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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4人行台词

时间:2018-04-21 09:28

相声 锵锵四人行 文本

锵锵四人行 文本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兴。

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

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

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

(挪椅子) 郭:对,碍事。

你还往后。

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

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

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

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

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

两条人命

”他爸爸就害怕了。

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

”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

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

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

”“同学借走了。

”就这么一个人。

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

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

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

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

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

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

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

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

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

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

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

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

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

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

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

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

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

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

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

女的叫果食。

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

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

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

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

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

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

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

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

啊,这就是问你是谁。

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

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

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

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

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

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

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

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

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

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

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

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

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

你说谁呢

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

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

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

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

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

”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

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

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

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

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

”(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

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

那车什么色儿的

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

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

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

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

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

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

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

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

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

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

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

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

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于:中关村那儿两千块钱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

(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

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

”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

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

”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

”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

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

净胡说。

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

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

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锵锵3人行昨晚讲的是谁2o15.4.29

著名诗人汪国真

急求四人群口相声剧本。

应该是说三个人都有点“硬”,说话比较犀利。

一个“铿锵三人行”体现了栏目的风格,仅此而已

锵锵三人行里说的一句话谁还记的

不是铿锵三人行的吗

啥时候又加了两个人……   锵锵三人行由主持人窦文涛与两岸三地传媒界之精英名嘴,一起针对每日热门新闻事件进行研究,并各抒己见,但却又不属于追求问题答案的「正论」,而是「俗人闲话」,一派「多少天下事,尽付笑谈中」的豪情,达至融汇信息传播,制造乐趣与辩析事理三大元素于一身的目的。

看似“平衡一下”的“滑头话”,其实是窦文涛引导嘉宾发表具个人色彩的大胆言论,营造日常聊天的形态、谈笑风生的气氛,力求轻松、惹笑。

评论认为:「节目定位高明,观众听着有意思,节目氛围真诚而有智慧,是节目成功关键之一。

节目历久弥新,拥有持久的生命力和活力,八年来秉承平民视角的清谈态度,深入透彻,具有浓厚的人文色彩和人文价值取向。

」   窦文涛说:「我只是个真正的实用主义者。

真正的实用主义者没有虚荣心,因为他知道那是虚的,很多东西要让我有实际的感受才行。

比方说像我们这种靠名气吃饭的人,连名气都不是越多越好。

一个人只要不骄不躁就能看到这个事实。

」他有天马行空的活跃思维,引起观众兴趣和注意的是他丰富的“非语言符号”。

  有个性、有特色、有阅历,正是杰出主持人窦文涛的个性魅力。

  窦文涛以3.2亿人民币的品牌价值名列由世界品牌实验室独家编制的2006年度《中国最具价值主持人》的排行榜上。

锵锵三人行被《新周刊》誉为「15年来中国最有价值的电视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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