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关于书法的名言
▲,心声也;书,心画也。
声、画形,小人。
声画者,君子小所以动情乎。
——扬雄《法言》 ▲书画清高,首重人品,品节既优,不但人人重其笔墨,更钦仰其人。
——清.松年《颐园画论》 ▲立品之人,笔墨外自有一种正大光明之概。
——清.王妤 ▲且其浩浩落落之怀,一皆寓于笔墨之际,所谓品高,韵自胜焉。
—— 张沅《石涛画语录》 ▲古人论书云:一须人品高,二须师法古,是书之法,学者习之,故当熟之于手,必先修诸德以熟之于身。
德而熟之于身,书之于手,如是而为书焉。
——《书法三味》 ▲学书者有两观:曰观物,曰观我。
观物以类情,观我以通德。
——清.刘熙载《艺概》 ▲凡人各殊气血,异筋骨。
心有疏密,手有巧拙,书之好丑,在于心手。
——唐.张彦远《法书要录》 ▲夫书禀乎人性,疾者不可使之令徐:徐者不可使之令疾。
——东汉.蔡邕《石室神授笔势》 ▲正书法,所以正人心也,所以闲圣道也。
——明.项穆《书法雅言》 ▲故书也者,心学也;写字者,写志也。
——清.刘熙载《艺概》 ▲学术经论,皆由心起,其心不正,所动悉邪。
柳公权曰:心正则笔正。
——明.项穆《书法雅言》 ▲用笔在心,心正则笔正,笔正乃可法矣。
——柳公权 ▲书,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
书尚清而厚,清厚要必本于心行。
不然,书虽幸免薄浊,亦但为他人写照而已。
——清.刘熙载《艺概》 ▲得时不如得器,得器不如得志。
(得志不如得道。
)——唐.孙过庭《书谱》 ▲书法不过一技耳,然立品是第一关头。
品高者,一点一画,自有清刚雅正之气;品下者,虽激昂顿挫,俨然可观,而纵横刚暴,未免流露楮外。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凡善书画者,未有不品学兼长,居官更讲政绩声名,所以后世贵重。
——清.松年《颐园论画》 ▲笔性墨情,皆以其人之性情为本。
是则理性情者,书之首务也。
——清.刘熙载《艺概》 ▲手与神运,艺从心得。
其志一于书,轩冕不能移,贫贱不能屈,浩然自得,以终其身。
——宋.朱文长《续书断》 ▲欲书之时,当收视反听,绝虑凝神,心正气和,则契于妙。
心神不正,书则欹斜;志气不和,字则颠仆。
——唐.虞世南《笔髓论》 ▲览天地之心,推圣人之情,折疑论之中,理俗儒之诤。
——东汉.赵壹《非草书》 ▲喜即气和而字舒,怒则气粗而字险,哀即气郁而字敛,乐则字平而字丽。
情有重轻,则字之敛舒险丽,亦有深浅,变化无穷。
——元.陈绎曾《翰林要诀》 ▲人貌有好丑,而君子小人之态,不可掩也,言有辩讷,而君子小人之气,不可欺也。
书有工拙,而君子小人之心,不可乱也。
——苏轼《书论》 ▲高韵深情,坚质浩气,缺一不可以为书。
——清.刘熙栽《艺概》 ▲夫书者,英杰之馀事,文章之急务也。
虽其为道,贤不肖皆可学,然贤能之常多,不肖者能之常少也,岂以不肖者能之而贤者遽弃之不事哉
——宋.朱文长《续书断》 ▲故以道德、事功、文章、风节著者,代不乏人。
论世者,慕其人,益重其书,书人遂并不朽于千古。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夫人灵于万物,心主于百骸。
故心之所发,蕴之为道德,显之为经纶,树之为勋猷,立之为节操,宣之为文章,运之为字迹。
——明.项穆《书法雅言》 ▲人品既殊,性情各异,笔势所运,邪正自形。
——明.项穆《书法雅言》 ▲ 试以人品喻之,谋猷谙练,学识宏深,必称黄发之彦。
词气清亮,举动利便,恒数俊髦之英。
老乃书之筋力,少则书之姿颜。
筋力尚强健,姿颜贵美悦,会之则并善,折之则两乖。
融而通焉,书其几矣。
若其规模宏远,意思窈窕,抑扬旋折,恬旷雍容,元老无少,难乎名状,如天仙玉女,不能辨其春秋,此乘之上也。
初视虽少,强观实老,丰采秀润,符束巍峨,引拂轻飏,气度凛毅,世所谓少年老成,乘之次也。
--明.项穆《书法雅言》 ▲ 夫人之性情,刚柔禀殊,手之运用,乖合互形。
谨守者,拘敛杂怀,纵逸者,度越典则;速者,惊急无缊;迟重者,怯郁不飞;简峻者,挺掘鲜道;严密者,紧实寡逸;温润者,妍媚多节;标险者,雕绘太苛;雄伟者,固愧容夷;婉畅者,又渐端厚;庄质者,盖嫌鲁朴;流丽者,复过浮华;纤茂者,尚多散缓;爽健者,涉兹剽勇;稳熟者,缺彼新奇。
--明.项穆《书法雅言》 ▲余谓笔墨之间,本足觇人气象,书法亦然。
……诸登善,颜常山,柳谏议文章妙今古,忠义贯日月,其书严正之气溢于楷墨……太白书新鲜活泼,呼吸清淑,摆脱凡尘,飘飘乎有仙气。
……凡此皆字如其人,自然流露者。
——清.周星莲《临池管见》 ▲虽学宗一家,而变成多体,莫不随其性欲,便以为姿。
质直者则挺劲不遭,刚狠者又倔强无润,矜敛者弊于拘束,脱易者失于规矩,温柔者伤于软缓,躁勇者过于剽迫,狐疑者溺于滞涩,迟重者终于赛钝,轻琐者染于俗吏。
——唐.孙过庭《书谱》 ▲心画心声总失真,文章宁复见为人。
高情千古《闲居赋》,争识安仁拜路尘。
--元遗山 二 .临摹入门 循序渐进 ▲初学不外临摹。
临书得其笔意,摹书得其间架。
临摹既久,则莫如多看,多悟,多商量,多变通。
清.周星莲《临池管见》 ▲唯初学者不得不摹,亦以节度其手,易于成就,皆须是古人名笔,置之几案,悬之座右,朝夕谛观,思其用笔之理,然后可以摹临。
南宋.姜夔《续书谱》 ▲麓台云:画不师古,如夜行无烛,便无入路。
故初学必以临古为先。
清.秦祖永《绘事津梁》 ▲学书之法,非口传心授,不得其精。
大要临古人墨迹,布置间架,担破管,书破纸,方有功夫。
明.解缙《学书法》 ▲先学间架,古人所谓结字也;肩间架即明,则学用笔。
间架可看石碑,用笔非真迹不可。
清.冯班《钝吟书要》 ▲临池之法:不外结体,用笔。
结体之功在学力,而用笔之妙关性灵。
苟非多阅古书,多临古贴,融会于胸次,未易指挥如意也。
能如秋鹰博兔,碧落摩空,目光四射,用笔之法得之矣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故学书全无贴意,如旧家子弟,不过循规蹈矩,饱暖终身而已。
清.钱泳《书学》 ▲学书者,既知用笔之诀,尤须博观古贴,于结构布置,行间疏密,照应起伏,正变巧拙,无不默识于心,务使下笔之际,无一点一画,不自法贴中来,然后能成家数。
清.冯武《书法正转》 ▲先资政公曰:凡书未成家者,宜日与古贴为缘,无论何贴,皆足以范我笔力。
清.梁章钜《学字》 ▲学书须步趋古人,勿依傍时人。
学古人须得其神骨,勿徒其貌似。
清.梁谳《平书贴》 ▲凡临古人书,须平心耐性为之,久久自有功效,不可浅尝辄止,见异既迁。
清.梁章钜《学字》 ▲取法乎上,仅得乎中,人人言之。
然天下最上的境界,人人要到,却非人人所能到。
清.周星莲《临池管见》 ▲石湖云:学书须是收昔人真迹佳妙者,可以详视其先后笔势轻重往复之法,若只看碑本,则惟得字画,全不见其笔法神气,终南精进。
南宋.陈牺《负暄野录》 ▲石刻不可学,但自书使人刻之,已非己书也,故必须真迹观之,乃得趣。
北宋.米芾《海岳名言》 ▲故凡得名迹,一望而知为何家者,而通篇意气归于本家者,真迹也。
一望知为何家之书,细求以本家所习前人法而不见者,仿书也。
清.包世臣《安吴论书》 ▲学书时时临摹,可得形似。
大要多取古书细看,令入神,乃到妙处。
惟用心不杂,乃是入神要路。
北宋.黄庭坚《论书》 ▲凡临古人始必求其似,久久剥换,遗貌取神。
清.王淑《论书滕语》 ▲每习一贴,必使笔法章发透入肝膈,每换后贴,又必使心中如无前贴。
积力即久,习过诸家之行质,性情无不奔会腕下,虽曰与古为徒,实则自怀杼轴矣。
清.包世臣《艺舟双辑》 ▲临书易失古人位置,而多得古人笔意;摩书易得古人位置,而多失古人笔意。
南宋.姜夔《续书谱》 ▲初学书类乎本,缓笔定其行势,忙则失其规矩。
晋.王羲之《笔书论十二章》 ▲又学时不在旋看字本,逐画临仿,但贵行,住,坐,卧常谛玩,经目著心。
久之,自然有悟入处。
信意运笔,不觉得其精微,斯为善学。
南宋.陈牺《负暄野录》 ▲且一食之美,惟饱其日,倘一观而悟,则润于终身。
唐.张坏灌《六体书论》 ▲学古人书,须得其神骨,魄力气格,命脉,勿徒貌似而不深求也。
清.梁谳《学书论》 ▲临摹用工,是学书大要,然必先求古人意指,次究用笔,后像行体。
清.朱履贞《学书捷要》 ▲不泥古法,不执己见,惟在活而已矣。
清.郑板桥 ▲临摹古人不在对临,而在神会,目意所结,一尘不入,似而不似,不容思议。
明.沈灏〈画尘〉 ▲自运在服古,临古须有我。
两者合之则双美,离之则伤神。
清.王淑〈论书滕语〉 ▲吾书虽不甚佳,然自出新意,不践古人,是一快也。
北宋.苏轼〈论书〉 ▲学书一字一笔须从古贴中来,否则无本。
早矜脱化,必规矩,初宗一家,精深有得。
继采诸美,变动弗拘。
斯为不掩性情,自辟门经。
清.梁谳《学书论》 ▲凡临摹须专力一家,然后以各家总览揣摩,自然胸中餍饫,腕下精熟。
久之眼光广阔,志趣高深,集众长以为己有,方得出群境地。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习古人书,必先专精议一家。
至于信手触笔,无所不似,然后可兼收并蓄,淹贯众有,亦决不能自成一家,到得似来,只为此家所盖,枉费一生气力。
清.王淑〈论书滕语〉 ▲若但株守一家而摹之,久之必生一种习气,甚或至于不可响远。
苟能知其弊之不可长,于是自书精意,自辟性灵,以古人之规矩,开自己之生面,不袭不蹈而天然入声,可以揆古人而同符,即可以传后世而无槐:而后成其为我而立门户矣。
清.沈宗骞〈芥学画编〉 ▲只学一家,学成不过为人作奴婢;集众长归于我,斯为大成。
《翰林粹言》 ▲学书须临唐碑,到极劲键时,然后归到晋人,则神韵中自俱骨气,否则一派圆软,便写成软弱字矣。
清.梁谳《学书论》 ▲今之学书者,自当以唐碑为宗。
唐人门类多,短长肥瘦,各臻秒境;宋人门类少,蔡,苏,黄,米,俱有毛疵。
学者不可不知也。
清.钱泳《履园丛话》 ▲旧他拓本与拓手精,则肥瘦不失,精神充足,而紧要在执笔得法,执笔不得法,纵令临古人墨迹,皆无是处也。
清.梁谳《学书论》 ▲古人学书不尽临摹,张古人书于壁间,观之入神,则下笔时随人意。
学书即成,且氧于心中无俗气,然后可以作,示人为揩式。
北宋黄庭坚《论书》 ▲故学必有法,成则无体,欲探其奥,先识其门。
有知其门不知其奥,未有不得其法而得其能者。
唐.张怀灌《六体书论》 ▲近人不知其用力所自出,专攻近体,可谓数典忘祖矣,焉能卓然以自立哉
清.范公勉《书法述要》 ▲近代以来,殊不师古,而缘情弃道,才记姓名,或学不该赡,闻见又寡,致使成功不就,虚费精神。
自非道灵感物,不学说以今方新,学书以古方朴。
清.范公勉《书法述要》 ▲近世士人多学今书,不学古书,务取媚好,气格全弱,然而以古并之,便觉不及;岂古人心法不传而规模形似,不足以得其妙乎。
宋.周行己《浮止集》 ▲学一半撒一半,未尝全学;非不欲全,实不能全,亦不必全也。
清.郑板桥 ▲学者贵于慎取,不可遂为古人所欺。
清.吴德旋《初月楼论书随笔》 ▲不善学者,即圣人之过处而学之,故蔽于一曲。
今世学《兰亭》者,多此也。
北宋.黄庭坚《论书》 ▲古人笔法渊源,其最不同处,最多相合。
李北海云:似我者病。
正以不同处求同,不似处求似,同于似者皆病也。
清.恽寿平《瓯香馆画跋》 ▲大抵下笔之际,尽仿古人,则少神气;专勿遒劲,则俗病不除。
所贵熟习精通,心手相应,斯为美矣。
南宋.姜夔《续书谱》 ▲用力到沉着痛快处,方能取古人之神,若一味仿摹古法,又觉刻划太甚,必须脱去摹似蹊径,自出机轴,渐老渐熟,乃造平淡,遂使古法优游笔端,然后传神。
清.宋曹《书法约言》 ▲临摹古人,须食古而化,独自成家。
明.李流芳 ▲若执着成见,凝滞于胸中,终不能参以活法运用,虽参活法,亦自有一定不易之势。
奔放驰骤,不越范围,所谓师古而不泥于古,则得之。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作书须自家主张,然不是不学古人;须看真迹,然不是不学碑刻。
清.冯班〈 钝吟书要〉 ▲可与谈斯道矣
东晋.卫铄《笔阵图》 古人有言;随人学人成旧人,自成一家始逼真。
北宋.黄庭坚《论书》 ▲学书六要;一气质,二天资,三得法,四临摹,五用功,六识鉴。
六要俱备,方能成家。
清.朱履贞《学书捷要》 ▲作书要发挥自己性灵,初莫寄人篱下,凡临摹各家,不过窃取其用笔,非规矩形似也。
近世每临一家,止摹仿其笔画;至于用意入神,全不领会。
要知得形似者有尽而领神味者无穷。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故思翁有“谬种流传,概行扫却”之说,最有功初学。
若已入门庭,则当曰:与其过而弃之,毋宁过而存之。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书法无他秘,只有用笔与结字耳。
用笔近日尚有传,结字古法尽矣。
变古法须有胜古人处,都不知古人,却言不取古法真是不成书耳。
清.冯班《 钝吟书要》 ▲若分布少明,即思纵巧,运用不熟,便欲标奇,是未学走而先学趋也。
明.项穆《书法雅言》 ▲观能书者,仅得数字揣摩,便自成体。
无他,专心既久,悟其用笔,用墨及结体之法,供我国运用耳。
清.朱和羹《临池心解》 ▲凡学书者得其一,可以通其馀......北宋.欧阳修《试笔》 ▲学书易少年时将楷书写定,始是第一层手。
清.梁谳《学书论》 ▲凡作字须熟观魏,晋人书,会之于心,自得古人笔法也。
欲学草书,须精真书,知下笔向背,则识草书法,草书不难工矣。
北宋.黄庭坚《论书》 ▲古之善书者,必先楷法,渐而至于行草,亦不离乎楷正。
宋.欧阳修《欧阳文忠公文集》 ▲学书须先楷法,作字必先大字,楷书既成,乃纵为行书;行书既成,乃纵为草书。
学草书者,先习章草,知偏旁来历,然后变化为草圣。
学篆者亦必由楷书,正锋既熟,则易为力。
学八分者,先学篆,篆既熟,方学八分,乃有古意。
明.丰坊《学书法》 ▲凡学书字,先学执笔......,若初学,先大书,不得从小。
晋.卫铄《笔阵图》 ▲古贴字体大小,颇有相径庭者。
如老翁携幼孙行,长短参差,而情意真执,痛痒相关。
清包世臣《安吴论书》 ▲作书起转收缩,须极力顿挫,笔法既得,更多临唐贴以严其结构。
清.梁谳《学书论》 ▲若气质薄,则体格不大,学力有限;天资劣,则为学限,而入门不易;法不得,则虚积岁月,用功徒然;工夫浅,则笔画荒疏,终难成就;临摹少,则字无师承,体势粗恶;识鉴短,则徘徊今古,胸无成见。
清.朱履贞《学书捷要》 ▲初作字,不必多费诸墨。
取古拓善本细玩而熟视之,既复,背贴而索之。
学而思,思而学,心中若有成局,然后举闭而追之......清.宋曹《书法约言》 书▲法备于正书,溢而为行草。
未能正书,而能行草,犹未尝庄语,而辄放言,无是道也。
北宋.苏轼《论书》 ▲旭常云:或问书法之妙,何得其古人
曰妙在执笔,令其圆畅,勿使拘挛;其次识法,须口传手授,勿使无度。
所谓笔法也,其次在布置,不慢不越,巧使合宜;其次变通识怀,纵合规矩;其次纸笔精佳。
五者备矣,然后能齐古人。
唐.蔡希综《法书论》 ▲初学字时,不可尽其形势,先想字成,意在笔前。
一遍正其手脚,二遍须学形势,三遍须令似本,四遍加其遒润,五遍每加抽拔,使不声涩。
晋.王羲之《笔势论》 ▲若泛学诸家,则字有工拙,笔多失误,当连者反断,当断者反续,不识向背,不知其止,不悟转换,随意用笔,任笔赋形,失误颠错,反为新奇。
南宋.姜夔《续书谱》 ▲初学条理,必有所事,因象而求意。
终及通会,行所无事,得意而忘象。
故曰由象识心,象不可着,心不可离。
明.项穆《书法雅言》 ▲夫人工书,须从师授。
必先识试势,乃可加功;功势既明,则务迟涩;迟涩分矣,无系拘踞;拘踞既亡,求诸变态;变态之旨,在于奋斫;奋斫之理,资于异状;异状之变,无溺荒僻;荒僻去矣,务于神采;神采之至,几于玄微,则宕逸无方矣。
唐.张怀灌《玉堂禁经》 三.形神相依 意境为重 ▲形者,其形体也;神者,其神采也。
宋.袁文 ▲形者,神之质地;神者,形之用也。
是则形称其质,神音其用;形之与神,不得相异。
南北朝.范缜《神灭论》 ▲神即形也,行即神也。
是以形存则神存,形射则神灭也。
南北朝.范缜《神灭论》 ▲夫神在形似之外,而形在神气之中。
形不生动,其失则板;生外形似,其失则疏。
故求神似于型似之外,取生意于形似之中。
明.高廉 ▲取意舍形,无所求意。
故得其形,意溢于形;失其形,意云何哉
明.王履 ▲学书之要,唯取神,气为佳,若模象体势,虽形似而无精神,乃不知书者所为耳。
宋.蔡襄《宋端明殿学士蔡忠公文集》 ▲书之心,主张布算,想像化裁,意在笔端,未形之相也;书之相,旋折进退,威仪神采,笔随意发,既形之心也。
明.项穆《书法雅言》 ▲夫字以神情为精魄,神若不如,则无态度也;以心为筋骨,心若不坚,则字无劲健也;以副毛为皮层,副若不圆,则字无温润也。
神,心之用也。
唐.李世民《指意》 ▲书之妙道,神采为上,形质次之,兼之者可绍于古人。
南朝.王僧虔《笔意赞》 ▲故之书道玄妙,必资于神遇,不可以力求也;机巧必须于心悟,不可以目取也。
清.冯武《笔髓》 ▲其有一点一画,意态纵横,偃亚中间,绰有馀裕,结字峻秀,类于生动,幽若深远,焕若神明,以不测为量者,书之妙也。
唐.张怀灌《评书药石论》 ▲为书之体,须入其形,若坐若形,若飞若动,若往若来,若卧若起,若愁若喜,若虫食木叶,若利剑长戈,若强弓硬矢,若水火,若云雾,若日月,纵横有可象者,方得谓之书矣。
东汉.蔡邕《九势》 ▲书肇于自然,自然既立,阴阳生焉。
阴阳既生,形气立矣。
东汉.蔡邕《石室神授笔势》 ▲古人作书,于联络处见章法;于洒落处见意境。
清.周星莲《临池管见》 ▲至若磔髦竦骨, 短截长,有似夫忠臣抗直补过匡主之节也;矩则轨转,却密就疏,有似夫孝子承顺慎终思远之心也;耀质含章,或柔或刚,有似夫哲人行藏知进知退之行也。
唐.张怀灌《书断》 ▲夫心合于气,气合于心;神,心之用也,心必静而已矣。
唐.李世民《指意》 ▲成形结字,得形体不如得笔法,得笔法不如得气象。
《翰林粹语》 ▲要使笔落纸上,精神能冲其中,气韵目晕于外。
似生实熟,圆转流畅,则笔笔有笔,笔笔无痕矣。
清.华琳《南宗诀秘》 ▲故有笔法而有生动之情,有墨气而有活泼之致。
清.丁皋《写真秘诀》 ▲盖法高于意则用法,意高于法则用意,用意正其神明于法也。
清.刘熙载《艺概》 ▲风神者,一须人品高,二须师法古,三须纸笔佳,四须险劲,五须高明,六须润泽,七须向背得宜,八须时出新意。
则自然长者如秀整之士,短者如精悍之徒,瘦者如山泽之矍,肥者如贵游之子,劲者如武夫,媚者如美女,欹斜如醉仙,端楷如贤士。
南宋.姜夔《续书谱》 ▲夫字以神为精魄,神若不知,则字无态度也;以心为筋骨,心若不坚,则字无劲健也;以副毛为皮肤,副若不圆,则字无温润也。
唐.李世民《笔法诀》 ▲有功无性,神采不生;有性无功,神采不实。
。
《翰林粹语》 ▲书道只在巧妙二字,拙则直率而无化境矣。
明.董其昌《画禅室随笔》 ▲机者,传奇之精神;趣奇,传奇之风致。
少此二物,则如泥人土马,有生形而无升气。
李渔《闲情偶记》 ▲所谓神品,于吾神所著故也。
明.懂其昌《画禅随笔》 ▲学术通 于学仙,钟神最上,钟气此之,钟形又此之。
▲书贵入神,而神有我神他身之别。
入他身者,我化为古也,入我神者,古化为我也。
清.刘熙栽《艺概》 ▲书画之妙,当以神会,难可以形器求也。
宋.沈括《梦溪笔谈》 ▲真在内者,神动于外,是所以贵真也。
《庄子》 ▲然智者无涯,法不固定,且以风神骨气者居上,妍美工用者居下。
唐.张怀灌《书艺》 ▲书之大局,以气为主;字字有骨肉筋血,以气充之,精神乃出。
姚配中 气韵有发于墨者,有发于笔者,有发于意者,有发于无意者。
发于无意为上,法于意次之,发于笔又次之,发于墨下矣。
清.张庚 ▲提要之要,以己之神,取人之神也。
清.丁皋《写真密诀》 ▲意,先天,书之本也;象,后天,书之用也。
清.刘熙栽《艺概》 ▲作字要手熟则气神完实而有余韵,于静中自是一乐事。
宋苏轼《东坡题跋》 ▲不求形似,正是潜移造化而于天游;近人只求形似,欲似所以愈离。
清.恽寿平《欧香馆画跋》 ▲书要力实而气空,然求空心于其实,未有不透纸而能离纸者也。
▲书要心思微,魄力大。
微者条理与字中,大者磅礴乎字外。
清.刘熙栽《艺概》 ▲笔墨一道,用意为上。
清.王原矜 ▲玄妙之意,出于物类之表;渊深之理,伏于查冥之间;岂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测。
非有独闻之听,独见之明,不可议无声之音,无形之相。
唐.张怀灌《书艺》 ▲阳气明而华壁立,阴气大而风神生。
晋.王羲之《述天台紫真传授笔法》 ▲有笔有墨谓之画,有韵有趣谓之笔墨,潇洒风流遗之韵,尽变穷奇谓之趣。
清.恽寿平《 香馆画禅》 ▲笔底深秀,自然有气韵,有书卷气。
清.蒋骥《传神秘要》 ▲气有清浊厚薄,格有高低雅俗。
清.刘熙载《艺概》 ▲书尚清而厚,清厚要必本于心行。
不然,书虽幸免薄浊,但亦为他人写照而已。
清.刘熙载《艺概》 ▲古人论诗之妙,必曰沉着痛快。
惟书亦然,沉着而不痛快,则肥浊而风韵不足;痛快而不沉着,则潦草而法度荡然。
明.丰坊《书诀》 ▲笔墨酣畅,意趣超古。
清.吴历 ▲仆曰:文则数言乃成其意,书则一字已见其心,可谓得简易之道。
欲知其妙,初观莫测,久视弥珍,虽书已缄藏,而心追目极,情犹眷眷者,是为妙矣。
唐.张怀灌《文字论》 ▲书法惟风韵难及......。
清.左因生《书式》 ▲夫翰墨及文章至妙者,皆有深意以见其志览之即了然。
唐.张怀灌《书议》
兔子的名言警句
个个人的喜好,按我的观点还是下面这《不第后赋菊》 作者:黄巢秋来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飒飒西风满院栽, 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 报与桃花一处开。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无稹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陶渊明 最好的还是毛主席的:采桑子 重阳 人生易老天难老 岁岁重阳 今又重阳 战地黄花分外香 一年一度秋风劲 不似 春光 胜似春光 寥廓江天万里霜 虽然没有提到“菊花”二字,却已经让人看到了遍地金色的秋菊。
宋人往往怀有什么的文学观念
文以载道是文学“文”与”关系的一个基本命题。
各派对“道”的涵义的理解虽有所不同,有自然之道、伦理之道以及经世致用之道,对“文”道”的关系,也有“宏道”、“宗道”、“明道”、“贯道”和“载道”的不同表述,但将“文”看作“道”的工具和手段却有相似之处,将“文”比作车,“道”视为物,车的用处是载物,“文”的功用就成了“载道”。
“文以明道”和“文以载道”是其最有影响和代表性的说法,唐代的韩愈和柳宗元就主张“文以明道”,明确提出“修其辞以明其道”[1],“文者以明道”[2]。
宋代理学家周敦颐在《通书·文辞》里提出了“文以载道”说,明代的宋濂、方孝孺,清代的章学诚、叶燮和桐城派等都持有“文以载道”观念。
到了五四时期,新文学开始全面重估传统,确立新的文学观念,引导文学创作,对“文以载道”观展开了反思和批判。
一 价值重估:文以载道的批判 新文学革命在思想观念和文体形式上都发生了深刻的变革。
不过,近年来的学术界却出现了解构五四的学术倾向,他们从后果追溯原因,将后来发生的左倾化的激进主义和虚无主义思潮的源头推及到它那里,以此否定五四新文化和新文学革命的正面价值;或者将新文化和新文学的起点向前延伸至晚清,以此解构五四新文化和新文学的革命意义。
如果从新文学观念的全面重建角度看,“五四”才是新文学发生的历史起点。
新文学运动的发生与新文学观的确立是以重估传统文学价值为前提,清理和反思传统文学观就成为它的重要内容,“文以载道”也首当其冲成为它批判的重点目标。
“新文学运动是在推翻‘文以载道’旧传统的凯歌声中启幕的”[3]。
胡适所提出的文学改良“八事”主张,它的第一条就是要“言之有物”,同时还特别说明,这里的“物”“非古人所谓‘文以载道’之说也”。
他所说的“物”是情感和思想,也就是古人所说的“质”[4]。
陈独秀倡导新文学革命,提出建设新文学的“国民文学”、“写实文学”和“社会文学”等“三大主义”,并明确它们有别于传统文以载道观念。
陈独秀认为,韩愈虽“变八代之法。
开宋元之先,自是文界豪杰之士”,但却“误于‘文以载道’之谬见”,因为“文学本非为载道而设,而自昌黎以讫曾国藩所谓载道之文,不过抄袭孔孟以来极肤浅空泛之门面语而已。
余常谓唐宋八大家之所谓‘文以载道’,直与八股家之所谓‘代圣贤立言’,同一鼻孔出气”[5]。
将“文以载道”等同于“代圣贤立言”,圣贤之言在传统社会里是不可更改和动摇的,“文”不仅是“道”的手段和工具,还成了它的奴婢。
于是,新文学倡导者几乎都将批判的矛头对准了自韩愈以降的“文以载道”观,由此形成了一个反文以载道观的话语同盟。
刘半农提出了自己的文学改良观,将矛头对准的也是文以载道,但他与胡适和陈独秀不同,如果说胡适、陈独秀主要批判的是“道”的内容,而刘半农就从“文”下手,拆解了“文”与“道”的关系。
他认为:“道是道,文是文。
二者万难并作一谈。
”如果将八股家奉四书五经为宝库,“生吞活剥孔孟之言”“堆砌之于纸上”看作“文”,“则‘文’之一字,何妨付诸消灭”。
事实上,被“奉为神圣无上之五经之一之诗经”也没有一首“足当‘文’之名者”,所以,“其立说之不通,实不攻自破”[6]。
于是,他提出了文道分离说,将传统中载“道”之“文”排除在真正的“文学”之外了。
在他眼里,中国文学并没有形成“文道”一体的关系,而是道学家们想象和虚构的谬说。
这是一个比胡适、陈独秀更为彻底和革命的看法。
一旦解构了“文”与“道”的关系,就为“文”的独立提供了可能性,也还原了中国文学的真正价值。
周作人也是这个同盟的成员,他认为:“自从韩愈好在文章里面讲道统而后,讲道统的风气遂成为载道派永远去不掉的老毛病。
文以载道的口号,虽则是到宋人才提出的,但他只是承接着韩愈的系统而已”[7]。
周作人将“文以载道”看作是一个口号。
应该说,文道论是在唐宋以后才成为中国文学的主流观念,从唐宋的古文运动,明代的复古运动,到清代的古文家和桐城派,尽管古文家、道学家和文章家对文与道的内涵及其关系有不同的理解和看法,但它却是中国文学史上影响最为深远而且广泛的文学观念,中国文学也有一个如周作人所说的“载道派”的“道统”存在。
新文学对文以载道观的批判,目的是为了批判传统文学里的封建思想,也就是文学所载的封建之“道”,使文学摆脱封建道统的约束,真正地解放出来。
在这方面用力执着,思考最深的还是文学研究会的茅盾,他借助对文以载道的批判,探讨文学的本质、文学家的身份以及文学创作手法等问题。
他认为,中国文学的“载道”“把真实的文学弃去,而把含有重义的非文学当作文学作品;因此以前的文人往往把经史子集,都看作文学,这真是把我们中国文学掩没得暗无天日了。
把文学的界说缩得小些,还没有大碍,不过把文学的范围缩小了一些,要是单把文学的界说放大,将非文学的都当作文学,那么,非但把真正的文学埋没了,还使人不懂文学的真义,这才贻害不少哩”[8]。
批判文以载道就是为了重新给文学下定义,重新划定文学的边界,将非文学剔除出去,使文学成为“文学”,不受非文学的“限制”。
至于什么是文学
茅盾的回答是“意象”和“审美”,“我们意识界所生的不断常新而且极活跃的意象;我们意识界所起的要调谐要整理一切的审美观念”[9]。
这应该是茅盾的文学定义,无论是在意识里活跃的“意象”还是由它生成的“审美”,都是对“载道”的反叛与超越。
文以载道在中国不但历史久远,而且影响广泛,合乎正统的诗文里有文以载道,笔记杂说也不能幸免。
“随便翻哪个文学者的集子,总可以看见‘文以载道’这一类气味的话。
很难得几篇文学是不攻击稗官小说的,很难得几篇文字是不以‘借物立言’为宗旨的。
所以‘登高而赋’,也一定要有忠君爱国不忘天下的主意放在赋中;触景做诗,也一定要有规世惩俗不忘圣言的大道理放在诗中。
做一部小说,也一定要加上劝善罚恶的头衔;便是著作者自己不说这话,看的人评的人也一定送他这个美号。
总而言之,他们都认为文章是有为而作,文章是为替古哲圣贤宣传大道,文章是替圣君贤相歌功颂德,文章是替善男恶女认明果报不爽罢了。
”[10]显然,茅盾对文以载道的存在方式及其危害的认识比同时期的其他人都要深刻得多,他还从艺术方法上反思了文以载道的影响,认为它是“有毒的”文学观念,中了文以载道的“毒”的小说家,在艺术方法上,就会“抛弃真正的人生不去观察不去描写,只知把圣经贤传上朽腐了的格言作为全篇‘柱意’,凭空去想象出些人事,来附会他‘因文以见道’的大作”[11]。
文以载道不但成了中国文学的价值规范,而且还成了一种创作方法,对“道”“凭空去想象”,加以穿凿“附会”,这无异于今天人们所说的主题先行,其负面价值也就显露无遗。
茅盾还进一步思考了文以载道观念下文学作者的生存方式,认为文以载道让“文学者久矣失却独立的资格,被人认作附属品装饰物了”,长此以往,“附属品装饰物,便是我国自来文学者的身份了”[12]。
这样,从作者到作品,从创作方法到艺术手法,都有文以载道的钳制和影响,中国文学成了缺乏独立价值和自由身份的教化工具和附属物。
那么,新文学对文以载道的批判就是为新文学另辟生路,争取文学的社会地位,重新确立新文学的观念和价值。
与茅盾同属文学研究会成员的叶圣陶,对文以载道也有着相似的看法。
他将文以载道看作是中国文学没有光亮的睡梦,“国人对于文学素抱一种谬误的见解:一方视为玩弄之具,一方视为卫道之器。
本此见解而从事撰作,当然长居于黑暗时期,没有永久辉耀的作品出现了。
这是深沉的酣梦,是必须促使觉醒的”[13]。
文以载道时代是中国文学的“黑暗时期”,它让中国文学没有出现永久的“辉耀”,这很容易让人想起鲁迅的“黑屋子”寓言,在一定程度上也可看出,文以载道在新文学倡导者心里有着多大的恐惧和紧张,当然也不乏故意夸大的嫌疑。
在新文学阵营,出道相对较晚的老舍在30年代写作“文学概论讲义”时,也将批判的箭头射到了“文以载道”的靶子上,但老舍要理智得多,他认为:“我们是生在‘现代’”,应以“怀疑,思考,比较,评定古物价值”的眼光,去对传统文学加以系统地清理。
从“思无邪”到周敦颐,“文以载道明理遂成了文人的信条”,但它却把“文艺毁苦了
这种论调与实行的结果,弄得中国文学”“毫无生气”[14]。
刘勰的“道沿圣以垂文,圣因文而明道”,“把文与道捏合在一处”,“塞住自由创造的大路”[15]。
到了韩愈,“便直将文学与道德粘合在一处,成了不可分离的,无道便无文学”的地步,这“怎能说得通呢
道德是伦理的,文学是艺术的,道德是实际的。
文学是要想象的。
道德的目标在善,文艺的归宿是美;文学嫁给道德怎能生得出美丽的小孩呢
”[16]老舍从文学自由和美的追求上,认为文以载道与其价值和目标相悖,产生不了好的效果,显然他的批判有着贴切的艺术感受和冷静的理性思考。
这也是对文学本质特征的探索,将文学的“美”和创作的“自由”作为了新文学观念的基本内涵,那么,对文以载道的批判,就是为了实现中国文学从规定的“善”到自由的“美”的转变,为了确立新的文学观念。
二 暗度陈仓:文以载道的赓续 新文学革命有多方面的意义,用郁达夫的话说,它将中国文学融进了世界文学体系,“接上了世界文学的洪流,而成为了世界文学的一枝一叶了”,它“促生”出新的“意义”,发现了“自我”,废除了“文言”,让“白话”得以“流行”[17]。
事实上,新文学的每一项新的意义的生长都是在反叛传统的过程中才有了机会和可能,新意义伴随旧传统而发生,旧传统也会权宜应变,融入新内涵。
重估或反叛传统,既容易激励人们对传统的激烈反抗,也会激活人们重新认识传统,传统也会得以赓续和继承。
新文学革命在“破”中完成“立”,批判旧的而建设新的,破除的也留在了新的里面,成为新的内容。
五四时期的激进派不等于没有传统的东西,以林纾、学衡派、甲寅派为代表的守旧派对传统也并非没有新的突破。
正是新旧冲突产生的结构张力,才使新思想有不断变革的动力,旧传统也有了新的生机。
新文学对文以载道的批判,同时也把自己带进了“文道”关系的话语逻辑,在确立新的文学观过程中,“文以载道”暗度陈仓,成为新文学的价值思路。
“文”与“道”虽分别被赋予了新内涵,但它们之间依然存在着共生依存关系,有“文”就要有“道”,“文”的独立价值没有被完全建立起来,没有形成新文学的形式主义和语言本体论观念。
实际上,这也被新文学倡导者们所发现和感觉到了,他们对此早有警觉和认识。
1917年4月,陈独秀在给曾毅的回信中说:“尊意谓道即理即物,亦即思想之内容,此盖‘道’字之广义的解释,仆所极以为然者也。
惟古人所谓文以载道之‘道’,实谓天经地义神圣不可非议之孔道,故文章家必依附六经以自矜重,此‘道’字之狭义的解释,其流弊去八股家之所谓代圣贤立言也不远矣。
‘言之有物’一语,其流弊虽视‘文以载道’之说为轻,然不善解之,学者亦易于执其遗月,失文学之本义也。
”这段话隐含之意,说的是胡适的“言之有物”,它虽比文以载道的程度轻一些,但还是存在文以载道的流弊,有相同的逻辑规定性,文学还是作为了“物”的工具和手段。
“物”不同于“道”的“天经地义”,而是人的思想和情感,是对“道”的解放。
它将“文”与“道”关系换成了“言”与“物”的关系,没有真正实现“文”的完全独立和解放。
所以,陈独秀提出了文学本义不过是“文以代语”“、达意状物”而已“,原非为载道有物而设,更无所谓限制作用”,在“达意状物之外,倘加以他种作用,附以别项条件,则文学之为物,其自身独立存在之价值,不已破坏无余乎
故不独代圣贤立言为八股文之陋习,即载道与否,有物与否,亦非文学根本作用存在与否之理由”[18]。
为了文学不失“独立存在之价值”,陈独秀在给文学松绑,他降低、弱化了文学的功能和作用,甚至仅将文学看作是“达意状物”而已,用今天的说法就是将文学去意义化。
这实际上陷入了一个思维悖论和陷阱,陈独秀之所以要提出文学革命“三大主义”,就是因为他看重了文学的巨大功能和作用,也就是文学能够表达“国民”、“社会”和“写实”等各种“主义”,但同时他又很担心文学被“道”所用,受制于“道”,成为“主义”的工具和手段。
历史的吊诡之处就是,新文学以后的发展恰恰被陈独秀言中了。
新文学革命提出了种种新的文学观念,但却有着“文以载道”相同的话语逻辑。
胡适主张“历史的文学观念”,认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学,后一个时代通常胜过前一个时代。
他将一部中国文学史看作是文学工具的变迁史,由诗变词,由词变曲是文学的进步,但他也认为“文学的生命全靠能用一个时代的活的工具来表现一个时代的情感和思想。
工具僵化了,必须另换新的,活的,这就是文学革命”[19]。
文学革命被解释成了工具的革命,这为新文学载新道开了方便之门,无论是文学研究会倡导的文学为人生,还是创造社主张的文学为自我,新文学都有着新的使命和责任,它的功能和作用都是为了其他事物而存在,隐含在背后的依然是文学伦理化和工具化的逻辑,只不过,新的“文”载了新的“道”,白话文“载”了现代社会人生之“道”。
叶圣陶认为“言志”与“载道”如同一个钱币的两面,“我国历来正统派文学专讲发扬圣贤之道,现代文学在观点上在方法上有各种主义与纲领,那显然是‘载道’了,然而何尝不可以说那些作者‘志’在圣贤之道,‘志’在某种主义与纲领”。
“道”的内涵有新旧差异,“文”的工具也有不同,但新文学文以载道却复活了,在他看来,或者可说是从来没有真正消失过[20]。
茅盾明确提出新文学要配合新思潮的传布,“中国自有文化运动,遂发生了新思潮新文学两个词,现在差不多妇孺皆知。
新思潮和新文学有多少关系,自然也是人人都知道——新文学拿新思潮做泉源,新思潮要借新文学做宣传”[21]。
为新思潮做“宣传”的新文学,自然就要延续文以载道的命运。
至于踩着新文学革命脚后跟而出现的革命文学,以及30年代左翼文学和40年代解放区文学,它们在文学与革命、文学与阶级、文学与工农兵等方面所建立的相互依存、支持和配合关系,也有“文以载道”同样的话语逻辑。
连反对革命文学甚为急迫的梁实秋也并不反对文以载道,他只是反对文学的“教训意味”“,把文学当作工具用”,但相信“文学与道德有密切关系”,就是将文学当作宣传工具,我们也“没有理由与愿望去表示反对。
没有一样东西不被人利用的。
岂但革命家要利用文学
”他只是为革命文学的未来而忧虑,“不过,纯粹以文学为革命的工具,革命终结的时候,工具的效用也就截止”[22]了。
1930年的郭沫若为曾被新文学革命举行过“葬礼”的“文以载道”重新恢复了荣誉,他认为:“古人说‘文以载道’,在文学革命的当时虽曾尽力的加以抨击,其实这个公式倒是一点也不错的。
道就是时代的社会意识。
在封建时代的社会意识是纲常伦教,所以那时的文所载的道便是忠孝节义的讴歌。
近世资本制度时代的社会意识是尊重天赋人权,鼓励自由竞争,所以这个时候的文便不能不来载这个自由平等的新道。
这个道和封建社会的道根本是对立的,所以在这儿便不能不来一个划时期的文艺上的革命”[23]。
由于“道”的内涵的不同,文以载道也被认为是“划时期的文艺上的革命”,于是,新文学的“文以载道”也有了名正言顺的地位。
40年代的朱自清对新文学文以载道也有了一份深刻的理解。
他认为新文学运动对“文以载道”进行了“无情的攻击”,目的是为了“让文学独立起来”,“文学就是文学,不干道的事它是艺术,不是技艺,它有独立存在的理由”[24]。
但经过严肃的斗争,个人主义和人道主义思想“在文学里普遍的表现着文学担负起新的使命,配合了五四运动,它更跳上了领导的地位。
虽然不是唯一的领导地位。
于是文学有了独立存在的理由,也有了新的意念”。
这新文学的“新的意念”“也未尝不是‘载道’;不过载的是新的道,并且与这个新的道合为一体,不分主从。
所以从传统方面看来,也还算是一脉相承的。
一方面攻击‘文以载道’,一方面自己也在载另一种道这正是相反相成,所谓矛盾的发展”[25]。
朱自清揭开了新文学运动的“谜底”,他说的有些“残酷”,但却是事实。
另外他也说过同样的话:“新文学开始时反对文以载道,但反对的是载封建的道。
到现在快三十年了,看看大部分作品其实还是在载道,只是载的是新的道罢了。
三十年间虽有许多变迁,文学大部分时间是工具,努力达成它的使命和责任和社会的别的方面是联系着的。
”[26]文学虽有“变化”,但也有“常态”。
新文学的“载道”,变化了的是新的“文”、新的“道”和新的“载”法,没有变化的是“文”依然要“载道”由此,朱自清认为抗战时期文学所表现的“‘人民性’也是一种道”,用文学来载人民的道,倒也是“势有必至,理有固然”。
他同时也提醒不要“太紧缩了那尺度,恐怕会犯了宋儒‘作文害道’说的错误”[27]。
无论是新文学革命初期,胡适、陈独秀对文以载道的预设和防范,还是茅盾积极倡导新文学的“新使命”,就连反对文学工具论的梁实秋也有了理解和“后退”,郭沫若也明确为它恢复名誉,朱自清给予了充分的理解和同情,另外以学衡派、甲寅派、民族主义文学、三民主义文学以及鸳鸯蝴蝶派也在那里或大张旗鼓或默默无声地为文以载道提供各自的理论和创作支持,它们都说明了这样一个文学事实,不同文学流派和审美追求的新文学作家都不约而同地回到了新的“文以载道”,新文学在批判文以载道观的同时也赓续和复活了文以载道传统,如蚊子一样飞了一圈又飞回了原地,形成了一个“文以载道”的意义循环。
有关质疑的名言警句
关于爱国的古代诗句 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林则徐的“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晏殊和尚的诗句“:契阔死生君莫问,行云流水一孤僧。
无端欢笑无端哭,纵有欢肠已成冰。
”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曹植《白马篇》 1、以家为家,以乡为乡,以国为国,以天下为天下。
——《管子·牧民》 2、临患不忘国,忠也。
——《左传·昭公元年》 3、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屈原《离骚》 4、苟利国家,不求富贵。
——《礼记·儒行》 5、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曹植《白马篇》 6、烈士之爱国也如家。
——葛洪《抱朴子·外篇·广譬》烈士:有抱负.有作为的人。
7、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范仲淹《岳阳楼记》 8、位卑未敢忘忧国。
——-陆游《病起书怀》 9、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陆游《示儿》 10、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文天祥《过零丁洋》 11、精忠报国。
——《宋史·岳飞列传》 12、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麦孟华《论中国之存亡决定于今日》 13、唐·李梦阳: 向北望星提剑立,一生长为国家忧。
14、明·于谦: 一片丹心图报国,两行清泪为忠家。
15、宋·陆游: 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鬓向人无再青。
16、三国志: 忧国忘家,捐躯济难。
17、唐·李白: 中夜四五叹,常为大国忧。
18、位卑未敢忘忧国。
——-陆游《病起书怀》 19、秦时明月汗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白马篇 (曹植) 白马饰金羁, 连翩西北驰。
借问谁家子, 幽并游侠儿。
少小去乡邑, 扬声沙漠垂。
宿昔秉良弓, 楛矢何参差。
控弦破左的, 右发摧月支。
仰手接飞猱, 俯身散马蹄。
狡捷过猴猿, 勇剽若豹螭。
边城多警急, 胡虏数迁移。
羽檄从北来, 厉马登高堤。
长驱蹈匈奴, 左顾陵鲜卑。
弃身锋刃端, 性命安可怀
父母且不顾, 何言子与妻
名编壮士籍, 不得中顾私。
捐躯赴国难, 视死忽如归。
【赏析】 在这首诗中,曹植以浓墨重彩描绘了一位武艺高超、渴望卫国立功甚至不惜牺牲生命的游侠少年形象,借以抒发自己的报国激情。
诗歌的风格雄放,气氛热烈,语言精美,称得上是情调兼胜。
诗歌的起首即用“连翩西北驰”的画面形象地传达出一种勇往直前的精神。
接下去关于“幽井游侠儿”的一大段文字,极尽绘声绘色之能事,写出他的飒爽英姿和高超的武艺,笔墨之间沸腾着一股激越高亢的情绪。
这位身手不凡的白马少年“长驱蹈匈奴,左顾陵鲜卑”,大有顾盼间强虏灰飞烟灭的豪迈气概。
诗人不仅以激情的笔调写出了白马少年的英雄行为,而且以精湛的语言揭示了人物的爱国精神。
诗歌的最后几句,道出了白马少年的思想底蕴和壮烈情怀,音哀气壮,声沉调远,大有易水悲歌的遗韵。
诗歌采用了倒叙、补叙的手法。
诗歌以“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突兀而起,又以“借问谁家子”十二句来补叙“西北驰”的原因。
继而又倒叙“名编壮士籍”、告别家人时的心情;最后策马“赴国难”的一幕则与开首重合。
如此章法,象电影中的“闪回”,使白马英雄的形象渐次深化,忧国去家,捐躯济难的主题则得到鲜明突出的表现。
关 山 月 陆游 和戎诏下十五年,将军不战空临边。
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
戍楼刁斗催落月,三十从军今白发。
笛里谁知壮士心,沙头空照征人骨。
中原干戈古亦闻,岂有逆胡传子孙
遗民忍死望恢复,几处今宵垂泪痕。
《关山月》就题意而生发,叙写同一个月光之下,关山(边境)内外三种不同人(将军、士兵、遗民)的境遇和心态。
它以时间为触发点,巧妙地通过一个守边士兵的口吻,分别从其所闻、所见、所感三个层面展开。
全诗十二句,四句一段一转韵,相应地构成三大段。
前四句写将军:临边不战,沉湎声色,弛废战备。
次四句写士兵:虚度岁月,暴骨沙头,壮志难酬。
后四句写遗民:渴望恢复,连年落空,忍死等待。
月亮是全篇的背景光源,三种人都是今夜月下的不眠之人,苍白的月光照出他们各不相同的欢乐悲苦。
诗歌的重点是写“壮士心”和“遗民泪”交织成的“月下之恨”,而“将军乐”则从正面揭露了造成这一千古悲剧的历史原因是“和戎”的国策。
全诗以淡淡的月光涂抹了一层悲愤的时代色彩,无声地吐诉着作者心头对“和戎”国策的谴责和报国无门的憾恨。
过零丁洋 文天祥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沉浮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此诗是文天祥的代表作,作于作者被俘后第二年正月过零丁洋时。
后来元军统帅张弘范再逼他写信招降南宋在海上抵抗的将领张世杰等人,文天祥出此诗以明志节。
诗歌首联写了个人和国家的两件大事:一是在他21岁时,明经入仕,因科举而走入仕途;二是在国家危急存亡关头,起兵勤王抗元。
第二联写国家山河破碎,局势危急,个人命运也动荡不安,国家命运和个人命运紧密相连,历经艰辛危苦。
第三联上句追忆当年兵败福建时,忧念国事的心情,下句写目前不幸被俘的孤独处境。
诗歌很巧妙地借惶恐滩和零丁洋两个地名,写出了形势的险恶和境况的危苦。
最后一联,直抒胸臆,表明自己以死明志的决心,是千古传诵的名句。
宋•陆游《金错刀行》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客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璘珣。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赏析〕这里陆游至四川供职嘉州时反作,全诗咏物言志,借赞美金错刀寓抗金报国之志。
诗然引用战国时“楚虽三戾,亡秦必楚”的楚车民谣作比,用反诘句表明:汉族人民定有英雄人物能赶走女真统治者收复中原。
三户,指屈、景、昭三家。
楚民谣虽仅八字,但深刻说明民心不会死、民力可回天这一道理。
陆游虽生活于国力衰微偏安江左的南宋,但基于对民心、民力的正确认识,在述志时他坚信中国有人,定能完成北伐事业,其爱国精神感人至深。
破阵子 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 年代:【宋】 作者:【辛弃疾】 体裁:【词】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点秋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内容评析]满怀家国之愁,壮志未酬的词人在友人纵谈离去之后,借酒浇愁愁更愁,他拨亮油灯,抽出宝剑,醉眼朦胧中,恍惚回到当年战斗的情境。
嘹亮的号角吹遍了「连营」,广阔的土地上,战士们正在分食大块的烤肉。
此时鼓瑟齐鸣,反映边塞生活的军乐雄壮震天。
原来战士们正在沙场点兵
在词人的笔下,看似信手拈来的点兵场面,火热的战斗激情却自然喷涌而出。
一个「连」字,透出声势之豪壮,军容之整肃。
「八百里」、「五十弦」佳对天成,与「吹角连营」相辅相成,营造了雄浑阔大的意境。
下片以两个特写镜头开始:骏马飞快,箭如霹雳,惊心动魄。
马与箭两个具典型意义的事物,以色彩鲜明的词语,写得历历如画。
这一切都是为了「了却」洗雪国耻,恢复中原的「天下事」,是为了施展雄才大略,赢得为国家建功立业的「生前身后名」
读到此,有声有色,酣畅淋漓的点兵场面,斩将擎旗的英雄战士,「了却君王天下事」的赤胆忠心,无一不跃然纸上,然而一个陡转——「可怜白发生」
一下从理想的高峰跌入了现实的深渊。
全词至此戛然而止,为读者留下了无尽的思绪。
这首词基调雄壮高昂,真不愧为「壮词」。
而结句的悲壮低徊,却与此形成鲜明对比。
更令人感慨与寻思。
词的结构上也不同于一般词作,上下片语义连贯,过片不分,直到最后一句突然一个顿挫,读来波澜起伏,跌宕有致,实为辛弃疾「沉郁顿挫」的典型之作。
岳飞 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起写登高临远 ,凭栏眺望,句中隐括了荆轲于易不饯别、 座中人发尽冲冠的故事。
连“潇潇雨歇”一语,亦神似《易水歌》。
长啸而仰天,足以表壮怀之激烈。
三十功名、八千里路,一纵一横,兼写壮怀壮举,概括性极强。
又信手拈来古乐府名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将及时努力与抗金事业联系,洋溢着爱国主义激情,为千古箴铭。
上片写出责任感、紧迫感,过片更直书国耻,慷慨陈词。
谓当激励士卒,功期再战,北逾沙漠,喋血虏廷。
这里,“饥餐渴饮”和“食肉被皮”两个成语熔铸一联, 如实反映了惨遭凌暴的宋人对金兵的仇恨,切齿之声纸上可闻。
又由于“壮志”、“笑谈”等语的运用, 造成“为君谈笑静胡沙的”轻快语调,表现出在战略上对敌人的蔑视。
结尾以收拾金瓯的决胜气概镇住全词,与发端的力量悉称。
全词濡染大笔,直抒胸臆,忠义愤发,元气淋漓。
寓绝大感慨,饶必胜信念。
从而成为豪放词的千古杰作,至于岳飞英名,同垂不朽。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如海内兮归故乡 汉•刘邦《大风歌》 〔今译〕大风刮起呵云彩飞舞飘扬,威权行遍全国呵我回到了故乡。
〔赏析〕汉高祖刘邦平定天下后回到他的故乡沛县(今江功沛县东),和故乡的父老、子弟一起喝酒。
酒酣时,刘邦兴高采烈地击筑,唱了这支歌。
因以“大风”两字开头,后僦名之为《大风歌》。
这两句诗语言雄浑有力,表现了这位开国皇帝的不平凡的气概,同时也流露出他统一天下后踌躇自得的神情。
这首歌用的还是楚地歌谣的传统调子,因而它仍是自由舒展的“楚辞体。
” 〔原作〕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如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宋•李清照《乌江》 当做人杰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赏析] 宋代靖康二年(1127),金兵玫陷汴京(今河南开封),徽、钦二帝被掳,康王赵构逃到江南建立南宋政权。
不久李清照也到了建康(今江苏南京),诗当作于此时,表面是咏史,实则借古讽今。
历史上的西楚霸王项羽,兵败之后,逃至乌江,因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而死。
他本是个失败的英雄,但李清照却给以热情的赞颂。
与其说赞颂项羽,毋宁说是赞颂壮烈牺牲、不肯苟安的精神。
两句言简意赅,在强烈的抒情气氛中寓有深刻的哲理。
笔力雄健,激昂慷慨,显示了她诗作与词作的不同风格。
清李调元《雨村词话》卷三评其词曰:“盖不徒俯视巾帼,直欲压倒须眉。
”近人深曾植《菌阁琐谈》云:“易安倜傥,有丈夫气。
”移之以论其诗,实为不刊之论。
出塞 王昌龄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这是一首著名的边塞诗,表现了诗人希望起任良将,早日平息边塞战事,使人民过着安定的生活。
诗人从写景入手,首句勾勒出一幅冷月照边关的苍凉景象。
“秦时明月汉时关”不能理解为秦时的明月汉代的关。
这里是秦、汉、关、月四字交错使用,在修辞上叫“互文见义”,意思是秦汉时的明月,秦汉时的关。
诗人暗示,这里的战事自秦汉以来一直未间歇过,突出了时间的久远。
次句“万里长征人未还”,“万里”指边塞和内地相距万里,虽属虚指,却突出了空间辽阔。
“人未还”使人联想到战争给人带来的灾难,表达了诗人悲愤的情感。
怎样才能解脱人民的困苦呢
诗人寄希望于有才能的将军。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只要镇守龙城的飞将军李广还活着,就不会让胡人的骑兵跨越过阴山。
“龙城飞将”是指汉武帝的镇守卢龙城的名将李广,他英勇善战,多次把匈奴打败。
“不教”,不允许,“教”字读平声;“胡马”,这里指代外族入侵的骑兵。
“度阴山”,跨过阴山。
阴山是北方东西走向的大山脉,是汉代北方边防的天然屏障。
后两句写得含蓄、巧妙,让人们在对往事的对比中,得出必要的结论。
这首诗被称为唐人七绝的压卷之作。
悲壮而不凄凉,慷慨而不浅露,王诗《出塞》两首,本诗是第一首。
人民不仅有权爱国,而且爱国是个义务,是一种光荣。
—— 徐特立 • 常思奋不顾身,而殉国家之急。
—— 司马迁 • 一身报国有万死,双鬓向人无再青。
—— 陆游 • 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 陆游 • 瞒人之事弗为,害人之心弗存,有益国家之事虽死弗避。
—— 吕坤 • 惟有民魂是值得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才有真进步。
—— 鲁迅 • 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
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
—— 吉鸿昌 • 我死国生,我死犹荣,身虽死精神长生,成功成仁,实现大同。
—— 赵博生 • 大江歌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
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
—— 周恩来 • 祖国如有难,汝应作前锋。
—— 陈毅 • 我爱我的祖国,爱我的人民,离开了它,离开了他们,我就无法生存,更无法写作。
—— 巴金 • 我荣幸地从中华民族一员的资格,而成为世界公民。
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
—— • 我所谓共和国里的美德,是指爱祖国、也就是爱平等而言。
这并不是一种道德上的美德,也不是一种基督教的美德,而是政治上的美德。
—— 孟德斯鸠 • 热爱祖国,这是一种最纯洁、最敏锐、最高尚、最强烈、最温柔、最有情、最温存、最严酷的感情。
一个真正热爱祖国的人,在各个方面都是一个真正的人。
—— 苏霍姆林斯基 • 我是你的,我的祖国
都是你的,我的这心、这灵魂;假如我不爱你,我的祖国,我能爱哪一个人
—— 裴多菲 • 为祖国而死,那是最美的命运啊
—— 大仲马 • 只有热爱祖国,痛心祖国所受的严重苦难,憎恨敌人,这才给了我们参加斗争和取得胜利的力量。
—— 阿•托尔斯泰 • 祖国更重于生命,是我们的母亲,我们的土地。
—— 聂鲁达 • 我们波兰人,当国家遭到奴役的时候,是无权离开自己祖国的。
—— 居里夫人 • 我赞美目前的祖国,更要三倍地赞美它的将来。
—— 马雅可夫斯基 • 锦绣河山收拾好,万民尽作主人翁。
—— 朱德 • 热爱自己的祖国是理所当然的事。
—— 海涅 • 锦城虽乐,不如回故乡;乐园虽好,非久留之地。
归去来兮。
—— 华罗庚 • 爱国主义的力量多麽伟大呀
在它面前,人的爱生之念,畏苦之情,算得是什麽呢
在它面前,人本身也算得是甚麽呢
—— 车尔尼雪夫斯基 • 科学没有国界,科学家却有国界。
—— 巴甫洛夫 • 假如我是有一些能力的话,我就有义务把它献给祖国。
—— 林耐 • 夜视太白收光芒,报国欲死无战场
—— 陆游 • 南北驱驰报主情,江花边草笑平生.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是横戈马上行. —— 戚继光 • 我有我的人格、良心,不是钱能买的。
我的音乐,要献给祖国,献给劳动人民大众,为挽救民族危机服务。
—— 冼星海 • 我死以后,把我的骨灰送家乡……把它埋了,上头种一棵苹果树,让我最后报答家乡的土地,报答父老乡亲。
—— 彭德怀 • 一个人对人民的服务不一定要站在大会上讲演或是作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业,随时随地,点点滴滴地把自己知道的、想到的告诉人家,无形中就是替国家播种、垦植。
—— 傅雷 • 中国人搞出的理论,首先要为中国人服务。
—— 吴仲华 • 我们为祖国服务,也不能都采用同一方式,每个人应该按照资禀,各尽所能。
—— 歌德 • 祖国,我永远忠于你,为你献身,用我的琴声永远为你歌唱和战斗。
—— 肖邦 • 我无论作什麽,始终在想着,只要我的精力允许我的话,我就要首先为我的祖国服务。
—— 巴甫洛夫 • 为了国家的利益,使自己的一生边为有用的一生,纵然只能效绵薄之力,我也会热血沸腾。
—— 果戈理 爱国主义就是千百年来巩固起来的对自己祖国的一种深厚的感情。
——列宁 为中华崛起而读书。
——周恩来 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
我深情地爱着我的祖国和人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