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的描写神态的句子
巴扎诺娃注意到保尔两鬓已经出现了白发,她低声对他说:“我看得出,您是经受了不少痛苦.您仍然没有失去那永不熄灭的热情.还有什么比这更可贵呢?您做了五年准备,现在您决定动笔了,这很好.不过,您怎么写呢?” 保尔笑了笑,安慰她说:“明天他们给我送一块有格的板子来,是用硬纸板刻出来的.没有这东西我没法写.写写就会串行.我琢磨了好长时间,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在硬纸板上刻出一条条空格,写的时候,铅笔就不会出格了.看不见所写的东西,写起来当然挺困难,但并不是不可能.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怎么也写不好,现在我慢慢写,每个字母都仔细写,结果相当不错.” 保尔开始工作了. 他打算写一部中篇小说,描写科托夫斯基的英勇的骑兵师,书名不用考虑就出来了:《暴风雨的儿女》. 从这天起,保尔把全部精力投入了这本书的创作.他缓慢地写了一行又一行,写了一页又一页.他忘记了一切,完全被人物的形象迷住了,他第一次尝到了创作的痛苦, 那些鲜明难忘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他却找不到恰当的词句表达,写出的东西苍白无力,缺少火一般的激情.
描写“读书入迷”的句子有哪些
《钢铁是怎样炼》中的肖写 (摘抄举例)1红扑扑和翘起的小鼻子;长着乱蓬蓬的红头发的男孩;有个宽肩膀、斜眼、四方大脸的堂倌;一个长着胖圆脸、两只小眼睛显得流里流气的男孩;把两手往口袋里一插,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一口唾沫,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斜着白不呲咧的眼睛看了看;又黑又浓的眉毛下面射出两道严厉的目光;现在这一对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克利姆卡。
克利姆卡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种无言的悲哀。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伙伴这种忧郁的神情。
这个身材魁梧的人靠在门框上。
2近卫骑兵个个红光满面,身材高大。
军官大都是伯爵和公爵,戴着金色的肩章,马裤上镶着银色的绦子,一切都跟沙皇时代一模一样,好像没有发生过革命似的。
斯特鲁日科夫是个身板很结实的人,胡子又粗又硬,已经很久没有刮了。
他的母亲,一个胖胖的白净妇女……他总是爱惜地把那架维也纳造的、音色优美的双键手风琴放在膝上。
灵活的手指刚刚触到键盘,便飞快地由上面滑到下面。
低音键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接着便奏出大胆的跳跃式的旋律。
声音最响亮的是保尔的邻居加莉娜。
这个石匠的女儿喜欢跟男孩子们一起唱歌、跳舞。
她是女中音,声音又嘹亮,又圆润。
保尔一向有点怕她。
她口齿很伶俐。
灰色的短上衣从上到下都扣着纽扣,紧紧箍在结实的宽肩膀上,显得太瘦了。
他的脖子跟牛一样粗,整个人就像一棵粗壮的老柞树,浑身充满力量。
他们穿着墨绿色的制服,平端着枪,枪上上着宽刺刀,头上戴着沉重的钢盔,身上背着大行军袋。
他们把队伍拉成长条,从车站到市区,连绵不断;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随时准备应付抵抗,虽然并没有人想抵抗他们。
这个通情达理、严肃认真的水兵,总是耐心地倾听他们讲日常生活中的各种事情,尤其是母亲埋怨保尔淘气的时候,他更是耐心地听下去。
他总会想出办法来安慰玛丽亚·雅科夫列夫娜,劝得她心里舒舒坦坦的,忘掉了种种烦恼。
那个中尉粗短身材,红脸膛,留着一小撮剪得短短的胡须,戴着夹鼻眼镜和漆皮帽舌的军帽。
3她穿着领子上有蓝条的白色水兵服和浅灰色短裙。
一双带花边的短袜紧紧裹住晒黑了的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棕色的便鞋。
栗色的头发梳成一条粗大的辫子。
他是个愚蠢而又爱惹是生非的家伙,今年十七岁,浅黄头发,一脸雀斑,同学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麻子舒拉。
和他并排走着的是维克托,一个身材匀称的娇气十足的青年。
门一开,她看到的是克利姆卡那一头乱蓬蓬的红头发。
显然,他是跑着来的。
他满脸通红,呼哧呼哧直喘。
他穿着一身新衣服,蓝衬衫,黑裤子,皮靴也擦得亮亮的。
再有,冬妮亚一眼就看到,他理了发,头发不再是乱蓬蓬的了。
一句话,这个黑黝黝的小火夫已经完全变了样。
4跟前大多是些庸俗乏味的男孩和土里土气、却又高傲自大的蠢女孩。
黑黑的眉毛,白白的脸,只是由于狂饮无度,脸色白里透着微黄,而且嘴里总是叼着烟斗。
革命前,上校老爷在一家糖厂的种植园里当农艺师,但是那种生活寂寞无聊,根本不能同哥萨克头目的赫赫声势相比。
于是,这位农艺师就乘着浊流在全国泛滥的机会,浮游上来,成了戈卢勃上校老爷。
戈卢勃的卫队长萨洛梅加,一个脸长得像吉卜赛人、腮上有一条绛紫色刀痕的黝黑的家伙……5朱赫来讲得鲜明生动,通俗易懂。
他对一切问题都有明确的认识。
他坚信自己走的道路是正确的。
进来的是谢廖沙,他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比以前瘦了。
别看他一脑袋红毛,傻呵呵的,活像马戏团的小丑,倒还懂点好歹,知道让一个人独自到哪儿去有危险。
克利姆卡的母亲是一个大脸盘、生着麻子的矮胖妇女……克利姆卡的母亲一向就是嘴皮子厉害,爱唠叨。
一顶小白帽紧紧扣住她那浓密的栗色头发,帽子下面那双大眼睛期待地望着保尔。
房间里的小桌子周围坐着三个人:一个是莉莎·苏哈里科,她是个漂亮的中学生,肤色微黑,生着一张任性的小嘴,梳着风流的发式;另一个是保尔没有见过的青年,他穿着整洁的黑外衣,细高个子,油光光的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一双灰眼睛现出寂寞忧郁的神情;第三个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穿着非常时髦的中学制服,他就是维克托·列辛斯基。
这个工人穿着一双短筒黄皮靴,腿略微有点弯屈,坚定地朝前走着。
在他后面约三步远,是一个穿灰军装的佩特留拉匪兵,腰带上挂着两盒子弹,刺刀尖几乎抵着前面那个人的后背。
毛茸茸的皮帽下面,一双眯缝着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被捕者的后脑勺。
他那给马合烟熏黄了的胡子朝两边翘着。
从打开的门缝里,他看见床沿上有两只脚,十个脚趾叉开着,皮肤很粗糙。
……一个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家伙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用五个手指头恶狠狠地挠着生满虱子的脑袋,懒洋洋地扯着单调的嗓音破口大骂起来。
6她是一个落落大方的妇人,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举止却仍然像年轻姑娘那样轻盈。
她有一双聪明的灰眼睛,容貌虽然不出众,却很有精神,惹人喜欢。
一个农村姑娘,胳膊支着膝盖,坐在破旧沙发的边上,呆呆地望着肮脏的地板。
警备司令嘴角上叼着一支香烟,龙飞凤舞地写完最后几行字……警备司令烦躁地扯了扯帽檐。
仓库里一共关押着三个人。
一个是大胡子老头,他穿着破长袍和肥大的麻布裤子,蜷着两条瘦腿,侧身躺在板床上。
他被抓来是因为住在他家的佩特留拉士兵,有一匹马拴在他家板棚里不见了。
地上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贼眉鼠眼,尖下巴,是个酿私酒的。
她是因为有人告她偷了表和其他贵重物品给抓来的。
在窗子下面的角落里,头枕着帽子,昏昏沉沉地躺着的是保尔·柯察金。
仓库里又带进来一个姑娘,她睁着两只惊恐不安的大眼睛,头上扎着花头巾,一副农村打扮。
有一个团的新兵被安排在广场后边的角落里,那是最不显眼的地方。
他们全是光着脚、穿着五颜六色衣服的年轻人。
步兵总监把蓄着两撇漂亮小胡子的仪表堂堂的切尔尼亚克上校叫到跟前。
大头目佩特留拉本人,跟在师长后面,笨拙地从汽车里钻了出来。
他中等身材,一颗有棱有角的脑袋结结实实地长在紫红色的脖子上,身上穿着上等蓝色近卫军呢料做的乌克兰上衣,扎着黄皮带,皮带上的麂皮枪套里插着一支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头上戴着克伦斯基军帽,上面缀着一颗三叉戟的珐琅帽徽。
西蒙·佩特留拉没有一点威武的气派,完全不像一个军人。
7教育委员是切尔诺佩斯基。
他是一个身材瘦削而匀称的中学教师。
目前,他是本地教育界中唯一忠于布尔什维克的人。
革命委员会对面驻扎着一个特务连。
这个连的战士在革委会昼夜值勤。
一到晚上,在革委会院子里,挨着大门,就架起一挺上好子弹带的马克沁机枪。
旁边站着两个拿步枪的战士。
丽达·乌斯季诺维奇原来是个十八岁的姑娘。
乌黑的头发剪得短短的,穿着一件草绿色的新制服,腰里扎着一条窄皮带。
稍微有点斜眼、样子像只小熊的米什卡·列夫丘科夫挤到了台前。
他的眼睛像两块烧红了的火炭。
扎哈尔·勃鲁扎克局促不安地坐在凳子上。
他微笑着,透过好久没有刮的、又硬又密的胡须,露出了发黄的牙齿。
老板是个滚圆的矮胖子,活像一只大酒桶,一脸棕黄色的络腮胡子,又短又硬。
他拐着一条木腿,点头哈腰地迎接进来的人,用嘶哑低沉的喉音问:“怎么回事啊,同志们
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 。
丽达在柔软的草地上躺了下来,弯过一只胳膊枕在头下。
她那两条健美的腿和一双补了又补的皮鞋,没在又高又密的青草里。
谢廖沙的目光无意中落到她的脚上,看到她的皮鞋上打着整整齐齐的补丁,再看看自己的靴子,上面有一个大窟窿,已经露出了脚趾。
他不禁笑了起来。
机车库的工人们穿着油污的衬衫,用忧愁的眼光目送着红军战士们。
8那个家伙端着步枪,枪上插着像马刀一样长的法国刺刀,一边莫名其妙地喊着什么,一边像兔子那样跳着,向谢廖沙直扑过来。
他同成千上万个战士一样,虽然衣不蔽体,胸中却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烈火。
保尔身旁坐着一个翘鼻子的青年战士,他正在专心地修理弹药盒上的皮带,想用牙把一根粗线咬断。
马特韦丘克抬起他那剪了平头的脑袋,狡黠地眯起一只眼睛,做了个鬼脸,对他说:“是啊,谢列达,谈情说爱,可真是件好事。
你又挺漂亮,简直是画上的美男子
你走到哪儿,哪儿的姑娘就成天围着你转。
你只有一个地方美中不足,就是鼻子太翘了,活像猪拱嘴。
不过,还有办法补救:鼻尖上挂个十磅重的诺维茨基手榴弹,保险只消一宿,鼻子就翘不起来了。
” 当团长普济列夫斯基同志同政委一道骑马悄悄走近篝火时,他看见十一对眼睛正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念书的人。
他的两只小眼睛有点像蒙古人。
现在他满面笑容,刚毅的面孔也不像平时那样严峻了。
又高又瘦的克拉梅尔脸色有些发黄,他因为激动,咳嗽了起来。
印刷厂的铅尘已经牢牢地附在他的肺叶上,他的两颊时常现出病态的红晕。
托普塔洛立即随着那熟悉的旋律,跳了起来。
他像雄鹰展翅似的扬起双手,飞快地绕着圈子,做着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豪放地用手拍打着皮靴筒、膝盖、后脑勺、前额,接着又用手掌把靴底拍得震天价响,最后是拍打大张着的嘴巴。
手风琴不断用琴声鞭策着他,用急骤奔放的旋律驱赶着他。
他顺着圆圈,像陀螺一样飞快地旋转起来,一面交替地伸出两条腿,一面气喘吁吁地喊着:“哈,嗨,哈,嗨
” 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欢乐得发狂,一下子挤满了走廊。
一个妇女眼泪汪汪地扑到保尔身上,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就像保尔是她的亲儿子似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第二章好词好句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好句好词摘抄:不可名状、不愤愤不平、莫名其妙、睡眼惺忪、筋疲力尽、一团如饥似渴、红光满面、迎头痛击、十拿九稳、不以为然、郑重其事、通情达理出其不意、一清二楚、惶恐不安、彬彬有礼、兴致勃勃、龇牙咧嘴好句摘抄:1、在他们目力所及的地方,从树林里,从林务官家的房后,转出来许多人和车辆,而在公路近旁,有十五六个人骑着马,枪横放在马鞍上,朝这边走来。
最前面的两个,一个是中年人,穿着保护色军装,系着军官武装带,胸前挂着望远镜;另一个和他并排走的,正是三个朋友刚才见过的那个骑马的人。
2、雨点劈劈啪啪地敲打着窗户。
屋顶上的雨水刷刷地往下流。
劲风阵阵,吹得花园里的樱桃树惊慌地东摇西晃,树枝不时撞在窗玻璃上。
3、一双双赤脚踏在路上,发出柔软的沙沙声。
军官们竭力想维持好秩序,但是做不到。
第二连走到检阅台前的时候,右翼排头的一个穿麻布衬衫的小伙子,只顾惊奇地张着嘴巴看大头目,一不小心,踩在坑里,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4、房间里的小桌子周围坐着三个人:一个是莉莎·苏哈里科,她是个漂亮的中学生,肤色微黑,生着一张任性的小嘴,梳着风流的发式;另一个是保尔没有见过的青年,他穿着整洁的黑外衣,细高个子,油光光的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一双灰眼睛现出寂寞忧郁的神情;第三个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穿着非常时髦的中学制服,他就是维克托·列辛斯基。
冬妮亚推开门的时候,保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5、德国人不走马路中间,而是排成两个单行,沿路的两侧行进。
他们穿着墨绿色的制服,平端着枪,枪上上着宽刺刀,头上戴着沉重的钢盔,身上背着大行军袋。
他们把队伍拉成长条,从车站到市区,连绵不断;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随时准备应付抵抗,虽然并没有人想抵抗他们。
6、大头目佩特留拉本人,跟在师长后面,笨拙地从汽车里钻了出来。
他中等身材,一颗有棱有角的脑袋结结实实地长在紫红色的脖子上,身上穿着上等蓝色近卫军呢料做的乌克兰上衣,扎着黄皮带,皮带上的麂皮枪套里插着一支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头上戴着克伦斯基军帽,上面缀着一颗三叉戟的珐琅帽徽。
读书笔记 好词15个 好句5个 好段3个 书名 作者
题目: 作者:儒勒•凡尔纳主要内容:1866年,海上发现了一只被断定为独角鲸的大怪物,人们都感到非常惊奇。
邀请法国生物学家阿龙纳斯参加追捕,他在追捕过程中不幸落水,但他并没有淹死,恰恰落到了怪物的背脊上。
其实这怪物不是独角鲸,而是一艘构造奇妙的潜水船,正是这艘船救了他。
船长邀请阿龙纳斯海底旅行,他们从太平洋出发,经过珊瑚岛,印度洋、红海、地中海,进入大西洋,看到了许多海底生动植物和水中奇异景象,又经历了许多惊险曲折,最后潜水船到达了娜威海岸。
好词:奇幻莫测 美不胜收 惊天动地 无穷无尽 屹立不动好句:1.你只有探索才知道答案2.信不信,到底也没有什么关系。
3.固然他的命运是离奇古怪,但他也是崇高伟大的。
4.但愿所有的仇恨都在这颗倔强的心中平息
感想:主人翁尼摩船长是一个带有浪漫、神秘色彩的人。
他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精心研究、设计、建造了这只独角鲸大怪物——潜水船(鹦鹉螺号),他与潜水船在海底进行大规模的科学研究,但好像这又不是他这种孤独生活的唯一目的。
他躲避开他的敌人和迫害者,在海底搜寻自由,又对自己孤僻的生活感到悲痛。
在这孤独的生涯中他巧遇了阿龙纳斯并与他共同经历了一幕幕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事件。
题目:作者: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主要内容:奥斯特洛夫斯基出生在乌克兰一个工人家庭,父亲是一家酿酒厂的季节工,母亲在大户人家当厨娘,家境十分贫寒。
因此,他只念了三年的书,十岁左右就开始干活谋生。
奥斯特洛夫斯基干过各种职业,如帮人家牧马,在车站食堂当小伙计,在发电厂当助理司炉等,贫困屈辱的生活培养了他对旧世界的仇恨和反抗性格。
好词:声色俱厉 皮肤松弛 凶神恶煞 心惊胆战 提心吊胆好句:1.不管一个人多么有才能,但是集体常常比他更聪明和更有力。
2.光明给我们经验,读书给我们知识。
3. 所谓友谊,首先是诚恳,是批评同志的错误。
4.对时间的慷慨,就等于慢性自杀。
感想:读了一书,感触很深。
读时的心情是随着保尔•柯察金的成长、命运而起伏。
细细品味着这本书,品味着保尔的精神。
越发觉得我们应从保尔精神中汲取营养,坚定理想信念,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记得书中有段名言脍炙人口:“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
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应该为碌碌无为而悔恨…… 题目: 作者:罗贯中主要内用:三国演义写的是东汉末年群雄纷争,三国鼎立的故事,三国演义里有很多纷繁错杂的人物,他们的性格各有特点。
好词:一臂之力 一亲芳泽 七步成诗 三顾茅庐 下笔成章 不出所料 不由分说 好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愿助兄一臂之力,共诛国贼。
临表涕泣,不知所云。
芳泽无加,铅华无御。
感想:这本书里体现了作者对那个时代的独特的洞察力和维护皇室正统的思想局限。
我总是忘不掉赵云在长坂坡七进七出为救少主不顾自身的安危,这是何等伟大的精神啊。
我还忘不掉关羽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忠心,就这一点就需要我好好学习。
虽然最后的结局违反了我的期望,但这本书真是一本好书。
题目: 》 作者:施耐庵主要内容:水浒传写的是宋朝一次豪侠起义的故事。
好词:从长商议、彻里彻外、重峦复嶂、以礼相待、彻里至外好句:一切诸烦恼,皆从不忍生。
见机而耐性,妙悟生光明。
祸福无门,惟人自招。
心安茅屋稳,性定菜羹香。
世味薄方好,人情淡最长。
感想:人们都说:少不看水浒,就是因为水浒传会让年轻人激情燃烧,压不住自己的火气。
这话说得真是没错。
比如鲁智深拳打镇关西,我被鲁智深的正义感震撼了,一边看一边在心中暗暗地为鲁智深呐喊助威。
生活中的小镜头短文(短文中人们是怎样看书的?请写下来)
因为救被逮捕的而被抓进监狱,相关章节见下方: 第五章 (前省略) 每天傍晚出去,深夜才回来。
他正忙着在离开之前,同留在城里的同志们商 量今后的工作。
有一天,一夜没有回来。
保尔早上醒来,看见床铺还空着。
保尔模糊地预感到出了什么事情,慌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锁好屋门,把钥匙藏在,就去找克利姆卡,想打听朱赫来的消息。
克利姆卡的母亲是一个大脸盘、生着麻子的矮胖妇女,正在洗衣服。
保尔问她知道不知道朱赫来在什么地方,她没好气地说:“怎么,我没事干,专给你看着朱赫来的
就是为了这个家伙,佐祖利哈家给翻了个底朝天。
你找他干什么
你们凑在一起,倒真是好搭档,克利姆卡、你……”她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搓着衣服。
克利姆卡的母亲一向就是嘴皮子厉害,爱唠叨。
保尔从克利姆卡家出来,又去找谢廖沙。
他把自己担心的事告诉了他。
瓦莉亚在一旁插嘴说:“你担什么心呢
他也许在熟人家里住下了。
”可是她的语气并不怎么自信。
保尔打算走了。
瓦莉亚知道,保尔这几天在饿肚子,家里能卖的东西,全卖掉换吃的了,再也没有什么可卖的。
她强迫保尔留下吃饭,否则便不再和他好。
保尔也确实感到饥肠辘辘,于是留下饱餐了一顿。
保尔走近家门的时候,满心希望能在屋里看到朱赫来。
但是,屋门还是紧锁着。
他心情沉重地站住了,真不愿走进这间空屋子。
他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左思右想,一种说不出的力量推着他向板棚走去。
他拨开蜘蛛网,把手伸到棚顶下面,从那个秘密的角落里掏出一支用破布包着的沉重的曼利赫尔手枪。
保尔从板棚出来,朝车站走去。
口袋里装着那支沉甸甸的手枪,他心里有些紧张。
在车站上也没有打听到朱赫来的下落。
回来的路上,刚好经过林务官家那熟悉的花园,他放慢了脚步,怀着连自己也不明白的希望,瞧着房子的窗户。
但是花园里和房子里都没有人。
走过去之后,他又回头朝花园的小径看了一眼。
只见遍地都是去年的枯叶, 整个花园显得十分荒凉。
显然,那位爱护花草的主人已经好久没有侍弄过这座花园了。
古老的大房子,冷落而又空荡的景象,更增添了保尔的愁思。
他和冬妮亚最后一次拌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厉害。
这是一个月以前突然发生的事。
保尔两手深深插在衣袋里,漫步朝城里走去,一面回忆着他和冬妮亚争吵的经过。
那天,他和冬妮亚偶然在路上相遇。
冬妮亚邀他到家里去玩。
“我爸和我妈就要到博利尚斯基家去参加命名礼。
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 你来吧,咱们一起读列奥尼德·〔列·(1871—1919), 俄国作家。
——译者〕的。
这本小说很有意思。
我已经看过了, 可是非常愿意和你一起再读一遍。
晚上你来,咱们一定可以过得很愉快。
你来吗
” 一顶小白帽紧紧扣住她那浓密的栗色头发,帽子下面那双大眼睛期待地望着保尔。
“我一定来。
” 他们分手了。
保尔急忙去上班。
一想到他要和冬妮亚在一起度过整整一个晚上,炉火都显得分外明亮,木柴的噼啪声也似乎格外欢畅。
当天黄昏,冬妮亚听到他的敲门声,亲自跑来打开宽大的正门。
她有点抱歉地说: “我来了几个客人。
,我没想到他们会来,不过你可不许走。
” 保尔转身想走,但是冬妮亚拉住他的袖子,说:“进来吧。
让他们跟你认识认识,也有好处。
”说着,就用一只手挽着他,穿过饭厅,把他带到自己的住室。
一进屋,她就微笑着对在座的几个年轻人说:“你们不认识吧
这是我的朋友保尔 ·柯察金。
” 房间里的小桌子周围坐着三个人:一个是莉莎·苏哈里科,她是个漂亮的中学生,肤色微黑,生着一张任性的小嘴,梳着风流的发式;另一个是保尔没有见过的青年,他穿着整洁的黑外衣,细高个子,油光光的头发梳得的,一双灰眼睛现出寂寞忧 郁的神情;第三个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穿着非常时髦的中学制服,他就是·列 辛斯基。
冬妮亚推开门的时候,保尔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也立刻认出了保尔,他诧异地扬起尖细的眉毛。
保尔在门口一声不响地站了几秒钟,用充满敌意的眼光盯着。
冬妮亚急于大破这种令人难堪的僵局,一边请保尔进屋,一边对莉莎说:“来,给你介绍一下。
” 莉莎好奇地打量着保尔,欠了欠身子。
保尔一个急转身,大步穿过半明半暗的饭厅,朝大门走去。
冬妮亚一直追到台阶上 才赶上他。
她两手抓住保尔的肩膀,激动地说:“你为什么要走呢
我是有意叫他们跟 你见见面的。
” 但是保尔把她的手从肩上推开,不客气地说:“用不着拿我在这些废物跟前展览。
我跟这帮家伙坐不到一块。
也许你觉得他们可爱,我可是恨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 朋友,早知道这样,我是决不会来的。
” 冬妮亚压住心头的火气,打断他的话头说:“谁给你的权利这样对我说话
我可是 从来没问过你,你跟谁交朋友,谁常到你家去。
” 保尔走下台阶,进入花园。
一边走,一边斩钉截铁地说:“那就让他们来好了,我 反正是不来了。
”说完,就朝栅栏门跑去。
从那以后,他再没有见到冬妮亚。
在发生虐犹暴行期间,保尔和电工一道忙着在发 电厂藏匿犹太人家属,把这次口角忘掉了。
但是今天,他却又很想见到冬妮亚。
朱赫来失踪了,家里等待着保尔的是孤独寂寞,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特别沉重。
春天化冻以后,公路上的泥泞还没有全干,车辙里满是褐色的泥浆。
整个公路像一条灰 色的带子,拐到右边去了。
紧挨着路边有一座难看的房子,墙皮已经剥落,像长满疥癣一样。
公路拐过这所房 子,分成了两股岔道。
公路十字路口上有一个废弃的售货亭,门板已经毁坏,“出售矿泉水”的招牌倒挂 着。
就在这个破售货亭旁边,维克托正在同莉莎告别。
他久久握着莉莎的手,情意缠绵地看着她的眼睛,问:“您来吗
您不会骗我吧
” 莉莎地回答:“来,我一定来。
您等我好了。
” 临别的时候,莉莎那双懒洋洋的的棕色眼睛又对他微笑了一下。
莉莎刚走出十来步,就看见两个人从拐角后面走出来,上了大路。
走在前面的是一 个矮壮的、宽肩膀的工人,他敞着上衣,露出里面的水手衫,黑色的帽子低低地压住前 额,一只眼睛又青又肿。
这个工人穿着一双短筒黄皮靴,腿略微有点弯屈,坚定地朝前走着。
在他后面约三步远,是一个穿灰军装的佩特留拉匪兵,腰带上挂着两盒子弹,刺刀 尖几乎抵着前面那个人的后背。
毛茸茸的皮帽下面,一双眯缝着的眼睛警惕地盯着被捕者的后脑勺。
他那给马合烟 熏黄了的胡子朝两边翘着。
莉莎稍微放慢了脚步,走到公路的另一边。
这时,保尔在她的后面也走上了公路。
当他向右转,往家走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两个人。
他马上认出了走在前面的是朱赫来。
他的两只脚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样,再也挪不动 了。
“怪不得他没回家呢
” 朱赫来越走越近了。
保尔的心猛烈地跳动着。
各种想法一个接一个地涌上心头,简 直理不出个头绪来。
时间太紧迫了,一时拿不定主意。
只有一点是清楚的:朱赫来这下 子完了
他瞧着他们走过来,心里乱腾腾的,不知道怎样办才好。
“怎么办
” 在,他才骤然想起口袋里的手枪。
等他们走过去,朝这个端枪的家伙背 后放一枪,朱赫来就能得救。
一瞬间作出了这样的决定之后,他的思绪立即变得清晰了。
他紧紧地咬着牙,咬得生疼。
就在昨天,朱赫来还对他说过:“干这种事,需要的是勇 敢坚强的阶级弟兄……” 保尔迅速朝后面瞥了一眼。
通往城里的大路上空荡荡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前面的 路上,有一个穿春季短大衣的女人急急忙忙地走着。
她不会碍事的。
十字路口另一侧路 上的情况,他看不见。
只是在远处通向车站的路上有几个人影。
保尔走到公路边上。
当他们相距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朱赫来也看见了保尔。
朱赫来用那只好眼睛看了看他,两道浓眉微微一颤,他认出了保尔,感到很意外, 一下子愣住了。
于是刺刀尖立刻杵着了他的后背。
“喂,快走,再磨蹭我就给你两枪托
”押送兵用刺耳的假嗓子尖声吆喝着。
朱赫来加快了脚步。
他很想对保尔说几句话,但是忍住了,只是挥了挥手,像打招 呼似的。
保尔怕引起黄胡子匪兵的疑心,赶紧背过身,让朱赫来走过去,好像他对这两个人 毫不在意似的。
正在这时,他的脑子里突然又钻出一个令人不安的想法:“要是我这一枪打偏了, 子弹说不定会打中朱赫来……” 那个佩特留拉匪兵已经走到他身旁了,事到临头,难道还能多想吗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这样:当黄胡子押送兵走到保尔跟前的时候,保尔猛然向他扑去, 抓住他的步枪,狠命向下压。
刺刀啪嗒一声碰在石头路面上。
佩特留拉匪兵没有想到会有人袭击,愣了一下。
他立刻尽全力往回夺枪。
保尔把整 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枪上,死也不松手。
突然一声枪响,子弹打在石头上,蹦起来,落 到路旁的壕沟里去了。
朱赫来听到枪声,往旁边一闪,回过头来,看见押送兵正狂怒地从保尔手里往回夺 枪。
那家伙转着枪身,扭绞着少年的双手。
但是保尔还是紧紧抓住不放。
押送兵简直气 疯了,猛一使劲,把保尔摔倒在地。
就是这样,枪还是没有夺走。
保尔摔倒的时候,就 势把那个押送兵也拖倒了。
在这样的关头,简直没有什么力量能叫保尔撒开手里的武器。
朱赫来两个箭步,蹿到他们跟前,他抡起拳头,朝押送兵的头上打去。
紧接着,那 个家伙的脸上又挨了两下铅一样沉重的打击。
他松手放开躺在地上的保尔,像一只装满 粮食的口袋,滚进了壕沟。
还是那双强有力的手,把保尔从地上扶了起来。
维克托已经从十字路口走出了一百多步。
他一边走,一边用口哨轻声吹着《美人的 心朝三暮四》。
他仍然在回味刚才同莉莎见面的情景,她还答应明天到那座废弃的砖厂 里去会面,他不禁飘飘然起来。
在追逐女性的中学生中间有一种传言,说莉莎是一个在谈情说爱问题上满不在乎的 姑娘。
厚颜无耻而又骄傲自负的谢苗·扎利瓦诺夫有一次就告诉过维克托,说他已经占有 了莉莎。
维克托并不完全相信这家伙的话,但是,莉莎毕竟是一个有魅力的尤物,所以, 他决意明天证实一下,谢苗讲的话是不是真的。
“只要她一来,我就单刀直入。
她不是不在乎人家吻她吗
要是谢苗这小子没撒 谎……”他的思路突然给打断了。
迎面过来两个佩特留拉匪兵,维克托闪在一旁给他们 让路。
一个匪兵骑着一匹秃尾巴马,手里晃荡着帆布水桶,看样子是去饮马。
另一个匪 兵穿着一件紧腰长外套和一条肥大的蓝裤子,一只手拉着骑马人的裤腿,兴致勃勃地讲 着什么。
维克托让这两个人过去以后,正要继续往前走,公路上突然响了一枪。
他停住了脚 步,回头一看,骑马的士兵一抖缰绳,朝枪响的地方驰去。
另一个提着马刀,跟在后面 跑。
维克托也跟着他们跑过去。
当他快跑到公路的时候,又听到一声枪响。
骑马的士兵 惊慌地从拐角后面冲出来,差点撞在维克托身上。
他又用脚踢,又用帆布水桶打,催着 马快跑。
跑到第一所士兵的住房,一进大门,就朝院子里的人大喊:“弟兄们,快拿枪, 咱们的人给打死了
” 立刻有几个人一边扳动枪机,一边从院子里冲出来。
他们把维克托抓住了。
公路上已经捉来了好几个人。
其中有维克托和莉莎。
莉莎是作为见证人被扣留的。
当朱赫来和保尔从莉莎身旁跑过去的时候,她大吃一惊,呆呆地站住了。
她认出袭 击押送兵的竟是前些日子冬妮亚打算向她介绍的那个少年。
他们两人相继翻过了一家院子的栅栏。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骑兵冲上了公路,他发 现了拿着步枪逃跑的朱赫来和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的押送兵,就立即驱马向栅栏这边 扑来。
朱赫来回身朝他放了一枪,吓得他掉头就跑。
押送兵吃力地抖动着被打破的嘴唇,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你这个笨蛋,让犯人从眼皮底下跑了
这回不打你屁股才怪,少不了二十五通 条。
” 押送兵恶狠狠地顶了他一句:“我看就你聪明
从眼皮底下跑了,是我放的吗
谁 知道哪儿蹦出来那么一个狗崽子,像疯了一样扑到我的身上
” 莉莎也受到了盘问。
她讲的和押送兵一样,只是没有说她认识袭击押送兵的那个少 年。
抓来的人都被带到了警备司令部。
直到晚上,警备司令才下令释放他们。
警备司令甚至要亲自送莉莎回家,但是她谢绝了。
他酒气熏人,要送她回家,显然 是不怀好意的。
后来由维克托陪她回家去。
从这里到火车站有很长一段路。
维克托挽着莉莎的手,心里为这件偶然发生的事情 感到乐滋滋的。
快要到家的时候,莉莎问他:“您知道救走犯人的是谁吗
”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 “您还记得那天晚上冬妮亚要给咱们介绍的那个小伙子吗
” 维克托停住了脚步。
“您说的是保尔·柯察金
”他惊奇地问。
“是的,他好像是姓柯察金。
您还记得吗,那天他多么古怪,转身就走了
没错, 就是他。
” 维克托站在那里呆住了。
“您没认错人吧
”他又问莉莎。
“不会错的。
他的相貌我记得很清楚。
” “那您怎么不向警备司令告发呢
” 莉莎气愤地说:“您以为我能干出这种卑鄙的事情来吗
” “怎么是卑鄙呢
告发一个袭击押送兵的人,您认为就是卑鄙
” “那么照您说倒是高尚的了
您把他们干的那些事都忘记了
您难道不知道学校里 有多少犹太孤儿
您还让我去告发柯察金
谢谢您,我可真没想到。
” 维克托想不到她会这样回答。
他并不打算同莉莎争吵,所以就尽量把话题岔开。
“您别生气,莉莎,我是说着玩的。
我不知道您竟会这样认真。
” “您这个玩笑开得可不怎么好。
”莉莎冷冷地说。
在莉莎家门口分手的时候,维克托问:“莉莎,您明天来吗
他得到的是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再说吧。
” 在回城的路上,维克托心里思量着:“好嘛,小姐,您尽可以认为这是卑鄙的,我 可有我的看法。
当然喽,谁放跑了谁,跟我都不相干。
” 他,列辛斯基,一个波兰的世袭贵族,对冲突的双方都十分厌恶。
反正波兰军队很 快就要开来。
到了那个时候,一定会建立一个真正的政权——正牌的波兰贵族政权,眼 下,既然有干掉柯察金这个坏蛋的好机会,当然也不必错过。
他们会马上把他的脑袋揪 下来的。
维克托一家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这座小城里。
他寄居在姨母家,他的姨父是糖厂的副 经理。
维克托的父亲西吉兹蒙德·列辛斯基在华沙身居要职,母亲和涅莉早就跟着父亲 到华沙去了。
维克托来到警备司令部,走进了敞开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他领着四名佩特留拉匪兵向柯察金家走去。
他指着那个有灯光的窗户,低声说:“就是这儿。
”然后,转身问他身旁的哥萨克 少尉:“我可以走了吗
” “您请便吧,我们自己能对付。
谢谢您帮忙。
” 维克托急忙迈开大步,顺人行道走了。
保尔背上又挨了一拳,被推进了一间黑屋子,伸出的两手撞在墙壁上。
他摸来摸去, 摸到一个木板床似的东西,坐了下来。
他受尽了折磨和毒打,心情十分沉重。
保尔完全没有想到会被捕。
“佩特留拉匪徒怎么会知道的呢
压根儿没人看见我呀
现在该怎么办呢
朱赫来在哪儿呢
” 保尔是在克利姆卡家同水兵朱赫来分手的。
他又去看了谢廖沙,朱赫来就留在克利 姆卡家,好等天黑混出城去。
“幸亏我把手枪藏到老鸹窝里去了,”保尔想。
“要是让他们翻到,我就没命了。
但是,他们怎么知道是我呢
”这个问题叫他伤透了脑筋,就是找不到答案。
佩特留拉匪徒并没有从柯察金家里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衣服和手风琴被哥哥拿到 乡下去了。
妈妈也带走了她的小箱子。
匪兵们翻遍各个角落,捞到的东西却少得可怜。
然而,从家里到司令部这一路上的遭遇,保尔却是永远忘不了的。
漆黑的夜,伸手 不见五指。
天空布满了乌云。
匪兵们推搡他,从背后或两侧对他不停地拳打脚踢,毫不 留情。
保尔昏昏沉沉地木然向前走着。
门外有人在谈话。
司令部的警卫就住在外间屋。
屋门下边透进一条明亮的光线。
保 尔站起身来,扶着墙壁,摸索着在屋里走了一圈。
在板床对面,他摸到了一个窗户,上 面安着结实的参差不齐的铁栏杆。
用手摇了一下——纹丝不动。
看样子这里以前是个仓 库。
他又摸到门口,停下来听了听动静。
然后,轻轻地推了一下门把手。
门讨厌地吱呀 了一声。
“妈的,真活见鬼
”保尔骂了一句。
从打开的门缝里,他看见床沿上有两只脚,十个脚趾叉开着,皮肤很粗糙。
他又轻 轻地推了一下门把手,门又毫不留情地尖叫起来。
一个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家伙从床 上坐了起来。
他用五个手指头恶狠狠地挠着生满虱子的脑袋,懒洋洋地扯着单调的嗓音 破口大骂起来。
骂过一通之后,摸了一下放在床头的步枪,有气无力地吆喝说:“把门 关上
再往外瞧,就打死你……” 保尔掩上门,外面房间里响起了一阵狂笑声。
这一夜保尔翻来覆去想了许多。
他柯察金第一次参加斗争,就这么不顺利,刚刚迈 出第一步,就像老鼠一样让人家捉住,关在笼子里了。
他坐在那里,心神不宁地打起瞌睡来。
这时候,母亲的形象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她 面孔瘦削,满脸皱纹,那双眼睛是多么熟悉,多么慈祥啊
他想:“幸亏妈不在家,少 受点罪。
” 从窗口透进来的光线照在地上,映出一个灰色的方块。
黑暗在逐渐退却。
黎明已经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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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是怎样练成的》中保尔和工人们修铁路的精彩片段。
(2~3篇)
12月4日 大雪下了整整一夜。
有报告说,博亚尔卡工地全都给大雪封住了。
工程停了下来。
人们在清除路上的积雪。
今天省委决定:第一期筑路工程一定要在一九二二年一月一日以前完成,把路铺到伐木场边缘。
据说,这个决定传达到博亚尔卡的时候,托卡列夫的回答是:“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在,一定按期完工。
” 关于保尔,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居然没有像潘克拉托夫那样受到“控告”,这倒是怪事。
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同我见面。
12月5日 昨天匪徒袭击了工地。
马在松软的雪地上谨慎地迈着步子。
马蹄偶尔踩在雪下的枯枝上,树枝折断,发出劈啪的响声。
这时马就打个响鼻,闪到一边去,但是抿着的耳朵挨了一枪托后,又急步赶上前去。
大约有十个人骑着马,翻过了一片起伏不平的丘陵地,丘陵地的前面是一长条没有被雪覆盖的黑色地面。
他们在这里勒住了马。
马镫碰在一起,当地响了一声。
领头的那匹公马使劲抖动了一下身体,长途跋涉使它浑身冒着热气。
“他们人真他妈的来得不少,”领头的人用乌克兰话说。
“咱们狠狠吓唬他们一下。
大头目下令,一定要让这群蝗虫明天全都滚蛋。
眼看这帮臭工人就要把木柴弄到手了……” 他们排成单行,沿轻便铁路两侧朝车站走去,慢慢地靠近了林业学校旁边的一片空地。
他们隐藏在树背后,没有敢到空地上来。
一阵枪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
雪团像松鼠似的,从那棵被月光照成银白色的桦树上滚落下来。
短筒枪贴着树身,吐出火光,子弹打在墙上,泥灰纷纷掉在地上,潘克拉托夫他们运来的玻璃窗也被打得粉碎。
枪声惊醒了睡在水泥地上的人,他们立即跳了起来,但是一见房间里子弹横飞,又都卧倒了。
有人压在别人身上。
“你要上哪儿去
”杜巴瓦一把抓住保尔的军大衣问。
“出去。
” “趴下,傻瓜
你一露头,就会把你撂倒。
”杜巴瓦急促地低声说。
他俩紧挨着躲在大门旁边。
杜巴瓦紧贴在地上,一只手握着手枪,伸向门口。
保尔蹲着,手指紧张地摸着转轮手枪的弹槽,里面只有五颗子弹了。
他摸到空槽,便把转轮转了过去。
射击突然停止了。
接着是一片令人惊奇的寂静。
“同志们,有枪的都到这边来。
”杜巴瓦低声指挥那些伏在地上的人。
保尔小心地打开了门。
空地上连人影也没有,只有雪花缓慢地飘舞着,落向地面。
森林里,十个人狠命抽着马,逃走了。
午饭的时候,城里飞快地开来一辆轧道车。
朱赫来和阿基姆走下车来。
托卡列夫和霍利亚瓦在站台上迎接他们。
车上卸下一挺马克沁机枪、几箱机枪子弹和二十支步枪。
他们急急忙忙地向工地走去。
朱赫来的大衣下摆擦在地面的积雪上,留下了一道道锯齿形的曲线。
他走起路来像熊一样,左右摇晃。
老习惯还是改不了:两条腿总像圆规似的叉开着,仿佛脚下仍然是颠簸的甲板。
阿基姆个子高,步子大,能跟得上朱赫来,托卡列夫走一会儿,就要跑几步,才能跟上他们。
“匪徒的袭击——还是次要问题。
眼前有个山包横在路上,倒是麻烦事,这么个大家伙叫我们碰上了,真他妈的晦气
得挖很多土方才行。
” 托卡列夫站住了。
他背过身子,两手拢成小船的样子,挡住风,点着烟,赶紧抽了两口,又去追赶前边的人。
阿基姆停下来等他。
朱赫来没有放慢脚步,继续往前走。
阿基姆问托卡列夫:“这条支线你们能按期修好吗
” 托卡列夫没有立即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老弟,一般说来是不能按期修好的,但是不修好也不行。
问题就这么明摆着。
” 他们赶上朱赫来,三个人并排走着。
托卡列夫很激动地接着说:“问题难,就难在这里。
工地上只有我和帕托什金两个人心里清楚,这个地方条件这样差,人力和设备又这样少,按期完工是不可能的。
但是,同时全体筑路人员都知道,不按期完工绝对不行。
所以我上回才说:只要我们还有一个人在,就一定完成任务。
现在你们亲眼看看吧
我们在这儿挖土已经快两个月了,第四班眼看又要到期,可是基本成员一直没换过班,完全靠青春的活力支持着。
这些人当中,有一半受了寒。
看着这些小伙子,真叫人心疼。
他们是无价之宝……有些人连命也会断送在这个鬼地方,而且不止一两个人。
” 从车站起,已经有一公里铁路修好了。
往前,大约有一公里半,是平整好的路基,上面挖了座槽,座槽里铺着一排长木头,看上去像是被大风刮倒的栅栏。
这就是枕木。
再往前,一直到小山包跟前,是一条刚平出来的路面。
在这里干活的是潘克拉托夫的第一筑路队。
他们四十个人正在铺枕木。
一个留着红胡子的农民,穿一双新的树皮鞋,不慌不忙地把木头从雪橇上卸下来,扔在路基上。
再远一点的地方,也有几个这样的雪橇在卸木头。
地上放着两根长长的铁棍,代替路轨,用来给枕木找平。
为了把路基夯实,斧子、铁棍、铁锹全都用上了。
铺枕木是一项细致的工作,很费工夫。
枕木要铺得既牢固又平稳,使每根枕木都承受铁轨同样的压力。
这里懂得铺路技术的只有筑路工长拉古京一个人。
这位老同志虽然五十四岁了,却一根白头发也没有,黑黑的胡子从中间向两边分开。
他每次都自愿留下,现在已经是干第四班了。
他跟年轻人一样忍受饥寒困苦,因此,在筑路队里受到普遍的尊敬。
党组织每次开会,都邀请这位非党同志(他是塔莉亚的父亲)出席,请他坐在荣誉席上。
为此,他很自豪,发誓决不离开工地。
“你们说说看,我怎么能扔下你们不管呢
我一走,你们会搞乱的,这儿需要有人照看,需要实践经验。
我在俄罗斯跟枕木打了一辈子交道……”每到换班的时候,他都和蔼地这样说,于是就一次又一次地留了下来。
帕托什金很信任他,很少到他这个工段来检查工作。
当朱赫来他们三个人走到正在劳动的人群跟前时,累得浑身冒汗、满脸通红的潘克拉托夫正用斧子砍着安放枕木的座槽。
阿基姆好不容易才认出了这个码头工人。
他瘦多了,两个大颧骨显得更加突出,脸也没有好好洗过,看上去又黑又憔悴。
“啊,省里的大人物来了
”说着,他把热乎乎、湿漉漉的手伸给阿基姆。
铁锹的声音停了下来。
阿基姆看见周围的人脸色都很苍白。
人们脱下的大衣和皮袄就放在旁边的雪地上。
托卡列夫跟拉古京说了几句话,就拉着潘克拉托夫一起,陪刚来的朱赫来和阿基姆向小山包走去。
潘克拉托夫和朱赫来并肩走着。
“潘克拉托夫,你讲讲,你们在莫托维洛夫卡整肃反工作人员是怎么回事
你们把人家的枪都缴了,你不认为这做得有点过火吗
”朱赫来严肃地问这个不爱做声的码头工人。
潘克拉托夫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我们缴他的枪,是跟他商量好的,他自己要我们这么干的。
这小伙子跟我们是一条心。
我们把情况如实跟他一摆,他就说:‘同志们,我没有权力让你们把门窗卸走。
捷尔任斯基同志有命令,严禁盗窃铁路财产。
这儿的站长跟我结了仇,这个坏蛋老偷东西,我总是干涉他。
要是我让你们把门窗拿走,他一定会上告,我就要到革命法庭受审。
最好你们先下了我的枪,再把东西运走。
站长不上告,就算没事了。
’于是我们照他说的办了。
我们又没把门窗往自己家里拉
” 潘克拉托夫看到朱赫来眼睛里露出一丝笑意,又补充说:“朱赫来同志,要处分就处分我们吧
您可千万别难为那个小伙子。
”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今后再这样干可不行——这是破坏纪律的行为。
我们完全有力量通过组织手段粉碎官僚主义。
好了,现在谈谈更重要的事吧。
”于是朱赫来把匪徒袭击的详情询问了一遍。
在离车站四公里半的地方,筑路的人们挥动铁锹,猛攻坚硬的冻土。
他们要劈开挡在面前的小山包,修出一条路来。
工地周围,有七个人担任警戒。
他们随身带着霍利亚瓦的马枪和保尔、潘克拉托夫、杜巴瓦、霍穆托夫的手枪。
筑路队的全部武器都在这里了。
帕托什金坐在斜坡上,往本子上记着数字。
工地上只剩下他一个工程技术人员了。
他的助手瓦库连科怕被土匪打死,宁可受法办,也不在这里干,一清早开小差溜回城里去了。
“挖开这个山包,要花半个月的时间,地都冻了。
”帕托什金低声对他面前的霍穆托夫说。
霍穆托夫是个动作迟缓、总皱着眉头、不大爱讲话的人。
他一听这话,生气地用嘴咬着胡子梢,回答说:“全部工程限我们二十五天完成,光挖山包您就计划用十五天,这怎么成
” “这个期限定得不切合实际。
”帕托什金说。
“不错,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的条件下筑过路,也没同这样的筑路工人共过事。
因此,我也可能估计错,以前就错过两回了。
” 这时,朱赫来、阿基姆和潘克拉托夫走近了小山包。
斜坡上的人发现了他们。
“瞧
谁来了
”铁路工厂的旋工彼佳·特罗菲莫夫,一个斜眼的小伙子,用露在破绒衣外面的胳膊肘捅了保尔一下,指着坡下刚来的人说。
保尔连铁锹也没有顾得放下,立刻向坡下跑去。
他的两只眼睛在帽檐下热情地微笑着,朱赫来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握的时间比谁都长。
“你好啊,保尔
瞧你这身衣服,大的大,小的小,简直认不出你来了。
” 潘克拉托夫苦笑了一下。
“你没看他那五个脚趾头,行动有多一致,全在外面露着。
这还不算,开小差的人还把他的大衣偷走了。
亏得奥库涅夫是他们同一个公社的,把自己的破上衣给了他。
不过不要紧,保夫鲁沙是个热血青年,他还可以在水泥地板上躺上一个星期,铺不铺干草都行,然后再进棺材。
”码头工人怏怏不乐地对阿基姆说。
黑眉毛、鼻子微翘的奥库涅夫调皮地眯起眼睛,反驳说:“我们才不让保夫鲁沙完蛋呢。
我们可以推举他到厨房去,给奥达尔卡当后备火头军。
他要不是傻瓜,那儿吃的也有,暖和地方也有——靠着炉子也行,挨着奥达尔卡也可以。
” 一阵哄笑淹没了奥库涅夫的话。
这是今天他们发出的第一阵笑声。
朱赫来察看了小山包,然后同托卡列夫、帕托什金坐雪橇到伐木场去了一趟,又转了回来。
斜坡上的人还在坚持不懈地挖土。
朱赫来望着飞舞的铁锹,望着弯腰紧张劳动的人群,低声对阿基姆说:“群众大会用不着开了,这儿谁也不需要进一步动员。
托卡列夫,你说得对,这些人是无价之宝。
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
” 朱赫来看着这些挖土的人,眼神里充满了喜悦、疼爱和庄严的自豪。
就在不久以前,在那次反革命叛乱的前夜,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曾经扛起钢枪,投入战斗。
现在,他们又胸怀一个共同目标,要把钢铁动脉铺到堆放着大量木柴的宝地去,全城的人都在急切地盼望着这些木柴给他们带来温暖和生命。
帕托什金工程师有礼貌地,但又不容置疑地向朱赫来证明:要在这个小山包上开出一条路来,没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是不可能的。
朱赫来一面听他计算,一面心里打着主意。
“您把斜坡上的人撤下来,调到前面去修路,这个小山包咱们另想办法。
” 朱赫来在车站的电话机旁待了很长时间。
霍利亚瓦在门口警卫,他听见朱赫来在屋里粗声粗气地说:“用我的名义马上给军区参谋长挂个电话,请他立刻把普济列夫斯基那个团调到筑路工地这一带来。
一定要把这个地区的匪徒肃清。
另外,再从部队派一列装甲车和几名爆破手来。
其他事情我自己安排。
我夜里回去。
让利特克在十二点以前把车开到车站来。
” 在板棚里,阿基姆简短地讲过几句话以后,朱赫来接着讲起来。
他亲切地同大家交谈着,一个小时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朱赫来告诉大家,原定的计划不能变,第一期工程必须在一月一日以前完工。
“从现在起,筑路队要按战时状态组织起来。
所有党员编成一个特勤中队,中队长由杜巴瓦同志担任。
六个筑路小队都接受固定的任务。
没有完成的工程平均分成六段,每队承担一段。
全部工程必须在一月一日以前结束。
提前完成任务的小队可以回城休息。
另外,省执行委员会主席团还要向全乌克兰中央执行委员会呈报,给这个小队最优秀的工人颁发红旗勋章。
” 各队的队长都派定了:第一队是潘克拉托夫同志,第二队是杜巴瓦同志,第三队是霍穆托夫同志,第四队是拉古京同志,第五队是柯察金同志,第六队是奥库涅夫同志。
“筑路工程队队长、思想工作和组织工作的总负责人,”朱赫来在结束发言时说。
“仍然是安东·尼基福罗维奇·托卡列夫,这是非他莫属的。
” 仿佛一群鸟突然振翅起飞一样,噼噼啪啪地响起了一阵掌声。
一张张刚毅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朱赫来一向很严肃,他最后这句话却说得既亲切又风趣,一直在注意听他讲话的人全都轻松地笑了起来。
二十几个人簇拥着阿基姆和朱赫来,一直把他们送上轧道车。
朱赫来同保尔道别的时候,望着他那只灌满雪的套鞋,低声对他说:“我给你捎双靴子来,你的脚还没冻坏吧
” “好像是冻坏了,已经肿起来了。
”保尔说到这里,想起了很久以前提出过的请求,抓住朱赫来的袖子,央求说:“我跟你要过几发手枪子弹,现在你能给我吗
我这儿能用的只有三发了。
” 朱赫来抱歉地摇了摇头,但是他看到保尔一脸失望的神情,就毅然决然地解下了自己的毛瑟枪。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 保尔开头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得到一件盼望了这么久的贵重礼物,可是朱赫来已经把枪带挂在他的肩膀上。
“拿着吧,拿着吧
我知道你早就眼红了。
不过你要多加小心,可不许打自己人。
这支枪还有满满三夹子弹,也给你。
” 一道道羡慕的目光立刻射到保尔身上。
不知是谁喊着说:“保尔,咱俩换吧,我给你一双靴子,外带一件短大衣。
” 潘克拉托夫在保尔背上推了一下,打趣地说:“鬼东西,换毡靴穿吧。
要是再穿你那只套鞋,连圣诞节也活不到
” 这时候,朱赫来一只脚踏着轧道车的踏板,正在给保尔开持枪许可证。
清晨,一列装甲车轰隆轰隆驶过道岔,开进了车站。
一团团天鹅绒般的白色蒸汽,像盛开的绣球花一样喷发出来,又立即消失在清新而寒冷的空气里。
从装甲车厢里走出来几个穿皮衣的人。
几小时以后,装甲车送来的三个爆破手在斜坡上深深地埋下了两个深蓝色的大南瓜,接上了长长的导火线。
放了信号枪之后,人们便纷纷离开现在已经变成险地的小山包,四散隐蔽。
火柴触到了导火线,磷光闪了一下。
刹那间,几百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一分钟,两分钟,等待是那样难熬——终于……大地颤抖了一下,一股可怕的力量炸开了小山包,把巨大的土块抛向天空。
接着,第二炮又响了,比第一炮还要厉害。
可怕的轰鸣响彻密林,山崩地裂的隆隆声在林间回荡。
刚才还是小山包的那个地方,现在出现了一个张着大口的深坑,方圆几十米内,在像糖一样洁白的雪地上,撒满了爆破出来的土块。
人们拿着镐和锹一齐向炸开的深坑冲去。
朱赫来走后,工地上展开了争取首先完成任务的异常激烈的竞赛。
离天亮还很早,保尔谁也没有惊动,就悄悄地起来了。
他独自艰难地迈着在水泥地上冻僵了的双脚,到厨房去了。
烧开了一桶沏茶水,才回去叫醒他那个小队的队员。
等到其他各队的人醒来,外面天已经亮了。
在板棚里吃早点的时候,潘克拉托夫挤到杜巴瓦和他的兵工厂伙伴的桌子跟前,激愤地对他说:“看见了没有,德米特里,天蒙蒙亮,保尔就把他那伙人叫了起来。
现在他们大概已经铺了十俄丈了。
听大伙说,他们铁路工厂的人,弦都让他给绷得紧紧的,他们决心在二十五号以前铺完自己分担的地段。
他这是想给咱们点颜色看哪。
但是,对不起,咱们走着瞧吧
” 杜巴瓦苦笑了一下。
他非常理解,为什么铁路工厂那一队的行动,会使这位货运码头的共青团书记如此激动。
就连他杜巴瓦也挨了好朋友保尔一闷棍:保尔竟连招呼也不打,就向各队挑战了。
“真是朋友归朋友,有烟各自抽——这里有个‘谁战胜谁’的问题。
”潘克拉托夫说。
快到中午了,柯察金小队正干得热火朝天,突然一声枪响,打断了他们的工作。
这是站在步枪垛旁边的哨兵,发现树林里来了一队骑兵,在鸣枪示警。
“拿枪,弟兄们
土匪来了
”保尔喊了一声,扔下铁锹,朝一棵大树跑去,树上挂着他的毛瑟枪。
全队马上拿起武器,贴着路边直接卧倒在雪地上。
走在前面的几个骑兵挥着帽子,其中有个人喊道:“别开枪,同志们
自己人
” 五十来个骑兵顺着大路跑了过来,他们都戴着缀红星的布琼尼帽。
原来这是普济列夫斯基团的一个排,前来探望筑路人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