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有关“竹”的句子,不要古诗里的
菊花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它的根及茎、叶都可入药,花朵泡茶饮可以清肝明目,解气消热。
干菊花可以装枕头,做香包,制作成工艺花束。
并且,它一直是餐桌上人们喜爱的菜肴,屈原就曾经“夕餐秋菊之落英”。
初春的菊花芽是和香椿芽、花椒芽齐名的鲜品,菊花菜系、菊花火锅正日益受到人们的青睐。
这些功用,较之那些徒有娇艳经不得风雨的娇贵花儿,相去不知多远了。
菊花,除有一身傲骨以外,奉献精神也是难得可贵的。
人们赏菊爱菊,情所难免。
牡丹雍容华贵,莲荷出淤泥不染,幽兰空谷吐芳,杜鹃高寒绽蕊,各有独自的韵致,倾倒无数爱花人。
傲世也因同气味,喜欢什么,还要看爱花人的主观性情,看自身的气质禀赋,看个人的理想品位。
天下惜花爱花者甚众,不过我想,喜爱菊花的人应该不算少吧。
九月的天气,秋风已带来了寒意,百花园中多种鲜花渐渐的凋落。
它们被无情的寒气所驱赶,告别了暂短的青春期,慢慢走向衰老。
然而,只有少数花却在这时大显神威,昂首怒放了。
菊花就是这少数花中的佼佼者。
菊花,花中隐士者也。
她有松树般的风格,有着梅花似的品行。
古往今来,曾被世人所赞许。
它没有过高的要求,只要扎根于土壤之中,它就能茁壮地成长着。
它的枝干挺拔直立,叶片郁郁苍苍,足能给人美的享受。
最使人欣赏不够的是它那盛开着的鲜花。
爬上山坡,走进公园,迈进庭院,那盛开于凋谢的百花丛中的菊花,散发出沁人的香气,置身于菊的海洋中,有谁的心不能被陶醉呢
你看它,五彩缤纷,落落大方,争芳奇艳。
白的、红的、紫的,那成百上千的花啊,足有碗口大。
片片弯曲的花瓣,团结紧密,显得高雅纯洁。
万紫千红的菊花啊,你羞羞哒哒地低着头,显示出你特有的文静庄重,如火如荼的菊花啊,你不畏寒意,坚强不屈…… 菊花,你给九月带来鲜艳,菊花,你给大自然带来无限的生机、美感。
金秋十月赏菊花 ◆曹林娣 菊花,别名菊华、秋菊、九华、黄花、帝女花等,是中国传统名花。
菊花不仅有飘逸的清雅、华润多姿的外观,幽幽袭人的清香,而且具有“擢颖凌寒飙”、“秋霜不改条”的内质,其风姿神采,成为温文尔雅的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菊花也被视为国粹,自古受人爱重。
“春兰兮秋菊,传葩兮代苞……”(屈原《九歌.礼魂》)春兰高洁清雅,秋菊隽美多姿,是上古人民祭祀迎神的圣洁之花。
菊花不以娇艳的姿色取媚于时,而是以素雅坚贞之品性见美于人。
屈原汲汲于修养,“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离骚》),“秋菊之落英”为人格修养之佐餐。
餐菊落英还曾引来诗坛一场有趣的公案。
宋代王安石《残菊》诗有“黄昏风雨瞑园林,残菊飘零满地金”句,欧阳修笑曰:“百花尽落,独菊枝上枯耳。
”因戏曰:“秋英不比春花落,为报诗人仔细看。
”向有“拗相公”之称的王安石反唇相讥曰:“是岂不知楚辞‘餐秋菊之落英’,欧阳几不学之过也。
”中国菊花品种之多,难倒了博学的欧阳修。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渊明《饮酒》其五),辞官归田后的陶渊明,采菊东篱,在闲适与宁静中偶然抬起头见到南山,人与自然的和谐交融,达到了王国维所说的“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的无我之境。
这种自然、平和和超逸的境界,犹如千年陈酒,能让人品味出无限韵味,人们从中获得的文化快感涌动于心底千余年,这是中国文化人生存意义上的美学观,一种生存哲学。
于是,陶渊明被戴上“隐逸之宗”的桂冠,菊花也被称为“花之隐逸者”。
菊花的品性,已经和陶渊明的人格交融为一,真如明俞大猷《秋日山行》所说:“一从陶令平章后,千古高风说到今。
”因此,菊花有“陶菊”之雅称,“陶菊”象征着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岸骨气。
东篱,成为菊花圃的代称。
“昔陶渊明种菊于东流县治,后因而县亦名菊。
”(《花镜.菊花》)陶渊明与陶菊成为印在人们心里美的意象。
陶菊在历代文人诗词中都被人格化,或赞其品貌,或美其风神,或借以言志:朱淑真“宁可抱香株上老,不随黄叶舞秋风”(《黄花》);南宋郑思肖“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
”(《寒菊》)她“不与百卉同其盛衰”(宋史正志《菊谱前序》),“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冷霜留晚节,殿岁夺春华”,一身傲骨,特别是“晚艳出荒篱”、“伴蛩石缝里”(唐王建《野菊》)的野菊花,生命力更为旺盛。
菊花在九九重阳应节而开,所以有“节花”之名。
“九”与“久”、“酒”谐音,所以,重阳除了赏菊、登高外,必饮菊花酒,以求延年益寿。
宋李清照在佳节重阳日思念远在外地做官的丈夫赵明诚,填了一阕《醉花阴》词函寄明诚,其中有“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因思念而消魂憔悴得比秋风摧残下的菊花还瘦,清丽高雅,文雅优美,透出脱俗的人格襟怀。
重阳赏菊自唐宋以来成为风俗,苏州亦很盛。
清顾禄《清嘉录.菊花山》记载苏州赏菊之俗:“畦菊乍放,虎阜花农已千盎百盂担入城市。
居人买为瓶洗供赏者,或五器、七器为一抬……或于广庭大厦,堆叠千百盆为玩者,绉纸为山,号为菊花山,而茶肆尤盛。
”明唐寅《赏菊图》,画面上二株长松,前后遥接,间以点点红枫,写出一片秋意。
长亭坡间石上,二翁并坐,一人扬手欲语,一人穆坐似聆听然。
右侧有石桌,罗列杯盘,一童生火,二童正料理品茗,另一童则捧瓶灌溉。
数丛秋菊散植岸边,以朱黄二色点出满园金黄。
塘边巨岩用大斧劈,墨色上重下轻,墨气蕴藉,以苔点攒簇石罅暗处,更显苍劲。
远处化去,仅在松颠微露峰头,和色点出青峰三四,隐没云际。
诗云:“满地风霜菊锭金,醉来还弄不弦琴。
南山多少悠然趣,千载无人会此心。
” 菊花在园林中不仅地栽、盆植,而且大量出现在建筑小品和雕刻图案上。
菊花与兰花、梅花和竹通称为“四君子”。
成为历代文人画家不倦的创作母题。
宅园大厅里陈设的清式太师椅靠背上,往往是四把椅子一套,其中就有靠背上分别雕刻着“梅、兰、竹、菊”图案,象征着四君子,以映衬人物。
古代神话传说中,菊花又被赋予吉祥、长寿的含义,常常成为组合图案中的吉祥符号,如菊花与喜鹊组合表示“举家欢乐”,菊花与松树组合就成为“益寿延年”的象征等,园林漏窗也不乏菊花图案。
菊花华丽、闲寂的风度十分投合日本皇室贵族和文人墨客的情趣,长期成为日本皇室的象征,平安朝的宫廷贵族、文人墨客仿效中国重阳节饮菊花酒的习俗,赋诗探韵,酒为菊酒,杯为菊杯。
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所抒发出的归隐情趣,也引起不少古代日本人的共鸣,他们在园林中广植菊花,以营造野趣。
在江户初期画家菱川师宣所画的《余景作庭图》中,有一园画满菊花,并注明:“此名为菊水之庭……池之周围结菊篱以植菊,以陶渊明之诗心而作。
” 菊花能却老延龄。
据东汉应劭的《风俗通》记载,“南阳郦县有甘谷,谷水甘美。
其山有大菊,水从山上流下,得其滋液。
谷中有三十余家,不复穿井,悉饮此水,上寿百二、三十,中百余,下七八十者,名之大天。
菊花轻身益气,令人坚强故也。
”成书于秦汉时期的《神农百草经》列菊花为百草上品,名医陶弘景说菊花主治“风眩,能令头发不白”。
中医把菊花看作为一种神经强壮药和清凉解热药,认为它对防治冠心病、心绞痛、高血压、动脉硬化、血清胆固醇过高症等,有很好的疗效,对胸闷、心悸、气急、头晕、头痛、四肢麻木,以及感冒、喉咙疼痛等缓解效果明显。
《澄怀录》载:“秋采甘菊花,贮以布囊,作枕用,能清头目,去邪秽。
”菊花还是空气“卫士”呢
文人爱菊、种菊蔚为风气,历史上艺菊专书近40种,宋刘蒙、史正志《菊谱》、范成大《范村菊谱》,明黄省曾《艺菊书》、陈继儒的《种菊法》,清陆廷灿的《艺菊志》等。
我很喜欢花,尤其是菊花。
夏姐姐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的离开了,秋姑娘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她用一支美丽的画笔,把枫树染红了,把小草染黄了;她又施展她那神奇的法力,使菊花在秋风中绽开了美丽的笑容。
平原公园每年的秋季都要举办菊花展览,展览期间俨然就是花的海洋。
瞧
那一朵粉红色的菊花昂首挺胸,豆芽似的花瓣紧紧簇拥在一起,远远望去,既像一个小绒球,又像一个大家族围坐在一起商议什么事情。
再瞧那儿,一簇簇菊花堆在一起,在听秋风老师为她们讲故事呢
看她们一个个扬着脑袋,挺着胸脯,坐得端端正正的,大概都想得到秋风老师的表扬吧
美丽的菊花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每一个人到了这里都要弯下腰来闻一闻,仿佛吸足了氧气,站起来就觉得心旷神怡,走起路来显得那么精神。
登上钟姿山,站在高处向下看,只见满园的菊花,红的像火,黄的像金,白的像雪,粉的像霞……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媚。
整体看来,就像一块花地毯。
我不仅喜欢菊花的美丽,更喜欢它傲霜的精神。
到了秋天,别的花都凋谢了,惟独菊花开的轰轰烈烈,在寒冷刺骨的秋风里,昂首挺胸向秋风挑战。
陈毅爷爷曾这样写诗赞美秋菊: 秋菊能傲霜, 风霜重重恶。
本性能耐寒, 风霜其奈何。
的确,菊花虽然没有牡丹雍容华贵,没有月季娇艳妩媚,没有百合高贵优雅,但她那傲霜精神,确实令人喜爱。
我们做人,就要像菊花那样,不怕困难,知难而进,努力攀登科学文化的高峰。
有关竹的名篇名句,探索“竹”的文化内涵。
苏东坡有诗云:肉让人无竹让人俗,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可见竹代通常形容清雅、脱俗,也指高风亮节,是花中四君子之一。
还有诗云:“直视苍天傲暑寒,青枝绿叶簇高竿。
阳春破土身坚节,到朽身残节不残。
”都是说竹的气节的。
当你遨游于中国古典诗歌的海洋,一首首神韵独具的咏竹诗就会使你流连忘返。
竹,是中国古代诗人咏不尽的对象;竹,凝聚着无数文学家的审美理想与艺术追求,融注了他们多少炽热的情感和睿智的思索;竹,实在是中国古代一种极富中华民族文化特色的文学符号。
一、从文学中的符号到文学符号 竹从进入文学作为意境的一项辅助构件,到成为诗文主要指绘的中心意象 ,即从文学中的符号到文学符号,经历了漫长的历史进程。
在文学中,竹艺术符号化的历程经历了滥觞、形成、鼎盛、发展四个阶段。
1、先秦两汉:滥觞期 早在原始社会,竹即为中国先民们制造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具的一种重要材料,成为其生产生活常备常用的物品,因而原始歌谣把竹作为一种物行描绘。
以现存典籍来看,《弹歌》应为中国诗歌史上最早咏及竹的作品了,它歌唱道:“断竹,续竹,飞土,逐ròu@①。
”在这首歌谣中,竹仅仅被当作弓的制作材料提及,歌谣主旨并非歌咏竹本身,而是表现弓的制作及用于打猎的过程对竹在本质上并未倾注更多的情感、观念与审美情趣。
历史从野蛮时代步入文明时代,揭开了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新篇,中国古代文学建造出第一座光照千秋的丰碑--先秦文学,创造了《诗经》和《楚辞》两颗璀璨的明珠。
《诗经》和《楚辞》作为中国古典诗歌的直接源头,其中已有诸多咏及竹的篇什和诗句,或以之为比,或以之为兴,构成诗歌意境的要之一。
《诗经》、《楚辞》中写到簟、筐、箕、管、jǔ@②、笥、笱、笠、luò@③、簏等各种竹器的篇什俯拾即是,直接引竹入诗、描绘竹的篇章亦不鲜见,有三篇之多。
如《卫风·淇奥》云:“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又“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又:“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三章起始均以绿竹为兴。
朱熹注云:“淇上多竹,汉世犹然,所谓淇园之竹是也。
猗猗,始生柔弱而美盛也”。
“卫人美武公之德,而以绿竹始生之美盛,兴其学问自修之进益也。
”“青青,坚刚茂盛之貌。
以竹之坚刚茂盛,兴其服饰之尊严,而见其德之称也。
”“箦,栈也。
竹之密比拟之,则盛之至也。
以竹之至盛兴其德之成就也。
”把诗意归结为赞美卫武公之德行,未免牵强,但认为竹作为起兴有其内涵却属不妄之论。
在这首诗中,竹虽然只是作为每章之首比兴的植物,仅为诗人偶然拈来以构筑意境的物象之一,然而却已被赋予了一些象征意味,在竹与其所指之间构筑 起临时性的符号代码--信息指称关系。
《小雅·斯干》中亦有句曰:“如竹苞矣,如松茂矣。
”郑玄笺云:“言时民殷众如竹之本生矣。
”孔颖达疏曰:“竹言苞,以竹笱丛生而本概也。
”其诗相传为周宣王建造宫室时所唱之诗, 以竹苞即竹茂盛比喻家族兴盛。
这里《诗经》赋予竹另一种象征意义,在竹与其所指之间构筑起另一符号代码--信息指称关系。
此外,《诗经》中尚有“tì@④tì@④竹竿,以钓于淇”(《卫风·竹竿》),“其sù@⑤维何,维笱及蒲”(《大雅·韩奕》)等写到竹的诗句,《楚辞》中亦有“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等描绘到竹的诗句。
但竹与《诗经》、《楚辞》中其它动植物一样,尚未摆脱“做引子”〔(1)〕的地位,为“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朱熹给兴所下的定义)之“他物”,还不是“己物”,也就是说,竹既不是诗的主题,也未能与作者所要表现的情趣、感受融为一个统一的有机整体,仅只是情趣、感受的衬托。
虽然说“诗之咏物,自三百篇而已然矣”〔(2)〕未免牵强,“然而这种以鸟兽虫鱼为比兴而引发情感的作用,确实已经孕育了后世诗歌的咏物之作去发展的一颗潜伏的种子。
”〔(3)〕汉赋中有“修竹檀lè@⑥,夹水碧鲜”(枚乘《梁王兔国赋》)之句;汉乐府民歌与古诗亦有咏及竹者,如“竹竿何niǎo@⑦niǎo@⑦,鱼尾何@⑧@⑧”(《汉乐府·白头吟》),“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与君为新婚,兔丝附女萝”(《古诗十九首·冉冉孤生竹》)。
前者以竹竿钓鱼,喻男女情爱相投;后者以竹托根于大山之坳,喻妇女托身于君子(或认为女子婚前依于父母)。
这些诗中描写竹的诗句与表现情感、叙述事件的诗句之间不再象《诗经》那样彼此在形式上相隔,各自形成独立的语言单元,而是在语言形式上基本做到了浑然一体,然而,竹的意象与作者所抒之情、所叙之事之间的内 在关系仍未能达到水乳交融。
正如叶嘉莹先生所说:“三百篇所写者仍毕竟以情志为主体,而并不以物为主体,所以‘三百篇’虽然亦有鸟兽草木之名,但却不能目之为咏物之诗篇。
”〔(4)〕在先秦两汉文学即竹文化的滥觞期,咏及竹的诗句已出现,或以竹为兴,或以竹为比,成为诗歌抒发情感和叙述事件的“引子”、背景或喻依,仅为诗歌内容和意象的一个构成部分,而不是贯穿全诗的主题与中心意象,即只是艺术中的符号而不是艺术符号,还没有达到二元合一、水乳交融的境界。
尽管如此,先秦两汉文学已初露咏竹诗的端倪,形成了咏竹诗的胚胎。
在中华文化母腹中,这个胚胎终究会成长为“婴儿”并呱呱坠地的。
2、魏晋南北朝:形成期 汉末“品题人物”的清议,至魏晋之际演化为“辨名析理”的清谈,并吸 收儒道思想尤其是老庄思想,形成了玄学思潮。
崇尚自然、游玩山水、欣赏风光是玄学家及名士谈论的中心议题与生活情趣,于是,自然山水不再是冷漠、异己之物,而是名士们逃避现实、摆脱痛苦的避难所和怡神荡性、渲泄自我之境地,成为人的外在延伸和精神世界的具体表现,成为“人化的自然”。
竹,作为“人化的自然”的一部分,为人们所喜爱、所陶醉、所歌咏。
《晋书·王徽之传》记载了这样一件事:“徽之性卓荦不羁,时吴中一士大夫家有好竹,欲观之,便出坐舆造竹下,讽啸良久,主人洒扫请坐,徽之不顾。
将出,主人乃闭门,徽之便以此赏之。
尽欢而去。
尝寄居空宅中,便令种竹,或问其故,啸咏指竹曰:何可一日无此君耶
”赏竹、赋诗、赞竹、咏竹之风日盛,朝野名士趋之若鹜,骚人墨客始著意于此。
晋代玄学家郭璞始作《桃枝竹赞》,曰:“蟠家美竹,厥号桃枝。
丛薄幽蔼,从容郁猗。
簟以安寝,杖以扶危。
”这是对其功用的赞美。
江yōu@⑨继作《竹赋》,云:“有嘉生之美竹,挺纯枝于自然,含虚中以象道,体圆质以仪天,托宗爽垲,列族圃田,缘崇岭,带回川,薄循隰,行平原,故能凌惊风,茂寒乡,藉坚冰,负雪霜,振葳蕤,扇芬芳,翕幽液以润本,承清露以濯茎,拂景云以容与,拊惠风而回萦。
”进一步对竹自身的一些特性进行了细致描绘与赞颂。
此外,尚有王羲之的《邛竹杖贴》、戴逵的《松竹赞》等文与赋。
晋代的咏竹文学,体裁限于文与赋,诗歌尚未出现,而这些文、赋恪守“赋者,铺也”(《文心雕龙·论赋》)的体裁,主要采用“铺采chī@⑩文”的手法排列竹的特性,描写呆板生硬,并且议论多于抒情,带有较浓厚的玄言气氛。
这时期的竹虽然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艺术符号,但毕竟已上升为作品的主要意象,贯穿于全文了。
历刘宋至南齐,不仅咏竹作品日渐增多,体裁扩大到诗歌领域,而且随着玄言诗风的扭转和山水诗派的出现,人们与自然及竹的关系更加亲近,竹渐为文学家的情感、观念所浸润而成为意象,因而咏竹作品的审美价值与艺术品位大为提高,严格意义上的咏竹文学诞生了,其标志就是谢眺的《秋竹曲》和《咏竹》二诗。
前诗咏道: 缏娟绮窗北,结根未参差。
从风既袅袅,映日颇离离。
欲求枣下吹,别有江南枝。
但能凌白雪,贞心荫曲池。
后诗云: 窗前一丛竹,青翠独言奇。
南条交北叶,新笋杂故枝。
月光疏已密,风来起复垂。
青扈飞不碍,黄口得相窥。
但恨从风箨,根株长别离。
前诗借歌颂竹不畏严寒、忠贞荫池之性,表现了诗人坚贞不屈、忠心不二的情操;后诗以笋成竹后箨(笋壳)与竹茎相分喻人间别离之情。
在二诗中,竹与所表现的情趣之间已形成内在深层的指称和表现关系,尤其是竹的不畏风雪寒冷与人的坚贞忠诚之间建构的符号代码--所指意谓关系的恒定性由此得以确认,为后世诗人反复歌咏,因此,这两首诗的出现,标志着竹作为文学符号的诞生。
3、唐宋:鼎盛期 唐代封建社会经济空前繁荣,疆域得到极大开拓,思想意识颇为民主,文 学家们的眼界顿然开阔,创作欲望极为旺盛;同时文学,尤其是诗歌,在前代积累的创作经验和艺术技巧的基础上,又有长足发展,达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峰巅。
在这样的社会文化的背景之下,咏竹诗文历尽“九河十八弯”,终于汇入大海,迎来了鼎盛期。
有唐一代,竹成为文学家们慧眼瞩目的审美对象之一,从皇帝、权臣至一般士人和下层民众,都有人歌咏竹,仅《古今图书集成》所录,写竹者就有九十五人之多。
大文学家王维、李白、杜甫、韩愈、柳宗元、白居易、李商隐等人人皆有咏竹佳作传世,尤其是白居易,亲自种竹养竹,爱竹之情甚笃,对竹一咏再咏,留下诸多脍炙人口的咏竹诗文;唐代咏竹文学体裁丰富,不仅有诗歌,还有表、记、赋等;唐代诗文中写到竹与竹制品的作品数不胜数。
直接以竹为母题和中心意象进行描绘者,亦开卷即得,颇为丰富,仅《古今图书集成》所录即多达一百七十五篇,内容、风格丰富多彩。
在唐人眼中,外部世界可以被人所改造,人的主体意识空前高扬,自然往往为诗人们的情感、意志所浸润与统摄,与人之情感、意志相融汇而成为意象,即自然物象变为情感、意志的符号,主客之间的隔膜被打通,冲突得以消融,走向了交融与统一。
例如,杜甫的《苦竹》云: 青冥亦自守,软弱强扶持。
味苦夏虫避,丛卑春鸟疑。
轩墀会不重,翦伐欲无辞。
幸近幽人屋,霜根结在兹。
清晨止亭下,独爱此幽篁。
杜甫在此诗中把苦竹视为地位卑微而清高坚定者的形象加以歌颂,表层看是赞竹、爱竹,深层看则在颂人、自赏,竹与人、苦竹之性与寒士之情融为一体,诚如钟惺所评:“少陵如《苦竹》……诸诗,于诸物有赞美者,有悲悯者,有痛恨者,有怀思者……有用我语问答者,有代彼对答者,蠢者灵,细者巨,恒者奇,嘿者辩。
咏物至此,神、佛、圣、贤、帝王、豪杰具此难于着手矣。
” 再如,韦庄的《新栽竹》: 寂寞阶前见此君,绕栏吟罢却沾巾。
异乡流落谁相识,惟有丛篁似主人。
如果说上面所举杜诗是触景(竹)生情,韦庄的这首七绝则是因情觅景。
诗人流落他乡(可能是韦庄于黄巢起义时在南方所作),飘泊寂寞之情涌上心头,无处寻知音,无法遣哀愁,无人诉衷情,只有那常见常伴的竹篁,仿佛是旧时故人,似解得诗人黍离之悲,似能消除诗人心中块垒。
竹不仅人格化为诗人故交,而且被赋予善解人意之品格。
竹与人可以说亲密无间,竹完全被情感化、主体化了。
唐代诗人们做到“与君尚此志,因物复知心”(张九龄《答陈拾遗赠竹簪》),人情与物理得以融合与统一。
在唐代咏诗文学中,竹所指或表现的,主要是诗人的审美情感。
宋朝社会,经济和文化上承唐代而又有所发展。
对隋唐文化有精深研究的 陈寅恪先生指出:“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
” 在这样的文化土壤中,开出可与唐代相媲美的咏竹文学之花。
宋代咏竹文学无论在作者人数、作品数量上,还是体裁种类上,都不亚于唐,而且在咏竹作品意境的精细性,以及竹作为文学符号所指的深度和广度等方面,均有新的开拓与成就。
例如王安石的《华藏院此君亭咏竹》: 一径森然四座凉,残阴余韵去何长。
人磷直节生来瘦,自许高材老更刚。
会与蒿藜同雨露,终随松柏到冰霜。
烦君惜取根株在,欲乞伶伦学凤凰。
此诗着意刻画了竹的庇荫、挺直、有节、刚硬、耐寒等特性,结句运用《庄子》凤凰栖于梧桐典故以显竹之高志。
而透过表层意义,我们即能体悟到诗中的文学符号竹所表现的全然是作为政治家兼文学家王安石的个性、人格与志向, 诗人在此诗中借竹自况。
再如苏轼的《霜筠亭》: 解箨新篁不自持,婵娟已有岁寒姿。
要看凛凛霜前意,须待秋风粉落时。
这首七绝抓住了竹耐寒的特性加以描绘,与孔子“岁寒而知松柏之后凋也”的神韵相类,大抵表达了不畏艰险者自幼即已培育了坚毅的性格,只有在危难之际方显示出其英雄本色的意旨。
此诗借竹说理的意味颇浓。
宋人的咏竹之作,虽在意境的浑融、刻划的具体形象及情感的真挚、细腻方面不及唐诗,但在突出竹的形象特征、意蕴的深刻方面又胜唐人一筹。
竹的文学符号所指称与表现的内容已由理性之网过滤,说理的成分大为增加。
宋代的咏竹文学,尤其是咏竹诗,以理趣为其特征。
4、元代至近现代:延续期 唐宋两朝之后,封建文化逐渐丧失其生机与力量,深植于封建文化土壤之中的咏物诗文的地位日趋没落,受到市民文学--戏曲与小说日益强大的冲击;“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又为新崛起的自由诗、白话小说等新文学所掩蔽,咏竹诗文的创造性趋于微弱,再也没有闪烁出昔日耀眼的光芒。
然而,竹作为中国文学的一个重要母题,不仅不会骤然消逝,而且不同时代文化中的文学家们仍在不断地赋予其新的主题,竹这种文学符号随着历史的演进,不断获得新的指称--表现意义。
从元代虞集的《高竹临水上》和杨维桢的《方竹赋》、明代高启的《师子林修谷》和王世贞的《竹里馆记》,到清代郑燮的《竹石》和《题画竹》,直到现代,吴伯箫还写出《井冈翠竹》一文,咏竹文学虽为“余音绕梁”,但仍“不绝如缕”。
竹文化的生命之流绵延不断,咏竹文学的长河奔流不息
二、咏竹文学的文化内涵 尽管文学“只是从无边无际的一张网上剪下来的一小块”,它还是从文化这张“网”上剪下来的,与这张“网”有着密切联系,并能在它的“一小块”中显现出“无边无际”的文化的某些特点和侧面,对此,英国小说家爱·摩·福斯特有一非常深刻的比喻,他说:“鱼在大海之中,大海也在鱼腹之内。
”咏竹文学亦如此,竹文学符号之花是盛开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之中的,必然蕴含中国传统文化土壤的特有养分。
中国文学中咏竹诗文数量如此众多,竹文学符号的形态与内涵这么丰富,任何一个国度的文学都不能与之比肩。
中国传统文化是大陆型农业文化。
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系统中的一个因子的咏竹文学,必然受到中国大陆型农业文化系统的制约与规范,并铸就出竹文学符号的美学风格。
中国大陆型农业文化的现实性和内倾性规定了咏竹文学的抒情性特征,并促使抒情性的咏竹文学得以极大发展。
朱光潜先生指出:“西方诗同时向史诗的、戏剧的和抒情的三方面发展,而中国诗则偏向抒情的一方面发展。
” 咏竹文学借竹抒情言志,而不是叙述曲折复杂的故事情节,也不在于塑造英勇顽强、冒险冲闯的英雄人物,竹在文学中是情感的寄托物和表现符号。
竹文学符号强烈的抒情性,正是半封闭的大陆大河型地理条件所形成的“阻隔机制”的产物,它适应了农业文化的内倾人格和执着于现实的文化精神;同时抒情性的咏竹文学因从农业文化中得到充足的养分而成长为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大陆型农业文化和谐的田园生活情调和求安保本的人生态度,酿就咏竹文学清新淡雅、幽静柔美的风格。
农业生产不象狩猎与航海那样富有强烈的冲突、剌激、快节奏和偶然性。
农作物生产周期长,生长节奏缓慢,特别是在传统的农业生产中,丰欠与否更多地依赖于天时,一般情况下只有谋得天人和谐方能获得丰收,生活显得平淡自然且单调重复。
在这种静态封闭的文化系统中,人们的社会人生价值取向不是指向生命潜能的最大发挥及其可能创造的巨大成就,而是尽可能避免与自然和社会的冲突与抗争,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求安保本,反对冒险,在皈依自然之中达到天人合一,在悠闲自得、静穆恬淡的生活节奏中实现其人生价值,以“中庸”为最高境界。
正如朱光潜先生所说:“中国自然诗和西方自然诗相比,也象爱情诗一样,一个以委婉、微妙简隽胜,一个以直率、深刻铺陈胜。
……中国诗自身已有刚柔分别,但是如果拿它来比较西方诗,则又西诗偏于刚,而中诗偏于柔。
西方诗人所爱好的自然是大海,是狂风暴雨,是峭崖荒谷,是日景;中国诗人所爱好的自然是明溪疏柳,是微风细雨,是湖光山色,是月景。
……西方诗的柔和中国诗的刚都不是它们的本色。
” 中国文学所反复摄取的意象不是崇山峻岭、奔腾江河、急风骤雨等雄伟宏大、动荡冲突的事物,而是静谧纤小、细腻平和的对象,人们追求的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含蓄温润、清秀淡雅的“中和”之美。
咏竹文学是“托物言志”,通过对竹的描绘歌咏,来表现文学家的情趣思想,而不是直接渲泄其所感所思,因此,咏竹文学表现情感的方式一般都是迂回曲折、委婉含蓄的;竹细圆修长,柔而难折,色泽淡雅,具有较鲜明而典型的阴柔美的审美特征,因而咏竹文学的美学风格大都含蓄淡雅、清新优美。
咏竹文学与中华民族传统的审美需求相契合,故得以较早出现,并获得充分发展。
农业文化特有的文化心理规范着文学的思想内容和道德评价。
中国文学抨击“二三其德”、“见利忘义”的作品比比皆是,而尚义重道、“忠、孝、义、勇”的正面人物翻卷即见。
竹的挺直不屈、有节常青、韧而难折等特性,正与中国传统农业文化的伦理观念相吻合,于是,文学家们就把它摄入文学作品之中,作为一种重要的文学符号,以指称和表达崇尚道义、坚守操节、眷恋故人与乡土的观念和情感。
总之,竹作为中国文学的一种异常重要的文学符号,是中国传统文化土壤的产物,它自身蕴含着丰厚的文化内涵与隽永的审美魅力。
竹里馆这诗描写的山林有何特点
诗中物活动,也只用六个字组成三个词,就是:“、弹琴、长啸”。
对人物,既没有描弹奏舒啸之状,也没有表达其喜怒哀乐之情;对琴音与啸声,更没有花任何笔墨写出其音调与声情。
表面看来,四句诗的用字造语都是平平无奇的。
但四句诗合起来,却妙谛自成,境界自出,蕴含着一种特殊的艺术魅力。
作为王维《辋川集》中的一首名作,它的妙处在于其所显示的是那样一个令人自然而然为之吸引的意境。
它不以字句取胜,而从整体见美。
它的美在神不在貌,领略和欣赏它的美,也应当遗貌取神,而其神是包孕在意境之中的。
就意境而言,它不仅如施补华所说,给人以“清幽绝俗”(《岘佣说诗》)的感受,而且使人感到,这一月夜幽林之景是如此空明澄净,在其间弹琴长啸之人是如此安闲自得,尘虑皆空,外景与内情是抿合无间、融为一体的。
而在语言上则从自然中见至味、从平淡中见高韵。
它的以自然、平淡为特征的风格美又与它的意境美起了相辅相成的作用。
可以想见,诗的意境的形成,全赖人物心性和所写景物的内在素质相一致,而不必借助于外在的色相。
因此,诗人在我与物会、情与景合之际,就可以如司空图《诗品·自然篇》中所说,“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著手成春”,进入“薄言情悟,悠悠天钧”的艺术天地。
当然,这里说“俯拾即是”,并不是说诗人在取材上就一无选择,信手拈来;这里说“著手成春”,也不是说诗人在握管时就一无安排,信笔所之。
诗中描写周围景色,选择了竹林与明月,是取其与所要显示的那一清幽澄净的环境原本一致;诗中抒写自我情怀,选择了弹琴与长啸,则取其与所要表现的那一清幽澄净的心境互为表里。
这既是即景即事,而其所以写此景,写此事,自有其酝酿成熟的诗思。
更从全诗的组合看,诗人在写月夜幽林的同时,又写了弹琴、长啸,则是以声响托出静境。
至于诗的末句写到月来照,不仅与上句的“人不知”有对照之妙,也起了点破暗夜的作用。
这些音响与寂静以及光影明暗的衬映,在安排上既是妙手天成,又是有匠心运用其间的。
写竹的诗,题目为什么是“竹石”?你认为诗中哪些字词写得精彩?
有时侯,石构成竹的对立面,如“画根竹枝插块石,石比竹枝高一尺,虽然一尺让它高,年来看我掀天力”;有时候石成为竹的背景,如”秋风昨夜渡潇湘,触石穿林惯作狂;惟有竹枝浑不怕,挺然相斗一千场”。
在这首诗里,竹石则形成了一个浑然的整体,无石竹不挺,无竹山不青。
这两句诗也说明了一个简单而深刻的哲理:根基深力量才强。
竹里馆是不是描写田园风光的古诗词,为啥
《竹里馆》是唐代诗人王维晚年隐居蓝田辋川时创作的一首五绝。
此诗写隐者的闲适生活以及情趣,描绘了诗人月下独坐、弹琴长啸的悠闲生活,遣词造句简朴清丽,传达出诗人宁静、淡泊的心情,表现了清幽宁静、高雅绝俗的境界。
全诗虽只有短短的二十个字,但有景有情、有声有色、有静有动、有实有虚,对立统一,相映成趣,是诗人生活态度以及作品特点的绝佳表述。
描写豪华的句子
平实而精致,显得、轻休闲、质朴,与庭院的亲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结合,呈现一国乡村风情的生活格调.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古典、开朗两相宜,尖塔形斜顶,抹灰木架与柱式装饰,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简洁对称突显沉稳,各房间都为端正的四方形,功能的空间划分和位置布局体现德国式的严谨.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保持着传统建筑融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以大自然为皈依,推崇儒教,兼蓄道、释,含隐蓄秀,奥僻典雅.其简约雅致的外立面、富人情味的内庭结构、园林水系的和谐自然等要素,正在被越来越多的追寻传统价值观回归的人们所接受.在幽静的山林一套欧式别墅映入眼帘,仔细观察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顶,绛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坐西南、朝东北,可以说是“坐金銮,纳盘龙,镇宝塔,聚宝盆”,是“靠山高硬、前景开阔、位子显赫、广纳财源、永保安康”的一块乐土,从自然地理的角度来看,可算是一块不可多得的宝地.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翠绿的竹叶则在顶端逐渐合围,形成了一个圆拱形的“屋顶”,浓烈的阳光和夏末炙人的热气就这样被隔绝在外了,而无论你走到园区的任何地方,却始终都看不清道路前方10米以外的景观,翠绿高大的竹林把整个园区隐密在其中,曲折处有通路,通路处又是竹林满眼.抬头望,这里的星星离你特别近;白天有空就看云卷云舒;下雨啦,那就看雨点怎么落吧;没关系,我在客房里.建筑的中与西结合得如此和谐,中式的基础韵味与西式的建筑符号和细节取长补短,不但富有审美的愉悦,更重要的是令居住舒适而贴近自然.外部空间布局有中式住宅围合的感觉,整体体现了小而精的优势.一幢幢具有乡村风情的精致别墅散落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置身其中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幽远的感受令人神驰..
有关竹子的详细资料
竹子是森源之一。
全世界植物约有70多属1,200多主要分布在热带及亚热带,少数竹类分布在温带和寒带。
竹子是常绿(少数竹种在旱季落叶)浅根性植物,对水热条件要求高,而且非常敏感,地球表面的水热分布支配着竹于的地理分布。
东南亚位于热带和南亚热带,又受大平洋和印度洋季风汇集的影响,雨量充沛,热量稳定,是竹子生长理想的生态环境,也是世界竹子分布的中心。
竹子常和其他树种一起组成混交林,而且处于主林层之下,过去很少受人重视。
当上层林木砍伐后,竹子以生长快、繁殖力强的特点很快恢复成次生竹林。
竹子用途不断扩大,经济价值高,人们植竹造林,形成人工林。
次生竹林和人工竹林,又以它强大的地下茎向四周蔓延扩大。
因此,近几十年来,地球表面森林面积逐年减少(据统计,1988年以来,热带森林平均每年消失 2,425万hm2,每分钟消失46.14hm2),而竹林面积却日益扩大。
目前全世界竹林面积约2,200万hm2。
世界的竹子地理分布可分为3大竹区,即亚太竹区、美洲竹区和非洲竹区(下图),有些学者单列“欧洲、北美引种区”。
关于“竹”
“四君子”是指中国画梅、竹、菊,中国古代绘画,特别是花鸟画中,当多的是以它们为题村的,它们常被文人高士用来表现清高拔俗的情趣:正直的气节、虚心的品质和纯洁的思想感情,因此,素有“君子”之称。
我们先说梅。
我们知道,梅花较耐寒,花开特别早,在早春即可怒放,它与松、竹一起被称为“岁寒三友”,人们画梅,主要是表现它那种不畏严寒、经霜傲雪的独特个性。
那么,梅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入画的呢
据画史记载,南北朝已经有人画梅花,到了北宋,画梅就成了一种风气,最有名的是仲仁和尚,他创墨梅,画梅全不用颜色,只用水墨深浅来加以表现。
据说他有一次,看到月光把梅花映照在窗纸上的影子,从中得到了启发,便创作出用浓谈相间的水墨晕染而成的墨梅。
此后,另一画家杨补之在这种基础上又进一步发展了这种画法。
创造出一种双勾法来画梅花,使梅花纯洁高雅,野趣盎然。
元明以来,用梅花作画更多。
元代最大的画梅大师应该首推王冕,他自号梅花屋主,他的水墨梅画一变宋人稀疏冷倚之习,而为繁花密蕊,给人以热烈蓬勃向上之感。
王冕的存世名作,是他的一幅《墨梅图》他用单纯的水墨和清淡野逸的笔致,生动地传达出了梅花的清肌傲骨,寄托了文人雅士孤高傲岸的情怀。
明清的画梅者举不胜举,如刘世儒、石涛、金农、汪士慎等,从风格来看,他们大体继承了宋人的疏冷和元人的繁密两种画风。
但是,要画好梅花,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画梅人还必须有画梅人的品格,有人称之为“梅气骨”,一种高尚的情操和洁身自好的品格,正所谓:“画梅须有梅气骨,人与梅花一样清。
” 再看兰花。
人们画兰花,一般都寄托一种幽芳高洁的情操。
如楚国诗人屈原就以“秋兰兮清清,绿叶兮紫茎,满堂兮美人”这样的诗句来咏兰。
但兰花入画则比梅花晚,大概始于唐代。
到了宋朝,画兰花的人便多了起来,据说苏轼就曾画过兰花,而且花中还夹杂有荆棘,寓意君子能容小人。
南宋初,人们常以画兰花来表示一种宋邦沦覆之后不随世浮沉的气节,当时的赵孟坚和郑思肖,被同称为墨兰大家。
元代以郑所南画兰花最为著名,寓意也最为明确。
据说他坐必向南,以示怀念先朝,耻作元朝贰臣;他画的兰花,从不画根,就像飘浮在空中的一样,人间其原因,他回答说:“国土已被番人夺去,我岂肯着地
”因此,欣赏绘画,也是必须了解历史背景的。
而清人画兰,则以“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最为著名的了。
郑板桥是一个注重师法自然的人,他画过盆兰。
但尤嗜好画“乱如蓬”的山中野兰,为此,他曾自种兰花数十盆,并常在三春之后将其移植到野石山阴之处,使其于来年发箭成长,观其挺然直上之状态,闻其浓郁纯正之香味,因而得山中兰“叶暖花酣气候浓”的贞美实质。
竹入画,大略和兰花相当,也始于唐代。
唐代的皇帝唐玄宗、画家王维、吴道子等都喜画竹。
据说到了五代,李夫人还创墨竹法,传说她常夜坐床头、见竹影婆娑映于窗纸上、乃循窗纸摹写而创此法。
到宋代,苏轼发展了画竹的方法,放弃了以前的画家们的双勾着色法,而把枝干、叶均用水墨来画,深墨为叶面,淡墨为叶背。
以后的元明清时代,画竹名家辈出,只要是山水或花鸟画家,没有不画竹的,而且开始强调竹的整体气势。
不过,在众多的画家中,郑板桥的画竹也堪称为一绝。
对于画竹,郑板桥曾写下了自己的体会:“江馆清秋,晨起看竹,烟光日影露气,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
胸中勃勃遂有画意。
其实胸中之竹,并不是眼中之竹也。
因而磨墨展纸,落笔倏作变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
总之,意在笔先者,定则也;趣在法外者,此机也。
独画云乎哉
”因此,从竹子千姿百态的自然景象中得到启示,激发情感,经过“眼中之竹”,转化为“胸中之竹”,借助于笔墨,挥洒成“手中之竹”即“画中之竹”。
郑板桥的作品,存世较多,流传也广,自清代以来,被世人行家所叹眼,成为“人争宝之”的珍品。
菊花入画则稍晚,大略始于五代,比起梅兰竹来说,表现菊花的作品则相对要少得多。
根据画史来看,五代徐熙、黄筌都画过菊,宋人画菊者极少。
元代苏明远、柯九思也有菊的作品。
明清两代画菊的也不多。
现有明代吴门画派中最享盛名的画家陈淳的一幅《菊石图》藏于首都博物愤,这是本来就较少的菊花作品中的珍品。
梅兰竹菊入画,丰富了美术题材,扩大了审美领域,它们不但本身富有形式美感,而且可以令人联想起人类的品格,所以它既便于文人们充分发挥笔墨情趣,又便于文人们借物寓意,抒发情感,因此,描写“四君子”之风至今不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