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绘铜车马读后感
在温州博物馆兵马俑展厅里,如果说高大伟岸的兵马俑把我们引向那万马奔腾、干戈相拼的战斗场面,那么,那辆富丽堂皇的彩绘铜车马(复制品),则更多地让我们感受到2000多年前秦朝奢靡的宫廷生活以及秦始皇出巡时的威仪和壮观。
历史上,秦始皇及其仪仗队曾经5次浩浩荡荡巡视统一后的秦帝国。
秦始皇坐在装饰精美华丽的车上,威风八面,在前呼后拥的皇后、嫔妃、宠臣、文武百官、皇子公主侍候下,踏上出巡征程。
秦始皇坐的车称为“金银车”,由6匹马所驾,让太仆(九卿之一)亲自赶车。
前面的马以虎皮蒙着眼,警跸车开道;后面的马挂着豹尾,并用桃木制作的弓箭避邪驱魔,其场面之大出乎常人想像。
写马的好词好句好段
我发现,写文章的时候就象一匹套在轭具和辕木中的马,想到那片水草茂盛的地方去,却不能摆脱道路、更摆脱不了车夫的驾驭,所以走来走去,永远在这条枯燥的路面上。
我向往草地,但每次走到的,却总是马厩。
我一直对不爱马的人怀有一点偏见,认为那是由于生气不足和对美的感觉迟钝所造成的,而且这种缺陷很难弥补。
有时候读传记,看到有些了不起的人物以牛或骆驼自喻,就有点替他们惋惜,他们一定是没见过真正的马。
在我眼里,牛总是有点落后的象征的意思,一副安贫知命的样子,这大概是由于过分提倡“老黄牛”精神引起的生理反感。
骆驼却是沙漠的怪胎,为了适应严酷的环境,把自己改造得那么丑陋畸形。
至于毛驴,顶多是个黑色幽默派的小丑,难当大用。
它们的特性和模样,都清清楚楚地写着人类对动物的征服,生命对强者的屈服,所以我不喜欢。
它们不是作为人类朋友的形象出现的,而是俘虏,是仆役。
有时候,看到小孩子鞭打牛,高大的骆驼在妇人面前下跪,发情的毛驴被缚在车套里龇牙大鸣,我心里便产生一种悲哀和怜悯。
那卧在盐车之下哀哀嘶鸣的骏马和诗人臧克家笔下的“老马”,不也是可悲的吗?但是不同。
那可悲里含有一种不公,这一层含义在别的畜牲中是没有的。
在南方,我也见到过矮小的马,样子有些滑稽,但那不是它的过错。
既然桔树有自己的土壤,马当然有它的故乡了,自古好马生塞北,在伊犁,在巩乃斯大草原,马作为茫茫天地之间的一种尤物,便呈现了它的全部魅力。
那是1970年,我在一个农场接受“再教育”,第一次触摸到了冷酷、丑恶、冰凉的生活实体,不正常的政治气候像潮闷险恶的黑云一样压在头顶上,使人压抑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强度的体力劳动并不能打击我对生活的热爱,精神上的压抑却有可能摧毁我的信念。
终于,有一天夜晚,我和一个外号叫“蓝毛”的长着古希腊人脸型的上士一起爬起来,偷偷摸进马棚,解下两匹喉咙里滚动着咴咴低鸣的骏马,在冬夜旷野的雪地上奔驰开了。
天低云暗,雪地一片模糊,但是马不会跑进巩乃斯河里去。
雪原右侧是巩乃斯河,形成了沿河的一道陡直的不规则的土壁;光背的马儿驮着我们在土壁顶上的雪原轻快地小跑,喷着鼻息,四蹄发出嚓嚓的有节奏的声音,最后大颠着狂奔起来。
随着马的奔驰、起伏、跳跃和喘息,我们的心情变得开朗、舒展,压抑消失,豪兴顿起,在空旷的雪野上打着唿哨乱喊,在颠簸的马背上感受自由的亲切和驾驭自己命运的能力,是何等的痛快舒畅啊!我们高兴得大笑,笑得从马背上栽下来,躺在深雪里还是止不住地狂笑,直到笑得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那两匹可爱的光背马,这时已在近处缓缓停住,低垂着脖,一副歉疚的想说“对不起”的神态,它们温柔的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怜悯和抱怨,还有一点诧异,弄不懂我们这两个究竟是怎么了。
我拍拍马的脖颈,抚摸一会儿它的鼻梁和嘴唇,它会意了,抖抖鬃毛像抖掉疑惑,跟着我们慢慢走回去。
一路上,我们谈着马,闻着身后热烘烘的马汗味和四围里新鲜刺鼻的气息,觉得好像不是走在冬夜的雪原上。
马能给人以勇气,给人以幻想,这也不是笨拙的动物所能有的。
在巩乃斯后来的那些日子里,观察马渐渐成了我的一种艺术享受。
我喜欢看一群马,那是一个马的家族在夏牧场上游移,散乱而有秩序,首领就是那里面一眼就望得出的种公马,它是马群的灵魂。
作为这群马的首领当之无愧,因为它的确是无与伦比的强壮和美丽,匀称高大,毛色闪闪发光,最明显的特征是颈上披散着垂地的长鬃,有的浓黑,流泻着力与威严;有的金红,燃烧着火焰般的光采;它管理着保护着这群牝马和顽皮的长腿短身子马驹儿,眼光里保持着父爱般的尊严。
马的这种社会结构中,首领的地位是由强者在竞争中确立的,任何一匹马都可以争群,通过追逐、撕咬、拼斗,使最强的马成为公认的首领。
为了保证这群马的品种不至于退化,就不能搞“指定”,也不能看谁和种公马的关系好,也不能凭血缘关系接班。
生存竞争的规律使一切生物把生存下去作为第一意识,而人却有时候会忘记,造成许多误会。
唉,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在巩乃斯草原度过的那些日子里,我与世界隔绝,生活单调;人与人互相警惕,唯恐失一言而遭灭顶之祸,心灵寂寞。
只有一个乐趣,看马。
好在巩乃斯草原马多,不像书可以被焚,画可以被禁,知识可以被践踏,马总不至于被驱逐出境吧?这样,我就从马的世界里找到了奔驰的诗韵,辽阔草原的油画,夕阳落照中兀立于荒原的群雕,大规模转场时铺散在山坡上的好文章,熊熊篝火边的通宵马经。
毡房里悠长暗哑的长歌在烈马苍凉的嘶鸣中展开,醉酒的青年哈萨克在群犬的追逐中纵马狂奔,东倒西歪地俯身鞭打猛犬,使我蓦然感受到生活不朽的壮美和那时潜藏在我们心里的共同忧郁…… 哦,巩乃斯的马,给了我一个多么完整的世界!凡是那时被取消的,你都重新又给予了我!弄得我直到今天听到马蹄踏过大地的有力声响时,还会在屋子里坐卧不宁,总想出去看看,是一匹什么样儿的马走过去了。
而且我还听不得马嘶,一听到那铜号般高亢,鹰啼般苍凉的声音,我就热血陡涌,热泪盈眶,大有战士出征走上古战场,“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之慨。
有一次我碰上巩乃斯草原夏日迅疾猛烈的暴雨。
那雨来势之快,可以使悠然在晴空盘旋的孤鹰来不及躲避而被击落,雨脚之猛,竟能把牧草覆盖的原野一瞬间打得烟尘滚滚。
就在那场暴雨的豪打下,我见到了最壮阔的马群奔跑的场面。
仿佛分散在所有山谷里的马都被赶到这儿来了,好家伙,被暴雨的长鞭抽打着,被低沉的怒雷恐吓着,被刺进大地倏忽消逝的闪电激奋着。
马,这不肯安分的牲灵从无数谷口、山坡涌出来,山洪奔泻似地在这原野上汇聚了,小群汇成大群,大群在运动中扩展,成为一片喧叫、纷乱、快速移动的集团冲锋!争先恐后,前呼后应,披头散发,淋漓尽致!有的疯狂地向前奔驰,像一队尖兵,要去踏住那闪电;有的来回奔跑,俨然像临危不惧、收拾残局的大将;小马跟着母马认真而紧张地跑,不再顽皮、撒欢,一下子变得老练了许多;牧人在不可收拾的潮水中被携裹,大喊大叫,却毫无声响,喊声像一块小石片跌进奔腾喧嚣的大河。
雄浑的马蹄声在大地奏出鼓点,悲怆苍劲的嘶鸣、叫喊在拥挤的空间碰撞、飞溅,划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扭住、缠住漫天雨网,和雷声雨声交织成惊心动魄的大舞台。
而这一切,得在飞速移动中展现,几分钟后,马群消失,暴雨停歇,你再看不见了。
我久久地站在那里,发愣、发痴、发呆。
我见到了,见过了,这世间罕见的奇景,这无可替代的伟大的马群,这古战场的再现,这交响乐伴奏下的复活的雕塑群和油画长卷!我把这几分钟间见到的记在脑子里,相信,它所给予我的将使我终身受用不尽…… 马就是这样,它奔放有力却不让人畏惧,毫无凶暴之相;它优美柔顺却不任人随意欺凌,并不懦弱,。
我说它是进取精神的象征,是崇高感情的化身,是力与美的巧妙结合恐怕也并不过分。
屠格涅夫有一次在他的庄园里说托尔期泰“大概您在什么时候当过马”,因为托尔斯泰不仅爱马、写马,并且坚信“这匹马能思考并且是有感情的”。
它们常和历史上的那些伟大的人物、民族的英雄一起被铸成铜像屹立在最醒目的地方。
过去我只认为,只有《静静的顿河》才是马的史诗;离开巩乃斯之后,我不这么看了。
巩乃斯的马,这些古人称之为骐骥、称之为汗血马的英气勃勃的后裔们,日出而撒欢,日人而哀鸣,它们好像永远是这样散漫而又有所期待,这样原始而又有感知,这样不假雕饰而又优美,这样我行我素而又不会被世界所淘汰。
成吉思汗的铁骑作为一个兵种已经消失,六根棍马车作为一种代步工具已被淘汰,但是马却不会被什么新玩艺儿取代,它有它的价值。
牛从挽车变为食用,仍然是实用物;毛驴和骆驼将会成为动物园里的展览品,因为它们只会越来越稀少;而马,车辆只是在实用意义上取代了它,解放了它,它从实用物进化为一种艺术品的时候恰恰开始了。
值得自豪的是我们中国有好马。
从秦始皇的兵马俑、铜车马到唐太宗的六骏,从马踏飞燕的奇妙构想到大宛汗血马的美妙传说,从关云长的赤兔马到朱德总司令的长征坐骑……纵览马的历史,还会发现它和我们民族的历史紧密相联着。
这也难怪,骏马与武士与英雄本有着难以割舍的亲缘关系呢,彼此作用的相互发挥、彼此气质的相互补益,曾创造出多少叱咤风云的壮美形象?纵使有一天马终于脱离了征战这一辉煌事业,人们也随时会从军人的身上发现马的神韵和遗风的。
我们有多少关于马的故事呵,我们是十分爱马的民族呢。
至今,如同我们的一切美好传统都像黄河之水似地遗传下来那样,我们的历代名马的筋骨、血脉、气韵、精神也都遗传下来了。
那种“龙马精神”,就在巩乃斯的马身上—— 此马非凡马, 房星是本星; 向前敲瘦骨, 犹自带铜声。
我想,即便我一直固执地对不爱马的人怀一点偏见,恐怕也是可以得到谅解了吧。
人类所曾做到的最高贵的征服,就是征服了这豪迈而剽悍的动物——马:它和人分担着疆场的劳苦,同享着战斗的光荣;它和它的主人一样,具有无畏的精神,它眼看着危急当前而慷慨以赴;它听惯了兵器搏击的声音,喜爱它,追求它,以与主人同样的兴奋鼓舞起来;它也和主人共欢乐:在射猎时,在演武时,在赛跑时,它也精神抖擞,耀武扬威。
但是它驯良不亚于勇毅,它一点儿不逞自己的烈性,它知道克制它的动作:它不但在驾驭人的手下屈从着他的操纵,还仿佛窥伺着驾驭人的颜色,它总是按照着从主人的表情方面得来的印象而奔腾,而缓步,而止步,它的一切动作都只为了满足主人的愿望。
这天生就是一种舍己从人的动物,它甚至于会迎合别人的心意,它用动作的敏捷和准确来表达和执行别人的意旨,人家希望它感觉到多少它就能感觉到多少,它所表现出来的总是在恰如人愿的程度上;因为它无保留地贡献着自己,所以它不拒绝任何使命,所以它尽一切力量来为人服务,它还要超出自己的力量,甚至于舍弃生命以求服从得更好。
以上所述,是一匹所有才能都已获得发展的马,是天然品质被人工改进过的马,是从小就被人养育、后来又经过训练、专为供人驱使而培养出来的马。
它的教育以丧失自由而开始,以接受束缚而告终。
对这种动物的奴役或驯养已太普遍、太悠久了,以至于我们看到它们时,很少是处在自然状态中。
它们在劳动中经常是披着鞍辔的;人家从来不解除它们的羁绊,纵然是在休息的时候;如果人家偶尔让它们在牧场上自由地行走,它们也总是带着奴役的标志,并且还时常带着劳动与痛苦所给予的残酷痕迹:嘴巴被衔铁勒得变了形,腹侧留下一道道的疮痍或被马刺刮出一条条的伤疤,蹄子也都被铁钉洞穿了。
它们浑身的姿态都显得不自然,这是惯受羁绊而留下的迹象:现在即使把它们的羁绊解脱掉也是枉然,它们再也不会因此而显得自由活泼些了。
就是那些奴役状况最和婉的马,那些只为着摆阔绰、壮观瞻而喂养着、供奉着的马,那些不是为着装饰它们本身,却是为着满足主人的虚荣而戴上黄金链条的马,它们额上覆着妍丽的一撮毛,项鬣编成了细辫,满身盖着丝绸和锦毡,这一切之侮辱马性,较之它们脚下的蹄铁还有过之无不及。
天然要比人工更美丽些;在一个动物身上,动作的自由就构成美丽的天然。
你们试看那些繁殖在南美各地自由自在地生活着的马匹吧:它们行走着,它们奔驰着,它们腾跃着,既不受拘束,又没有节制;它们因不受羁勒而感觉自豪,它们避免和人打照面;它们不屑于受人照顾,它们能够自己寻找适当的食料;它们在无垠的草原上自由地游荡、蹦跳,采食着四季皆春的气候不断提供的新鲜产品;它们既无一定的住所,除了晴明的天空外又别无任何庇荫,因此它们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这种空气,比我们压缩它们应占的空间而禁闭它们的那些圆顶宫殿里的空气,要纯洁得多,所以那些野马远比大多数家马来得强壮、轻捷和遒劲。
它们有大自然赋予的美质,就是说,有充沛的精力和高贵的精神,而所有的家马则都只有人工所能赋予的东西,即技巧与妍媚而已。
这种动物的天性绝不凶猛,它们只是豪迈而犷野。
虽然力气在大多数动物之上,它们却从来不攻击其他动物;如果它们受到其他动物的攻击,它们并不屑于和对方搏斗,仅只把它们赶开或者把它们踏死。
它们也是成群结队而行的,它们之所以聚集在一起,纯粹是为着群居之乐。
因为,它们一无所畏,原不需要团结御侮,但是它们互相眷恋,依依不舍。
由于草木足够作它们的食粮,由于它们有充分的东西来满足它们的食欲,又由于它们对动物的肉毫无兴趣,所以它们绝不对其他动物作战,也绝不互相作战,也不互相争夺生存资料。
它们从来不发生追捕一只小兽或向同类劫夺一点东西的事件,而这类事件正是其他食肉类动物通常互争互斗的根源:所以马总是和平生活着的,其原因就是它们的欲望既平凡又简单,而且有足够的生活资源使它们无需互相妒忌。
在所有的动物中间,马是身材高大而身体各部分又都配合得最匀称、最优美的;因为,如果我们拿它和比它高一级或低一级的动物相比,就发现驴子长得太丑,狮子头太大,牛腿太细太短,和它那粗大的身躯不相称,骆驼是畸形的,而最大的动物,如犀,如象,都可以说只是些未成型的肉团。
颚骨过分伸长本是兽类头颅不同于人类头颅的主要一点,也是所有动物的最卑贱的标志;然而,马的颚骨虽然很长,它却没有如驴的那副蠢相,如牛的那副呆相。
相反地,它的头部比例整齐,却给它一种轻捷的神情,而这种神情又恰好与颈部的美相得益彰。
马一抬头,就仿佛想要超出它那四足兽的地位。
在这样的高贵姿态中,它和人面对面地相觑着。
它的眼睛闪闪有光,并且目光十分坦率;它的耳朵也长得好,并且不大不小,不像牛耳太短,驴耳太长;它的鬣毛正好衬着它的头,装饰着它的颈部,给予它一种强劲而豪迈的模样;它那下垂而茂盛的尾巴覆盖着、并且美观地结束着它的身躯的末端:马尾和鹿、象等的短尾,驴、骆驼、犀牛等的秃尾都大不相同,它是密而长的鬃毛构成的,仿佛这些鬃毛就直接从屁股上生长出来,因为长出鬃毛的那个小肉桩子很短。
它不能和狮子一样翘起尾巴,但是它的尾巴虽然是垂着的,却于它很适合。
由于它能使尾巴两边摆动,它就有效地利用尾巴来驱赶苍蝇,这些苍蝇很使它苦恼,因为它的皮肤虽然很坚实,并且满生着厚密的短毛,却还是十分敏感的。
关于马的诗句,十个.
关于马的诗句1枯藤老鸦,小桥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 马致远净沙·秋思》 2但使龙城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 王昌龄《出塞二首》 3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 白居易《钱塘湖春行》 4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 孟郊《登科后》 5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 苏轼《定风波·三月七日》 6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 徐锡麟《出塞》7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 王翰《凉州词二首·其一》 8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 陆游《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9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 龚自珍《己亥杂诗·其二百二十》 10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 陶渊明《饮酒·其五》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 李贺《马诗二十三首·其五》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 岑参《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 岑参《逢入京使》 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 李贺《马诗二十三首·其五》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 杜甫《前出塞九首·其六》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 辛弃疾《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 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 韩愈《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 李白《送友人》 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
—— 王禹偁《村行·马穿山径菊初黄》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 陆游《书愤五首·其一》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 李煜《忆江南·多少恨》 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 王维《观猎》 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 杜甫《登岳阳楼》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
—— 戚继光《马上作》 宝马雕车香满路。
—— 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
君言不得意,归卧南山陲。
—— 王维《送别》 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
—— 辛弃疾《鹧鸪天·有客慨然谈功名因...》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 陆游《临安春雨初霁》 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
—— 苏轼《浣溪沙·软草平莎过雨新》太一况,天马下,沾赤汗,沫流赭。
—— 刘彻《天马二首·其一》 看章台走马,长堤种取,柔丝千树。
—— 吴文英《水龙吟·过秋壑湖上旧居寄赠》 勍敌猛,戎马殷,横阵亘野若屯云。
—— 何承天《战城南》 日色马上明,波痕鹭边浅。
—— 王闿运《秋晓风日偶忆淇上》 马上墙头,纵教瞥见,也难相认。
—— 晁端礼《水龙吟·咏月》 体容与,迣万里,今安匹,龙为友。
—— 刘彻《天马二首·其一》
从古诗词看古代交通工具(包括马、舟、车)
1、萧萧马鸣,悠悠旆旌。
《诗经小雅车攻》 2、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楚辞离骚》 3、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汉无名氏《古诗十九首》 4、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三国魏曹操《步出夏门行龟虽寿》 5、白马饰金羁,边翩西北邓。
三国魏曹植《白马篇》 6、蹀足绊中愤,摇头枥上嘶。
南朝梁萧纲《系马诗》 7、懔懔边风激,萧萧征马烦。
隋虞世基《出塞》诗 8、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
唐王维《观猎》诗 9、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
唐杜甫《房兵曹胡马》诗 10、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唐孟郊《登科后》诗 11、马思边草拳毛动,雕眄青云睡眼开。
唐刘禹锡《始闻秋风》诗 12、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栖。
宋柳咏《少年游》词 13、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宋陆游《十五月四日风雨大作》诗 14、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元马致远《天净沙秋思》曲 15、马蹄踏水乱明霞,醉袖迎风受落花。
元刘因《山家》诗 16、马嘶落日青山暮,雁度西风白草新。
明王越《与李布政彦硕冯佥宪景阳对饮》诗 17、四山旗似晴霞卷,万马蹄如骤雨来。
清徐《大猎》诗 有许多佳名美誉:千里马、天马、宝马、汗血善马、骏马、老骥、白驹等等。
唐太宗屡用以征伐的六骏、周穆王巡行天下的八骏、汉文帝有良马九匹号为九逸,都各以其形象、毛色和速度,锡以嘉号。
髫龄读《三字经》,就知道“马牛羊、鸡犬豕”等六畜,马与牛羊列上珍三品,而马居六畜之首。
稍长读《幼学琼林》有“录 骅骝,良马之号”之句。
走到商肆店铺,常见“骅骝开道路,鹰隼出风尘”的对联,以企盼经营顺利,生意兴旺。
马在史传中多记有故事,《史记大宛列传》记张骞使西域,在给汉帝的报告中,盛陈大宛名特产,特指称大宛“多善马,马汗血,其先天马子也”,后又有使者夸赞其马。
并言最善者在大宛贰师城,武帝急于得善马,曾派人“持千金及金马,以请宛王贰师城善马”,遭到拒绝,于是不惜派贰师将军李广利以数万专门之师,直趋贰师城,取得善马。
赐名“天马”。
可见善马之为时所重。
马在人类社会生活与事业中,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古代日常生活中是重要的交通工具,也是建功立业的战具,至今流传着许多成语、俗谚。
终日奔忙谓之“马不停蹄”,不迷方向称“老马识途”,不乱行止惟“马首是瞻”。
祝事功有成,莫不言“马到成功”。
若言文采。
李白自荐于韩荆州而称“虽日试万言,倚马可待”。
晋桓温北征,才华为一时所称的袁宏(虎)相从,“会需露布文,唤袁倚马前令作,手不辍笔,俄得七纸,殊可观。
”(《世说新语文学》)北魏傅永,字期,有气干,拳勇过人,“能手执鞍桥,倒立驰骋”。
可惜只是一介武夫,连友人的来信都无法回复,而请另一位朋友代答,遭到拒绝,于是“发奋读书,涉猎经史,兼有才笔”,终于成为一位文武全才,建立事功,以致魏高祖常常叹服说:“上马能击贼,下马作露布,惟傅 期耳
”事见《魏书》与《北史》。
傅永的功绩,马至少做出了一半贡献。
秦皇统一六国,马之功居其半,兵马俑可为一证,铜车马得行军快速之效,马踏飞燕示马之迅猛,驰道之修亦利马之驱驰;唐宗连年征伐,所驱策者六骏,贞观之治,六骏有其功。
太宗不仅自撰《六马赞》,还刻石镶于墓室,示至死不能须臾离六骏。
是以元人王恽题唐韩干画马诗有句云:“昭陵六骏秋,辛苦文皇百战功”,以赞叹六骏之勋绩。
俗语有“马到成功”之说,正以马之屡建夫功,深在人心。
而“一马当先”正以见勇士之奋进。
马以速度见称而成为古代交通工具最佳之选。
周穆王以八骏巡行四方,升昆仑之墟。
传说还因八骏之快捷而缩短了与西王母相会的时间。
光阴似箭,而以马之疾驰为喻者,尤所习知,即下智若秦二世,亦深明此理。
《史记李斯传》记称:“二世燕居,乃召高与谋事,谓曰:‘夫人生居世间也,譬犹骋六骥过决隙也。
’”《庄子知北游》中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
”汉张良、魏豹的史传中亦都有“人生一世间,若白驹之过隙”。
是可见周秦以来,已以良马白驹之快捷喻光阴之迅速。
河图洛书相传为文化之肇端,白马驮经得外来文化之滋润,马遂为重要文艺题材之一,画家色彩,毕现马之威武、飘逸、洒脱、奔腾种种美姿;八骏、六骏以及百马之图永为画家笔墨所至,唐曹霸画马,诗圣杜甫为作《丹青引》诗以赠,佳篇传诵至今。
近代画家徐悲鸿亦以画马获誉海内外,人争仿作。
我国最早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小雅》的《白驹》之什,就有“皎皎白驹”之句,言良马之毛色,《六月》颂“四牡马癸马癸”,则言良马之强壮。
诗人笔下,马更是重要写作对象,古诗十九首之“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喻人之不能忘本,魏武以老骥自喻,世传名句。
唐宋诗人更多吟咏,杜甫诗集随手翻检,可得咏马之作多首,而汗血善马之刻画,尤令人神往。
其《房兵曹胡马》诗云:“胡马大宛名,锋棱瘦骨成。
竹批双耳峻,风入四蹄轻。
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
骁腾有如此,万里可横行。
”宋王安石的《骅骝》一诗,更为简洁动人,诗云:“骅骝亦骏物,卓荦地上游。
怒行追疾风,忽忽跨九州。
”宋孤臣郑思肖发出“此地暂胡马,终身只宋民”的悲愤,充分表达眷念故宋的旧情。
类此难以尽检。
颂赞马的故事和诗文,还可以搜求到无数。
只就这些拾零,便能看到马的威武、强壮、俊逸、飘洒、快速等等特有精神和建功立业的气概。
古代的交通工具大致如上所说。
秦始皇兵马俑马车 介绍
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馆藏国宝级文物“秦始皇陵一号铜车马”,在出土30年后首次迈出博物馆大门,于2010年4月13日安全抵达上海。
将在世博会上精彩讲述2000多年前大秦王朝的辉煌。
据了解,受世人青睐而被誉为“青铜之冠”的秦陵铜车马共两乘,此次赴上海世博会参展的仅为“秦陵一号铜车马”。
这也是其出土30年后首次迈出博物馆大门“整装出巡”。
秦陵铜车马出土于秦始皇陵西侧20M处,1980年局部试掘铜车马坑时,在一木椁内出土一前一后纵置的两辆大型铜车马,出土时已残破,经修复后恢复原状。
秦陵铜车 铜车马主体为青铜所铸,一些零部件为金银饰品。
各个部件分别铸造,然后用嵌铸、焊接、粘接、铆接、子母扣、纽环扣接、销钉连接等多种机械连接工艺,将众多的部件组装为一体。
通体彩绘,马为白色,彩绘时所用颜料均为用胶调和的矿物颜料,利用胶的浓度塑造出立体线条。
车、马和俑的大小约相当于真车、真马、真人的二分之一。
它完全仿实物精心制作,真实地再现了秦始皇帝车驾的风采。
秦代的金属加工技术有了辉煌的成就,在秦陵铜车马的制造上集中体现出来。
秦陵铜车马共有三千多个零件,秦代工匠巧妙地运用了铸造、焊接、镶嵌、销接、活铰连接、子母扣连接、转轴连接等各种工艺技术,将此结合为一个整体,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平。
特别是一、二号车的伞盖,其厚度仅0.1~0.4厘米,而面积分别为1.12和2.3平方米,整体用浑铸法一次铸出,即使在今天,要铸成这么大而薄匀呈穹窿形的铜件也非易事。
至今,铜车马上的各种链条仍转动灵活,门、窗开闭自如,牵动辕衡,仍能载舆行使。
秦陵铜车马被誉为中国古代的“青铜之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