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美食的散文
梁实秋-萝卜汤的启示 抗战时我初到重庆,暂时下榻于寺一位朋友家。
晚饭时,主人以一大钵汤飨客,主人谦逊地说:“这汤不够味。
我的朋友杨太太做的排骨萝卜汤才是一绝,我们无论如何也仿效不来,你去一尝便知。
”杨太太也是我的熟人,过几天她邀我们几个熟人到她家去餐叙。
席上果然有一大钵排骨萝卜汤。
揭开瓦钵盖,热气冒三尺。
每人舀了一小碗。
喔
真好吃。
排骨酥烂而未成渣,萝卜煮透而未变泥,汤呢
热、浓、香、稠,大家都吃得直吧嗒嘴。
少不得人人要赞美一番,并且异口同声地向主人探询,做这一味汤有什么秘诀。
加多少水、煮多少时候,用文火、用武火
主人只是咧着嘴笑,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没什么,这种家常菜其实上不得台面,不成敬意。
”客人们有一点失望,难道说这其间还有什么职业的秘密不成,你不肯说也就罢了。
这时节,一位心直口快的朋友开腔了,他说:“我来宣布这个烹调的秘诀吧
”大家都注意倾听,他不慌不忙地说:“道理很简单,多放排骨,少加萝卜,少加水。
”也许他说的是实话,实话往往可笑。
于是座上泛起了一阵轻微的笑声,主人顾左右而言他。
宴罢,我回到上清寺朋友家。
他问我方才席上所宣布的排骨萝卜汤秘诀是否可信,我说:“不妨一试。
多放排骨,少加萝卜,少加水。
”当然,排骨也有成色可分,需要拣上好的,切萝卜的刀法也有讲究,大小厚薄要适度,火候不能忽略,要慢火久煨。
试验结果,大成功。
杨太太的拿手菜不再是独门绝活。
从这一桩小事,我联想到做文章的道理。
文字掷地作金石声,固非易事,但是要做到言中有物,不令人觉得淡而无味,却是不难办到的,少说废话,这便是秘诀,和汤里少加萝卜少加水是一个道理。
描写食物味道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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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当奶油恋上芝士,香浓的爱意沉浸在芝士的丝滑里,却因同根生而被命运阻隔,于是这份爱恋少了些许甜腻,多了一丝酸楚。
幸好,有相思豆的铺撒,让原本凄凉的爱情多了无限温暖。
2、烤红薯焦糊糊的,周身满是草灰,嗅一嗅,香喷的气味马上会进入你的五脏六腑,令你口水直流三千尺。
3、外婆最拿手的就是做卤味拼盘了,这道菜也是江浙一带喜筵上不可缺少的。
每次跟着外婆去帮厨,外婆总会带上她密制的卤料罐,而我的任务就是抱这那只青色的小瓦神气的跟在后头,如同我也是喜宴里最不缺少的大厨。
也许就在那个时候种下了我儿时成为一名厨师的梦想。
4、盐水鸭皮白柔嫩、肥而不腻、香鲜味美,具有香、酥、嫩的特点。
5、顺着人流,我们来到了蒙古烤肉区。
这地方可真有意思
烟雾袅袅,服务员们穿着各式蒙古服装,边烤肉边跳舞,快乐得不亦乐乎。
看着看着,我也不禁扭动身体跳了起来。
这儿的肉可真多,有牛肉,有羊肉,有马肉,甚至还有骆驼肉
我可从来没有吃过骆驼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真想尝一口啊
6、这盘菜五色俱全,让我忍不住口水直流。
再看看其它菜,让我眼花缭乱。
7、用刀切开它,可以看见那鲜红的瓜肉,里面一颗籽也没有,还没有吃到嘴里,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你咬一口,嘴唇上舌头上同时染满了鲜红的汁水,甜津津的,叫人越吃越爱吃,冷冻过的西瓜更清甜无
古人描写美食的文章有哪些
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成为一个面痴知从妈叫我吃白饭,我总推三推;遇到面,我抢,怕给哥哥姐姐们先扫光。
“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天天给你吃面好不好?”妈妈笑着问。
我很严肃地大力点头。
第一次出国,到了吉隆坡,联邦酒店对面的空地是的士站,专做长程车到金马仑高原,三四个不认识的人可共乘一辆。
到了深夜,我看一摊小贩,店名叫“流口水”,服务的士司机。
肚子饿了,吃那么一碟,美味之极,从此中面毒更深。
那是一种叫福建炒面的,只在吉隆坡才有,我长大后去福建,也没吃过同样味道的东西。
首先,是面条,和一般的黄色油面不同,它比日本乌冬还要粗,切成四方形的长条。
下大量的猪油,一面炒一面撒大地鱼粉末和猪油渣,其香味可想而知,带甜,是淋了浓稠的黑酱油,像海南鸡饭的那种。
配料只有几小块的鱿鱼和肉片,炒至七成熟,撒一把椰菜豆芽和猪油渣进去,上锅盖,让料汁炆进面内,打开锅盖,再翻兜几下,一碟黑漆漆,乌油油的福建炒面大功告成。
有了吉隆坡女友之后,去完再去,福建炒面吃完再吃,有一档开在银行后面,有一档在卫星市PJ,还有最著名的茨厂街“金莲记”。
最初接触到的云吞面我也喜欢,记得是“大世界游乐场”中由广州来的小贩档,档主伙计都是一人包办。
连工厂也包办。
一早用竹升打面,下午用猪骨和大地鱼滚好汤,晚上卖面。
宣传部也由他负责,把竹片敲得笃笃作响。
汤和面都很正宗,只是叉烧不同。
猪肉完全用瘦的,涂上麦芽糖,烧得只有红色,没有焦黑,因为不带肥,所以烧不出又红又黑的效果来。
从此一脉相传,南洋的叉烧面用的叉烧,都又枯又瘦。
有些小贩手艺也学得不精,难吃得要命,但这种难吃的味道已成为乡愁,会专找来吃。
请点击输入图片描述 南洋的云吞面已自成一格,我爱吃的是干捞,在空碟上下了黑醋、酱油、西红柿酱、辣酱。
面渌好,捽干水份,混在酱料中,上面铺几条南洋天气下长得不肥又不美的菜心,再有几片雪白带红的叉烧。
另外奉送一小碗汤,汤中有几粒云吞,包得很小,皮多馅少。
致命的引诱,是下了大量的猪油渣,和那碟小酱油中的糖醋绿辣椒,有这两样东西,什么料也可以不加,就能连吃三碟,因为面的份量到底不多。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到了日本,他们的经济尚未起飞,民生相当贫困。
新宿西口的车站是用木头搭的,走出来,在桥下还有流莺,她们吃的消夜,就是小贩档的拉面。
凑上去试一碗,那是什么面?硬绷绷的面条,那碗汤一点肉味也没有,全是酱油和水勾出来的,当然下很多的味精,但价钱便宜,是最佳选择。
当今大家吃的日本拉面,是数十年后经过精益求精的结果,才有什么猪骨汤、面豉汤底的出现,要是现在各位吃了最初的日本拉面,一定会吐出来。
方便面也是那个年代才发明的,但可以说和当今的产品同样美味,才会吃上瘾,或者说是被迫吃上瘾吧!那是当年最便宜最方便的食物,家里是一箱箱地买,一箱二十四包,年轻胃口大,一个月要吃五六箱。
什么?全吃方便面?一点也不错,薪水一发,就请客去,来访的友人都不知日本物价的贵,一餐往往要吃掉我的十分之八九的收入,剩下的,就是交通费和方便面了。
最原始的方便面,除了那包味精粉,还有用透明塑料纸包着两片竹笋干,比当今什么料都不加的豪华,记得也不必煮,泡滚水就行。
医生劝告味精吃得太多对身体有害,也有三姑六婆传说方便面外有一层蜡,吃多了会积一团在肚子里面。
完全是胡说八道,方便面是恩物,我吃了几十年,还是好好活着。
到韩国旅行,他们的面用杂粮制出,又硬又韧。
人生第一次吃到一大汤碗的冷面,上面还浮着几块冰,侍者用剪刀剪断,才吞得进去。
但这种面也能吃上瘾,尤其是干捞,混了又辣又香又甜的酱料进去,百食不厌,至今还很喜欢,也制成了方便面,常买来吃。
请点击输入图片描述 至于那种叫“辛”的即食汤面,我就远离,虽然能吃辣,但就不能喝辣汤,一喝喉咙就红肿,拼命咳起嗽来。
当今韩国作为国食的炸酱面,那是山东移民的专长,即叫即拉。
走进餐馆,一叫面就会听到砰砰碰碰的拉面声,什么料也没有,只有一团黑漆漆的酱,加上几片洋葱,吃呀吃呀,变成韩国人最喜欢的东西,一出国,最想吃的就是这碗炸酱面,和香港人怀念云吞面一样。
说起来又记起一段小插曲,我们一群朋友,有一个画家,小学时摔断了一只胳臂,他是一个孤儿,爱上另一个华侨的女儿,我们替他去向女友的父亲做媒,那家伙说我女儿要嫁的是一个会拉面的人,我们大怒,说你明明知道我们这个朋友是独臂的,还能拉什么面?说要打人,那个父亲逃之夭夭。
去到欧洲,才知道意大利人是那么爱吃面的,但不叫面,叫粉。
你是什么人,就吃什么东西;意大利人虽然吃面,但跟我们的完全不同,他们一开始就把面和米煮得半生不熟,就说那是最有“齿感”或“咬头”的,我一点也不赞成。
唯一能接受的是“天使的头发”(Capflli D'angelo),它和云吞面异曲同工。
后来,在意大利住久了,也能欣赏他们的粗面,所谓的意粉。
意粉要做得好吃不易,通常照纸上印的说明,再加一二分钟就能完美。
意大利有一种地中海虾,头冷冻得变成黑色,肉有点发霉。
但别小看这种虾,用几尾来拌意粉,是天下美味。
其他的虾不行。
用香港虾,即使活生生的,也没那种地中海海水味。
谈起来抽象,但试过的人就知道我说些什么了。
也有撒上乌鱼子的意粉,台湾人不知道,以为乌鱼子只有台湾人和日本人才吃。
撒上芝士粉的意粉,永远和面本身不融合在一起,芝士是芝士,粉是粉,但有种烹调法,是把像厨师砧板那么大的一块芝士,挖深了,成为一个鼎,把面渌熟后放进去捞拌,才是最好吃的意大利面。
了前南斯拉夫,找不到面食。
后来住久了,才知道有种鸡丝面,和牙签般细,也像牙签那么长,很容易煮熟。
滚了汤,撒一把放进去,即成。
因为没有云吞面吃,就当它是了,汤很少,面多,慰藉乡愁。
去了印度,找小时爱吃的印度炒面,它下很多西红柿酱和酱油去炒,配料只有些椰菜、煮熟了的番薯块、豆卜和一丁点的羊肉,炒得面条完全断掉,是我喜欢的。
但没有找到,原来我吃的那种印度炒面,是移民到南洋的印度人发明的。
在台湾生活的那几年,面吃得最多,当年还有福建遗风,炒的福建面很地道,用的当然是黄色的油面,下很多料,计有猪肉片、鱿鱼、生蚝和鸡蛋。
炒得半熟,下一大碗汤下去,上盖,炆熟为止,实在美味,吃得不亦乐乎。
本土人做的叫切仔面,所谓切,是渌的意思。
切,也可以真切,把猪肺、猪肝、烟熏黑鱼等切片,乱切一通,也叫“黑白切”,撒上姜丝,淋着浓稠的酱油膏当料,非常丰富,是我百吃不厌的。
请点击输入图片描述 他们做得最好当然是“度小月”一派的担仔面,把面渌熟,再一小茶匙一小茶匙地把肉末酱浇上去,至今还保留这个传统,面担一定摆着一缸肉酱,吃时来一粒贡丸或半个卤鸡蛋,面上也加了些芽菜和韮菜,最重要的是酥炸的红葱头,香港人叫干葱的,有此物,才香。
回到香港定居,也吃上海人做的面,不下鸡蛋,也没有碱水,不香,不弹牙。
此种面我认为没味道,只是代替米饭来填肚而已,但上海友人绝不赞同,骂我不懂得欣赏,我当然不在乎。
上海面最好吃的是粗炒,浓油赤酱地炒将起来,下了大量的椰菜,肉很少,但我很喜欢吃,至于他们的煨面,煮得软绵绵,我没什么兴趣。
焦头,等于一小碟菜。
来一大碗什么味道都没有的汤面,上面淋上菜肴,即成。
我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最爱的是葱油拌面,把京葱切段,用油爆焦,就此拌面,什么料都不加,非常好吃。
可惜当今到沪菜馆,一叫这种面,问说是不是下猪油,对方都摇头。
葱油拌面,不用猪油,不如吃发泡胶。
也有变通办法,那就是另叫一客红烧蹄膀,捞起猪油,用来拌面。
香港什么面都有,但泰国的干捞面叫Ba-Mi Hang,就少见了,我再三提倡这种街边小吃,当今在九龙城也有几家人肯做,用猪油,灼好猪肉碎、猪肝和猪肉丸,撒炸干葱和大蒜茸,下大量猪油渣,其他还有数不清的配料,面条反而是一小撮而已,也是我的至爱。
想吃面想得发疯时,可以自己做,每天早餐都吃不同的面,家务助理被我训练得都可以回老家开面店。
星期一做云吞面,星期二做客家人的茶油拌面,星期三做牛肉面,星期四炸酱面,星期五做大卤面,星期六做南洋虾面,星期天做蔡家炒面。
蔡家炒面承受福建炒面的传统,用的是油面,先用猪油爆香大蒜,放面条进锅,乱炸一通,看到面太干,就下上汤煨之,再炒,看干了,打两三个鸡蛋,和面混在一块,这时下腊肠片、鱼饼和虾,再炒,等料熟,下浓稠的黑酱油及鱼露吊味,这时可放豆芽和韮菜,再乱炒,上锅盖,焖它一焖,熄火,即成。
做梦也在吃面。
饱得再也撑不进肚,中国人说饱,拍拍肚子;日本人说饱,用手放在颈项;西班牙人吃饱,是双手指着耳朵示意饱得从双耳流出来。
我做的梦,多数是流出面条来。
描写美食的好段或文章
一次到姑姑家作客,吃了一道非常美味的菜——老鸭煲,那鲜美的味道便一直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回家后,便央求妈妈做给我吃,我才知道,妈妈做这道菜也很拿手。
老鸭煲看上去就会让你口生津液:香浓的汤面露出鸭的一半身体,鸭身体旁边漂着鲜嫩的竹笋,又肥又大的黑木耳,还有一两棵青翠的香菜静静地点缀其中。
轻轻地把一勺汤送进嘴里,鸭肉的醉香、竹笋的鲜香、木耳的清看,伴着汤料的辣味,让你回味无穷。
慢慢地品一口鸭肉,细腻爽口,嚼一下竹笋,又脆又嫩,再来一朵黑木耳,那可真是郏齿生香啊。
难怪这道菜每次都会被我们连汤带水吃个碗底朝天呢
老鸭煲好吃,但做起来却挺复杂。
首先要买到一只大小适中的鸭子,洗干净后把水晾干,然后话在油锅里炸。
等炸到鸭子外皮变成金黄色后把它捞起放砂锅里炖。
妈妈说,这样子的鸭肉质会更鲜嫩。
等炖到鸭汤变成乳白色时,放入各种配料,继续炖。
到鸭肉能用筷子一戳就穿时,撒上香菜,一道让你直流口水的老鸭煲便完工了。
因为做起来麻烦,所以没有什么客人妈妈基本不做。
有一次,妈妈请阿姨全家吃饭,便拿出了她的这道拿手菜。
等老鸭煲一上桌,那醇厚的香味便把所有人都迷住了,一双双筷子不约而同都伸向了砂锅。
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就见底了。
我不甘心拿着筷子在锅里翻来翻去,突然发现了还有一块竹笋,心中一喜,刚想往碗里夹,谁知,表姐眼疾手快,也发现了,便和我抢起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结果,最后的一块竹笋被表哥这个第三者夺走了。
我和表姐面面相觑。
哎,美味的老鸭煲啊,何时你才能让我吃个痛快啊
摘录一篇名家关于美食的散文
梁实秋-萝卜汤的启示 抗战时我初到重庆,暂时下榻于上清寺一位朋友家。
晚饭时,主人以一大钵排骨汤飨客,主人谦逊地说:“这汤不够味。
我的朋友杨太太做的排骨萝卜汤才是一绝,我们无论如何也仿效不来,你去一尝便知。
”杨太太也是我的熟人,过几天她邀我们几个熟人到她家去餐叙。
席上果然有一大钵排骨萝卜汤。
揭开瓦钵盖,热气冒三尺。
每人舀了一小碗。
喔
真好吃。
排骨酥烂而未成渣,萝卜煮透而未变泥,汤呢
热、浓、香、稠,大家都吃得直吧嗒嘴。
少不得人人要赞美一番,并且异口同声地向主人探询,做这一味汤有什么秘诀。
加多少水、煮多少时候,用文火、用武火
主人只是咧着嘴笑,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没什么,这种家常菜其实上不得台面,不成敬意。
”客人们有一点失望,难道说这其间还有什么职业的秘密不成,你不肯说也就罢了。
这时节,一位心直口快的朋友开腔了,他说:“我来宣布这个烹调的秘诀吧
”大家都注意倾听,他不慌不忙地说:“道理很简单,多放排骨,少加萝卜,少加水。
”也许他说的是实话,实话往往可笑。
于是座上泛起了一阵轻微的笑声,主人顾左右而言他。
宴罢,我回到上清寺朋友家。
他问我方才席上所宣布的排骨萝卜汤秘诀是否可信,我说:“不妨一试。
多放排骨,少加萝卜,少加水。
”当然,排骨也有成色可分,需要拣上好的,切萝卜的刀法也有讲究,大小厚薄要适度,火候不能忽略,要慢火久煨。
试验结果,大成功。
杨太太的拿手菜不再是独门绝活。
从这一桩小事,我联想到做文章的道理。
文字掷地作金石声,固非易事,但是要做到言中有物,不令人觉得淡而无味,却是不难办到的,少说废话,这便是秘诀,和汤里少加萝卜少加水是一个道理。
关于美食的散文
周作人《知堂谈吃》和梁实秋《雅舍谈吃》都是美食散文集,还有文人美食家汪曾祺,据说有主妇因熟读汪曾祺美食散文,学得一手花样不断翻新的野味好菜。
求一篇描写中国或者西安美食的文章200词,内容越简单越好
西个小吃之都,想必每个人到那里都会垂涎三尺,可是,怎样才中西安的精髓,就有名堂了,下面就听我为你说那经典美食
樊记腊汁肉加馍历史悠久,闻名中外,它香气诱人,色泽红润,腊汁肉肥而不腻,白吉馍酥香松脆,这两者结合到一起,嗯,味道真是不错,
我们看这名字,很多人要问:明明是“馍夹肉”为什么要叫“肉夹馍呢”
这个说法有很多:有说继承了古代人的语言习惯,从“肉被馍夹”演变而来地;也有的说西安话“没”字读为“馍”,那么“馍夹肉”不是成了“没夹肉”
听起来还是肉夹馍更踏实些。
我们北方人喜爱吃面食,来到西安,这名扬海外的德发长饺子就必不可少了。
德发长饺子馆始建于1936年,在1998年,美国总统克林顿来品尝德发长的饺子,他的妻子希拉里吃后对着翻译竖起了大拇指,说道:不错不错,味道美极了
我认为,德发长最好吃的,就是菌菇饺子了。
别看这小小的一个饺子,里面的内涵可多了,它不仅是厨师们辛勤劳作的成果,还是中国传统饮食文化的综合。
一口咬下去,鲜美的汤汁余香不散,还有那包裹鲜嫩蘑菇的肉馅,那爱美的姑娘也停不下了嘴。
西安的美食还有很多很多,今天先品尝这些,朋友们,再见
望接纳
形容美食的文章
的小吃有很多:北京糖葫芦、云南的过桥米线、天津的狗不理包子……今天就给你介绍一下我最喜爱的小吃:上海的小笼点心。
上海的小笼点心花色繁多,有蟹肉馅儿的、有笋肉馅儿的……这些且不用说,吃起来最可口、最香甜的要数肉馅的了。
肉选那最好的,加一点儿糖和油,蒸得白生生的,热腾腾的,在它的上方轻轻地咬一小口,那热乎乎的汤汁就会流进你的嘴里。
你会感到无比的美味,一直鲜到你的心里。
过一会儿,嘴里还会流下一丝儿余味,让你还想咬第二口,真是回味无穷……每次到点心店,我这个来自北方的女孩儿,也顾不上吃相,总是忍不住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便把小笼点心给吃了个精光。
虽然我不是上海人,但是我总是会说:“我是新上海人
”听到这儿,你是否也馋涎欲滴了呢
谁有关于美食的感悟的文章
我有七八篇关于美食的小文章送给你,希望你用的上。
《美味的小笼包》常听人们说小笼包美味可口,我却从没尝过,也不知是啥味道。
这天下午,爸爸妈妈带我来到小笼包子店让我开开眼界,饱饱口福。
那天终于如愿以偿了.小笼包一个个白生生,皮薄薄的,里面好象有一包汁水在,小笼包小巧玲珑,形似宝塔,呈半透明壮,晶莹透黄,宝塔顶上一阵阵香气随风四溢,形状也和包子差不多,难怪叫小笼包。
小笼包以上一般都是一笼里面有十个,每个都是圆鼓鼓的像一个个小雪球似的,只不过上面有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还没上来我就被这香气熏得如痴如醉了。
真恨不得把整个蒸好的小笼包一口吞掉。
一笼小笼包上来了,我坐在椅子上,刚蒸完的小笼包发出了一丝淡淡的香气息。
一闻到这种香气息,我就忍不住要去大口大口的吃它了。
刚夹起一个 “小胖墩”塞进嘴里,它就开始反 抗。
我这时肚子正饿得咕咕叫,恨不得将嘴巴变大,把四笼小笼包一口吞下去。
于是我就用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小笼包,因为轻咬了一小口,汁水就像千军万马往我嘴里奔跑。
我把它沾一点醋,轻进我的嘴里,肉馅又松又软,只要一嚼,它的肉就一下子松了下来,鲜美无比 妈妈说:“吃小笼包应该先醮点醋,轻轻咬一个洞,把里面鲜美的汤汁吸干,再吃皮和肉。
小笼包的美味精华就在汤汁里。
我按照妈妈的方法吃,汤汁鲜、皮薄肉嫩,真是好吃极了。
果然,小笼包一会儿不吃不知道,一吃忘不了。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它的肉非常十足,咬一口鲜鲜的,浓浓的,咸咸的,让你吃了还想吃。
于是我又缠着妈妈去买一客,当阿姨笑盈盈端来后,我又怎能放过呢
吃了一个又一个,在吃得满口流香,砸咂嘴,不住称赞道:“美
真是美味之极。
”一眨眼,又被我消灭了,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舔舔嘴,余兴未了。
怎么样,心动了
心动不如行动,去吃吃你们家乡的小笼包吧
《油炸臭豆腐》这是江南冬天特有的地方小吃。
小的时候,一放学就往街上跑,当然,这是在口袋里有几个钱的时候。
穿过小巷,翻过小桥,就可闻到油炸臭豆腐的香味。
经营油炸臭豆腐的是个瘦瘦的老人,眉毛胡子全白了,他总是挑一副担子,担子其实是木头做的箱子,前面一个箱子放着臭豆腐、酱油、辣椒酱和一叠小盘子,还有一个罐头瓶,里面插着几双筷子。
后面一个箱子安放着一只小煤炉和一口锅。
老人总是站在街的拐角,专心致致地油炸臭豆腐。
从没有听过他的吆喝声,但总有许多食客寻着香味而来,在他的小担子前站成一圈。
他的臭豆腐很有特色,乍看上去黑不溜湫,和别的臭豆腐没有什么两样,但一入锅再一出锅,就变得金灿灿、香喷喷,涂上一层酱油或辣椒酱(他的辣椒酱是自制的,红艳艳的,辣得香,辣得舒服),黄黄红红,煞是好看。
小心翼翼咬上一口(因为非常烫),外黄内白,外酥内嫩,香辣刺激,此时已不是在吃而是舌头打着卷往下吞。
老人一次总是只炸几块,炸好几块卖几块,所以等的人都是一个吃,其他的人共同行注目礼。
吃油炸臭豆腐的人大多是女人和孩子,真的很奇怪,江南女子都是不吃辣的,但一到这担子前就都变成“辣妹子”了,辣椒酱涂了厚厚的一层还要涂,女人此时也不管斯文了,直吃得嘴唇通红,涕泪交加,热汗直冒。
老人只是不住地说:辣得结棍,勿要吃得格许多。
说归说,他也不去阻挡。
所以,老人的辣椒酱每天都要消耗一瓶。
那时,我父亲每月给我五毛钱,至少有一半的钱是贡献给臭豆腐了。
一块臭豆腐一分钱,吃完一块,这一天才能安静下来。
有时候没有计划好超支了,那么,我就克制住自己不往那里跑,怕自己的眼睛里会长出钩子来。
不过,那样的时候,只要我不小心溜到老人的担子前,老人总会洞察一切,好象发现了我的口袋里没有半分钱,就会笑眯眯地炸一块最脆最嫩的送给我吃。
不好意思白吃,等下个月父亲寄钱来的时候,我马上就去还给他,老人也收下,但必定多炸一块臭豆腐给我。
离开那个江南小城二十多年了,我再也没有吃过那样美味的油炸臭豆腐(虽然我在其他江南城市也吃过油炸臭豆腐,但是味道好象总是差了一点)。
它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和它一起出现的还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白胡子白眉毛的瘦老人。
《肉骨头粥》我只吃过一次肉骨头粥。
那是江南冬日的一个星期日的早晨,一向节俭的舅母突然提出带我去吃肉骨头粥。
我受宠若惊,一路屁颠屁颠地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又突然改变主意。
沿着青石板路,穿过熙熙攘攘的菜市,拐进一条小巷。
远远看见一个小铺子飘出阵阵白雾,还听到铁勺敲锅沿的声音。
舅母领着我走进这间铺子,铺子里已经座无虚席。
大家都在唏哩哗啦地喝这叫肉骨头粥的东西,好象这东西真的很好吃。
老板娘把我们领进里间的灶旁,满脸歉意地说:“就在这里吃吧。
”老板娘是一个40来岁的女人,头发齐耳,一丝不苟地用黑色的发卡别在耳后。
我生怕舅母临阵脱逃,赶紧自做主张说:“可以可以。
”结果招来舅母两个白眼。
“好吧,来一碗肉骨头粥。
”老板娘一手抄起大铁勺,一手揭开大锅盖,顿时一股热浪席卷着肉粥的香味扑鼻而来。
她用大铁勺在锅里搅了搅,盛了一大碗粥递给我。
这碗粥是灰白色的,米已经煮得不见原形,粥面上还点缀着几小块肉骨头。
我小心翼翼地尝了尝,嗯,香香糯糯,黏黏呼呼。
真的不需要“吃”,只要喝就行了。
我就这样站在大灶旁,端着大碗,呼啦呼啦地喝着有生以来第一次肉骨头粥。
最后还像小狗一样把那几块肉骨头啃得干干净净。
那碗粥花了舅母5分钱。
后来,舅母告诉我,煮肉骨头很麻烦。
先要把肉骨头(连着些肉的骨头)煮上几小时,然后再把新米淘好放进去,再煮。
不能煮焦,关键是要掌握火候,细火慢熬才行。
最后放上盐和味精。
所以,一般家庭是不做肉骨头粥的,费时费力还不经喝。
她还警告我,街上的肉骨头粥不能多吃,因为有的老板为省钱把客人吃过的骨头,又重新放进锅里煮。
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
反正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吃过肉骨头粥,不是因为害怕不卫生,而是口袋里的钱还不够分配的呢。
不过,我还是经常到那家肉骨头粥铺去,主要是想看看她们怎么处理吃完的骨头的。
可老板娘好象明白我的意图,总是笑眯眯的招呼我:“小姑娘,来吃一碗啊。
”然后,我撒腿就逃。
《阳春面》阳春面名字挺好听,很高贵的样子,其实是江南老百姓最爱吃最便宜因而也最能爽气掏钱的大众面食。
《上海的早晨》中资本家徐义德为了逃避公私合营装穷,叫小伙计送的午饭就是这个阳春面,可见,阳春面是属于劳苦大众的专利。
至于为什么取这样一个阳春白雪的名字,可能是取其反义吧,但我敢肯定,取这个名字的人绝不是下里巴人。
二十多年前,舅舅一家好象特别喜欢吃阳春面,每到星期天,舅舅就必定带领全家到镇上的面馆去吃阳春面。
两个表弟兴高采烈,但我却很不喜欢。
阳春面上除了撒一些葱花就没有别的了,光溜溜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吃了第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
每次我都没有方法把一碗阳春面吃完,我总是旁敲侧击地提醒舅舅还是吃馄饨好,至少还有点肉味。
但舅舅坚决不肯,说馄饨太贵,又不经吃,同样一角钱,阳春面吃得饱饱的,而馄饨却只能塞牙缝。
舅舅的牙缝好大。
不喜欢吃,但每个星期天都得陪舅舅全家去吃,因为这是他们的节日,整整六天他们都在等着这一天。
镇上那家面馆都认识舅舅,每次一来不用吩咐,就很快端上阳春面来,然后,舅舅一家就开始埋头苦干,并制造出幸福的声响来。
每当此时,我就望着面前的阳春面愁眉苦脸。
陆文夫在《美食家》里专门提到过阳春面,说第一锅的阳春面最清爽最可口,因此,很多人都赶早去吃头汤。
我想,舅舅们吃得绝对不是这种阳春面。
但不管怎么说,我对阳春面是没有兴趣的了,胃口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倒了。
冬天光饼师傅比较幸福,守着炉子暖烘烘的,夏天就苦了,赤膊上阵还是大汗淋漓,汗水滴在炉子上嗤嗤作响。
我就不敢买了,因为那光饼里必定也有光饼师傅勤劳的汗水。
前段时间,在福建“老乡”处提到光饼,他们都说那玩意好吃而且对牙齿有利,经常嚼嚼绝对比“白箭”“绿箭”效果好。
但不知现在还有没有了,都好多年没有吃过了。
但愿,这光饼炉子还能在福州的某个街角看到。
《馄饨》我想,大概没有什么小吃有馄饨那么普及和名称多样了。
馄饨在福建叫扁肉;在四川叫抄手;在云南广西一带叫云吞;只有在江南才叫馄饨。
内容差不多,形式却有些差别。
福建的馄饨注重鲜,加虾油是它的一大特色。
小时候总是被喜欢吃馄饨的母亲支出去买馄饨,买来买去,也就买出经验来了。
知道街头的那家馄饨味太浓,吃完后就要赶紧灌开水;而街尾的那家馄饨味道尚好,就是只见皮不见肉;最好的是穿过几条街的那家“野”店,说它野,是因为时开时不开的,好像全凭主人兴趣。
这家的馄饨量足味最地道,每只馄饨雪白剔透,中间一点红红的肉馅若隐若现,再配上几粒葱花,就好象一池秋水中的白莲。
福建的馄饨一般都很节俭,一根小木棍往肉泥上一点再往馄饨皮上一翻,一只馄饨就完成了,往往一盘肉泥可以对付一天所要出售的馄饨。
吃馄饨的一般都是女孩子,她们可以不计较得失,慢悠悠地翘起兰花指,用小调羹小心翼翼地舀起馄饨往樱桃小口里送。
所以,较之其他小吃,福建馄饨更显得女人味一些。
而四川馄饨则个性鲜明,阳刚味十足。
首先一大特色是没有汤,第二大特色是辣得过口不忘。
那一年去成都调研,特地拜访“抄手”,谁知端上来的是几只干巴巴的结结实实的饺子状馄饨,上面还浇了一层红彤彤的辣椒油。
仗着本人吃辣还有一些功底,挣扎着把这碗“抄手”给吞了。
结果,除了辣,我已经不记得它还有没有其它味道。
江南一带,馄饨是最常见的小吃,这里的馄饨分为大馄饨和小馄饨两种。
大馄饨里馅比较多,有鲜肉的也有青菜的,但它又不同北方的饺子那样皮厚馅足,江南人总是不肯象北方人那样干脆利落地做出饺子风格,他们总要保持馄饨的传统,哪怕再大一些,小家碧玉的本色不变。
江南大馄饨是放大了的小馄饨,样子象修女的帽子,汤多量也足,一般人吃一碗也就有了七分饱的感觉。
正宗的江南小馄饨是最具江南文化味的,皮擀得讲究,贴着碗能看到碗里的花纹,真正是薄如蝉翳。
肉要精瘦的,处理得细腻无渣,烧好后的馄饨,皮子晶莹舒展,“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象一只只美丽的白蝴蝶 。
这时候的注意力就不会在吃上了。
不过,这样的小馄饨现在已经不多了,做的人和吃的人好象都已经缺少了这份精致的心情。
取而代之的是满街都是的大众小馄饨,简单一裹,完事,连皮也不擀了,买现成的。
在北方读书的时候,思念馄饨(福建的江南的),思念得咬牙切齿。
北方同学很不以为然,说,那有什么好吃的
清汤寡水的,不如咱北方饺子实在。
是的,要想实在,吃北方饺子;要想苗条,吃江南馄饨。
《羊肉串》很奇怪,我向来不吃羊肉,但对羊肉串却来者不拒。
第一次吃羊肉串是在北京。
那一天,从北京图书馆查资料出来,拐到白石桥附近,那里有一片饭店餐馆和小吃摊点。
先买了仿膳食品窝窝头,吃得直冒酸水,发了一通诸如慈禧太后的胃口怎么这么好对付之类的牢骚后,就站到了烤羊肉串的摊子前。
并没有想要吃,的的确确是被那种香里带膻的味道吸引过来的。
同学也是南方人,不吃羊肉,但他敢想敢干的精神令我佩服。
他先买了三串,然后视死如归地说:“我先吃吃看。
”他小心翼翼地先咬了一口,翻翻眼珠,接着就加快了频率。
我盯着他上下翻飞的大嘴,直问:“哎,别顾吃啊,到底好吃不好吃
”他“嗯嗯”地一气吃完了三串,才摸摸肚子很满意地说:“不吃真傻。
”赶紧掏钱,一手抓一把,这串咬一口,那串咬一口,真的很好吃,肥而不腻,焦香十足,还有一种特有的,说不出来的怪怪的味道(后来才听新疆的同学说,那是孜然的味道)。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吃,吃完了,就地再买,反正羊肉串摊子到处都有。
直吃得饱咯里都带羊膻味,不能再吃了,再吃下去,我们非得变成草原牧民了。
本来以为羊肉串就是这样好吃了,谁知新疆的同学说:那算什么羊肉串
真正好吃的是咱们新疆的羊肉串,那可是羊肉串的老家。
第一次那么羡慕新疆人,真正觉得新疆是个好地方。
咱也没有机会去新疆啊,就把北京的羊肉串当新疆的吧。
回到南方后,也见过羊肉串,但不仅外貌小里小气,味道也完全变了样,如果说北京的羊肉串是仿名牌,那么南方的羊肉串就是假冒伪劣了。
也有例外,一次到南京出差,在新街口发现了久违的羊肉串,那味道,那相貌和北京的一样。
我又一次站在南京的大街上不顾斯文地大嚼起来。
以后只要去南京,都要想方设法地溜到新街口去过过瘾。
但总是心有不甘,有事没事总鼓动头儿:“咱们也到乌鲁木齐去开个读者作者联谊会
” 《羊肉泡馍》有了羊肉串垫底,去西安吃羊肉泡馍的时候就好象有了胆量。
看过雄赳赳气昂昂的兵马俑,摸过杨贵妃的洗澡池,躲过小商小贩的围追堵截,吃过田里刚采下来的草莓,当然也爬过大雁塔和古钟楼,接下来就是品尝西安小吃的时间。
西安小吃最具代表性的小吃是肉夹馍和羊肉泡馍。
不过,肉夹馍我连看都不看,一块大肥肉塞在一块大饼里,肥油直冒,尽管肉馍的主人说怎么怎么好吃,我就是吃不下去。
不是怕胖,而是从小就不吃肥肉。
肉夹馍是放弃了,但羊肉泡馍是一定要吃的。
于是就去找。
在古楼附近转来转去,转累了就在一个小摊子上坐下来。
坐定后才发现对面一个老头在专心致致干活:把一块硬硬的馒头掰成颗粒状。
他神态专注地不紧不慢地掰呀掰,掉下来的粉末都用小指捺到嘴里。
他在干嘛
是不是牙口不好
正想着,又见老头把掰好的产品倒进一个盛满浓汤的大海碗里,那碗浓汤顿时就变成了一碗浆糊。
老头有滋有味稀里哗啦地喝完了这碗浆糊,站起身子,抹了抹沾在胡子上的残留物,打了个响亮的饱咯,满脸都是幸福感。
突然好象明白了什么,赶紧找来伙计问:“那是什么
”“羊肉泡馍啊。
”老天,这糊里糊涂的东西就是大名鼎鼎的羊肉泡馍
小的时候就最恨把馒头放进汤里 ,软不啦及的,要口感没口感要味道没味道,再好吃的馒头再好喝的汤都给搅浑了。
所以,很遗憾,在西安最大的收获是买了一堆民间工艺品,而在吃上,却是一片空白。
看了贾平凹写的陕西小吃,其中花了大量的笔墨形容羊肉泡馍的精彩,但我还是没有被他煽乎得流出口水来。
这在我看关于吃的书籍的历史中是少见的。
《朝鲜凉面》初到东北,第一次看到正宗的朝鲜人和朝鲜文字还是大惊小怪的,后来看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然后就开始琢磨如何深入了解朝鲜民族文化,比如,他们的饮食文化,更具体地说,如何吃遍学校周围的朝鲜小吃店。
于是,先去朝鲜泡菜摊子前侦察一番,和买泡菜的朝鲜族老大妈套近乎,问:“道拉及是什么意思
”朝鲜族老大妈真的很象《奇袭》里的老大妈那样慈祥,她不仅耐心地回答我的幼儿园水平的问题,还推荐我买了朝鲜泡菜的代表作——桔梗。
尝了桔梗后,对朝鲜小吃就有了信心。
那一天,零下18°,屋外早已是灰白两色世界。
从澡堂出来,头发一会儿就冻成柴火棒。
并不觉得冷,只是渴得慌。
就到处找有水源的地方,后来发现一面“朝鲜凉面”的幌子正迎风招展,凉面
正好解渴。
一头扎进去,里面已是高朋满座,人人都端着一个大海碗往肚子里灌凉面,很舒服的样子。
于是也要了一碗。
等端上来后,才觉得好象有点不对劲。
鲜红的面汤上波澜不兴,面条当然是潜伏在汤底的,只是这汤,怎么看都好象是刚从自来水龙头里出来,冷不说,还有股漂白粉的味道。
怀疑归怀疑,我真的太渴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了再说。
结果,渴是解了,但我体内的那点余温可全给带走了。
一路跑着回到宿舍,又是捂热水袋又是灌开水,折腾了半天,才把胃里的那块冰坨融化掉。
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东北人和南方人本来就不一样,他们冰天雪地里可以吃冻梨吃冰棒,那是因为他们有从小就锻炼出来的坚强的胃。
所以他们可以裹着大棉袄吃凉面,而我,只能在穿短袖的时候。
但,我还是没有勇气再去品尝朝鲜凉面了。
甚至一想到这四个字,我的胃就开始冒凉气。
不怪朝鲜凉面,只能怪我自己。
《道口烧鸡》说来惭愧,自己在外求学几年,大部分的注意力花在吃上。
究其原因,一是学校食堂乏味的饭菜,使自己时常处于饥饿状态;二是天性所致,“民以食为天”嘛,自己当然也不例外。
于是,刚到长春不久,就打听到“道口烧鸡”挺有特色,忙亲临考察。
果真,摆在橱窗里的烧鸡肥嫩嫩、黄灿灿、热腾腾,撒发着迷人的香气,又看到买烧鸡的人排成了长队,更证实了此烧鸡的名不虚传。
此后三年间,只要钱包里有点余钱,便忙不迭地往烧鸡店送,买不起整只就买半只;买不起半只就买鸡杂碎(鸡肝、鸡卵等构成,便宜而味极佳,是穷学生最亲睐之物)。
那种拎着一小袋烧鸡走路的愉快,无法言喻,只觉得生活在那一刻是多么美好。
此时若去攻读书关,再厚的“砖头”也能毫不费劲地“啃”下来,这就是“道口烧鸡”的威力。
有时,人的胃口会比脑袋重要得多,换句话说,就是物质有时也能毫不客气地战胜精神。
逢到宿舍里的女同胞过生日,无例外地都要买只“道口烧鸡”以飨大家。
鸡上台面后,往往还没等打开塑料袋,大家就已经操起家伙跃跃欲试了。
那香喷喷、热腾腾的烧鸡,嫩而无渣,连骨头都是酥的,一块鸡肉在舌头上还来不及停留就溜进肚子里去了。
而此时往往有师兄师弟寻着香味不请自到,说句“生日快乐”就一屁股坐下来大嚼起来。
那时候,要求师兄师弟办事或反过来他们求我们办事,都言不二价:一只道口烧鸡。
在长春的三年,可以说是伴着“道口烧鸡”的香味渡过的。
(虽不能常吃,但离学校不远的一家烧鸡店每天毫不吝惜地飘来的香味,使我们的读书生活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 临毕业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有一家大饼店专营夹肉大饼,味道好得没法提。
可惜没有机会了。
要不然,现在又会有一样好吃的供我回味了。
麦熟将至,外出路过南方一个小镇,有幸在饭店吃到了从小烙印在脑际的美食——碾碾转儿。
吃着这久违了的美食,当年的那种对其情深意切的欲望不禁又重现于心头。
那是我童年时代,正直国家困难时期,农村百姓过着食不饱腹的生活。
人们想尽办法,把能入口的东西都吃净了,就连门前的老榆树也不能幸免于难,人们把树皮剥光,充当了口中食粮。
尽管如此,仍难解饥饿之急。
母亲不忍心我们挨饿,早早地许下愿:给我们做碾碾转儿。
我们无不从心底里高兴。
等啊盼啊
终于有一天,母亲说地里的麦子可以吃了,让我们跟着她去地里拔麦子。
地里的麦子还不十分熟,而这也正是做碾碾转儿最好的时机。
由母亲指点,专门挑选那些能用的麦子。
做碾碾转儿用的麦子特别严格,嫩了不行,因为麦子的浆水还没凝固;老了也不行,因为麦粒熟透了就太干了。
必须选那些既成熟而又没干透了的、麦粒绿而饱满且已经有了一定硬度的麦子。
母亲舍不得多拔,因为那将是我们一家的口粮。
等我们带着两捆麦子回家后,已累得直不起腰来了。
其实活是轻微的,只是人已饿得没了力气。
为了能吃到这美食,我们不得不坚持着和母亲一起做下去。
我们先是把麦穗一个个掐下,然后放入锅里闷熟,再把闷后的麦穗撮成粒。
不等所有的工序结束,我就耐不住饥饿,将一把麦粒放入口中了,经母亲再三劝说,才没再多吃。
等麦穗都撮成粒,母亲把麦粒端到自家的石磨旁(当时农村差不多家家有石磨)。
将石磨的上扇掀起,把一玫铜钱垫在磨脐上,再将石磨放好。
将收拾干净的麦粒倒在磨盘上,在磨眼上插一根秫桔杆儿,我们几个和母亲一道推的推,拉的拉,围着磨道转了起来。
因为两扇磨盘中间有铜钱垫着,磨扇间有着一定的空隙,所以推起来比磨面省些力气,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费尽了全身之力。
磨盘上的麦粒不断下落,磨盘周围不断地落下了一个个的小面卷儿,不是太长,如同一根根断了的火柴棒。
我们个个脸上淌着汗,心情却是很好的,因为马上就有饱饭可吃了,而且是上好的美食。
我们的汗珠不断增多,磨盘四周的小面卷儿也横七竖八地堆了起来,等磨盘上的麦粒全不见了,我们才气喘嘘嘘地停了下来。
母亲用扫帚轻轻地扫净磨盘四周的小面卷儿,又掀起石磨的上扇,仔仔细细地将两扇磨盘打扫干净,我们这才随母亲来到上房。
等急了的我,也顾不得看清母亲准备了什么辅料儿(可能有些大蒜汁什么的吧,那年头儿没有上好的讲究的),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种感觉真的胜过吃法国大餐
时间过得好快,这难忘的童年转眼已成往事。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科技的进步,各种传统名吃和国外的名家食品也摆上了老百姓的餐桌。
人们可以在工作之余,心情舒畅地品尝着人间美味,可是对我而言,最最难忘的还是吃着和母亲一块儿做出的碾碾转儿,这种心情恐怕是当今世人所不曾有过的。
愿所有的人们永远不再有我的那种感觉,愿所有的人都能以恬静的心态去品尝这人间的美食——碾碾转儿
《鸭血粉丝汤》鸭血粉丝汤是我们这儿著名的风味小吃o 鸭血粉丝汤味儿好,看相也好o晶莹的粉丝浸在米黄色的汤里,一条条红色的鸭血伴着黄色的油果、绿色的香菜、褐色的鸭肝,泛白的鸭肠散落其间,真是令人垂帘三尺! 鸭血粉丝汤做法很简单:来了客人,随手抓一把洗净的粉丝放入竹制的漏勺里,在热汤里来回的晃动,烫上一两分钟o将烫书的粉丝倒进碗里,再捞出些鸭血和油果子,加上汤水,撒上切好备用的熟鸭肠、鸭肝、香菜,喜欢吃辣的客人还可以浇勺红红的辣油,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鸭血粉丝汤就做成了o 吃鸭血粉丝汤也挺有意思的o吃粉丝时,我喜欢一根一根的吃,找到粉丝的头以后o嘘地一下吸进嘴里,真是顺滑爽口呀!吃油果子、鸭肝、鸭血,我先用舌头舔一舔它的粗味道,再细细地诅嚼,品尝它的细味道o有一天有一天我吃鸭血粉丝汤时,由于吸粉丝过猛,汤溅得我满脸都是,弄得我狼狈不堪o从此,我给鸭血粉丝汤取了个别名--乐开花o 《阳澄湖大闸蟹》阳澄湖大闸蟹是我们这著名的特产。
不仅苏州人爱吃,而且全国各地的人们都爱吃。
有一天,家里来了客人,妈妈从外面买了十只大闸蟹。
买回来后,妈妈先把大闸蟹放进水里浸一下,趁这个功夫,我趴在水池边,静静地端详着它们,它们是深灰色的,有两只大大的钳子,和八只小脚。
它的两只大钳子使劲的挥舞着,好像要和我来一场恶战。
开始煮了,妈妈先把水放在锅里煮上9~10分钟,水开了后,妈妈把它们一一放进了锅里,渐渐地,它们的颜色由深灰变成了淡黄,又由淡黄变成了深红色。
又煮了一会儿,就完全熟了。
妈妈打开了锅盖,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我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妈妈把它们放进了盘子里,一盘色泽诱人、色味俱佳的大闸蟹呈现在我的面前。
妈妈把盘子放到了桌子上,我迫不及待地抓了一只,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我先把两只大钳子和八只小脚拽下来,前后咬一下,再一吸,又白又嫩的蟹肉就滑进了我的嘴里。
大钳子里的肉非常细腻润滑,入口即化。
然后我打开了蟹盖,里面的蟹黄金灿灿的,我一吸,蟹黄就到了我的嘴里,真是鲜美
最后,我把蟹一分为二,细嚼慢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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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澄湖大闸蟹的味道真鲜美啊
让人吃后回味无穷,赞不绝口。
真是名不虚传的苏州特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