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描写“西瓜”的好句子
马枣红马,长长的鬃毛松,跑了过来,的四个蹄子像不粘类似。
匹配的高马全身的搭配适当,每一块肌肉,每一部分人的力量感到如此温柔,如此健美。
突然,数千公里的雪“腾流畅的??空气,几乎像一架滑翔机飞越深沟,轻轻地落在对方,本★雨,然后再继续白莲但另有一种魅力。
莲花上的水珠滚来滚火花闪闪发光,如断线的珍珠。
苞子清水,滴在乍得开白莲花,抛售雪,晶莹可爱,亮个月。
BR \\\/>★白莲像桃花灿烂盛开的蓓蕾雨销毁枯萎,如牡丹棉兰老岛的自然放电,并在泥不染;似乎迎春优雅的妻子和果硕自豪。
★朝阳,绿色的树木,海豚,一串串龙眼毯子像一个胖乎乎的小顽童嘴笑。
★山楂红色,像一个害羞的小女孩躲在露出半个脸对。
★樱花,如笼的白云像一个笼子覆盖寨子里的。
登黄山记描写天都峰的句子
早就听人说过:“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又经常遇到去过黄山的人讲述那里的奇景,还看到画家画的黄山,摄影家摄的黄山,黄山在我的心中就占了一个地位。
我也曾根据那些绘画和摄影,再搀上点传闻,给自已描绘了一幅黄山图,挂在我的心头。
我带着这样一幅黄山图曾周游国内,颇看了一些名山大川。
五岳之尊的泰山,我曾凌绝顶,观日出。
在国外,我也颇游览了一些国家,徜徉于日内瓦的莱蒙湖畔,攀登了雪线以上的阿尔卑斯山,尽管下面烈日炎炎,顶上却永远积雪皑皑。
所有这一切都是永世难忘的。
但是我心中的那一幅黄山图,尽管随着游览的深广而多少有所修正,但毕竟还是非常美的,非常迷人的。
今天我就带着我心中的那一幅黄山图,到真正的黄山来了。
汽车从泾县驶出,直奔黄山。
一路上,汽车蜿蜒绕行于万山丛中,我的幻想也跟着蜿蜒起来,眼前是千山万岭,绵延不绝;但是山峰的形象从远处看上去都差不多,远处出现了一个耸入晴空的高峰,“那就是黄山了吧!”我心里想。
但是一转眼,另一个更高的山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只好打消了刚才的想法。
如此周而复始,不知循环了多少遍。
还有一个问题一直萦回在我的脑际:在这千山万岭中,是谁首先发现黄山这个天造地设的人间仙境呢
是否还有另一个更美的什么山没有被发现呢
我的幻想一下子又扯到徐霞客身上。
今天我们乘坐汽车来到这里,还感到有些疲惫不堪。
当年徐霞客是怎样来的呢
他只能自己背着行李,至多雇上个农民替他背着,自己手执藤杖,风餐露宿,踽踽独行于崇山峻岭中,夜里靠松明引路,在虎狼的嗥叫声中,慢慢地爬上去。
对比起来。
我们今天确实是幸福多了。
……就这样,汽车一边飞快地行驶,我一边飞快地幻想。
我心里思潮腾涌,绵绵不断,就像那车窗外的绵延的万山一样。
汽车终于来到了黄山大门外。
一走进黄山大门,就像一团无限巨大的黑色云层,黑呼呼地像泰山压顶一般对着我的头顶压了下来,好像就要倒在我的头上。
我一愣:这哪里是我心中的那个黄山呢
然而这毕竟是真实的黄山。
我几十年蕴藏在心中的那一幅黄山图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我心中怅然若有所失。
但是我并不惋惜,应该消逝的让它消逝吧
我现在已经来到了真实的黄山。
从此以后,真实的黄山就像—幅古代的画卷一样,一幅一幅地、慢慢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出宾馆右行,经疗养院右转进山。
山势一下子就陡了起来。
我曾经听别人说过.从什么地方到什么地方是多少多少华里;在导游书上,我也看到了这样的记载,我原以为几华里、几华里都是在平面上的,因此我对黄山就有了一些不正确的理解。
现在,接触了实际,才知道这基本上是按立体计算的。
在这里走上一华里,同平地上不大一样,费的劲儿要大得多。
就是向上走上一尺,也要费上一点力气。
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喘气流汗了。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台阶,右手使劲地拄着竹杖,一步一步向上爬行。
我眼睛里看到的只是台阶,台阶,台阶。
有时候,我心里还数着台阶的数目。
爬呀,数呀,数呀,爬呀,以为已经很高了。
但是抬眼一看,更高、更陡、更多的台阶还在前面哩。
想当年登泰山的时候,那里还有一个“快活三里”。
这里却连一个快活三步都没有。
但是,既来之,则安之,爬就是一切。
我到黄山来,当然并不是专为来走路的。
我还是要看一看的。
但是,在黄山,想看也并不容易。
有经验的人说:“走路不看山,看山不走路。
”这确实是至理名言。
这有点像鱼与熊掌的关系,不可得而兼之。
谁要想“兼之”,那就有失足坠下万丈深涧的危险。
我只在爬到了一定的阶段时,才停下脚步,小心地抬头向身后和左右看上一看,但见峭壁千仞,高岭入云,幽篁参天,苍松夹道,鸟鸣相和,蝉声四起。
而且每看一次,眼前的情景都不一样,扑朔迷离,变幻万端。
就连同一个地方,从不同的角度看,都能看出不同的形象。
从慈光阁看朱砂峰,看到上的金鸡叫天门。
但是登上龙蟠坡,再抬头一看,金鸡叫天门就变成了五老上天都,在什么地方才能看到黄山真面目呢
我想,在什么地方也是看不到的。
我很想改一改苏东坡的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黄山真面目,即使身在此山中。
”我有时候也有新的发现,我简直觉得其中闪现着“天才的火花”,解人难得,我只有自己拍手(这里没有案)叫绝。
比如,我看远山上的竹石树木,最初只觉得—片蓊郁。
但细看却又有明暗之别。
有的浓绿,有的淡绿。
经过我再三研究揣摩,我才发现,明的是竹,暗的是松,所谓“苍松翠竹”,大概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又想改陆游的两句诗:“山穷水复疑无路,松暗竹明又一山。
”一想到陆游,我又想到了徐霞客。
我们且看看他们登上慈光寺以后是怎样看黄山的:“由此而入。
绝巘危崖,尽皆怪松悬结,高者不盈丈,低仅数寸,平顶短鬣,盘根虬干,愈短愈老,愈小愈奇。
不意奇山中又有此奇品也。
”他看到了奇山,又看到了奇松。
他看到的山同我们今天看到的几乎完全一样,这毫无可怪之处。
但是他看到的松,有多少是我们今天还能看到的呢?“愈短愈老,愈小愈奇”,难道在这几百年的漫长时间内,它们就一点也没有长吗
就是起徐霞客于地下,我这样的问题恐怕也无法回答了。
我就是这样一边爬,一边看,一边改着古人的诗、—边想到徐霞客,手、脚、眼、耳、心,无不在紧张地活动着,好不容易才爬到了脚下。
这是—个关键的地方。
向右一拐,走不多远,就可以登上台阶,向着天都峰爬上去。
天都峰是黄山的主峰。
不到天都非好汉,何况那天险鲫鱼背我已经久仰大名,现在站在天都峰下,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上面有蚂蚁似的人影在晃动,真是有说不出的诱惑力啊
但是一看到那一条直上直下的登山盘道,像一根白而粗的线绳一样悬在那里,要爬上去还真需要有一把子力气呢。
我知道,倘若给我半天的时间,登上去也是没问题的。
可惜现在早已经过了中午,到我们今天住宿的地方玉屏楼还有一段路要走。
我再三斟酌,只好丢掉登天都峰的念头,这好汉看来当不成了。
我一步三回头地向左一拐,拾级而上一直爬到了一线天的门口。
这时我们坐了下来,背对—线天口,脸朝前望,可以看到近在咫尺的蓬莱三岛。
所谓蓬莱三岛只是三个石笋似的小山峰,上面长着几棵松树。
下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山谷。
据说,白云弥漫时,衬着下面的云海,它们确确实实像蓬莱三岛。
但现在却是赤日当空,万里无云,我只能用想象力来弥补天公的不作美了。
一线天真正是名副其实。
在两个峭壁中,只存一条缝隙,仅容人体,抬眼一看,只见高处露出一线光明,上面是蓝蓝的天。
这一团光明就召唤着我们,奋勇前进,我们也就真地一个个精神抖擞,鼓足了余勇,爬了上去。
低头从我们两条腿中间向后看去,还可以看到悬挂在天都峰上的那一条白练似的蹬道。
过了一线天,再向右一拐就走上了玉屏楼,这里是从温泉到北海去的必由之路。
一般人都是在这里过夜的。
徐霞客时代,这里叫玉屏风,他在《游记》里写道:“四顾奇峰错列,众壑纵横.真黄山绝胜处。
”可见徐霞客对此处评价之高。
原来这里有一座庙,叫做文殊院,古人曾说过:“不到文殊院,没见黄山面。
”这同徐霞客的意见是一致的。
这里有什么特点呢
这里是万山丛中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好象天造地设,就是一个理想的中途休息的地方。
一转过山角、就能看到峭壁上长着一棵松树。
提起此松,真是大大地有名。
全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大概都经常能看到它的形象。
挂在人民大会堂里的那一幅叫做“迎客松”的照片,就是它。
这棵松树的大名就叫做“迎客松”。
许多来访的外国领导人,以及名人、学者会见中国领导人时,就在那个照片下面照像。
你看它伸出双臂,其实是不知道多少臂,仿佛想同来游的人握手、拥抱,它那青翠的枝头仿佛能说出欢迎的语言,它仿佛就是黄山好客的象征,不,它实际上成了中国人民好客的象征。
你若问它的高寿,那就很难说。
它干并不粗,也不特别高,看样子它至多也不过几十年至百年,然而据人说,它挺立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
这里山高风劲,夏有酷暑,冬有寒冰,然而它却至今巍然屹立,俊秀挺拔,苍翠欲滴,枝头笼烟.仿佛正当妙龄青春。
我在这里祝它长寿
至于玉屏楼本身,可看的东西并不多。
只是因为此地处万山之中,抬眼四顾,前有大谷深壑,下临无地。
上面有参天云峰,耸然并立。
同前一段的地无三尺平的情况比较起来,当然显得空阔辽廓,快人心目。
当白云弥漫时,云海苍茫,必然另有一番景色。
可惜我们没有这个福气,只看到了一片干涸了的大海。
在玉屏楼的右边,就是那一棵在名声上稍逊一筹的送客松。
它也像迎客松一样,伸出了它那许多胳臂,好像向游客告别,祝他们身强体健,过一些时候再来黄山。
我也祝它长寿
我们就是在住宿一夜之后,怀着还要再回来的心情走过这一棵松树向黄山深处前进的。
一走过送客松,山路就好像一反昨天上山时的规律,陡然下降。
下降,下降,再下降,一直降到涧底。
这一段路走起来非常舒服,似乎还要超过泰山的“快活三里”。
我们虽低头走路,仍可以抬头望山。
走过望客松,蒲团松,右边可以看到指路石,回头则见牛鼻峰上的犀牛望月。
下到深涧涧底以后,一泓清泉,就在道旁,清澈见底,冷冽可饮。
拿做文章来比,我们走这一段山路,好像是在作“承”的那一段,“起”得突兀,“承”得和缓,我们过了一段舒服的时光。
但是,再拿作文章来比“承”过以后,就来了“转”,这一“转”,可真不得了。
到了涧底,抬眼一看,前面是八百级的莲花沟。
这八百级仿佛是直上直下,令人看了真有点发儊。
实际上,往上攀登的时候,比在下面仰望时更令人感到可怕。
我们面前好像只有这一条窄窄的石阶,只能向上,不能回转,“马行在夹道内,难以回马”,不管流多少汗,喘多少气,到此也只有奋勇攀登,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
爬上了八百石阶,一转就到了莲花峰脚下,这一座莲花峰也是黄山主峰之一。
从它的脚下上山好像比从天都峰脚下攀登天都峰要容易得多,只需往右一转,爬上几个台阶就可以达到峰顶。
然而,正唯其觉得容易,也就失掉了吸引力。
同时,我们今天的目标是到北海,我于是只在莲花峰下少坐片刻。
抬头看到不远的峰顶上游人多如过江之鲫,然后左转走上前去。
要说到黄山的险境,仿佛现在才算是开始。
身右峭壁凌空,左边却是悬崖无地。
山路是整修过的,在最危险的地方加了石头栏杆或铁链。
但栏外就是危险境地,好像泰山上的阴阳界一样。
走在这样的地方,连昨天奉行的“看山不走路,走路不看山”的箴言都无法奉行,只有一心一意埋头苦走而已。
这里就是鼎鼎大名的百步云梯,真可以说是名不虚传。
但是,大自然最憎恨的是单调,它决不会让百步云梯成为千步云梯、万步云梯。
过了百步云梯,又是一段比较平直的山路。
此时我仿佛已经过了险关,大有闲情逸致,观赏山景。
蓦抬头,在远处的山崖上,忽然看到“万绿丛中一点红”。
此时正是盛夏,早过了春暖花开的时节。
这一点红是哪里来的呢
我无法攀上悬崖去看,无从探索与研究。
我只有沉入幻想中,幻想暮春四五月间,黄山漫山遍野开满了杜鹃花的情况。
我眼前的黄山一下子变了样,“日出山花红似火”,红色的火焰仿佛燃遍了全山,直凌太空,形成了一幅红透宇宙的奇景。
就这样,一路幻想下去。
平路走尽,又上山路,穿过鳌鱼洞,就到了天海。
这一段路更平了,仿佛已经离开黄山,到了平地上。
一路树木蓊郁,翠竹夹道,两旁蝉声啼不住,轻身已到北海边。
北海真是个好地方。
人们已经看过了天都峰和莲花峰奇景险境,久已身履,大概总会觉得黄山胜境已经探过,到了北海已经成为尾声了。
然而实则不然。
我先讲一个口头传说。
距北海不远有一个山峰,叫做始信峰。
什么叫始信峰呢
这里熟于掌故的人说,就是“开始相信”,意思就是,到了这里才开始相信黄山之美。
不管这个解释是否正确,是否就是原意,我确确实实是相信的。
我到了北海以后,才知道,北海决不是黄山之游的尾声而是高峰,是顶端。
上文曾引过一句古语:“不到文殊院,没见黄山面。
”我想改一改:“走不到北海,黄山没有来。
”再拿写文章作比,如果过了玉屏楼算是“转”,那么到了北海就算是“合”。
一篇精巧的文章写到这里,才算是达到精妙的顶点,黄山乃山中之奇山,北海是众奇并备,万巧同臻。
游黄山到此,真可以说是叹观止矣。
然而究竟“合”出一些什么东西来呢
三言两语是说不完的。
以北海为中心,三五华里的半径内,景色万千,名目繁多。
大则崇山峻岭,小至一石—树,无不奇绝人寰。
从宾馆右转,走不多远,在深山绝谷的边缘上,出现了散花精舍,前面不远就是梦笔生花,笔架峰,骆驼石,上升峰和老翁钓鱼,再往前走就是始信峰。
登上始信峰顶,下临无地,隔着深涧远处可见仙女峰、石笋矼,石笋壁立千仞,真仿佛天上有一个顶天立地的金刚巨无霸从上面把石笋栽在那里,成为宇宙奇观。
我们只是从远处看石笋矼的,徐霞客是亲身到过。
他在《游记》里写道:“趋石笋矼,至向年所登尖峰上,倚松而坐,瞰坞中峰石回攒,藻绘满眼,如觉匡庐、石门,或具一体,或缺一面,不若此之宏博富丽也。
”“宏博富丽”当然还不仅限于石笋矼。
北海附近这一些名胜,无不“宏博富丽”、“藻绘满眼”。
比如清凉台、曙光亭,都各有奇妙之处。
出宾馆左折西行,可以到西海。
沿路青松参天,翠竹匝地,有很多有名的奇景。
走到尽头,同别的地方一样,眼前又是峭壁千仞,深涧万寻。
从这里排云亭上,可以看到丹霞峰、松林峰、石床峰,各各刺青天,令人神往。
据说这地方是看落照的好地方,可惜我们来的时候,不是黄昏,我们只有怅望西天,幻想一番日落西山、红霞满天的情景而已。
是不是北海就只“合”出了这样一些东西来呢
也还不是的。
黄山所谓四大奇景:奇松、怪石、云海、温泉。
温泉一进山就可以看到,上面已经说道,这里不再提了。
其它三奇,除了云海以外,一进山也都陆续可以看到。
从慈光阁开始,只要你注意,奇松、怪石,到处可见。
简直是让你一步一吃惊,一步一感叹。
到了北海算是达到了顶峰,所谓集大成者就是。
那么,人们也许要问,奇松奇在什么地方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初次听说奇松时,心里也泛起过这个问题。
我游遍了黄山,到了北海,要想答复这个问题,也还感到非常困难,简直可以说是回答不出。
我常常想,世间一切松树无不是奇的,奇就奇在它同其它一切树都不一样。
其它树木的枝子一般都是往上长的,但是松树的枝干却偏平行着长或者甚至往下长,其它树木从远处看上去都能给人一个轮廓,虽然茂密,但却杂乱;然而松树给人的轮廓却是挺拔、秀丽,如飞龙、如翔凤,秩序井然,线条分明。
松柏是常常并称的。
如果它们站在一起,人们从远处看,立刻就能够分清哪是松,哪是柏。
总之一句话,我们脑中一切关于树的规律,松树无不违反。
此之所谓奇也。
但是,黄山上的松树比其它地方更奇,是奇中之奇。
你只要看一看黄山上有名字的名松。
你就可以知道:蒲团松、连理松、扇子松、黑虎松、团结松、迎客松、送客松、飞虎松、双龙松、龙爪松、接引松,此外还不知道有多少松。
连那些不知名的大松、小松、古松、新松,长在悬崖上的松,长在峭壁上的松,长在任何人都不能想象的地方的松,千姿百态,石破天惊,更是违反了一切树木生长的规律。
别的地方的松树长上一千多年,恐怕早已老态龙钟了,在这里却偏偏俊秀如少女,枝干也并不很粗。
在别的地方,松树只能生长在土中,在这里却偏偏生长在光溜溜的石头上;在别的地方,松树的根总是要埋在土里的,在这里却偏偏就把大根、小根、粗根、细根,一古脑地、毫不隐瞒地、赤裸裸地摆在石头上,让你看了以后,心里不禁替它担起忧来。
黄山松奇就奇在这里。
看松而看到黄山松,真可以说是达到顶峰了。
谈到怪石,也真是够怪的。
那么这些石头怪又怪在何处呢
在别的名山胜地中,也有一些有名有姓的山峰,也有一些有名有姓的石头。
但是在黄山,这种山峰和石头却多得出奇。
虎头岩、郑公钓鱼台、莺谷石、碰头石、鲫鱼背、羊子过江、仙人飘海、仙桃石、蓬莱三岛、鹦哥石、飞鱼石、采莲船、孔雀戏莲花、象石、金龟望月、仙鼠跳天都、仙人下轿、仙人把洞门、姜太公钓鱼、犀牛望月、指路石、金龟探海、老僧入定、老僧观海、仙人绣花、鳌鱼吃螺蛳、容成朝轩辕、鳌鱼驮金鱼、仙人下棋、仙人背包、飞来钟、老翁钓鱼、梦笔生花、猪八戒吃西瓜、书箱峰、达摩面壁、仙人晒靴、老虎驮羊、天鹅孵蛋、关公挡曹、仙人铺路、太白醉酒、五老荡船、天狗望月、双猫捕鼠、苏武牧羊、老僧采药、仙人指路、喜鹊登梅、猴子捧桃等等,等等。
名目确实够繁多的了。
名目之所以这样繁多,决定因素就是因为这里石头长得怪。
如果不怪的话,就决不会有这样多的名目。
你以为这些五花八门的名目已经把黄山的怪石都数尽了吗
不,还差得很远。
如果你有时间静坐在黄山的某一个地方,面对眼前的奇峰怪石,让自己的幻想展翅驰骋,你还可以想出一大批新鲜动人的名目。
比如我们几个人在西海排云亭附近面对深涧对面的山,我看出了一座“国际饭店”。
这个名字一提出,你就越看越像,像得不能再像了,我们都为这个天才的发现而狂欢。
假我以时日,我们可以巧立名目,为黄山创立一大批新鲜、别致,不但神似而且形似的名目,再为黄山增添光彩。
在怪石中最怪的,当然要数飞来石。
顾名思义,人们认为这块大石头是从天外飞来的。
我们从玉屏楼到北海的路上、快到北海的时候,已经从远处看到了它。
它是在一座小山峰的顶上,孑然耸立在那里。
上粗下细,同山峰接触的地方只是一个点,在山风中好像是摇摇欲坠,让人不禁替它捏一把汗,后来我们从北海到西海,在回去的路上爬了上去,一直爬到峰顶上,同黄山别的山头一样,小小的一个峰顶,下临万丈深涧。
看到飞来石,我们都大吃一惊;原来同峰顶联接的地方有一条缝。
这样一块巨石,上粗下细,又不固定在峰顶上,怎能巍然屹立在那里,而且还不知已经屹立了多少年呢
在这漫长的时间内,谁知道它已经经历了多少狂风暴雨、山崩地震呢
而它到今天仍然是岿然不动。
简直违反了物理的定律。
我们没有别的话可说,只能说它是奇中之奇了。
至于黄山的云海,更是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一座大山竟然命名北海、西海、天海、前海、后海,这样许多海,初听时难道不真是让人不解吗
原来这些海都是云海。
我从小读王维的诗:“行列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觉得这个境界真是奇妙,心向往之久矣。
可是活了六十多岁,也从来没能看到云起究竟是什么样子。
一天,我们正在北海的一个山头上,猛回头,看到隔山的深涧忽然冒起白色的浓烟。
我直觉地认为这是炊烟。
但是继而一想,炊烟哪能有这样的势头呢
我才恍然:这就是云起。
升起来的,初时还成丝成缕,慢慢地转成一片一团,颜色由淡白转浓。
最初群山的影子还隐约可见、转瞬就成了一片云海,所有的山影都被遮住,云气翻滚,宛若海涛。
然而又一转瞬,被隐藏起来的山峰的影子又逐渐清晰,终于又由浓转淡,直到山峰露出了真面目,云气全消,依然青山滴翠,红日皓皓。
所有这一切都发生在几分钟之内。
这算不算是云海呢
旁边有人说:“还不能算是。
真正的云海。
那要大雨之后。
”我只好相信他的话。
但是,“慰情聊胜无”,不是比没有看到这种近似云海的景象要好得多吗
除了上面谈的四大奇景之外,我还有一点意外的收获,那就是我在黄山看了日出。
日出并没有列入黄山四奇之内,但仍然可以说是一奇。
北海的曙光亭,顾名思义,就是看日出的最好的地方。
几十年前,当我还年青的时候,我曾登泰山看日出,在薄暗中、鹄候在玉皇顶上,结果除了看到一团红红的之外,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只有暗自背诵姚鼐的《登泰山记》,聊以自慰:“及既上,苍山负雪,明烛天南。
望晚日照城郭,汶水、徂徕如画,而半山居雾若带然。
戊申晦五鼓,与子颖坐日观亭待日出。
时大风扬积雪击面。
亭东自足下皆云漫。
稍见云中白若樗蒲数十立者,山也。
极天云一线异色,须臾成五采,日上,正赤如丹,下有红光,动摇承之。
或曰:此东海也。
”这一次来到黄山北海。
早晨天还没有亮,就有人跑着、吵着去看日出。
我一轱辘爬起来,在凌晨的薄暗中摸索着爬上曙光亭,那里已经是黑鸦鸦地一团人。
我挤在后面,同大家一样向着东方翘首仰望。
天是晴的,但在东方的日出处,却有一线烟云。
最初只显得比别处稍亮一点而已。
须臾,彩云渐红,朝日露出了月牙似的一点;一转眼间,它就涌了出来,顶端是深紫色,中间—段深红,下端一大段深黄。
然而立刻就霞光万道,白云为霞光所照,成了金色,宛如万朵金莲飘悬空中。
就这样,黄山的三奇,奇松、怪石、云海,还加上一个奇:日出,我在黄山,特别是在北海,都领略过了,再拿作文章来打个比方,起、承、转、合,这几个大股都已作完,文章应该结束了。
然而不然,从我的感情和印象说起来,合还没有合完,文章也就不能结束。
从我的激情来看,这仿佛刚才达到高潮,文章更不能就此结束了。
我们原来并不想在北海住这样久,但是越住越想住,越住越不想走。
三天之内,我们天天出去,天天有新的发现。
大有流连忘返之意。
我们最后怀着惜别的心情,离开了北海的时候,我的内心如潮涌、如云起,一步三回头。
我们绕过黑虎松走上后山的道路,向着云谷寺的方向走去。
一路之上,流水潺潺,山风习习,蝉声相送,鸟鸣应合,苍松翠竹,映带左右。
我们又像走到山阴道上,应接不暇了。
但是我们走到幽篁中,闻鸟声却不见鸟。
我们笑着开玩笑说,这是留客鸟,它们也惋惜我们即将离去,大有依依不舍之意呢。
此时周围清幽阒静,好像宇宙间只有我们几个人似的。
但是我的内心里却又像来黄山的路上那样如波涛汹涌,遐想联翩,我想到过去游览过国内外的名山大川。
我一时想到泰山,一时又想到石林。
这都是天下奇秀,有口皆碑。
但是我觉得,同黄山比起来,泰山有其雄伟,而无其秀丽;石林有其幽峭,而无其雄健。
黄山是大则气势磅礴,神笼宇宙;小则剔透玲珑,耐人寻味。
如果拿美学名词来比附的话,我们就可以说,黄山既有阳刚之美,又有阴柔之美。
可谓刚柔兼,二难并,求诸天下名山,可谓超超玄箸了。
我一下子又想到中国的山水画。
远山一般都只用淡墨渲染,近山则用各种的皴法。
对远山的那种处理,只要在有山的地方,看到过远山的人,都会同意的,都会知道那实际上是把自然景物,再加上点画家个人的幻想与创造,搬到了纸上来的。
这不同于自然主义,这是形似而又神似。
但是对近山的那些不同的皴法,则生长在北方高山不多的地方的人,有时就不大容易理解,认为这不过是画家的传统手法,没有多大意思的。
特别是对大涤子这样的画家,更不容易理解。
今天我到了黄山,据说大涤子在这里住过,积年疑团,顿时冰释,我站在任何一个悬崖峭壁的下面,抬头仰望,注意凝视,观之既久,俨然是一幅大涤子的山水画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我也俨然成了画中人了。
但见这一幅画,笔墨恣纵,元气淋漓,皴法新颖,巨细无遗。
倘若我们请天上匠作大神,来到人间,盖上一座万丈高的大厦,把这一幅大画挂在里面,不知会产生什么效果,恐怕观赏的人都会目瞪口呆、惊愕万状吧
此时,只在此时,我才真正理解中国古代山水画家,其中也包括像大涤子这样有天才、有独创性,能独辟蹊径,开一代风气的画家,都是在仔细观察自然山色,简练揣摩,融会贯通之后,然后才下笔的。
他们决不是专门抄袭古人,拾古人牙慧的。
我一下子又想到,天下名山多矣,中外皆然。
但是像黄山这样的名山,却真如凤毛麟角。
为什么中国竟会有黄山这样的山呢
这个问题似乎非常幼稚,实际上却是发自我内心深处的一个问题。
我并不觉得它有什么幼稚、可笑。
古人会说,这是灵气所钟。
什么又是灵气呢
灵气这东西摸不着,看不到,实在是玄妙得很。
但是依我看,它又确实是存在着的。
我们一到黄山,第一天晚上坐在宾馆外深涧岸边,细听涧中水声,无意中捉到了一个萤火虫,发现它比别的地方的都大而肥壮。
后来我们又发现这里的知了也比别的地方的大而肥壮,就连苍蝇也和别的地方不同,大得、壮得惊人,而在海拔近两千尺的天都峰顶,天风猎猎,人站在那里都摇摇欲坠,然而却能见到苍蝇,而且都有点气魄,飞驶迅速,呼啸而过。
这实在使我吃惊不小,不用灵气所钟,又怎样解释呢
世界各国都有它们灵气所钟的地方,对于这些地方,只要我能走到、看到,我都喜爱、欣赏。
一视同仁,决不会有任何偏心。
但是,有黄山这样灵气所钟的地方,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感到无比地骄傲与幸福。
我因此热爱我们这一块土地,我更热爱我们这一个国家。
我们也并不想把黄山秘而不宣,独自享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也但愿世界永存,黄山永存,永远以它那无比美妙的山色,为我们提供无比美妙的怡悦。
如何用比喻句描写一种植物的样子
了几天,仙人球上的花骨朵露出两瓣洁白的,像要挣开蛋壳的小鸟,十人喜爱。
★仙人球像是一个长长的喇叭,正对着蓝天吹奏着欢快的乐曲。
★仙人掌是黄沙中的碧玉,是枯海中的岛屿,是荒漠上的英雄;它们给炽热如焚的沙漠,带来了生机,带来了繁荣,也带来了神秘的希望的色彩。
★芦苇开花了,芦花飘飘,白白的,软软的,像一簇簇轻盈的羽毛,在风中摇曳。
★河边浅水处刚绽叶的芦苇飒啦啦摇响,与春风缠绵絮语,像是低吟着一首朦胧的情诗。
★野花遍地都是:杂样儿的,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路旁的田野里、山坡上,野菊花金黄金黄的,像星星点缀蓝天一样,装饰着广阔的原野。
★雨后的草原野花竞放,像一块刚浸过水的花头巾,连露珠儿都是五颜六色的了!★道旁的草地上长着一簇簇蒲公英,伞形的小白花球,随风散落。
★蒲公英的朵朵黄花开得绚丽烂漫——小巧,娇嫩,好像是一些雏鸡,它们扑动着,欢笑着,显得那么亲切可爱。
★蒲公英那带绒毛的种子在空中飞飞扬扬地飘着,好像是在向秋天告别。
★含羞草像一个害羞的姑娘,只要在它的叶片上轻轻一碰,它就合拢起来,枝条也跟着低垂下来,好像不敢见人似的。
★小草也在微风的吹拂下晃动着,好像随着晨风在轻轻地唱歌起舞。
★小草用自己星星点点的绿色,织成了一块块绿茵茵的地毯。
★小草儿悄悄地绿了整个山野,给故乡编织妆扮着春天的衣裳。
★茸茸的绿草,随着地形的连绵起伏,直达天际,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层厚厚的绒毯。
★那小草的颜色丰富多彩,一片一片连起来,赛过巧手编织的花毯,活生生,自然而又和谐。
★小草在绚丽的鲜花面前显得很单调,在参天的大树脚下又显得很弱小。
然而,飓风虽能把大树连根拔起,将鲜花刮得粉碎,却奈何不了扎根大地的小草。
★暴风雨来到的时候,许多庄稼、花儿、小树被风雨吹打得东倒西歪,而小草牢固地抓住泥土,昂着头,挺着胸,像无畏的战士。
★庄稼灰塌塌的全拧成了绳,地上一踩就冒起一股烟。
★太阳一出,地里的庄稼便抹上一层子般的颜色。
★地里的麦子,长得肥绿肥绿,风刮着,就像一湖绿水。
★微风吹拂,麦苗轻轻晃动,好像把自己的精神抖擞抖擞,准备使出全身的力气往上蹿呢! ★麦子长势差,稀稀拉拉,又细又蔫又黄,像狗尾巴草一样短小干瘪。
★田垄里的麦苗稀稀拉拉的,像是在翘首苦盼着下雨。
★那沉甸甸的稻谷,像一垄垄金黄的珍珠,真是喜煞人啊! ★那稻子换上了富丽的金装,羞答答地低垂着头。
微风吹拂,金涛滚滚。
★庄稼汉们站在地头,望着这片黄澄澄像狗尾巴的稻谷,心里像酿了蜜一样的甜。
★这一路种的都是高粱,已经长得高过人头了,绿油油的像一堵没有止境的围墙。
★红红的高粱,像无数支火把,映红了天际。
★那一片片火红的高粱穗子缀满了圆饱饱的珍珠一样的果实,在微风中向着勤劳的人们点头微笑。
★许多植物被烈日烤晒得蔫头耷脑时,唯有高粱却倔强地挺着它的腰杆,并且会在秋后捧出一穗红艳艳的颗粒来。
★田野里,谷穗深深地弯着腰,仿佛正在彬彬有礼地欢迎来访者的主人一样。
★一粒粒谷子又硕大又饱满,像琥珀一样放着光彩。
★满地里的谷穗儿长得像狗尾巴似的,金黄金黄的,看着爱死人! ★几次渗地雨下过,玉米苗像气吹似的长起来,没多久,一年一度的青纱帐又出现了。
★肥大的绿宝剑似的玉米叶子上,还有湿漉漉的夜露,风一摇,露珠就顺着粗壮的秸秆滚下来。
★瓜园远看一片绿汪汪的,那西瓜一个个又大又圆,穿着绿条纹外衣,静静地躺在瓜地里。
★烟台梨,个大皮黄,就像一个大肚子葫芦,咬一口,甜滋滋的梨水流在舌头上,渗入嗓子,就像吃了蜜一样。
★那鸭梨又甜又香,咬一口脆生生的,甜水顺着下巴直流。
★鸭梨的皮非常薄,薄得有时一碰就破;个大,大得叫你吃惊;汁多,咬一口像喝了一碗用甘泉冲出来的甜水。
★中秋时节,蜜桃成熟了,努着红扑扑的嘴巴,再配上一身小绒毛,显得那么好看,那么可爱,像含羞的姑娘一样,低垂着头,涨红了脸。
★那株碗口粗的桃树,长得枝繁叶茂,一个个的小毛桃,活像算盘珠子。
★石榴的外表像一个球状的小口花瓶,它的皮是黄褐色的,剥开皮一看,一粒粒晶莹透明的果实排得整整齐齐,一层接着一层。
★生长在剑叶心中的菠萝,从院子里的绿叶丛中好奇地探着头,张望着,窥探着来往的旅客。
★这红鲜鲜、圆鼓鼓的荔枝,瓤肉饱满、晶莹,雪白如糯米汤圆。
★满树结的荔枝密密麻麻的,像是夜晚天空中数不清的星星。
★一串串葡萄长长的,绿绿的,晶莹透明,真像是用水晶和玉石雕刻出来似的。
★他采下了一大串紫水晶球似的葡萄,一颗颗饱满得甜汁都快流溢出来了。
★这葡萄别说吃了,看一眼也舒服半天,要是吃它一串,准要甜几天哩! ★那柿树的千枝万杈挑起了一盏盏红灯笼,在秋风里摇荡,在蓝色天幕上闪烁。
★红油油黄灿灿的苹果,把枝桠都压弯了,真像许多胖娃娃咧着大嘴冲着人们笑。
★菜园里,韭菜吐芽,菠菜努嘴,黄瓜秧分叶,豆角苗破土,畦畦朝气勃勃。
★菜地里,流着水茵茵的绿色,青菜、卷心菜,韭菜、菠菜,都给露水洗得油光崭亮。
★淡红色的番茄,一只只挂在人字棚架上,像一盏盏彩灯。
★这棵大菜花的花色白白的,个儿像个娃娃脸。
★菜花们都仰起淡黄色的脸,迎着红日眯眯笑呢。
★新生的幼林,多像婴儿头上的绒花。
★雨中的桃林,没有尘埃,没有鸣噪,幽静得像是仙境。
★原始森林就像是一个性格粗犷、骠悍的山野大汉。
★森林像母亲一样给我们女性的温柔。
我们和初春的绿芽一起发育生长,在秋天的枫叶中带着松香的气息分娩。
★只见那又高又粗的树木,像一把一把的木伞。
★相思树像一对情侣,诉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情话。
★发芽的小叶,像月子里的小孩,娇嫩得很。
★新疆杨、北京杨、马尾松组成雄壮的军乐队。
★时有火似的枫树,或东或西,像迎风猎猎的红旗。
★垂柳,绿竹和碧波白浪相映成趣。
★高大雄健的红松如擎天巨柱,傲立在万木丛中,如同林中最了不起的男子汉。
★树的灵魂因受到大地生灵的鼓舞激励而更加眷恋这片土地,它吸取着日月天地间的精气,用不屈不挠的能量和毅力力图恢复新的生机,再掀起十里喧腾的绿色波澜。
★排排修竹,美如几百个婆娑多姿的舞蹈演员。
★毛竹也高,犹如苍天的长腿。
★重甸甸的积雪把竹竿子都压弯了,竹梢头连枝带叶,一顺溜地贴在山坡下面,像一群披头散发的野人。
★迎春如缎,百合似锦,杜鹃像霞,水仙如云。
★一树洁白的花朵,像雪,像玉,像云,像飞迸的浪花。
★所有的绿荷都张扬着往日的情怀。
★满山遍野的野花炫耀着它们的爱情季节。
★扑眼而来的山花,像缤纷的彩玉。
★倒映在湖水中的紫百合低头不语。
★一簇簇、一片片的野玫瑰长满了草地和山冈,五色的花朵,像婴儿的唇,像惺松的眼,像极乐鸟的羽毛,像没有溶化的雪,像早晨飞动的彩霞……鲜艳极了。
★如果说仙人掌科植物是以奇特来招引你,那么杜鹃花是以热烈来欢迎你。
你看,红的灿灿若朝霞,白的灼灼似云烟。
据说朝鲜称作金达莱的就是此花,果然名不虚传。
★我在那矗立着的石碑下面发现了一丛鸡冠花。
它是从墓道中间那一个手指宽的泥缝里长出来的。
也像是谁特意在这里栽种供奉似的。
它那粗大的茎子已经胀满了整个泥缝,几乎把两旁的混凝土也给挤裂了。
★幽兰,是会稽山的女儿;在山崖山坳处有她的身影,她从不挑剔环境、位置、待遇、养分,她也从不斗奇争艳,露才扬己,只是根扎在会稽的胸膛上,幽兰就会叶茂花香,默默地、勤恳地装点着会稽山的容貌。
幽兰是会稽山的象征,坚韧执著。
幽兰,在春、夏、秋都会结出花苞,散发清香。
★花,古往今来,有多少诗人为之纵情吟咏,高声赞美。
它那芬芳艳丽的色香,令人不酒而醉;它那朝气蓬勃的丰姿,令人抖擞振奋。
★岸有碧草,翠绿澄波宛若裁剪的一角蓝天,飘落在金黄沙峦间,又似瀚漠亮亮的眼睛。
★巨石脚下的缝隙里钻出来的几棵小草,在春风里欢乐地摇晃。
啊,只要是种子,就要享受一下青春的醉意。
★繁茂的枝叶上荡漾着翡翠般的嫩绿。
★一片片的叶儿一闪一闪,就像一张张少女的脸。
★嫩叶上残留着一两滴雨露,泪珠一样晶莹。
★长剑似的绿叶,互相缠搭着,密不透风。
★在一片挺拔俊俏的白杨树旁,栽下一行弯柳。
路两旁的柳枝轻柔地摇曳着,在半空中相互点头致意。
久而久之,竟像热恋中的情人,紧密地相依相随,攀援在一起。
为行人搭起一座拱形的绿色长廊。
★这是一条每行十排高高的钻天杨组合而成的林带。
站在它们中间,像是穿行在威武雄壮的仪仗队中,头顶上,风吹着白杨树繁茂的枝叶,像无数旗帜猎猎有声。
★唯有根,在人们看不见的地下,紧张地耕耘着,为了那缤纷竞彩的花朵。
温暖人间的神圣的工程——春的大建筑,正是根铺砌的,根支撑着的。
常见修辞手法的作用
这亲戚,听起来怪神,可仔细一想,所谓亲戚,都建男人和女人睡觉的关系上。
"花朵为什么会有血腥味呢
因为大地浸透了人类的鲜血。
"这哪里是社会
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丛林。
这哪里有幸福
只有在苦难的芒刺间刹那虚无的快感。
鹰对尸首也有兴趣,它们也是噬腐者,但它们不与乌鸦合流,保持着虚伪的高傲态度。
孩子,这世界上,好多堂堂皇皇的事,都是在黑灯瞎火里干出来的。
四姐冷笑道:“你们斗争我是假,想看我是真,隔着衣服看,多别扭,老娘今日给你们个痛快的吧,”她说着,手熟练地解开腋下的纽扣,然后猛地掀开胸襟,旗袍落地,四姐赤裸了身体,她尖利地叫着:“看吧,都睁开眼看吧
靠什么剥削,靠这个,靠这个,还靠这个
谁给我钱就让谁干
这可是个享福的差事,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当新娘,夜夜入洞房
你们家里有老婆有闺女的,都让她们干这行吧,都让她们来找我,我教她们吹拉弹唱,我教会她们侍候男人的十八般武艺,让她们成为你们的摇钱树
大老爷们,谁想干
老娘今日布施,倒贴免费侍候,让你们尝尝红婊子的滋味
怎么啦
都草鸡了
都像出了的鸡巴一样蔫了
”“母亲说:“我变了,也没变。
这十几年里,上官家的人,像韭菜一样,一茬茬的死,一茬茬的发,有生就有死,死容易,活难,越难越要活。
越不怕死越要挣扎着活。
我要看到我的后代儿孙浮上水来那一天,你们都要给我争气
”在血红黄昏的无边寂静里,响着沉重的脚步声,响着晚风从麦梢上掠过的声音,响着我沙哑的啼哭声,响着在墓地中央那棵华盖般的大桑树上昏睡一天的肥胖猫头鹰睡眼乍睁时的第一声哀怨的长鸣。
狭窄的青石街道上人们摩肩擦背,碰碰撞撞,由于都沉默,人们变得特别友善。
只有油锅里炸物的哧啦声,只有刀在案板上的噼啪声,只有人嘴咀嚼时的吧嗒声,只有那些被现场宰杀的小鸟的唧唧声。
他混迹在这崭新城市的故意装哑巴的食客中,眼睛饱览了美食,鼻子饱嗅了美味,嘴巴却淡得飞出了小鸟。
墙上悬挂着一些因年久而丧失了色彩的油画,画上画着一些光屁股的小孩,她们都生着肉翅膀,胖得像红皮大西瓜,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的名字叫天使。
教堂尽头,是一个砖砌的台子,台子上吊着一个用沉重坚硬的枣木雕成的男人,由于雕刻技术太差,或者由于枣木质地太硬,所以这吊着的男人基本不像人,后来我知道这就是我们的耶稣基督,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大善人。
母亲撩着衣襟,弓着腰站着,说:“平心而论,姓沙的不是孬种,就凭着他给我挂那一树野兔子,我也得认这个女婿。
但他成不了大气候,就凭着那一树野兔子,我就知道他成不了大气候。
你们俩加起来,也斗不过姓蒋的,姓蒋的是棉花里藏针,肚子里有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