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声歪批山海经的台词
军营相声台词<真正的军人>甲:尊敬的领导,乙:亲爱的战友们:合:晚上好
甲:今天由我们俩跟大家表演一段相声。
乙:由于水平有限,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甲: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由于消息灵通,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古今中>外无所不通,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因此战友们都管我叫二连的“魏百通”乙:大家看看他,就这副模样,五大三粗,黑不溜秋,脖子还有点歪。
甲:我是这个形象吗
你把我比喻成大星星啦。
乙:你们大家看看他,他象个文化人吗
大家再看看我,强壮的体魄。
英俊的相貌,仪表堂堂,气度非凡,最重要的一点,我歌唱得特棒,因此,就凭这几点,大家都称我——毛天王。
甲:来,来……毛天王,请你给我签个名。
乙:不客气,不客气。
甲:奉承他几句,他就找不着北了,大家瞧瞧,这瘦得像根电线杆,配上这眯眯眼,还满脸青春豆,还硬说自己帅过刘德华,盖过张学友,超过周润发的天王巨生。
刚才,我给他点阳光,他就烂灿,要是给他点笑脸,他肯定会拿去当爱情。
也不知大家在背后叫他什么。
乙:叫我什么
甲:排骨队长。
乙:去你的,你这个人真能摆呼。
甲:我们也别瞎扯了。
还是谈点大家感兴趣的,侃点正经的吧。
乙:你不是跟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吗
甲:不是一个好消息,是一大堆,一系列的好消息。
乙:那你就敢快说吧。
甲: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吧,新兵役法颁布实施了,两年就可转志愿兵了,你也可以找上“飞机了,据说还要发九七式了,听到这些,大家高兴吧。
乙:你不愧是魏百通,知道的还真不少,但是这些大家都已知道了,我们还是说点实在的,每月能发多少“这个”甲:一提到钱,你小子两眼就发绿光。
乙:也不行,现在不搞市场经济吗,一切要向钱看嘛。
甲:我们作为人民解放军中的一员,谈起钱不就太庸俗了吗
如果为了钱,我们谁还会来当兵,奉献青春,都不如在家跑业务,搞个体,挣大钱,大家说是不是
乙:看不出来,你这同志,思想觉悟还挺高的嘛,我还真要向你好好学习学习。
甲:这不都是部队教育的结果吗
乙:你以前不是很想走的吗,现在怎么想留下了呢
甲:你懂什么,部队这么好,我怎么想走呢
这叫一颗红星,两手准备。
乙:哎哟,没看出来,真没看出来,小伙,好励害哟。
甲:你听没听我们连战友们讲,不跟付全比,不知道五公里有差距,不跟陈向明比,不知道自己工作还挺消极,不和谢高比,还不知自己长得挺白呢
我们连想留的人实在太多了我素质不行,唯独个优点,乙:停,你这个优点我知道,“特别能吃“甲:对啦,你还挺了解我的,我以前是对自己没信心啊。
乙:部队有什么好,(唱)“不知道当兵当到何时是尽头,只知道身在军营没有自由。
”甲:停……春色要死啊。
乙:你才要死呢
我是每当想到这里,就想唱,你说说这部队有什么好,一天几个五公里,累得这人得嗬嗬的,背子标准不能低,走路还一路“一二一”,讲起课来,讲的全是马克思。
甲:看你这同志思想觉悟就不高,大概是不想进步了,不跑五公里,身体素质能上去,背子标准低,内务还能走在前列,走路不喊一二一,步伐怎么整齐,不学马克思,这还叫什么社会主义,我们部队就是一么正规化。
乙:照你这么讲,这部队不是还挺好的吗
甲:不是挺好,而是非常好啊
乙:你留下来,你就有怕啦
甲:我怕,我怕什么
乙:一个大八字脚,走起队列来不怕别人笑话你
甲:你看人家杨柏华不怕,徐炎兵不怕,我还怕什么
他们八字脚比我还励害呢
乙:那你不想家了吗
甲:不想啦,连队就是我的家。
乙:你那些朋友,你就不想啦
甲:部队的战友,都是我的好朋友啊
乙:那要是年底,你留不下来呢
你怎么办
甲: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吧。
乙:哎哟……我看你这块砖也太大了吧,要我搬,我也搬不动,就还请我们指导员来搬,他也不一定能搬动啊。
甲:大道理,我不会讲,小道理晚还是可以随便跟你说几句的。
乙:那你就随便整吧。
甲:我们当兵尽义务,讲的就是吃苦奉献,连队培养了我们,教育我们,使我们学到了知识,提高了素质,学到了本领,既使回到地方也一样有用武之地,现在我们在部队一天,就要安心部队生活,立足本职岗位,干好本职工作,珍惜部队每一天,多为连队建设做贡献,这样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连队的培养,对得起首长的关心。
对得起这身绿军装啊
再说军人要决对服从命令、听众指挥,一颗红心交给组织,一切服从组织安排,这才是真正的军人。
乙:对,讲得好,我们给真正的军人敬礼
苗阜王声的相声歪批山海经中的王声说山海经什么什么的成语叫什么
相声 歪讲《三字经》在线听:文本:甲 这回我给您讲一回《三字经》。
乙 哎呀,《三字经》可不好讲啊,别看上学头一本念它,这叫“开蒙小纲鉴”。
甲 因为难讲我才讲哪嘛。
乙 那好,《三字经》上我有两句不明白的,就是:“称五代,皆有由”,您给讲一讲。
甲 没法儿讲。
乙 怎么,不能讲啊。
甲 不是不能讲啊,你念错了字了。
“‘什么’五代皆有由”
乙 “称”啊。
甲 “称”
老秤称
新秤称
乙 啊,怎么意思你
甲 那不念称,南音念吃,北音念抽。
“抽五袋,皆有油”,这就有讲儿了。
乙 那怎么讲啊
甲 这是孔子的事情。
孔子当初抽旱烟,他有个烟袋,一连着抽五袋呀,杆儿里就有油子了。
这就叫“抽五袋,皆有油”。
乙 这么讲啊
抽五袋杆儿里就有油子了,要是抽六袋呢
甲 那火儿大,杆儿就裂了。
“抽六袋,皆裂杆儿”呀。
乙 那不会抽四袋吗
甲 那不过瘾,还得加根儿烟卷儿。
后录《三字经》上不是写着哪嘛:“抽五袋,皆有油;抽六袋,皆裂杆儿;抽四袋,加烟卷儿。
”乙 这……没念过。
甲 我这是跟您开玩笑,其实这有什么好讲的。
梁、唐、晋、汉、周称五代,皆都有来由。
正讲没意思,你要是喜欢听啊,我有一部“歪讲三字经”,能把它讲成一部大笑话:陈国娶媳妇,蔡国聘千金,孔子为媒,这里头有吃饭作乐、喝酒打牌、看电影。
乙 嗬,这么热闹哪。
那您就给讲一讲吧。
甲 我讲可是讲,您叫我挨着讲:“人之初,性本善……”我讲不了。
乙 那怎么讲呢
甲 反正我说一句话,只要过仨字儿,《三字经》上就得有这句。
也许前两篇儿,也许后半本儿,《三字经》上准得有这句。
乙 行,那您讲吧。
甲 我说有这么一座山,这座山叫连山。
乙 连山。
这才俩字儿啊。
甲 《三字经》上不是写着吗:“有连山”么。
乙 这“有连山”在哪儿啊
甲 就在“此四方”。
乙 “此四方”
甲 啊,不定东西南北,你慢慢儿找去吧。
乙 我哪儿找去啊
甲 在山底下住着一家员外,姓人,号叫之初。
乙 噢,“人之初”是个人哪。
甲 这个人高个儿,两撇儿黑胡儿,爱听你的相声着呢。
乙 这……不认得。
甲 那他兄弟你许认得。
乙 谁呀
甲 “人之伦”。
乙 “人之初”跟“人之伦”是哥儿俩呀
甲 亲哥儿俩呀。
乙 那不对了。
“人之初”在头一篇儿上,“人之伦”在第四篇儿上,亲哥儿俩他们为什么不挨着
甲 啊,应当挨着
乙 对呀。
甲 你哥儿几个呀
乙 哥儿仨,我有俩哥哥。
甲 你哥哥在哪儿
乙 在兰州呢。
甲 你干吗在这儿呢,你怎么不去挨着他去
乙 嗐
甲 嘿,你别搭碴儿,你听着我给你讲。
人之初、人之伦哥儿俩都娶媳妇了,大爷娶妻复姓“赢秦氏”,二爷娶妻也是复姓——“有左氏”,一位跟前一位少爷,大少爷叫“人所同”,二少爷叫“人所食”,大所儿、二所儿亲叔伯哥儿俩。
乙 连小名儿您都知道。
甲 “人之初”好交朋友,拜了一盟把兄弟,一共三个人。
大盟兄姓习,叫“习相远”,他是做官的,是个知县,应名儿知县,可比知县大一品。
乙 您别说啦,《三字经》上没有知县。
甲 他做的是“终于献”的知县。
乙 那怎么又比知县大一品呢
甲 知县是七品官儿,他做的可是“著六官”,就是六品官。
乙 六品官,怎么叫“著六官”哪
甲 命中注定,做六品官。
乙 这都哪儿的事啊。
二盟兄是谁啊
甲 姓窦,“叫窦燕山”。
乙 他也是做官的呀
甲 不,他是种地的。
乙 种多少地呀
甲 种一方地。
“窦燕山,有义方”嘛。
乙 “有义方”是一方地呀
那也不对呀,地是论顷论亩,论响论田。
甲 你不懂啊。
光绪二十六七年上,吉林省开垦,一百二十亩算半方,二百四十亩算一方。
乙 那又不对啦。
“窦燕山”是涿州人哪,涿州有窦义墓啊,怎么会跑吉林去了
甲 他不是逃反逃过去的嘛。
乙 多咱逃反哪
甲 直奉交战,涿州不是在战线上嘛。
乙 这都多咱的事啊
甲 “窦燕山”人财两旺,净少爷就六个。
乙 这又不对了。
都知道燕山五桂,五个儿子嘛。
甲 对呀,先前是“五子者”,后来“长幼序”,年长了又续出一个小的来。
乙 嘿
真问不住他呀
甲 这五个大孩子的名字我都记得呢,大爷叫“为人子”,二爷叫“方读子”,三爷叫“夏传子”,四爷叫“身而子”,老五叫“乃曾子”。
五个人的小名儿我还都知道:大扬、二扬、三扬、四扬、五扬。
乙 怎么知道的呢
甲 “教五子,名俱扬”嘛。
小名儿都叫扬儿。
乙 好嘛,真热闹。
那小不点儿叫什么
甲 小的叫融儿,去年四岁——“融四岁”嘛。
嗬,这孩子懂得“曰仁义,礼智信”,“讲道德,说仁义”,不论吃什么东西,按照尊卑长幼,都让过了他才吃呢。
那天正赶上吃梨,让孔子看见了,就给写到书上了:“融四岁,能让梨”。
乙 得,把孔融给弄到窦燕山家去啦。
甲 你暂时别说话了啊
乙 怎么了
甲 你一说话我不好讲了。
乙 行行,您接着讲。
甲 窦燕山一想:儿子都大了,得让他们念书啊。
请个专馆的先生。
乙 请的谁呀
甲 “若梁灏”。
乙 若梁灏
甲 赶紧给他家里打个电话吧。
乙 若梁灏家里还有电话哪
甲 新安的。
乙 多少号啊
甲 八十二。
“若梁灏,八十二”嘛。
乙 “若梁灏,八十二”是电话码儿啊
甲 你这话说得可又多了啊。
乙 行,您往下讲。
甲 把电话打通了一问,若先生不在家,找知县“习相远”俩人下棋去了。
乙 那赶紧上那儿请去得了。
甲 哪儿那么容易
他是“终于献”的知县,离咱们这儿远着的呢。
乙 有多远哪
甲 坐马车得走“四百年”才能到“终于献”呢。
乙 要是来回儿呢
甲 那就得“八百载”了。
乙 那哪儿接得来呀
甲 接来了。
乙 怎么来的。
甲 坐飞机。
乙 《三字经》上有飞机吗
甲 有
“创国基”,“创国”号的飞机。
乙 “创国基”是“创国”号的飞机呀
甲 你……乙 嗯,我这话又多了。
甲 把若先生请来了,大家很高兴,要给先生接风,请若先生吃饭,家里吃显得不恭敬,上饭馆吧。
乙 哪个饭馆
甲 “三易详”。
乙 “三易详”
甲 就是仨掌柜的名字都带个“易”字,有“曰仁义”、“不知义”,再搭上“周易”。
乙 周易才俩字儿啊。
甲 这买卖有周易一股儿啊,“有周易,三易详”嘛。
你打算给他撤股儿是怎么着
乙 啧,我凭什么给他撤股儿啊。
甲 还是的,你往下听得了。
这饭馆里头,灶上的大师傅三位:施师傅、纪师傅、王师傅,为凑一句书,叫“诗既亡”(施纪王)。
乙 那么底下那句“春秋作”呢
甲 这三位大师傅脾气大,冬天夏天都得歇工,所以,“诗既亡,春秋作”。
乙 嗬,好大脾气。
甲 窦燕山一想,上饭馆得请几位陪客呀,请上把兄弟大爷习相远,带着他的小姨子。
乙 谁呀
甲 “习礼仪”。
乙 那就是小姨子儿啊。
甲 又请上“人之初”、“人之伦”,带上少爷“人所同”、“人所食”,又来了“至四爷”、“彼五爷”、“金二爷”、“及老爷”,带着少爷“为人子”、“乃曾子”、“方读子”、“夏传子”、“身而子”,“子而孙”、“至玄曾”、“乃九族”,全去喽。
乙 嗬
这个热闹哟
甲 窦燕山说:“这么些个人,赶紧套咱们家里那辆轿车呀。
”乙 《三字经》上有轿车吗
甲 有。
这辆车叫“周辙东”。
乙 怎么叫周辙东呢
甲 净在车辙东边走。
乙 车辙西边呢
甲 西边有汽车,撞散了你赔呀
乙 我凭什么赔呀
甲 还是的。
赶紧找车把式套车,一找啊,赶车的告假了。
得了,让看门房的老王赶着吧。
乙 《三字经》上没老王。
甲 老王叫王纲。
乙 王纲才俩字啊。
甲 王纲不会赶车,他的劲头儿大,窦燕山恐怕骡子马惊喽,让王纲在后边坠着点。
所以“周辙东,王纲坠”。
乙 哎,“逞干戈”来吧“尚游说(shui)”。
甲 哎,你说得对。
乙 对什么呀
甲 甭管对不对,反正你不会。
乙 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啊
甲 大家到了“三易详”,周易掌柜的赶紧过来迎接:(学山东口音)“哎,几位大爷来啦,里边儿请吧。
因为天气热,院儿里有天棚,我看咱们院儿里坐吧。
”窦燕山一看这个大天棚……乙 《三字经》上有天棚吗
甲 “友与朋”嘛,多少万人都有余敷,窦燕山说:“咱们人都来齐了吗
”为人子说:“人大爷他们哥儿俩还没来呢。
”窦燕山说:“等会儿再摆座,凑两桌咱们来打牌玩儿吧。
”乙 真有打牌吗
甲 这还有假的吗
乙 打牌都有谁呀
甲 有“至四爷”、“彼五爷”、“金二爷”、“及老爷”。
乙 您等会儿吧。
打刚才我就听您说这四位,究竟是谁呀
《三字经》上有吗
甲 有。
至四爷叫“至孝平”,细高挑儿,脑袋有点儿歇了顶了。
乙 那么彼五爷呢
甲 “彼既老”、“彼既仕”的亲兄弟。
“彼虽幼”的三哥,叫“彼既成”。
小矮个子,白胖子。
乙 “及老爷”呢
甲 及老爷叫“及汉周”,浅白麻子,近视眼……乙 行了,您就甭说这模样儿了,一个我也没见过。
那么这金二爷呢
甲 金二爷呀……官称儿“金二爷”。
乙 不行,《三字经》上没有这句金二爷。
甲 这人你认得,爱穿西服,上哪儿去总夹着个大皮包,留着背头。
长脸膛儿,尖下额儿,两只小眼睛儿。
乙 我说您别提这模样儿行不行啊
我问你《三字经》上有这句金二爷吗
甲 你别忙啊,我告诉你这人是干吗的。
乙 干吗的呀
甲 在教堂里当牧师。
乙 《三字经》上哪儿有牧师啊
甲 那不是嘛,有这么两句:“匏土革,木石金。
”乙 “木石金”不对呀,应该是“金木石”啊。
甲 英文,姓搁在底下——密斯特金。
乙 英文也上来啦
甲 他在教堂里当牧师嘛。
结果打了四圈牌。
乙 胜败如何
甲 “至四爷”输了。
乙 怎么单他输了呢
甲 书上?font color=#006699>甲⒍?耍骸八氖槭臁保ㄋ氖迨洌??\\\/p> 乙 噢,这么个“四书熟”啊。
“彼五爷”怎么样了
甲 够本儿。
乙 书上没有“彼够本儿”。
甲 够本儿就是没输。
“彼无书”,彼五爷没输。
乙 钱让谁赢去了
甲 全让金二爷赢去了。
乙 怎么哪
甲 “金满籝”嘛。
乙 噢,这么个“金满籝”啊。
及老爷怎么样
甲 及老爷跟至四爷一样,也是大输家儿。
他牌打得倒不错,吃亏一样,忘了戴眼镜了。
乙 忘了戴眼镜怎么了
甲 他不是浅白麻子近视眼嘛。
乙 我把这碴儿还忘了呢。
甲 牌气还真不错,一搬庄正是他的庄,书上写着:“及老庄”。
立起牌来仨东风,仨西风,仨南风,仨北风,这叫“曰南北,曰西东”,都“约”到他这儿来了。
乙 那是“曰”过去的呀
甲 还有一颗六条,还有一颗红中,让您说这牌应该怎么打
乙 这牌好哇,叫四喜四暗,打六条,调红中,会幺九。
能多赢一番牌。
甲 及老爷是想这么打,旁边站着一个看歪脖儿“和”的,这人姓魁,好多管闹事,外号叫“魁多士(事)”,他给支嘴儿:“及老爷,打红中,六条好来。
”他全给嚷嚷出来了。
乙 有这么支招儿的吗
甲 “魁多士(事)”嘛。
窦燕山一瞧,及老爷火儿了,赶紧就说:“别打啦,别打啦,摆座儿吧。
你们那边儿,‘北元魏’(本原位),我们这边儿,‘分东西’。
”跑堂的赶紧过来了,他叫“香九龄”。
乙 他有什么能耐啊
甲 “能温席”。
乙 怎么讲啊
甲 客人没来齐,菜?font color=#006699>甲龀隼戳耍豢腿说搅耍?擞至沽恕K?讼氯ジ?挛隆?\\\/p> 乙 噢,“香九龄,能温席”是热折罗啊。
甲 Yes。
乙 怎么英文也出来了
甲 金牧师搭碴儿了。
乙 怎么这么乱啊。
甲 窦燕山赶紧说:“大家点菜,谁不点也不行啊。
”这个说:“我要个里脊片儿。
”乙 《三字经》上有吗
甲 “注礼记”。
乙 啊,那就是里脊片儿。
甲 及老爷说:“给咱们来个糖熘野鸭儿。
”香九龄说:“没有野鸭儿,有‘糖熘雁’(‘唐刘晏’)。
”“好,给我们来一个吧,再来一个拌鸡丝儿。
”跑堂的说:“您甭要鸡丝儿了,那是前天的。
”“噢,鸡丝陈(‘鸡司晨’)哪,不要啦。
”乙 “鸡司晨”怎么个意思
甲 就是臭鸡丝儿啊。
窦燕山说:“给我们来酒,给我们来几瓶五星啤酒。
”乙 《三字经》上有吗
甲 “光武兴(五星),为东汉”,冬天喝完了爱出汗。
乙 真热闹。
甲 窦燕山说:“给我们来一只烧羊。
”跑堂的说:“没烧羊,有熏羊(‘有荀扬’)。
”“给我们来个母羊。
”“没母羊,‘有公羊’。
”少爷们不会喝酒,每人先来三十饺子。
乙 《三字经》上没饺子呀
甲 饺子到天津叫扁食。
乙 《三字经》上也没有扁食啊
甲 有,“寓褒贬”——姓郁的包的扁食。
乙 那有什么好处
甲 “别善恶”,吃完了老不饿。
乙 是那么讲吗
甲 大家一吃一喝把时辰忘了。
乙 吃多大时候啊
甲 由“曰春夏”吃到“曰秋冬”。
乙 一顿饭吃一年哪。
甲 “跑堂的,算帐
”香九龄抱着算盘直发愁——没法子,打吧。
一扒拉算盘子儿,“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一万块钱。
乙 嚯
甲 窦燕山一听有气了:“一顿饭能吃一万块钱吗
呃
这里头一定有花帐。
”香九龄说:“窦二爷,您是我们这儿老照顾主儿了。
您这么些人在这儿‘开’了一年了。
”窦燕山财大气粗:“胡说八道
吃饭有吃一年的
”上去扬手就给香九龄一嘴巴。
香九龄不敢还手,扬手这么一搂,他手里拿着一把筷子,里头还有叉子,没留神把窦燕山的手给划破了,窦燕山可恼了:“混帐东西,敢跟我动武
把馆子给他砸喽
”说着话儿,哗啦
一下把桌子就给掀了。
周易这么一瞧:“大哥、二哥,怎么办
”“曰仁义”、“不知义”说:“这叫摘咱们的眼罩儿,跑这儿砸馆子来了。
伙计们,打
”这下子,灶上的、跑堂的、送外卖的、把门的,呼啦,一下子出来一百多口子,把窦燕山给打坏了,窦燕山连吓带气就病了。
乙 哟,这怎么办哪
甲 那天正赶上他二大爷瞧他去。
乙 窦燕山的二大爷是谁呀
甲 窦尔墩。
乙 窦……窦尔墩
甲 老头子在连环套多年了,一听说侄子受了委屈了,抄起护手双钩,往外就走,(对乙说)若是到了“三易详”的话,非出人命不可。
乙 哟,结果怎么样啊
甲 没去。
乙 为什么
甲 有人把这事情给排解了。
乙 谁呀
甲 你想想,老头子窦尔墩出来了,那要是不请露头露脸儿的出来,这事情完得了吗
乙 结果谁给了的呢
甲 你们一家子。
乙 啊
我们家有露头露脸儿的
都谁呀
甲 你叔叔、你婶子、你哥哥、你嫂子、你兄弟,还有你。
乙 《三字经》上没有哇
甲 “马牛羊,鸡犬豕”。
乙 别胡说啦
小学生单口相声台词
戒酒 南北大街东西走,十字街头人咬狗, 拣起狗来砍砖头,倒叫砖头咬了手。
有个老头才十九,嘴里喝藕就着酒, 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三轮儿拉着火车走。
哎
您听这象话吗
今天啊,我给大家说段单口相声,这里面啊就有这么一个不象话的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这事啊发生在清朝时候。
说呀有这么一大财主,家财万贯,在北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这老头呢,有俩儿子,大儿子不管办什么事都十分的沉着冷静,为人非常的干练。
这老二呢
为人到还可以,就是有个小毛病,好和口小酒。
他好到什么分上呢他把那床头上吊一个酒葫芦,晚上睡醒了就打开葫芦喝几口,上厕所也不好好上,把厕所门口放个酒坛子,上完厕所他都得喝上几口 就这么着,他是天天喝天天醉,天天醉天天喝。
终于有一天啊,老头子不行了,得了重病,马上就要咽气了。
他把俩儿子叫到跟前,嘱咐完了后事,把大儿子单独留下了,和老大说:“我就要不行了,我临终最大的心愿就是叫你弟弟把酒给戒了,咱们家纵是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他这个喝法啊”老大点头称是。
老头子说完就死了,俩儿子把老头的后事办完,老大就开始着手给兄弟戒酒。
有人和老大说啊,老二这是撞上酒魔了得请老法师做法驱魔,老大就相信了,叫我说啊,这就是病急了乱投医。
花重金请了一帮法师,没成想这帮人是一帮二把刀啊,整天在家里念那个。
那位问了什么是啊其实就是骗子念的那:“啊,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念唱)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就这么着,驱魔没成功,叫老大把那些人轰出去了。
又有人说老二这是身上招酒虫子了,得晒酒虫子。
三伏天呢同志们,就把个大活人用绳子吊起来晒啊,那受得了吗甭管受的了受不了,老大是真下狠心了。
结果还是不行。
又不了了之了。
要不说呢,还是老大聪明,他叫人找了口大海缸,这位又问了什么是大海缸呢大海缸就是早年间五六个壮汉才能搬动的大水缸。
说找这么个大水缸干吗呢您别急啊,听我慢慢讲啊老大弄这大缸装进去满满一缸陈年好酒啊,装好了就把老二仍进去了,还弄了口大磨的磨盘把口给盖上了,然后又贴上封条,封条上写着:“哥哥上封只为戒酒,封起酒戒醉死活该”。
这弄好后就走了,这可把老二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大喝一顿了,他在里面一边喝一边还唱:“醉死我不要紧啊,埋在那酒坊边呀,闻这大曲的香啊,我快乐就似神仙啊”(唱),您听听这词还不错。
可是老二他媳妇在家坐不住了,这要是把当家的醉死喽她还活不活啊连夜就跑到那水缸边上,敲敲水缸,“当家的,你没事吧”
老二一听老婆来了,还乐了,“嘿嘿,老婆大哥封条不必开,你若是还有夫妻情,给我拿块咸菜来” 他老婆一听 嘿你怎么还喝呢 军阀韩复渠之老子 我说说,您听听。
说这个韩复渠啊,老家是河北霸县,在家是个大孝子,后来到了山东当上了土皇帝,可是还是不忘本。
有一次啊,韩复渠他老爹过生日,韩复渠为了叫老爷子高兴,特意叫人呢把老头从河北老家接到山东。
在自己的府内是大摆宴席,又是唱戏,又是杂耍。
把老头高兴坏了,一时兴起,非要叫唱戏的来一段,这咱就不说了,因为侯宝林老先生曾经说过,今天咱但讲讲韩复渠他爹这一段。
要不说呢,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子,这韩复渠他老爹刚到韩复渠的府上是看什么都稀罕,老头过生日当天呢,韩复渠打电话统治山东境内的乡绅贵族来给老头祝寿,老头子看见儿子打电话,就对这电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玩意怎么还能说话啊这真是:“黑黑一间房,轻易不开窗,你去摇一摇,捉你里面藏啊”(老式电话,通过摇手发电)。
老头子看儿子几个电话家里就来了那么多人,再几个电话家里就摆上了酒席,心想这可是个好东西,对着它摇一摇,再喊两句就能有好吃的啊,这可了不得啊 老头子过完生日就和儿子说:“小子,你的孝心老子知道了,爹啥也不想要,你就把桌子上的小房子给爹带回去就行了”韩复渠不知道老头子是什么用意,也不好多问,就把电话给了老头子。
就这么着,老头抱着他的宝贝回了老家。
结果我不说大家也明白吧 军阀韩复渠之“小道”“大盗” 一九三0年,调韩复渠到山东省任主席。
到了山东后,韩复渠被人们戏称为“韩青天”。
因为他经常坐在省政府大堂上审问盗窃犯、毒犯、赌徒等各种刑事案件,对司法越俎越庖,而且他审案并不根据法律,全凭个人喜怒,任意胡为。
他审案时,两旁站立着执法队军法官等,他点名让犯人站在堂口,定睛看一、二分钟,给犯人相面,观气色,不多开口。
他用右手向下一掳,再把手向右边一伸摆,执法队兵士就把这个犯人拉到右边站着,用准备好的行刑汽车拉去枪毙。
如果他右手向上一掳,再把手向左边伸摆,执法队就把这个犯人拉到左边站着,这是被认为无罪,准备释放的。
不管有多少犯人,他都这样相面、观气色、掳手示意完事。
有一次,参议沙月波雇用的一个叫小道的听差,当时才十五岁,沙参议派他去省政府给秘书长张绍堂送信,当时正值这位“韩青天”坐堂审问一批盗犯。
小道一时好奇,站到大堂右边看。
执法队竟把这个看审案子的小听差也推上行刑汽车。
这个孩子吓得大声喊叫:“我是送信的
”韩复渠听见就问什么事
执法兵说:“报告主席,他说他是送信的。
”韩立即回答说:“送信的也该枪毙
”原来“韩青天”错误地认为是他是给土匪送信的。
孩子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就这样被糊里糊涂地被拉出去枪毙了。
事后,沙月波等到吃午饭时,还不见小道回来,就向省政府秘书长张绍堂询问,正值这个时候,军法处核对死者名单,却多了一具尸首,经查明之下,证明是误将小道杀了。
沙月波获悉后,连忙带同小道的母亲哭到了省政府找韩复渠,说执法队误将小道推上汽车枪毙了。
“韩青天”笑了一笑说:“现在他是小道,如不杀掉他,将来就是大盗
我也不叫沙参议为难,给他娘五百块钱过日子吧。
”事情竟然就这样了结了。
你说这人整个不一混蛋吗 军阀韩复渠之审粮案 韩复渠让人猜不到的不止一件事,还有山东粮食案,韩复渠的做法就更是让人无法理解了。
由于当时的中国处于战乱之中,各方军阀不断的搜刮百姓,全国各地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饥荒,处在“韩青天”管辖下的山东省更是民不聊生,各地*商趁机囤积居奇,将粮食价格抬得高高的,让百姓更是叫苦连天。
针对这种情况,各地军阀为了休养生息,都严令粮商不得肆意涨价,违者,以军法从事。
但是利之所在,人之所趋,粮商们为了发财,仍然是偷偷的涨价,结果有许多倒霉的粮商被查到,枉送了一条性命。
在山东省,也抓到了几个偷偷涨价的粮商,并立即押到城郊执行枪决。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韩复渠正在他的主席府和姨太太们打麻将,听到来人报说,竟然一下子跳了起来,连鞋也顾不穿,光着两只大脚丫子,拉过来一匹没有配鞍的马,上马之后打马狂奔,直奔城郊法场。
当韩复渠赶到的时候,行刑队正对几个瑟瑟颤抖的粮商举起了枪,韩复渠急忙高声喝止,然后跳下马来,亲自给几个惊魂未定的粮商松开绑,并对他们说道:“几位,韩某人招待不周,让几位受惊了,这都是我韩某人的过错,我向几位赔礼,还请几位不要计较。
” 几个粮商目瞪口呆的看着韩复渠那张怪脸,几疑自己身在梦中:“韩主席,你不枪毙我们了
” “我怎么会枪毙你们呢
”韩复渠哈哈的大笑起来:“你们为山东百姓运来了粮米,山东父老同感大恩,我老韩再不地道,也不能恩将仇报,枪毙你们吧
这都是我手下人不懂事,怠慢了几位。
” “可是韩主席,”粮商们苦着脸说道:“我们私自抬高粮价出售,违反了主席您的军令啊。
” “哈哈哈,”韩复渠仰面大笑起来:“不就是涨个价吗,涨,涨,涨,你们随意的涨,想怎么涨,就怎么涨,谁敢难为你们,就是和我韩某人过不去。
”他大声地吼道。
其实现在人们还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甲(逗哏),乙(捧哏) 乙上台 乙:今天啊,很高兴能站在这个舞台上为大家表演。
今天为大家带来一段单口相声,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甲:上边那个干什么呢 甲上台 乙:我说相声呢
甲:哦说相声。
我就喜欢听相声,上大学那会天天听相声。
乙:那您是什么大学毕业的啊 甲:我是重大毕业的 乙:哦,。
甲:不是,是重塑生命学院。
(指监狱) 乙:啊
您进去过 甲:啊去学习了几年。
(略显尴尬状) 乙:那您在里面都学什么啊
甲:那学的可就多了。
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耙,堂棍朔棒,拐子流星锤,带尖的带刺儿的,带钩的带刃的,我是扔的出去。
乙:怎么样
甲:我拿不回来啊我
乙:嗨就学些这个啊 甲:我们在里面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乙:您就别向上了,说点具体的吧。
甲:我们在里头学习一年也要总结一下学习的成绩 乙:是得总结一下,没有总结就没有进步啊你们都怎么总结啊
甲:主要结实总结一下一年来的思想改造情况。
乙:恩。
甲:首先要认罪悔罪,再就是说说以后的努力方向。
乙:这可得说清楚了。
甲:再就是早日争取获得新生的机会。
乙:是。
甲:我们号子里有一哥们。
乙:什么叫号子啊
甲:就是一间囚室的。
乙:哦
甲:这哥们是。
乙:还挺严重。
甲:他没什么文化啊,不会写呀 乙:那坏了,那可怎么办啊 甲:他有办法,照着一抢劫犯的总结也抄了一份。
乙:着怎么能行啊 甲:谁说不是啊你抄给改改也行啊
这哥们一句没改,刷刷几笔写完就交上去了。
乙:好嘛 甲:那抢劫犯上面有这么一句:“我今后出去还要重操旧业吗
不我一定努力工作,重新做人”。
乙:写的不错,挺有决心的 甲:他是写的不错,那位抄上可就不对了。
乙:是啊 甲:监狱长看完总结,鼻子差点气歪了。
把那肇事的叫进办公室就给来了这么一句:“监狱长看完总结,鼻子差点气歪了。
把他叫进办公室就给来了这么一句:“小子,行啊
能耐了
改造了一年不撞人了您改抢劫了啊” 乙:嗨~~~~ 单口相声 戒烟 马瘦毛长蹄子胖, 老两口睡觉挣热炕, 老头要在床里面睡, 老婆死其白咧偏不让, 老头说是我拣的柴, 老婆说是我烧的炕, 老头说偏睡偏睡偏要睡, 老婆说不让不让偏不让, 老头拿起了扫灰耙, 老婆拎起了擀面杖, 乒乒乓乓打到大天亮, 挺好的热炕, 谁也没睡上。
(拍醒木) 今天啊,我给大家说这么一段单口相声,这段相声呢不是现在的事。
那位就问了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是60年以后的事,那位又问了60年以后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您啊,就甭管了。
这一段里头有这么一位,姓抽,叫抽上瘾。
这为什么叫抽上瘾了呢他打小就爱抽烟,小时候就偷他爸爸烟抽,从小就落这么个名字,抽上瘾。
张大了以后就更没有人能管的了他了,一天能抽上个五六包香烟。
他不但抽烟,他还有歪理儿。
怎么说:“早晨两包烟,精神你一天,中午两包烟,逍遥乐无边,晚上两包烟,赛过活神仙。
”你说他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有这么一天啊,这抽上瘾住的这个城市啊成了无烟城市了,都不让抽了,这下可把着抽上瘾急坏喽这可怎么办啊(表演,有表情动作)唉有了,咱不在着住了,咱搬到别的地方去得了,准备好了好几十麻袋香烟,自己在那大沙漠上搭建了这么一个小房子,自己呢在那爱怎么抽怎么抽。
别人不知道啊远远的看去只有那么一道黄烟,“呦这怎么个意思沙漠上怎么还冒黄烟啊”不知道是他在那抽烟。
可是这好景不长,没几个月啊全国都成了无烟国家了,没办法这位只好是坐船出国去抽去了。
他坐在那船上远远的看去那真是“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烟头一点红”好嘛,就这么着自己把自己弄外国去了。
在外国抽烟也就不到两年的工夫吧,就宣布地球成了无烟世界。
您看看这寸劲的,你不能眼看这他上烟瘾憋死不是最后一商量就把他一人送月球上去吧 就这么着他就上天上抽去了他在月球过了16年啊,有这么一天家人把他给接回来了,回来一看这位是雪白的头发雪白的胡须啊下来时候还背着一麻袋香烟。
有人就问他:“您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还背着烟啊”再看这位,眼含热泪,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嘴巴颤颤微微的说了四个字:“我没带火” 我被盖你被,你毡盖我毡。
你若有钱我共使,我若无钱用你钱。
我若犯事进号子,你到里面和我拌。
你若犯事进号子,我天天给你送盒饭。
你依此誓时,我死在你后;我违此誓时,你死在我前。
老话说的好呀,“人心歹,狗不吃”您听听,人要是不安好心老想着自己占便宜,那狗都不待见。
这不嘛,前两天,我们茶舍有一位,也别说是谁了,演出的时候偷奸耍滑,两个人在后台拌了两句嘴,到台上就出了事儿了。
那天说的对口八扇屏,到了该说小孩子了,捧哏的一犯坏,心说,你跟我争
我把你撂在台上。
您说这叫什么人品。
本来该他说,您就拿我当个小孩子吧,他没说,张嘴说“您啊,就把我当个小女子得了” 逗哏这位把小孩子的词儿刚过了一遍,张嘴就要说,一听他说‘小女子’,当时就愣了,怎么
打祖师爷穷不怕那会儿,就没这么一番啊,怎么办呢
不能这么干着呀,心里恨得慌,咬牙想,‘行,小子,你想恶心我,好,让你看看大爷的真能耐’。
真聪明,脑子转得快,现抓了两句,张嘴就说了。
‘小女子你可比不了’ 心里说:“有什么比不了的,你还真就是个小姑娘” 捧哏的一听,‘嗬,还硬往下接,成,看你怎么接’就问: “啊,这小女子我怎么比不了
” “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唐朝时候,有一个女子本姓朱,名叫木兰,后因皇帝征兵攻打匈奴,因为家中没有兄长,再看父亲年事以高 ,无法承受兵役之苦。
她是毅然换上男装化名‘’代父出征,在军中他正气凌然,作战勇敢,为唐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归国后,皇帝封她为万户侯宫廷尚书郎,她不为钱财所惑,毅然回到家乡,后人留下一篇,以表的的孝心,真可谓是‘孝心千古第一’的小女子。
这个小女子你比的了吗” 捧哏的一听,‘嘿,他还真给对付出来了,不行,我还要难为难为他。
’ 赶紧接“比不了,您就把我当个搅和得了” 逗哏的一听,‘好呀,你这真是诚心搅和,行,你这是斩罪都闲轻,非弄个剐罪你才老实了,来吧’ 又搜刮肚子里的词汇,瞪着他张嘴说 “好,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解放前一年,在长安大戏院,各界名角喜庆同贺,大义务,大合作,共唱名剧失空斩,这时节,不想一位龙套演员出了祸,临时不能来得,正赶上侯宝林侯先生,后台观戏,侯喜瑞老先生提议,救场一番暂充辙,侯宝林先生退却不得,这才装扮得当,颤巍巍把戏台来上,不成想,一时紧张,把位置站错,引得来,观众把倒好喝得,侯喜瑞先生出场一愕,现编了四句词把尴尬一抹,老夫马上怒气发,往日出兵一边俩,今日里倒要老夫把你拉,恨不得手持皮鞭将你打,侯先生这也算真搅和了,你比得了吗
” 问路 人生在世,最主要的就是要谦虚谨慎,不论干什么一定要谦虚,你自己会干点什么,不要在那人前啊显摆,你这一显摆人家一看这有什么啊有什么值得显摆的???所以说啊,在人前谦虚一点,肯定不会吃亏。
我啊,是个山东人,平时说话就用我们山东的方言,我有一老乡,为人也比较不错,就是啊,不关遇到什么事就好显摆显摆自己有能耐,会的比别人多。
这不前几天到天津出差就闹笑话了。
他怎么闹笑话了呢他呀上天津之前,学了几句天津话,到了天津上啊,他就显摆上了。
一天早上啊,他寻思到那狗不理吃包子去,都知道那包子好吃就是没吃过,打算尝尝去,可是他不知道狗不理在哪啊,他得打听打听,正好这时候由打前面来了个小伙子,他就迎上去问问人家这狗不理怎么走问的时候他把那天津话给想起来,张口就来了一句:“劳驾您嘞,这狗不理包子店怎么走啊
”(天津话)这位一听,嘛
天津人不知道狗不理他这是拿我找乐子啊,就顺手给他往北边这么一指,:“在北边”。
(天津话)这位也实诚,奔北边就去了,可是走了一阵儿觉得不对啊怎么连个店铺都没看见再打听打听吧。
前面正好坐着个晒太阳的老太太,走过去:“您受累,这狗不理包子店怎么走啊
”(天津话)老太太一听,嘛天津人不知道狗不理涮我呢也犯了个坏,往北边一指:“在北边。
”这位一听这就没错了,往北边走吧,走了多大工夫我不知道,反正天儿都有点擦黑儿了,这位寻思怎么还没到啊这时候打前面来了个抗锄头得老农,这位赶紧迎上去了,也不用天津话了张口来了句山东方言:“大爷,狗不理怎么走
”这老农一听乐啦,:“小伙子你到天津狗不理能走到这也不容易,这儿啊,是密云水库。
”好嘛,他全走反了。
运动会 甲:观众对演员啊,十分的热爱。
乙:唉,这话对。
甲:你看咱们还没上台呢,观众朋友们就报以热烈的掌声。
乙:是是是。
甲:大家对我就非常熟悉,都认识我,对吧
乙:你呀 甲:你认识我么 乙:您恕我眼拙,我没认出来。
甲:眼拙什么啊你在仔细看看。
乙:对不起,没认出来。
甲:我,著名的运动健将啊学校的同学们都知道我 乙:哦您是个运动员啊这倒是没看出来。
甲:我是个十分有名的校园运动健将。
不信你看看我,晕不晕,晕完了在动去。
乙:这运动可是一个词语,您别给拆开了。
甲:我没事就爱锻炼,是什么运动都会。
乙:那您都会什么啊 甲:先说说会滚的吧 乙:啊~~~ 甲:什么叫足球,篮球,乒乓球,铅球,棒球,保龄球,网球,水球,曲棍球,羽毛球,橄榄球,高尔夫球。
这么和你说吧,只要是球我就能练。
乙:哦只要是球您就能练。
甲:唉
对。
乙:那屎壳郎滚的那(发nei)粪球儿,您也能练 甲:下去。
你这像话嘛 乙:您不是说只要是球就能练吗 甲:我是说运动类的球就能练 乙:哦~是这么回事 甲:这是球类 乙:那田径项目您擅长什么 甲:那强项也不少啊 乙:您给说说. 甲:像什么60米,100米,200,400。
800米,1000米,5000米,马拉松那(发nei)42公里,我全行。
乙:呵~~这强项可真不少 甲:我呀,曾经在一个大人物面前露过脸,给我们学校争过光 乙:哦~~您是在谁面前露过脸啊 甲:那(发nei)马拉多纳你知道吗 乙:这个我太知道啦阿根廷足球历史上的一个圣人啊人称球王~~ 甲:我就是在马拉多纳面前露过脸 乙:这可了不得啊~~您是怎么在他面前露的脸呢 甲:有一次,他到我们学校参观,顺便看看我们学校的足球事业发展的怎么样。
乙:哦 甲:这天正好赶上我们学校开运动会。
乙:来的还真巧。
甲:我们班和另一个班正足球比赛呢 乙:是啊~ 甲:老马看我带球突破射门的速度啊非常的快 乙:带球突破能有多快啊 甲:那个速度啊,足有9秒87,和约翰逊一样快~ 乙:好嘛,你也吃了兴奋剂了 甲:老马看我踢球的架式,当时就是一阵感叹~~ 乙:他怎么说的
甲:哎呀~~~贵校校长,该生奇哉,该生妙哉,该生奇妙而绝哉!!! 乙:好,上来先栽仨跟头。
甲:我观该生足球之妙,不但我自愧不如,就连那巴西贝利也只能望其项背。
乙:比俩球王都厉害。
甲:我们校长得跟他谦虚啊 乙:哦那你们校长怎么说的 甲:岂敢岂敢,该学生即不敢和您比,又安敢比世界球王贝利呢 乙:他这校长也够酸的 甲:不然,我看来不但我和贝利不能和他相比,就连那英国的足球天才贝斯特踢球之妙处也和该生相同。
乙:好嘛,越说越厉害了 甲:贵校校长,可不可以让我见见该学生呢 乙:哦要看看你。
甲:校长说没问题,找了个人下去把我就叫上来啦~~~我听说马拉多纳要见见我,赶紧得准备准备啊~~ 乙:对,这是得准备一下,这位是大人物嘛 甲:我上了主席台,马拉多纳一见我本人,又是一阵惊叹 乙:怎么又惊叹啊 甲:哎呀,方才只见你足球技艺十分精湛,不想你其他项目也如此了得。
乙:这是怎么回事呢 甲:我呀当时是右手拍篮球,左手踮排球,脚下还踢着足球,头顶上还顶着个乒乓球 乙:哦。
你这是去见马拉多纳啊 甲:不是,我推销体育器材呢 乙:嗨~~~
相声当中有很多“歪学”的内容,聋子打岔
你说的其实还是属于学的这个里边,比如你说的学聋哑,现在也有拆开演出的,学哑语,学聋子,等等,这类的节目还有很多。
歪唱太平歌词,歪唱大鼓等等。
相声:歪批山海经
相声:歪批山海经表演者:苗阜、王声记录整理:季司亦苗阜:观众朋友们大家好
非常高兴站在这里演出。
这次在沪......王声:在哪儿
...等会儿,在哪儿
苗阜:在沪啊——沪——上海简称是沪。
在沪演出啊...王声:我一直以为你说英文呢。
苗阜:...这个心里非常的激动。
说实话往这台上一站,看见这么多观众朋友,这个心里多少还有些上下,但是呢...王声:等会儿,等一下。
心里有一些什么
苗阜:有那么一个词叫上下不安,就是多少有些...王声:那叫忐忑不安。
苗阜:对,各位见谅啊,我这个文化造旨不是很...王声:造诣。
苗阜:对...对对对...王声:您哪,您能用这个文言词就用,用不了了,您就说白话好吗
苗阜:好...各位您见谅啊。
我这个文化造...造诣呀,确实不是太高。
为什么呢
不能跟我身边这位王声老师相提并论...王声:哎呦您谦虚了。
苗阜:...都不是一个等次上的...王声:档次
苗阜:对,都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王老师是正常的大学(xiáo)生,在大学(xiáo)学习呢...王声:什么叫大学(xiáo)生呢
苗阜:就是在大学(xiáo)学(xiáo)习啊...王声:大学里面学习。
苗阜:大学...大学生。
陕西吃饭大学毕业的...王声:我又改饭桶了...苗阜:不是...你那大学叫什么
王声:陕西师范大学。
苗阜:陕西师范大学——毕业之后,人家从事了相声艺术。
王声:说相声。
苗阜:当年在陕师大文学院,学这个进口挖掘机修理的时候呢,没有想到将来有一天...还能说相声...王声:等一下等一下
苗老师
我在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学习进口挖掘机修理
苗阜:那应该学习
王声:文学和历史啊
学挖掘机修理我怎么不上蓝翔呢
苗阜:啊...我不懂这个
王声:不懂你问呐。
苗阜:没上过大学
王老师当年学文史没有想到...王声:学什么
苗阜:学文史。
你刚说的。
(王鼻子凑到苗身边闻)干嘛呢
你怎么了
王声:我恢复一下大学的基本功
苗阜:你不是文学历史吗
王声:这得分开说
和一块儿说像话吗
苗阜:就这意思
说实话啊,人家这个肚子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