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蹬三轮大姐扮演市长夫人去给父亲过生日的小品叫什么名字
表演:、、、、、。
刘:老首长在家吗
老首长在家吗
孙:你就是那个吧
刘:是,是我,我来当“局长夫人”来了。
孙:你不是当局长夫人,是假扮局长夫人。
刘:知道,我不当局长夫人。
孙:你老公是干嘛的
刘:我老公是蹬三轮的。
孙:爸,局长夫人来了。
魏:哦,来了啊
刘:老大爷,你好。
孙:她代表老局长给您祝寿来了。
魏:你老公
刘:我老公是蹬三轮的。
魏:蹬三轮的
孙:你老公不是局长吗
刘:对对,我老公是局长。
魏:那蹬三轮的是谁
刘:是我老公公。
魏:我说的是你爱人。
刘:我爱人是局长魏长林。
孙:魏局长在外地不能回来让他夫人替代他给你祝寿。
魏:夫人来就行,你爱人忙啊,干什么都不容易,既然你嫁这个辕了就应该拉这个车,得拉着车往前走啊。
刘:不是拉着走,他就是蹬着往前走的。
孙:什么事啊
别往三轮上绕了,赶紧说说以前的事情,老爷子特别爱听。
刘:王大爷,听说你是个老英雄。
魏:什么老英雄,就是立过一个一等功,获得过一级。
刘:有一回,您奉命去炸敌人的碉堡,您扛过炸药包
魏:那是董存瑞。
刘:你堵过枪眼
魏:那是黄继光。
刘:那您是那个跳悬崖的,后边有追兵,你在前边跑啊跑,你看敌人上来了,你就跳下去了,摔得粉身碎骨
魏:那是狼牙山五壮士,加我成六壮士了。
黄:老魏啊,我已经到老首长家了,放心吧,我一定替你向他祝寿。
黄:老爷您好,我代表魏长林给您祝寿来了。
魏:刚才我听说您是魏局长夫人
你代表谁
黄:我代表魏局长,我是魏长林的爱人。
魏:你也是魏局长的爱人
你没说错吧
黄:我怎么能把老公记错呢。
魏:一个魏长林怎么有两个老婆呢
黄刘:什么,你也是魏局长夫人
黄:这绝对不可能。
刘:你别误会,我真是魏局长爱人,拉倒吧,你别冒充干部家属了。
黄: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谁冒充干部家属了
刘:你才冒充呢
(这时家里响起了电话,魏长林打来的。
) 魏:喂,我是王德中,魏局长您好,谢谢、谢谢。
你爱人来了。
来来,你们谁接电话
黄:哎,长林,如今老首长精神气色还很好。
刘:你别打了,给咱长林省点儿电话费吧。
孙:哦,我明白了,您是真正的局长夫人啊…… 黄:她是干什么的
孙:她是我找的群众演员。
魏:你爱人不是魏局长啊
刘:我爱人是蹬三轮的。
孙:爸,我就是想让你过寿高兴一些。
(文中有删减)
求 欢乐喜剧人第二季 崔志佳 大潘老爸的 小品的台词 就是 你走吧的那个
有两段,第一段是,崔志佳吧,你走的越远越好,都不要回来,张小菲:是你说的,崔志但是,请你走之前,把偷我的东西都还给我,张小菲:我偷走你什么东西了,崔志佳:你偷走我这双喜欢注视你天使面庞的双眼,喜欢聆听你曼妙声音的耳朵,还有这颗爱你恒久不变的我的心。
第二段,崔志佳:你走吧,你走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张小菲:崔志佳,这是你说的,崔志佳:但是,请你走之前,把你带来的东西全部拿走,张小菲:你是说我送给叔叔的礼物吧,崔志佳:不只是这些,还有这段时间里你带给我的开心、幸福、快乐,以及我身体里深深被你吸引而又无法自拔的我的灵魂。
谁有小品邻里之间的台词啊
:我是搂长蔡大妈。
今年芳龄六十八。
:牛子,给我~:怎么了
牛子,郭子
大过年的,嚷嚷什么
:他把我这三轮车的车座拔了
:为什么啊
牛群:他骂我。
:我没骂啊。
牛群:他拿手机发短信骂我。
蔡明:什么时候
牛群:昨晚上十一点,我都躺下了,他发一信息。
老牛你好,这是拜年,你赶快从一楼到六楼,来回跑十趟,你就会得到一份意外惊喜。
我一琢磨,有惊喜。
。
那咱就跑吧,赶紧穿上衣裳。
我是从一楼到六楼,从六楼到一楼,这通跑,折腾到后半夜,累得我够呛。
我正喘呢,他又来条信息,得,惊喜来了——让你跑你就跑,缺心眼儿啊你
郭达:瞧瞧,蔡大妈都乐了。
牛群:蔡大妈,他骂我缺心眼儿,您怎么还乐啊
蔡明:他这不是骂你,是跟你逗着玩。
牛群:逗着玩谁不会啊,这是你的车座吧
好,我拿这扳子,把这上面的弹簧都扳直了。
让你逗着玩,逗着玩。
蔡明:老牛,有事咱说事,咱不能毁人东西。
郭达:对嘛。
。
。
牛群:那你凭什么说我缺心眼儿
郭达:我这不是骂你,他是。
。
他是。
。
。
蔡明:郭子,这大过年的,找他修车的人不多,找你坐三轮旅游的可不少。
我这盯着,你赶紧出车。
郭达:大妈,我那车座子还在他手里呢。
我总不能骑着杆儿出车吧
蔡明:诶有,瞧我这记性。
牛子,快把车座还人家。
牛群:那我这缺心眼儿就算他白骂了
郭达:我这真不是骂你
牛群:承认了,车座拿走,不承认,你给我一惊喜,我也还你一惊喜,我让你天天找车座子。
郭达:大妈,您看他
蔡明:郭子,咱现在都争当文明北京人,你和牛子吵成这样,你是团结了,还是谦让了
去给人逗乐了。
郭达:这怎么逗啊
蔡明:你不是喜欢说相声吗
给他说一段,他一乐,车座还你了。
牛子,郭子要给咱说段相声,你一乐,这车座就还人家啊。
郭子,快说。
郭达:相声,他。
。
。
蔡明:(哈哈大笑)牛群:大妈,你听见什么了
笑成这样
蔡明:接着说。
。
。
郭达:今天我给大家来段相声——反正话。
这反正话。
。
。
蔡明:(继续哈哈大笑)郭达:大妈,我这还没说呢。
蔡明:哦,我以为都说完了呢,乐早了。
郭达:蔡大妈,我这一个人说不了啊。
您得帮我。
蔡明:我可不会说啊。
郭达:求您了大妈,这简单,比方说,我说蔡大妈是好人,您就说,好人是蔡大妈。
蔡明:哦,我就把你的话翻过来说
那你别夸我,夸牛子。
郭达:好,今天我给大家说一段——夸咱们好老牛。
蔡明:牛
郭达:老牛是好人。
蔡明:好人是老牛。
郭达:我对不起老牛。
蔡明:老牛对不起我。
郭达:我请老牛吃饭。
蔡明:老牛请我吃饭。
郭达:老牛爱吃盒饭。
蔡明:老牛爱吃饭盒。
郭达:老牛爱吃铁板烧。
蔡明:老牛爱吃烧铁板。
牛群:你要烫死我啊
蔡明:别烫他,赶紧夸他。
郭达:老牛是刀子嘴豆腐心。
蔡明:老牛是豆腐嘴刀子心。
郭达:老牛修车一丝不苟。
蔡明:老牛修车不够意思。
郭达:老牛修车不要钱。
蔡明:老牛要钱不修车。
郭达:老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蔡明:老牛吃的是奶,挤出来的是草。
这什么牛啊这是
郭达:老牛真可爱。
蔡明:老牛真爱渴。
郭达:老牛真大度。
蔡明:老牛肚真大。
郭达:老牛真精神。
蔡明:老牛真神——真神——。
。
。
牛群:。
。
。
郭达:老牛,我真不是骂你,我是想夸你。
蔡明:他真不是夸你,就是骂你。
啊,大妈没说好,他是想夸你。
牛群:我这都听不出来,我缺心眼儿啊
郭达:完了,大妈,我这车座没法要了。
蔡明:牛子,你看这点事,至于的嘛
牛群:这么点儿事
我都憋了一年了
蔡明:什么事啊
郭达:我不知道。
。
。
牛群:你不知道
去年春节,我们全家出去旅游,我内鹦鹉是不是放你家了
郭达:是啊。
牛群:你教它说什么了
它一回家,天天就冲我喊:你缺心眼儿啊
没别人,肯定你教的。
弄得老婆孩子亲戚朋友都叫我缺心眼,连人修车的都说,上哪修去啊
去缺心眼那儿。
人修完车还挺客气,还说:谢谢您,缺师傅。
郭达:蔡大妈,天地良心,我要教他们家鹦鹉说这个,让我出门掉链子,出车遇红灯,客人拉不着,收钱都是假币。
蔡明:我知道谁教的了。
二人:谁
蔡明:谁也没教,你那鹦鹉,自学成才。
去年春节,你拉活收了张假币,你老婆没少数落你,缺心眼儿缺心眼儿,从初一到十五。
后来你们吵起来了,还是我这个楼长劝的架呢。
这鹦鹉,肯定跟他媳妇学的。
郭达:对,就是跟我媳妇学的。
蔡明:你看,牛子——郭达:我绝对把这鹦鹉纠正过来,让它重新做鸟。
我把我媳妇叫下来,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牛群:老郭,老郭
过来,过来。
这么多日子,你没觉得硌得慌
郭达:挺硌的。
。
牛群:给你,修好了。
蔡明:不生气啦
牛群:谁生气了,这么点事我还生气,缺心眼啊我。
。
。
蔡明:还嘴硬。
郭达:大妈,您看今天这事,都是这条短信弄的。
蔡明:要说没这短信,这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呢。
邻里之间磕磕碰碰的都备不住。
没什么大不了的,谦让谦让就过去了,远亲不如近邻嘛。
求一段古代街上的吆喝声。
北京有个“吆喝大王”———已是古稀之年的臧鸿老先生,会吆喝100多种老北京用的、玩的、吃的、喝的叫卖声。
但凡老字号重张,他都得去给老买卖吆喝两嗓子。
1993年,南来顺重新归置了100多种京味小吃,他专去捧场。
有口卖高桩柿子的词儿他是这么吆喝的:“嘞———高桩儿的嘞———柿子嘞———不涩的嘞———涩的还有换嘞
” 卖心里美萝卜的吆喝:“萝卜赛梨哎———辣来换
”卖冰糖葫芦的吆喝:“蜜嘞哎嗨哎———冰糖葫芦嘞
”卖金鱼的吆喝:“一大一条,二大一条,我不是卖黄瓜的,我是卖大小金鱼的
”卖蟠桃的就更吆喝出个花儿:“这不是大姑娘扎的,也不是二姑娘绣的,这是三姑娘逛花园一脚踩下一个扁盖儿桃
”…… 吆喝也非京华仅有,而是遍及各地都市的街头巷尾。
比如徐州,笔者于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就听见过“炕鸡嘞嗨———炕鸡哎
”的吆喝;“刮子篦子———刮子篦子
”的吆喝,经指点原是常州人在叫卖梳子篦子;还有早市上“大米小米豇绿豆,白面一勾五碰头的稀饭嘞———糖包豌豆包
”的吆喝声,秋冬夜色中远处传来的“烤白果嘞———白果
”“里外青的萝卜嘞
”的吆喝声,声声入耳。
两年前,一位专回徐州探望的华侨王老先生,在当年住过的老巷子里忽地听见一蹬三轮者用电喇叭吆喝“臭豆干
”老先生听了摇着头说:“没那味了。
50多年前的吆喝像唱曲一样。
现在要想再听,只有去听相声了。
” 不错,这种从早到晚络绎不绝抑扬顿挫生动风趣出自小商小贩之口的吆喝,确实走进了艺术殿堂,受到艺术家的青睐。
传统相声《卖估衣》里就有吆喝的活儿。
现代京剧《红灯记》里的磨刀人也吆喝了一句:“磨剪子嘞———抢菜刀
”前文提到的吆喝大王前些年还为反映老北京的《城南旧事》、《四世同堂》等影视剧配过吆喝声,而十多年前有个小品中的吆喝“卖大米嘞———卖大米
”也着实火了一把。
沿街串巷的五行八作的贩夫走卒,将贩卖货物用曲艺清唱或口技形式吆喝出来,他们不愧为韵味十足的吆喝艺术家。
而时下有些艺术家的“吆喝”却没那味了。
不信
你打开电视瞧瞧,那些歌星笑星影星视星……众多的星星艺术家在荧屏里面对着亿万观众“吆喝”着“我爱××”、“用了真的好舒服”、“谁穿谁精神”、“实惠,看得见———不到一块钱”……都什么味儿
潮汕小品中有一集的台词是 是我 就我一个 是叫什么小品
把所有小品看完就知道是什么小品了啊
交通安全小品剧本
夜行记》总的看起来有点长 但后半部分是关于骑车的 你可以节选乙 这回我说段相声。
甲 哎,我最喜欢听您的相声。
乙 噢,这么说您常听
甲 最近老没听啦。
乙 您不是爱听骂
甲 爱听是爱听啊,可剧场里这限制受不了哇。
乙 剧场里边儿有什么限制呀
甲 头样儿,不让抽烟我就受不了。
乙 噢,您说这剧场里边儿不让抽烟哪
甲 啊。
乙 这对呀。
甲 嗯
乙 你想啊,台下观众好几百位,要全都抽烟,大家一齐熏,这台上演员受得 了吗
甲 那是这么说呀,台下人多,台上人少,应该少数服从多数嘛。
乙 这不行,这公共秩序,大家都得遵守。
甲 这还可以,还不让乐
您想,听相声不让乐,受得了吗
乙 不让乐
甲 啊。
乙 哪有这个事呀
甲 你那儿刚一乐,后边儿那们:“嘘
”这……这什么意思啊
乙 噢,当然,他打“嘘”不完全对。
甲 是啊。
乙 他是怕后边儿的词儿呀,听不见。
甲 所以这受限制啊。
乙 这不叫受限制
甲 哪儿受限制我哪儿不去
乙 现在没有受限制的地方。
甲 没有
那天我在马路上遛弯儿,挺平的马路他不让你走,非让你到便道上 走。
乙 你在马路上走哇
甲 啊。
乙 那哪儿行啊
甲 怎么啦
乙 马路上是为走车的呀。
甲 我没拦着他走车啊。
乙 那么些个车,你跟着一块儿走,要把你撞了怎么办呢
甲 嗯,我心里有底儿,我准知道那开车的他不敢撞人。
乙 噢,开车的不敢撞人你就故意挡着它,万一把你撞了,不就晚了吗
甲 噢,这么说还是为我好
乙 那是啊。
甲 哎,就算你让我便道上走去,可你说话态度得好点儿吧
乙 怎么啦,民警对你态度不好啦
甲 啊,站那儿就嚷嚷:“喂——便道走
便道走
”“喂。
”我有名有姓没 有
乙 人家知道你是谁呀
甲 我知道他那是喊谁哪
乙 那就是喊你哪
甲 噢,我姓“便”,叫“道走”
乙 这叫什么人
甲 你说这不叫受限制吗
要不怎么我现在没事儿不出门儿,有事儿出门儿就 坐车呢。
你横不能让那车也便道上走去
乙 你这叫抬杠
甲 你说坐车不是
乙 啊。
甲 照样生气
乙 坐车怎么生气呀
甲 那天我上火车接人去,我一想坐公共汽车吧。
乙 嗯。
甲 到汽车站一看,正好有辆汽车。
乙 噢。
甲 卖票的刚要拉门儿,我一伸腿儿—— 乙 上去了。
甲 车开了。
乙 那就等下趟吧。
甲 不行,我得追它
乙 你追汽车干吗呀
甲 我鞋在上边儿哪
乙 谁叫你往上伸腿来着。
甲 我说“站住
站住
鞋——我鞋在上边儿哪
” 乙 汽车站住啦
甲 没有,卖票的把鞋给我扔下来啦。
乙 你还得认万幸,应该让你上公司领鞋去
甲 你说多可气
我说提上鞋回来再等一趟吧。
乙 噢。
甲 那儿又站上8个人啦。
乙 你挨着往下排呀。
甲 我排第9个
乙 啊。
甲 那我这鞋白追啦
乙 谁让你追去啦
甲 我排也不能排第9个呀
乙 排第几个呀
甲 头一个儿
乙 那人家答应吗
甲 你得跟他“对付”啊。
乙 怎么“对付”啊
甲 (笑)“你在这儿等车啊
哎呀
你很幸运,头一个儿啊,车来了你应该 先上,因为你来得早嘛
其实我来得也不晚,刚才我是追鞋去了,车来了 你应该让我先上。
” 乙 这不像话。
甲 哎,我说完了,那人冲我一乐(笑)。
乙 同意了
甲 “后边儿去
” 乙 白说啦
甲 我一想,这路人太不懂团结啦
乙 得了,得了,得了,你就别给人家扣帽子了
甲 好好好
你头喽,我后边儿。
乙 这就行了。
甲 这也不行。
乙 怎么啦
甲 后边儿又有人喊:“别加塞儿,嗨
” 乙 噢,你就站一个人后边儿啦
甲 我一想,哪儿能都跟他们俩人似的,这么没涵养。
乙 什么叫没涵养啊
甲 我再跟别人“对付”。
乙 还“对付”哪
甲 哎,万一有个心肠软的我不就加那儿了吗。
乙 你这叫瞎耽误工夫
甲 我“对付”了半天,结果呀—— 乙 加哪儿啦
甲 一个不让。
乙 本来嘛,你又没带小孩儿,还排第9个去吧
甲 我要排第九个就好喽
乙 怎么呢
甲 我排36啦。
乙 怎么会36呢
甲 在我“对付”这工夫,后边又来了27个。
乙 你得穷“对付”啊。
甲 等着吧。
一会儿来了,大伙儿就上,正到我这儿,卖票儿的一拉门儿:“ 上不来啦,等下趟吧。
”哎,你瞧这倒霉劲儿。
乙 谁让你净麻烦来啦
甲 没关系,再等一趟;再等车来啦,横我得先上吧
乙 这你也不必骄傲啊。
甲 谁再跟我“对付”我也不让啊。
乙 谁跟你一样啊
甲 点根儿烟抽,一会儿车又来啦。
乙 现在车多,几分钟就一趟。
甲 我一瞧我头一个,刚一迈腿儿,卖票儿的把我拦住了。
乙 怎么啦
甲 “同志,把烟卷儿掐喽
” 乙 车里头不能抽烟哪。
甲 嘿,得亏我买栗子啦。
乙 哎,不行,车里头不能吃带皮的。
甲 吃也不行
乙 嗯
不行。
甲 你让他站住,我下去
乙 那没到站哪
甲 你说这不是生气吗
这不是受限制吗 乙 这不叫受限制。
甲 我纳着气儿好容易到车站啦。
乙 嗯。
甲 下车的时候他还管我要票哪
乙 多新鲜哪
甲 我说:“给你
撕半拉儿报销
” 乙 你还报销哪
甲 哪儿报销去,我就为让他费点事。
乙 这叫什么行为
甲 我一看车站那大表,都过了5分钟了。
乙 噢。
甲 我是撒腿就跑。
乙 你别跑哇。
甲 我有急事呀。
乙 那也不能跑哇。
甲 正跑着哪,对面来辆三轮,我往旁边儿一侧身儿。
“嘀——
”后边儿又 来辆汽车。
乙 那就站住吧。
甲 站住
我准知道他不敢撞我,仗着我腰腿儿灵活,颠步拧腰,噌——
乙 过去啦
甲 趴下啦。
乙 哟,汽车呢
甲 站住了。
乙 这多玄哪。
甲 好家伙,离我还一尺多远哪
乙 噢。
甲 把开车的吓坏了。
乙 那还不吓坏喽。
甲 他跟我还挺客气。
乙 说什么来着
甲 (厉声地)“你不要命啦
” 乙 人家那是埋怨你哪。
甲 “哎,同志,你态度好一点,谁让你开那么快,差点撞着我
”警察过来 了,他向着开车的。
乙 人家有理嘛
甲 他直说我:“你忙什么,这多危险哪
下回留点神吧。
没碰着哇,走吧
” 他瞧,他怨我。
乙 可不怨你吗
甲 到车站一瞧,人都走光了。
乙 你接的人呢
甲 白接啦。
乙 你瞧
甲 到家我越想越生气,走道受限制,坐车也受限制。
乙 这不叫受限制,总归怨你的不对。
甲 一狠心买辆自行车。
乙 嗯。
甲 (手势)花了这个整儿,这个零儿。
乙 280
甲 28块。
乙 28块钱你就买车呀
甲 买旧的。
乙 那能骑吗
甲 呀,你别看花钱不多,车还可以。
乙 骑得过儿。
甲 反正除了铃儿不响,剩下哪儿都响。
乙 好嘛,这车要散啦
甲 散不了,修理修理。
乙 嗯。
甲 换几根条,打个卡子,弄两块闸皮,虽然不太灵,也凑合了。
乙 那可不行
甲 嗯
乙 自行车闸是要紧的。
甲 哎,就那么回事儿。
乙 铃拾掇好了没有
甲 铃儿啊,不响不响吧,省得吵得慌。
乙 这像话吗
你这车骑着够多危险呢
甲 好在我骑得不快。
乙 嗯。
甲 从我们家到前门就得10分钟。
乙 噢,你们家就在前门附近哪
甲 不,西四牌楼。
乙 西……由打西四牌楼到前门走10分钟
甲 啊。
乙 马路上那么些个红绿灯。
甲 那天不是特殊情况。
我为赶场电影儿。
乙 看电影干吗还赶场啊
甲 头场一点半开,去晚了就赶不上啦。
乙 你什么时打家出来的
甲 一点二十。
乙 噢,就剩10分钟
甲 等到电影院我一看表哇—— 乙 一点半
甲 四点半
乙 四……你不是说走了10分钟吗
甲 是啊,我想用十分钟赶到,可半道儿上让事情给耽误了。
乙 车坏了。
甲 嗯,撞人啦。
乙 撞人啦
甲 啊,一共仨
乙 撞了仨哪
甲 不是一回撞的。
乙 你连着撞也受不了哇。
甲 要不怎么说它耽误工夫呢。
乙 那没个不耽误工夫。
甲 最后撞这个人我这个乐啊。
乙 怎么撞了人你还乐呢
甲 它可乐嘛
乙 怎么回事啊
甲 一出前门,快到大栅前,前边有个三轮儿。
乙 嗯。
甲 他要靠边儿站住,往边上一挤,我没地方去了,一拨把,噌
上便道啦。
乙 嗯。
甲 正撞上一老头儿,前轱辘正撞老头儿后腰上,也搭劲猛一点,“通”一下 子,把老头儿给撞药铺去了。
乙 好家伙
甲 药铺里边儿人吓一跳呀:“老先生,您买什么呀
”老头儿说:“我什么 也不买,我是撞进来的
” 乙 多玄
甲 老头儿出来我赶紧给赔不是:“哎哟
老大爷,您瞧这怎么说话,你瞧, 我把您撞了,我……我有急事,我是给我爸爸请大夫去,一忙把您给撞了, 您看这不是更耽误工夫儿了吗
”老头儿说:“有急事你也别玩命啊,给 你爸爸请大夫去,你干吗给我弄到药铺里去
得亏我这身子骨儿,软点儿 不让你给撞坏了,哪儿的事情啊。
”嘿,老头儿走了。
嘿——可乐不可乐
乙 你就别乐了,为了看场电影这么玩儿命啊
甲 到那儿一瞧,那场也开了,电影没看成。
乙 白赶了。
甲 啊,回去吧。
乙 回去你别骑那么快啦。
甲 是啊,没想骑快,不行啊,它斗气儿。
乙 谁斗气儿呀
甲 我又打前门回来,到天安门往西一拐呀—— 乙 嗯。
甲 后边来辆大汽车,他“嘀——嘀”直按喇叭。
他什么意思
乙 你走马路当间儿啦
甲 废话
我骑车还不准我走马路
乙 那是快行路
甲 是啊,我骑得也不慢哪
回头我一瞧,我这火更大啦。
乙 怎么啦
甲 空车。
你可忙的是什么呀
乙 那你也不能故意挡着它呀。
甲 噢,打算让我躲开,你开过去跑哇
休想
你越按喇叭我越不躲,反正你 不敢撞我
我是越骑越快。
乙 这是玩命哪。
甲 哎,到南长街那儿,那警察非让我边儿上骑,结果把它放过去了。
乙 人家是怕危险。
甲 放过去
好咧,我后边儿追你
咱们两赛赛,倒瞧谁跑得快
乙 是斗气儿。
甲 说真的,汽车倒是比我跑得快。
乙 嗯……废话
甲 一直追到府右街,赶上个红灯,汽车站住了,我才把它追上。
乙 你这管什么呀。
甲 绿灯一变,它走我就盯着它,一步儿不落。
乙 还追
甲 紧追着你呀
刚到首都电影院那儿,就瞧汽车后边儿红灯儿一亮,猛听咔 嚓一响—— 乙 汽车撞人啦
甲 哪儿啊,我撞汽车啦。
乙 你怎么撞车上啦
甲 它站住我没站住啊。
乙 你捏闸呀
甲 我那闸不是不灵吗
乙 那你怨谁呀
甲 嗯,这下子可把我给摔着了,我趴那儿都起不来了。
乙 嗯。
甲 等汽车站住了,下来一个人,把我给搀起来了,我一瞧他,我又乐了。
乙 摔的这样你还乐哪
甲 就是我刚才撞那老头儿。
乙 嘿
这巧劲儿的啊。
甲 老头儿一瞧,“噢,你呀
又跑这儿玩命来啦
你打算把汽车也弄药铺里 去
这小伙子骑车可真够戗啊。
”我一瞧,我车坏了,我把司机揪住了— — 乙 你要干吗
甲 让他赔我车
乙 噢,让人家赔你车
甲 他不讲理,他说我撞他啦。
乙 对呀。
甲 我们俩正嚷嚷呢。
警察过来了:“哎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我说:“ 同志……你看见没有
嗯,他把我车撞坏了
”“噢,他把你车撞坏了
你是在汽车头里还是在汽车后头走”“我……我……我在汽车头里走啊。
” “你在汽车头里走,他怎么会把你前轱辘撞坏了呢
”“是啊,那谁知道 他怎么撞的,那你问他吧。
” 乙 还问人家哪
甲 “哼哼,别问啦,这个事情我都看见了
你说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
” 乙 怎么办
甲 我说:“怎么解决……我自个儿修理不就完了吗。
” 乙 你早就应该这样啊
甲 推到车铺修理,等了好半天哪,车也拾掇好了,天也黑了。
乙 你瞧。
甲 我刚骑上车,走了没几步,警察又把我拦住了。
乙 你又骑快了吧
甲 不快呀,成心找碴儿呀
乙 怎么
甲 他让我点灯。
马路上那么些灯,我点灯干吗用
乙 夜间行车,必须点灯。
甲 我不是没有吗
乙 你买呀。
甲 你给钱
乙 对啦……我凭什么给钱呢
甲 有钱也不买那玩艺儿。
乙 是啊,你有钱还留着拾掇车哪
甲 本来嘛,我再花好几十块买个磨电灯
乙 干吗买磨电灯,你买个油灯不就行了吗
甲 不是有灯就行吗
乙 啊。
甲 买个纸灯笼。
乙 纸灯笼那不好拿
甲 反正他不能说我没灯。
乙 你瞧这别扭劲儿
甲 5分钱买个纸灯笼,点好了,骑上车,一手扶把…… 乙 你怎么一手扶把呀
甲 一手拿灯笼。
乙 他净干这玄事儿。
甲 我刚骑上,一蹬三轮的冲我嚷:“哎
下来哎
下来哎
”我心说:你老 实那儿呆会儿好不好
他还嚷:“灯
”你瞎子,瞧不见这是灯
他还嚷: “着啦
”废话
不着那叫灯啊
你瞧我这……我一瞧,我赶紧下来吧
乙 不着着哪吗
甲 连袖子都着了。
乙 你看怎么样
下来推着走吧
甲 啊
大江大浪我都闯过来了,我还推着走哇
乙 没有灯啊,马路上不能骑
甲 我钻胡同
乙 哎,胡同里没灯更危险
甲 不管它那一套,钻进胡同我就骑上了。
咦
对面儿又来了个警察。
乙 下来
我趁他没瞧见,抹回头来一拐弯儿,“嗞溜”一下子
这回他再想 找我都找不着啦。
甲 你到家了
乙 掉沟里啦
郭冬临小品回家的台词
自立自强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我惯着他。
。
。
提醒国人,别想国家帮你太多,这样只会让你失去斗志
宋小宝小品,骑三轮车那个叫什么名字
小品叫(碰瓷)骑三轮车的叫,杨冰:1986年8月10日出生,辽宁省铁岭县人,赵本山先生22号弟子。
搞笑戏曲小品台词
卖挂票 台词: 甲 您看这个说相声啊,这个台词,跟其它的艺术表演的台词是不同的。
相声它这里头啊,它也有文言、也有成语、也有谚语、也有俗语、也有小市民语气,有地方语,那是很多。
乙 哎。
甲 戏剧就不是啦。
话剧呢,它就不能说大白话,大部分是文言。
京戏啊
那京剧,它就得呀,它单有京剧的台词。
它就跟咱们普通话一样啦。
乙 是啊
甲 哎。
别忙——它就不能说“别忙
”“且慢
”——戏剧的“且慢
”。
乙 哎。
别忙。
甲 平常也没有这么说的,平常谁这么说
你刚走那儿—— “且慢”。
可舞台里头懂——你听着戏,他说:“且慢
”听戏就是“别忙”,让他“打住”。
“罢了
”是“得啦
”一见面,请安,“参见老大人”、“参见父母”、“参见爹爹”——“摆了”。
咱平常不用,“老没见,你好啊
我给你请安
”“哎,得啦,得啦
”不能“罢了”
用不上。
这舞台上它有舞台词——“罢了”
“且慢”,“呜呼呀”
“呜呼呀”是纳闷儿,“呜呼呀”
不信
“你待怎讲
——你再说一遍——你待怎讲
” 乙 哎。
甲 “嘟
”是急啦。
“嗯
”是不乐意了,不乐意啦——“嗯
”“嘟
”急啦
这场戏见官儿,给官儿跪下,最好是:“呜呼呀
”这犯人准有好处,带上堂来——“给大人叩头
”“抬起头来
”“小人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大人
”官儿一瞧:“呜呼呀
”行啦。
乙 怎么
甲 呜呼呀
不像是为非作歹之人。
详细审问,好啦。
“嘟
”——坏啦
乙 怎么
甲 倒霉啦
“给大人叩头。
”“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大人
”“嘟
”倒霉,准糟
乙 生气了。
甲 那可不
这戏剧很深,下功夫最难。
“唱、打、做、念、翻”,这个……这个舞台上…… 乙 哦,您对京戏很有研究
甲 研究干吗
你不认识我
你不常听戏。
乙 那你
甲 你常听戏吗
京戏,你听不听吧
乙 我从小就爱听戏。
甲 你要常听戏,你不能不认识我。
你不能不认识我
你认识我吗
乙 不认识啊
甲 你看看
你细看看,哎呀……你们爱好京戏,爱好京剧的可能都得认得我。
乙 是啊
甲 你怎么不认识我呢
乙 您是哪一位
甲 杨…… 乙 杨
甲 杨宝森
乙 杨宝森
你是杨宝森
甲 真是不认识,拿我……拿我当杨宝森。
我不是
我不姓杨。
谁杨宝森
拿我当杨宝森
我不是杨宝森哪。
乙 您是谁
甲 提杨宝森这个人,你知道不知道
乙 知道。
甲 我给他蹬三轮儿。
这多少年了吧。
乙 多少年了
哎,多少年你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那玩艺儿
乙 那玩艺儿也是蹬三轮儿啊。
甲 他蹬三轮儿,蹬我。
乙 哦,蹬你
拿你当三轮儿啦
甲 拿你当三轮啦
我坐……我坐那儿,蹬三轮儿那蹬着,后来我让他,“你蹬宝森吧
”宝森净闹病,车是我的,我送给宝森。
乙 啊,送给他了。
甲 我不姓杨。
乙 哦
您是
甲 马
北京你打听打听
北京你打听打听,唱戏的马老板
那谁不知道啊
乙 哦,北京马老板
甲 干吗
是我们本家,我们都一家子。
乙 哦,一家子。
甲 马连良是“连”字儿的。
乙 对。
甲 “富连成”,他排字排“连”字的
我们科班儿,那时候叫“喜连成”,听说过吗
乙 听说过。
甲 “喜连成”
哎,我们“喜”字,雷喜福
知道吧
乙 雷喜福,大师兄
甲 哎,对。
乙 知道。
甲 我们一块儿的。
这还用说吗
侯喜瑞知道吗
乙 知道哇。
甲 侯喜瑞——“喜”字嘛,陈喜星、康喜寿、魏喜奎……没有魏喜奎,魏喜奎她改大鼓啦。
乙 没改
一起就唱大鼓的。
甲 不是魏喜奎,什么“喜奎”我忘了。
乙 哎,刘喜奎。
甲 刘喜奎,对。
反正我们都“喜”字儿的。
乙 哦,您叫
甲 喜藻。
乙 洗……我修脚。
甲 修脚干吗
乙 你洗澡干吗
你那儿洗完啦,我这儿……。
甲 喜
排“喜”字儿那个“喜”呀。
乙 那个“喜”呀
甲 不是洗澡的那个“洗”。
道喜、福禄寿喜的“喜”。
乙 噢
澡
甲 藻是那个……这个字还说不上来。
乙 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甲 草字头那个……我想想草字头那个。
乙 李盛藻的那个“藻”。
甲 哎,你要是不提,我还把他给忘啦
李盛藻,听过吗
乙 听过。
甲 唱的怎么样
乙 好啊。
甲 别捧,别捧
别捧,别捧
说实在的,李盛藻唱得行吗
乙 不错。
甲 你认为怎么样
乙 都认为不错。
甲 服吗
乙 服
甲 那就完了,那咱就没杠抬了。
你服,就完啦。
那我就……行啦。
乙 我服李盛藻,碍着你什么啦
甲 你要服李盛藻就行啦, 乙 怎么啦
甲 你认为盛藻好,那就成
我痛快。
乙 与你何干
甲 他跟我学的。
乙 李盛藻跟你学的
甲 有人听过吧
李盛藻唱的怎么样
他完全学我,也就是我教戏。
我当初在科班时候,我给他排戏,那都是我教的,完全学我。
乙 是啊
甲 你看他就如同看我的戏一样。
李盛藻——我给起的名字,在科班他排字排“盛”字儿。
我说他叫“盛藻”,你就知道跟我学的啦。
乙 怎么
甲 我叫“洗澡”嘛,他叫“剩澡”——我洗剩下他再洗
乙 好嘛
俩人一个盆儿。
甲 我总在江南,江南一带。
上海到过吗
乙 到过。
甲 南京呢
乙 到过。
甲 到南方你打听打听,海外天子、独树一帜——马喜藻,我
嘿,镇江,你打听吧
镇江大舞台,那剧场为我盖的。
乙 是啊
甲 苏州,我。
乙 哎哟
甲 我……杭州。
乙 好。
甲 ……芜湖……我,我快啦,快啦
乙 快“呜呼”啦
要死了这位
甲 我说我要死啊
我说我要死啊
乙 不你说你快“呜呼”了吗
甲 我快到芜湖那地方去啦。
乙 哦,到那儿演出。
甲 我现在不演出,我这些年不唱啦,气的
我生气,不唱啦。
乙 跟谁呀
生这么大气
甲 这话
在哪儿,在上海。
这年头你看,一九……我想想啊,一九四五年,你看这多少年了吧
乙 日本降服那年。
甲 哎,对啦,日本降服,一九四五年。
乙 跟谁呀
生这么大气
甲 那时候,我在那儿教……教票友,现在不叫业余吗
那时候就是票友。
乙 对对。
甲 国剧社。
我呀,我在那儿当教练,教练,我教练。
乙 教练
足球啊
是排球啊
甲 足球干吗呀
我唱戏
足球干什么
乙 不是教练吗
你也唱戏
甲 不是教练……我……我叫指挥,不叫指挥,我把场子,服务员把着。
乙 什么呀
甲 把场子。
乙 把场子也不对呀。
甲 我得听,我得排
乙 那叫导演。
甲 对,对
导演。
我给你导演。
(冲乙捣眼) 乙 别
一会儿瞎啦,你给我捣眼
甲 我去那儿当导演,我给排戏。
乙 噢。
甲 票友跟我学。
哎,很多票友,大伙儿要求我:“马老板,跟您学差不离,几年啦
每月给您这么些钱,天天管您饭,请你舞台上,你给看看。
没见过您走台,您演两场,看看您舞台身段儿,跟您学学。
” 乙 哎,让你演演。
甲 很多票友,要跟着学,要看看舞台经验,看看咱舞台表演,怎么办
乙 那……演吧。
甲 唱吧。
乙 哎。
甲 咱不为赚钱,就为了让票友学。
乙 对对。
甲 演两天儿。
乙 在哪儿
甲 在黄金。
乙 黄金大戏院
甲 啊,礼拜六、礼拜演两天。
晚场戏,演两个晚场。
白天我不唱。
白天我睡觉,白天我歇着。
演两天,票友们学,这不订好了吗
该着你生气。
乙 怎么生气啦
甲 唉
那年啊,那年哪,那个谁呀
小云儿啊
他呀,这番儿…… 乙 哎
小云儿是谁呀
甲 尚。
乙 尚小云
那是尚老板
还小云儿呢
甲 尚小云呢,他这番儿啊,到上海,黄金戏院——他唱啦
又改他唱啦
把我气的。
我正走剧院门口儿,我一看:黄金大戏院门口贴着这么大的大宇:“尚小云。
星期六开始演 出。
”我一看,哎
咱定好啦——礼拜六、礼拜呀
乙 就是啊。
甲 怎么改啦
我问问这个经理,怎么办
乙 得问问。
甲 我进这剧场,我上楼,找经理。
“我说经理呢
经理呢
”经理在屋里坐着呢,“啊,来,来
进来
正要找你,不知你哪儿住。
” 乙 这角儿,没准地儿。
甲 “你呀
听信儿。
啊,现在先别来。
”我说:“咱不是订好了吗
礼拜六,礼拜。
”“啊,尚老板来啦。
”我说:“哪个尚老板
”“尚小云——尚老板。
”“那么我呢
”“你听信儿。
” 乙 听信儿
甲 我说:“听多咱的信儿啊
”“听信儿
多咱剧场接不着角儿,你来。
” 乙 好嘛,这位是打补丁的。
甲 把我气的
你怎么这么瞧不起我呀
你就信他呀
我非唱不可,我就唱
乙 你非唱不可,那不给人尚老板开搅了吗
甲 我搅和他干吗
我非得黄金大戏院呀
乙 哎……对。
甲 我这艺术,我就一家剧场学的
真是
天坛舞台。
乙 天坛大舞台
嚯
最大的。
甲 对啦
本来定两天,我改三天。
乙 比他多一天。
甲 咱赌这气儿,戗这火。
多演一天,我演三天。
乙 演三天。
甲 瞧他票价卖多少钱
跟他比着。
打听打听,黄金戏院,他这怎么样
票价
一打听,尚小云那儿——八千块
乙 八千
甲 前排每座八千块
一九四五年。
乙 可不多。
甲 贵啦
大发啦
大发啦,高啦
价码高啦
乙 买个烧饼还一百块钱呢,尚老板卖八千块儿
甲 不值,不值。
乙 太贱啦。
甲 这不天坛舞台跟我商量了,咱这票价怎么定啊
我说那边多少钱
他说“八千。
”那儿八千,一想啊,我这儿啊……甭犹豫,干脆
乙 两千块钱儿
两千块钱你多买点好茶叶。
不为听戏,为喝茶……对不
甲 谁呀
谁呀
你说谁呀这是
谁呀
说谁哪
乙 说你呀
甲 八千,那儿八千。
乙 八干那是尚老板。
甲 我,我多少钱
乙 两千块钱,不少啦
甲 我不值钱,我不如他
在哪儿
哪儿
哪儿,哪儿
你看见啦
看见啦
你听说的
你看见啦
你是听说啦
你看见啦
你听人说的还是你看见啦
乙 我这么琢磨着。
甲 呸
要不这种人
你就不能搭理他,你不能理他呢
这儿还慢慢告诉你:八千、八千
他那儿八千
我两千
还带点儿好茶叶、管饭。
我跟你要价,我算栽啦,我算栽跟头啦
乙 哦
那您卖多少
甲 卖多少钱呢
一万二
乙 啊
前排一万二
甲 前排干吗
不管前排,什么前排后排,一律一万二。
前后排不对号。
乙 一万二
甲 不对号入座,你赶上前排一万二,后排一万二。
楼上、紧后边,照样一万二。
乙 嗬
这价码可高。
甲 就这价。
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玩艺儿,听的是戏,咱三天戏码得硬。
乙 哎,头天是什么戏
甲 啊
头天呢,。
乙
甲 “盗钩”。
乙 嘿
这戏好戏。
甲 嘿
、、、唱全啦
窦尔墩、尚小云来一个
尚小云来窦尔墩
乙 来不了,来不了
甲 噢,噢
完了吧
乙 第二天呢
甲 第二天呢,第二天我来一个、。
乙 老生戏
甲 唱功戏。
乙 老生你也成啊
甲 也行啊
也行啊
唱、打、做、念、翻,全活儿
乙 老生,你去谁
甲 ——老生
头天,我“窦尔墩”
。
乙 别说窦尔墩
这老生是谁啊
甲 我唱功戏呀。
乙 是啊
去谁呀
甲 第三天呢,我一想啊,我来一个…… 乙 别,别三天
第二天。
老生是谁
甲 我知道。
第二天啊,第二天啊,老生啊,谁呢
嘛,他那个谁
赵大那两口子害死他,做成盆儿嘛。
乙 对对,他叫什么名字
甲 你瞧,(唱)有那公俺做了…… 乙 行行。
甲 别忙,一会儿,这词儿就出来了。
乙 准问词儿啊
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
甲 。
乙 什么
甲 。
乙
刘世昌
甲 对
刘世昌,刘世昌
对
我说成徐世昌了。
刘世昌
乙 徐世昌
那是大总统
甲 刘世昌,对对
第二天我刘世昌。
好
第三天我来个特别的吧
“红尤二楼”,“红尤二楼”
瞧我一个人的。
我一个人顶下来。
乙 一个人顶下来吗
甲 哎,怎么顶不下来呀
乙 红油二楼
甲 哎
乙 三楼就不油啦
三楼还油吗
甲 我这……我干吗
我油三楼干吗
乙 你不说是“红油二楼”吗
甲 这是那戏
这是大楼,什么楼……那戏
乙 那是《红楼梦》,尤三姐、尤二姐
甲 我知道,你甭管,我就来这个。
头天的《连环套》,我唱晚场戏,白天我不唱。
乙 白天不唱
甲 晚场戏。
早晨,八点来钟,客满
剧场,坐满啦
乙 晚场戏,早应该坐满啦
甲 不对号啊,不对号入座,谁不得早去呀
赴前排座儿,得听得看哪。
乙 对对。
甲 都早去呀。
观众去得早,八点,满座
我还没起呢,我睡得着着的,我听着客人观众嚷嚷说话,扒开门一看:嚄
我心里话
乙 哎哎
等等
八点应就满了,你怎么知道的
甲 这,正把我吵醒啦。
乙 把你吵醒啦
你在哪儿睡觉啊
甲 后台。
乙 哈哈,后台睡觉
你住旅馆、饭店哪
甲 我不住饭店,我就住后台。
我总住后台,我总跟箱官儿在一块儿睡。
叠衣裳,叠行头那个箱官儿。
乙 你干吗跟他在一块儿睡觉
甲 我就为盖他的被卧。
乙 嗬
这角儿
连被卧都没有。
甲 不是没有,不是没有
乙 有
甲 我有钱不置这东西,我嫌麻烦,出门打行李卷儿,带着麻烦。
我有钱,我多置行头,门帘、大抬杠我有七十多个。
乙 七十多个
甲 哎。
乙 你改俩被卧好不好
甲 管得着吗
我乐意呀
我乐意呀。
刚顶中午十二点多钟,又来四百多位,买票。
前边不能卖票啦,座满啦
没票了。
“没票啦
不行
我们也得听啊
我们听马喜藻马老板, 我们不是这此地的。
我们打南京来的、苏州、杭州来的、蚌埠来的、徐州来的、有石家庄来的、有邢台来的。
”你瞧,这么多人,怎么办
没地方坐啦
“买站票吧
”“站票
行
”“一万二
” 乙 啊
站票也一万二
甲 照样一万二。
四百多位,愣屈尊大驾站着听,太好啦
太捧马喜藻啦
太捧戏啦
站着听,四百多位。
刚站好,又来了,又来三百多位,非听不可。
剧场经理说:“这怎么办 呢
站票都满啦,您买蹲票行吗”
“我们乐意,乐意”
乙 蹲着
怎么蹲
甲 人都上边宽底下窄呀,两位的空档蹲一个,两位的空档蹲一个。
乙 好嘛
受罪来啦
甲 哎,刚蹲好,又来一百七十多位
乙 一百七十多位
甲 这一百七十多位在门口直哭,直掉眼泪。
“我听不着马喜藻,简直活不了啊。
” 乙 哎,至于吗
这个
甲 哎呀,经理心软啦,说“这怎么办
买挂票吧。
对
挂
好,挂吧
” 乙 挂
怎么个挂票
甲 就一棵绳子拴一个,一棵绳子拴一个,往墙上,往墙上一挂。
乙 好嘛
受罪来啦
甲 挂票
挂一百七十多位
乙 好
甲 嗬
我心里这痛快
扮戏呀,窦尔墩
刚要打花脸儿啊
乙 哎
那叫勾脸儿。
甲 我说勾脸儿怕你不懂
勾脸儿……勾眼儿
乙 勾脸儿
甲 刚要勾脸儿啊,从后台进来一个人,大高个,戴着黑眼镜儿,茶镜、墨镜,咱说不清楚啊,大个
“哦,辛苦,辛苦,辛苦
众位
哪位马老板
哪位是马老板马洗藻
哪位洗藻
” 乙 好嘛,找洗澡的
甲 “我,我
我,我姓马
”“哦,你好
实在该来啦
少拜望
不知你哪儿住
” 乙 噢
谁呀这是
甲 不认得。
“你干吗的
唱戏的
不认识啊,贵姓
”“金、金少山。
”“少山
” 乙 金少山来拜望
好
甲 “啊,您找我
有事儿吗
”“没别的事儿,听说您贴《连环套》,非唱《窦尔墩》哪
你要唱窦尔墩,我就没饭啦
虽然说我没能耐,江南、华北一带,我小小有‘蔓儿’,都知道我唱的不错。
今儿听您这个,再听我那个,我一分钱不值啦
无论如何,你赏我点饭吃,我来窦尔墩。
” 乙 他要来窦尔墩。
甲 我说:“你来窦尔墩,我呢
”“您来天霸
”“谁
”“我少山来窦尔墩,你来天霸。
” 乙 天霸,你也行
甲 也行
把“也”字去啦
就是“行”
我说:“好
你扮吧
我给你画脸儿。
”“哟
你甭管,我自己来。
”我说:“你来,好
”他窦尔墩,我来天霸。
我说:“谁
瑞安
瑞安
” 乙 瑞安是谁呀
甲 周瑞安,周瑞安都扮好天霸啦
我说:“你算了吧
你改弃权,我天霸。
”我扮好了天霸了。
我扒台帘儿一看:少山这……这窦尔墩啊
乙 那是真好
甲 一文没有啊。
乙 啊
甲 《盗马》的那个地方,咱一看,抬手动脚,跟我那个完全、一点也不一样。
乙 是啊
他要跟你一样
他也没被卧啦
甲 咱不说他这个身段。
他唱的《坐寨》,那摇头、晃脑地一唱,谁给他叫好
打他一出场,那台下的观众就嘀咕:“嘿
好啊,好
马老板呢
马喜藻
”“金少山哟
”“马老板
一定‘天霸’。
”都憋着给黄天霸叫好
乙 听你的。
甲 听着咱这一上场,你琢磨琢磨这模样
扮出天霸来怎么样
乙 猴儿啊
甲 好,句句落好。
他不落好,咱还不落好
他唱的没要下来。
咱那天,我嗓子也不知怎么啦
乙 是啊
甲 那天我不知道那天我吃了什么啦
那天,嗬
我嗓子这个亮啊
(学唱)“一马离了……”哎
不对。
乙 不是这词儿。
甲 这是《汾河湾》啦
乙 什么《汾河湾》
甲 《武家坡》啦
我是“宝马
”我是“保镖……保镖……”什么
乙 “保镖路过马兰关”。
甲 哎
那天你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听啦
听啦。
乙 我没听。
甲 没听,你怎么把我词儿给记住啦
乙 你的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
乙 谁唱都这词儿。
甲 我就这词儿。
我就这词儿,“保……” 乙 保镖
甲 哦,对
(学唱)“保镖路过马兰关哪,啊……
”一落腔,底下这观众,连楼上、带楼下,哗
乙 你瞧这好啊
甲 全走啦
乙 那还不走
甲 骂着街地退票。
乙 好啊
甲 你猜我着急不着急
活该你走
你不懂艺术。
咱这玩意儿,货卖有识家。
乙 对。
甲 真有一百七十多位没走
乙 爱听
甲 墙上挂着,走不了啦
乙 走不了啦
马三立 王凤山演出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