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防战士冒着酷暑,顶着严寒守卫着边疆.是病句吗?
是的。
边防战士冒着寒冬,顶着严寒,守卫着边疆。
邓稼先冒着酷暑严寒短文中哪些事例说明邓稼先对工作极端负责
1、可以表现邓稼先严守国家机密的品质。
2、身先士卒;不怕牺牲;献身科研事业; 无私奉献; 生活俭朴;严守机密。
3、忘我工作,连母亲病危的事也无暇顾及。
4、岳飞的母亲在岳飞的背上刺上精忠报国四个字,激励岳飞扫除挞虏。
岳母刺字与邓稼先的事迹有异曲同工之处,均可看出他们的爱国精神。
冒严寒酷暑,披星戴月.三载辛苦只为今朝金榜题名 怎么对
看花草树木,柳暗花明,十年栽培是想一观百花齐放= =
对不好,唉。
上联是顶严寒 冒酷暑 为寻国宝 足迹踏遍神舟
顶严寒 冒酷暑 为寻国宝 足迹遍神舟爬雪山 战伏天 为找矿藏 脚量全大地
用春雨秋风、严寒酷暑造句
则吾之不幸,未弱复吾赋不幸之甚也: ”应该是“若”。
意思是“这份工作苦,让我重新交纳赋税只苦”。
我这件差事的不幸,还不像恢复我缴税的不幸那么厉害啊。
——————————————————————柳宗元(773—819),唐代文学家,字子厚,河东解(现在山西运城解州镇)人,世称柳河东。
唐德宗贞元九年(793)中进士,十四年(798)又考取博学宏词科,先后任集贤殿正字、蓝田县尉和监察御史里行(即见习御史)。
唐顺宗永贞元年(805),参加王叔文革新集团,任礼部员外郎。
但这场改革仅历时7个月就失败了,王叔文被杀;柳宗元被贬为邵州刺史,走到半路,又被加贬为永州司马。
这段史实在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中有记载,原文如下: 805年,这个昏君(指唐德宗)死了,唐顺宗继位。
唐顺宗得了中风病,不能说话,亲信人王伾、王叔文替他出主意,朝臣中柳宗元、刘禹锡、韩泰等名士,帮助王叔文议论政事。
唐顺宗继位,下令蠲免民间对官府的各种旧欠;停止地方官进奉和盐铁使的月进钱;减江淮海盐价,每斗自370钱降为250钱,减北方池盐价为每斗300钱;取消宫市;召回陆贽和著名谏臣阳城等;宣布京兆尹李实的贪污罪,贬为通州长史。
这些,在当时都是善政。
……宦官俱文珍等和反王伾、王叔文的朝官结合起来,拥立唐顺宗的长子李纯(唐宪宗)为皇帝,唐顺宗退位称太上皇。
唐宪宗贬王伾、王叔文。
王伾病死,王叔文被杀。
柳宗元等八人都算是王叔文党,贬到远州做司马。
柳宗元的贬地永州,在当时是相当荒僻落后的地区。
司马是刺史的助手,有职无权。
柳宗元在这里住了将近10年,到元和十年(815)才被改派到柳州当刺史。
在刺史任上,他“因其土俗,为设教禁”,取得显著政绩。
但因长期内心抑郁,健康状况恶化,终于病死在柳州,年仅47岁。
柳宗元和韩愈同是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和奠基人。
他的散文题材广泛,内容深刻,形象生动,语言简练,在文学史上有重要地位;他还写了不少政论和哲学论文;在诗歌创作上,善于用简朴疏淡的语言表达深刻的思想内容。
他的诗文稿由刘禹锡编为《柳河东集》。
蒋氏在自述中提到“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而乡邻之生日蹙”。
这里说的“六十岁”,指的是唐玄宗天宝中期(746—750)到唐宪宗元和初期(805—810)这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战乱频仍,先后发生过安史之乱、对吐蕃的战争、朱泚叛乱等等,全国户口锐减,朝廷随意增设税收官,多立名目,旧税加新税,无有限制,使人民的负担日益加重。
尽管在唐德宗建中元年(780)颁布了两税法(分夏、秋两次交税,即课文中说的“岁赋其二”),并明文规定“敢在两税外加敛一文钱,以枉法论”,但这不过是欺骗百姓的手段,事实正如陆贽所说:“大历中供军、进奉之类,既收入两税,今于两税之外,复又并存”;又说加税时“诏敕皆谓权宜,悉令事毕停罢。
息兵已久,加税如初”。
人民在重赋逼迫下逃往他乡,但悍吏仍不放过,“有流亡则摊出(由存留户共同负担),已重者愈重”。
从这些情况来看,柳宗元“赋敛之毒有甚是蛇”的论断是完全正确的。
捕蛇者说 柳宗元 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以啮人,无御之者。
然得而腊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瘘疠,去死肌,杀三虫。
其始太医以王命聚之,岁赋其二。
募有能捕之者,当其租入。
永之人争奔走焉。
有蒋氏者,专其利三世矣。
问之,则曰:“吾祖死于是,吾父死于是,今吾嗣为之十二年,几死者数矣。
”言之貌若甚戚者。
余悲之,且曰:“若毒之乎
余将告于莅事者,更若役,复若赋,则如何
”蒋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将哀而生之乎
则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复吾赋不幸之甚也。
向吾不为斯役,则久已病矣。
自吾氏三世居是乡,积于今六十岁矣。
而乡邻之生日蹙,殚其地之出,竭其庐之入。
号呼而转徙,饿渴而顿踣。
触风雨,犯寒暑,呼嘘毒疠,往往而死者,相藉也。
曩与吾祖居者,今其室十无一焉。
与吾父居者,今其室十无二三焉。
与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无四五焉。
非死即徙尔,而吾以捕蛇独存。
悍吏之来吾乡,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
吾恂恂而起,视其缶,而吾蛇尚存,则弛然而卧。
谨食之,时而献焉。
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尽吾齿。
盖一岁之犯死者二焉,其余则熙熙而乐,岂若吾乡邻之旦旦有是哉。
今虽死乎此,比吾乡邻之死则已后矣,又安敢毒耶
” 余闻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
”吾尝疑乎是,今以蒋氏观之,犹信。
呜呼
孰知赋敛之毒,有甚于是蛇者乎
故为之说,以俟夫观人风者得焉。
参考译文 永州的郊野有一种奇异的蛇,黑色的皮肤,上有白色的斑纹,它碰过的草木全得枯死;(若)咬了人,就没有医治的办法。
但把它捉了来,风干以后制成药饵,却可以治好麻风、手脚麻痹、脖子肿和癞疮等恶性疾病;还可以消除烂肉,杀死人体内的寄生虫。
起初,太医用皇帝的命令征集这种蛇,每年征收两次,招募能捕捉它的人,(准许)他们用蛇抵应缴的租税。
永州的老百姓都争着去干这件差事。
有个姓蒋的人家,专享这种好处有三代了。
我向他打听,他却说:“我爷爷死在捕蛇上,我爹死在捕蛇上,我接着干这件差事十二年了,险些送了命也有好几次了。
”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好像很悲伤。
我同情他,并且说:“你怨恨这件差事吗
我打算告诉主管人,免掉你这件差事,恢复你的赋税,那怎么样呢
” 姓蒋的(一听)更觉得悲苦,眼泪汪汪地说:“您是可怜我,让我活下去吧!可(您不知道,)我这件差事的不幸,还不像恢复我缴税的不幸那么厉害啊。
要是我过去不干这件差事,那早就困苦不堪了。
从我家三代定居在这个村子,算起来,到现在有六十年了,(这些年)乡邻们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困苦。
地里的出产缴光了,家里的收入用完了,(大家)哭着喊着,四处逃亡,又饥又渴,常常跌倒在地,(一路上)顶着狂风暴雨,冒着严寒酷暑,吸着有毒的瘴气,死者遍野,尸骨成堆。
从前跟我爷爷住一块儿的,如今十家中连一家也没有;跟我爹住一块儿的,十家中没剩下两三家,跟我一块儿住了十二年的,如今也不到四五家了。
(那些人家)不是死光就是逃荒去了。
可我靠着捕蛇独自活了下来。
凶暴的官吏一到我们村子来,就到处乱闯乱嚷,吓得人们哭天叫地的,甚至连鸡狗也不得安宁啊。
我提心吊胆地爬起身,看看那瓦罐子,我的蛇还在里面,这才安心地睡下。
我小心地喂养它,到规定的时间把它交上去。
回来后,心满意足地吃我地里出产的东西,来过完我这一辈子。
其实呢,我一年里冒生命危险只有两次,其余的日子却能高高兴兴地过,哪里像我的邻居们天天都这么难熬呢!如今即使死在捕蛇上,比起我那些邻居的死已经晚多了,又怎么敢怨恨这件差事呢
” 听了这些话,我更加悲痛。
孔子说:“横征暴敛比老虎还要凶狠啊。
”我曾经怀疑过这句话。
现在从蒋氏的遭遇来看,还是真实可信的。
唉,谁能想到横征暴敛的毒害比这种毒蛇还要厉害呢!所以我为此事写了这篇“说”,我期待着那些考察民情的人能了解这种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