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问知识人什么歌词里有(母亲生我在基隆港,台湾是我的故乡)
鼓浪屿之波鼓浪屿之波lrc:sunpzh鼓浪屿四周海茫茫,海水鼓起波浪,鼓浪屿遥对台湾岛,台湾是我家乡.登上日光岩眺望,只见云海苍苍,我渴望,我渴望,快快见到你,美丽的基隆港!music...母亲生我在台湾岛,基隆港把我滋养,我紧紧偎依着老水手,听他讲海龙王.那迷人的故事吸引我,他娓娓的话语记心上,我渴望,我渴望,快快见到你,美丽的基隆港!music......鼓浪屿海波在日夜唱,唱不尽骨肉情长,舀不干海峡的思乡水,思乡思乡啊思乡,鼓浪鼓浪啊鼓浪,我渴望我渴望快快见到你,美丽的基隆港思乡水鼓动波浪,思乡思乡啊思乡,鼓浪鼓浪啊鼓浪,我渴望我渴望快快见到你,美丽的基隆港歌曲:母亲歌手:阎伟文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陷儿,有人她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你身在那他乡中,有人在牵挂;你回到那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花,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
有一句歌词叫美丽基隆港是哪一首歌的歌词
乡 愁一、课文分析读这首诗,我们能感到诗人余光中心灵深处一个执著的主导情感——对中华民族历史文化的认同感。
很显然,这首诗以形式上的四个小节,将“乡愁”分为四个阶段。
这四个阶段在时间上是前后顺承的,即:小时候—长大后—后来—现在。
这几个标示时间的短语,都明确出现在这首诗每一小节的第一行。
我们可以看出,诗的每一小节,实际上都对应着人生的某个阶段。
作者以空间上的阻隔作为这四个阶段的共同特征,即:小时候的母子分离—长大后的夫妻分离—后来的母子死别—现在的游子与大陆的分离。
诗人为每个阶段的乡愁找了一个具体的对应物:邮票、船票、坟墓、海峡。
时空的隔离与变化,推进了诗情的层层深化。
少小离家,与母亲书信往来,乡愁寄托在小小的邮票上。
成年后,为生活而奔波,与爱人聚聚离离,船票成了寄托乡愁的媒介。
到后来,一方矮矮的坟墓,将我与母亲永远分开了!诗至此处,读者不禁会想,世间还有什么样的离情比死别更令人断肠
有,那就是乡愁!一湾浅浅的海峡将“我”与祖国大陆隔开,个人的故乡之思上升到了家国之思。
全诗在此戛然而止,留下长长的余味。
这首诗,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映射着中国古典诗词的神韵和魅力。
从内容上说,“乡愁”是中国传统文学经久不衰的主题,余光中虽曾接受过现代主义的浸染,但骨子里深受中国古典文学的熏陶,诗歌内容触及思想深处的“中国意识”时,自然而然地摄取了“乡愁”这一主题。
历代爱国知识分子有借诗词歌赋流露家国之思的传统,本诗在这一点上可谓传承了民族的历史文化。
从形式上说,这首诗恰到好处地运用现代汉语,使之带上了古典诗词的格律美和音韵美的特点。
诗的节与节、句与句均衡对称,但整齐中又有参差,长句短句变化错落;同一位置上词语的重复和叠词的运用造成一种类似音乐的回环往复、一唱三叹的旋律,给全诗营造了一种低回怅惘的基调。
二、问题研究“乡愁”本是一种抽象的情感,但是在余光中的里,它转化成了具体可感的东西,作者是如何实现这一转化的
作者巧妙地将“乡愁”这种情感进行了物化,也就是找到了它的对应物。
在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里,“乡愁”分别寄托在邮票、船票、坟墓和海峡等对应物上,这样,诗人的乡愁就不至于无所依附。
类似的托物寄情的技巧在余光中其他的诗作里也时有所见。
如:钟整个大陆的爱在一只苦瓜皮靴踩过,马蹄踩过重吨战车的履带踩过一丝伤痕也不留下——台风季,巴士峡的水很拥挤我的血系中有一条黄河的支流黄河太冷,需要掺大量的酒精浮动在杯底的是我的家谱喂!再来杯高粱!——在林肯解放了的云下|惠特曼庆祝过的草上坐下,面对鲜美的野餐|中国中国你哽在我喉间,难以下咽东方式的悲观——“钟整个大陆的爱在一只苦瓜”,是诗人参观故宫博物院藏品后吟出的名句,他巧妙地将大陆之爱与一只晶莹剔透、几经劫难仍完好无损的白玉苦瓜联系到了一起。
而诗人留学异邦因孤独冷寂而酗酒的情绪,被别出心裁地喻为“黄河太冷,需要掺大量的酒精”。
类似的例子还有,“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张大陆……这是最纵容最宽阔的床\\\/让一颗心满足地睡去,满足地想”(),“在此地,在国际的鸡尾酒里,\\\/我仍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等等,这些诗句均将诗人心中难以言说的情绪物化成具体可感的东西,激荡着读者心中共有的情感。
三、诗人评说:溶哀愁于物象(流沙河)这是台湾诗人余光中的《乡愁》(写于1972年)。
这首小诗我用四川土话朗诵过好几次,听众反应强烈。
诗写得好,一目了然,谁要我来詹詹费词。
真要叫我说说,却又感到为难。
这是一粒水晶珠子,内无瑕斑,外无纹痕,而且十分透明,一眼便可看穿,叫我说些什么。
我看见了的,别人也都看见了,还要我来说吗。
看来看去,这粒水晶珠子仿佛不是工匠琢磨成的,而是天然形成的……不。
这是诗,人写的。
既然是人写的,总不会是一挥而就的,其间必有一个创作过程。
这个过程,如果作者自己出来说说,我们听了,或有助于今后写诗,也未可知。
可惜沧海横隔,同胞难聚,遗憾遗憾。
那么,参照着写诗的一般经验,我就来冒昧地猜一猜余光中是怎样写成这首诗的吧。
故国故乡故园,人之所恋,古今一样,中外相同。
翻翻唐诗宋词,游子抒写乡愁之作,多得叫人吃惊。
现代中国人,粗具文化的,差不多都念过或听别人念过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30年代的和40年代的学生,恐怕都唱过或听别人唱过这支歌吧:“念故乡,念故乡,故乡真可爱。
天甚清,风甚凉,乡愁阵阵来。
故乡人,今何如,念念常不忘。
在他乡,一孤客,寂寞又凄凉……”只是这支歌的曲调是从捷克音乐家德沃夏克的里挪借来的,这点唱的人未必都知道。
至于40年代的那些不愿做亡国奴的流亡学生,几乎没有一个不会唱的。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台上一唱,台下都哭,感人至深。
这支歌余光中肯定会唱。
他还会唱:“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因为他在一首诗里提到过这支歌。
髫年所唱,没齿难忘。
那些遥远了的记忆不可能同他的这首《乡愁》无关。
厚积薄发,一首小诗里涵藏着多少年的感受啊!余光中该记得很清楚,自己小小年纪,做了流亡学生,逃到大后方去读书求学。
学校里有一个取信栏,他每天去那里看两次。
紧着心弦,扫视着那一长排信封的队伍,要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字迹——母亲的字迹,写着自己的姓名的。
多次失望之后,收到一封信了,比伙食团打牙祭还快活。
恭读了一遍又一遍,都背得了。
然后细察信封上的邮票,那上面盖着邮戳呢。
一个小圆圈内有一个大城市,母亲就住在那里呢。
看能看见,摸能摸着,就是没法回到那个小圆圈内去。
浩浩长江万里,他在这头(上游),母亲在那头(下游)。
这一枚小小的印着孙中山先生肖像的盖着故乡的邮戳的邮票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十多年后,他写了一首:一张娇小的绿色的魔毡,你能够日飞千里;你的乘客是沉重的恋爱,和宽厚的友谊。
两个灵魂是你的驿站,你终年在其间跋涉;直到他们有一天相逢,你才能休息片刻。
邮票啊,邮戳啊,家信啊,印象太深刻了,直到1981年他还在一首《梅雨笺》里写到它们: “方的邮票\\\/圆的邮戳\\\/只轻轻地一敲\\\/扁扁的心情(河注:薄薄的家信)\\\/就留下了烙印。
”《乡愁》的第一段抓住邮票这个物象,说小时候的乡愁,一个流亡学生的乡愁,是母亲从远方寄来的信件上贴着的那一枚邮票。
这样写,对他说来,不但是很方便的,而且是很合情的,很合理的。
少年时期匆匆去了如烟云之过眼,未来的诗人渐渐长大了。
40年代末,他随父母迁居香港,旋即去台湾,插入台大外文系三年级。
1952年毕业后,第一本诗集《舟子的悲歌》出版,得到梁实秋的好评,名声大噪,同时入伍服役。
1954年同未来的妻子小名咪咪的恋爱,有一首情诗《咪咪的眼睛》为证。
1956年退伍,入东吴大学任教,结婚。
两年后去美国留学进修,该算是新婚别。
台湾基隆港上船,横渡太平洋,美国旧金山港登岸。
身在异国,心在家里,捻弄着那一张窄窄的来程船票,乡愁顿起。
不过这时候乡愁的内容已经变了,慈母让位给新娘了。
少恋母,长恋妻,人之常情啊。
《乡愁》的第二段抓住船票这个物象,说长大后的乡愁,一个异国孤客的乡愁,是把他从新娘身边引走的那一张船票。
这样写,对他说来,也是很贴切的,他写他自己的真实感受嘛。
1958年母亲去世,遗体火化。
他把骨灰匣安放在窗台上的盆花丛里,写诗为母亲招魂,唤她的慈魂快快回来,回到这“火后的小城”里来,回到这“四方的空城”里来。
在这一首《招魂的短笛》里,他对母亲的慈魂说:“春天来时,我将踏湿冷的清明路,\\\/ 葬你于故乡的一个小坟,\\\/葬你于江南,江南的一个小镇(河注:他的母亲是江苏武进人)。
\\\/垂柳的垂发直垂到你的坟上,\\\/等春天来时,你要做一个女孩子的梦,梦见你的母亲。
”余光中是个孝子,多有悼亡母的章句,写得十分感伤。
送母亲的骨灰匣回她的故乡去入土安葬,这一孝思,迄今二十多年了,尚未实现,虽然春天已经来到了。
那骨灰匣想来早已入土,大约是安葬在台北市郊的圆通寺吧,因为他在一首诗里说,清明节扫墓日他听见母亲在圆通寺喊他。
以常理推之,那里该有一方小坟吧。
邮票啊,船票啊,坟墓啊,这些物象里潜溶着多少哀愁啊!它们象征着距离:邮票,船票,空间的距离;坟墓,阴阳的距离,死生的距离。
薄薄的一层混凝土,内外相隔,那么遥远,比千山万水的相隔更遥远啊!《乡愁》的第三段抓住坟墓这个物象,说母亲去世后留给他的乡愁,一个孝子的乡愁,是使他抱恨终天的那一方坟墓。
这时候乡愁的内容又变了,爱妻让位给亡母了。
这一段是高潮,出奇制胜。
读者为之惊愕,细细一想,悲从中来。
我朗诵到这里,嗓子都颤抖了。
人到中年以后,阅历既多,五味尝遍,渐渐地看透了人世的诸般畸形怪相,于是不再好奇;渐渐地懂得了事业的艰难,于是雄心消泯。
他的头脑里憧憬日少而回忆日多,愈来愈像反刍动物,常常咀嚼肚子里的旧闻往事,竟有回甜之感,于是“鸟倦飞而知还”,有了落叶归根的愿望。
白天忙着,不太觉得,到了夜间,故国故乡故园便频频地来入梦了。
早晨醒来,梦去无痕,依然人在台北市厦门街的小巷中的一座古老的院子里。
乡愁难遣,翻翻中国地图,神游太湖,溯江而上,直抵重庆市江北县悦来场,又沿江而下,看那“蒋山青,秦淮碧”的南京城,想起昔年那里有许多美丽的表妹……最可恼的是那一湾海峡,二指宽罢了,浅浅的一层海水比纸更薄,就是涉不过去。
这时候乡愁的内容再一变,变成了那可恼的海峡。
《乡愁》的灵感也许是这样来的吧
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腹稿里支起的第一个构架,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有了这个构架以后,便回头去翻查记忆的仓库,专找如海峡那样的象征着距离的物象。
不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邮票啦船票啦坟墓啦之类的物象。
于是用这些物象做横梁,仿照着第一个构架,又支起了下面三个构架:邮票。
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船票。
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坟墓。
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这便是《乡愁》的雏形了。
第一个构架,就其意义而言,分量最重,虽然是先出,却做了结尾。
何况按时间顺序排下来,也应该做结尾。
诗人写过去,只是为了写现在。
现在望着一湾浅浅的海峡发愁呢,这才是全诗的落脚点。
余光中把《乡愁》归入他所说的“浅易之作”。
他所说的“浅易之作”是指那些如《乡愁》一类的 “一读就懂”的诗,不是说“浅易”的一定不好。
“浅”是文字浅显,“易”是容易读懂,他不反对“浅易”,但是,台岛那里“许多读者”“要求一首诗一读就懂”,却遭到他的反感。
他说:“一个人如果只能读浅易的诗,就注定自己终身在诗国做匆匆过境的观光旅客。
”这话恐怕说得太重了吧。
除了写诗的内行,一般读者,各有各的事业,奔波忙碌,然疲役,偶有余暇,不去看电视看电影看跑马看黄书,而去观光诗国,也就算是很不错的了,哪怕匆匆过境呢。
对这样的读者,理当叩头称谢才是,不宜责之太重。
何况台岛那里就是有些深奥得可厌的诗,不但一般读者叫苦,写诗的内行也说读不懂呢。
例如张默的《无调之歌》,大诗人如洛夫者竟然都这样说:“这首诗我看了很久,看不太懂。
”何况一般读者呢。
要求浅易一些,一读二读三读终能读懂,而不是愈读愈头疼,难道不应该吗
我之所以要向读者介绍《乡愁》,正是看中了它的“浅易”。
而它的精巧的构思,溶哀愁于物象的本领,值得我们潜心揣摩,从中学习诗艺,乃是自不待言的了。
(选自《流沙河诗话》,四川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四、《乡愁》赏析(李元洛)乡愁,是中国诗歌一个历久常新的普遍的主题,余光中多年来写了许多以乡愁为主题的诗篇,《乡愁》就是其中情深意长、音调动人的一曲。
正像中国大地上许多江河都是黄河与长江的支流一样,余光中虽然身居海岛,但是,作为一个挚爱祖国及其文化传统的中国诗人,他的乡愁诗从内在感情上继承了我国古典诗歌中的民族感情传统,具有深厚的历史感与民族感,同时,台湾和大陆人为的长期隔绝、飘流到孤岛上去的千千万万人的思乡情怀,客观上具有以往任何时代的乡愁所不可比拟的特定的广阔内容。
余光中作为一个离开大陆三十多年的当代诗人,他的作品也必然会烙上深刻的时代印记。
《乡愁》一诗,侧重写个人在大陆的经历,那年少时的一枚邮票,那青年时的一张船票,甚至那未来的一方坟墓,都寄寓了诗人的也是万千海外游子的绵长乡关之思,而这一切在诗的结尾升华到一个新的高度:“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
”有如百川奔向东海,有如千峰朝向泰山,诗人个人的悲欢与巨大的祖国之爱、民族之恋交融在一起,而诗人个人经历的倾诉,也因为结尾的感情的燃烧而更为撩人愁思了,正如诗人自己所说:“纵的历史感,横的地域感。
纵横相交而成十字路口的现实感。
”(《白玉苦瓜》序)诗人的《乡愁》是我国民族传统的乡愁诗在新的时代和特殊的地理条件下的变奏,具有以往的乡愁诗所不可比拟的广度和深度。
在意象的撷取和提炼上,这首诗具有单纯而丰富之美。
乡愁,本来是大家所普遍体验却难以捕捉的情绪,如果找不到与之对应的独特的美的意象来表现,那将不是流于一般化的平庸,就是堕入抽象化的空泛。
《乡愁》从广远的时空中提炼了四个意象:邮票、船票、坟墓、海峡。
它们是单纯的,所谓单纯,绝不是简单,而是明朗、集中、强烈,没有旁逸斜出、意多文乱的芜蔓之感;它们又是丰富的,所谓丰富,也绝不是堆砌,而是含蓄。
有张力,能诱发读者多方面的联想。
在意象的组合方面,《乡愁》以时间的发展来组合意象,可称为意象递进。
“小时候”“长大后”“后来啊” “而现在”,这种表时间的时序语像一条红线贯串全诗,概括了诗人漫长的生活历程和对祖国的绵绵怀念,前面三节诗如同汹涌而进的波涛,到最后轰然而汇成了全诗的九级浪。
《乡愁》的形式美也令人瞩目。
它的形式美一表现为结构美,一表现为音乐美。
《乡愁》在结构上呈现出寓变化于统一的美。
统一,就是相对地均衡、匀称;段式、句式比较整齐,段与段、句与句之间又比较和谐对称。
变化,就是避免统一走向极端,而追逐那种活泼、流动而生机蓬勃之美。
《乡愁》共四节。
每节四行,节与节之间相当均衡对称,但是,诗人注意了长句与短句的变化调节,从而使诗的外形整齐中有参差之美。
《乡愁》的音乐美,主要表现在回旋往复、一唱三叹的美的旋律,其中的“乡愁是——”与“在这头……在那(里)头”的四次重复,加之四段中“小小的” “窄窄的”“矮矮的”“浅浅的”在同一位置上的叠词运用,使得全诗低回掩抑,如怨如诉。
而“一枚”“一张”“一方”“一湾”的数量词的运用,不仅表现了诗人的语言的功力,也加强了全诗的音韵之美。
《乡愁》,有如音乐中柔美而略带哀伤的“回忆曲”,是海外游子深情而美的恋歌。
【席慕容的《乡愁》】【诗歌全文】乡愁席慕蓉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离别后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诗歌赏析】对故土的眷恋可以说是人类共同而永恒的情感。
远离故乡的游子、漂泊者、流浪汉,即使在耄耋之年,也希望能叶落归根。
席慕蓉将这份乡愁用简短的七行三节诗进行概括:第一节写乡音的清新缭绕,笛声“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试想一年四季又有几个晚上没有月光啊,这就隐隐喻出游子无时无刻不在怀恋故乡。
第二节写乡情的怅惘,对故乡的怀念渐渐遥远,时间的推移摇落了故乡的轮廓,仅剩一种模糊不清的怅惘,如雾里别离,浓似血却又隔着一层迷蒙的云雾。
用雾里的挥手别离来比喻对故乡的模糊而怅惘的印记,是用一种可观可感的具象来描述抽象的主观感受,可谓生动形象、贴切自然。
第三层写乡愁的永恒。
是从上两层的乡音缭绕和乡情缠绵过渡而来,这在形式上极具新颖意味。
层次的渐递使主题由模糊逐渐鲜明。
诗人用没有车轮的树永驻游子心中“永不老去”的形象比喻抒发了深似海洋的愁绪和怀恋、怅惘的情感。
情感抒发与意象选择的融合,使整首诗的意境深邃悠远。
比喻的贴切自然、语言的朴素优美更使整首诗具有牧歌式的情调。
【作者简介】席慕容(1943-),著名诗人、散文家、画家,祖籍内蒙古察哈尔盟明安旗。
出版的诗集有《七里香》、《无怨的青春》、《时光九篇》、《边缘光影》、《迷途诗册》、《我折叠着我的爱》等。
新作《席慕容和她的内蒙古》用优美的文字和亲手拍摄的照片,记录了席慕容自1989年与原乡邂逅后,17年来追寻游牧文化的历程。
生于四川,幼年在香港度过,成长于台湾。
于台湾师范大学美术系毕业后,赴欧深造。
一九九六年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于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
曾在国内外个展多次,曾获比利时皇家金牌奖、布鲁塞尔市政府金牌奖、欧洲美协两项铜牌奖、金鼎奖最佳作词及中兴文艺奖章新诗奖等。
曾任台湾新竹师范学院教授多年,现为专业画家。
著作有诗集、散文集、画册及选本等五十余种,读者遍及海内外。
近十年来,潜心探索蒙古文化,以原乡为创作主题。
2002年受聘为内蒙古大学名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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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雨作者: 余光中 惊蛰一过,春寒加剧。
先是料料峭继而雨季开始,时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天潮潮地湿湿,即连在梦里,也似乎有把伞撑着。
而就凭一把伞,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也躲不过整个雨季。
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
每天回家,曲折穿过金门街到厦门街迷宫式的长巷短巷,雨里风里,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
想这样子的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想整个中国整部中国的历史无非是一张黑白片子,片头到片尾,一直是这样下着雨的。
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从安东尼奥尼那里来的。
不过那—块土地是久违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的世纪,即使有雨,也隔着千山万山,千伞万伞。
十五年,一切都断了,只有气候,只有气象报告还牵连在一起,大寒流从那块土地上弥天卷来,这种酷冷吾与古大陆分担。
不能扑进她怀里,被她的裙边扫一扫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吧。
这样想时,严寒里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了。
这样想时,他希望这些狭长的巷子永远延伸下去,他的思路也可以延伸下去,不是金门街到厦门街,而是金门到厦门。
他是厦门人,至少是广义的厦门人,二十年来,不住在厦门,住在厦门街,算是嘲弄吧,也算是安慰。
不过说到广义,他同样也是广义的江南人,常州人,南京人,川娃儿,五陵少年。
杏花春雨江南,那是他的少年时代了。
再过半个月就是清明。
安东尼奥尼的镜头摇过去,摇过去又摇过来。
残山剩水犹如是,皇天后土犹如是。
纭纭黔首、纷纷黎民从北到南犹如是。
那里面是中国吗
那里面当然还是中国永远是中国。
只是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遥指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
然则他日思夜梦的那片土地,究竟在哪里呢
在报纸的头条标题里吗
还是香港的谣言里
还是傅聪的黑键白键马恩聪的跳弓拨弦
还是安东尼奥尼的镜底勒马洲的望中
还是呢,故宫博物院的壁头和玻璃柜内,京戏的锣鼓声中太白和东坡的韵里
杏花,春雨,江南。
六个方块字,或许那片土就在那里面。
而无论赤县也好神州也好中国也好,变来变去,只要仓颉的灵感不灭,美丽的中文不老,那形象那磁石一般的向心力当必然长在。
因为一个方块字是一个天地。
太初有字,于是汉族的心灵他祖先的回忆和希望便有了寄托。
譬如凭空写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淅沥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
视觉上的这种美感,岂是什么rain也好pluie也好所能满足
翻开一部《辞源》或《辞海》,金木水火土,各成世界,而一入“雨”部,古神州的天颜千变万化,便悉在望中,美丽的霜雪云霞,骇人的雷电霹雹,展露的无非是神的好脾气与坏脾气,气象台百读不厌门外汉百思不解的百科全书。
听听,那冷雨。
看看,那冷雨。
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
雨在他的伞上这城市百万人的伞上雨衣上屋上天线上,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海峡的船上,清明这季雨。
雨是女性,应该最富于感性。
雨气空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林之后特有的淡淡土腥气,也许那竟是蚯蚓的蜗牛的腥气吧,毕竟是惊蛰了啊。
也许地上的地下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紧,那腥气。
第三次去美国,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两年。
美国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干旱,天,蓝似安格罗萨克逊人的眼睛,地,红如印第安人的肌肤,云,却是罕见的白鸟,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飘云牵雾。
一来高,二来干,三来森林线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国诗词里“荡胸生层云”或是“商略黄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难睹的景象。
落基山岭之胜,在石,在雪。
那些奇岩怪石,相叠互倚,砌一场惊心动魄的雕塑展览,给太阳和千里的风看。
那雪,白得虚虚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皑皑不绝一仰难尽的气势,压得人呼吸困难,心寒眸酸。
不过要领略“白云回望合,青露入看无”的境界,仍须来中国。
台湾湿度很高,最饶云气氛题雨意迷离的情调。
两度夜宿溪头,树香沁鼻,宵寒袭肘,枕着润碧湿翠苍苍交叠的山影和万缀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样睡去。
山中一夜饱雨,次晨醒来,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冲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折枝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一径探入森林的秘密,曲曲弯弯,步上山去。
溪头的山,树密雾浓,蓊郁的水气从谷底冉冉升起,时稠时稀,蒸腾多姿,幻化无定,只能从雾破云开的空处,窥见乍现即隐的一峰半堑,要纵览全貌,几乎是不可能的。
至少上山两次,只能在白茫茫里和溪头诸峰玩捉迷藏的游戏。
回到台北,世人问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问,故作神秘之外,实际的印象,也无非山在虚无之间罢了。
云绦烟绕,山隐水迢的中国风景,由来予人宋画的韵味。
那天下也许是赵家的天下,那山水却是米家的山水。
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笔像中国的山水,还是中国的山水上只像宋画,恐怕是谁也说不清楚了吧
雨不但可嗅,可亲,更可以听。
听听那冷雨。
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
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再笼上一层凄迷了,饶你多少豪情侠气,怕也经不起三番五次的风吹雨打。
一打少年听雨,红烛昏沉。
再打中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
三打白头听雨的僧庐下,这更是亡宋之痛,一颗敏感心灵的一生:楼上,江上,庙里,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
十年前,他曾在一场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
雨,该是一滴湿漓漓的灵魂,窗外在喊谁。
雨打在树上和瓦上,韵律都清脆可听。
尤其是铿铿敲在屋瓦上,那古老的音乐,属于中国。
王禹的黄冈,破如椽的大竹为屋瓦。
据说住在竹楼上面,急雨声如瀑布,密雪声比碎玉,而无论鼓琴,咏诗,下棋,投壶,共鸣的效果都特别好。
这样岂不像住在竹和筒里面,任何细脆的声响,怕都会加倍夸大,反而令人耳朵过敏吧。
雨天的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则幽黯,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
至于雨敲在鳞鳞千瓣的瓦上,由远而近,轻轻重重轻轻,夹着一股股的细流沿瓦槽与屋檐潺潺泻下,各种敲击音与滑音密织成网,谁的千指百指在按摩耳轮。
“下雨了”,温柔的灰美人来了,她冰冰的纤手在屋顶拂弄着无数的黑键啊灰键,把晌午一下子奏成了黄昏。
在古老的大陆上,千屋万户是如此。
二十多年前,初来这岛上,日式的瓦屋亦是如此。
先是天黯了下来,城市像罩在一块巨幅的毛玻璃里,阴影在户内延长复加深。
然后凉凉的水意弥漫在空间,风自每一个角落里旋起,感觉得到,每一个屋顶上呼吸沉重都覆着灰云。
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
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似幻似真,若孩时在摇篮里,一曲耳熟的童谣摇摇欲睡,母亲吟哦鼻音与喉音。
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啮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
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幺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叩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听四月,霏霏不绝的黄梅雨,朝夕不断,旬月绵延,湿黏黏的苔藓从石阶下一直侵到舌底,心底。
到七月,听台风台雨在古屋顶上一夜盲奏,千层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挟,掀翻整个太平洋只为向他的矮屋檐重重压下,整个海在他的蝎壳上哗哗泻过。
不然便是雷雨夜,白烟一般的纱帐里听羯鼓一通又一通,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忐忑忑,弹动屋瓦的惊悸腾腾欲掀起。
不然便是斜斜的西北雨斜斜刷在窗玻璃上,鞭在墙上打在阔大的芭蕉叶上,一阵寒潮泻过,秋意便弥湿旧式的庭院了。
在旧式的古屋里听雨,春雨绵绵听到秋雨潇潇,从少年听到中年,听听那冷雨。
雨是一种单调而耐听的音乐是室内乐是室外乐,户内听听,户外听听,冷冷,那音乐。
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听听那冷雨,回忆江南的雨下得满地是江湖下在桥上和船上,也下在四川在秧田和蛙塘,—下肥了嘉陵江下湿布谷咕咕的啼声,雨是潮潮润润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唇上,舔舔那冷雨。
因为雨是最最原始的敲打乐从记忆的彼端敲起。
瓦是最最低沉的乐器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瓦是音乐的雨伞撑起。
但不久公寓的时代来临,台北你怎么一下子长高了,瓦的音乐竟成了绝响。
千片万片的瓦翩翩,美丽的灰蝴蝶纷纷飞走,飞入历史的记忆。
现在雨下下来下在水泥的屋顶和墙上,没有音韵的雨季。
树也砍光了,那月桂,那枫树,柳树和擎天的巨椰,雨来的时候不再有丛叶嘈嘈切切,闪动湿湿的绿光迎接。
鸟声减了啾啾,蛙声沉了咯咯,秋天的虫吟也减了唧唧。
七十年代的台北不需要这些,一个乐队接一个乐队便遣散尽了。
要听鸡叫,只有去诗经的韵里找。
现在只剩下一张黑白片,黑白的默片。
正如马车的时代去后,三轮车的夫工也去了。
曾经在雨夜,三轮车的油布篷挂起,送她回家的途中,篷里的世界小得多可爱,而且躲在警察的辖区以外,雨衣的口袋越大越好,盛得下他的一只手里握一只纤纤的手。
台湾的雨季这么长,该有人发明一种宽宽的双人雨衣,一人分穿一只袖子此外的部分就不必分得太苛。
而无论工业如何发达,一时似乎还废不了雨伞。
只要雨不倾盆,风不横吹,撑一把伞在雨中仍不失古典的韵味。
任雨点敲在黑布伞或是透明的塑胶伞上,将骨柄一旋,雨珠向四方喷溅,伞缘便旋成了一圈飞檐。
跟女友共一把雨伞,该是一种美丽的合作吧。
最好是初恋,有点兴奋,更有点不好意思,若即若离之间,雨不妨下大一点。
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
不过那要非常年轻且激情,同时,也只能发生在法国的新潮片里吧。
大多数的雨伞想不会为约会张开。
上班下班,上学放学,菜市来回的途中。
现实的伞,灰色的星期三。
握着雨伞。
他听那冷雨打在伞上。
索性更冷一些就好了,他想。
索性把湿湿的灰雨冻成干干爽爽的白雨,六角形的结晶体在无风的空中回回旋旋地降下来。
等须眉和肩头白尽时,伸手一拂就落了。
二十五年,没有受故乡白雨的祝福,或许发上下一点白霜是一种变相的自我补偿吧。
一位英雄,经得起多少次雨季
他的额头是水成岩削成还是火成岩
他的心底究竟有多厚的苔藓
厦门街的雨巷走了二十年与记忆等长,—座无瓦的公寓在巷底等他,一盏灯在楼上的雨窗子里,等他回去,向晚餐后的沉思冥想去整理青苔深深的记忆。
前尘隔海。
古屋不再。
听听那冷雨。
高雄,基隆,台北,分别是台湾的什么
如,最大港口
台北是最大的城市,高雄是最大的港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