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一句话经典语录网
我要投稿 投诉建议
当前位置:一句话经典语录 > 描写句子 > 描写军训酷夏的句子

描写军训酷夏的句子

时间:2018-07-05 22:47

军训作文怎么写

几天前的军训,虽已成为过去。

但军训的初体验仍会让我耿耿于怀,刻苦铭心。

军训过程酸甜苦辣,应有尽有。

苦: 每天下午三节的课全部都用来军训。

当在烈日炎炎、酷夏难耐时,我们的汗水便会浸透衣服,满头大汗不住地流淌。

在寒气袭人,秋雨绵绵之时,我们一仍然要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操场上。

大家冻得手脚打颤直叫苦。

酸: 当看到别班的教官已经教他们。

而我们却要一动不动地做好立正,我们便会急的火上眉头,心中如一个醋坛子打翻了一样,嫉妒别的班比我们学得好,学得快。

累: 终于,要学走正步了,心里早都迫不及待了,大家没有想到走正步也这么累。

我们一遍遍地走,徘徊在操场上,但怎么也走不齐。

练得不到一会儿,便会腰酸背痛,手脚搭配不协调。

点儿也踩不上,一个个累得心灰意冷,垂头丧气。

甜: 虽然是军训,但趣味也不少。

大家不时要搞怪一下,不如把他的鞋踩掉了,故意不听指令,转反方向;齐步走时要么推他,要么撞他。

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拍手叫绝。

也许,我们当时体验军训感受不同。

可是后来一想:幼苗不经风吹雨打怎能变成参天大树;雏鹰不经百般磨难,怎么能展翅翱翔;我们不经过精心培养,又谈何容易成为祖国的建设者,21世纪的未来

以后,这样的军训可能还会有,但这一次将永远是我生命中的的“第一次|是我初中时代绚丽的一笔

大学生军训有什么意义

湖水平虚混太清。

八月龙沙起八月其获,十月陨箨。

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八月剥枣月获稻。

八月江上楼,西风令人愁。

八月黄草生,洪涛入云热。

北风卷地白草拆,胡天八月即飞雪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八月九月天气凉,酒徒词客满高堂。

写一篇作文,题目是阳光下的成长,要求是参加艺术活动的体会和感受,求思路。

如何联系

还记得祖国那被烽火充斥的岁月么

那是一段怎样的回忆

我们不管。

现在,我们熟悉的她,吟着熟悉的旋律,寻着昔日的风雨征程,踏着火红的足迹,迎来她60周年的生日。

而我们,作为莘莘学子,正以我们的成长向祖国献礼。

九月的阳光,依旧那么熟悉,我想这是酷夏的感觉吧,丝毫没有点初秋的气息。

孤单的红色跑道上,那寂寞的抱怨被一阵阵强而有力且整齐的脚步声所回应,貌似仅被阳光抚慰的日子要结束了。

那是一群刚刚踏进高中校门的,尚未脱掉脸上稚气依旧天真烂漫不喑世事的新生们。

他们或许有的承载着梦想搭上这驶向彼岸的航船,或许有的只是抱着做梦的心态来到这里过上3年的休眠期。

但相同的是,他们都沐浴着阳光,与祖国牵手,将在这阳光下茁壮成长。

大地的炙烤,艰苦的训练,严厉的教官,乏味的动作,干咳的喉咙,湿透的校服,晒黑的皮肤,汗水还没滴到跑道上就又化成了一股烟雾散去了。

偶尔天空中飞过几只孤单的小鸟,不留痕迹,连它们也懒得出来。

就像第一天的我们,那时候的心态和想法。

在阳光下军训的我们,似乎在慢慢地成长。

没有第一天的怨言,不再躲在角落里向家人哭诉内心的委屈,不再和朋友议论某位教官的苛刻,刻意地平静所谓被受伤的心灵。

受伤,似乎与我们遥不可及,因为我们时时刻刻都被保护着。

现在,若伤痛是原体,那么,我们的意志与坚强就是抗原体。

我们变得成熟,稳重,集体主义精神在我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寥寥几字无法书写我们青春的成长,但梦想之旅已正式启航了。

九月的阳光,在充满青春气息的校园里,把金黄的色泽一丝丝熏染,沁人的清凉一点点蔓延。

窗外绿色的叶子,在阳光里兴奋地颤抖,通体透亮,像是一页页黄金锻打的箔片,炫耀在枝头。

我们张扬着,舞动着,书写着属于我们的九月的梦想,这梦想,不会结冰,像一团火焰,不断燃烧着,支撑着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指引着我们不断前进的方向。

那是祖国60载打响的最强音。

讲到这里,不禁让我想起一本全世界广为流传的书——《安妮日记》。

安妮从四岁起就在逃亡与躲避中成长,无时不刻不在担心会被发现,恐慌和畏惧却没有摧垮她。

相反,她将她内心的孤单与彷徨以及对未来的憧憬都向基蒂倾诉,使她不至于崩溃,基蒂就是她活下去不可或缺的阳光。

与我们的祖国一样,在艰辛的路上让太阳的光芒形成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和雷霆万钧的力量。

是的,安妮的事迹给予我们许多启示。

我们,就应该在阳光下成长,去为自己的理想踏出现实的第一步,尝试去面对或许是个痛苦的过程。

因为现实有时候离梦想太遥远,但不面对就意味着逃避,逃避的人必将被上帝抛到社会的角落——黑暗的角落。

在祖国60华诞之际,让我们牵手祖国,一起成长。

急求一篇军队题材的文章

转的趟过青春河谷昊 方山,千年孤火山,山势横卧,山顶平缓,四周方形,像一只遗失荒草的巨印,躺在南京东郊。

半山腰上,定林寺塔七级八面,仿木结构,楼阁形式,历经700年风雨,塔基下陷,款款斜了出去。

炮兵团就驻在方山脚下。

4年前,组建旅属炮兵团,我从旅警侦连到团宣传股当干事。

初上方山,夕阳西下,定林寺塔静静倚在余辉里,像是温柔寂寞的少女。

我喜欢她的安详和沧桑。

初春,方山渐渐嫩绿起来。

和女友再上方山,已开发成“国家地质公园”,建起一座大雄宝殿,黄墙红瓦,很有气势,听说即将开宫进香了。

恐怕这方山,从此不再寂静了。

总有一些人擅作主张,堆积着钢筋水泥和喧闹嘈杂,不停地蚕蚀淹没大片的天空和寂静。

“宝殿用的是实木”,女友仰望许久说,“能拿回去铺地板就好了”。

她说罢大笑。

前不久,看着方山这个僻远的小镇,突然拔起了高楼大厦。

我俩一咬牙,在市区贷款买了新房,房子没钱摆弄,只好先束之高阁。

没好心情,我早早回宿舍看书。

明儿周六,要去旅里参加自学考试。

老人说:“三十不学艺”。

看地方本科生越来越挤,郎当年纪就当连长指导员,我们大中专的人,都有些吃紧。

旅部在市南郊。

坐在闷燥的车厢里,一路颠到旅部。

一下车,竟碰着方强,西装革履,原本枯黄的脸上泛起酒红。

我笑他:“当了指导员,队部桌上没少加餐吧,满脸红光啊”。

“咕——咕”,方强仰脖大口喝水,喉节上下窜动,眼眯成线:“嘁,我转业了,一星期就长肉”。

“不会吧

”我故作无谓地笑,心里却一忑。

看他那得胜劲儿,真有些嫉妒,这小子,路也太顺了,去年说要转业,今年真走了。

跟他共事几年,他可是夹着尾巴做人的。

中午,我俩来到旅部门口的小饭馆,一杯啤酒下肚,过去的日子,泡沫一样溢出杯口。

九七年七月,我分配到师警卫连当司务长。

一进门就碰到方强,挂着红牌,英气勃发,老成干练。

我胸一挺:“排长好”。

初来乍到的,谦虚些好。

“报到的吧,跟我来”,方强掉头就走。

我暗自嘀咕他,官不大,架子不小。

他竟看透我似的,回头一笑:“比你早报到7天,排长喊得不冤”。

跟方强到连长房间,连长正坐在床沿上,夹着支烟,脸板成青色,大声训斥一个上等兵。

那个兵高高大大的,低着头,手指僵直地贴紧裤缝,模样很是委屈。

他叫李大林,在兵面前,总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你就是大志

”,李大林站起来,左手一摆,上等兵连忙跑出去了。

他随即伸出右手,脸上堆了些笑:“好啊,正缺司务长呢,后天接账吧,好好干”。

我上步紧紧抓住那双手,很大,凉凉的。

司务长是支部委员,管钱管物,大家对我挺客气。

那时,我抱着50多篇发表的稿子,总拿自己当文人,管些吃喝拉撒、养猪种菜的事儿,心里不甘。

好在有单人宿舍,铁皮柜一层放帐本,二层就是我的文学书籍。

一起下连,同年入伍,我和方强自然亲近,种菜一起挑大粪,跑*争着当排头。

司务处,成了我俩的“俱乐部”,没事儿就闷着唠磕,有啥心事谁也别想藏着。

那晚,熄灯号刚落,方强进门,一屁股掉床上,眼神暗淡,掏出支烟点上,猛吸几口,烟雾缭绕,把自己呛得咳个不停。

“纸包不住火。

李大林知道了”,方强喷出口烟,将脸淹没了,“敏被排长骂了半个钟头,眼都哭肿了”。

方强眼睛红了:“我不能让她受委屈”。

“唉——咋办啊

”,方强又点上一支烟,房间弥漫着浓烈的烟味。

我总以为呆在连队是埋没我,烦呢,跟他也要了一支抽起来。

师通信站在东北角,部队早*都要经过。

女兵排要等通信连一起出*,婷婷玉立的方队,让男兵们眼神温热。

连值班员总在快到通信站时调整队伍,然后,“一、二、三、四”,雄性的番号,此起彼伏地沸腾。

她们倒像检阅似的,尽收眼底。

早上,我带*,到通信站了,见一个女兵紧盯着领跑的方强,眼神洁净。

方强软塌塌的腰杆,立即硬挺起来,动作干净利索,番号醇厚响亮。

她就是敏,小小巧巧,清荷一样立着,头发柔软的贴在头上,柔柔弱弱。

方强从通信营考出来的,跟干部都熟识。

敏是她们排长带他去窜门时碰上的。

方强一见她,脸就红了,想躲她,眼神却被敏牢牢地抓住。

她笑了,阳光一样,方强也不禁乐了。

通信连在警卫连后面,一日三餐,女兵们整齐列队去饭堂。

我宿舍的后窗户,是方强的观望口,女兵们的番号一响,方强总准点过来,用目光将女兵迎来送往。

敏总是低着头,恬静温婉的样子。

方却说,她肯定望着我们哩。

一番侧敲旁击,方强从排长那里得来不少敏的情况:上等兵、19岁、南京人、独生女、工号02,父母都是干部,住在倚山傍水的别墅区里。

“她家里一定会像电视上那样漂亮的吧

”,方强笑着说,眼亮亮的。

方强从小是在泥堆里滚大的,到了南京当兵才知道,城市里晚上挂着那么些好看的霓虹,竟比白天还好看呢。

那宽敞的马路,闪烁的霓虹,高大的梧桐,甚至,那不时从窗口扔出的市骂和争吵,都是那样的充满城市的味道。

“打个电话吧

”,方强拉上我,到了队部,抖抖呵呵,想又不敢,5个号码拨了十分钟。

“没出息”,我扔下一句,先走了。

看他回我宿舍,兴奋得满脸红亮,电话肯定打好了。

那些天,方强将皮鞋擦得油亮,不时伸到整容镜前晃荡,还拿出随身的木梳,细细将头发理顺关系。

笑,也多汁起来,潺潺的。

“臭美,可别给我整啥事啊”,李大林从方强的眼里看出些名堂,见他又抱着电话,把他“克”了一顿。

“我能有什么事啊”,方强悻悻地走了,神情尴尬。

干部和女兵好,在部队上是“作风问题”。

方强在连队打电话容易暴露,就到大门口值班室打。

方强是纠察排长,哨兵是他带的,没事儿。

方强时常打到凌晨,完了,还常到我宿舍“回放”。

我也乐意听,心里话,我也蛮喜欢穿军装的女孩。

方强见我不抱书本就抱帐本,总笑我:“书虽+账房先生”。

我故意叹气:“有你这么帅,我也敢啊”。

他不笑,眼眯成一条缝,“那是,那是

”。

“一到晚上就泡电话,搞什么名堂”,李大林渐渐对方强失去耐心。

再有事找不到方强,李大林就气:“到话吧去找

”。

十有八九,方强准在那抱着电话“侃”呢。

那晚上,方强聊得热乎着呢,李大林推门进来了:“瞧你高兴样儿,啥喜事儿

”“一个老乡,快结婚了”,方强笑笑,挂断电话出去了。

李大林有心眼。

方强刚出门,他拿起电话,一按重拔键,“你好,02号,请问你要哪里

”,软软甜甜的声音。

李大林啥都明白了,掉头朝方强喊:“新兵蛋子,还想骗我啊,早呢”。

“你好,02号,方强在吗

”,以后,李大林见着方强,不时拿这话儿酸酸地刺过去。

警卫连负责警卫勤务,在师里口碑不错。

李大林没事儿,就去机关转悠,哪里卫生差了,谁有个什么事了,他一个电话,兵就过来利索地弄好了。

从机关回来,他总情绪高涨,哼着曲儿。

逢到炊事班杀猪收菜,李大林就来找我,猪心、猪肝、番茄、黄瓜,等等,也就有了机关的主了。

师里几个领导,早上好散步。

李大林坚持早睡早起,带兵把机关办公楼屋前屋后的卫生搞得干干净净。

看领导走过来,他远远地迎上去,一个标准的敬礼:“首长早”。

首长点头说:“早”,他就羞涩地笑。

师长好几次开会说,警卫连的干部战士礼貌做的很好。

李大林当连长刚半年,整天忙得风风火火的,最怕出个事儿。

方强和敏的事,就是个“地雷”啊。

他找到女兵排长说了,排长一听从凳子上蹦起来:“这还得了啊

我不是引狼入室吗

”。

“他们得了把柄,要说就说吧”,李大林总拿“02”号说事儿,方强只好忍着,电话也少了。

<\\\/DIV>

日子跟子弹似的,手一扣,一梭子就出去了。

九八年底,师改旅,警卫连和侦察连合编成警侦连,编了三个排。

侦察连副连长程军任连长,李大林改任指导员。

连队有8名编外干部。

他们不管是交流到武装部、预备役或者转业到地方,收入都比野战部队多多了,一个个都很轻松,没事儿就凑在一块儿打牌,整天闹哄哄的,一开饭,队部桌上全是干部。

李大林一瞅他们就皱眉:“都成干休所了”。

“要是我编外就好了”,方强有些伤感,却是另有原因:“那样,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找敏了”。

俩月后,他们一走,连队一下子清静了,像是突然移开了一棵落满小鸟的大树,视野开阔些了,却安静得难受。

警卫连和警侦连最大的不同,是从半训变为全训。

搞内勤的兵,一下子要搞攀登、捕俘格斗、精度射击,都有些傻眼。

程军又很较真,整天泡在训练场上,一星期下来,小白脸都被太阳染黑了。

我们和程军以前就熟悉,他靠着一身本事提干,长相干练,成天一副笑眯眯地样子。

他衣着干净,好摆弄头发,经常和方强站在整容镜前,摆出几款造型。

李大林不喜欢:“哪有当连长的样儿

” 改成指导员的李大林,像突然停下来的机器,有些陌生,经常一人闷着,房里烟雾缭绕。

他每天照常起早,却不带人扫卫生了,盯着*场上沸腾的兵们发愣。

有几回,他到了*场边上,挠挠头又回去了。

李大林学的是防化专业,说不上话,沾不上边。

“大志”,那天,李大林远远地叫我,一脸的笑。

还没到跟前,就听他讲,“想干出成绩,就得出新”。

我有些愣,他却高兴得脸红了:“你发表过文章,办个写作兴趣班吧

!”。

我这水平给人家讲啥啊

我还没张嘴呢,他就回房了。

晚上,李大林拿出一个课程表,分写作、书法两个兴趣班,一星期三课,我教写作,方强教书法。

办班的事儿,李大林和程军通了气,他很支持,说:“要上就上好,别浪费时间,还学不成事儿”。

课就这样开了,共有18个战士。

我俩像模像样地往台上一站,居然很受欢迎。

我和方强谁上课,另一个都要跟班。

方强的书法课上的好,字有股庞中华的味儿。

他暗着给敏送过信,她夸他字如其人。

一星期后,李大林将办班的事正式上报。

组织科长亲自听了我和方强的两堂课,非常高兴:“你们工作走在了前面啊,有特色”。

“请你多指点啊”,李大林高兴地直搓手。

组织科长点燃李大林递上的烟:“再开个英语学习班嘛,地方很热的。

” “对、对、对”,李大林一拍脑袋,“科长有眼光”。

“英语谁教呢

”我和方强眼瞪着眼,都是英语盲,不想接。

但又知道,李大林不会用另俩个排长,总觉着隔一层。

李大林眉头一皱:“教这帮兵,还不够啊

就你了,方强”。

英语班又开课了。

方强教的“ABC”,有浓重的安徽口音。

见我笑他,他就要摔帽子:“不是担心他再往上捅我的事儿,还真不揽这活儿。

” 周六晚上,部队休息,程军和李大林都盯上了。

集团军侦察比武在即,程军集合部队,要带去靶场练习夜间射击训练。

而按学习班的计划,是方强上英语课。

方强风风火火整队,李大林的脸却跟夜空一样,越来越暗:“方强,晚上有英语课,你往哪带啊”。

方强有些为难:“连长要去训练”。

李大林嗓门高起来:“学习班的人留下”。

“等一下”,程军从房里奔出来,脸上挂着笑:“后天要比武,我先带他们训练去,啊”。

李大林紧盯着程军:“计划不落实还叫计划啊

”。

“部队跟我走”,程军一听,脾气也上来了。

方强左看看,右望望,干脆,帽子一提,解手去了。

部队则被三排长带*场去了。

“方强,你这课就不想上,是吧”,方强从厕所里出来,李大林劈头盖脸一顿“克”,“不知道要评先进团支部啊

”。

方强受了委屈,没处消受,又到我房里烟抽了,不及一半,他将烟头扔脚下,死劲儿踩:“这算个啥事儿啊

”。

第三天比武,程军他们一路过关斩将,夺得三个第一。

当程军披红戴花,走上领将台时,李大林却掉头走了。

他不搭理程军,程军倒啥事儿没有,嘻嘻哈哈跟战士们泡着。

“先进团支部”还是评上了,台上的李大林,高举着证书时,很有些为国争光的气势。

程军是上海人,吹拉弹唱,样样拿得出手。

一笑起来,坏坏的,很招女孩喜欢。

到警侦连一年多了,来看他的女孩有3个,都是南京人,长得清清爽爽,挺漂亮。

33岁的人了,婚事一直悬而未决,程军却说:“早早结婚,还不是把自己锁了

”。

程军知道方强和敏的事儿,远没有李大林那么强烈。

他笑笑说:“注意点儿影响,注意点战术啊”。

九八年春,寻呼机流行,方强也买了个摩托罗拉的,整天等敏给他留言。

一星期下来,方强只收到一条信息:“我们管得严,不好打电话”。

“笨蛋”,程军知道了,坏坏地笑,“寻呼机放她那儿不得了”。

“真笨”,方强一拍脑袋,竟抱着程军转了一圈。

寻呼机送给敏了,就常见方强拿着满纸的留言,到“话吧”里去打,也不管等着的人,早已不耐烦他了。

“臭味相投”,李大林看他俩经常嘀嘀咕咕,很反感。

他只能去说方强:“别看不清人,他迟早有事儿。

” 程军真的出事儿了,上面的说法是,“乱拉男女关系”。

在一次干部大会上,旅政委就点了他的名:“一把年纪不结婚,却同时跟3个女孩联系,全面撒网,重点捕捞,是吧”。

开会回来,程军帽子往桌上一摔:“谁没屁眼,我怎么就是乱拉男女关系了,怎么整天想着阴人啊

”。

李大林就在隔壁,给我说学习班的事儿,争取在军区上篇新闻稿子。

听了程军的话儿,停下来,掐掉烟,脸色又青了。

很快,程军说要结婚。

他说,还是结了吧,迟早的事儿,省得让人说闲话。

方强有些不甘,“是谁乱说,明摆着”。

方强平时跟程军走得近,可一但上了支委的事儿,他却多和李大林站一起去。

似乎因为他和敏的事儿,成了他身体里的一个硬刺,他得提防随时有人揉它。

程军摆摆手,吸了一口烟:“算了,俩人老是较劲儿,这部队就没法带了”。

准新娘来了,我们都愣了:不在那3个之列。

她有1米73高,戴着金丝镜,娴静温柔,比结实精干的程军还高半头,俩人站一起,看着就幽默。

她叫丽,是程军的高中同学,俩人门当互对,父母都是相识。

俩人相恋多年,丽一直等他结婚。

迟迟没结婚,一是外出驻训担搁了两次,二来,程军觉得不能给丽花前月下,有些犹豫。

而那3个女生,只是他的军训学生,程军把他们当成了小妹妹一样。

丽的到来,让李大林说话底气更足了:“怎么突出然冒出来一个,不是乱拉关系是什么

”。

程军结婚时,李大林去了,换上漂亮的西装,头发打了摩丝,手里还挽着一个漂亮高挑的女孩,举手投足间,温柔而大体。

那一晚上,李大林异常地兴奋。

几杯酒下肚,他脸色红润,眼里燃着火。

程军来敬酒时,他还激动地搂着他干了一杯酒。

那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

婚宴结束,方强斜着眼说李大林:“搞得自己是新郎官似的。

” 九九年底,枫叶红透,锣鼓声响,在伤感的歌声里,又一批老兵离开军营。

敏,也在其中。

本以为方强会伤心得变形,不想他竟成天笑眯眯的。

李大林很是奇怪:“你真能放得下

”当酷夏来临,方强和敏的事儿,渐渐淡出大家的视野时,方强突然宣布:“我要结婚啦”。

新娘,是敏。

“好你个暗渡陈仓啊”,李大林的眼睁得老圆,随即又改口:“好事啊,那个女兵我觉得不错的。

” 方强结婚那天,他找了辆车,把我们都接到了小县城,李大林的女友没去。

一路上,李大林沉默不语,他只是感叹:“这小子,抱得美人归,真行啊

”。

婚宴上,李大林三杯酒下肚,才有了些笑容。

敏和方强的新房,摆设自然是不错的,宽敞而又亮堂。

进了新房,李大林却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沉默起来。

“卫生间在哪

”李大林小声问方强。

方强将他带过去,听着外面喧闹噪杂,他却半天没撒出来,就洗洗手又出来了。

从新房里出来,临上车了,他才跑到一个公厕老半天。

回来的路上,李大林靠窗户边坐着,依然沉默,冷风一吹,竟吐了。

满车的酒气味儿,让人倒胃口。

倒是程军坐在旁边,不停地拍着他的后背。

半月后,望着另一个李大林,我们都愣了。

那晚,李大林把我和方强叫到宿舍,开了一瓶白干,第一次谈起他的以往。

李大林家在效县农村,从小5口人挤在二间瓦房里,一天到晚乱轰轰的,却总有一种奇怪的寂静,让李大林感到窒息。

父亲在路口摆了个修车摊,从早到晚,满脸灰尘,两手油污,一回来,就蹲在自己的影子里一声不吭地抽烟,眼睛像一塘浑水。

母亲靠替人缝缝补补,竟然把家里置办得像模像样,她看不惯父亲,一张嘴就骂他:“没出息的东西”。

父亲被骂急了,就出去买酒喝,醉了踉踉跄跄回来倒床就睡。

李大林高中毕业,不顾母亲的阻止,就来当兵了。

离开家时,李大林没哭。

当兵对他,其实是一种逃离。

当兵3年,李大林把自己扔给了训练场,凭着过硬的专业,提干上了军校。

26岁,李大林毕业分到南京,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洁。

洁成了李大林的第一个女友。

他喜欢她,并拿出非凡的勇气追求,却一直没得到回应。

那晚上,李大林约洁在月牙湖等。

哪知,洁忙着自己的事儿,竟给忘了。

时至深夜,李大林手捧鲜花,竟靠在湖边的树上睡着了,一头倒在湖里,喝了一肚子水。

当浑身是水的李大林出现在洁面前时,洁流泪了。

这两年来,李大林不停地穿梭在市里和旅里,一路上,他感受着古老的城市,日益迸发出少女样的青春气息。

似乎昨天还是那个土里土气的丫头,一眨眼,就成了精致漂亮的大姑娘了。

别墅、休闲广场、酒吧、茶馆,像一个个巨大的容器,里里外外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物件,突然间就齐齐站到了马路的两边,不停地胳吱着身体。

洁的父母都是生意人,住着200多平方的房子。

第一回上门,李大林看着明亮的地板和富丽的装饰,竟紧张地连喝五杯水,闹得上了四五趟洗手间。

李大林不习惯抽水马桶,一泡尿响得惊天动地,害怕人听见,就憋着劲儿慢慢地撒。

相识两年,洁只来过部队半天。

她说,部队上太严肃,呆不住,也没个落脚的地儿。

李大林一直想有个属于他俩的房子,宽宽敞敞的,按自己的喜好,狠狠地装饰一番,想大声地撒尿就大声地撒尿,那才像是自己的的家。

李大林一心要出人头地,想要证明自己。

但洁等不着那一天,她说:“我要的东西,你不会给我,我也不习惯没有丈夫的夜晚”。

李大林有些哽咽:“往事不堪回首啊”。

程军推门进来时,我们都愣了,李大林像是脱光衣服一样难堪。

“我不知道你们说啥事”,程军端起满杯的啤酒,面带微笑,往李大林的杯沿上一碰,“我只知道,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山”。

李大林手指有些抖,醉意朦胧地拍拍程军的肩膀,杯子往空中一举:“干了”。

又是一年伤感的季节。

候车室里,退伍老兵们穿着军大衣,背着包囊,胸前的红花,映着依然年轻却显得成熟的面孔。

准备登车了,程军眯眯地笑着,帮着老兵拎行李,不时拍着老兵的肩膀:“回去好好干,混出个样子来”。

老兵点点头,一句不吭,眼里却红了。

开始检票了,老兵们就要踏上站台。

突然,他们一齐回头,不约而同地大声地喊着:“连长——”。

车站内突然安静起来。

程军站在椅子上,向他们使劲儿挥着手,脸上依然挂着笑。

当他转身下来时,眼泪却大颗落下来。

李大林望着这一幕,眼睛也红了。

清晨,李大林笑眯眯站在整容镜前,兵们突然发现,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帅。

几个兵围着上前去,李大林的眼里涌起温暖的光芒。

2001年,部队再次整编,组建旅属炮兵团,新提升一批干部,个个踌躇满志。

我揣着自己的文章剪贴本,直接找到政治部主任。

我是红着脸进去,笑盈盈出来的。

我顺利到团里当上宣传干事。

报到那天,李大林特意让人到饭店炒了几个菜,为我送行。

几杯酒下肚,他脸上泛起酒红,眼眶也有些湿了:“到了机关,好好干。

人实了,脚才站得稳”。

上车前,我郑重地朝他敬了一个军礼。

到了团里,和他们联系就少了。

现在,我到炮兵团已经4年了,经历了两场不咸不淡的爱情,一个说我没有情趣,啥玩的不会,整天抱着书,十足的书呆子,一个嫌我买不起房子,说等她住上自己的家,或许已经老了。

去年底,我得了军区新闻报道二等奖,荣立三等功时,终于收获了我的“爱情鸟”。

我们每月工资还了贷,吃饭都有些紧张,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却很快乐。

女友说,生活就是一口井,压力大了,水才淘得多。

前些天,去一营采访。

已是营长和教导员的程军和李大林,被集团军表彰为“一对好主官”。

看他俩一起上台领奖,相视一笑,紧紧相拥,我连忙按下快门。

方强来电话说,他正忙着找工作的事儿呢。

这些天,他老是梦着部队,总在5点40分,准时起来。

敏告诉他,她刚回来也是这样,慢慢就会习惯的。

“不知道能不能习惯”,方强笑笑说,“当过兵的人,都会这样吧”。

什么水果最解渴

甘蔗汁,杨桃汁,柚子汁,橙子汁,酸葡萄汁。

一律都是冰过的。

超级解渴又味道不错

声明 :本网站尊重并保护知识产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我们转载的作品侵犯了您的权利,请在一个月内通知我们,我们会及时删除。联系xxxxxxxx.com

Copyright©2020 一句话经典语录 www.yiyyy.com 版权所有

友情链接

心理测试 图片大全 壁纸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