍天鲸浸,笑傲中流。
笑天下君,纷纷血指,当子一世图经谋。
争知道,向少年犹未,建节封侯。
”费了这半日功夫,大鹦哥尾巴被揪,头顶被敲,却也只背下这半阕闲词。
蔡小侯大喜,眼巴巴的看着雍不容,这词是他第一次见到雍不容时两个人对诗所做的内容,他已经调教了大鹦哥多日,就等着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番。
雍不容听了这半阕词,却忽然想起了一个久居在心底的故人,那日也是他第一次见到此人。
初见此人,只觉得他面目猥琐,人丑福薄。
可是已经得罪了太子,被那刻薄无情的千岁恶毒捉弄,落得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境地。
太子竟然把自己配给了这个猥亵龌龊的男人。
那时徒为表象所惑,觉得一生抱负落空,但觉他为人轻薄肤浅人品下乘,恨不能食之肉喝之血,可转入暗巷之后,却见他雷霆手段处理了尾随而来的官吏,又挥手如赶苍蝇一样撵走自己。
才发觉以貌取人,失之桑榆,投靠无门,诚惶诚恐间,竟然一路跟着那人回去了,任他怎么恐吓恳求都不肯离去。
想起那人惫懒无耻,想起他那又不服气又馋唾的模样,今生再也见不到了,心里尚不觉得如何痛,可是眼中的泪珠已经断线一般噼啪落下。
蔡小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知道了自己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知道这些眼泪无论如何不是为自己流的,转念间,他已经明白了雍不容的想法,不由的又急又恨,“你,你难道,竟然是为了他,是不是
”这一生,蔡王孙从来没有痛恨一个人如此之多,那个人文不成,武不就,好色无耻下流卑鄙,可是自己那英明英俊的太子表哥偏偏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不分了黑白忠奸。
倘若是两情相乐也就罢了,可那卑贱之人居然又贪馋不足去勾引当朝一品的大理寺卿,他一个如此无能龌龊之人居然脚踏两只船,把这天下最英明神武和最英俊潇洒的两个人都弄得神魂颠倒,情难自己。
恨,实在是生平至恨,倘若这庄简有潘安之貌也就罢了,可是他那面容模糊,神情淫贱的模样,怎能让人忍下这沆瀣之气
眼见这天下绝色雍不容也来深情哀切,伤心不已,自然不会是为自己的真情所打动,多半是想起那人神共愤、人鬼疏途的庄某人
蔡王孙不敢当着心上人的面露出不愉,只能暗地里诅咒庄简在地狱里被那阎罗王炸了心,烤了肺,拔了舌头挖了眼鼻,永生永世不得安生。
蔡小侯见雍不容越哭越伤心,竟然哀思入骨,悲泣连连,不禁暗地里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想起教大鹦哥学了这个,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倒想起那个死鬼,可怎生是好
蔡王孙眼睛转转,又生主意:“不容,昨日有故人回京,有一个人你绝对想不到是谁,不如我们去见见
”那厢雍不容神情哀切,终于抬起头来问:“谁
”蔡王孙哪里敢告诉他是前太子刘玉回京了,只要能引开心上人不要想着那死鬼就好,胡乱打岔说道:“你跟我去便是了,包你想不到。
”说着拉着雍不容就走。
雍不容被他搅的心思全无,连衣服都来不及更换就被他一路拉着登上马车。
马车一路西行,竟然是向着城外走去,雍不容冷笑着整理自己的衣袖,不肯再说一个字。
蔡王孙实在是爱狠了雍不容,不肯让他有轻视自己的心思,只能鼓着嘴闷声发财。
好在马车行的快,不多久就到了一处花园府邸,停了车,蔡王孙先跳下来叫门。
雍不容虽然不常出门,不过这里还是认得的,见到了此处,不由神色惊疑,不晓得蔡王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蔡王孙拉过门房嘀嘀咕咕一阵说,那门房只是摇头不肯 ,蔡王孙又说了许久,忽然惊讶的抬手指向前面,门房回头一看,蔡王孙手起拳落,已然打晕了门房,转身塞进一旁,对雍不容招手。
如今这整个京都在罗相治下,治安极好,雍不容再想不出蔡王孙此举何故,虽然疑惑,到底按不住好奇心思,知道蔡王孙虽然惫懒,到底对自己是三分容让的,因此只觉得新鲜好玩,并不害怕。
跟着蔡王孙闪身就进了园中。
园子中草长莺飞,显然荒芜许久,蔡王孙显然也是很久没有来过了,见到这副景象,心中喟叹不已。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园子里,昨日之前尘如梦,往事历历在目。
蔡王孙举头四望,显然是在找些什么,难道他并不知道要见的人在哪里
雍不容越走越生气,这个地方本就不是他想来的,几次转身要离开,却都被蔡王孙拉着手硬拉了过来。
两个人撕扯着,又因为园子空旷寂静,便不肯高声扬言,拉扯扭捏之下,颇有几分打情骂俏的嫌疑。
雍不容被蔡王孙接连几次上下其手揩了油去,终于想明白了,这混蛋哪里是领自己来看什么故人,根本就是打算找个无人偏僻之地来行非礼之实,可怜自己居然相信他,巴巴的陪他来这个深恨之地被他骚扰,心中气苦,手上就不那么容情,渐渐的拳脚之间加了愤恨进去。
挨了心上人几通粉拳,虽然是打情骂俏,可蔡王孙不敢还手只能挨打,也渐渐吃不消了,眼见雍不容又是一记粉腿飞来,蔡小侯爷转身便跑,雍不容只能在后面追,两个人沿着园子乱跑,转过一个月亮门,蔡王孙忽然站住,仿佛遇到什么恐怖之极的事情,雍不容收势不急,低头撞在他身上,少不得又是一通乱捶。
可是蔡王孙竟然一动不动,仿佛中邪了一样任凭雍不容敲打,双目暴睁,牙齿乱响,看着前方,宛如遇鬼。
雍不容见他这样,早把那愤懑之心全抛,顺着蔡王孙的目光看去,立时呆了,傻了,那人,是谁
只见在这重重院落当中,隔着柳树婆娑,只见襄阳王刘玉神情慵懒的躺在树荫底下乘凉。
这情景本不稀奇,蔡王孙早知道他秘密进京,轻车简从,因此特意引了雍不容来看,想借此解开他的心结。
可万想不到的是,此时刘玉身边竟然还有一个人,正半跪在襄阳王身边,轻轻的打着扇子为他扇风赶虫,从二人这个角度看过去清清楚楚,不是那早已死了三年的庄简又是谁此时刘玉眼风如此,身体的骨头如同都被抽走一般软瘫在逍遥椅上,鬓角眉梢都透着无尽的喜悦欢畅,眼珠不错的只盛着对面的人,喜上眉梢,眼含春水。
那人任襄阳王一遍一遍从头到脚的盯着自己,全然没有一丝尴尬窘困,扭身半跪在刘玉身旁,右手执扇,左手抚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扇风。
刘玉看着他简直欢喜的从心里往外冒水,那眼神分明抛出的一个又一个勾引,可恨这扇风之人全然不避不接,只装着不知道。
襄阳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一点一点的红晕开去,是太阳太热了么
终于,襄阳王拉着那只不停扇风的手,抽出那作恶的扇子,“庄简,不要扇了,你坐过来,过来呀。
”这一句话宛如一个晴天霹雳,炸飞了立壁角偷听的二人,庄简,这人竟然是庄简,他没有死,他怎么会没有死呢
再接下来襄阳王说了什么,两个人都听不到了。
只见那个跪在地上的人,悉悉嗦嗦的就爬上了逍遥椅,侧身躺在了襄阳王的身边,满面爱怜的把那个俊美的人揽在自己的怀中,伸手轻轻在他脸上描画,而那怀中的人眉目轻闭,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幸福神色。
不知道那个人对怀中的人说了什么,怀中的人脸色瞬间如烧着般红透,露出银牙咬着下唇,再不肯睁开眼睛,却认命一般点了点头。
那人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声透过云霄,只惊起停在树上的喜鹊,也惊醒了两个呆立的人。
雍不容脸上似喜似悲,转头对着蔡王孙,眼睛里装载的从来没有过的感动和感情,你居然为了我做到这般,原来是这个想不到的故人,原来是这样……谢谢你,雍不容想笑一笑,可是唇齿未启,眼泪先流,那一抹含泪的笑,竟然压过满园盛放的鲜花,蔡王孙看到此幕,醉了。
雍不容含泪笑谢蔡王孙,第一次发现他不再是那个酒囊饭袋的草包侯爷,居然长相也有一点英俊。
而杨柳荫处的那一人此时早把襄阳王压倒在逍遥椅上,伸手抽出他束发的簪钗抛在地上,任刘玉鸦色的长发垂下高几,辗转着把自己的身子硬挤进了襄阳王的身间,手脚不老实的上下勾画,唇齿相喂,气息短促。
这厢襄阳王和着庄二私会,那边蔡王孙对着雍不容口水,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身穿重袍,身如柳絮修长,面容清秀的人却站在远处,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不知为何他清秀的双眉冷冷的绞在一起,有心冷哼一声,却自重身份,不肯轻易做那无聊之事,然而胸口却实实在在压了一口腌趱气,吐不出,咽不下。
那人深深吸一口气,银牙咬了又咬,重重无声的甩了下袖子走了。
庄简纵然在情浓之处,也无由的打了一个寒战,心中隐隐的觉得自己忘记一件性命攸关的大事,不由走神。
襄阳王已在火热情浓之时,见情人失神,不由不满,把着庄简的耳朵,拉下他的头,嘴儿对着嘴,用舌头勾过他的,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神情幽怨。
庄二神思正在苦苦思索中,口中一痛回神,就见刘玉俊美脸庞已经凑到眼前,面色微红、气喘吁吁,双目含情中透着三分幽怨七分羞涩,顿时把那隐约的一点疑虑全抛在九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轻贱,浑身都似被刘玉点着一般,大吼了一声就胡天胡帝的把刘玉死命的压了下去,为所欲为……蔡王孙和雍不容本是无心窥看,哪成想在此处竟然目睹到这一幕生香活色的活春宫。
雍不容嘤咛了一声,脸色都熟了般,转身便走,蔡王孙到此时便是再笨也知道机会错过再难寻,好歹被新帝授了征东将军的职位,日日马上操练,身手活络不少,一纵身便扑倒雍王在花丛后、草地边。
雍不容待要高声呼叫,早被两片温热的东西把唇舌堵上,身上一凉又一热,却是城池尽失……此时无声盛有声,微风两处,春色无边……待到那夕阳薄暮,月上柳稍头时,方知道七月七日银瀚鹊桥上,当得起“花好月圆”。
数里之外,蔡候府内大鹦哥百无聊赖,独身对月,趁四下无人之时,长叹一声,竟自背诵,“烟雨半藏杨柳,风光初到桃花。
玉人细细酌流霞。
醉里将春留下。
柳畔鸳鸯作伴,花边蝴蝶为家。
醉翁醉里也随他。
月在柳桥花榭。
”蔡小侯自此人生无恨矣。
(注:“烟雨半藏杨柳”这首诗,是蔡王孙第一次见到雍不容时做的,终于成其勾搭通奸之实,可惜可贺。
)完。
孔明的羽扇其实是周瑜的吗
“羽扇纶巾”指诸葛亮或者周瑜的问题,近年来学术界争论较大。
有论者认为:“‘羽扇纶巾’并不是诸葛亮专用的,这里当然也就不一定要讲成是诸葛亮。
从‘遥想公瑾当年’到‘樯橹灰飞烟灭’,一气呵成,只写了一个人,就是周瑜,写他风雅闲散,谈笑自若,运筹于帷幄之中,很容易地就挫败了敌人。
”[7]此说值得商榷。
汉魏无“纶巾”之名,史称“葛巾”。
晋人张华《博物志》卷九云:“汉中兴,士人皆冠葛巾。
建安中,魏武帝造白巾合。
于是遂废,唯二学书生犹著也。
”这种情况延续至晋,宋人李昉等奉敕撰《太平御览》卷三三六“国子祭酒”条引《齐职仪》云:“晋令,博士祭酒掌国子学,而国子生师事祭酒执经,葛巾单衣,终身致敬。
”“葛巾”与“羽扇”相连,则是诸葛亮。
同书卷七○二“巾类”条引《蜀书》云:“诸葛武侯与宣王在渭滨,将战,宣王戎胡莅事,使人视武侯,乘素舆,葛巾毛扇,指挥三军,皆随其进止。
”又“扇类”条引晋人裴启《裴子语林》云:“诸葛武侯与宣王在渭滨,将战,武侯乘素舆,葛巾白羽扇,指麾三军,皆随其进止。
”陈寿《三国志》中的魏、蜀、吴三书,在宋代以前是各自单独传世的,见《旧唐书·经籍志》著录。
前引《蜀书》记载,不见于今本《三国志》,说明它是现已亡佚的裴松之注文。
这条注文与《裴子语林》记载大致相同,可见它们应该是同出一源。
葛巾又称纶巾,大概始于东晋谢安家族。
《晋书·谢万传》云:“简文帝作相,闻其名,召为抚军从事中郎。
(谢)万著白纶巾、鹤氅裘,履版而前。
既见,与帝共谈移日。
”谢万为谢安弟。
《说文》段注云:“纠青丝成绶,是为纶。
”前引晋令规定,太学生才戴葛巾。
谢万、谢安这类儒将要戴葛巾,当然得改变用料为青丝,别称纶巾,否则就有违制之嫌。
谢氏兄弟如此装扮,自然是景仰诸葛亮之大名。
诚然不错,“羽扇纶巾”作为一种着装习俗,确实兴起于东汉,最初“并不是诸葛亮专用的”。
但经诸葛亮穿戴之后,就逐渐演变成诸葛亮所专有了,成为后世儒将、名士隐逸仿效的对象。
宋人程大昌《演繁露》云:“世传《明皇幸蜀图》,山谷间老叟出望驾,有著白巾者。
释者曰:‘为诸葛武侯服也。
’此不知古人不忌白也。
”可见诸葛武侯服一直流传下来,对后人产生了多么巨大的影响!博学多才的苏轼,决不会在世人已把“羽扇纶巾”作为诸葛亮的代称之际,又独出心裁地用其去指代“雄姿英发”的周瑜。
日本学人中原健二先生不明究里,在其《苏轼与“羽扇纶巾”》[8]一文中云:“可知‘纶巾’还是被意识为六朝贵族的服饰。
因此,《念奴娇》的‘羽扇纶巾’用在周瑜和诸葛亮身上哪个更合适,也就不言自明了。
周瑜是出身名家的赤壁英雄,又精通音乐,被吴人称作‘周郎’,把‘羽扇纶巾’用作他的行为是正相匹配的。
”[9]根据《三国志》记载,周瑜出身于官宦世家,其父周异为洛阳令;诸葛亮亦出身于官宦世家,其父诸葛王圭为太山郡丞,从父诸葛玄为豫章太守。
他们二人家世相埒,怎么会有贵贱之分呢?中原健二先生在《“羽扇纶巾”之人———周瑜与诸葛亮》一文中又以为,到了明代,诸葛亮又从周瑜那里夺取了“羽扇纶巾”的装束,故写入小说《三国演义》。
[9]这种说法与三国故事的形成流传情况,可谓大相径庭,南辕北辙。
东汉末年群雄并起,魏、蜀、吴三国纷争,演绎出了人世间多少传说故事!《三国志·吴书·周瑜传》注引《江表传》云:“(周)瑜之破魏军也,曹公曰:‘孤不羞走。
’后书与权曰:‘赤壁之役,值有疾病,孤烧船自退,横使周瑜虚获此名。
’瑜威声远著,故曹公、刘备咸欲疑谮之。
”这虽然是曹操为赤壁之败找托词,并使离间计,但也从中可见,赤壁之战故事传说不胫而走,当时就流传甚广。
据史家研究,《三国志》裴注多过正文数倍,注引魏、晋人著作多达二百十种,其中不少传闻异词和小说家言。
嗣后笔记传奇中,三国故事逐渐丰富。
到了唐代,不少诗人都吟咏过三国故事,譬如李商隐《骄儿诗》中有句云:“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
”其中写得最多的就是诸葛亮,李白、杜甫、刘禹锡、李商隐、胡曾等著名诗人都有歌颂诸葛亮的篇什。
尤其是杜甫《咏怀古迹》五首之一云:“诸葛大名垂宇宙,宗臣遗像肃清高。
三分割据纡筹策,万古云霄一羽毛。
伯仲之间见伊吕,指挥若定失萧曹。
运移汉祚终难复,志决身歼军务劳。
”此诗中勾画出了手执羽扇,指挥若定的诸葛武侯的鲜明形象。
杜牧《赤壁》诗中有句云:“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这已经勾勒出诸葛亮借东风,曹操筑铜雀台欲取二乔等故事情节。
可见三国故事在唐代有了更详细系统的发展,这为宋代说书艺人“说三分”奠定了基础。
宋代专称“说三分”的出现,说明了三国故事在说书艺人中的重要地位。
苏轼《东坡志林》卷一云:“王彭尝云:‘涂巷中小儿薄劣,其家所厌苦,辄与钱,令聚坐听说古话。
至说三国事,闻刘玄德败,颦蹙有出涕者;闻曹操败,即喜唱快。
’以是知君子小人之泽,百世不斩。
”可见经“说三分”的传播,三中故事日益深入人心,举国上下妇孺皆知。
过去人们认为,蜀汉正统为罗贯中《三国演义》一大特点,事实上这在宋代“说三分”中就早已体现了。
在“说三分”之同时,还有人“作影人,始为魏、蜀、吴三分战之象”。
[10]无论是“说三分”,或者是“作影人”(即皮影戏),都会涉及故事人物详细明确的穿戴特征。
这种穿戴特征的形成,必然是过去漫长时间的日积月累之结果。
一旦形成这种穿戴特征,就会铭记在人们心中,世代相传,不易变更。
元本《三国志平话》,实际上就是宋元“说三分”艺人的文字记录本。
明初罗贯中根据此本,“据正史,采小说,证文辞,通好尚”,[11]加工修改成《三国演义》。
这类累积型小说,不可能象中原健二先生认为的那样,到此时诸葛亮又从周瑜那里夺取了“羽扇纶巾”的装束。
罗继祖《枫窗三录》卷一“为曹操翻案”条中云:“杜牧之‘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一绝,为咏史脍炙人口之作,然持论过苛,且违史实。
盖曹操微时为桥玄所知,及操显,玄已死,过玄墓辄凄怆,为文以太宰祭之,铜雀台虽建,肯取其二女乎?文人寄兴,往往不切事理如此。
”[12]罗先生作为史家,他的气愤是可以理解的。
但罗先生忽略了一个常见的现象,古代文人的作品往往会受民间传说故事的影响。
在杜牧诗中桥玄已变成了乔玄,曹操筑铜雀台欲取二乔,完全是小说者言,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咏史诗。
前引《东坡志林》记载,说明苏轼受“说三分”的影响很大,熟知三国故事。
因此之故,其词句“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小桥非“小乔”,显然也是小说者言。
赤壁之战时,周瑜三十四岁,已经不年青了,早已结婚,何来“小乔初嫁了”?可见“说三分”和《三国演义》一样,把周瑜描写成年轻英俊,比“羽扇纶巾”的诸葛亮小许多。
事实上,当时诸葛亮才二十八岁,比周瑜年轻六岁。
从写作艺术的角度看,“羽扇纶巾”也应该系指诸葛亮。
诸葛亮在魏、蜀、吴三分割据的决策中,表现出卓绝的才能,好象鸾凤高翔,独步云霄。
他的谋略与伊尹、吕尚等古代名臣不相上下,而出于萧何、曹参之上。
在曹操率大军威逼东吴,东吴群臣大多主张投降之际,诸葛亮说服孙权联刘抗曹,为赤壁之战击退曹军提供了前提条件。
周瑜亦是“文武筹略,万人之英”,[13]不仅精于战阵韬略,而且风流倜傥,还精通音律。
这样一位杰出的儒将,只有与诸葛亮在一起谈笑退敌,方能映衬其风雅闲散、举重若轻的英武气概。
况且,周瑜“谈笑”必须有对象,而东吴将士对曹军均怀畏惧之心,不可能与决心拒曹的周瑜共语。
如果“羽扇纶巾”系指周瑜,岂不成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何能“谈笑”?因此,“羽扇纶巾”只能是指诸葛亮。
这样理解苏轼的词意,丝毫也不会影响对周瑜的描写,而正因为有了诸葛亮的衬托,周瑜的艺术形象才显得更丰满、更高大。
这种加进场景的描写,使词句富有立体感,生气盎然,达到妙笔生花的效果,令人回味无穷、浮想联翩。
综上所述,从史籍记载、三国故事形成流传情况、诗词艺术创作等角度来看,“羽扇纶巾”都是指诸葛亮。
带夏风成语有哪些
安良除暴安抚善良的人,铲除强暴的人。
乘坚驱良坚:坚固的车子;良:好马。
坐牢固的车,驾肥壮的马。
形容生活豪华。
除暴安良铲除强暴,安抚善良的人民。
负恩昧良昧:隐藏;良:良心。
辜负恩情,泯灭良心。
广结良缘多做善事,以得到众人的赞赏。
吉日良辰吉:吉利;良:好;辰:时日。
美好的时辰,吉利的日子。
后常用以称宜于成亲的日子。
将遇良材良材:本领高的人。
大将遇上本领高的人。
比喻两雄争斗,本领相当。
金玉良言比喻可贵而有价值的劝告。
金玉良缘原指符合封建秩序的姻缘。
后泛指美好的姻缘。
精金良玉比喻人品纯洁或物品精美。
居心不良居心:存心;良:善。
存心不善。
指内心存在着恶意或阴谋。
苦口良药好药往往味苦难吃。
比喻衷心的劝告,尖锐的批评,听起来觉得不舒服,但对改正缺点错误很有好处。
良辰吉日良:好;辰:时日;吉:吉利。
美好的时辰,吉利的日子。
后常用以称宜于成亲的日子。
良辰美景美好的时光和景物。
良工巧匠良工:手艺精良的工人;巧匠:技艺精巧的匠人。
指技艺高超的工匠。
良工心苦良工:手艺高明的工匠。
形容优秀艺术家的作品,在创作过程中都费尽心思。
良金美玉比喻文章十分完美。
也比喻人道德品质极好。
良禽择木比喻贤者择主而事。
良师益友使人得到教益和帮助的好老师和好朋友。
良药苦口好药往往味苦难吃。
比喻衷心的劝告,尖锐的批评,听起来觉得不舒服,但对改正缺点错误很有好处。
草莽英雄 草莽:草丛,草野。
旧时指在山林出没的农民起义或强盗们中的著名人物。
盖世英雄 盖世:压倒当世。
超出当代所有的人。
用以形容非常杰出的英雄人物。
含英咀华 咀:细嚼,引伸为体味;英、华:这里指精华。
比喻读书吸取其精华。
巾帼英雄 巾帼:古代妇女配戴的头巾和发饰,后借指妇女。
指女子中的英雄。
咀嚼英华 咀嚼:用牙齿磨碎食物,比喻反复体会。
英华:此指精华。
比喻细细体会文章中的精华。
乱世英雄 乱世:动乱的不安定的时代;英雄:才能勇武超过常人的人。
混乱动荡时代中的杰出人物。
落英缤纷 形容落花纷纷飘落的美丽情景。
飒爽英姿 飒爽:豪迈矫健;英姿:英勇威武的姿态。
形容英俊威武、精神焕发的样子。
淑质英才 淑:善良;英:非凡。
善良的品质,非凡的才能。
无名英雄 姓名不被人知道的英雄人物。
也指埋头苦干的人。
雄姿英发 姿容威武雄壮。
英雄气短 指有才能的人因沉迷于爱情而丧失进取心。
英雄入彀 入彀:指进入弓箭的射程以内,比喻就范。
天下英雄均已就范。
英雄所见略同 所见:所见到的,指见解;略:大略,大致。
英雄人物的见解基本相同同。
这是对意见相同的双方表示赞美的话。
英雄无用武之地 比喻有才能却没地方或机会施展。
英姿焕发 英姿:英勇威武姿态;焕发:光彩四射。
形容英俊威武的样子。
英姿飒爽 英姿:英勇威武的姿态;飒爽:豪迈矫健。
形容英俊威武、精神焕发的样子。
啜英咀华 “啜”念chuò。
比喻品赏、体味诗文的精华。
独胆英雄 指不畏强敌,英勇奋战,以少胜多的杰出人物。
蜚英腾茂 蜚:同“飞”。
英:指名声。
茂:指实际。
指人的名声与事业日益昌盛。
同“飞声腾实”。
残冬腊月 腊月:阴历十二月。
指一年将尽之时。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春天萌生,夏天滋长,秋天收获,冬天储藏。
指农业生产的一般过程。
亦比喻事物的发生、发展过程。
冬寒抱冰,夏热握火 形容刻苦自勉。
冬烘先生 指昏庸浅陋的知识分子。
冬裘夏葛 裘:皮衣;葛:葛麻衣。
泛指美服。
冬日可爱 如同冬天里的太阳那样使人感到温暖、亲切。
比喻人态度温和慈爱,使人愿意接近。
冬日夏云 冬天的太阳,夏天的云层。
比喻人态度温和可亲,使人愿意接近。
冬扇夏炉 比喻不合时宜。
也比喻毫无用处的东西。
冬温夏凊 凊:凉。
冬天使父母温暖,夏天使父母凉爽。
本指人子孝道。
现亦泛称冬暖夏凉。
十冬腊月 指阴历十月、十一、十二月天气寒冷的季节。
无冬无夏 无论冬天还是夏天。
指一年四季从不间断。
夏炉冬扇 夏天生火炉,冬天扇扇子。
比喻做事不符合当时的需要,费了力气而得不到好处。
冬烘头脑 冬烘:迂腐,浅陋。
指头脑糊涂、愚腐,不明事理的人。
同“头脑冬烘”。
冬箑夏裘 比喻不合时宜。
冬温夏清 冬天使父母温暖,夏天使父母凉爽。
指人子孝道。
亦泛称冬暖夏凉。
肥冬瘦年 南宋吴地风俗多重冬至而略岁节,冬至时家家互送节物,有“肥冬瘦年”之谚。
见宋无名氏《豹隐纪谈》、宋范成... 寒冬腊月 腊月:农历十二月。
指冬季最寒冷的腊月天。
无冬历夏 指一年到头。
无间冬夏 无论冬天还是夏天。
指一年四季从不间断。
同“无冬无夏”。
秋收冬藏 秋季为农作物收获季节,冬季则贮藏果实以待一年之需要。
比喻一年的农事。
芳兰竟体 芳兰:兰草的香气;竟体:满身。
香气满身。
比喻举止闲雅,风采极佳。
芳年华月 芳年:妙龄。
指美好的年华。
芬芳馥郁 芬芳:指香气;馥:香气;馥郁:香气浓厚。
形容香气非常浓。
孤芳自赏 孤芳:独秀一时的香花。
把自己比做仅有的香花而自我欣赏。
比喻自命清高。
兰桂齐芳 兰桂:对他人儿孙的美称;芳:比喻美德、美声。
旧指儿孙同时显贵发达。
流芳百世 好的名声永远流传下去。
十步芳草 芳草:香草。
比喻处处都有人才。
万古流芳 芳:香,指美名。
好名声永远流传。
万世流芳 好名声永远流传。
百世流芳 美名永传于后世。
斗艳争芳 竞相比赛艳丽、散发芳香。
跗萼联芳 比喻兄弟均贵显荣耀。
流芳后世 指美名留传于后代。
同“流芳百世”。
流芳千古 美名永传于后世。
万古留芳 芳:香,指美名。
好名声永远流传。
青史流芳 指在历史上留下好名声。
青史留芳 青史:史书。
在历史上留下好名声。
双桂联芳 比喻兄弟二人俱获功名。
遗芳余烈 比喻前人留下的盛德美名和功烈业绩。
言芳行洁 指言行高洁。
红楼梦里,晴雯和袭人两人,宝玉更喜欢谁?
脂砚斋有批语道:“晴有林风,袭乃钗副在以贾宝玉为轴心的四对(宝玉与黛玉、宝玉与宝钗、宝玉与晴雯、宝玉与袭人)情恋姻缘关系中,一般认为,宝玉深爱着的是黛玉和晴雯。
然而仔细研读《红楼梦》文本,不难发现,小姐里宝玉爱的是黛玉,丫环里宝玉爱的却是袭人—虽然这两种爱不可相提并论,前者主要是在精神层面上,爱得纯净理想,后者主要是在生活层面上,爱得世俗温暖,但不能不承认这两者都是爱。
一、从宝玉和袭人的亲密关系可以证明宝玉深爱着袭人 袭人原来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素喜袭人心地纯良,克尽职守,遂与宝玉。
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句有“花气袭人”之句,遂回明贾母,更名袭人。
却说袭人倒有些痴处,服侍贾母时,心中只有贾母;跟了宝玉,心中又只有宝玉了。
袭人照顾宝玉日常饮食起居,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跟了宝玉,心中只有宝玉。
比如,她每大晚上伏侍宝玉睡下后,都要把宝玉佩带的那块玉取下来,塞到枕头下焙着,免得第二天冰了宝玉的脖子;再如,每次宝玉外出或被贾政叫去会客,一旦回来晚了,她都要在园内到处寻找,或倚门翘首等待。
这样的“痴”忠,是产生爱情的基础。
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并梦遗之后,袭人为刚刚睡醒的宝玉整衣,发现他内衣湿了一片,问宝玉怎么了,宝玉用手一捻,(袭人)心中便觉察一半了,不觉也羞的红涨了脸而,不敢再问。
吃完晚饭后,袭人给宝玉更换中衣。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
”遂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
然后说至警幻所授石雨之情,羞的袭人掩而伏身而笑。
宝玉亦素喜袭人柔媚娇俏,遂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石雨之事。
袭人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的,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遂和宝玉偷试一番,幸得无人撞见。
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待宝玉更为尽心。
这次“贾宝玉初试石雨情”,是袭人成就了贾宝玉性生活的第一次,按照现在的说法,袭人是贾宝玉的第一个“***”全书正面写到宝玉和异性的性生活也仅此一次,简洁、含蓄,脂批:数句文完一回提纲文字。
自此确定了袭人在宝玉心目中独特的位置。
平心而论,袭人并无勾引宝玉的言行,书中写到宝玉“强拉”时,她还“扭捏了半日”,才半推半就,况且她面对的不仅是男主人,又是温和英俊少年,而且贾母有安排,她早晚是宝玉的侍妾。
故而从袭人角度看,他与宝玉的私情无可非议。
脂砚斋认为“初试云雨情”事件符合袭人身份”(脂批:写出袭人身份)。
红学家白盾认为,虽然脂砚斋有些“道学气”,但他对花袭人却作了毫无保留的热烈的赞美]。
一般认为,脂砚斋是接近并了解曹雪芹的人。
至于有的评者对袭人与宝玉私情的动机多有非议,甚至说成是为了“钳制、要挟”宝玉,已是超出文本之外的“有罪”推定,难以服人。
宝玉“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可以看作是宝玉对袭人由“喜”到“爱”的情感宣泄(脂批:可谓追魂摄魄之笔)。
以后,“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
从可比对象来看,最具可比性的“别个”是晴雯(有脂批原文为证:伏下晴雯)。
论容貌,袭人长相不如晴雯,宝玉也确实很喜欢晴雯,但是现在宝玉喜欢袭人已经明显超过喜欢晴雯了。
在“情切切良宵花解语”一回里,袭人先是回家探亲,在母兄面前哭闹着“坚执”地拒绝了家人赎她的念头… … 他母兄见他这般坚执,加之亲眼看到了她和宝玉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也就死心不赎了”。
袭人“坚执”地拒绝了家里人赎她,决不仅仅是由于“吃穿和主子一样,也不朝打暮骂”,而是因为他已经爱上了宝玉,觉得终身有靠。
在作出“坚执”拒绝赎身的决定后,袭人不能不对宝玉的种种“不喜务正”耿耿于怀,琢磨怎样才能使宝玉听得进并接受她的“箴规”:袭人自幼见宝玉性格异常,其淘气憨顽自是出于众小儿之外,更有几件千奇百怪口不能言的毛病儿。
近来仗着祖母溺爱,父母亦不能十分严紧拘管,更觉放荡弛纵,任性态情,最不喜务正。
每欲劝时,料不能听。
今日可巧有赎身之论,故先用骗词,以探其情,以压其气,然后好下箴规。
”果然,袭人的一番自己将被“赎身”的话立竿见影,使得重感情的宝玉很是伤心。
只见宝玉泪痕满面,袭人便笑道:健有什么伤心的,你果然留我,我自然不出去了。
”宝玉忙笑道:称说,那几件
我都依你。
好姐姐,好亲姐姐
别说两三件,就是两三百件,我也依。
”于是袭人说出思虑已久的约法三章”:第一,不许乱发咒;第二,要宝玉称真喜读书也罢,假喜也罢,只是在老爷跟前或在别人跟前,你别只管批驳俏谤,只作出个喜读书的样子来”,免得再挨骂挨打;第三,吓可毁僧谤道,调脂弄粉… … 再不许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与那爱红的毛病儿。
”宝玉为了能留住袭人,一口一个:“改了,再要说,你就拧嘴。
”再不说这话了。
”都改,都改。
再有什么,快说。
”袭人笑道:再也没有了。
只是百事检点些,不任意任情的就是了。
你若果都依了,便拿八人轿也抬不出我去了。
”宝玉笑道:“你在这里长远了,不怕没八人轿你坐。
”袭人冷笑道:“这我可不希罕的。
有那个福气,没有那个道理。
纵坐了,也没甚趣。
” 宝玉说“不怕没八人轿你坐”,看来他已经认定袭人迟早是自己的人了。
后来知道王夫人内定了袭人的身份.宝玉喜不自禁.又向他笑道:我可看你回家去不去了
那一回往家里走了一趟,回来就说你哥哥要赎你,又说在这里没着落,终久算什么,说那些无情无义的生分话唬我。
从今我可看谁来敢叫你去
”袭人听了,冷笑道:“你倒别这么说。
从此以后,我是太太的人了,我要走,连你也不必告诉,只回了太太就走。
”宝玉笑道:就算我不好,你回了太太去了,叫别人听见说我不好,你去了,你有什么意思呢
”袭人笑道:“有什么没意思的
难道下流人我也跟着罢
再不然还有个死呢
人活百岁,横竖要死,这口气没了,听不见看不见就罢了。
”宝玉听见这话,便忙握他的嘴,说道:“罢罢,你别说这些话了。
”… … 袭人忙掩住口 。
“情切切”是很写实的形容词,袭人从自家回到怡红院,先是宝玉叫丫鬟把特地为袭人留下的酥酪拿来给她吃,丫环说被李嬷嬷吃掉了,袭人怕宝玉发脾气,便说上次吃坏了肚子,如今不想吃了,说这会想吃风干栗子(故意转移话题),让宝玉替她剥栗子。
又谈到袭人两个姨姐妹长得好,那样的人才配穿红色等等一连串家常话。
在这一连串对话中,读者能感觉出来,宝玉和袭人名为主仆,实如情侣,不但无话不说,而且说话可以抬杠,可以诉心情,“端的与别个不同”。
许多时候,宝玉和袭人在一起时,会有特别自然亲切任性的表现:撒娇,耍赖,赌气,高兴了笑,委屈了哭,还会无端发脾气。
在袭人面前,宝玉常常会有一种软弱的孩子气,说些化灰化烟的痴话,还会忍不住落下泪来,袭人温软的劝谏反倒成了一种安慰。
这样的爱更有一种别样的缠绵温馨。
宝玉对人生悟出的道理、心里话,有时他连黛玉都不愿告知,却愿意和袭人诉说。
第三十六回,头天晚上宝玉和袭人说了一通关于人死要有意义的话,并说如果自己死了“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就算死的得时了。
第二天当他目睹龄官和贾蔷的一段痴情后,回到怡红院中,看见黛玉和袭人正在说话,就和袭人长叹
“昨夜说你们眼泪单葬我,这就错了。
我竟不能全得了。
从此后,只是各人得各人的泪罢了。
”袭人不会完全懂得宝玉的想法,但宝玉仍愿意向她吐露心声。
如果宝玉心里不爱袭人,是断然不会如此表现的。
二、从宝玉对晴雯和对袭人态度异同的比较可以证明宝玉爱袭人 第三十一回,宝玉因为晴雯挑袭人的刺生气要撵晴雯走:“逆也不用生气,我也猜着你的心事了。
我回太太去,你也大了,打发你出去好不好
”晴雯听了这话,不觉又伤起心来,含恨说道:“为什么我出去
要嫌我,变着法儿打发我出去,也不能够。
”宝玉道:“我何曾经过这个吵闹
一定是你要出去了。
不如回太太,打发你去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与前面提到的袭人说家人要赎自己时宝玉的情急形成鲜明对比)。
袭人忙回身拦住,笑道:“往那里去
”宝玉道:“回太太去。
”袭人笑道:“好没意思
真个的去回,你也不怕臊了
便是他认真的要去,也等把这气下去了,等无事中说话儿回了太太也不迟。
这会子急急的当作一件正经事去回,岂不叫太太犯疑
”宝玉道:“太太必不犯疑,我只明说是他闹着要去的。
”晴雯哭道:“我多早晚闹着要去了
饶生了气,还拿话压派我。
只管去回,我一头碰死了也不出这门儿。
”宝玉道:健也奇了。
你又不去,你又闹些什么
我经不起这吵,不如去了倒干净。
”说着一定要去回。
(“一定要去回”,这显然不是开玩笑或者赌气了)袭人见拦不住,只得跪下了。
碧痕、秋纹、麝月等众丫鬟见吵闹,都鸦雀无闻的在外头听消息,这会子听见袭人跪下央求,便一齐进来都跪下了。
宝玉忙把袭人扶起来,叹了一声,在床上坐下,叫众人起去,向袭人道:“叫我怎么样才好
这个心使碎了也没人知道。
”说着不觉滴下泪来。
袭人见宝玉流下泪来,自己也就哭了。
这里有两层含义:一是只有袭人跪下求情,宝玉才无奈答应不撵晴雯;二是众人都跪下了,宝玉只单独把袭人扶起来,晴雯爱哭一边哭你的去。
可见袭人在宝玉心中的地位是别人无可替代的。
一般认为,在第三十四回,宝玉把袭人支开,然后让晴雯去给黛玉送帕子,是更信任晴雯而不信任袭人,其实大谬不然。
试想宝玉是一个专门肯在女孩子身上下工夫动心思的人,对女孩子的心思体贴入微,细腻得无以复加。
他让晴雯送帕子,固然有信任晴雯的意思,可是最主要的还是体贴袭人,怕她生气,怕她不喜欢,所以设法不让她知道。
这样细心,可见他心里有袭人。
所以宝玉虽然对女孩子都痛惜爱怜,可是真正视为与“别个不同”爱着的,除了黛玉,就是袭人。
第三十回,宝玉在外面淋了雨回来敲门,小丫头们在玩闹,没有听见。
袭人听见了去开门时,宝玉以为小牙头偷懒而误踢了袭人,宝玉心里十分不忍,对袭人关切、伏侍,情挚意切。
宝玉… … 向案上斟了茶来,给袭人漱了口。
袭人知宝玉心内是不安稳的,待要不叫他伏侍,他又必不依;二则定要惊动别人,不如由他去罢:因此只在榻上由宝玉去伏侍。
一交五更,宝玉也顾不的梳洗,忙穿衣出来,将王济仁叫来,亲自确问。
王济仁问其原故,不过是伤损,便说了个丸药的名字,怎么服,怎么敷。
宝玉记了,回园依方调治。
” 对比一下第五十二回晴雯病了替宝玉补孔雀裘时宝玉的表现。
宝玉在(晴雯)旁,一时又问:“吃些滚水不吃
”一时又命:“歇一歇。
”一时又拿一件灰鼠斗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时又命(“命”是命令别人拿,前面却是亲自服侍袭人)拿个拐枕与他靠着。
急的晴雯央道:“小祖宗
你只管睡罢。
再熬上半夜,明儿把眼睛抠搂了,怎么处
”宝玉见他着急,只得胡乱睡下,仍睡不着。
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四下,刚刚补完;又用小牙刷慢慢的剔出绒毛来。
麝月道:“这就很好,若不留心,再看不出的。
”宝玉忙要了瞧瞧,说道:“真真一样了。
”晴雯已嗽了几阵,好容易补完了,说了一声:“补虽补了,到底不象,我也再不能了
”暖哟了一声,便身不由主倒下。
话说宝玉见晴雯将雀裘补完,已使的力尽神危,忙命小丫头子来替他捶着(又是命小丫头)彼此捶打了一会歇下。
没一顿饭的工夫,天已大亮,且不出门,只叫快传大夫。
天大亮了,才只叫快传大夫。
对袭人可是“一交五更,宝玉也顾不的梳洗,忙穿衣出来,将王济仁叫来,亲自确问。
”这样的区别应该是很明显的了
袭人和晴雯吵嘴,宝玉句句向着袭人:宝玉一面说:”“你们气不忿,我明儿偏抬举他。
宝玉要抬举的“他”就是指袭人,而“你们”正是晴雯
至于人们很欣赏的(晴雯)“撕扇子做千金一笑”,纯粹是一次富贵玩笑而已,和前面宝玉为袭人痛惜的哭了根本不是一种感情。
那天宝玉本不想找晴雯,是要找袭人恰巧遇到晴雯,晴雯虽不十分妆饰,钗軃鬓松,衫垂带褪,却似春睡捧心西子的绝色美少女,宝玉此时喝的走路都踉跄了,作为酒后消遣的余兴节目,于是乘兴让晴雯撕两把扇子取乐,自己也笑的很开心。
这能说明宝玉对晴雯的特殊感情吗
不过是一种类似于玩伴的友情罢了
王夫人领人来怡红院撵逐晴雯时,宝玉胆战心惊,噤若寒蝉,连替晴雯辩护一句的话也不敢说。
晴雯死后,宝玉为晴雯写了一篇辞藻华美、充满感情的《芙蓉诔 》 ,有人认为这是宝玉爱晴雯的证明[2]。
笔者认为,这恰恰证明宝玉并不爱晴雯。
试想若是黛玉死了,宝玉会心碎肠断,痛不欲生,哪有心情和闲情逸致写什么“芙蓉诔”
况且,就是在宝玉宣读诔文焚香祭奠晴雯时,黛玉却从花影中走出来。
在黛玉提出诔文中的“红绡帐里,公子多情;黄土陇中,女儿命薄”不妥后,两人讨论一阵,宝玉提出改为“茜纱窗下,我本无缘;黄土陇中,卿何薄命
”这分明是日后写给黛玉的话,难怪黛玉听到后“陡然变色。
虽有无限狐疑,外面却不肯露出”。
《芙蓉诔》 究竟是写给晴雯的,还是提前为黛玉所撰,那就看各人的理解了。
通过上面的比较,可以看出宝玉对袭人的情感是爱情无疑,对晴雯表现出的只是一种很纯洁的友情。
名著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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