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整张国荣版《东邪西毒》台词
1 《东邪西毒》台词全收录 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做西毒。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妒忌。
我不介意其他 人怎样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
我以为些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因为他太骄傲。
在我出道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因为他喜欢在东 边出没,所以很多年后,他有个绰号叫东邪。
因为今年五黄临太岁,到处都是旱灾。
有旱灾的地方一定有麻烦,有麻烦,那我就有生意。
我是西域白 驼山人氏,我叫欧阳峰,我的职业是替人解决麻烦。
欧阳峰:看来你年纪也四十出头,这四十多年来,总有些事你不愿再提,或有些人你不愿再见,因为他 们曾做过些对不起你的事。
或者你也想过要把他们杀了,不过你不敢,或者你觉得不值得。
其实杀一个 人好简单。
我有个朋友,他武功很好,不过最近生活有点困难。
只要你随便给他一点银两,他一定可以 帮你杀了那个人,你尽管考虑一下。
其实杀一个人不是很容易,不过为了生活,很多人都会冒这个险。
离开白驼山之后,我去了这个沙漠,开始这种买卖。
初六日,惊蛰。
每年这个时候,总有一个人来找我喝酒,他的名字叫黄药师。
这个人很奇怪,每次总从 东边而来,这习惯已维持了好多年。
今年,他给我带了一份手信。
黄药师:不久前,我遇上一个人,这人送我一坛酒,她说那叫“醉生梦死”,喝了之后,可令人忘掉以 前做过的任何事。
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一坛这样的酒。
她说人最大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 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你说这有多开心。
这坛酒本来打算送给你的,看起来 ,我们得分来喝了。
对于太古怪的事情,我向来很难接受,所以这坛“醉生梦死”我一直没有喝。
可能这酒真的有效,那天 晚上,黄药师开始忘记了很多事情。
欧阳峰:你还记得我们怎样认识的吗
黄药师:我想不起来了。
欧阳峰:那你还记得你是怎样来这的吗
黄药师:我也不记得了。
欧阳峰:为什么你老看着那鸟笼。
黄药师:因为很眼熟。
那天晚上他喝得大醉,第二天清早就走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那坛“醉生梦死”给我,但我看得出 他有心事,每次见了我之后他都去见一个人(可能跟一个女人有关系)。
一个月之后,黄药师去了一个很 远的地方,那是他好朋友的故乡。
在他朋友成亲那年,黄药师曾经在那儿住了一段时间。
有一天他朋友 离开了家,这次以后,黄药师就再也没有去过。
黄药师:能不能请你喝碗酒
盲剑客:我今天只想喝水。
黄药师:我们以前好象见过
盲剑客:何止见过,你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但现在已经不是。
你来这儿干什么。
黄药师:前不久,我遇到一个人,她送给我一坛酒,她说喝了之后,无论以前做过什么也会全忘了。
我 喝了之后发觉真的很有效,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盲剑客:你知道喝酒跟喝水的分别吗
酒,越喝越暖,水会越喝越寒。
黄药师:我们还会再见吗
盲剑客:不会
(我曾经发过誓,如果再让我碰到这个人,我一定会杀了他。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看见他的时候 ,眼睛已经看不见东西了。
) (姑苏城外小酒店) 店小二:到底你是男还是女的。
慕容燕:堂堂大燕国的公主,慕容家的小姐,你胆敢冒犯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黄药师:你喝醉了。
(慕容燕拔剑刺伤了黄药师) 一个人的记性不好,就别去太多是非之地,因为你可能忘记你的仇人。
(年轻时候的黄药师是一个放荡不 羁的人,他好容易令到别人喜欢他,亦都好容易伤害其他人。
)那天(晚上),黄药师差点死在一个人手 上。
年间总有好几个月像人们不愿死似的。
去年立春后,我一直没有买卖,整个月,只有一个人来找我。
慕容燕:我想你替我杀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黄药师。
欧阳峰:他是当今数一数二的剑客,恐怕并不容易杀掉他。
慕容燕:只要可以杀死他,我不惜任何代价。
但我有一个条件,他一定要死在我手上,并且是最痛苦的
我看了张国荣的《异度空间》才明白他的死与拍这个电影有关啊。
不能异度空间》的拍摄和荣先生的死有着直系。
首先,《异度空间》外文名叫“inner senses”,讲是一个心理医生对病人的心病的开解,同时也最终走出自己心魔的一个故事,这个实际上不是“鬼”片,其实是心理片。
它要传达的信息是积极向上的,给到观众的讯息是一个美好的而引人思考的,那就是一个人应该要懂得和自己的过去,同自己的负面情绪相处,实现一个自我救赎。
满满正能量的片子,说是拍片子入戏太深的,即使入戏太深,这部片子最终应该给到张国荣的也是正面的能量,应该是让他走出负面情绪才对,而不应该是越陷越深。
但是《异》里面的角色实现了自我救赎,而张国荣先生没有被救赎,反而是选择离开,是什么原因呢
很简单,就是他真的是病了而已,病了,病得不能睡觉,不能控制自己,病的自己身心俱疲,所以选择离开,不想变成一个“废物”,他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是一个病患,甚至不能独立思考,所以他选择死亡。
我觉得这个真的无可厚非,他是有追求的,我想换做任何人生这种病,应该也不想连累别人,不想苟且像个傀儡一样活着。
虽然《异》里面有罗医生欲要跳楼的镜头,但是,亲们,对于一个不想活的人,跳楼只是一个方式而已,什么方式也并不重要。
他之前也试过服药自杀,只是未遂,所以不要那么猎奇八卦,只是他刚巧那个时候失控,而他刚好在那个楼层罢了。
如果他服安眠药的那次就去了,那么还有多少人在这里八婆。
张国荣的经典语录和歌词
歌词的话太多了,就不一一复制了。
张国荣语录:1、我不喜欢别人叫我Leslie或张国荣,我喜欢大家叫我哥哥,因为很有亲人的感觉。
2、在这个圈内我从来没有超然的感觉,我只是打了一份很长的工,很Devoted、很爱它。
3、我很想做事,我很怕睁开眼没事做,然后开口就说银行有大把的钱,如果做人是这样,就很颓废,我不喜欢。
4、现在我觉得最紧要大家开心,人生苦短,总之和我工作的人开心、过瘾,“哥哥”不是浪得虚名,我不是要晒命,又不是要Benz跑或保时捷去开工,如果要你们来接我,我只希望不要用货车,因为我不是货物,亦从来没有在旺角拍戏要去半岛酒店买午餐,人吃什么我吃什么,我是少林寺训练出来的,一个人背着个袋就去开工。
5、没有一部电影跟我本人是一样的,没有
----回应“每个角色是不是在演自己” 6、我对人有感情,对屋子没有的。
死物对我来说,是没有所谓的。
如果有朋友说喜欢我的衣服,你拿去吧。
家人说喜欢我的车子,你拿去吧。
那些东西对我是没影响的,我最重视的是朋友,是爱。
7、我要在中国拍摄中国的电影,奉献给中国人,包括海外的中国人。
我是中国人。
我要为中国人拍出非常有意义的电影。
----日本媒体专访《Pride of Asia--Lesile Cheung》 8、人最紧要懂得欣赏造物主给你的一切,即使是一些很平凡的人与事。
----热情演唱会 9、了解自己,坚持自己的信念。
不是在物质上而是在心中拥有,这才是重要的。
10、我突发奇想,出名的艺人,可能都是犯了天条的神仙,被贬下凡间,不过仍有受欣赏的优点,所以便让人崇拜一下,让他们收一下花吧。
----热情演唱会 11、在世界上,最重要是有真感情。
感情是自己的,不需要理会世俗眼光,最重要是个人感觉,自己开心,又无损他人,对一切闲言就不用理会。
12、《我》,那就是我的心情写照。
歌词中有几句写着「我永远喜欢这样的我」、「光明磊落」。
我觉得人要尊重别人,也要懂得尊重及爱自己。
----热情演唱会 13、我与《苹果》势不两立,you can't put words in my mouth。
This is my life。
How dare you judge me!(你不可以塞话进我嘴里。
这生命是我的。
你斗敢批判我
)一小撮人断章取义的批评,阻碍了我们艺人和香港人进步。
14、“我觉得用中文说我爱你,太肉麻,所以我只可以说I love you,我是一个专业歌手,我唱歌是唱给所有听众听,不会只对着一个人唱
那些记者真是太差,我如果要唱给一个人听,我anytime都可以唱给他听,睡觉前唱给他听,睡醒后唱给他听,用不着开个唱时,只唱给他一个人听,写这些报道的记者,应该shut up!” 15、呃,夜深了,请将音量收细小,其实我想说的就是《我》这支歌因为是我和林夕两个想出来的,所以我觉得......[FANS:张国荣我爱你
] 多谢你们,先听我讲完这翻话。
我同林夕两个作出这首歌,其实是我们的用意是上帝生每一个人出来,应该是平等的。
无论他们是黑人也好,白人也好,黄种人也好,有些人喜欢猫,除了苏丝黄,有些人好喜欢狗,但我觉得有一些人就会喜欢特别点的人,这样他们才会觉得开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们不能成全他们呢
每个人都有自由,去选择自己的生活。
但只要他们觉得自己是开心的,你们无权过问(台下观众马上大叫:“成全你
”)。
我不是在这里说教,因为我觉得我没有这个成绩,但是我只是想说,我在这里永远永远用一个真挚的心对待所有的事。
虽然未必回报返来.因为我的命数里有一句,是董伯伯,他今晚在这里,董慕节先生他提点我的,他说我这个人是“待人以诚,人反相侮”,什么叫“人反相侮”呢,就是我对人有诚意,人们反而用找这个理由来侮辱我。
在这个娱乐圈那么久,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是这样,我已经看习惯了。
And I don't bloody care!在这里,我只是想说,我始终会做回我——张国荣。
----2000年8月12号<热情>尾场之录音片段 16、唱到全晚最后一首歌《我》时,观众气氛十分澎湃,但哥哥唱了几句之后,突然静默下来,淌下眼泪,感人地讲一番心底话:“这几年,好多人伤害我,不但伤害我,伤害我亲人、情人,明白我是一个艺人,但都是普通人,没办法不去处理、面对……不要再伤害我,不过,好多谢多年大家支持,上天公平,不理你是男是女,我最爱都是自己……”哥哥已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热情演唱会
张国荣经典语录
生命实在太短暂,所以一定要活得正面,积极。
(我在香港出生,在这裹长大,我的根在这里。
有人可能会认为张国荣已经无负担,拍不拍电影与拍甚么电影又何需太费神。
其实我拍电影反而比以前更执着。
我不想再重复演相同的角色。
我是一个无take two的演员,我不是一个formation acting的演员,不会每个take都一模一样,我喜欢自由发挥,令导演在剪片时多些选择我认为一个演员是雌雄同体的,千变万化的. 音乐和电影可以互相补足,有点像左右手 何宝荣跟黎耀辉(注:电影『春光乍泄』两主角),你会比较想演那个
张:我觉得他们两个都很苦,我不需要,也不要扮演,在现实生活中我两个都不要扮演
我们都是好人…… 做事应该有ATTITUDE, 有 BORDER LINE , 大家不要阻住大家做事就什麼问题都没有…… 我见到不喜欢的杂志为什麼要 ‘骚’ 佢, 咪以为递张卡片过来就一定要给面子, 我做得出当埸撕烂佢. 为什麼要给机会那些人。
我时常都不在香港, 实在都几难为佢, 有时候真是觉得对佢不很公平, 公开我们关系, 或者会有些帮助, 起码感觉上会 relax 一些. I don’t give a shit 再去呃神骗鬼, 要滚的时候都滚过晒, 十五年在一起不是简单的, 尤其是我们这行的人. 况且我们现在还对大家咁好, 久不久佢都会来大陆陪我几日, 感觉都好sweet . 我不是很介意公开出来, provided 要我知道, 看回报道我们篇文章自己觉得几 touching , 人们问我怕不怕让人 exploit (利用), 我会答 ‘go ahead’ , 三十八岁的我已经不是青春派 , 到了这个阶段, 有什麼好隐瞒, 时代不同了, 观众要看的是一个 serious actor , 同 artist 私生活无关系.’ 我觉得,爱情是有杀伤力的,感情却是温馨的。
这两者之间的异同是很艰用语言说清的,有时连自己也并不明白,以为是真爱了,很热烈,很投入,但过后又冷却了,自己想想,这不算爱,只是一份很甜蜜的感情。
爱却强烈到能使人焚为灰烬。
它是一刹那迸发的火花。
真正的爱,在我理解是在火花进发之后,将这种热量保存下去,维持一个适当的温度,激情之后便是理解而宽容温馨和宁静。
” 大概是天性还是职业性吧,我喜欢自由轻松的生活.很随意没有束缚。
拍完一部戏.我就到处去旅游。
我特别喜欢买房子搬新家、我在加拿大有房子,常常去那里去住一段。
我看好一个新房子,自己设计室内装潢家具和摆设,然后忙忙碌碌装修布置喜气洋洋搬过去住,常常才住两年就腻了,又动脑子想搬个地方。
人嘛,总那么不满足,永远喜新厌旧。
他说最喜欢二、三十年代的上海,现在常常去找这种旧痕遗梦。
他每回去上海,总喜欢到和平饭店去坐坐,在幽雅宁静的大堂里,喝喝英国红茶,听人弹钢琴。
从窗口遥望外滩古老的建筑,听身边男女的上海闲话,远处传来嘈杂市声,感受一个大都市的呼吸和脉搏。
这次来拍戏,一到上海还是这老感觉,我觉得自己完全是个大陆人,而不是个香港人。
我觉得自己扮贵妃的样子最漂亮,十分的高贵。
--------------------------------------- 我和程蝶衣有很多地方很象的。
”张国荣悠悠然从烟盒里抽出一支“万宝路”点燃:“过去唱了那么多年的歌,很红的,所以我在舞台上撑得起来——大家都是角嘛。
香港其实有好演员,只是没有好的本子。
在香港拍戏犹如赶场,一个接一个。
我们这个戏不一样。
”他指着凯歌说,“他每一场戏都要大家坐下来好好谈,很认真的\\\\--------------------- 我在年轻的时候比较多情(笑),比较容易被骗(笑),那现在很平稳嘛,就不需要去谈别的恋爱了,我觉得就是好好的活著,很平稳就会很幸福,有一句话,就是中国人所说的:平安是福,我觉得平安这两个字眼,不单指在身体方面,还包括在心灵方面,心灵趋近洁净,这就是我目前的生活状态。
我可以告诉你,我与阿梅在那时候有一个阶段是经常一起外出登台的,但我们是从来都没有排过舞的。
哈
我们是从来不需要排舞的,你说厉害吗
到时我们的眼神对望,啊
出右脚吗
一起右脚,出左脚吗
一起出左脚。
你会很少看见我夜晚出来“泡”的,你什么时候打开报纸看到写我晚上出去“泡”
那应该说在我年青时也有“泡”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在一个双重名字的DISCO处玩过,好象是年青人必经的,现在我就觉得自己挺恋家的。
和一班“限量发行”的朋友经常在一起玩。
唯一容易哭的就是……我很怪的,在看一些电影或颁奖典礼的时候,我怕看到颁奖典礼里的一些年老的朋友,好象颁什么荣誉大奖,哈哈,除了颁给张国荣不会哭之外,颁给别人,好象一些老到连站都站不稳的,被旁人扶着上台,台下的人全部站起来向他们致敬的,我就会很感动;或者看一些小朋友的电影,那小朋友做得很好,我就会忍不住。
反而是年青人的一些生离死别,我就会觉得“咦,做戏的。
”你明白吗
就这样
当你觉得你活了越来越长的时间,再回头看,你就会觉得自己很傻,会想这些问题。
因为原来在小凤姐(香港著名前辈歌手徐小凤)里的歌词是说得很对的:“且将此生交给安排。
”有时候很多事是已经计划好的,只要跟着顺序走。
例如在我身上,那时候89年,我说不唱歌、不拍戏,去另外一个地方过些新生活,只在一年里,你已经有了一个360度的转变,你又再回到香港,重新去做一些事情。
开始时挺面子的,你明不明白
“咦,对不起
”哈,刚说完告别,又回来。
这就是一个命运的安排,你始终都走不开,当你去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便会发觉……就象现在直播室里的人,看着我在讲他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去寻求一个转变,当然这只是一个转变,或者是生活里的一个转戾点,但其实有些事是冥冥中注定你去做一些你想不到的事情。
不是,不是。
就如最近我拍戏,曾经有一些时候我会……这种事情就是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例如,我拍戏签了合同,每天的工作时间是10小时,在10小时里张国荣是最专业的,把他交给你,你要他跳进粪坑里都可能。
OK
但是当我拍到第16个小时的时候,我就会发火、发脾气。
你明白吗
我就会说:“我不想拍了,已经过时间了。
”然后就有某某某导演就会来求我再拍,然后我就黑着脸来拍,“OK,我拍。
”在画面里你当然看不到我“黑脸”,但在摄影机后我就“黑脸”给导演看,那是不是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呢
但如果你要找一个专业的,在银幕上有光彩的……喂,你要想想,你躲在摄影机的后面,戴着太阳眼镜,再黑也都可以拍戏,但我是不可能的,我要拿张脸去见人的,而我也知道张国荣只可以工作12个小时,超过12个小时就会有黑眼圈,眼袋大到会掉到胸前,然后你躲在后面做你的导演,26个小时、72个小时都无所谓,没有人会看你的脸,对吗
但我要拿张脸给别人看,那些人就会说“他老了
他一脸的皱纹了
”是真的,我不说自己的戏,我看别人的戏,我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去收风时听到评价这些演员选凄凉的,不是说他们演得不好,而是说他们这段时间很憔悴,这段时间,也就是说可能他在这段时间里工作得太辛苦了,对吧
哗
那天你放小点“电”,去“电”这些街里的人;那天你穿的衣服难看一点,会被人批评,你老了会被人批评,你状态差些又被人批评,很多东西都可以被人批评,想想有时候做艺人的,你们不要说我们收了那么多钱,喂,我们有很多时候要被别人评头品足的呀,老兄,有时我会觉得我卖鱼更好,穿着拖鞋,围着围裙,你管我老也好,满脸皱纹也好,憔悴也好。
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我从来没有崇拜过哪一位,也从来没憎恨过什么人,所以有时我看到有些人被“嘘”呢,当然我自己被人“嘘”时已经不能抽离,但看到别人被“嘘”时,我觉得“为什么呢
难道他们没有父母生的吗
干嘛要“嘘”到别人狗血淋头一样呢,有时我看见有些人自己是300磅重,说别人“咦
他这么肥。
”其实那人才130磅呀,老兄,真是的,肥不是有罪的吧。
有时我就会觉得有些人对别人就是很苛刻,就如有时候那人唱歌走了一个音,你也不用骂到他狗血淋头一样,但总有些人就是这样,不过我觉得“一样米养百样人”,你也不可以说他们什么的,只是既干了这行,就要看开点,尤其是一些新艺人,有时候要把别人的“倒彩”声,变做鞭策自己的动力,考虑一下,做些什么会能令他人喜欢我多一点呢。
我想它是可以做到的,《春光》是有些东西能touch到你的……我有些朋友,even是一些好straight(直)的男人,在看完《春光》后,也会觉得这段感情与一般男女的感情没甚分别……在这方面,王家卫是成功的,他看事的胸襟和他想表达的,实在与一般的导演不同。
这两出戏绝对不同……在《霸王别姬》,我饰演的是程蝶衣,是个很可爱的人……在《春光》,我演的何宝荣却一点也不可爱,好难做……他永远也当伟仔是一个水泡,有什么事便揽着他,一有安全感便觉得他讨厌,推开他……所以林冰便问我为何要做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但我却说无所谓。
《霸》是很pro我拍的,那个演《霸王别姬》不想演程蝶衣
我说个小秘密你听,姜文在看完《霸》的剧本后,也说想做程蝶衣……《春光》便不同,本来已展开了两个人的故事,后来又因时间问题劈成了三个人……作为一个演员,我一定是喜欢《霸王》多过《春光》的……但话说回来,《霸王》中我亦觉巩俐的比例太重——陈凯歌是要找她作一个balance,因同性恋的题材太敏感,于是便将巩俐的位摆高,成为一个triangular love story……我觉得这已与原著的精神不大乎合。
别人是敢怒不感言,甚者既不敢怒也不敢言,而他真是无所畏惧,敢怒又敢言
D.H.劳仑斯和莎士比亚。
我在香港的时候就喜欢朗读诗,而且在好几次的比赛中得过奖。
我是擅长和不擅长的东西分得很清楚的人。
正是那样。
我觉得自己受日本歌手的影响比香港歌星的影响还大。
西城秀树、泽田研二、五轮真弓等等……特别是山口百惠的影响非常强烈。
我以演绎她的《风继续吹》,拿到了金唱片奖。
《莫尼卡》更进一步,拿到了白金唱片奖。
对我来说,《风继续吹》给我留下的回忆更深,所以我把金唱片摆在我的咖啡店作装饰 那时的每天都比现在忙得多。
身兼歌手和演员,当时主要是作为歌手的活动,而且。
一定要取胜的意识非常强烈。
……就是所谓「饥饿的艺人」。
只要有机会,不管是广告还是外国公演什麽都接。
那个时候,始终强迫自己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
看到以前的好几个前辈,我想到的是,如果要退出,就要在巅峰的时候退才是最聪明的选择。
如果不退的话,就必须不断改变自己的形象而不能一成不变。
……观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残酷的,他们不断地追求新的东西,而对相同的东西立刻就反感。
是的。
Something was missing……好像缺了点什麽。
我才三十三岁,躲到乡下还太早了。
米朗.昆蒂拉的书 [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日文译名《无法忍受的轻薄》这本书,中文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你读过吗
就是那种心境。
每天都是过同样的生活,周围没有你爱的人也没有关心你的人。
那种生活的确是很自由很轻松,但是一个人,生活得太放松的话,存在的价值就太稀少了。
要说起在加拿大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自己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喜欢工作的人。
演艺这个行当,就和中毒一样。
一旦成功,名誉、金钱、地位都随之而来,始终是倍受瞩目的存在。
确实,要一直维持这样一种状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令人痛苦的事、讨厌的事很多,可是从一个有名人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平民百姓同样很难 我想,还是算适合的吧。
我对有固定作法的工作本来不太适合,但是这个工作,周围的人都帮助我,我自己来规定作法。
当然做艺人,自己的隐私有时就被曝光,很不愉快。
但是我本来就不喜欢按部就班的工作,做艺人的话,只要做出好的工作,你就能创造作法,这对我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与以前相比,现在已经好多了。
我想这是因为我的歌迷和影迷都不相信街头巷尾的小道新闻,而是相信我这个人的缘故吧。
如果是相信流言的人,不管我怎麽说,他也不会相信我。
所以你再介意也没有办法啦。
人呀,最终还是相信他想相信的。
从我的影迷歌迷眼里看到我,不管是「可爱」也好、「帅哥」也好,怎麽看我都很高兴。
但是如果是熟悉我的人说的话,哪个字眼我都不喜欢。
只是外表得到赞美没有什麽疸得高兴的。
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有意识的扮演什么,所以说应该是我自己吧。
我自己和演员张国荣之间,并不存在什麽错位。
我的存在价值在电影里,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反问作者*。
同时我觉得作为明星的素质和天分也是我自己拥有的东西。
其实,人本来就像万花镜,仅仅给人看自己的某一个侧面是不可能的。
但是无论歌迷影迷也好、媒体也好,他们总是只看我们的某一面,并且根据自己看到的这一面来判断,所以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错觉。
歌迷影迷总是只喜欢看喜欢的明星神话般的一面,媒体也总是有把从墙缝里看到的一点东西夸大成大部头报导的倾向,但是结果那些不过是万花镜的一面而已罢了。
也许是学历
因为我上大学半途而废了。
要是那时再好好地多读些书就好 了,可能的话还想读到博士。
只有学生时代才能学到的东西太多了。
是嘛
爱情戏长进许多
*笑*如果是那样的话,当然个人的经验也许有一定的帮助,更多的还是通过镜头不断演出的过程中,渐渐长进起来的。
演技就像银行的存折,不断地存钱进去,到一定的时候总会等到收获的季节。
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嘛……到达这一步,有的人早,有的人晚,有的人却是花了一辈子也长进不大。
当然不仅仅是个人努力,能碰到好导演等等,有很多的要素都是必须的。
不过,虽然感觉到年代的差距,可是因为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反而与同年代的女演员在一起的话会让人觉得不平衡,所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黎耀辉这个角色的话倒是有许多共鸣,心理上也能够理解,何宝荣的话,实在感觉不到什麽共鸣……。
演不好的话,真的就仅仅是个让人讨厌的家夥。
金枝玉叶》描写的是一个演艺行当的世界,在影迷当中把主人公的顾家明就看作是你的化身的人不少……。
完全不是的啦。
我既不是作曲家,也不会弹钢琴*笑*。
的破单身贵族这一面也许有些类似……。
从内在的一面来看,如果说有相似的地方,也许可以说是在自己的生活方式、人生观上的一些比较顽固的一面。
另外一些小地方,有些则是我自己性格的流露。
比如被关在电梯里很恐惧的那个场面。
那其实是我想家如果自己处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作出那样的反应的真实表现。
所以是不是看上去就象真的 王家卫导演的电影是一个具有独特的、颓废的或者说是虚无的世界,虽然根据影片不同时代的设定、空间的设定也不同,但是他描写的世界总是一样的。
而徐克导演的电影,则包含一些哲学的、政治的思想,即使画面很昏暗,总是在某一个地方存在希望和光明。
说到底,一部电影是不是好电影,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与导演。
导演是关键因素。
用我的话说,电影是个宝物、而导演是钥匙。
打开宝物与否,完全取决与导演。
所以我现在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导演。
知不知道那些游牧民族的人,我想是差不多,很象我啰
我觉得住一个地方时间长些都会觉得闷 还好我对你们这些狐朋狗友不是这样的,要不然老早就不理你了,阿苏
我从来没有怨过我自己那时候好穷呀,好辛苦呀,没有呀
我觉得又是这样,吃公仔面我又是一餐,你现在与我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你也知道现在叫我去大排档,我又没问题,怎样都可以的。
从对待爱情的角度来说,程蝶衣是个非常主动的人,他敢爱敢恨,在舞台上他是个角儿,演得感情激昂,很投入.在私人感情上他从来没放弃过,可以说是在所不惜的那种男人. 我这人很死心,非要把所有包含的感情层次一一都琢磨到,在规定的时间里恰到好处地表演完.这真像做一项非常精密的高科技实验. 我是习惯不带剧本到现场,前一天就把台词背熟,人物的感情也琢磨透了,全装在心里,我做这份功课是特别用心的. 你说我给人梦的感觉,我所有的卖座片都给人一种似梦非梦感觉.除了你,还有好些人说过这话.我是有意的,努力去追求这种境界.其实这也决定于我的人生观.我常常觉得人生在世其实像场梦,或者说,人生很艰难,但人应该有理想,有追求,有超世之念,而这一切,只能寄托在梦里.做梦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刺激的,兴奋人的好事,而电影是可以给人一种梦的幻觉. 不过说心里话,我是亦步亦趋慢慢形成自己风格的.现在我觉得自己最适合的还是那些高层次的,上流社会的人物,比较贵族气的. 我觉得现代人的特点是老不安稳,或是老不满足,老在寻找什么.有的人很疯,有的人爱哭爱笑,有的人呢,闲得无聊时总想找什么冲击一下,反正人人都忙忙碌碌的,都不甘寂寞似的. 人一直在寻找,永远不满足,又老找不到,有种飘飘然的似梦非梦的感觉.我在自己塑造的现代人角色里常常寄托了自己这种人生解释. 有的人表面上安于现状,其实都是环境制约了他,使他觉得梦实现不了,是假的,就采取得过且过的人生态度,可是一旦条件有了,他也会”活过来”,生机勃勃地去找啊找的.人总想改变自己,总喜欢好东西,新东西的. 要对你说我张国荣不重名利,那不是大实话.我现在当然处境非常好,跟公司签约一年拍三部,两年四部以上,剧本,导演,合作的演员都可以由我挑.而且别的公司来签约,也可以去…… 总之,我到了今天这地步,自然是什么都很满意.不过,我要说,我更看重的是名誉,我看重人格.我信奉”发财立品”,成名之后,最重要的是不走旁门邪道. 有人在香港对我说:国荣,你很幸运,怎么好片子都跑你那去了?其实他不知道,我对自己有严格的约束,我绝对不拍滥片.娱乐片不是一概拒绝的,品位上乘的也拍,一年拍两部吧.但我更多的挑文艺片,因为这点,跟凯歌特别合得来.我从来不同时拍两,三部片子,像赶场子一样匆匆来去,因为每个角色都需要有宁静心境去专心创造,这是用心用血孕育出来的. 真的,我觉得这次来,自己就不是个香港人,而是大陆人,从上次拍<霸王别姬>就这么以为了.也许我的广东口音少些,国语纯些吧,也许我对中华民族故土很眷恋.真的,你们也当我是大陆人? 那虽然现在我已经不再唱歌,可是我知道大家在家里应该还有存放我的录音带,对吗
我希望你们好好的保存,因为再过10年8年,我的录像带录音带应该变成了古董。
「香港没有记者,我看到的是一大堆『作者』,而且还是很差劲、很糟糕的『作者』,对不对
他们没有资格叫做记者
他们没有这种资格
」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就会很了解真正的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就算是我生活上的朋友、工作上的同僚,他们都可以告诉你,张国荣是一个真正的艺人,是一个为自己理想而努力、对工作有要求、肯牺牲的艺人。
我想,我是没有亏待、辜负过宠爱我的歌、影迷,因为我一直都很全心全意地投入。
熬了这麼多年,坦白说,奋斗过程还算是蛮风平浪静的。
时至今日,我拥有一班对我付出真心的朋友,哈哈
不能说我的地位崇高,但是,如果你问他们,张国荣的为人如何,圈中朋友一定会帮我说许多好话。
我真的要去做好音乐、拍好电影,让大众感受到,甚麼叫做有品质、有水准的作品 现在的我,活得轻松、坦白、自我;但,我绝对不是自大 这一刻,是我最盛放的时刻
现在我才感受到,甚麼叫做生活。
今天,你应该觉得很幸运,因为你可以看到我的演出、分享我的快乐。
无论我在哪里演出,一些正面的报导也有指出,终於可以感受到张国荣能让你开心、轻松的一面,这样已经很足够了。
野心,绝对是有的。
当初决定接拍《霸王别姬》,已经证明我的野心有多大。
拍《霸王别姬》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试想想,当时我必须去学很多我不懂的东西,语言这一关最难过。
在半年之内,我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北京。
当然,京剧我只是学到了皮毛。
你知道我是广东人,我现在能讲到这样溜,已经是很不错了。
不太像一般的港星吧
我自认真的去过很多人少有机会踏足且渴望去的地方和场合,比如奥斯卡颁奖典礼、金球奖、柏林影展、康城影展……。
我有一个心愿,如果有一天,我的音乐可以去到格林美颁奖典礼,那我真的无憾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的最新专辑里头的一首歌《我》,那就是我的心情写照。
歌词中有几句写著「我永远喜欢这样的我」、「光明磊落」。
我觉得人要尊重别人,也要懂得尊重及爱自己。
如果是你(狗仔队)偷拍我的话,还要说是我不对,那很说不过去啊
我不是要做甚麼石破天惊的大事,也不是在对抗谁,我只要为自己及其他值得保护的艺人,讨回一个公道。
记者从来不谈论我们在音乐、电影上的突破,只顾著谈论走光的照片、感情上的问题。
这些都是废话连篇,因为这是我们的私隐,根本不需要向传媒、大众解释。
你来访问我,要我腾出宝贵的时间,就应该做功课啊
其实,我是知道你另一目的的,就是拍了几张照片,回到报馆又可以闭门造车了。
我会感觉受骗
我掏出我的心讲出真心话,得到甚麼
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专访报导。
对,你说得对,我不会因为如此有影响我自己,我只会做得更好,因为我算是圈中的表表者,我敬业乐业,所以我不会放弃只会更积极 我是不明白这个演唱会在外国获得这麼高的评价,但为何偏偏香港就不保护自己一个好艺人,只会话露骨、三级,几乎令人误会是一个意识不良的演出,人地整我都想搵啖饭食我在行无功都有劳,我张国荣有十多年资历,我一个人肯做会造就好多人就业机会,在歌唱、电影事业上我都有表性,但别以为我招够响就顶得住,所以我想放悠长假期便是想抽离一些时间,想清楚未来路向,这个假是无限期。
我拍的最长一个镜头是拍王家卫的《阿飞正传》时。
我和张曼玉坐在床上谈论她的表姐。
我们花了两天拍了39个镜头才拍完。
王家卫完全没有告诉我们应该怎样演。
甚至当我和张曼玉问他之前的38个镜头有什么问题时,他也不告诉我们。
通常我都是他的首选。
我是他最喜欢的演员。
他打算拍《重庆森林》时,找的首先是我,然后才是梁朝伟 香港是个挥霍放纵的地方……十分奢华。
对香港而言,我太脆弱了。
我经常没将自己当作“他们的一分子”。
现在我不会将垃圾放在屋外,因为有人会在垃圾中找东西拿去卖。
甚至我去铜锣湾时,记者也会跟踪我。
他们知道我的车牌号码,所以无论我是去Mandarin Oriental咖啡店或Propaganda(一为内情人所熟悉的同性恋俱乐部),我都会被跟踪。
我非常爱护她们。
二十年前,我自己也当过新人,所以我喜欢帮助那些女孩子,告诉她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例如最近,我批评莫文蔚在她个人演唱会上做得不够好。
不过,我在台上吻了她一下。
她还感谢我这个叔叔给了她第一次在演唱会上唱歌的机会呢。
不提形象, 发型这些很见仁见智的东西, 至少我有 '肉'给大家看 :-) 哈肌肉嘛,大家都知道我几岁了, 至少我把肌肉练得很扎实很FIT给大家看,而且在最后的RAVE PARTY, 每一次都万试万灵, 无论是红馆的八千多人,还是上海的几万人, 都有一个好大的共鸣. 香港的观众被宠坏了一点,比较懒一点,要看看周围身边有没有人起身跳,他们才会附和...内地的观众不是这样, 他们一听到音乐已经全部起身了,一触即发,好开心. 坦诚地讲,我都已经开了十几年演唱会了, 难道我永远都要西装骨骨, 梳个靓头? 我当然希望多些形象给大家看,而且那么难道有这位世界第一的设计师帮我设计服装和形象.所以无论是服装,项目, 灯光,选曲,音响, BAND 的配合,都令我觉得这个演唱会做得好开心. 没开演唱会之前,好象从少林寺打出来那样,歌厅也唱过,酒廊也唱过,到现在这么多年之后做这么大形的演唱会...虽然说表演是随心的,但都有安排.有些动作要让观众有FEEDBACK, 好象唱完'侧面' 后我停顿, 是为了'烧热' 观众, 去叫, 然后才是 '放荡', 效果万试万灵. 其实也要看功力, 如果是在十几年前,我根本做不到这样, 要让观众感到你对自己有信心去做这样的一个SHOW, 他们才会有信心, 才会投入, 才会觉得是在玩. 所以我一直对观众讲, 我开这个演唱会是在开PARTY. 演唱会结束后,我看见观众的表情都好开心,我知道他们很高兴. 我拍完了才发现原来做演员的是最舒服的, 因为有好多人在服侍你.但做幕后呢,要找大哥大姐上节目要求才肯来. 其实做导演对我来讲有些玩票的性质, 当然我也希望能拍一些属于我的电影,好象这次一开场我自己都很感动, 虽然你看不见我, 其实我看见 '张国荣作品', 都有一点眼泛泪光. 不要逼自己太紧,我觉得能力范围里的东西可以去做,但不要应付,要ENJOY, 尽量,随心吧.有意义的事我一定会去做,不会计较金钱.如果FEEL不舒服,再多钱我都不会去做. 不可这样讲的. 如果你问我谁是LEGEND, 我觉得白雪仙是LEGEND, 成龙也是LEGEND, 其实好多过了生的譬如说李小龙,任姐 (任剑辉, 粤剧名伶)好多都是LEGEND. 但是,我现在不可以给自己下任何一个判断,我觉得我没到位不可以承受这个名誉. 虽然曾经有好多'褒奖', 象什么LIVING LEGEND, 但我觉得我仍然需要好多努力. 我没有什么金石良言可以献给大家,只不过我觉得有支歌很有道理,就是:是非有公理慎言莫冒犯别人, 遇上冷风雨休太认真... 其实这是SAM和我合写的那首 '沉默是金'里的歌词.我觉得SAM的词写得很好,很有意义. 以前我唱的时候可能还没有感觉到, 现在回过头想真的应该洒脱地做人, 因为无论你怎样努力总会有人觉得你好也有人觉得不好, 所以要靠你身边的良师益友和你自己去判断, 令你自己有信心. 当你有了信心去做事,旁门左道的人是无法影响你的.
张国荣对白里的秦泰祥是谁
其实系「李泰祥嘅新唱片」李泰祥于一九四一年二月二十日,生于台东县马兰乡,是台东阿眉族原住民,由于环境和语言的障碍,国民小学求学阶段过程甚为艰辛,稍后勉强自北县文山中学初中部毕业。
因为家境清寒,只好靠着自己摸索出一条路来。
一九五六年李泰祥考入台湾艺术专科学校美工科,因志趣不合,两年后转入音乐科,在艺专奠定了良好的音乐基础。
一九六一年夏天,自学校毕业后,受聘担任台北市交响乐团首席小提琴。
一九七一年,李泰祥在台北尝试一场实验性多媒体演出后,于一九七三年春获美国洛克斐勒全额奖学金,赴美国各大音乐学府暨交响乐团观摩、进修、访问。
一九七四年冬回国后,受聘担任台湾省交响乐团及台湾大学管弦乐团指挥,业余则致力于创作。
一九七五年发表管弦乐作品「现象」,一九七六年发表「雨、禅、西门町」录音带音乐,另有「大神祭」由云门舞集改编成「吴凤」舞剧演出,一九七七年春在东京发表「清平乐」,在台北发表「大地之歌」,同年秋应邀参加日本第三届亚洲新媒体演出。
一九七八年春发表第一次传统与展望,演出「还缘」音乐实验剧。
一九七九年春发表第三次传统与展望,演出「太虚吟」。
一九八一年在德国佛洛都世界音乐节发表「幻境三章」。
一九八二年春发表第四次传统与展望演出「美的宴飨」。
一九八三年春发表第五次传统与展望演出「新调」,将校园民歌以管弦室内乐的形式发表。
一九八四年为云门舞集写成「生民篇」、「薪传」等管弦乐舞剧作品,并演出大型歌剧「张骞传」。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三十日在国家音乐厅演出「三式--气、断、流」钢琴五重奏,并于一九九四年在加拿大多伦多二度演出。
一九九三年于国家音乐厅发表「山、弦、巢」,为国内首度结合国语、台语、原住民语、女声、打击乐、钢琴及弦乐四重奏的室内乐曲作品。
他的作曲家地位早已被肯定为台湾中生代的代表人之一。
李泰祥的创作涉及各种不同规模、技法及风格﹔以规模而言,从室内乐至管弦乐、舞剧、歌剧等﹔以技法而言,从浪漫派调性至印象派调式、表现派复调与无调性,电子媒体音乐,具象录音带音乐等﹔以风格而言,从严肃的艺术音乐至通俗的应用音乐、流行音乐等,他的音乐作品多采多样,可说在台湾独创一格。
李泰祥最可贵的是一方面不断的吸收国际现代音乐风潮心乍为创作自己作品的内涵,另一方面保存自己民族音乐的深厚情感,散发台湾原住民在音乐才艺上的芳芬。
除了在艺术歌曲的创作上,李泰祥有着丰富的成果之外,在校园民歌风起云涌的年代,他也开始创作民歌,企图在精致的艺术和通俗歌曲之中,找到一个「新的空间」,期望自己是艺术与通俗之间的一座桥。
因此他写出了「橄榄树」、「错误」、「野店」等烩炙人口的歌曲。
所以会一脚踏入民歌创作,起源于和诗人余光中的一次闲谈,正好那时候的时代周刊,在同一期里用四页篇幅介绍披头四,都只用简短的篇幅,描述史特拉汶斯基的逝世。
在通俗与艺术间,谁的影响力大已是揭然若揭,自此,许诺自己要成为一座桥的心意,就一直没有消褪过。
虽然,李泰祥自承「别人的肯定多过自己的期许」,不过,这一路在音乐领域中走来,对自己的成绩还是颇觉满意。
李泰祥目前正着手撰写歌剧「碾玉观音」,且已完成四首咏叹词,正期待各方的配合,使这部歌剧可以早日完成。
那有张国荣告别演唱会唱歌间断时说话显示字的啊
呵呵,我刚开始也是听不懂,然后到处找翻译资料,慢慢看多了,听多了就好了~~~~~我也是看了《89告别演唱会》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历届演唱会翻译:97演唱会翻译:88演唱会翻译:89演唱会独白:十三年前,一个刻意的机会,我专登(特意)加入了娱乐圈。
由一个细个的时候(小时候)一直孤独的我,变为周围好多人包围一齐(一起)工作的张国荣枣LESLIE。
点解(为什么)我要话LESLIE呢,理由就是因为我细个的时候(小时候)其实系(是)叫做BOBBY,但是我又好俾(给)怕人地(别人)误会我是另外一种动物,所以就改了一个稍微SEXY少少的名“LESLIE”。
刚入行的那个时候,其实系乜野(什么)都不识,又什么都不知。
比起来依家(现在)的新秀就幸福好多,一入行就有形象顾问帮佢地(他们)包装,又有人教他们边D(哪些)说话可以讲,边D唔好讲,所以个阵时(那时候)我就好似盲头乌蝇(苍蝇)咁(那样)乱撞、乱咁碰钉,撞过几次好应(碰了几回很中),差D黑到无得捞(差点倒霉到干不下去),不过始终都系俾我捱过咗,因为理由就是我好倔强
我唔衰得
但是我又要承认一样嘢(一件事),当我刚入行的时候我唱过的歌,系核突(恶心)到痹(麻目)
全部系鸡仔声、“GRA GRA”声,不过在那个时候我肯认衰,我亦都系肯认低威。
所以我就专揸(找)晒个阵时大红大紫的歌星的唱片返屋企(家)日听夜听,从佢地个度(那里)揣摩一下乜嘢叫做唱歌。
譬如话阿SAM(许冠杰)、阿LAM(林子祥)、关正杰,仲有(还有)今晚都有来的ROMAN(罗文)。
都系我学习的对象。
虽然话我的路途比较多起伏,但始终俾(给)我等到一个机会,就是一位好知心的填词人郑国江先生。
佢(他)填咗(了)一首《风继续吹》俾我。
由个阵时开始我的事业渐渐有曙光,打下落来譬如话《MONICA》、《不羁的风》、《为你钟情》……甚至《当年情》、或者近期少少的《无心睡眠》、《侧面》等,都令我系乐坛企得稳脚步。
……多谢
啊,以下落来呢,容许我借少少时间多谢我三位朋友,亦都系我乐坛路途里边、音乐旅途上边重要的人物之一。
第一位就是黎小田MICHEL。
你不要见他个样好似茄菲猫咁样成日搞笑,其实佢做嘢(做事)的时候就是好认真,我记得开头帮我录音个阵时,真是俾佢闹到只狗咁,不过今晚我专登请他返来做嘉宾,理由就是我想他分享一下我今次做演唱会的快乐。
第二位就是陈小宝。
小宝就是自从我加入新艺宝唱片公司之后,他一直俾我好多自由,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在行动上,所以先至(才)可以令到我出了一些我喜欢的歌曲同埋(和)你地中意的唱片。
第三位,亦都是最后一位,亦都是最重要的一位,就是每晚坐在控制台上面跟我共患难的我的经理人陈淑芬。
你别看她咁(这么)瘦啊,她的魄力比许多男人还好。
咁(那),尤其是我记得系华星的时候,一路开始到了依家(现在)我地(我们)两个都是化险为夷,两个都是努力默默向上游。
所以今日我可以系呢度(在这里)开咁多场演唱会全靠你。
多谢晒
咁当然啦,做到呢个演唱会全靠的其实是最主要的都是在座的每一位朋友,我唔会忘记你地(你们)的,多谢
老老实实了,我作出这个抉择,其实都几(挺)重大。
理由就是我当这次是人生的大事之一,但是我不是轻举妄动,也都唔系好冲动咁样去安排呢件事。
因为当我看以往的一些记录,有些好光辉灿烂,也系闪闪生辉的明星,或者是前辈,佢地(他们)都系最光芒的时候告别,到依家我们仲咁记得佢,我知道我这个抉择,不会错得去边(哪儿)的。
有一句嘢(有一句说话)是好伤感的,我每一晚我都没讲到,今晚我可以同你地讲,就系话,“啊,其实做一位艺人很多时他的痛苦就是因为我地的快乐同埋满足要建筑在观众之后,也就是说观众快乐同埋满足后我地才可以拥有。
”同埋另外一样嘢就系话,“如果一个艺人可以及时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告别的话,佢同埋佢的歌迷或者佢他的影迷,大家都会难过;但是如果当我们跌咗落来(掉下来)的时候、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就只有我自己一个人难受。
所以我是一个聪明人,我一定会走这段路。
未来的日子里面,我也仍然都唔会偷懒,我仍然都会做番一个好勤力的张国荣。
不过我会做一些自己一路好渴望想做、又从来未有做过的嘢,譬如话:读电影啦,学弹琴啦,仲有一样嘢,明益(摆明是便宜于)你们的,开COFFEE SHOP,到时你们的票尾留返来(留下来),作为纪念也好,仲有一样嘢,就是你们拿票尾去我的咖啡店饮咖啡或奶茶,第一杯免费。
好吗
但是我捻(想)过了,三十几万杯咖啡或奶茶,第一年已经蚀晒大本,不过呢个蚀本生意我乐于去做,只要你们开心就得了。
最后,也都是最紧要的一样嘢我要交代的,就是话:我这次离开乐坛,是在全无压力之下离开,点解我要咁做呢,并不是和任何人有关联,我只是想在最多掌声的舞台上面告别。
今晚咁多人锡我(这么多人疼我),我知道这最多掌声。
多谢
我珍惜今晚的每一刻,也都珍惜在座每位朋友对我付出的感情。
你地来送我,我好满足。
多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