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作文的结构提纲
它的格式是什么
并列举几篇。
帮帮忙啊,急用
就是作文提纲吧
分为 开头 中间(一般是三点内容 )和结尾。
给你点例子(一)命题作文:请以“独自面对”为题,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文体不限。
开头 :载歌载舞,欢聚一堂的热闹固然美好。
可是,面对困难,独自思考的人生也必不可少。
齐心协力,众志成城的合作固然重要,可是,独自面对,依靠自己的力量也不容忽视。
段一:独自面对,是一种直面困难的姿态。
(引用埃及的一句古话;李时珍独自面对撰写《本草纲目》的困难;简·古多尔独自面对对大猩猩的深入了解;圣女贞德独自面对残暴英军的烈火焚烧;)段二:独自面对,是一种思考人生的姿态。
(孔子独自面对黄河的感慨;梭罗独自面对瓦尔登湖思考人生;陈子昂“前不见古人”的感慨;杜甫独自面对泰山,“会当凌绝顶”的思考。
)段三:独自面对,是一种步入成熟的姿态。
(中国独自面对社会主义道路的逐步成熟;鳄鱼妈妈让宝宝独自面对世界,自力更生;“超女、快男”独自面对,一步步走到最后;引用国外的成熟的古训。
)结尾:独自面对生活中的细雨,独自面对生活中的冷雨敲窗,独自面对生活中的点滴天明……,让我们的生命学会一种独自面对的姿态吧,那么,勇敢、睿智、成熟将会成为你的本钱。
2.独自面对 开头:谁在灯亮处锦衣夜行
谁在光的背后暗暗饮泣
彼时光彩夺目,彼时掌声雷动。
却不知,繁华背后,心灵一隅,生命的旅程不总是有明灯和掌声相伴——能有知音同赏岁月自然好,但更多时候,长路漫漫,踽踽独行,必须独自面对。
万物无心,人间有意。
有些不为人谙的悲殉国殇,有些难以启齿的强压苦难,有些莫可名状的内心信念,都需要,独自面对。
1、独自面对世界的黑暗,那悲殉国殇,是一种尊严。
( 周国平:“在最深重苦难中,没有呻吟,没有哭泣。
沉默是绝望者最后的尊严。
”例:张纯如独自面对南京大屠杀的血腥事实,她无法言语,哽咽于心,以死殉国。
)2、独自面对强加于自身的风雨,那强压苦难,是一种力量。
( 外部世界,我们能独自面对,保持肃穆尊严。
当苦难来袭自身时,这种独自面对尤为坚定有力。
例: 林海音《城南旧事》中英子在“爸爸的花落了”后独自担起家中大梁,安慰母亲和弟弟妹妹。
贝多芬:“命运扼住我的咽喉,它妄想使我屈服,生命是如此美好,活它一百辈子吧
”)3、独自面对自己的内心,是一种勇气。
( 无论世界风雨如晦,抑或自身遭遇苦难,都是外物,而又有几人有勇气独自面对自己的内心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迟迟,中心摇摇。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不被世人理解,孤独感弥漫于心,要有勇气独自前行。
)结尾:日月经天,江河行地,立身处世,常逢生命的未知,深重的厄运,或是无人读懂的心,要学会,独自面对。
更多的例子见参考资料里~~~
小学五年级作文
南京
南京
《南京!南京!》在人物塑造方面是割裂的,也是形式主义的。
影片前半部分的人物形象是群像的、类型化的,要么是负隅顽抗的以陆剑雄为代表的国民党将士,要么是不予抵抗的部分国民党将士,要么是教堂内投降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劳苦大众。
他们身上所带的气质,可以用抵抗或不抵抗等寥寥几个词概括。
陆川说他要改变影视作品中,“中国人羸弱、拧巴、温良、委屈的”固有形象。
然而仅从前半部分来看,影片没能改变这种看法,人物形象又陷入脸谱化的困境。
而正是这样的“人物模型”,却造就了一句“中国不能亡”,好生苍白无力。
这冷不丁冒出的宣言,放在整个影片的语境中是又多么滑稽、多么格格不入,它是在挑衅赴死者的泉下有知,还是在兑现一种坚韧的民族精神? 而影片后半部分的人物形象设计,依然没能摆脱单调、模糊和层次不明。
每个人都成为一个个场景的背景表情,当危险来临时表现为恐惧、惊慌,当屠杀降临时表现为痛苦、无辜,当被强奸时表现为麻木、无奈。
不管是唐天翔在看到女儿被扔下窗户而死的悲愤交加,还是姜淑云目睹同胞被强奸的惊恐失措,导演都如出一辙的选择了人物面部特写,用夸张的面部表情透析潜藏在躯壳内的心理状况。
这种特写用一次两次,是种醒目,但过多的运用便成为了人物的累赘。
应该说,唐天翔本该是《南京!南京!》中性格最为鲜明、内心纠缠最为复杂的人物。
首先,在面临日本人入侵初期,他和大多数民众一样,怯懦、得过且过。
他认为,中国被蹂躏的伤痛是集体的,个人没必要卷入其中,独善其身是他信守的格言。
于是,他可以谄媚、可以苟且,即使谄媚的对象是践踏国土蹂躏同胞的日本人。
直到这种切肤之痛降临在自己身上,他才有种幡然省悟、有种大彻大悟(这与国民党内部新桂系当时抗日姿态是一致的)。
然而在刻画这样一个情感丰富的人物时,陆川放弃了从细碎地、把握人物情感脉络的精神转变入手,草草的用日本人的“失信”和女儿被残害后的挫折感回应人物情感转变。
虽然离别一段,他的凌然和觉醒处理得细腻到位,但联系到前后人物性格的转变,仍略显突兀。
影片中唯一醒目,且让人记忆深刻的人物就是妓女小江,那个倚在床边衣衫不整的小江,那个在教堂内举手说“我去”的小江,那个胴体霉臭脚踝挂着铃铛的小江。
她将一个青楼女子的不羁、卑微、勇气和绝望表现的湿润而富有灵性。
看过影片后,也只有小江这个人物是立体的,是有层次感的,是活脱潇洒的。
相比较于那个头发凌乱、眼神散乱的姜淑云而言,前者是一盏明镜,后者则像一桩摆设。
姜淑云这个人物的塑造是相当可惜的。
陆川说,“姜淑云这个角色是要向张纯如致敬的”,临死的那一枪和张纯如写完《南京大屠杀》饮弹自杀有着一样的意味。
但显然由于姜淑云人物形象的过于单薄扁平,她的死多了些气节、少了些骨气,多了份纤细、少了份悲壮。
影片中拉贝形象是有争议的,陆川显然不愿将其塑造成中国的辛德勒,拉贝做的是一个有良知、有同情心的人都会做的事情,他身上仍然贴着德国的标签,他也不会为了一种国际友谊牺牲个人,在这一点上他与魏特琳的立场是分明的。
所以陆川安排了下跪的那场戏,如果问心无愧何来的弯膝谢罪?当然,观众大可以将其理解为对生命的敬重,因为有恩与有罪的距离,有时只在咫尺之间,一时的评判只会落为后世的笑柄。
(而影片结尾露出了光明的小尾巴,恐怕已经成为笑柄了。
) 总体来说,陆川在把镜头从废墟转移到人物身上时,似乎没有调整焦距,人物面目变得模糊且失真。
一个个人物从眼前晃过,却很少有能留驻在心底的。
历史的步调太过猛烈,人物像匆匆过客,或被卷走,或被淹没。
这是历史包袱的另一种表现吧。
场景 《南京!南京!》营造出一个看似逼真的试听场景,硝烟与废墟,残垣与断壁,女人的裸身尸体,树杈上悬挂的人头,还有此起彼伏的枪炮声,孩子不时的啼哭声……然而,在我看来,南京城是人造的,虚假的、镂空的。
陆川说,“废墟全部是搭出来的,用吊车等机器把墙都砸成一个一个的洞,再做表面肌理的效果,是做出来的残破的诗意。
”然而这做出来的南京,却只见诗意,未见熟悉。
我们看不到一处完整的民居店铺,看不到都市中一丝的生活气息,看不到一个泱泱大国的首都理应有的规模和气魄。
影像中,我们更看不到一个街名、店名,甚至很少能看到中国字标识的场所,整个城市都像是抽象出来的,道具感十足。
其实,《南京!南京!》把南京城设置为一个封闭的空间,借助墙体和窗体构成影片的主体布景,它像是一个随意搭建的舞台,是一种人造的布景,少了废墟理应有的真实感和层次感,更何况一种文化的厚味。
影片从挹江门的踩踏冲突开始,城门的设置意味着一种空间的划分,南京城与外界用城门隔离开来,出了城就是生命和希望,而城里是绝对的杀戮和强暴。
而影片中的街道、码头和广场等公共空间,是每个城市共有的设施,它所陈列的是空旷、冷峻和杳无声息,这给影片营造出一种陌生感、疏离感。
角川所去的小百合的住所有着典型的烟火气息,是寄存生活与爱的地方,那个慰安袋和一句“家乡的味道”都是导演此时想渲染的生的气息,也为角川这个人物在片尾的自杀交代了情感缘由。
应该说,这些场景的设置推进了影片情节的发展,但难免忽略了南京这个城市的典型形象,观众无法感觉到熟识的同时,也便隔断了一条融入影片的通路。
城市,从来都是一个城市文化与精神的体现,它经受了历史的洗礼,沉淀了历史的沧桑,而陆川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又武断的抛弃了进入历史的另一种途径。
影片中的教堂是一个特殊的场所。
它第一次出现时,“盛放”的是黑压压的中国民众,它是生命的保护所,这是教堂庇护所的功能性的体现。
第二次,是保护区女性聚集地场所,在其中选出给日军提供慰安的女性,这体现了另一种教堂的功能——提供信仰和精神避难。
而教堂的频繁出现,对城市中教化性质的建筑过分强化,完全是陆川主观赋予这个场景重要的象征意义使然,这更像是一种抽象历史的过程,与陆川所强调的还原历史貌合神离。
总体来说,《南京!南京!》将南京构建成一个封闭的空间,其中大多数的场景都是功能性的,都是为影片营造的气氛服务的。
这忽略了大屠杀发生地的历史坐标,削弱了影片还原历史的力度。
达弥施曾经说过,“摄影不能改变历史,而是固执地动摇历史这一概念”。
那是一种从现象学向历史皈依的思辨哲学,它解释了艺术作品在还原历史时所遭遇的困境。
我们并不苛求陆川完整的还原南京大屠杀,还原一个沉重的历史事件,我们也深谙他身上所背负的沉重的历史责任和使命,但你不能总抱着艺术片的幌子游说大众,怀揣“野心”却总强调《南京!南京!》仅仅是一部商业片。
不能面面俱到,总可以向纵深切入吧,能表达一种作者个人的关怀,足矣! 而关于南京大屠杀,我更倾向于张纯如的《南京大屠杀》,那个文字慎重、有力的女人用死亡书写的南京大屠杀。
两年前还有一部叫做《南京》(Nanking)的纪录片,从视听角度记录了1937年发生在南京的惨绝人寰。
导演之一的史杜曼(Dan Sturman)说,我们“希望避免典型的纪录片手法,如一个又一个专家讲述,展示大量静态的照片等,而是希望通过表演和片中传达的情感力量带给观众深入心灵的震撼”。
影片中,我们看到的,是从信件、日记、历史档案、影像片段和访谈中,静静地,缓慢地,透出的历史的厚度,这无论如何也不是通过坚砺的瓦片飞溅、赤裸的肉体强暴、挑衅的祭祀舞蹈所能展现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