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花夕拾中,,任选鲁迅笔下的一个人物,分析其性格特点等
《朝花夕拾》出现的六个主要人物,是作者的保姆(长妈妈)、恩师(藤野先生)、朋友(范爱农)、父亲的邻居(衍太太)、作者儿时的私塾老师(寿镜吾)。
就以长妈妈为例分析阿长是鲁迅童年生活中一个颇有影响的人物,曾几次被鲁迅写入作品中。
在这些作品中,作者不但对她作了较为全面的介绍,而且通过几件互不关联的事情描绘了她的性格。
在《狗·猫·鼠》里已先写了她踏死“我”心爱的隐鼠。
到《阿长与〈山海经〉》,又采用先抑后扬的手法来写她。
开头写她“喜欢切切察察”,低声絮说什么时“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
对“我”管得很严,拔一株草都说是顽皮,动不动就要告诉家长。
夏天睡觉又在床上写“大”字,挤得“我”没有翻身的余地。
这些真切生动的细节描写,都带着明显的贬义。
接着写她元旦清早给“我”的磨难。
这些“古怪的仪式”虽然是出于善良的动机,但因“烦琐之至”“非常麻烦”,使“我”至今还记得很清楚。
再来,写她讲“长毛”的故事,更进一层地写她缺点。
当“我”以为她长得很丑,倘若“长毛”来,一定最安全了,她却反驳道:“那里的话
!”她严肃地说。
“我们就没有用么
我们也要被掳去。
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这些话表现了十足的愚昧和阿Q精神。
“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
”虽然是写“我”童年的感想,但更是尖锐的讽刺和批判。
到这里,作者才掉转笔锋写买《山海经》──也就是这篇散文要着重写的一件事。
“我”念念不忘,渴望得到绘图的《山海经》。
可是,谁都“不肯真实地回答我”。
只有阿长,虽然她根本不知道《山海经》是什么,“我”原也认为对她说也无益,所以向来没有同她说过。
但她却自己主动来问,并且在她告假回来时,一见面就高兴地说:“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这件事,充分表现了她对孩子的心思观察得多么细致,对孩子的愿望是那么体贴,为了满足孩子的正当愿望又是那样认真、郑重其事。
以至“我”惊喜、激动得“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
于是,“我”对她有了新的看法:“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
她确有伟大的神力。
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灭了。
”透过天真的儿童心理,对她身上美好的素质的赞扬是何等热烈和真挚!作为一个连真正的姓名都很少有人知道的下层劳动者,她善良、真诚、热爱和关心孩子。
她思想、性格上有很多消极、落后的东西,是封建思想毒害的结果,与其说是她的过错,不如说是她的不幸。
前面所说的作者的讽刺和批判,既是对她身上的消极、落后的东西,也是对着造成这些消极、落后东西的统治思想和社会制度。
《阿长与〈山海经〉》等文这样写阿长,使我想起中国史传文学中“不虚美”“不隐恶”的主张。
我认为,这既是一种尊重事实、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也是与现实主义精神相通的。
《朝花夕拾》不是史传文学,但作为写真人实事的散文,这样来写人物,无疑是应该肯定的。
而且,对于文学创作中,描写较为复杂的性格,避免将人物简单化、绝对化,也是有益的经验。
名著阅读。
(1)《朝花夕拾》中,鲁迅先生对人物的描写十分精彩。
其中哪位人物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为什
《朝花夕拾》中出现的四个主要人物,是作者的保姆、恩师、朋友和父亲。
长妈妈——有愚昧迷信的一面,但她身上保存着朴实善良的爱,令作者永生难忘。
从长妈妈的身上,我们看到了鲁迅对底层劳动人民的感情:他既揭示他们身上愚昧麻木的一面,也歌颂他们身上美好善良的一面。
藤野先生——位日本医学教授,因为表现出平等待人的态度,因为关心弱国子民的学业,他朴素而伟大的人格令人肃然起敬。
他所做的一切都很平凡,没有民族歧视,如果我们不设身处地地想象鲁迅当时的处境,便很难感受到这位老师的伟大之处。
范爱农——位觉醒的知识分子,但是无法在黑暗社会立足。
他无法与狂人一样,最终与这个社会妥协,也无法像N先生一样忘却,所以他的内心痛苦、悲凉,我们和鲁迅先生一样,疑心他是自杀的。
父亲——父亲曾让童年鲁迅困惑过,因为在他兴高采烈地要去看五猖会时,勒令他背书。
但是,鲁迅从来没有指责过自己的父亲,他忏悔的是自己没有让父亲安静地死去,这让他的心灵永远不安永远痛苦。
由此我们可以感到鲁迅先生对父亲强烈的爱。
《朝花夕拾》描写了四位给予鲁迅关爱的人,他们是谁
长妈妈,藤野先生,父亲,母亲
朝花夕拾中每篇的人物描写和环境描写各一段 要原文
狗·猫·鼠 :环境:有一回,我就听得一间空屋里有着这种“数钱”的声音,推门进去,一条蛇伏在横梁上,看地上,躺着一匹隐鼠,口角流血,但两胁还是一起一落的。
取来给躺在一个纸盒子里,大半天,竟醒过来了,渐渐地能够饮食,行走,到第二日,似乎就复了原,但是不逃走。
放在地上,也时时跑到人面前来,而且缘腿而上,一直爬到膝髁。
给放在饭桌上,便检吃 人物。
这类小鼠大抵在地上走动,只有拇指那么大,也不很畏惧人,我们那里叫它“隐鼠”,与专住在屋上的伟大者是两种。
我的床前就帖着两张花纸,一是“八戒招赘”,满纸长嘴大耳,我以为不甚雅观;别的一张“老鼠成亲”却可爱,自新郎、新妇以至傧相、宾客、执事,没有一个不是尖腮细腿,象煞读书人的,但穿的都是红衫绿裤。
阿长与《山海经》:环境: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
问别人呢,谁也不肯真实地回答我。
压岁钱还有几百文,买罢,又没有好机会。
有书买的大街离我家远得很,我一年中只能在正月间去玩一趟,那时候,两家书店都紧紧地关着门。
人物: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
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
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
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
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二十四孝图环境:自从所谓“文学革命”以来,供给孩子的书籍,和欧、美、日本的一比较,虽然很可怜,但总算有图有说,只要能读下去,就可以懂得的了。
可是一班别有心肠的人们,便竭力来阻遏它,要使孩子的世界中,没有一丝乐趣。
北京现在常用“马虎子”这一句话来恐吓孩子们。
或者说,那就是《开河记》上所载的,给隋炀帝开河,蒸死小儿的麻叔谋;正确地写起来,须是“麻胡子”。
那么,这麻叔谋乃是胡人了。
但无论他是什么人,他的吃小孩究竟也还有限,不过尽他的一生。
妨害白话者的流毒却甚于洪水猛兽,非常广大,也非常长久,能使全中国化成一个麻胡,凡有孩子都死在他肚子里。
人物:我们那时有什么可看呢,只要略有图画的本子,就要被塾师,就是当时的“引导青年的前辈”禁止,呵斥,甚而至于打手心。
我的小同学因为专读“人之初性本善”读得要枯燥而死了,只好偷偷地翻开第一叶,看那题着“文星高照”四个字的恶鬼一般的魁星像,来满足他幼稚的爱美的天性。
昨天看这个,今天也看这个,然而他们的眼睛里还闪出苏醒和欢喜的光辉来。
五猖会 环境:赛会虽然不象现在上海的旗袍,北京的谈国事,为当局所禁止,然而妇孺们是不许看的,读书人即所谓士子,也大抵不肯赶去看。
只有游手好闲的闲人,这才跑到庙前或衙门前去看热闹;我关于赛会的知识,多半是从他们的叙述上得来的,并非考据家所贵重的“眼学”。
人物:一是梅姑庙,就是《聊斋志异》所记,室女守节,死后成神,却篡取别人的丈夫的;现在神座上确塑着一对少年男女,眉开眼笑,殊与“礼教”有妨。
无常环境:平常愈夜深愈懒散,这时却愈起劲。
他所戴的纸糊的高帽子,本来是挂在台角上的,这时预先拿进去了;一种特别乐器,也准备使劲地吹。
这乐器好象喇叭,细而长,可有七八尺,大约是鬼物所爱听的罢,和鬼无关的时候就不用;吹起来,Nhatu,nhatu,nhatututuu地响,所以我们叫它“目连瞎头”。
在许多人期待着恶人的没落的凝望中,他出来了,服饰比画上还简单,不拿铁索,也不带算盘,就是雪白的一条莽汉,粉面朱唇,眉黑如漆,蹙着,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哭。
但他一出台就须打一百零八个嚏,同时也放一百零八个屁,这才自述他的履历。
人物:他不但活泼而诙谐,单是那浑身雪白这一点,在红红绿绿中就有“鹤立鸡群”之概。
只要望见一顶白纸的高帽子和他手里的破芭蕉扇的影子,大家就都有些紧张,而且高兴起来了。
人民之于鬼物,惟独与他最为稔熟,也最为亲密,平时也常常可以遇见他。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环境: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
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
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啪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
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臃肿的根。
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像人样。
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
人物:第二次行礼时,先生便和蔼地在一旁答礼。
他是一个高而瘦的老人,须发都花白了,还戴着大眼镜。
我对他很恭敬,因为我早听到,他是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
父亲的病环境:我曾经和这名医周旋过两整年,因为他隔日一回,来诊我的父亲的病。
那时虽然已经很有名,但还不至于阔得这样不耐烦;可是诊金却已经是一元四角。
现在的都市上,诊金一次十元并不算奇,可是那时是一元四角已是巨款,很不容易张罗的了;又何况是隔日一次。
人物:他已经平静下去的脸,忽然紧张了,将眼微微一睁,仿佛有一些苦痛。
琐记环境:初进去当然只能做三班生,卧室里是一桌一凳一床,床板只有两块。
头二班学生就不同了,二桌二凳或三凳一床,床板多至三块。
不但上讲堂时挟着一堆厚而且大的洋书,气昂昂地走着,决非只有一本“泼赖妈”和四本《左传》的三班生所敢正视;便是空着手,也一定将肘弯撑开,象一只螃蟹,低一班的在后面总不能走出他之前。
人物:这些话我听去似乎很异样,便又不到她那里去了,但有时又真想去打开大厨,细细地寻一寻。
大约此后不到一月,就听到一种流言,说我已经偷了家里的东西去变卖了,这实在使我觉得有如掉在冷水里。
流言的来源,我是明白的,倘是现在,只要有地方发表,我总要骂出流言家的狐狸尾巴来,但那时太年青,一遇流言,便连自己也仿佛觉得真是犯了罪,怕遇见人们的眼睛,怕受到母亲的爱抚。
藤野先生环境: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
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
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
饭食也不坏。
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
人物: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叠大大小小的书。
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范爱农环境:我们便到街上去走了一通,满眼是白旗。
然而貌虽如此,内骨子是依旧的,因为还是几个旧乡绅所组织的军政府,什么铁路股东是行政司长,钱店掌柜是军械司长……。
这军政府也到底不长久,几个少年一嚷,王金发带兵从杭州进来了,但即使不嚷或者也会来。
他进来以后,也就被许多闲汉和新进的革命党所包围,大做王都督。
在衙门里的人物,穿布衣来的,不上十天也大概换上皮袍子了,天气还并不冷人物:这是一个高大身材,长头发,眼球白多黑少的人,看人总象在渺视。
他蹲在席子上,我发言大抵就反对;我早觉得奇怪,注意着他的了,到这时才打听别人:说这话的是谁呢,有那么冷
认识的人告诉我说:他叫范爱农,是徐伯荪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