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声 锵锵四人行 文本
锵锵四人行 文本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兴。
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
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
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
(挪椅子) 郭:对,碍事。
你还往后。
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
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
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
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
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
两条人命
”他爸爸就害怕了。
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
”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
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
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
”“同学借走了。
”就这么一个人。
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
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
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
你
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
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
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
。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
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
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
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
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
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
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
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
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
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
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
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
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
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
女的叫果食。
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
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
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
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
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
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
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
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
啊,这就是问你是谁。
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
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
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
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
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
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
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
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
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
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
。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
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
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
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
你说谁呢
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
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
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
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
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
”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
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
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
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
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
”(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
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
那车什么色儿的
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
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
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
。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
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
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
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
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
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
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
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
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
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
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
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
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于:中关村那儿两千块钱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
(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
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
”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
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
”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
”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
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
净胡说。
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
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
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锵锵3人行昨晚讲的是谁2o15.4.29
著名诗人汪国真
急求四人群口相声剧本。
。
。
应该是说三个人都有点“硬”,说话比较犀利。
一个“铿锵三人行”体现了栏目的风格,仅此而已
锵锵三人行里说的一句话谁还记的
不是铿锵三人行的吗
啥时候又加了两个人…… 锵锵三人行由主持人窦文涛与两岸三地传媒界之精英名嘴,一起针对每日热门新闻事件进行研究,并各抒己见,但却又不属于追求问题答案的「正论」,而是「俗人闲话」,一派「多少天下事,尽付笑谈中」的豪情,达至融汇信息传播,制造乐趣与辩析事理三大元素于一身的目的。
看似“平衡一下”的“滑头话”,其实是窦文涛引导嘉宾发表具个人色彩的大胆言论,营造日常聊天的形态、谈笑风生的气氛,力求轻松、惹笑。
评论认为:「节目定位高明,观众听着有意思,节目氛围真诚而有智慧,是节目成功关键之一。
节目历久弥新,拥有持久的生命力和活力,八年来秉承平民视角的清谈态度,深入透彻,具有浓厚的人文色彩和人文价值取向。
」 窦文涛说:「我只是个真正的实用主义者。
真正的实用主义者没有虚荣心,因为他知道那是虚的,很多东西要让我有实际的感受才行。
比方说像我们这种靠名气吃饭的人,连名气都不是越多越好。
一个人只要不骄不躁就能看到这个事实。
」他有天马行空的活跃思维,引起观众兴趣和注意的是他丰富的“非语言符号”。
有个性、有特色、有阅历,正是杰出主持人窦文涛的个性魅力。
窦文涛以3.2亿人民币的品牌价值名列由世界品牌实验室独家编制的2006年度《中国最具价值主持人》的排行榜上。
锵锵三人行被《新周刊》誉为「15年来中国最有价值的电视节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