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一诗在哪些方面体现了楚辞体诗歌的浪漫主义色彩
1.最初见于屈原(名平,楚国人)的。
描写了一位极其有气质的美女形象,也被传说为一个山林中的神女(详见后文)。
2.山神。
:“山鬼固不过知一岁事也。
” 北齐 樊逊 :“山鬼效灵,海神率职。
” 明 高启 诗:“客来岂先知,定有山鬼报。
” 郭沫若 第二幕:“第九人为山鬼,女像,面色蓝,手执桂枝。
” 3.山精。
传说中的一种独脚怪物。
南朝 宋 郑缉之 :“ 安固县 有山鬼,形体如人而一脚,裁长一尺许,好噉盐,伐木人盐辄偷将去。
不甚畏人,人亦不敢犯,犯之即不利也。
喜於山涧中取食蟹。
” 唐 杜甫 诗:“山鬼独一脚,蝮蛇长如树。
” 清 洪亮吉 诗:“书声出户虫不鸣,山鬼一足深宵行。
人头鱼身惯窥户,见惯不怪心能平。
” 4.泛指山中鬼魅。
唐 杜甫 诗:“卧病识山鬼,为农知地形。
”卷七九:“山鬼哭於藂林,孤魂号於绝域。
” 元 萨都剌 《过居庸关》诗:“草根白骨弃不收,冷雨阴风泣山鬼。
” [编辑本段]楚辞 山鬼 作者:屈原 出处:《九歌》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狖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译文】 仿佛有人经过深山谷坳,身披薜荔啊腰束女萝。
含情流盼啊嫣然一笑,温柔可爱啊形貌娇好。
驾着赤豹啊紧跟文狸,辛夷为车啊桂花饰旗。
披着石兰啊结着杜衡,折枝鲜花啊聊寄相思。
竹林深处啊暗无天日,道路险峻啊独自来迟。
孤身一人啊伫立山巅,云海茫茫啊浮游卷舒。
山色幽暗啊白昼如夜,东风狂舞啊神灵降雨。
我痴情等你啊忘却归去,红颜凋谢啊怎能永葆花季
我在山间采撷益寿的灵芝,岩石磊磊啊葛藤四处缠绕。
抱怨公子啊怅然忘却归去,你思念我啊却没空到来。
山中人儿就像杜若般芳洁,口饮石泉啊头顶松柏。
(心念公子啊暗自沉吟,)你想我啊是真是假。
雷声滚滚啊细雨蒙蒙,猿鸣啾啾啊夜色沉沉。
风声飒飒啊落木萧萧,思慕公子啊独自悲伤。
【山鬼的形象】 《山鬼》采用山鬼内心独白的方式,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的少女形象。
全诗有着简单的情节: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全诗将幻想与现实交织在一起,具有浓郁的浪漫主义色彩。
作者以人神结合的方法塑造了美丽的山鬼形象: 她披戴着薜荔、女萝、石兰和杜蘅,乘着赤豹拉的辛夷车 车上插着桂枝编织的旗,身边跟着长有花纹的花猫…… 其衣食住行无不带有强烈的神性和野性色彩,又与山鬼的身份地位相适应 然而山鬼的容貌体态和情感变化又都是正常人的表现 她感叹青春不能永驻,期盼爱人早些到来,不来则忧伤孤独…… 这种人神合一的形象创造,正是屈原诗歌中的一贯方法 【赏析】: 《山鬼》出自《九歌》的第九首。
《九歌》是一组祀神的乐歌,据说是[屈原]在民间祀神乐歌的基础上加工修改而成的。
《九歌》中有不少篇章描述了鬼神的爱情生活,如《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等,本文也是如此。
[山鬼]即一般所说的山神,因为未获天帝正式册封在正神之列,故仍称[山鬼]。
《山鬼》采用[山鬼]内心独白的方式,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的少女形象。
全诗有着简单的情节: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赏析 诗的第一节主要从各方面描绘了[山鬼]的美好。
“若有人”一词,准确地传达出[山鬼]给人的迷离惝恍、来去飘忽之感。
“被薜荔兮带女罗”以及下文中的“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等写[山鬼]的装束,既活画出[山鬼]这样一位身为山林之神的自然女儿的形象,又暗示了她外表和内心的美好,这也是[屈原]的善于以香草比美好品德的手法的体现。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山鬼]的这两句突如其来的自夸,就好像演员在舞台上的第一个亮相,其美好形象让读者眼前一亮。
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没有仔细地描摹[山鬼]的外貌,而是借她的爱人之口来赞美她的神态之美。
这不禁令人想到《诗经·卫风·硕人》对“硕人”的美貌的描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前面几句穷形尽相的比喻固然煞费创作者的苦心,可欣赏者们并不太领情,而“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能见出“硕人”女儿情态与生命活力的诗句才博得了大家的一致赞誉。
《山鬼》中的这句诗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更何况它是出自[山鬼]的爱人之口呢!我们似乎可以看到,[山鬼]在赴约途中,想起爱人对自己的赞誉,不禁满心欢喜,此时更恨不得马上与爱人见面。
为了与爱人见面,她还特意准备了礼物:“折芳馨兮遗所思。
” 第二节写[山鬼]在约定处焦急等待爱人的情景,见出她温柔、痴情的性格。
天色变了,下起雨来,由于还没见着爱人,[山鬼]并不甘心就此回家。
“岁既晏兮孰华予”一句,写出古今女子共有的心理:对于时时威胁到自己青春容颜的时光流逝,惟一可令她们感到欣慰和放心的就是爱人对她们的欣赏和宠爱;如果爱人不在身边呢,自然容颜暗淡,没有光彩了。
这句心理描写,使[山鬼]形象更多了凡俗气息,更让人觉得她的亲切、可爱。
而类似的表达在后世诗歌中是屡见不鲜的,如“古诗十九首”之《行行重行行》里就有“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在长久的等待中,[山鬼]不免要揣想,他到底因为什么不来赴约呢
“君思我兮不得闲”既是为爱人开脱,也是自我宽解之词吧。
第三节写总也不见爱人到来,[山鬼]开始心生疑惧,随着希望彻底落空,[山鬼]对爱人不禁有所怨愤。
“山之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阴松柏”赞美[山鬼]的美好高洁;“君思我兮然疑作”承上“君思我兮不得闲”而来,至此时,[山鬼]的忍耐已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要往坏的方面想;天黑了,雷声隆隆,雨大起来了,猿狖也凄厉地鸣叫起来,风飒飒地吹过树林,——这一切,让[山鬼]倍感孤独、凄凉,她怎能不抱怨呢
“思念你只会徒然地让我饱尝忧愁啊!” 这首诗情感线索清晰,与此相应的是,诗人善于借助景物描写来烘托、渲染女主人公的情感变化,这在第二、三节中表现得尤其明显。
第二节中,看到爱人并没有如约前来,[山鬼]愉快的心情蒙上了阴影,而天气也是“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第三节,在爱人终于不至,[山鬼]无限伤心、哀怨之时,风雨也更猛烈起来,并夹杂着猿狖的哀鸣。
本篇是祭祀山鬼的祭歌。
楚国神话中有巫山神女的传说, 本篇所描写的可能就是早期流传的神女形象。
她只能在夜间出现,没有神的威仪,和《九歌》中所祀的其他神灵不同。
歌辞全篇都是巫扮山鬼的自白。
读这首诗先得注意两点:一是“山鬼”究竟是女神还是男神
宋元以前的楚辞家多据《国语》、《左传》所说,定山鬼为“木石之怪”、“魑魅魍魉”,而视之为男性山怪。
但元明时期的画家,却依诗中的描摹,颇有绘作“窈窕”动人的女神的。
清人顾成天《九歌解》首倡山鬼为“巫山神女”之说,又经游国恩、郭沫若的阐发,“山鬼”当为“女鬼”或“女神”的意见,遂被广泛接受。
本文的品赏即以此说为据,想来与诗中所述山鬼的形象也更为接近〖注一〗。
苏雪林提出《九歌》表现“人神恋爱”之说以后,大多数研究家均以“山鬼”与“公子”的失恋解说此诗,笔者却以为不妥。
按先秦及汉代的祭祀礼俗,巫者降神必须先将自己装扮得与神灵相貌、服饰相似,神灵才肯“附身”受祭〖注二〗。
但由于山归属于“山川之神”,古人采取的是“遥望而致其祭品”的“望祀”方式,故山鬼是不降临祭祀现场的。
本诗即按照这一特点,以装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入山接迎神灵而不遇的情状,来表现世人虔诚迎神以求福佑的思恋之情。
诗中的“君”、“公子”、“灵修”,均指山鬼;“余”、“我”、“予”等第一人称,则指入山迎神的女巫。
说明了这两点,读者对这首轻灵缠绵的诗作,也许可品味到一种不同于“人神恋爱”说的文化内涵和情韵了。
你看,此诗一开头,那打扮成山鬼模样的女巫,就正喜孜孜飘行在接迎神灵的山隈间。
我们从诗人对巫者装束的精妙描摹,便可知道楚人传说中的山鬼该是怎样倩丽,“若有人兮山之阿”,是一个远镜头。
诗人下一“若”字,状貌她在山隈间忽隐忽现的身影,开笔即给人以缥缈神奇之感。
镜头拉近,便是一位身披薜荔、腰束女萝、清新鲜翠的女郎,那正是山林神女所独具的风采
此刻,她一双眼波正微微流转,蕴含着脉脉深情;嫣然一笑,齿白唇红,更使笑靥生辉
“既含睇兮又宜笑,着力处只在描摹其眼神和笑意,却比《诗经·卫风·硕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之类铺排,显得更觉轻灵传神。
女巫如此装扮,本意在引得神灵附身,故接着便是一句“子(指神灵)慕予兮善窈窕”——我这样美好,可要把你羡慕死了:口吻也是按传说的山鬼性格设计的,开口便是不假掩饰的自夸自赞,一下显露了活泼、爽朗的意态。
这是通过女巫的装扮和口吻为山鬼画像,应该说已极精妙了。
诗人却还嫌气氛冷清了些,所以又将镜头推开,色彩浓烈地渲染她的车驾随从:“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这真是一次堂皇、欢快的迎神之旅
火红的豹子,毛色斑斓的花狸,还有开着笔尖状花朵的辛夷、芬芳四溢的桂枝,诗人用它们充当迎神女巫的车仗,既切合所迎神灵的环境、身份,又将她手燃花枝、笑吟吟前行的气氛,映衬得格外欢快和热烈。
自“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以下,情节出现了曲折,诗情也由此从欢快的顶峰跌落。
满怀喜悦的女巫,只因山高路险耽误了时间,竟没能接到山鬼姑娘(这当然是按“望祀”而神灵不临现场的礼俗构思的)
她懊恼、哀愁,同时又怀着一线希冀,开始在山林间寻找。
诗中正是运用不断转换的画面,生动地表现了女巫的这一寻找过程及其微妙心理:她忽而登上高山之巅俯瞰深林,但溶溶升腾的山雾,却遮蔽了她焦急顾盼的视野;她忽而行走在幽暗的林丛,但古木森森,昏暗如夜;那山间的飘风、飞洒的阵雨,似乎全为神灵所催发,可山鬼姑娘就是不露面。
人们祭祀山灵,无非是想求得她的福佑。
现在见不到神灵,还有谁能使我(巫者代表的世人)青春长驻呢
为了宽慰年华不再的失落之感,她便在山间采食灵芝(“三秀”),以求延年益寿。
这些描述,写的虽是巫者寻找神灵时的思虑,表达的则正是世人共有的愿望和人生惆怅。
诗人还特别妙于展示巫者迎神的心理:“怨公子兮怅忘归”,分明对神灵生出了哀怨;“君思我兮不得闲”,转眼却又怨意全消,反去为山鬼姑娘的不临辩解起来。
“山中人兮芳杜若”,字面上与开头的“子慕予兮善窈窕”相仿,似还在自夸自赞,但放在此处,则又隐隐透露了不遇神灵的自怜和自惜。
“君思我兮然疑作”,对山鬼不临既思念、又疑惑的,明明是巫者自己;但开口诉说之时,却又推说是神灵。
这些诗句所展示的主人公心理,均表现得复杂而又微妙。
到了此诗结尾一节,神灵的不临已成定局,诗中由此出现了哀婉啸叹的变徵之音。
“靁填填兮雨冥冥”三句,将雷鸣猿啼、风声雨声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一幅极为凄凉的山林夜景。
诗人在此处似乎运用了反衬手法:他愈是渲染雷鸣啼猿之夜声,便愈加见出山鬼所处山林的幽深和静寂。
正是在这凄风苦雨的无边静寂中,诗人的收笔则是一句突然迸发的哀切呼告之语:“思公子兮徒离忧
”这是发自迎神女巫心头的痛切呼号——她开初曾那样喜悦地拈着花枝,乘着赤豹,沿着曲曲山隈走来;至此,却带着多少哀怨和愁思,在风雨中凄凄离去,终于隐没在一片雷鸣和猿啼声中。
大抵古人“以哀音为美”,料想神灵必也喜好悲切的哀音。
在祭祀中愈是表现出人生的哀思和悱恻,便愈能引得神灵的垂悯和呵护。
不知山鬼姑娘听到这首祭歌,是否也能怦然心动,而赐给世人以企盼的福佑
【注释】 ①以此诗“采三秀兮于(於)山间”,“于”不该与“兮”相重,而断定“于山”为“巫山”,山鬼为“巫山神女”。
其实,这种句式在本诗即有,如“云容容兮而在下”,“兮”与“而”亦不妨相重。
则“于”不必读作“於(巫)”,此山鬼自是民间传说的女山神,而无证据必为“巫山神女“。
②《史记·封禅书》记齐人少翁语日:“上(指武帝)即欲与神通,宫室、被服(即环境、装扮)非象神,神物不至。
”荆楚民间迎“紫姑”神,亦须“作其形(紫姑形貌)迎之”(《荆楚岁时记》)。
都证明了巫风迎神、降神的这一特点。
【作者简介】 屈原(约公元前339~约前278)。
战国时期的楚国诗人、政治家,“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者。
本世纪中,曾被推举为世界文化名人而受到广泛纪念。
屈原的作品,根据刘向、刘歆父子的校定和王逸的注本,有25篇,即《离骚》1篇,《天问》1篇,《九歌》11篇,《九章》9篇,《远游》、《卜居》、《渔父》各1篇。
据《史记·屈原列传》司马迁语,还有《招魂》 1篇。
有些学者认为《大招》也是屈原作品;但也有人怀疑《远游》以下诸篇及《九章》中若干篇章非出自屈原手笔。
在语言形式上,屈原作品突破了《诗经》以四字句为主的格局,每句五、六、七、八、九字不等,也有三字、十字句的,句法参差错落,灵活多变;句中句尾多用“兮”字,以及“之”“于”“乎”“夫”“而”等虚字,用来协调音节,造成起伏回宕、一唱三叹的韵致。
总之,他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有巨大的创造性。
形容浪漫爱情诗句
命运把我俩撮合在,你身上有我,我身上有你,你亲密无间,情同心路相偕到底。
2、死生契阔,同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3、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4、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描写浪漫爱情的诗句。
5、纵然岁月流逝,但愿你我情深,天长地久,永恒不变。
莫让时间冲淡爱情的酒,莫让距离拉开思念的手。
6、我欲与君相知,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7、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8、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9、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10、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
描写浪漫爱情的诗句。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11、红的,像火一样燃烧。
黄的,像金子一样坚贞。
白的,像云朵一样纯洁。
献给你,这束爱情的花,它摘自我的心田。
12、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13、夜里,我是月亮,护送你进入梦乡。
清晨,我是小溪,在你身旁欢畅的唱歌。
为了你,我的爱燃烧更旺。
14、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15、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16、你走进我的世界,为我开出骄傲之花,为我结出希望之果。
()你弥合了我多少心灵的创伤,你带走了我几多惆怅。
17、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18、望夫处,江悠悠,化为石,不回头。
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
19、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
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20、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
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
21、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22、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23、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山鬼》表现的是什么思想感情
《山鬼》是组诗《九歌》中的一篇原以楚国民间有关巫山神女的神话传说作为题材来源,汲取营养,创造了美丽痴情的山鬼形象。
诗歌非常细致地刻划和抒发了女神赴约过程中复杂曲折的心态,表现人类对爱情的追求和忠贞。
诗篇第一段,写女神以欢快喜悦的心情收拾打扮准备与爱人约会。
她服饰不凡,外貌仪态更是美丽动人。
她出游的威仪,于凛然威严中又有芳香温馨。
她采摘香花作为约会中给爱人的馈赠。
这些铺写都表达了山鬼对纯真爱情的痴心与渴望。
第二、三段写女神等候爱人到来及失恋的烦乱痛苦心态。
她登高望远。
伫立山巅,在焦急热切的盼望中,痴待着她的爱人。
她坚守相期的誓约,忘却风雨的吹袭,一再等待,表现出对爱情的忠贞。
但爱人始终不来,不由得得使她疑信交并,陷入了“思公子兮徒离忧”的失恋悲哀中。
这种在凄风苦雨意境中透露出来的不可掩抑的悲伤,寄寓着诗人思君忧国的悱恻之情。
岁既晏兮孰华予中的孰是什么意思
句出屈原《九歌·山鬼》字词解释:岁:年,年纪;既:已经;晏:暮,晚;兮:文言虚词,表语气停顿,无实义;孰:谁;华:通假字,同“花”;予:我句子翻译:岁既晏:已至年暮,即已经到了迟暮之年;孰华予:此为文言中疑问词后宾语前置,即“孰予华”,“华”即“花”,同时名词作动词用,即“把……当花”,句意即为“谁把我当作花”。
整句意思:我已经年老了,谁还会把我当作鲜花一样看待呢
(表达年华易逝,青春不再的感叹)
屈原的《山鬼》与《诗经.采薇》对比,结合过去学的其他作品,说说屈原的诗歌和《诗经》有什么不同
《山鬼》出自《九歌》的第九首。
《九歌》是一组祀神的乐歌,据说是[屈原]在民间祀神乐歌的基础上加工修改而成的。
《九歌》中有不少篇章描述了鬼神的爱情生活,如《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等,本文也是如此。
[山鬼]即一般所说的山神,因为未获天帝正式册封在正神之列,故仍称[山鬼]。
《山鬼》采用[山鬼]内心独白的方式,塑造了一位美丽、率真、痴情的少女形象。
全诗有着简单的情节:女主人公跟她的情人约定某天在一个地方相会,尽管道路艰难,她还是满怀喜悦地赶到了,可是她的情人却没有如约前来;风雨来了,她痴心地等待着情人,忘记了回家,但情人终于没有来;天色晚了,她回到住所,在风雨交加、猿狖齐鸣中,倍感伤心、哀怨。
《九歌》是诗人屈原放逐期间学习民歌而创作的组诗。
其中的《山鬼》历来皆沿用情诗之说。
其实,它既是情诗,又是一篇成功的言志抒情之作。
女神即是诗人,她苦恋着的公子即是诗人所寄予希望的对象———楚王。
诗篇就是通过女神对受情的执着、坚贞来显示诗人对理想的追求 、对祖国的挚爱。
而女神所处环境的艰险、恶劣以及情人失信、食言所带来的心理创伤恰是诗人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及自己悲惨命运的写照。
关键词 屈原 《九歌·山鬼》 香草美人 言志抒情 在中华民族文化史上,屈原的诗赋、司马迁的散文、杜甫的诗歌、关汉卿的戏剧、曹雪芹的小说 ,都在他们各自的领域中达到最高成就,标志着一个时代文学发展的顶峰。
作为我国文学史上一位伟大的文学家,屈原的作品和他所处的那个时代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深刻地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社会面貌、风土人情及诗人自己的思想意蕴、感情内涵。
他以奇幻绮丽、哀怨愤懑的浪漫主义 风格在中国文学史上写下了光辉灿烂的一页。
诗人为我们塑造了各种各样的诗歌形象,营造了千恣百态的诗歌境界。
长篇政治抒情诗《离骚》自不待言,《天问》、《九歌》、《九章》等作品皆是如此。
属《九歌)十一篇之九的《山鬼》,就是以其丰富的想象、绚丽的文辞、细腻的笔法 、典型的环境委婉曲折却真实生动地再现了诗人的志向、诗人的心态及诗人多舛的命运,为我们了解屈原当时的处境及诗人对楚地民歌进行再创造的丰功伟绩,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宝贵材料。
对于《山鬼》诗作中山鬼的形象与意境的理解,历来说法不一。
或言山鬼即是巫山神女瑶姬:“楚 襄王游云梦,一妇人名曰瑶姬。
通篇辞意似指此事。
”清人顾成天《九歌解》与郭沫若先生皆主此说①;或谓“这篇作品集中地塑造了巫山女神的优美形象”②;或论《山鬼》“全诗通过山鬼的自诉,细腻地刻画了一个善良女子的美丽的形象。
”③上述观点,大致相似,即认为:“《山 鬼》写的是一位山中女神的爱情。
诗是按照女主人公的出场赴约、等待相会、久候不至而陷入失望痛苦之中这样三个层次来写的。
诗中的女主人公———山鬼这一形象具有着自然美和社会美和双重特征。
”④由上可见,现行的文学史或作品选一般地都是把《山鬼》单纯地当作一篇情诗去 看待。
我们不能说这是一种偏颇,但当我们把它当作起点,并联系诗人的其它诗篇进行考察时,就会发现《山鬼》的诗意不仅仅是如此。
先看《国殇》篇吧,历来论者都把它作为《九歌》中风格最独特的一首,原因在于它是一首爱国主义的颂歌,它歌颂了英勇的战士们面对强敌、宁死不 屈的刚强气质:“操吴戈分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⑤诗人笔下的战士可谓是人中之杰、人中之神,当然应该享受着庄严的祭礼。
《国殇》与《山鬼》同样都是《九歌》 中的作品,既然能够把《国殇》篇看作是别具特色,那又何尝不保以把《山鬼》篇也认作为独具风格
又何尝不能把《山鬼》中的主人公理解为现实生现中某一位活生生、实在在的人物呢
当然,如此的牵强附会、生拉硬扯是不足以说服人的,但当我们把《山鬼》诗的境界铺陈开来,仔 细研练,或许在文学史上象对《国殇》篇的理解一样,对《山鬼》篇也有更新、更深的诠释,并因此而备一说。
为了更深刻、更系统地领会《山鬼》诗的新意,我们不妨先把《山鬼》诗字面上所具有的形象与境界铺陈开来,从中把握其间蕴藏的新的境界与涵意。
乍一看《山鬼》篇,确实 是一首诉说山中女神真纯爱情的诗作,且情与景或情与境的糅合达到了水乳般交融的境地。
诗开首即写到山中女神居住于幽静的山谷里,用香草薜荔和女萝去打扮自己,这是一个既美丽又芳洁的妙龄女郎,她以兽为驾、以木为车,以香花为信物,为的是去会见自己久已渴慕的情郎。
诗中 的她,俨然是一位纯洁而威严的女神。
等她满怀自信地来到与情郎相会之地,结果是不见所思,于是她登上山巅,居高远望,急切地盼望情人的到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她象一座雕像般 立于山巅之上,脚下是一片变幻莫测的云海。
这时,天气也正如她的心情一样 开始变得阴沉:“沓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这凄风苦雨的打击,女神尚可以接受,但苦苦的等待却不见对方的踪迹则令她颇生哀怨之意:“岁既晏兮孰华予”、“怨公子兮怅忘归”。
然而,刻骨的思念、炽热的爱情又使得她相信对方仍在眷恋着自己:“君思我兮不得闲”。
只此一言,女神矛盾的思绪展现得多么真切而动人。
正是在这样的自我宽慰和无奈的希冀之下,“饮石泉兮荫松柏”的女神耐心地、苦苦地等待着。
随着时光的流逝,任何为对方开脱责任的理由似乎显得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她对于“君”的爱开始怀疑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倾刻间似洪 水般向地席卷而来。
此时此刻,夜幕降临,雷声隆隆,大雨滂沱,猿声凄厉,阴风怒号,落木萧萧:“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又夜鸣。
风飒飒兮木萧萧”,简直如同世界末日即到来一般。
如此恶劣的天气与环境不正是女神糟糕透顶的心境的真实写照吗
可怜的女神在一片痴情得不到 应有的回报之后陷入到极度的哀怨忧愤与悲伤痛苦之中:“思公子兮徒离忧。
”如上所述的那样一位品德高洁、与众不同,追求中带有失望与哀怨的女神,其情感、心理遭际既让我们感受到人世间浓厚的生活气息,更令我们觉得她象一个人,一个“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⑥却 备受排挤、遭到放逐、命运多舛、终至怀石沉江的人,一个在作品中以比兴寄托、香草美人之法倾吐内心的追求与慨叹、希冀与焦虑、向往与忧念的诗人。
的确,只要对诗人的身世和遭遇略知一二者,便会有此同感。
在司马迁《史记·屈原贾生列传》中,在众多有关屈原身世的记载中, 我们都十分清晰地看到诗人一生对理想的执着追求、对祖国的挚爱深情以及他的坚决与黑暗现实抗争的性格,诗人“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
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⑦,用诗人自己的诗句来言即是“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 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离骚》)诗人才华横溢又能以天下为己任,以图富国强兵,“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⑧。
在七国争霸、战事频繁的战国后期,尤其是身处没落和衰败的楚王朝内,屈原“独立不迁”、“横而不流”、“秉德无私”(《桔颂》)的高尚情操和坚贞 精神“虽与日月争光可也”⑨。
这样一位抱负宏伟、理想远大、才华超群、品德高洁的诗人与其笔下的“被薜荔兮带女萝”、“辛夷车兮结桂旗”、“被石兰兮带杜衡”、“采三秀兮于山间”、“饮石泉兮荫松柏”的女神多么相象,这就如同诗人在其《离骚》中自述的一样:“朝饮木兰 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前者是女神,后者是诗人,形象皆是如此之高洁、威严、神圣不可侵犯,其如此相似,让你不得不感叹到女神就是作者本人,就是诗人自己。
尤其难为人颂赞的,是诗人对理想的 追求、对祖国的挚爱这情:“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离骚》)“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离骚》)“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
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
”(《哀郢》)更是感人肺腑、摧人泪下。
这正如司马迁所言:“屈平既嫉之,虽 放逐,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
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
”⑩要知道,屈原的爱国与忠君是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在诗人的心目中,君王是楚国的代表,忠君就是爱国,忠君只是形式,爱国才是实质。
也正是缘于对祖国的深深挚爱,诗人才有上述的那种不解的追求精神,而这 种追求与挚爱深情同《山鬼》诗作中女神对爱情的专一、坚贞,对“公子”(或言“君”)的一往情深以致于苦恋着对方的境界又是如此惊人的相似。
屈原的“独立不迁”、“虽与日月争光可也”的高洁品德与“虽九死其犹未悔”的追求精神同他所处的时代、环境是格格不入的,这就注 定了诗人一生不懈的追求将以彷徨为过程,以幻来作结局的悲惨命运。
试看,屈原所事、所忠之“君”,乃我国历史上以亲奸昏聩而著称的四帝之一———楚怀王,其时氏是“固时俗之工巧兮,缅规矩而改错,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离骚》)的日趋没落的黑暗时期。
这种 环境与《山鬼》诗中阴风苦雨、雷电交加的恶劣环境又是惊人的相似。
正如同对女神对爱情的热着、对“公子”寄予厚爱一般,诗人屈原以自己对祖国的挚爱、对楚王寄予的幻想,在当时阴晦可怖的政治环境中顽强拚博、执着追求。
他有“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初既与余 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离骚》)的怨愤,但更多的则是“乘骐骥以弛骋兮,来吾导夫先路”(《离骚》)的规谏与期待,即使是遭流放、被贬谪,他仍没有改变对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的挚爱、对楚王的幻想,这与女神的“君思我兮不得闲”的心态又极其相似。
随着岁月的流逝,楚 国日渐衰落,颇似《山鬼》诗作中“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又夜鸣”的可怖之境,这时,“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诗人屈原在经历了一段“君思我兮然疑作”的彷徨之后,也深深地知道自己的一片忠心、一腔热忱不会也不可能被“君”———楚王知晓,这真似女 神苦等对方而不见其踪影的悲伤与哀怨之情:“思公子兮徒离忧
”殊不知,屈原的《离骚》,是“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兽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忧愁幽思”而作。
屈原的处境、诗人的心境与他笔下苦苦恋着“公子
、终至怅然自归、心意酸楚哀怨的女神是如 此惊人的相似。
当诗人最终感觉到“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时,便选择了“吾将从彭咸之所居”(《离骚》)的以身殉国之路,“于是怀石,遂自投汩罗以死”,结束了诗人惨烈悲壮、可歌可泣的一生。
另外,从《九歌》组诗的形成过程与原由中也可以看 出《山鬼》诗是诗人爱与怨、理想与希望、追求与幻灭的再现。
《九歌》是诗人根据楚国民间祭神的乐歌,经过艺术加工创作的抒情组诗。
据东汉王逸《楚辞章句》言:“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
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
屈原放逐,窜 伏其域,怀忧苦毒,悉思沸郁,出见俗人祭祠之礼,歌舞之乐,其词鄙陋,因为作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敬,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
这段话己明确地告诉我们:屈原的《九歌》来自于民歌,又不同于民歌,且创作于屈原放逐沅湘之时,这就言明了《九歌》的创作目的,既是为敬 神,又是为抒发诗人的理想与追求、忧愤与哀怨。
的确,纵观《九歌》中的十一篇作品,或歌颂给人们带来光明、为人们义除恶星的太阳神的形象,如《东君》;或是颂扬如同和平天使般的大司命与少司命;或讴歌战场上面对强敌、宁死不屈的爱国主义英雄的形象,如《国殇》。
这些是 诗人的理想,是诗人的追求。
而表现在追求中四处碰壁后、幽怨曲折心情与处境的则是《山鬼》篇,故而《山鬼》的格调也就尤为哀婉动人、非同凡响。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说,屈原《九歌·山鬼》篇是一支祀神曲,是一首讴歌爱情美的赞歌,更是一篇幽怨曲折、感人肺腑的言志、抒情 之作。
对情人一往情深、对爱情坚贞不渝的女神,实际上就是作者本人;女神苦恋着的“公子”即是诗人所寄予希望的对象———楚王。
诗作就是通过女神对爱情的执着、坚贞来显示作者对理想的追求、对祖国的挚爱;而女神所处环境的艰险恶劣以及情人失信、食言所带来的心理创伤恰 恰反映出诗人当时所处政治环境的险恶以及自己的悲惨命运,传情达意上细腻委婉、深沉感人。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山鬼》诗形象地浓缩了诗人的处境与心境。
难怪汉王逸于《楚辞章句》中言“《九歌》之曲,上陈事神之歌,下见己之冤结,托之以讽谏”;宋朱熹《楚辞集注》亦言: 《九歌》“以寄吾忠君爱国、眷恋不忘之意。
”并言《山鬼》篇“子慕予之善窃窕者,言怀王之始珍己也……知公子之思我而然疑作者,又知君之初未忘我也,而卒困于谗也;至于思公子而徒离忧,则穷极愁怨,而终不能志君臣之义也。
”这也正验证了司马迁所言的屈原“其文约,其辞 微,其志洁,其行廉。
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的比兴寄托之法,这种基于现实的浪漫主义诗格不只是《九歌·山鬼》篇所具有,也是屈原诸多作品所具备的共同的审美特质。
几千年来,诗人屈原以其伟大的人格、瑰丽的诗格而译被后世,影响深远:“屈平词赋悬日月, 屈原后期的诗多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