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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歌描写专宠的句子

时间:2019-10-17 02:31

关于《长恨歌》的分析

《长恨歌》是一首抒情色彩相当浓郁的叙事长诗,凡一百二十句,八百四十字,可分为四个部分。

第一部分,自开头至“不重生男重生女”,叙述李、杨会合经过及李对杨的眷恋宠幸。

这一部分又可分为三层: 前六句为第一层,叙述李、杨会合过程。

叙述简明,舍去一切枝蔓,为下文大肆铺写长恨留足余地。

首两句暗寓讽刺,为君者多年专求美色,荒废国事之意已豁然其中。

接下来的十六句为第二层:写李、杨遇合后的欢爱眷恋,为后文写二人之诀别、长恨作衬垫。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两句,明言玄宗迷恋美色;“春从春游夜专夜”、“三千宠爱在一身”两句,突出贵妃得宠专房。

末四句为第三层:写贵妃举家腾达,势焰熏天。

后两句写因一贵妃而竟使天下父母易志,语句夸张而语意怨怼。

第二部分:自“骊宫高处入青云”至“不见玉颜空死处”,叙述安史之乱爆发,杨贵妃因禁军兵变而殒命,这一部分,又可分为四层: 前六句为第一层,写变生不侧,战乱骤起。

前四句上承第一部分的有关情节,进一步蓄足文势;后两句启下,折转简捷干练,描写也颇有气势。

接下来十句为第二层:写马嵬驿兵变,贵妃丧生。

从这一层开始,作者对李、杨的态度由批评转为同情,感情也由怨怼转为哀悯。

再下来八句为第三层:写李隆基于幸蜀途中怀念贵妃,不胜哀伤。

“圣主朝朝暮暮情”一句是这一层次的神魂。

末四句为第四层:写安史之乱平定,李于回长安途中路经马嵬驿,凭吊遗踪。

第三部分:自“君臣相顾尽沾衣”至“魂魄不曾来入梦”,写李回返长安后对杨的无穷思念。

这一部分也可分成四层: 前六句为第一层:写李初回长安时睹物思人,恍若隔世。

接下来两句为第二层:写李对杨的无穷思念。

“春风桃李”、“秋雨梧桐”概括了一年四季、各种场景,以显示李是思念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再下面四句为第三层:写李的凄凉晚景和感伤怀抱。

这一层与第一部分的有关描写遥相对比,以李怀念往昔之欢娱热闹,虚写他对杨的怀念。

末八句为第四层:写李对杨的刻骨相思。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两句,既 绾(wǎn)束上文,以想入非非表明思念之深;又开启下文,以想入非非生发出道士招魂。

第四部分:自“临邛(qióng)道士鸿都客”至结束,写已身登仙界的贵妃仍心系尘寰(huán),对李思念不已。

这一部分也可分为四层: 前四句为第一层:写李忍道士去寻找杨的亡魂,以其想入非非见其思念之深,紧密呼应第三部分之末两句。

接下来十句为第二层:写道士寻觅的曲折经过。

“忽闻海上有仙山”一句生面别开,使情节绝处逢生,波折再起。

再下面十二句为第三层:写道士历经波折,终于找到贵妃。

“云鬓半偏新睡觉”以下所写杨之步态容貌,是道士眼中见到的景况。

最后二十四句为第四层:写杨托物寄词,以表明她对李之感激、思念和忠贞不渝。

末句“此恨绵绵无绝期”点题,结束全诗。

从此君王不上朝的前一句

“从此君王不上朝”应为“从此君王不早朝”,前一句是:日高起。

此句来自唐的。

  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情深只恨春宵短,一觉睡到太阳高高升起。

君王深恋儿女情温柔乡,从此再也不早朝。

  注释:  春宵:新婚之夜。

  出自是唐代诗人的一首长篇叙事诗。

全诗形象地叙述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爱情悲剧。

诗人借历史人物和传说,创造了一个回旋宛转的动人故事,并通过塑造的艺术形象,再现了现实生活的真实,感染了千百年来的读者,诗的主题是“长恨”。

该诗对后世诸多文学作品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长恨歌  朝代:唐代  作者:  原文: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一朝选在君王侧。

,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简述白居易《长恨歌》的“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艺术特点

汉家的皇上看重倾城倾国貌志找一位绝代佳人。

可惜当少年哪,一直没处寻。

杨家有位刚的姑娘,养在深闺里没人见过她容颜。

天生丽质无法埋没,终于被选到皇上身边。

她回头嫣然一笑,百般娇媚同时显现出来。

六宫的粉白黛绿啊,立刻全都褪掉了色彩。

正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她肌肤如凝结的油脂。

侍女扶出浴,正娇懒无力,初承恩就在这一时。

花一般容貌云一样鬓发,金步摇在头上颤。

美好的春宵,春宵太短

太阳多高天于才睁眼,从此再不早早上朝去和那些大臣见面。

追陪欢乐,伺候宴席,她总在皇帝身旁转。

春天随从春游,夜晚也是她独占。

后宫美人儿三千人,对三千人的宠爱都集中在她一身。

深宫的夜晚,她妆饰好了去伺候圣君。

玉楼中宴会,春天和她一起醉倒了人。

姐姐弟兄都封了封疆大吏,好羡人呀,一家门户尽生光。

叫天下做父母的心肠,觉得生男儿还不如生个女郎。

  避暑的骊宫,高插云霄。

宫中仙乐飘,人间到处都能听到。

宫里缓歌曼舞,徐徐地弹琴慢慢地吹箫。

皇上整天看,总也看不饱。

谁知道渔阳反叛的战鼓会震地敲,把霓裳羽衣曲惊破了

皇家城阙烟尘出现,天于的大驾,一千辆车,一万匹马,逃往西南。

才走到百来里,走走又站站。

六军不肯前进可怎么办

宛转蛾眉竟死在皇上马蹄前。

她的花钿丢在地上没人收,还有她头上的翡翠翘呢,她的金雀,她的玉搔头。

皇上掩着脸,想救救不了,回头看,眼泪和血一起流。

栈道插云弯弯曲曲上剑阁,风刮起黄尘格外萧索。

峨眉道上没多少行人,天于旌旗也没了光彩,阳光是那样谈薄。

蜀江水这么碧绿哟,蜀山这么青翠,皇上日日夜夜怀念情思难断绝。

离宫看见月光是伤心颜色,夜里听雨打栈铃也是断肠声息。

  总算有一天,天旋地转圣驾得回京城,又走到这里——叫人徘徊不忍离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间找不着了,美人当年白白死去的那块地。

君臣互相看看,眼泪洒衣襟,向东望,信马由缰回京城。

回来看看宫苑园林,太液池芙蓉未央宫翠柳依旧媚人。

那芙蓉花多像她的脸,那柳叶多像她的眉,见花见柳怎叫人不落泪。

怎不感触啊,在这春风吹开桃李花的日子,在这秋雨打梧桐落叶的时辰

太上皇住南内与西宫,秋草长闲庭,不扫它满阶落叶红。

当年椒房间监青眉已老,梨园弟子头上白发初生。

晚上萤虫飞过宫殿,太上皇悄然忆想。

夜里挑残了孤灯睡不着,只听宫中钟鼓迟迟敲响。

夜这么长,看看天上银河还在发光。

天快亮,还不亮

霜这么重,房上鸳鸯瓦这么冷,翠被冰凉,有谁同拥

你死去了,我还活着,此别悠悠已经隔了年,从不见你的灵魂进入我的梦。

  京城有位修炼过的临邛道士,能以精诚把亡魂招致。

可感动的是上皇辗转怀念的深情,使方士殷勤地去把她寻觅。

他御气排云像一道电光飞行,上了九天,又下入黄泉,可是都没见到她的踪影。

忽然听说海上有座仙山,那山在虚无缥缈中间。

仙山楼阁玲珑似朵朵彩云,有许多美妙的仙子。

其中有位叫太真,雪样肌肤花样容貌,听来好像是要找的人。

方士到了仙宫,叩西厢的门,报捎息的是仙人小玉和董双成。

她听说汉家天于派来了使臣,不由惊断了仙家九华帐里的梦。

推开枕穿上衣下得床来,银屏与珠帘都依次打开。

只见她头上云髻半偏,刚刚睡醒,花冠还没整好便走下堂来。

风吹着她的仙衣飘飘旋举,还像当年她的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一双眼泪落下来,好似春天一枝梨花带着雨。

她含情凝自感谢君王:自从生离死别难见面,音信两茫茫。

昭阳殿里的恩爱从此断绝,蓬莱宫里的日月这么漫长

往下看人间,只看见云雾看不见长安,只能将旧物表表我的深情,把金钗钿盒两样东西带还。

金钗留一股,钿盒留一扇,我们一家分一半。

只要我们的心像金和钿一样坚牢,虽然远隔天上与人间,总还能相见

临走叮咛还有一句话儿紧要,这句誓言只有他和我知道。

七月七日长生殿,半夜里没人我们两个话悄悄:在天上我们但愿永做比翼鸟,在地上我们但愿水做连理枝条。

天长地久也有一天会终结,这恨啊,长久不断,永不会有消除的那一朝。

试析《长恨歌》的思想内容,分析作者对李隆基与杨玉环的爱情悲剧的态度

作者持爱。

首先从作品的四个层次来分析,肯定易井非像陈鸿写《长恨》那样板着说教的脸孔去描写李杨故事,而是以“情”作为主旋律,让主人公的情去感动读者,使之产生共鸣,取得审美上的极大成功。

本文还结合作者生平经历和社会历史分析他在处理历史题材、政治题材和来自民间的人性题材、心理题材的关系问题上的独到之处,进一步说明唐明皇杨贵妃形象的审美意义。

唐宪宗元和元年(806)冬,三十五岁的白居易被授周至县尉,当时,他与好友陈鸿、王质夫同游仙游寺,听到当地民间流传唐玄宗李隆基与杨贵纪的故事,深有感触,于是创作了千古传诵的长篇叙事诗《长恨歌》。

陈鸿为此诗撰写了一篇《长恨歌传》。

《长恨歌》以其标格卓异的风姿赢得了古今无数的读者,甚至当时长安妓女以“我诵得白学士《长恨歌》”而自夸,并因此身价倍增。

“一篇《长恨》有风情,十首《秦吟》近正声”①,不仅是作者的自我肯定,也道出了众多读者的心声。

关于《长恨歌》的主题思想,历来是读者争论的焦点问题,观点颇为分歧,约可分为三派:其一,爱情主题说。

认为从作品宫中多宠的宪宗;其三,双重主题说。

认为将此诗看成纯粹的讽谕诗或爱情颂歌都不恰当,它是暴露与歌颂的统一,讽谕和同情的交织,既为李、杨的爱情悲剧一掬同情之泪,又为他们的误国失政一叹遗恨之声,二者交相融汇而不是机械叠加。

此外,还有人认为此诗是作者借李、杨悲剧来抒发自己爱情失意的情怀。

究竟如何,还需从作品本身去分析。

《长恨歌》就是歌“长恨”,“长恨”是埋在诗里的一颗牵动人心的种子。

而“恨”什么,为什么要“长恨”,诗人不是直接铺叙、抒写出来,而是通过他笔下诗化的故事,一层一层地展示给读者,认人们自己去揣摸,去回味,去感受。

根据全诗的内容和情节发展,可将诗分为四个层次:第一层从“汉皇重色思倾国”至“尽日君王看不足”,叙述了安史之乱前,唐玄宗如何重色、求色,终于得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贵纪。

贵纪进宫后恃宠而娇,不但自己“新承恩泽”,而且“姊妹弟兄皆列士”,反复渲染唐玄宗得贵妃后完全沉湎于歌舞酒色。

开卷首句既提示了故事的悲剧因素,又唤起和统领着全诗。

第二层从“渔阳鼙鼓动地来”至“回看血泪相和流”,写安史之乱,玄宗逃难,被迫赐死贵妃,写出了“长恨”的内因,是悲剧故事的基础。

诗人有意将因玄宗荒淫误国所造成的安史之乱进行了淡化处理,对二人的生离死别则着意形容,读者受到的是悲剧气氛的感染而不是历史的理性批判。

陈鸿《长恨歌传》“惩尤物,窒乱阶”之说是板着面孔做文章,故不能视为此诗的写作动机。

第三层从“黄埃散漫风萧索”至“魂魄不曾来人梦”,描述了杨贵妃死后,唐玄宗在蜀中的寂寞悲伤还都路上的追怀忆旧,行宫见月,夜雨闻铃,是一片“伤心色”和“断肠声”。

长安收复以后回朝时,重过马克,“不见玉颜空死处”。

回宫后,池苑依旧,物是人非,缠绵悱恻的相思之情,使人觉得荡气回肠。

第四层从“临邛道士鸿都客”至“此恨绵绵无绝期”,写玄宗派方士觅杨贵妃之魂魄,重在表现杨妃的孤寂和对往日爱情生活的忧伤追忆。

诗人运用浪漫主义手法,上天入地,后终在虚无缥渺的仙山上让贵妃以“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形象再现于仙境。

“情”的渲泄已超脱于帝王妃子间的感情纠葛,而更多地带有诗人的主观的理想成分,并早已超出了历史事实的范围,将主观愿望与客观现实的矛盾冲突表现无余。

结尾“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二句,是爱情的叹息与呼声,是对于爱情受命运播弄,和爱情被政治伦理摧残的痛惜,此恨之深,已超越时空而进入无极之境。

这样,诗人便以“长恨”表现了爱情的长存,亦即点明全诗的主题。

所以,我们认为《长恨歌>并非是一篇政治讽谕诗,而是一篇歌颂爱情的诗篇。

如果说李、杨的生离死别是个爱情悲剧的话,那么,这个悲剧的制造者最终成为悲剧的主人公,无法不叫人遗憾。

《长恨歌》所写的历史题材是依照史实想像而成的帝纪间的爱情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唐玄宗又是唐朝历史兴衰转折期中的关键人物。

由于受重道德而视爱情为罪恶的传统观念之根深蒂固,读者对于《长恨歌》的认识,便常常游移在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之间,或者把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同文学批评混淆起来,或者以伦理的批评取代审美评价,从而产生理解上的困惑与分歧。

这种分歧,大概在白居易写这首诗的时候即已存在。

当时,白居易、陈鸿、王质夫闲谈玄宗与杨妃的故事,王质夫说:“乐天深于诗,多于情者也,试为歌之,如何?”他期待白居易的是表述爱情。

陈鸿则不然,他认为,白居易写《长恨歌》“不但感其事,亦欲惩尤物,窒乱阶,垂于将来也。

”②赋予《长恨歌》以伦理说教的意义。

白居易本人则认为,该诗表现的是“风情”,并非如同《秦中吟》、《新乐府》那样的正声。

唯其如此,他在编集时才把它归入感伤诗,用作者自己的话说就是“事物牵于外,情理动于内。

”③《长恨歌》以“情”为中心的主旋律始终回旋激荡于全诗之中,当白居易把“情”作为描写对象时,那种被他承认的人皆有之的情潮便会以其固有的人性之美奔涌于笔端而无从遏制,即使他心存讽谕,只要着意深入感情的领域,作品便不会以讽谕说教的面貌出现。

《长恨歌》写作之初,未尝不曾出现过如陈鸿所说的“惩尤物,窒乱阶”的念头,写作的结果却是倾注着作者感情的爱情描写。

依照正常的艺术感受,读者是很难从中感受到女人是祸水,李、杨之恋是唐帝国衰亡根由的。

假若白居易真的把这个故事写成讽偷诗,使全诗充满了“尤物惑人”的讽刺与说教,其价值将如何,我想,是很难与此篇分庭抗礼的。

诗人以历史为素材,又不拘囿于史实,在文学与历史的隔膜中求得平衡,超越时空局限,并与人们普遍意义上的情感产生共鸣,因而取得审美意义上的成功。

读者掩卷之余,甚至会忽略造成这一爱情悲剧的根源,而完全将审美意识集中于李、杨之间缠绵悱恻、难舍难分的感情渲染。

生离死别的悲痛、绵绵长恨的情思、宛转动人的传说、虚无缘渺的仙境完全将读者带进一个透明的纯情世界,它没有尘世间的喧嚣与龌龊,其中凝聚着诗人的理念,也层层积淀着历代读者的理想,一种对真情向往的共鸣使这首诗获得了永恒的魅力。

由《长恨歌》故事的展开来看, “人宫专宠”、 “马嵬惊变”两段情节都有历史记载可据,涉及的主要是一个“专宠”问题,以及与之相连的“女祸”之类历史观念。

在中唐时代,执拗地回顾这段历史还反映着一种对开元盛世无比怀念的情绪。

与其他专宠故事相比,李、杨故事的特殊魅力确实与它包含的政治内容有关。

这个故事恰恰成为安史之乱这一重大历史事件的中心和导火索。

由于封建社会的权力结构、政治制度将皇帝置于政治生活的中心,天下兴亡系于君主一人,给君主造成问题的又不外乎宠信奸侯、耽于享乐。

因此,当时人们在总结这一历史事件的教训时,基本上只能着眼于宫廷政治史,李、杨关系于是也成为议论 的中心话题。

然而,在推出这两位事件的中心人物和确定了被谴责的对象杨妃之后,李、杨故事并没有顺利地向失德荒政、女色祸国的政治解释模式发展,而是转向赞叹女性美、歌颂忠贞爱情这一主题,这基本上是属于民间传说的。

因此,在这种主题转变中,民间叙事模式和其中所反映的社会大众心理,起丁关键作用。

当然,这一主题变化还包含着杨贵妃形象的变迁这一重要问题。

这也是《长恨歌》成功的基本原因之一,它遵循了美妇题材和爱情题材作品的一般趋势,满足了人类感情的一般需要,而没有违背这种趋势去过分强调故事的政治涵义。

应该说,写作之初,白居易至少在主观上是同意陈鸿的“惩尤物、窒乱阶”之说的,后来在《新乐府》的《李夫人》、《古家狐》中还重复强调了“尤物惑人”、“狐媚害人”的主题,明确宣扬性爱之为害,但是又承认“人非木石皆有情”,性爱是消灭不了的,所以解决问题的途径只好是“不如不遇倾城色”。

但在 《长恨歌》的实际写作当中,他又服从了民间爱情故事所表达的人类的向美本能和情感欲望。

这样,整个故事便具有了更为深刻复杂的涵义:既写了真美,又写了真恶,并将两者直接联系在一起。

《丽情集》本《长恨歌传》有一段话: 叔向母日: “甚美必甚恶。

”李延年歌日: “倾国复倾城。

”此之谓也。

这段话大概可以代表中唐士入对这一问题的最后思考。

白居易写作《长恨歌》时遵循的一条基本原则是:不因为“甚恶”而抹煞。

“甚美”。

尽管其主题最后似偏离了对“甚恶”的谴责,但“甚恶”内容本身毕竟没有被抹煞,反过来又丰富了“甚美”的涵义。

我们可以这样理解,《长恨歌》实际处于这样一个交汇点上:一方面是一个重大的历史题材和政治题材,另一方面又是一个来自民间的具有悠久传统的人性题材、心理题材。

白居易在创作中服从于民族的文化心理和诗人的个性思想,即传统模式与作者主观能动作用同时并存,这固然是与诗人的生活经历和人生观是分不开的。

白居易一生跨中晚唐,他的思想以贬官江州司马为界,经历了由积极入世到消极出世两个阶段,实践了他所信奉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儒家人生模式。

白居易所谓“独善”的基本内涵是乐天知命、知足保和,并由此而与释、老相通,以随缘任运、委顺自然为应世态度。

在他的整个思想体系中,“独善”与“兼济”并行不悖,“施之乃伊吕事业,蓄之则庄老道德”(《君子不器赋》),它们是一个完整人生观的两个侧面。

还在遭贬以前,他努力为云龙、为风鹏,并与元稹大力倡导新乐府运动。

也正是因为他年轻时候的胸怀大志,颇有挽唐室于既衰,拯生民于水火的政治气慨,才使得他有足够的气魄处理这样一个重大的历史题材,并以“不惑”来总结唐明皇后半生的政治得失,写就了《长恨歌》。

这样,在他心目中对唐明皇的一分为二,必然要在塑造形象中反映出来。

正是因为一往情深的唐明皇同重色轻国的唐明皇是对立统一体,所以,白居易把这个故事写成一个好皇帝的悲剧。

好皇帝有所惑,终于造成了自己和百姓的悲哀。

我们从作品中看到的唐明皇性格的塑造已排斥了理想化,乃是另一种理想化的结果。

排斥的是封建统治阶级为皇帝们头上加足光圈使其上升为半神的理想化。

而这排斥本身,就包含了城市居民的另一种理想在内,他们从现实生活中皇帝权威下降的土壤出发,把封建统治阶级的头子想像为和他们自己一样的普通人,一个有爱欲、有苦恼、有错误、有缺点的人情味十足的痴情皇帝,简直同一般爱情故事中的主人公并无差别!他们从另一角度把皇帝理想化了,理想化的皇帝应该和百姓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神!而白居易从民本思想出发,有条件、并且有所扬弃地接受了城市居民的这种对唐明皇的理想化,这样完成了对唐明皇形象的塑造。

诗人被贬江州以后,“独善”与“兼济”的地位才发生了转化,他的精神生活与仕宦生涯逐渐转轨,终于以“独 善”消释了“兼济”,在精神自救的过程中,白居易逐渐从关注社会政治转向关注个体生命,对于自由人格的钟爱逐渐超越了对道德人格的执著,甚至于在佛教世界中消极避祸、闲散自适,使其政治、文学生命黯淡无光。

我们也可以感觉到中唐土人在封建政治辗压下极为渺小而懦弱的一面。

实际已放弃了一度用以自勉 的积极、负责的现世精神,而佛教思想中妥协、避世、庸俗、自私的宿命论思想最终左右了他的生活哲学。

我们看到,(长恨歌》中的李、杨爱情故事,由于采用了民间的私誓情节,明皇、贵纪两个形象也具有了普通男女的思想感情。

人皆有情,君王也与普通人一样有情,一样为色所迷。

所以,当《长恨歌》转向描写此种“色”、“情”时,便无法贯彻对唐明皇的批判,而变成对这位具有普通人性的多情男女的赞叹。

诗中,“重色”已不再具有任何贬义,作者不过用他所知的宫廷生活营造出外在的环境,淡化其客观效果并进行艺术处理,而将一个按照普通人的思想感情逻辑行动的唐明皇形象放人其中。

当然,这也反映了男权社会中自然形成的男子中心观念,而《长恨歌》中的杨贵妃形象则是一个在这种观念支配下产生、同时又反映着男人们的复杂欲望心理的美妇形象。

这一形象首先在描写方式上与传统和民间作品中的美妇形象接上了榫:与身份很俗但形象很高雅的琵琶女相反,贵妃的形象描写反而采取了极俗的方式,一直写到“温泉水滑洗凝脂”,如此处理,其实是在按照民间美妇作品的方式塑造杨贵纪这一形象,《长恨歌》的主题也就不期然而然地发生了变化。

“女色祸国”实际上主要是封建史家的观念,民间传说中缺少这样一种故事类型,例如妲已、褒姒的故事,便没有一种民间流传形式。

相反,某些可能具有这种因素的故事,在民间流传中主题却发生变化,女主人公并没有被视为“祸水”,杨贵妃形象便是一个典型例子。

民间作品中的美女形象,历来都是人们所崇拜的对象,能以自己的聪敏智慧战胜凌辱者,如《陌上桑》中的秦罗敷, 《羽林郎》中的酒家女,甚至《木兰从军》中的花木兰等。

杨贵妃的形象无法塑造成这样,但民间传说却让她成为蓬莱仙女,这等于完全免去了她应负的任何政治或道德责任。

世代读者对贵妃形象也颇有争议,一种倾向满怀怜惜热爱之情,而一种倾向则要求追究她的政治责任,甚至遭到宋人的“理性”批评。

而诗人在这一点上作出了最大胆的创造,实难能可贵。

由于“美”与“恶”的结合,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长恨歌》塑造的贵妃形象是一个足可与荷马史诗中的海伦相媲美的美妇形象。

征城掠地、政治兴亡与这种女性美的力量对比,甚至都有些黯然失色了。

与西方的女性赞歌相比,中国人对女性美的赞叹受到封建伦理观的更多束缚,被制欲说教所抑制,被“祸水”的历史观所抵销,被母性形象或无盐之类的丑妇形象所遮盖。

但尽管如此,从《神女赋》、《洛神赋》到才子佳人小说,女性美的描写仍是文学的最重要主题。

对女性美的崇拜,与歧视、憎恨、恐惧女性的观念混合在一起,成为封建文化最奇异的景观之一。

白居易在一个将这种种观念最触目地集中于一身的女性人物身上,在语言文字力所能及的程度上和伦理观念所许可的范围内,使女性美获得了最完美的表现。

与它相比,《神女赋》《洛神赋》的语言过深、过曲,而小说白描语言则过亵、过露。

这个语言运用的度的掌握,反映出作者对有关女性的崇拜、占有、恐惧等多种心理因素所做的适当控制。

《长恨歌》用直观的描写使贵纪形象世俗化,造成“近亵”的效果,但又通过马嵬之死使她的命运悲剧化,通过相思、寻仙等情节使她纯情化、崇高化。

白居易善于运用此种描写,使它与悲剧化、崇高化的主题构成适当的张力。

与宋词直至明清小说中更为世俗化、肉体化的女性描写相比,《长恨歌》带有神话色彩的处理方式,在对女性美的歌赞中保留了更多的对女性的尊重。

《长恨歌》所涉及的安史之乱历史事件,或许可以写成正义与邪恶的斗争,但他却选择了另外的主题,这源于诗人儒家知识分子的政治立场。

其道德主题并不体现在直接的政治批评中,而是从更一般意义上来规范人们的伦理关系和社会行为,感情主题与历史(道德)主题交织在一起。

应该说白居易在此问题上并没有太多的道德禁忌,或者说,他对道德问题的看法比较单纯:礼防所不容的事情不能做,人本有的情欲也应有适当宣泄。

但即使在礼防较宽的唐代,白诗的这种公然将“重色”、“风情”当作诗歌主题,尽情讴歌女性美的描写也已经对某种道德规范和文学轨仪造成了冲击。

也就是说,白居易在这样处理感情问题时,早已面临着道德的压力。

他在道德与感情之间有时也有非此即彼的选择,有些可能更为无形但仍约束人心的道德锁链是他不愿接受而抛在一边的。

这使我们联想到他早年曾有的恋爱经历。

正式结婚前,白居易曾与一名为湘灵的女子自由恋爱,但家庭和社会不能接受这种婚姻,原因即在于它是非礼结合,两人的关系是属于两情相悦的私下结合,而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也是其不能长久维持下去的根本原因。

再加上家庭对白居易幼年的影响,使他的世界观和个性在两个并列的世界中形成:一个是道德和仕进的世界,另一个是感情和个人生活的世界;父亲代表前者,母亲代表后者。

这幼年的两个世界——道德和感情,实际上成为白居易人生和文学创作所围绕的两大主题。

联想到《长恨歌》又未尝不是对往事的痛苦回忆,我们便不难理解,白居易在道德与感情问题上也常常陷于困境,在其成长过程中也必然发生过若干次精神危机,他的感情生活也肯定会有不少难言的隐衷。

或许应该这样说,这些来自早年生活的情感体验便构成了他不畏“结靡”之攻击而大胆进行感情主题创作的动力。

正是由于诗人追求功利的淡化与艺术的深化,以“情”为中心,描绘了中国版的“人鬼情末了”的动人场景,是一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完美结合的作品。

其中凝聚着诗人的理念,也层层积演着历代读者的美好理想,人性的赞美使作者与读者之间产生了互动。

惟其绵绵“长根”的豆古主题和对真情的向往与追求, 使此诗获得了永恒的魅力

求王安忆的《长恨歌》里女主角王琦瑶的女性形象分析

王安忆长恨歌》里女主角王琦瑶的女性分析:  一、的代言人  王安忆在创作《长恨歌》时,试图以历史记录者的身份来描写上海几十年的变迁,但她又不是从纯粹的历史角度来记录,而是从日常生活的场景来记录,充满了生活气息,让人更加真实地切身体会到上海几十年的历史变化。

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长恨歌》是“一部非常写实的东西。

在那里面我写了一个女人的命运,但事实上这个女人只不过。

上海是城市的代言人,我要写的其实是一个城市的故事”。

  这个城市曾被人称作“冒险家的乐园”,这里居住着各式人物,每天都上演着各种传奇故事,这使人们感到这个雄性世界充满了勃勃生机。

但为什么作者会选王琦瑶这一女性形象来做城市的代言人呢

这也是与王安忆对上海这个城市的精神,王琦瑶的形象就是她心目中的上海形象。

在她眼中,上海是以一个女性形象而存在的,它犹如女性一般,缺少历史和传统的积淀,忽然被抛上新舞台,流光溢彩,令人眩目。

上海的女性有一股勇往直前的劲头,更有一种韧性,能委屈自己,却永远不会绝望。

上海这个城市的精神就像上海的女性,没有太高的升华,却也没有特别的沦落,她有一种平民精神。

所以,王安忆选择了王琦瑶这一人物形象来做上海的代言人。

  王琦瑶是上海弄堂典型的女儿,她追求时尚,对未来充满想象,并为之努力,她的生命中有一种韧性,不甘于平庸生活的寂寞,她追求各种时尚的元素,过着精致的生活。

这种对物质的欲望也是当时上海真实的写照,表现了上海作为国际化大都市的繁华昌盛。

  大都市变得沉静了。

这时的王琦瑶独自居住在平安里,当一名护士维持生活,闲时找些熟客一起打牌,喝下午茶,过着一种平淡闲适的生活。

于是,她同外界拉开了距离,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不管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风云变幻,都是与她无关的。

“文革”结束后,全国迎来了改革开放的潮流,而上海正处在改革开放的前沿,于是各种时尚元素又开始流行开来,各种派对、舞会重新绽放光彩。

王琦瑶也受到时尚的诱惑,在虚荣心的驱使下试图追赶潮流,参加各种派对、舞会,外出旅游,过圣诞节。

可以这样说,王琦瑶的生命是与上海的生命相连的,都是上海这个大都市的精灵。

  二、世俗的平凡人  20世纪40年代到80年代的历史时,在淡化一系列政治性事件的同时,重点突出了民间生活的淳朴状态,她通过上海女儿王琦瑶一生的悲喜剧,展示出丰富的都市民间历史和文化传统。

一般来说,民间世界都是与土地、农村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而与现代都市没有直接的联系。

但是在城市化的过程中,各地的移民不仅给城市带来了生产力,也带来了他们各自的文化习俗,虽然这些文化习俗在城市化过程中被逐渐同化消失,但其价值仍然存在,并影响到城市文化的形成和发展。

  虽然王琦瑶在解放前曾去拍电影,做杂志的封面人物,并且参加“上海小姐”大赛获得第三名,但是王琦瑶只是一个世俗的凡人,生活中到处都有她的影子,每间偏厢房或者亭子间里,几乎都坐着一个王琦瑶。

  王琦瑶一生经历的三个阶段正是历史大变革的时期,而她却对这些漠不关心,她所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生,更像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从而与主流历史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20世纪40年代的上海是动荡不安的,而小说开头描写的正值解放战争时期。

  正如每一个平凡的女人一样,王琦瑶追求的是一个温暖可靠的归属。

随后,为了给自己找到一个安安稳稳的家,她义无反顾地投进了李主任的怀抱。

她喜欢的不是李主任这个人,而是喜欢他给她带来的生活,一种既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又安安稳稳的生活。

当她住进“爱丽丝”公寓时,似乎找到了这种感觉,只是“爱丽丝”公寓虚有其表,徒有家的外表,而没有任何家的温馨。

李主任根本没想要给她一个真正的家,在他心目中,王琦瑶只是一只供观赏的“金丝雀”,仅此而已。

受过伤害的王琦瑶从未放弃过对归属的追求。

当康明逊出现时,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

可惜康是一个懦弱的人,逃避责任。

起初王琦瑶还能够理解他的难处,甚至当有了身孕后还替他解围,试图让萨沙当替罪羊。

但是等孩子出世后一切都变了,她发现自己被欺骗了。

当再一次见面时,两人怔了一时,康明逊就绕到床边要看孩子,王琦瑶不让看,康明逊问为什么,王琦瑶就说因为不是他的孩子。

王琦瑶此时所背负的负担和辛酸可见一斑。

  尽管王琦瑶曾经夺得“上海小姐”的第三名,但从她整个生命历程来看,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过着平凡琐碎的生活,和多数女人一样,期望拥有一个完整温馨的家庭。

  三、追逐的一生  来自不同地域的先民们,为了能在城市立住脚跟,所以具有一种不服输的拼劲,一种不断追求的精神,这也是城市不断发展向前的动力。

王琦瑶就属于这类人,她自身有一种不断追求的精神。

  20世纪40年代,“导演是负了历史使命来说服王琦瑶退出复选圈,给竞选‘上海小姐’以批判和打击”,然而他的理论却在餐桌上被她干脆地拒绝了。

王琦瑶有一颗年轻好胜的心,对未来充满了渴望,于是她成功当选“三庸、小姐”,并成为李主任的“金丝雀”。

但当李主任这座可以依靠的大山遭遇空难后,她又不得不离开上海,回到外婆家避乱。

虽说阿二年轻的心是唤起她城市旧梦和新梦的原因之一,但上海本身灯红酒绿和纸醉金迷的诱惑也是主要原因。

她的心从来没有真正地离开过上海,于是她又回到了上海,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地方。

  平安里的生活让她的生命多了一份独特的宁静色彩,也让她能够安全地度过那个混乱的年代。

在那里,她以替人打针维持生计,并因此认识了严家师母的亲戚康明逊。

重新燃起了她对爱情的渴望,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不顾一切地逾越了禁区,竟有了身孕。

可惜康明逊最后给她的只是感情上的伤害。

  王琦瑶生命的最后一个阶段适逢“文革”结束,这时薇薇已经长大成人。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各种时尚元素又开始在上海流行起来,这也激起了王琦瑶对生活的热情。

这个昔日的“上海小姐”未能抑制对爱情的渴望,竟与一个比自己小三十岁的老克腊发生了离奇的恋情。

这主要是因为王琦瑶一直没有在爱情上得到满意的结局,所以她从未放弃对爱的寻找。

而老克腊则是因为对老上海强烈的怀念,爱屋及乌,对昔日的“上海小姐”产生了感情,并非与她产生真正的爱情。

  总而言之,在男权社会里,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成为王琦瑶的伴侣,他们如过客般从她的生命中路过。

旧上海是一个物欲横流、奢华享受的世界,尽管王琦瑶曾经那么努力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但是爱情如镜中花、水中月那般遥不可及,留给她的只有无限的落寞。

  四、悲剧的一生  在所有的人生悲剧中,女性的人生悲剧可以说是悲剧中的悲剧。

自古红颜多薄命,这种悲剧产生的条件是女性性格中所特有的依附性,与偶然和运气好坏关系不大。

王琦瑶是一个聪明的人,一个独立的人,一生都未放弃过追求,但最终也难免悲剧性的命运。

有人说,爱情是女人悲剧命运的开始,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从王琦瑶投身于李主任的怀抱  开始,她的悲剧命运也就开始了,虽然以前的生活很是平淡,但绝非不幸。

那时吴佩珍对她爱护有加,并无私地甘做陪衬,后来又有待人真挚热情的蒋丽莉。

平凡的她先是获得“沪上淑媛”的美称,后来又参加“上海小姐”比赛获得第三名,风光一时。

但王琦瑶有自己的想法,不想被别人安排自己的生活,所以甘愿成为李主任的“金丝雀”。

她从李主任那里获得的只是物质上的虚荣,只能满足虚荣心而已。

所以,即使李主任最后没有遇难,一直陪伴着她,幸福也不会与她相伴。

正如她外婆所说,这不过是一场梦,只是梦醒得早了点而已。

  建国后,王琦瑶的生活是平淡充实的,有种生活本真的纯朴,可康明逊的出现却改变了这种状态,虽然康明逊曾明确表示过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但她却并未在意。

此时的王  琦瑶虽然还年轻,却历经沧桑,这让她得出这样的人生态度:长久是很难拥有的,不如及时抓住眼前的欢愉,享受生活。

这种及时行乐的人生态度在她委身于李主任带来的伤害是很痛苦的。

于是,当她有了身孕时,康明逊乖巧地躲开,给她留下了无尽的痛苦。

  新时代开始了,一个对旧上海有着浓厚怀旧之情的老克腊又闯入了王琦瑶的生活。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靠对旧上海的怀念来维系的,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相爱,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的结局。

她也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但她并没有多少反抗便投降了,甚至在老克腊清醒时,对她的暮气感到厌烦,美人迟暮已成为不争的事实时,她竟拿出自己用一生的幸福换来的金条去做无力的争取,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放弃了一生坚守的清高和矜持。

  最后,当王琦瑶死在自己床上的时候,她又想起几十年前那个似曾相识的场景。

那时她正在片场拍电影,演一个床上死去的女人。

  可是那时她没有意识到,那个女人正是四十年后的自己,她的死早已被安排好,无法逃避。

王安忆显然将王琦瑶的悲剧一生归咎于宿命的安排,这是因为她不仅要写王琦瑶一个人的宿命,同时也是写上海旧文化形态的宿命,王琦瑶的死代表着一种文化形态的消亡,为这种文化形态的消逝画上了句号。

  王琦瑶是王安忆长篇小说《长恨歌》中的女主人公。

她是一位典型的上海女性形象,不仅有着独特的个像。

两者互为镜性特点,更体现了上海文化的基本精神。

她的悲剧命运是历史变迁之中上海文化精神的命运写照,作者通过对王琦瑶一生命运的书写,为已经远去的旧上海文化形态唱了一首无尽的挽歌。

  王琦瑶的一生,可以分为解放前的辉煌期、解放后到改革开放前的平淡期以及改革开放后的复苏期三个阶段。

这三个阶段是与上海这几十年的历史相对应的,两者的命运发展是如此地相似,以至于她成为上海的代言人,通过她来描写上海的命运。

  在小说中,主人公的命运和周围的生存环境是相融合的。

王琦瑶虽也曾有过人生的辉煌期,但她骨子里仍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会过日子的上海女儿。

  她一生追寻自己的人生幸福,却终究没能找到,在最后的时光又错把生命的赌注押在了时尚上,最终被长脚所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王琦瑶用自己一生悲剧的探索,完成了对现当代都市女性人生道路探索的阐释。

杜甫描写安史之乱的名句

【祝你愉快】【一下全部都是描写的名句】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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