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自清的荷塘月色的主旨是什么啊
文章以优美的比较描摹了诗情画意的荷塘月色,抒发了作者对社会现实的不满,以及囿于个人生活小圈子的矛盾复杂的心理所产生出来的偷得片刻宁静的淡淡情趣。
关于雨巷的赏析
《雨巷》是戴望舒的成名之作。
当时代理《小说月报》编辑的叶圣陶收到这首诗以后说这道诗替新诗底音节开了一个新的纪元,而戴望舒也因此得到了“雨巷诗人”的称号。
这首诗彷徨在江南的悠长的雨巷,等待着一位较好的姑娘,也许是这位姑娘的家就在雨巷的尽头,也许是她回家时必然要穿过这条小巷,冬去春来,日复一日,“我”又穿行在小巷之中了,除了春雨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之外,雨巷是显得那样的寂寥、凄清,更触人愁的是“我”希望逢着的这样姑娘又偏偏结着愁怨,她家的篱墙颓圮了,莫非她也受到了命运的打击
惆怅、妩媚动人,显得高洁而孤傲,诗人拿丁香来比喻姑娘显然寓有深意。
我国古诗里有好些吟咏丁香的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坠”,“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等等。
丁香开花在仲春时节,诗人们对着丁香往往伤春,说丁香是愁品。
丁香花白色或紫色,颜色都不轻佻,常常赢得洁身自好的诗人的青睐。
总之,丁香是美丽、高洁、愁怨三位一体的象征,不过丁香姣好,却又容易凋谢。
丁香一样的姑娘,即做着脆弱的梦的姑娘,她的愁怨恐怕也少不了吧
在“我”的长久的期待中,姑娘终于来了:“她默默地走近”,“像我一样”——看来两颗心灵已经接近于互相理解了,然而又终于从身边飘然而过,令“我”失望,“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两人的距离又重新拉开。
这两位彷徨者都得了同一种抑郁病,因而同病相怜;然而又正因为病症相同,不可能互相拯救,只得分手。
他们就是这样既彷徨,又在彷徨中追求着,追求着…… 从诗的更深的象征性意蕴看,这首诗中的姑娘形象其实就是诗人的理想。
他的仿徨求索,就是为了寻找姑娘——理想。
姑娘出现了,但是她的步履,她的颜色,连同她的太息与惆怅,莫不带有可望而不可即——执著追求但又无法把握的象征意味。
诗人就这样表达了他追求美好理想的信念是徒劳的那种孤苦心情。
在《雨巷》里,姑娘的形象带有悲剧色彩;抒情主人公——游子的形象(孤独的游子形象贯穿在戴望舒的全部作品中)也带有悲剧色彩。
他的追求是那样高洁,带着理想化的色彩,他所期待的姑娘,心灵是美丽的,外表是妩媚的。
不过,这样的姑娘实在太难找到。
因此,在理想主义的期望面前,他总是困惑的,怀有一种气质性的悲剧感。
戴望舒熟读法国诗人魏尔伦的作品,就多愁善感的气质说,他也接近魏尔伦。
魏尔伦《无言的歌集》表达了巴黎公社失败后不知所措的知识分子若闷沮丧的情绪和精神状态,其基调是对于诗人的理想和他周围的肮脏生活相脱节的悲剧感。
戴望舒这首诗表现了从“五四”运动中激昂地飞腾起来的理想,同淹没于血泊之中的1925-1927年大革命现实相脱节的悲剧感。
他的诗虽然不是反抗和战斗的诗,但也不是屈辱和忍受的诗。
人和理想,惶惶不安的人和无法实现的理想这个悲剧主题蕴涵有时代的特征。
《雨巷》是一篇重象征重暗示的抒情诗。
戴望舒把感情放在第一位,然而他使用暗示的方法,尽可能使这种感情隐蔽一些,朦胧一些,设法将真事隐去。
《雨巷》虽也有象征派的感觉,但它不带有某些象征派的神秘意味,它叫人看得懂,有真挚的感情做骨子,有古典派的内容,很少架空的感情,铺张而不虚伪,华美而有法度。
我们推测,《雨巷》这首诗,它的被隐蔽在“想像”里面的“真实”,可能是诗人的一段感情际遇,在这段生活中的感情体验成了诗的骨子。
诗里大概多少还保留了一些《雨巷》的悲剧感和孤独感,是通过悠长寂寥的雨巷,颓圮的篱墙,冷冷的哀怨的蒙蒙细雨等环境渲染和游子对丁香一样的姑娘的期待的描绘来暗示的。
一切都没有说穿,没有点透,然而我们懂了,感觉到了。
正因为诗人没有把诗的意义限定在一个层面上,我们从诗领会的东西才更多了。
诚如叶圣陶所说,《雨巷》在音方面也具有突出的成就。
全诗共七节,每节六行,每行长短不等,押韵的位置错综变化,常用首语重叠,加上奇特的字句组合,似断实连的分节跨行,使得全诗回荡着一种深沉的优美的旋律,细腻而传神地暗示了诗人低回而迷茫的心境。
阅读提示 文章从诗人的气质,象征性和音乐性等方面对《雨巷》进行了深入的赏析,这里再提供另外一个“视角”。
戴望舒的成名作《雨巷》,写在蒋介石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之后,当时他正避居于施蛰存的家乡松江。
这首诗虽然字面上写的是如何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可是了解时代背景的作者不难体会到这是恋爱情绪和政治情绪的契合,而不能仅仅当作恋歌。
这是他写政治抒情诗的开端,并且初步显示了他此后诗情的基本风貌:日常生活情绪和政治情绪相互渗透,合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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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的 荷塘月色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
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
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
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
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
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
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
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
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
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
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
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
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
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
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
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
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
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
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
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
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
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
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
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
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
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
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
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
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
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
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
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
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
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
——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1927年7月,北京清华园。
(原载1927年7月10日《小说月报》第18卷第7期) -------------------------------------------------------------------------------- 航船中的文明 第一次乘夜航船,从绍兴府桥到西兴渡口。
绍兴到西兴本有汽油船。
我因急于来杭,又因年来逐逐于火车轮船之中,也想“回到” 航船里,领略先代生活的异样的趣味;所以不顾亲戚们的坚留和劝说(他们说航船里是很苦的),毅然决然的于下午六时左右下了船。
有了“物质文明”的汽油船,却又有“精神文明”的航船,使我们徘徊其间,左右顾而乐之,真是二十世纪中国人的幸福了
航船中的乘客大都是小商人;两个军弁是例外。
满船没有一个士大夫;我区区或者可充个数儿,——因为我曾读过几年书,又忝为大夫之后——但也是例外之例外
真的,那班士大夫到哪里去了呢
这不消说得,都到了轮船里去了
士大夫虽也擎着大旗拥护精神文明,但千虑不免一失,竟为那物质文明的孙儿,满身洋油气的小顽意儿骗得定定的,忍心害理的撇了那老相好。
于是航船虽然照常行驶,而光彩已减少许多
这确是一件可以慨叹的事;而 “国粹将亡”的呼声,似也不是徒然的了。
呜呼,是谁之咎欤
既然来到这“精神文明”的航船里,正可将船里的精神文明考察一番,才不虚此一行。
但从那里下手呢
这可有些为难,踌躇之间,恰好来了一个女人。
——我说“来了”,仿佛亲眼看见,而孰知不然;我知道她“来了”,是在听见她尖锐的语音的时候。
至于她的面貌,我至今还没有看见呢。
这第一要怪我的近视眼,第二要怪那袭人的暮色,第三要怪—— 哼——要怪那“男女分坐”的精神文明了。
女人坐在前面,男人坐在后面;那女人离我至少有两丈远,所以便不可见其脸了。
且慢,这样左怪右怪,“其词若有憾焉”,你们或者猜想那女人怎样美呢。
而孰知又大大的不然
我也曾“约略的”看来,都是乡下的黄面婆而已。
至于尖锐的语音,那是少年的妇女所常有的,倒也不足为奇。
然而这一次,那来了的女人的尖锐的语音竟致劳动区区的执笔者,却又另有缘故。
在那语音里,表示出对于航船里精神文明的抗议;她说,“男人女人都是人
”她要坐到后面来,(因前面太挤,实无他故,合并声明,)而航船里的“规矩”是不许的。
船家拦住她,她仗着她不是姑娘了,便老了脸皮,大着胆子,慢慢的说了那句话。
她随即坐在原处,而“批评家”的议论繁然了。
一个船家在船沿上走着,随便的说,“男人女人都是人,是的,不错。
做秤钩的也是铁,做秤锤的也是铁,做铁锚的也是铁,都是铁呀
”这一段批评大约十分巧妙,说出诸位“批评家”所要说的,于是众喙都息,这便成了定论。
至于那女人,事实上早已坐下了;“孤掌难鸣”,或者她饱饫了诸位“批评家”的宏论,也不要鸣了罢。
“是非之心”,虽然“人皆有之”,而撑船经商者流,对于名教之大防,竟能剖辨得这样“详明”,也着实亏他们了。
中国毕竟是礼义之邦,文明之古国呀
—— 我悔不该乱怪那“男女分坐”的精神文明了
“祸不单行”,凑巧又来了一个女人。
她是带着男人来的。
——呀,带着男人
正是;所以才“祸不单行”呀
——说得满口好绍兴的杭州话,在黑暗里隐隐露着一张白脸;带着五六分城市气。
船家照他们的“规矩”,要将这一对儿生刺刺的分开;男人不好意思做声,女的却抢着说,“我们是‘一堆生’①的
”太亲热的字眼,竟在“规规矩矩的”航船里说了
于是船家命令的嚷道:“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不管你‘一堆生’不‘一堆生’的
“大家都微笑了。
有的沉吟的说:“一堆生的
”有的惊奇的说:“一‘堆’生的
”有的嘲讽的说:“哼,一堆生的
”在这四面楚歌里,凭你怎样伶牙俐齿,也只得服从了
“妇者,服也”,这原是她的本行呀。
只看她毫不置辩,毫不懊恼,还是若无其事的和人攀谈,便知她确乎是“服也”了。
这不能不感谢船家和乘客诸公“卫道”之功;而论功行赏,船家尤当首屈一指。
呜呼,可以风矣
在黑暗里征服了两个女人,这正是我们的光荣;而航船中的精神文明,也粲然可见了——于是乎书。
①原注:“一块儿”也。
1924年5月3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