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析<聊斋志异>中描写的花妖狐媚的艺术内涵
:《聊斋志异》是我国文言短篇小说的杰出代表,写的大多是一些花妖狐魅的故事,充满奇思异想,它深切地反映了现实的社会人生,反映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感情。
作者蒲松龄塑造的花妖狐魅形象具有浓厚的人情味,她们大多具有美好的思想品德,非常善良和富于同情心,读来感到可亲可敬。
虽然人物众多,但作者善用多种手法塑造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使每个人物的描写都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性格特征,栩栩如生。
以奇妙的构思,离奇的情节和奇幻的场景,赋予了花妖狐魅美轮美奂的艺术形象。
《聊斋志异》是我国文言短篇小说的杰出代表,其中的许多花妖狐魅,有浓厚的人情味,几乎家喻户晓。
作者的本意不在写鬼狐,而是借谈鬼抒发孤愤之情,通过拟人化的鬼狐社会活动以及它们的言谈话语来阐发自己的主张和人生理想。
因此,作者描写的“鬼”、“狐”有的比人还可爱,而且很通人情,很会讲道理,对于这一点,研究《聊斋志异》的专家孙一珍写过这样一段评述:“蒲松龄在这些花妖狐魅身上,并不突出其物的属性待证,而是把它们作为社会关系总和的人来描写。
作者将这些幻化的形象,置于人类社会错综复杂的关系之中,寓意深远地摹写了各种人物的人性和人情。
它们不仅具有普遍人的形体、外貌和生活经历,而且具有丰富的内心世界和鲜明的个性特征。
如《狐谐》中人称‘狐娘子’的女主人公,一直没有露面,当然谈不到什么肖像描写,但是她那呖呖的娇音,诙谐的谈吐,却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谈笑风生,若不经意,把那几个轻狂的客人,奚落得目瞪口呆。
从而使一个爽朗、幽默、才华洋溢的女性形象脱颖而出。
《聊斋志异》中,人物形象众多,但作者对每个人物的掌握和描写,做到篇篇有新意,人人有特点,个个有个性。
描写的青年妇女达几十名之多,不仅个个都是那么漂亮、聪明、热情、可爱,而且性格彼此各不相同。
这些幻化为花妖狐魅的妇女形象,她们大多具有美好的思想品德,非常善良,富于同情心,能主动地帮助别人,救人于危难之中,往往比现实中的人更富于人情味。
这些精怪,我们读后不仅不感到可怕,相反却感到可亲甚至可敬。
值得注意的是,《聊斋志异》还创造了不少在思想品格、精神面貌上与传统的妇女迥不相同的新的女性形象。
婴宁是其中最杰出的代表。
这个形象的创造本身,就反映了作者对封建社会中长期窒息妇女天性和生命的封建礼教的一种否定和蔑视。
小说以貌写神,通过对形体动作、音容笑貌的描写,着重表现她内在的优美的精神世界。
这是一个笑容可掬的少女,从她抑止不住、无拘无束的笑声中,我们看到了她那天真、爽朗、纯洁、善良的性格;她不受礼教的束缚,甚至无视礼教的存在,天真无邪,自由不拘。
婴宁的形象表现了作家对至纯至真的人性的肯定,对个性自由的热情呼唤。
婴宁是真、善、美的结合和艺术升华。
一、善用多种手法塑造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1、塑造了一系列令人难忘的人物形象,大都栩栩如生,具有鲜明的性格特征。
赋予花妖狐魅形象以“物的自然性”和“人的社会性”《聊斋志异》所写鬼狐花妖,作家一方面赋予它们以人的社会性,作者让她们与市井凡人共处同一屋檐下,围绕着普通百姓的种种琐屑纠葛,在看似神奇的表象之下,展现出的是生动鲜活的人间万象。
另一方面又保持它们某种自然性,写得狐有狐形,鬼有鬼态,从而显得生趣盎然。
2、通过主要特征和生动细节写人,描写人物的手法多种多样《聊斋志异》刻划人物时,或通过人物的声容笑貌和内心活动,或通过生动、准确的细节,往往寥寥数笔,便能形神兼备。
例如写婴宁,作家抓住她爱笑、爱花两个特征,加以反复渲染,于是她的天真无邪的性格便跃然纸上。
王子服初见她时,她“拈梅花一枝,华容绝代,笑容可掬”。
以后她便在各种笑声中出现:或“含笑拈花”,或“嗤笑不已”,或“掩其口,笑不可遏”,或大笑、纵笑、狂笑,或忍笑、浓笑、憨笑。
每一笑又都与拈花、簪花、攀花、种花的行为相配合。
作家写婴宁这两个特征,正是为了突出她蔑视世俗礼教,敢于按自己的意志和感情行事,热爱生活,热爱美好事物,痛恨丑恶行为的的性格。
3、善于通过心理描写和细节点染来刻画人物性格4、善用环境描写映衬人物,常常运用环境气氛的渲染,以衬托人物性格,传达人物情绪二、以奇妙的构思、奇特的形象、离奇的情节和奇幻的场景,显现出奇谲的艺术特色奇幻是《聊斋志异》在艺术描写上的一个突出特色。
其艺术想象之丰富、大胆、奇异,在古今中外的小说中,多是不多见的。
人物形象多为花妖狐魅,他们一边都具有超人的特点和本领;活动的环境或为仙界,或为龙宫,或为冥府,或为梦境,神奇怪异,五光十色。
他们变幻莫测,行踪不定,常常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飘忽而来,又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飘忽而去。
人物活动所产生的种种景象,也是奇幻无比,令人目眩神迷。
奇幻本身并不是作家艺术创造的目的。
蒲松龄以大胆的艺术想象创造出一个奇幻的、绚丽多彩的艺术世界,是为了获得更大的艺术自由,更加充分地表现他对现实人生的体验,表现他的爱与恨,表现他对生活的认识与评价,表现他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因此,以虚写实,幻中见真,才是《聊斋志异》所创造的奇幻世界的本质特征,通过超现实的幻想,表现出来的却是非常现实的社会内容。
那些花妖狐魅的形象,虽然具有超人的特点,却又处处透出浓厚的人间气息和人情味。
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的种种感情,实际上都是属于人间的、社会的,因此我们不但能够理解,而且感到亲切。
蒲松龄笔下的神怪精灵,花妖狐魅,既非万物有灵或灵魂不灭的说教,亦非物的自然属性的图解,而是托物写人。
作者运用想象和拟人化的艺术手法,在摄取物的习性和形体特征的条件下,赋予它们以人的思想感情和性格特点,按照人的习俗、人的社会关系来描写,因而又具有人的社会属性和爱憎好恶。
这些形象又拥有超凡入圣的神力,他们不受生活环境的限制,不受时空的束缚,而成为忽敛忽纵、时隐时现、变化莫测的神灵。
所以《聊斋志异》中的许多形象,往往富有亦人亦仙亦鬼,或亦人亦狐亦仙,或亦人亦仙亦怪的特点。
三、赋予花妖狐魅形象以诗意美《聊斋志异》中不少作品描写的对象都带有一种抒情的色彩,变得比实际生活更美,更富于诗的情韵,也更富于深邃的思想力量,使读者产生一种超出笔墨之外的联想和感受,进入一种诗的艺术境界,在精神上得到一种审美的愉悦和陶冶。
《聊斋志异》的意境创造,主要表现在作者将他热爱和歌颂的人和美好的事物加以诗化。
特别是对那些花妖狐魅的女性形象,作者总是赋予她们以诗的特质。
《聊斋志异》中优美动人的花妖狐魅形象,是现实生活美好的人的艺术升华,是幻想的创造物,与一般小说作品中须眉毕现的纯写实的形象不同,而又某种虚幻性和飘忽性。
作者常常不作精雕细刻的外形描写,而着意于描绘人物的内在风神,接近于绘画中的写意。
例如《阿绣》的一篇,对那位幻化为阿绣的狐女,除了她所冒充而近于乱真的阿绣的形象外,她本人自己是什么模样,我们甚至连知都不知道。
作者是有意略貌而取神。
她的外貌虽然也很美,但经过较量证明还稍有欠缺,还不如真阿绣美;而从一系列的行为中表现出来的她的内心世界,却已达到了美的极致。
可以说,她在爱情的追求和外貌美的追求中都是一个失败者,但却完成了一种比爱情和外貌美都要更美、也更崇高的人生追求。
她在失败中实现了道德的完美,这在实质上是一种胜利。
读者感受到,在她身上焕发出的是一种内在的诗意美——执著追求的意志美,舍己助人的道德美。
假阿绣狐女的形象,如水中月,镜中之花,显得朦胧而空灵。
而朦胧美,正是一种诗意美。
四、描写形象的语言很有特色前人早就指出,读《聊斋》若只当故事看,不做文章看,便是呆汉。
甚至说,蒲松龄“有意作文,非徒纪事”,是“才子之笔”。
《聊斋志异》的叙述语言简洁、典雅,无论叙事写景,还是抒情状物,无论刻画性格,还是渲染气氛,无不曲折如意,变幻之状,总之,《聊斋志异》的花妖狐魅形象,如百花吐艳,各有倩姿,真是达到了曹衣出水、吴带当风、气韵生动、形神俱见的境界。
这自然依赖于蒲松龄多种的、杰出的艺术才能。
评论家冯镇峦说:“聊斋之妙,同于化工赋物,人各面目,每篇各具局面,排场不一,意境翻新,令读者每至一篇,另长一番精神。
”就是对《聊斋志异》艺术特色的最好概括。
聊斋志异中花妖的形象。
《聊斋志中的花妖狐鬼以女性为主,都美慧、善解人意,而且有胆识有魄最主要的还是对爱情的执着追求, 深挚热烈,一往而深。
她们是狐是妖,本质上却是人,有爱有恨,知恩图报,集中了美好人类的一切优点,是作者对美好人性的赞美与呼唤。
但她们又比普通的人更自由,更多的不受礼法的束缚,在一定程度上又是超越人类社会的,在现实社会里是不可能出现的。
所以她们寄托的是作者的理想,正是由于狐鬼花妖的身份,作者才能充分的发挥想象,对她们进行最自由的塑造,从而更充分的地表达出作者的理想。
所以狐鬼花妖的人物形象,是作者塑造的完美女性,更是作者的理想寄托,她们源于现实又高于现实,是文学画廊中散发着瑰丽色彩的人物形象,浪漫迷人,有着永恒的魅力。
举例分析《聊斋志异》中塑造的狐鬼花妖的形象。
《聊斋志异》里的狐鬼花妖精怪形象,也是用作观照社会人生的。
它们多是美的、善的,给人(多是书生)带来温馨、欢乐、幸福,给人以安慰、帮助,可以说是寄托意愿,补偿现实的缺憾。
如《红玉》中狐女出现于故事的开头和尾部,主体部分是书生冯相如遭到豪绅的欺凌而家破人亡的惨剧。
开头红玉来就穷书生是铺垫,冯家遭难后再来,为冯相如保存、抚育孩子,以主妇自任,恢复家业;《凤仙》中的凤仙不堪忍受家庭中的炎凉之态,自动隐去,留下一面神奇镜子显现自己的喜忧,激励所爱的书生刘赤水攻读上进,都是反映了丑恶庸俗的世态,又表达了与之抗争的意愿。
有的篇章还开掘出了人的可贵的心灵,进入了更高的境界。
《宦娘》中的鬼女宦娘,敬爱琴艺极高的温如春,爱而不能结合,暗中促成他与善弹筝的葛良工结为伉俪,最后在音乐欣赏的满足和爱情的缺憾交织的心情中悄然隐去;《阿绣》中的狐女为赢得刘子固的爱情,幻化为刘子固所爱的阿绣,在美与爱的竞争中却为刘子固对阿绣的痴情感动,意识到阿绣之真美,便转而助成刘子固与阿绣结合,让所爱者爱其所爱,这都超越了人的单纯情爱,上升到更高的文明层次。
还有一种狐鬼花妖,它们的性格、行为表现的是一种情志、意向,可以称为象征性的文学意象。
黄英是菊花精,名字便是由“菊有黄花”化出。
菊花由于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诗句,被赋予高洁的品格,喻淡薄名利、安贫乐道的清高节操。
蒲松龄笔下的黄英,精于种菊、卖菊,以此致富。
她认为“自食其力不为贫,贩花为业不为俗”,以种菊、卖菊致富是“聊为我家彭泽解嘲”。
她与以市井谋利为耻的士子马子才婚前婚后的分歧、纠纷,马子才总是处在尴尬不能自处的位置上。
黄英的形象体现着读书人传统的清高观念的变化。
(《黄英》)叙写王子服追求狐女婴宁结成连理故事的《婴宁》,并非纯粹的爱情主题。
婴宁在原生的山野中,爱花爱笑,一派纯真的天性,天真到似乎不懂得“葭莩之情”与“夫妻之爱”的差别,不知道还该有生活的隐私。
当她进入人世,便不得葆其天真、无拘无束了,不再笑,“虽故逗,亦终不笑”。
“婴宁”之名,取自庄子所说:“其为物,无不将也,无不迎也;无不毁也,无不成也,其名撄宁。
撄宁也者,撄而后宁者也。
”(《庄子·大宗师》)所谓“撄宁”,就是指得失成败都不动心的一种精神境界。
蒲松龄也用过这个意思,其《趺坐》诗云:“闭户尘嚣息,襟怀自不撄。
”婴宁的形象可以说是这种境界的象征体现。
赞美婴宁的天真,正寄寓着对老庄人生哲学中所崇尚的复归自然天性的向往。
神秘意识转化为审美方式,也表现于若干看似单纯记述奇闻界事的短章中。
如《骂鸭》写盗鸭人白某,吃了盗来的鸭子,身上生出鸭毛,奇痒,经鸭主骂过,方才好了。
如果只是如此叙述,可谓记述了一件奇闻而已。
蒲松龄重点写的是白某受到神的启示后,反复请求鸭主痛骂,鸭主本不愿骂恶人,待白某自认盗鸭和求骂的原因,方才骂了。
世间竟有求骂者,作为惩报的骂竟变成了施恩,作品便有了意趣。
《野狗》写清兵镇压于七起义,杀人如麻,一位农民在逃难的归途中相遇清兵,吓得屈伏于人尸堆中,又遭到了吃人尸的野狗的袭击。
把清兵和野狗摆在一样的位置上,寓意也就在其中了。
这类短章虽然是粗陈梗概,也有了意蕴,超越了单纯记述奇闻异事的笔记体。
聊斋志异中花妖形象。
黄英;荷花三娘子;绛妃;香玉、绛雪;葛巾、玉版
总述 一下聊斋志异中的花妖狐魅 形象 高分高分 急~
快4年了还是没人理你你也太悲催了我好心帮你一回在《聊斋志异》中,蒲松龄用他的生花之笔,塑造了一个人鬼狐妖的艺术世界。
在小说中,我们看到了一批鲜活生动的人物形象,他们或痴情、或狂妄、或热烈,他们或为花妖狐媚、或为少年书生。
而在诸多人物形象中以女性人物形象尤为特点出众,那些花妖狐魅等非人形象独具人情,让读者难忘。
众多美丽多情的女性角色,各自以她们独有的兰心惠质、绚丽诗意发射出灿烂夺目的光采。
同时聊斋中的人物性格特点也相当鲜明,集中表现为痴和狂。
痴,本是指人的一种精神病态,愚蠢呆头呆脑为痴。
所谓狂原意为狂妄自大、粗暴狂躁的性格。
但在蒲松龄的作品中狂被赋予了自信、不合时俗、愤世嫉俗、违背中庸的情绪性格特征。
他跑出去,几乎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
他赶到办公室门口站着,上气不接下气,两腿发软,手冷冰冰的。
他看见数不清的人向办公室涌来,他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指挥自己的能力.宜勤勿懒,宜急勿缓;迟之一日,悔之已晚
---《聊斋志异·王成》性痴则志凝,故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世之落拓无成者,皆自谓不痴者也
---《聊斋志异·阿宝》官宰悠悠,竖人毛发,刀震震入木,何惜不略移床上半尺许哉
---《聊斋志异·红玉》一笑之知,许之以身,世人或异其痴;彼田横五百人,岂尽愚哉
---《聊斋志异·连城》家有女豫让而不知,则兄之为丈夫者可知矣。
然三官之为人,即萧萧易水,亦将羞而不流;况碌碌与世沉浮者耶
---《聊斋志异·商三官》苟有其人,可以补天网之漏;世道茫茫,恨七朗少也
---《聊斋志异·田七郎》香草沉罗,血满胸臆;东山配砄,泪渍泥沙。
---《聊斋志异·公孙九娘》轻薄之态,施之君子,则丧吾德;施之小人,则杀吾身。
---《聊斋志异·辛十四娘》申贺者,捉坐者,寒暄者,喧杂满屋。
耳有听,听四娘;目有视,视四娘;口有道,道四娘者也。
---《聊斋志异·胡四娘》一狐也,以无心之德,而犹思所报;而身受再造之福者,顾失声与破甑,何其鄙哉
---《聊斋志异·小翠》窃叹天下官虎而吏狼者,比比也
--即官不为虎,而吏且将为狼,况有猛于虎者哉
---《聊斋志异·梦狼》死友而不忍忘,感恩而思所报,独何人哉
---《聊斋志异·小梅》大凡秀才作事,可以共胜,而不可以共败:胜则人人贪天功,一败则纷然瓦解,不能成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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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关于环境描写的句子
《葛巾》——紫牡丹,白牡丹《香玉》——牡丹、耐冬《黄英》——菊花《荷花三娘子》——荷花
浅谈《聊斋志异》中的花妖
摘要: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为我们展现了一个独特的花妖世界,这些花妖以自然界中的花卉例如荷花、牡丹、菊花等为模型,富有人世间的真善美的性情,不仅具有花卉的特性,也具有完美的人类性情。
关键词:花妖;温情;人性中图分类号:I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3)20-0014-01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自成书以来,一直受到世人的追捧,作者用他那遒劲的笔力和驰骋的想象为我们构建了一个人狐鬼妖的世界。
《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原型很多,包括荷花、牡丹花、菊花、山茶花等,以它们为原型全书一共塑造了8个主要的花妖形象,其中7名女性,1名男性。
他们已经从最初令人惧怕的妖怪形象,变为被人类追逐、爱慕的对象。
虽然花妖形象在中国的早期文学中也出现过,但是那些作品里的花妖形象还只是具备了简单的人类外形,却还没有形成完整的人格,与此不同《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已经具有了明显的人类性情,成为了花性与人情的完美结合的形象。
一、花妖具有花卉的特性仔细阅读《聊斋志异》中的花妖形象,我们会发现它们是花卉本身的特性与中国古代诗歌的丰富意蕴融合之后,形成的完美形象。
比如“2
聊斋志异中作者为什么要精心描写王六郎的形象
《聊斋志异》(简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朝小说家蒲松龄创作的文言短篇小说集,最早的抄本在清代康熙年间已有流传。
全书共有短篇小说491篇(张友鹤《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朱其铠《全本新注聊斋志异》为494篇)。
它们或者揭露封建统治的黑暗,或者抨击科举制度的腐朽,或者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具有丰富深刻的思想内容。
描写爱情主题的作品,在全书中数量最多,它们表现了强烈的反封建礼教的精神。
其中一些作品,通过花妖狐魅和人的恋爱,表现了作者理想的爱情



