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个同事说一个三甲医院的护士长工资一个月一两万,普通护士七八千护士工资真的这么吓人
我想知道是我
那得一线城市的三甲医院。
其他小地方是没有这么多的。
而且也得看科室,手术室的护士,年薪20万左右。
其他科室,就没有那么多了。
最小说 6.1 特刊 里小时代 这期情况
幸运女神—项斯微 “虽然我的名字叫小福,但我其实并没有给周围的人带来任何幸福。
” “不,如果没有你,我不会知道天可以这样蓝,草可以这样绿,水可以这样清澈,猫咪可以这样温驯,我的心脏可以如此迅猛并且坚定地跳动着——它听上去如此矛盾而荒谬,但事实就这样发生了。
小福,就算你是所有人的扫把星,那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幸运女神。
” ——题记 趴在叶锋的桌子上,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迷迷糊糊地转醒,听见他们寝室的人逐渐回来,叶锋冲着我身后喊了一句:卓飞,你待会儿是不是回家住
我一听到“卓飞”两个字,假装睡得更深。
“嗯。
”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传到耳边。
“那你待会儿能不能骑车带小福回家
今天有点太晚了。
” 我一听叶锋的建议,就算是趴着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不争气地转红,手臂顿时觉得很麻也不敢动一下,今天在叶锋寝室帮他贴网格线和画图画了一整天,虽然没有在餐厅那么消耗体力和热情,但是对我这木头脑袋也是极大的考验。
“据我所知,卓飞的自行车后座还没有带过女生啊
”寝室里的胖头不怀好意地调侃道。
“我问卓飞呢,没问你。
”叶锋打断胖头。
我感觉自己背后一凛,卓飞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居然问:“她不是有男朋友接送的吗
” 我的心一下子怦怦怦地跳起来,我在心底回答,我没有男朋友,我没有,我没有。
“你今天怎么也这么八卦,你说阿昆
也许吧。
就是他托我把小福照顾好,他今晚要打工不能过来。
我这一时半会弄不完。
卓飞,行么
” “不行。
” “好吧。
我也只是试着问一下……” 叶锋的圆场话我没听清楚,但那两个字很冷,并且准确无误地飘进了我的耳朵——“不行。
” 我能感觉到我的脸由红转白,并且以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趴着,好吧,别做梦了,卓飞是全系女生心中的一个谜、一块冰。
他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卓检察官的儿子,是我们金融系的翘楚,没人知道为什么他要来我们这个二等的大专院校上学,如果动用他爸爸的关系,我想他可以进本城最好的学校。
卓飞的长相很阳光,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脸上其实藏着一个小小的酒窝。
因为他不常常笑,所以基本上看不到。
我也只仔细地看过他两次,只大概记得那酒窝在左边的脸颊。
他棱角分明,但那眼神总是轻视一切的,包括我。
自然包括我,这全系最边缘化的人物。
等卓飞已经走了之后,我又假装趴了20分钟。
叶锋也真的是好人,中间不来叫醒我,我只好自己无趣地醒来,对叶锋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干着活就睡着了。
” “没事,今天的你已经完成了,给你。
”叶锋递给我一张百元大钞,我把它放进口袋里揣好,收拾了书包,说:“那我先回家了。
” “阿昆本来叫我送你,但是我……” “没事,我会和阿昆说的。
他就爱乱献爱心。
”我及时打断叶锋。
叶锋重新戴了戴他头上的棒球帽,干咳了一声,欲言又止地问:“你和阿昆……你们……是不是……
” 我知道他说什么,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认为,但我知道不是。
我摇摇头。
临走前我瞟了一眼卓飞的床,他的床上空荡荡的,连张海报也没有。
不像叶锋的床头极不和谐地贴着卡特厄本和堀北真希的海报。
走出学校的大门,微凉的秋风吹到身上,我才意识到自己穿的还是夏天的衣服。
绿色的短裤、帆布鞋以及在服装批发市场花20元买来的格子衬衣,还好衬衣是中袖的,不至于太冷。
我背着书包沿着小路往家走去,还好我家离学校不过就是20分钟步行的路程,当初选这个学校也是由于能省下不少交通费和住宿费。
我没想到,一个黑影一下子蹿到我身边。
我差点叫起来,却看见卓飞从他的那辆山地车上跳下来,站在我身边。
他一米八多的身高给了我很大压迫感,虽然以前也和他有过交流,但我好像突然不会说话了。
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卓飞的自行车后座。
他没有像其他男生一样把后座拆掉,好让女孩坐在前面。
但是他那冷冰冰的后座也在显示着自己的绝对权威。
我盯着盯着,把后座当成了仇人。
“蒋小福
”这是卓飞第一次叫我名字,我有点回过神来,给了他一个错愕的眼神,他接着说,“你的名字为什么这么难听
” “啊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他到底在和我说什么啊。
但还是极力辩解道,“也没有多难听啊。
你一定是把它想成了大小的小,我的是拂晓的晓。
” “你怎么知道
” “大家都是这样写的,所以我就随便你们了,但其实我是拂晓的晓。
”认识我的人里,除了奶奶、弟弟、雅丽之外,大概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我是拂晓的晓。
我本来从不在意这些东西,从小到大别人都写错,我也随他们,但这次竟然较起真来了。
“两者有很大区别吗
”卓飞貌似很真诚地提问,但我还是闻到了嘲讽的味道。
他单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就松松地插在牛仔裤袋里,看上去很像广告上的模特。
我突然发现他今天的衬衣也是格子的,只是质量看上去比我那件好太多了,我的都被水洗得皱巴巴的了,他的却还散发着新货的味道。
“区别当然很大。
大小的小,是代表小运气或者从小就很幸福,但是我爸爸……他……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从每天早上醒来就感到幸福。
”我没想到,我还是卡壳了,提起爸爸,我的心还是很疼,简直呼吸困难。
“从早上起来就感到幸福
”卓飞陷入了思索之中,大概是意识到了我的不正常,他没有揪住这个话题问下去。
感谢上天。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但好像又很短。
他刚准备再度发问,我突然发现眼前的景物很熟悉。
“咦,我到家了。
”我叫了一声。
我们只不过随便说了一会儿话,就走到了我家门口。
“是桂香小区。
真难听。
”卓飞看了我们小区的门牌一眼,连再见都没有说就骑上车走了。
我感到这个夜晚非常的莫名其妙但是又异常兴奋。
就连晚上阿昆打来电话,我也忍不住和他多说了20分钟,使他一时迷糊起来,不过我在电话里严厉地批评了他四处托人照顾我的举动,声称:我蒋小福是绝对不需要别人照顾的。
之后的三天,我一有时间就在叶锋寝室里帮他做漫画贴图,他必须在一个月内赶工交给出版社,所以才雇用了我这个班级里除他之外唯一会画画的人。
我感觉自己在翘首盼望些什么,做活的时候也总是左顾右盼。
但大概阿昆还是打过了招呼,叶锋都尽量让我很早完成好回家去,我们这里毕竟属于城乡结合部,晚上不安全。
但是眼看着这批工作就要做完,卓飞都再也没有来过寝室。
为了证明那天晚上不是幻觉,我还特意在最后一天夜里拖到了晚上九点。
叶锋问我要不要送,我说不要了,我一直都自己走的,没问题。
叶锋也就没有再坚持。
我依旧穿着我的格子衬衣,只不过把裤子换成了长裤。
卓飞每天都来上课,还记笔记,他的衣服一直换,却没再穿过那件红格子的。
我想卓飞那天晚上可能纯粹是一时兴起。
像我这样天天在课堂上睡觉,每天下课打工的贫穷女孩,怎么可能引起他的重视,最多就是像家里来了新奇的物种,用来嘲笑和观赏一番罢了。
直到我又在学校的琴房遇见了他。
去琴房通常是我心情最不好的时候,只有听着那里间断的钢琴声,我才能想起小时候的幸福生活,爸爸教我弹钢琴的样子。
爸爸的忌日转眼间又到了,我的心情低落,却不敢大肆拜祭,只在小区外面的后山给他烧了一些纸,又说了一些絮絮叨叨的话,心里更烦躁了。
就到琴房拐角处的小阳台里躲着休息,这一天,就算阿昆说有500元一天的打工我也不干。
但是我在这一片琴声中,竟然听到了俄罗斯作曲家钢瓦列夫创作的《幸运女神》,那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我吓了一跳。
因为这是当音乐教师的爸爸教我弹会的第一首钢琴协奏曲,他总是说,这首歌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他非常喜欢。
我的名字也和这首歌有关系,故事讲述的是一个男子梦见自己爱上了一个女子,醒来之后遍寻不着,忧伤地死去的故事。
就连爸爸的葬礼我也坚持用的这首曲子,我们在家里楼下的院子里搭了一个简陋的灵堂,缠绕着的绿色植物爬满墙壁。
听着《幸运女神》,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动起来,嘴巴里也哼了起来。
琴声断了,我想看看是谁弹奏出了这美妙的曲子,就埋伏在低矮的琴房门口。
外面太阳正毒。
谁知道,我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出来,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按捺不住,我大胆地推门进去,赫然发现是卓飞,他已经趴在钢琴上睡着了。
他这天穿着一件军绿色带领章的上衣,下身还是配牛仔裤和板鞋,他常用的那个银色的包包就丢在脚边,使狭小的琴房越发局促起来。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进门好,还是赶快关上门出去好……但是,这可是观察他的酒窝的好时机,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想弄清楚他的酒窝在哪一边。
想到这里,我胆子一大,轻轻进屋,把门带上。
刚刚关上门,我就意识到,我把卓飞吵醒了。
卓飞用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我半晌,回过神来:“是你
” “嗯。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类我不擅长应付的状况,虽然我最近常常头脑发热。
我只好看向天花板。
“原来你就是那个偷听我弹琴的小贼
”他似笑非笑……确定了,酒窝在左边。
“谁是小贼,你弹得那么大声
”我挥舞着双手大声地辩解道。
“那是谁一直在我窗前随着音乐哼哼呢,难听死了
” “我……我。
”原来我在阳台上唱歌他都能听见,这下窘死了。
“好吧,是我。
你要怎样
”我摆出一股豪迈的气势,“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 “你就那么喜欢钱吗
不过你哼得还蛮准的,以前学过吧。
这样吧,我们音乐社最近搞社团活动正好缺人,你就来吧。
钢琴应该也会弹吧,这么生僻的曲子都知道,你家里有人会
”卓飞好像突然对我感兴趣起来,打听起我的情况来了。
“我不会,我没时间也玩不起。
”我突然有点生气,转身准备走人,谁知道门那么难开。
就在我“砰”地关上门之前,卓飞的声音正中我的耳膜:“我们每周一下午5点活动,那天下课后不许去打工。
” 轮到下一个周一,我坐立不安。
上课时偷看卓飞的神色,他没有任何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一到5点我的心就开始发慌,越是想早点走,越是收拾不好东西。
后来我安慰自己说,爸爸不是一直希望我学音乐的吗
我也一直想加入音乐社。
最近其他的打工都进行得很顺利,餐厅每周三天照旧基本就能保证收入了,损失一些零工也没关系。
不管怎么说,我的的确确在5点钟留了下来,仿佛卓飞的话对我施了魔法。
卓飞并没有特别对待我,不过看上去之前也和大家打过招呼,都知道我会来帮忙,所以大家也没有客气,立马开始开会,策划会场布置等等,原来,音乐社打算在近期搞一个盛大的社团聚会,号召更多人的加入。
忙碌的社团活动虽然没有收入,却让我干劲十足,更何况小薇、何杰等音乐社的干部都愿意主动和我说话,使我第一次产生了朋友相聚的感觉。
虽然卓飞整个晚上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但我感觉到他也以赞许的神色默默地关注着我,但愿这不是我的幻觉。
音乐社的事一直忙到9点才结束,同学们都陆陆续续地回寝室了。
我看卓飞还在忙,就没敢打扰他,和小薇一起离开了音乐社的工作室。
小薇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除了我不能回答的关于我家里人的问题,其他的关于我的情况她立刻在10分钟的路程内摸得一清二楚。
待到她回了寝室楼,我一个人出校门回家,安静得不像样子。
我才感觉到自己刚才说了这么多的话,对一个自己第一天认识的女孩
虽然不如和卓飞说话那么高兴,但我确实也感觉很开心。
走了不到5分钟,那种感觉又来了,我心跳得很快。
“蒋晓福,没想到你话那么多。
”是他。
“从我家到你家,那么顺路
”话不经思考就说出口,我异常后悔,但是没办法,已经问了。
“难道你以为我在送你
”果然,他不放过任何调侃我的机会。
“我没有,我只是好奇。
为什么每次都能碰到你,真倒霉。
”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真倒霉。
”卓飞似笑非笑,这大概是他最喜欢的表情了吧。
“不过,为什么你一直都在打工,你很缺钱吗
”他突然问。
“是啊。
”我直白地承认。
没有比钱更让我欢喜的东西了,弟弟的学费,奶奶和我的生活费,光靠爸爸剩下的那点存款是应付不了的。
我虽然已经读上了大专,但毕竟弟弟还在上高中。
爸爸一直希望弟弟能够读好一点的大学,好一点的音乐学院,学费从来都不是笔小数目。
“你倒是很坦白。
”他望着我,若有所思,仿佛还想问什么。
但是一转眼,我家又到了。
那是我第二次感觉到,学校离家只有20分钟的路程,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情,我渴望和他多说几句话,渴望他那有些游离的目光,定格在我的身上。
“蒋晓福,在音乐社要好好干,再见。
”这一次,卓飞总算说了再见。
周三,我照例翘课去餐厅打工,可能是最近衣服穿得不够多,也可能是阿昆最近感冒得太厉害传染给我了,刚开始洗了一会儿盘子,我就感到头晕眼花,几欲昏倒。
李老板见我没有精神,怕我传染给客人,连忙叫我下班,去医院打点滴。
“小福,你今天就听老板的话,休息一下吧。
”阿昆关切地对我说。
他向老板请了一个小时的假,骑车送我回家,然后又继续去餐厅打工了。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阿昆认真地看着我,他的眼睛黑漆漆的,有好几个女孩子就是冲着他才天天来餐厅吃饭的。
但是我知道阿昆这种人,钱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他不像我要供养弟弟,但是他也有一帮没什么生存能力的家人。
阿昆是我最理想的打工伙伴,有什么好差事总是第一个叫上我。
他也许喜欢我吧,我这样想过,但是他从来没说过。
打点滴可是很贵的,我回家盖着被子睡了一个下午,仍然感觉浑身火热。
起床,我拿起温度计量了一下,39度。
虽然说我有个当医生的妈妈,但是高烧到39度我自己还是应付不了,奶奶白天又出去和相好的爷爷们玩去了,我只好自己起身去医院打针输液。
“蒋晓福,你怎么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在半路上接到卓飞的电话,我感到非常意外。
他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地指责我没有把音乐社的租赁场地安排好,但是那件事情明明是小薇负责的。
“你在说什么
”我在电话这头有气无力,一边还要应付护士的问话,“不,我不要床位,我坐着输就可以了。
” “你生病了
”卓飞的声音听上去低了八度,但他显然还在气什么。
“嗯,我要挂了,电话费很贵。
”我迷迷糊糊地挂了卓飞的电话,然后被护士安排到了一张长椅上坐着。
长椅的那头还有一个老爷爷也是一个人来的,我们中间空出了一大截。
好心的护士小姐拿了个枕头给我,打上吊针,我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了。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很舒服的梦,梦里我不用赚钱,也不用学习数学,只要躺在草坪上看书,随时都可以睡过去。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伸了一个懒腰,却听见耳朵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别乱动,手还扎着针。
” 我渐渐感觉到我能睁开眼睛了,我的身体正被一个手臂有力地环绕着,头靠在某个刚巧合适的肩膀上,那气息是那样好闻,很近又很远,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蒋晓福,你在闻什么
” 这样我彻底醒了。
我发现我正被卓飞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手从我的手臂下面穿过来,好固定住我输液的那只手,他的下巴抵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从前面环住我,好让我不要从椅子上掉下去,想到我用的是六元一瓶的蜂花洗发水,我有点脸红。
但是这个情侣般的姿势更叫我脸红,我还没有被哪个男生这样抱过呢。
“你怎么来了
”我问他,想把自己调整坐正,发现他根本不允许,只好作罢。
老爷爷还没有走,坐在卓飞的旁边,看着我们微笑。
“骑车来的,学校附近不就只有这一家医院。
” “不是问你怎么来的,是问你怎么来了。
”我说半天也被自己绕进去了,其实因为他的气息一直在我的头上环绕,我快昏过去了。
“我……错怪你了,小薇打电话来说,场地是她负责的。
所以我想,也许我该来看看生病的工作人员。
” “那谢谢领导了。
”我有气无力地嘲讽了一句,实际上心头还是因为我们的姿势,而微微发痒。
这时护士小姐走过来帮我换药液,看见我醒了,就调侃道:“你男朋友可好了。
” 我对“男朋友”这三个字没有处理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卓飞好像也很不自然,把我放松了一点,这时护士小姐递给他一个插着棉签的玻璃杯,他看起来更不对劲了。
“那是什么
”我借机发问。
卓飞把脸看向外面,企图吹着口哨当做没听见。
“你男朋友怕你脱水,嘴干裂。
用棉签一直帮你沾湿嘴唇呢。
”护士小姐撂下一句重磅炸弹就走了,把我和卓飞都炸得魂飞魄散。
半晌,我舔舔嘴唇,等我想起说点什么别的的时候,我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药液,这一看我更惊慌失色,“空气针,空气针,我最怕空气针呢。
我妈妈说打空气进去会死人的。
”我说着就要把针头从手上拔掉,卓飞连忙用手按住我的动作,一面轻轻地在输液管的那头挤挤弄弄,小气泡瞬间就被他排走了。
我一下子镇定下来,感觉刚才有点失态了。
没想到卓飞却笑了,笑得还很高兴:“蒋晓福啊,我还以为你可以一直都那副不痛不痒的样子呢。
没想到你害怕起来,一秒钟就可以哭出来啊。
哈哈哈。
” 我被他嘲笑得体无完肤,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只能暗中对自己生气。
卓飞却指指自己的怀里说,“快过来,把这瓶输好,我送你回家。
”我乖乖地过去趴进他的怀里,贪婪地吸取着他的味道。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奶奶早已经睡下了。
我并没有邀请,卓飞就自顾自上楼了。
他把我安顿在床上,我虽然很兴奋,但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昏睡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弟弟的衣服在右边的衣柜,你也许可以穿他的。
在我醒来之后,卓飞端了杯水给我喝,还把刷牙的盆子端到了床前,我脸又红了说:“我可以起来的。
” “你可以起来时你就必须得起来。
不过现在,听我的。
” 我在卓飞的注视下刷牙洗脸,却觉得一切还是很自然,期间他接到了一个家里的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问了他些什么,我只听到他不耐烦地回答,“妈,我这两天不回家,就住学校,我女朋友病了我要照顾她。
这事以后再说。
”就挂下了电话。
我的头更低了,心怦怦直跳。
挂了电话,他转向我,问:“刚才我说的听到了吧。
” “我想王二都能听到。
”我小声嘀咕。
“王二是谁
”他皱了皱眉头,逼近我,“你以前的男朋友。
” 我被他的问题彻底逗笑了,说:“一、王二是我们小区里的聋子。
二、我以前没有男朋友。
” 卓飞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像拍小动物一样拍了下我的头,给我端来了早餐,丰富的三明治加蛋。
“你做的
”我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我已经先试吃过了,还行。
不要害怕。
快吃,吃完了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一、蒋晓福,你的衣服穿来穿去就那么几套,搭配得也乱七八糟。
我刚才在衣柜里看到好多衣服你为什么不穿;二、你家到底有什么事,你赚的那些钱去哪了;三、你家怎么就你一个人。
慢慢吃,吃完了你一个一个慢慢回答。
” 听完卓飞的问题,我突然有点吃不下,这些问题,其实都指向同一个答案,我不想回忆也不想再去解释的唯一真实答案。
还好手机响起来,是阿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总比回答那些很难回答的问题好吧。
阿昆问我在哪,听说我在家就放心,又从我的声音听出我病没有好,他问我有没有人照顾我,需要不需要自己赶快过来,我说:不要了。
看着卓飞的眼睛,又加上一句“我奶奶正在照顾我。
”卓飞听到这句话,凶我一眼,我笑了。
阿昆对我在电话里的变幻莫测感到很奇怪,末了问我:今天晚上有一个排队买票的活,站半夜就可以给300,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别来了。
我一听说有钱赚,马上说:好,我来。
挂了电话,卓飞端坐在我的面前,用手捧起我的脸说,“今天你哪也别想去,下午我再带你去输液。
还有,请解释一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奶奶。
” 我皱了皱眉头,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他给阿昆打电话变卦。
听见我的电话后,卓飞非常满意,只见他飞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那头说:“叶锋,今天帮我请假。
我女朋友病了我带她去看病。
对了,再帮蒋晓福请一天病假,她病了。
” 我彻彻底底地服了他。
起床以后我发现小p彻底不见了踪影,它平时都趴在我的床底下,等我召唤它时就会出来伸个懒腰,就算是怕生人我叫它名字它也会回应我。
这下我有点着急,问卓飞:我的小p呢
什么小p。
他又皱眉,但还是那么好看。
一只猫,白色的,很胖。
我心急如焚。
哦,我关卫生间了。
卓飞轻描淡写地掠过,但我感觉到他声音不太对劲。
我观察了他的神色,得出了一个结论。
卓飞
难道,你怕猫
哈哈哈。
有病人笑得像你这么大声的么,蒋晓福
哦,那我收敛一点,嘿嘿嘿。
大概被我逗得不行,卓飞自己也笑了。
在我保证小p绝对不会随便扑向别人后,他终于同意把小p从卫生间里放出来。
小p被关了一个晚上,也蔫了,迅速地钻入了床底,一丝喜色浮现在卓飞脸上,我暗自好笑。
卓飞看我似笑非笑的样子,回我:怕空气针的人,好意思笑怕小动物的人吗
“啊,原来你不止怕猫,小狗也怕啊。
”我笑得更厉害了,“可是,它们都好可爱的。
” 卓飞很自然地往我身边一躺,用手捂住了脸,说:“好吧,我告诉你,你应该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想要告诉的人了吧。
” 我知道他接下去要说的事情极为重要,静静地在他身边躺下。
他先摸摸我的额头,发现我的温度正常,就把我们都包裹进被子里,把我圈进他的怀里。
“是我先问你问题的,怎么变成了我在回答呢
”他在我耳边呢喃。
卓飞有一个检察官父亲,因此家庭富裕。
但是父亲从小就公务繁忙,无暇顾及他和母亲,母亲因此总闷闷不乐,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是很上心。
怕狗是因为小时候被狗咬伤过,他在花园里躺了整整一个小时,都没有人发现。
“那一个小时我非常绝望,以为自己要死了,躺在那里静静等死。
那时候我只有8岁,我当时就想过,花园再大再漂亮有什么用呢,我想要有一个人陪着我、关心我。
从那以后,我就变得有点叛逆。
”他在被子里把我揽得紧了点,一时间我有些意乱情迷,想着自己的睡衣其实一点也不性感。
卓飞因此有个叛逆的青春期,唯一的朋友就是钢琴。
“高中毕业我考得很糟糕,原本可以复读重考,可是我觉得,人生就顺其自然好了,反正考得是什么样子就上什么学校。
我爸气坏了,他是非常要面子的人,宁愿我不读大学也不要我来上大专。
可能就是因为从小一直在生他的气吧,所以我一个人来学校注册,就算他想安排我复读也安排不了。
”卓飞任性的结果是上了大专以后,他爸爸到现在还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我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面子可以比亲情还重要。
” 在听完卓飞的故事之后,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意识到有一些非常巧合的事情可能正在发生,一切自有天定。
“那你呢
该你说了。
”他转过脸,温柔地望着我,“为什么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你的脸上就写满了不信任,你对待一切都小心翼翼,生怕犯错,你对每个人赔笑脸,但自己好像从未真正开心过
” “其实,除了现在,我也是开心过的。
”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我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
用书信格式写家乡的范文
六月的最小说还没发行啊 这里是四爷在时光里关于六月份小时代连载的透露 【片段1】 六月的上海热得人恶心。
劈头盖脸的阳光仿佛镭射一样在脸上爆炸着,隔着墨镜都能看见每一个路人脸上“哔啵”作响的火星四溅。
所有的绿树一面倒,被海风吹的,也被汹涌的人浪推的——此刻的上海,感觉像是汇聚了整个世界的人口,慕名世博而来的各路人马在各个大小广场上操着各方鸟语,感觉就像是周末的大澡堂子,乌泱泱的都是热浪和水汽,以及呼吸里让人恨不得割断喉管的汗味,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扔了一把盐在你嘴里。
而远离市中心的一所偏远地方的纪念堂里,此刻正在举行着一场葬礼。
葬礼外的空地上,四五棵参天大树静止不动,巨大的漆黑影子像鬼一样紧紧地粘在水泥地面上,看起来庄严而又冷漠。
空旷的大厅里设着灵堂,所有的亲属和来宾一席的黑色装扮,女宾还好,能够穿着黑纱黑缎的小礼服裙子,不算热。
但男宾就比较受累,黑色衬衣再加上黑色西装,脖子还被一根黑色领带给勒着,周围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光线被黑色的布料吸收干净,感觉像被丢进了微波炉。
从那些男宾们的脸上,看得出如果多站一会儿的话,现场就得再设几个灵堂。
【片段2】 顾里妈站在队伍的尽头,望着遗像出神,遗像不是用的照片,而是用的画像。
画师把死者的眉头画得紧皱着,法令纹的阴影也画得很深,看起来年纪显大,如果去掉那一头利落的维多利亚式的短发的话,看起来和年轻时的顾延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片段3】 我刚下到大堂,迎面走过来西装笔挺的顾源。
他总是有这种本事,在大热天里,能把严丝合缝的职业套装穿得毫不燥热,而且还仿佛浑身在喷冷气。
他手上拿着结算完的住院费用账单,上下核对着,理所当然,他没有理我。
他看向我的眼睛就像是看向墙上挂着的消防栓。
没有人会对消防栓打招呼,除了喝醉的唐宛如。
【片段4】 我望着顾源,鼓起勇气说:“顾源。
” 他没有理我。
他当然不会理我,我在期望着什么呢。
他低头继续看那些发票,我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用他的冷漠用他的假装失聪在冲我冷笑,我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跟在顾里身边摸爬滚打数十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我一把夺过他手里花花绿绿的单据,“顾源,我和你说话呢
” 他抬起头,眼神里掠过几丝嘲讽,仿佛冰凉的雨丝划过阴霾的天,他斜斜嘴角,似笑非笑的,“你叫我
” “当然是叫你,我叫了你两遍了。
需要耳鼻喉科挂号么
我帮你去排队。
”我心里压抑着几个月来的火。
“你知道么,林萧,”顾源淡然地望着我,正午剧烈的光线从他背后医院的落地窗照过来,把他的影子染得漆黑,沉甸甸地压到我身上,他的面容被逆光吞噬得只剩下一圈冰凉的轮廓,“我连吵架都不想和你吵。
” 【片段5】 我头一偏,一颗滚烫的眼泪打到他手背上,他的脸一怔,明显有点被吓到了。
在这一点上,我和南湘都是天赋异禀。
女人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永远都是眼泪,中国千万热血男儿修筑的万里长城算什么,还不是被孟姜女那个弱女子给哭垮了。
以柔克刚,细水长流,顾里在这方面比我们差远了。
顾源松开我的衣领,他脸上的神色透露出他为自己刚刚的冲动感到后悔。
他是应该后悔,男人无论任何时候对女人动手,都会后悔的,早晚而已。
顾源一句话没说,转身朝门外走。
然后坐上他的车绝尘而去。
【片段6】 我坐在窗口,一边翻着工作备忘录,一边等着我点的菜送上来。
随着一声“叮当”推门发出的声响,我抬起头,南湘那出水莲花般清秀的侧脸映入我的眼帘,我挥手:“南湘
这里
” 南湘回过头看到我,显然很惊讶,随即朝我走过来,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问南湘。
“你给我介绍的《M.E》举行的画展的那个助理工作啊,今天应聘,你忘记啦
”南湘一边略带抱怨的眼神看我,一边接过小姐递过来的菜单。
2010-6-5 17:48 回复 靓颖家的小狗崽 96位粉丝 3楼 “啊
是今天啊
我都忘记这事儿了,我还以为得过几天。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片段7】 我的菜刚端上来,电话响了。
唐宛如。
“林萧,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电话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拍电影——别误会,这年头电影的门槛已经越来越低了,自从那天我在梅龙镇的环艺影城看见电影海报上的芙蓉姐姐之后,我的心理已经调试得非常好了。
【片段8】 我听到唐宛如的声音,头皮一紧,不详的预感直往胃里顶。
因为每一次她打电话给我,都会导致我的生活里出现种种灾难。
她就像是一个报喜鸟的反义词,报衰鸡。
三分钟之后,唐宛如淡定地坐在了我和南湘的对面,她翘着兰花指,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着菜单一页一页地翻阅着,像在欣赏莫奈的大画集,她娇羞地点了一盆红烧肉和一份葱爆牛舌,学着南湘的样子也要了杯蜂蜜水,而且皱着眉头弱弱地对服务员说,“蜂蜜水请不要放糖,我不爱喝甜的东西”。
她虽然如此娇弱而又优雅,但是她头上扎着利落的马尾,特别紧绷,把太阳穴都扯得发亮,而且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胳膊肌肉线条在阳光下灼灼生辉,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从写字楼里送完桶装水的工人。
【片段9】 服务员一走,唐宛如的神色突然从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瞬间变成了007里的女特务,一下子鬼祟了起来。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南湘,把身子从桌子上探过来一拳的距离,轻声对我说:“林萧,可否借一步说话
”感觉像武侠片里的女刺客。
我想把蜂蜜水破在她脸上。
我把筷子放下来,什么胃口都没了:“你哪儿个朝代的
刚骑着马过来的是么
上海这么多红绿灯,不习惯吧
” “我和你说正经事
”唐宛如瞪我一眼,又看了看南湘。
“有什么你就说吧,这里就南湘,没外人。
我们几个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么
你大腿内侧有一个长得像米老鼠的胎记我们都知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 南湘在旁边喝着蜂蜜水,低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面,看得出,她也不想听。
唐宛如坐回椅子上,深吸一口气,说:“周崇光并没有死,对不对
” 我和南湘仿佛被开水烫着了一样,猛然抬起头,我敢保证我当时的瞳孔一定是仿佛被飓风猛刮时的火焰一样肆意乱闪,我甚至不小心听到南湘的后背僵直时“卡擦”的一声。
“而且他现在就是那个模特,陆烧。
”唐宛如特别认真地看着我,“对不对
” 【片段10】 所有的窗户都紧闭着。
所有的窗帘都拉紧。
听不见任何的风声。
仿佛所有的声响都一齐约好,缺席了这一幕精彩的序章。
热浪在这个城市的每一寸罅隙里繁衍生长,不用怀疑,每一丝热度最终都会汇聚成灾,膨胀撕裂成无边无际的火海。
吞噬天地,吞噬你我,吞噬梦与魇。
未来是茫茫的黑色灰烬。
我是一名大二学生,这是我的初恋,想被扶一把
1、她不喜欢你,在我看来,你有点像是备胎。
2、没拒绝你的牵手,也许有很多原因。
3、人好通常是一个女生拒绝一个男生最常用的理由。
我觉得你不是不适合恋爱,只是没遇到合适的人。
4、虽然大家常说外表不重要,但是说实话,女生选男朋友,外表有的时候是个很重要的因素。
ps:我觉得你很不自信。
一般女生会喜欢自信的男生。
即使你不高不帅不富,但是你要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是属于你的,但并不一定会现在遇到。
如果不甘心,你可以再表白一次,但如果再次被拒绝了,就一定不要再这样了,这样受伤的总会是你。
有谁知道 外科医生奉达熙的剧情的吗
1集 郁陵岛保健所健康检查医生小心翼翼地给呼吸紊乱的做检查,她认为情况危需要用直升机送患者到大医院去治疗。
中根喝斥达熙:如果5分钟内不把血抽出来,患者就会死亡,他吩咐立刻去保健所。
中根的应急措施奏效,患者获救。
达熙赶过来向中根致谢,中根却不留情面地斥责达熙不要再做医生了。
自尊心受到伤害的达熙下决心要到首尔去学习住院医课程。
第一天上班的达熙看到建旭辛苦地给昏睡的患者做手术,让患者苏醒了过来,不禁感叹。
雅拉等同期住院医们凑在一起对达熙的学历和名字议论纷纷,达熙过来打招呼,他们不理不睬。
中根获聘到韩国医院,成为韩国医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胸外科专门人才,达熙中根碰面…… 第2集 受医疗事故连累,达熙被中根狠狠训斥。
达熙心灰意冷,这时她接到小病人东建病情危急的呼叫,急急忙忙跑去。
原来给东建吃地瓜的人是达熙,文静得知后责备达熙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在学术交流时达熙受到了严厉的批评,达熙难过到极点,忍不住哭了。
为了筹建癌症中心而把建旭从美国召回的李教授对建旭出言相激,要他与中根竞争。
手术室里,建旭质疑中根对新来的住院医生说话太重,中根回应说造成本来可以救活的患者死亡的罪魁祸首是达熙。
对建旭有好感的雅拉在建旭面前甜言蜜语,夸上次由他主刀的手术做得最成功。
建旭听后心情大爽,称赞雅拉的名字好美。
达熙去正式拜会中根,结果再次听到了令她绝望的不要再做医生的话…… 第3集 达熙担心建旭的病人可能是坏死型肌膜炎,中根检查后决定马上由他来做手术。
建旭赶来向中根抗议,……最后中根的手术挽救了患者的生命。
年轻的住院医们不安地关注着手术,雅拉为此事大光其火,责问达熙是不是为讨安中根医生的认可才抢夺了李建旭医生的患者,在一旁的住院医生在范认为达熙这么做其实是挽救了患者的性命。
达熙望着全神贯注做手术的中根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小病人东建固执地坚持不肯接受手术,达熙用自己胸口上两次手术留下的疤痕成功地说服了东建。
文静去找建旭要谈儿子的事,建旭一口回绝。
文静追问之下建旭大怒,称文静生下别人的儿子,却骗自己当作亲生孩子抚养多年,和这种女人他没什么可谈的
达熙无意中听到他们的谈话,不知所措。
建旭喝得酩酊大醉,达熙扶他回研究室,与中根相遇…… 第4集 达熙找对了重症病人的病因,不过中根依旧对她不理不睬,指示安排手术。
文静和中根在一起,文静灿烂地笑着,中根面带羞涩。
建旭看在眼里,脸色铁青。
文静的儿子承敏被送到了急救室,文静被吓坏了,紧急检查后认为是扩张性心肌症,立即叫人找安中根医生。
听到中根说必须做心脏移植手术,文静绝望了。
后来才得知情况的建旭向中根打听儿子的病情。
中根责备建旭,告诉他养子也是儿子,建旭挥拳朝中根打去。
其他负责医生忙不开,达熙有机会给中根做助手,结果又搞砸了,再次遭到中根挖苦…… 第5集 文静无望地打起邻床脑死患儿心脏的主意,还要捐出自己的心脏,中根说服文静,血型不合适先等等看。
达熙正在抢救患者的急救车出了意外,车卡在悬崖边上,车上人的生死悬于一线之间。
极端情势下,惊惧到了极点的达熙在死亡的震摄下本能地选择继续救治患者。
文静来找建旭。
几乎精神崩溃的文静甚至认为是自己对建旭隐瞒真相而犯下的罪过导致儿子遭到惩罚,虔诚地相信只有建旭接受承敏,承敏才有望获救。
建旭把如此状态的文静拥入怀中,二人相拥而吻…… 建旭看到达熙车祸留下的伤口,细心地帮她包扎,一边不自觉地诉说自己的心事。
终于有可移植的心脏,但建旭和中根在是否移植的问题上各持已见。
几经周折,中根和达熙冒雨把要移植的心脏及时取到,中根成功地做了移植手术。
众人为手术成功而欢呼,建旭落寞地悄然离去,达熙看在眼里。
建旭来到承敏的病室外,望着酣睡的承敏,放心地笑了。
达熙用她的拥抱和轻轻的亲吻安慰心里不好受的建旭,这一幕被出现在门口的文静看到。
第6集 达熙大汗淋漓地结束了她首次主刀的手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
文静在停车场遇到建旭,脑海里浮现出达熙的吻,摇头向研究室走去。
达熙的患者肚子痛,达熙非常担忧。
承敏不是建旭亲生儿子的消息传开,建旭挨了李博士的训斥。
来找中根的锡柱看到正在会诊的李教授,称明白了中根离开母校选择韩国医院的原由。
锡柱问李博士是否知情,中根淡淡地回答,20年前离开李博士的家以后就不再有任何瓜葛。
达熙妈妈来医院找达熙,担心达熙需要再动手术,要求她立即放弃工件。
达熙不同意。
中根听到了达熙和妈妈的对话。
达熙妈妈以不接受治疗要挟达熙,达熙情急之下用绝情的话让妈妈受触动放弃了要挟。
心情糟糕的建旭,拒绝了达熙医治患者的请求。
建旭追问文静孩子父亲,文静说是建旭经常见到的人,……看到文静和中根一起,建旭怀疑中根。
达熙心脏不时疼痛,中根体贴地帮她打了针;她工作中昏倒,建旭紧张地为她救治,输液…… 第7集 达熙准确掌握了首个主刀患者的后遗症,建旭鼓励她。
新药问题上,徐教授志在必得,李博士受气后责怪建旭。
建旭看到中根,就会想到他可能是承敏的父亲。
患者出现紧急情况,建旭等急救后发现徐教授研发的新药可能有严重副作用。
建旭把这一观点告诉中根。
结果中根态度傲慢,建旭隐忍没有发作。
中根又一次为建旭的患者动手术。
不料手术并不顺利,中根终于低头求人。
建旭术后再次提醒中根新药有问题。
讨论会上李博士要求马上停止推出新药。
研究过病例的中根反驳说患者反应是建旭误诊所致。
会后代人受过的建旭十分生气,不过他还是敦促中根重视新药问题。
达熙也对中根说出自己对新药的见解,指出中根不敢正视问题。
建旭又一次强烈地追问文静承敏的父亲,文静说出是与建旭不相干的人,并决定了断两人间的一些事务。
中根研究后发现新药确实有问题,向徐教授汇报。
徐使出悲情策略,中根无语。
建旭发现徐教授销毁了对新药不利的资料,找徐交涉,徐提起曾在李博士家的小男孩,威胁建旭他可以搞垮李博士。
研讨会召开,中根要宣读关于新药的论文…… 第8集 研讨会上,中根第一个宣读论文,他指出新药有严重的副作用。
徐教授震怒,愤然离席。
事后徐教授大发雷霆,要中根离开韩国医院。
外科医生们聚餐庆贺建旭成功发表论文,席上建旭想起徐教授的威胁。
建旭开车送达熙回医院,达熙提议两人谈恋爱,建旭情急之下说不与实习医生谈情说爱,达熙受伤,悻悻离开。
中根收拾行李到江陵医院。
达熙随后也被下放到那里。
因为中根在,达熙扫去了心头的郁闷。
中根不顾院长反对为爱滋病患者做手术,达熙虽然害怕但还是鼎力相助。
缝针时中根被扎到,第一次爱滋检验为阳性。
中根被停止手术资格。
达熙回忆起与建旭关于恋爱的对话,转而释然,在心里为那段情划上了句号。
出现紧急患者,中根让达熙动手术,两人经历了危急关头的考验,手术成功后达熙瘫坐在地上。
一直为承敏问题苦恼的建旭告诉文静,自己还是无法从心底接纳承敏。
第二天承敏出院,建旭一直远远地目送母子离开。
中根复查为阴性。
达熙向中根祝贺,首次听到了中根的夸奖。
达熙离开后,中根露出难得的笑颜。
建旭一个人回到宿舍,曾给他安慰的达熙的身影萦绕在眼前…… 第9集 达熙突然接到建旭电话,原来建旭在医院外面等她。
达熙兴奋地跑去时被中根看到。
建旭向达熙提出开始交往。
他还讲述了他对文静的感情,坦承现在心里仍旧混乱,但是想与达熙尝试着开始。
理事长的孙子需要动手术,徐教授又把中根召回韩国医院。
中根对达熙建旭见面的事耿耿于怀,拒绝同车回去的达熙坐到自己身旁。
达熙一回医院就去看东建。
但东建病情恶化,放弃治疗。
达熙找到文静,主张给东建进行二次抗癌治疗,遭到文静的严厉斥责。
文静从中根那里得知建旭去江陵看达熙的事,心里酸溜溜的。
东建求生欲望强烈,达熙再度恳求文静,文静最后同意给东建治疗。
后来东建病情好转出院。
建旭拜托中根为建旭视如父亲的宋博士动手术。
中根仍对达熙冷冷的,达熙询问原因,中根回避。
建旭达熙二人确定交往。
宋博士术后并无好转,建旭不顾中根的劝阻,不当抢救中宋博士死亡。
达熙因为支持建旭抢救,被中根狠狠训斥。
达熙接到紧急呼叫,东建又被送来急救…… 第10集 宋博士的去世使建旭陷入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中,文静关心地请建旭出去走走,遭到了建旭的一通抢白。
东建再次入院,最多能活一个月的时间,达熙为此寝食难安。
因为抗癌治疗的事,东建妈妈撵达熙出去,泪流满面的达熙失魂落魄地从东建病房中退出。
因为心里想着东建,达熙对着患者发呆,中根误以为达熙为情所困,指责达熙在破坏承敏的家庭,达熙气愤地走开。
东建抢救无效死亡。
另一位达熙开胸抢救的患者也死亡。
达熙在中根的咆哮声中静静离去。
之后4天达熙不见踪影,建旭等打电话都找不到。
原来达熙回到妈妈身边。
和妈妈出门的达熙瞥见来找她的建旭,躲进屋里紧紧关上房门。
达熙告诉妈妈要放弃当医生,妈妈很支持达熙的想法。
中根突然找来,他要达熙第二天必须到医院。
第二天的病例分析会上,中根得出达熙对开胸死亡患者的处理没有错误的结论,达熙流泪了。
已决心回郁陵岛的达熙临走时发现路边有人在急救,上前去帮忙。
第11集 达熙对患者做了紧急处置,又护送他到韩国医院,在门口达熙犹豫着不想进去,中根看到,以他特有的强势口吻挽留达熙,让她迅速到手术室。
看到达熙归来,建旭由衷地高兴,他约达熙出去吃晚饭,分别时还深情地拥抱了达熙。
文静还爱着建旭,她因为她给建旭的伤害太深而不去找他。
她劝告中根要善待所爱的人,那之后中根对达熙态度忽然转好,主动指导达熙治疗病人。
第二天文静和建旭一起去法院办理完承敏的户口手续后,文静动情地向建旭正式道歉,虽然她在建旭面前忍住了泪水,但之后在车里失声痛哭。
医院紧诊室里送来了犯人和被害儿童。
建旭要求中根把血液留给需要紧急手术的儿童使用,中根拒绝。
因血液供应不上,孩子在手术中丧命。
建旭抑制不住愤怒找中根理论,心里也十分难受的中根拒不认错。
但在另一个场合,中根朝建旭吼出了压抑在心中的话:那天因为对方是建旭,他才没有让出血液。
没想到被中根救活的犯人劣性不改,偷偷藏了剪刀,捅伤警察和去为他检查的达熙后逃走…… 第12集 达熙的手术牵动着中根和建旭的心,一个在在门口坐立不安,一个在手术时心神不宁。
手术结束后中根来看达熙,达熙口中的“没事儿”让他更加内疚,朝达熙咆哮起来。
达熙安慰他当时抢救犯人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他没有错用不着自责。
建旭结束手术后连忙向达熙病房跑去,但不巧紧急呼叫声响起,他只好折了回去。
再来看达熙时,还是被紧急呼叫声打断,两人未能好好聊聊。
文静遭遇患儿家长取闹,建旭急忙出面替文静解围,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达熙和中根均看在眼里。
医院理事会批准成立癌症中心,败下阵来的徐教授气急败坏找到建旭,说出中根就是李博士弃养的孩子,警告建旭李博士如果染指院长职位便会身败名裂。
为对应徐教授的阴谋,建旭先是在中根面前揭开谜底,继而找到李博士讲出真相,建议李博士与中根相认,但李博士认为中根是为了报复他而来,拒不相认。
中根找到徐教授抗议他以自己为棋子,但徐教授的一番话让中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潜意识想法。
李博士在走廊上对中根视而不见,中根悲愤之下拨通电话,准备召开记者会…… 第13集 癌症中心竣工仪式上,中根面对记者断然地否认了他曾被李博士弃养的说法。
离开会场后,中根难过得一个人躲起来哭泣,达熙关切地偷偷地跟在后面。
心灵受到冲击的李博士终于来到中根身边,一席话解开了中根20年来的误会。
事后中根禁止达熙询问他与李博士的事,不过达熙看到中根忙碌如昔,猜想他与李博士间的误会冰释,放下心来。
远远地看到建旭,达熙满心欢喜地迎过去,然而顺着建旭的目光她看到了文静正带着承敏走出医院。
意识到建旭还爱着文静和承敏,达熙向建旭通报结束二人的恋爱。
回想起这段美好的感情,达熙潸然泪下,她安慰自己,有回忆就很幸福。
医院里又有新的患者在不当治疗中死去,达熙每每为生命的轻易逝去而难过。
达熙的验血结果出来,明明有问题她却自我安慰不要紧。
一直关心达熙身体状况的中根发现达熙的腿浮肿了。
建旭没找到文静,却碰巧看到文静与一男子7年后重逢,7年这一数字触动了建旭敏感的神经…… 第14集 在达熙的建议和鼓励下,中根成功地同时保全了孩子和产妇,大家都沉浸在喜悦当中。
中根又开始担心达熙身体,不让达熙值班,但达熙坚持说自己没问题,其实她不时感到胸口痛。
达熙去别的医院做了检查,被怀疑可能是感染性心内膜炎,医生告诫她要多休息,否则有再次手术的危险。
有气无力地回到韩国医院的达熙,听到中根劝她做超声波检查,马上隐瞒说自己身体状况良好,不用担心。
不能拉近与达熙间的距离让中根心中烦闷。
建旭一想到那个与文静7年未见的明星吴正民就脑子乱成一片,他去找文静质问吴正民是否就是承敏的父亲。
文静的承认让建旭情绪激动,然而两人已不相干,明明是文静搅得他心绪不宁,可是现在建旭连冠冕的责备的理由都没有。
达熙与健旭在图书室偶遇,几句淡淡的交流却是真挚而坦诚的。
恰巧中根进来,他责问建旭为什么既去找文静,又来找达熙
建旭看出中根喜欢达熙,离开时他告诉中根他不是特意来见达熙的。
正民建议文静与他交往,两人在电梯口碰到了建旭。
文静夜里辗转难眠时得知建旭喝醉,被文静扶回家后的建旭在文静面前流下了难过的泪水,说他不能原谅文静也忘不掉文静,因为文静他快疯掉了…… 第15集 达熙的病情好转,心情也好起来。
一天中根突然命令达熙要把周末时间腾出来,因为他有想看的电影。
中根满以为他的强势约会百分百没问题,没料到遭到达熙的回绝,达熙说要集中精力做好实习医生。
中根大大受挫,自此对达熙不理不睬,达熙又气又无奈。
文静拜托学长在济洲岛医院找到工作,那日与中根聊天时说到吴正民,文静突然正色声明承敏的爸爸是李建旭,建旭是一个为爱而讲义气的人,她不会背弃建旭与别人开始。
建旭在过马路时为救一名儿童受伤,CT检查中意外地发现他竟患了肺癌
从打击中振作起来的建旭先是封锁了消息,然后着手为他的离开做准备:把排上日程的病人手术全部提前、到幼儿园偷偷看看承敏……,建旭打算一切结束之后回美国治病。
在一个高难的手术中中根意外切掉了病人的声带神经,此后他陷入深深自责中。
再进手术室时,中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刀,最后只好从手术室里逃出。
建旭看在眼里。
中根的办公室里,建旭批评中根不要妄想完美,宣布10日之内自己的手术由中根来做,他已查出患了癌症,中根惊呆了…… 第16集 回过神来的中根去找建旭,让他找肺癌专门医生治疗,建旭表示找中根是因为他想活得更久些。
其实一直在心里为健旭难过的中根突然咆哮着要建旭立即手术,但是建旭坚持要履行对患者的承诺,因为以后他可能再也不能为患者动手术了。
当天中根即恢复了手术信心,手术顺利开始后达熙由衷为中根高兴,不过此时的中根仍旧不理达熙。
建旭帮达熙注射时与达熙聊天,他问达熙是否喜欢中根,达熙无语。
建旭告诉达熙中根从小人就很好,她与中根很相配。
达熙也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决心与中根交往。
中根犹豫再三还是把建旭的病情告诉了文静。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文静跑到建旭那里后禁不住痛哭失声,她不明白为什么婚姻不幸、心里一直好苦的建旭会摊上这种病。
镇定之后的文静再次找到建旭,坦白了对建旭的感情,要和建旭生活一辈子,历尽波折的二人终于深情相拥。
建旭的手术顺利进行,癌细胞被彻底切除。
中根又有想看的电影了,这一次达熙当然没有拒绝,两人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第17集 初次约会,中根和达熙心情雀跃地来到了电影院,然而中根显然对约会不在行,既不买饮料也没有爆米花,两人只好干巴巴地地盯着银幕,心不在焉。
不一会儿紧急呼叫中根的BB声响起,第一次约会就这样地匆匆结束。
家庭的美满让建旭康复得很快,他在去美国前到医院向大家辞行,叮嘱中根要与李博士好好相处,中根真诚地祝愿建旭早日健康归来。
建旭没有特意找达熙告别,不过当和同事有说有笑的达熙经过时,他默默注视了好久,脸上慢慢浮出会心的微笑。
因为被怀疑论文作弊,李博士提交了辞呈。
这一消息困扰着中根,他向达熙吐露了深埋于内心的对李博士的父子之情。
在达熙的鼓励下,中根找到李博士,真诚地劝李博士不要放弃。
李博士十分感动,父子二人重归于好。
达熙的身体愈来愈糟糕,需要再次动手术。
在经历了情绪的波动之后,达熙让中根为自己做手术。
徐教授找岔要中根替他承担一个手术的医学责任,考虑到要留在韩国医院照顾达熙,中根决定为徐教授顶包。
一切准备停当的达熙被推进了手术室,中根按着与达熙的约定,最后一个进来,手术开始…… 第18集 给达熙做手术,中根高度紧张。
发现达熙的心脏可能根本接受不了下一次手术,中根当机立断,在征得达熙母亲同意后,为达熙使用了更合适她身体的人工瓣膜。
达熙醒来后非常生气,她之所以拒绝人工瓣膜,是因为她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而现在中根让她多年来的梦想破灭
她伤心得痛哭流涕。
灰心失望的达熙决定放弃做医生。
光阴如梭,转眼间达熙在家乡身体已基本复元。
那一天中根因替徐教授顶包的事挨了患者家属的痛骂,中根一言不发地默默忍受着。
事后中根宣布第二天开始休假。
当远道而来的中根出现在达熙面前时,达熙仍不原谅他。
中根软磨硬泡,买海鲜,拎东西……真诚地向达熙道歉,承认手术那一刻他不是医生安中根,而是一个男人安中根。
他的真情终于打动了达熙,第二天,中根等到了决定和他回医院的达熙。
住院医的生活依旧又苦又累,疲累之余达熙与中根的爱情甜甜蜜蜜。
四年实习生活转瞬结束,达熙雅拉等人已经成长为韩国医院新的中坚力量。
工作中碰面的达熙和中根,相视一笑中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