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太宗的战马
昭陵六骏(国宝级文物) 唐贞观十年(公元636) 高171—175厘米 六骏原列于唐太宗昭陵北阙,依次为“特勤骠”、“青骓”、“什伐赤”、“飒露紫”、“拳毛騧”、“白蹄乌”。
其中“飒露紫”、“拳毛騧”二骏1914年流失国外,现存美国费城宾夕法尼西亚大学博物馆,其余四块现存西安碑林博物馆。
六骏是李世民在打江山时驰骋疆场时所乘过的六匹骏马,他们都为大唐帝国的奠基立下了丰功伟绩。
唐太宗李世民于贞观十年(公元636)十一月昭令画家阎立本先画出六骏的图形,再由雕刻工艺家阎立德依形复制刻于石上,由当时的大书法家欧阳询将唐太宗亲自书写的四言赞美诗并由殷仲容用隶书刻在原石上角,刻成后,放置在昭陵北麓的祭坛之内。
“昭陵六骏”不仅造型高超,就是其名称、色泽和战斗经历都有一段十分动人的故事。
“特勒骠”,毛色黄白,嘴微黑。
“特勒”是突厥部落的官名,此马可能是突厥某特勒所献。
公元619年,李世民与宋金刚作战时的乘骑。
李世民对它的赞语是:“应策腾空,承丰半汉,天险催敌,乘危济难。
” “青骓”,毛色苍白,公元621年李世民在河北献县虎牢关与窦建德作战时曾乘骑。
马身在冲锋陷阵时被敌人射中五箭,前一后四。
浮雕中的马呈疾驰飞奔状。
李世民对它的赞语是:“足轻电影,神发天机,策兹飞练,定我戎衣。
” “什伐赤”,“什伐”为波斯语,“马”的意思。
毛色纯赤,来自波斯,是李世民与窦建德在虎牢关作战时曾乘骑,身中五箭,可见战斗之激烈。
李世民对它的赞语是:“里涧未静,斧钺申威,朱汉聘足,青旌凯归。
” “拳毛騧”,毛色黄,嘴黑,许洛仁在虎牢关所献。
李世民乘骑此马曾在河北洛水与刘黑阔进行过激烈的战斗,马连中九箭而死。
李世民对它的赞语是:“月精按辔,天马横空,孤矢载,氛埃廓清。
” “白蹄乌”,此马周身乌黑,四蹄俱白。
公元618年深冬,李世民在陕西长武平定薛仁时的乘骑。
据说李世民乘此马在追歼薛仁时,一昼夜间奔驰二百多里。
时刻画面上白蹄乌昂首怒目,四蹄腾空,鬃竖立迎风,可想当年在黄土高原上奔驰的神态。
李世民对它的赞语是:“依天长剑,追风骏足,纵辔平陇,回安定蜀。
” “飒露紫”,毛色紫红。
公元621年,李世民曾骑着这匹马与王世充交战与洛阳。
李世民对它的赞语是:“紫燕趋跃,马腾神骏,气砻三川,威陵八阵。
” 在此六骏中,惟有“飒露紫”这块石雕上有一人像,形似牵马人。
这个人就是唐朝大将丘行恭。
李世民与王世充在洛阳邙山交战时,李世民乘骑的“飒露紫”在激战中身上连中数箭。
在陷入困境的紧急时刻,大将丘行恭赶到,张弓四射,拼命厮杀才将敌人拦住,将自己所骑的马让给李世民,并为“飒露紫”拔出箭头。
然后自己徒步手持长剑继续与敌作战,掩护了李世民安全突出重围。
在浮雕中,此马身中数箭,两眼下垂,臀部稍缩,显示出刚下战场的疲倦神情;而丘行恭身穿战袍,佩刀箭囊未卸,正在俯首为马拔取胸前血箭。
战马紧紧偎依在战将胸前,相依为命的形态,真是栩栩如生。
唐太宗李世民为了表彰丘行恭的功绩,将他特意雕在六骏石刻之中。
昭陵六骏是一组纪念碑式的浮雕,内容反映了真实的历史故事。
浮雕选用精细的汉白玉大理石为材料,每块高2.5米,宽3米,采用高浮雕的形式将六匹骏马生动地再现在石板上。
其中三匹做立状,三匹为奔驰状,姿态英俊,神韵飒爽,造型生动,眉目传神,真可谓“秦王铁骑取天下,六骏功高画亦忧”。
鲁迅先生将六骏誉之为“前无古人”的杰作。
近来学术界提出关于昭陵六骏的真伪问题,其实是现存无论是唐代原作,还是宋代仿刻已不太重要,昭陵六骏的艺术地位,是我国雕刻史上的一座峰碑。
国内现存的昭陵四骏均人为破坏,被打分成多块。
这个马的雕塑怎么描写
名称:马踏匈奴 作者:佚名 时间:公元前117年(西汉时期) 材质:花岗岩 规格:高168厘米,长190厘米 原藏地:陕西兴平县道常村西北的霍去病墓前 马踏匈奴-简介 西汉时期的中国雕塑艺术成就,突出表现在大型纪念性石刻和园林的装饰性雕刻上,其中汉朝骠骑将军霍去病墓石刻就是留存至今的一组非常具有代表性的大型石雕作品。
霍去病(约公元前140--前117年),西汉著名的将军,五年内六次率部队反击匈奴侵扰,六战六捷,为解除匈奴对汉朝的军事威胁和打通西域道路建立了不朽功勋,官至骠骑将军、冠军侯,但英年早逝,去世时年仅二十四岁。
在他死后,得到了汉武帝的厚葬。
现存霍去病墓石刻共有14件,均以 花岗岩 雕成,以动物形象为主,烘托出霍去病生前战斗生涯的艰苦。
霍去病墓石刻群雕在中国雕塑史上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不仅因为它年代久远,是整个陵墓总体设计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更重要的在于它打破了汉代以前旧的雕刻模式,建立了更加成熟的中国式纪念碑雕刻风格,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这些作品以其简洁的造型,粗犷的风格,宏大的气势,不仅寄托了对英雄的歌颂和哀思,也反映了正处于上升时期的汉朝统治阶级那生机勃勃的精神面貌。
霍去病墓的石刻群雕,是中国古代雕塑艺术发展史上的一座里程碑,对后世陵墓雕刻的艺术风格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是汉代以后中国古代大型纪念碑雕刻的典范之作。
这件《马踏匈奴》就是整个群雕作品的主体,同时也是这些雕塑所讴歌的主题。
雕塑中,作者运用了寓意的手法,用一匹气宇轩昂、傲然屹立的战马来象征这位年轻的将军。
它高大、雄健,以胜利者的姿态伫立着,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而另一个象征匈奴的手持弓箭的武士则仰面朝天,被无情地踏在脚下,显得那样渺小、丑陋,蜷缩着身体进行垂死挣扎。
整个作品风格庄重雄劲,深沉浑厚,寓意深刻,耐人寻味,既是古代战场的缩影,也是霍去病赫赫战功的 象征 。
雕塑的外轮廓准确有力,形象生动传神,刀法朴实明快,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和高度的艺术概括力,是我国 陵墓雕刻 作品的典范之作。
西汉雕刻。
霍去病墓石刻之一。
是这组石雕群的主像。
作品表现一匹昂首屹立的战马,四足下踏着一名手持弓箭的匈奴首领,以战马象征西汉政权的声威和霍去病的战功,群雕中没有出现霍去病的形象,却更加强了象征性和纪念意义。
战马既警惕又安详,既善良又含讽刺的神情,似乎在讥笑被踩的失败者;仰卧马下挣扎的武夫露出绝望的神情,反衬出马的英雄气概, 构图别具匠心, 造型特征鲜明。
马的腿粗而坚实,犹如四根巨大石柱,与马身浑然一体,构成永久性的 柱石建筑 感。
由于象征手法的运用也使它具备了浪漫的特色,使观者联想的领域更加开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